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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系列全番外篇 - 3,4

[db:作者] 2025-06-17 17:50 5hhhhh 5820 ℃

  透也紧急把原稿,从电脑中叫出来。于是他再重新检阅旧稿与新稿,新稿并未打上书名。

  幸好资料本身,有作者在邮件上签名,只要能找出来,就可以确定。

  这么想着,透也便忙不迭地找寻起邮件时,他吓呆了。

  “不可能吧……”

  竟然找不到!

  他又立刻去找一下垃圾箱,也找不着。

  透也终于想起来,在二天前因为要把申请方案放大之际,由于放大的不完全,结果把邮件删除了。

  不幸的,连那个也一并删除。

  这是透也第一次犯下这种错误。

  从这些足以证明,现在的透也是心不在焉。

  过去他是绝不会有此失误的。

  最近的透也,心灵是空空洞洞的状态。

  小说的出版是在三个月后,在时间上是还有一些弹性空间,但透也仍然得去向作家解释事情的经过,并且还要向对方谢罪,请其重新将原稿用邮件传送给他。

  “你是怎么了?樱井先生?”

  佳美察觉透也有些异状,忍不住关心的出声问他,不料却引来其他同事的注目,他只好若无其事笑笑着说。

  “啊……没事!没事!”

  对于这一次失误,同事难免会把他与穗高的绯闻联想在一起;透也不愿意被人这么想。

  因为这太伤透也的自尊心。所以他只好硬撑。

  透也渴望自己有舒解郁闷的悠闲时间。

  在这个时候,他特别想见天野一面。只有那个年轻人,才可以让潜伏在透也内心的压力得到解除。

  只可惜,透也已允诺过穗高,绝不在私下与天野见面。

  那现在到底有谁能救得了自己呢?透也也不知道。

  但他总不能这么下去!

  那就去找穗高谈吧!谈换编辑,以及将来的事。

  如果这么拖拖拉拉的,非长久之计。

  这么决定后,透也便传今晚预定去找穗高的邮件出去。

  穗高看了信件后,一定会腾出时间来吧?透也对他仍抱有这份信心,显见自己有多么信赖他。

  透也的心情好紧张。

  已经有两个星期没见过穗高,过去从未有过的现象。

  在透也按了门铃后,穗高就来应门。

  “好久不见。”

  “对不起,因为我太忙了!”

  透也的声音有些生硬,穗高却摇摇头道。

  “编辑的工作当然是很忙,我不会介意——你上来吧。”

  穗高似乎很豁达。

  那么穗高是把透也看成是一个编辑!或是把他当成恋人看待?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也凝望着穗高。

  “你要喝咖啡吗?”

  “不,我不喝。”

  “哦,那你有什么事?”

  穗高坐在透也的斜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的就问出这一句。因为他发现透也有话要说的样子。

  “你对棋原先生说要换另一个编辑代替我。”

  “唔。”

  穗高听了后,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但经过他的证实,透也更在一时之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反问他道。

  “是为什么?”

  “你想知道理由吗?”

  穗高的双眉一皱。

  “我是对棋原先生说过,这是为了往后双方面的工作,我们也认为这样比较好。”

  “这不合理呀!在工作上我又没有什么失误,就这么把我换掉,我真的无法接受。”

  “但你每次来,都这么心惊胆跳不自然,反而让我感到不安。”

  “我才没有心惊胆跳……”

  听着穗高揶揄的口气,透也不服气的顶他。

  “你就像受惊的小老鼠!目睹你这么拼命防卫自己的模样,我很于心不忍!”

  当穗高的手指尖,从透也的脸颊,摸到下巴时,他的身体就寒颤了起来。

  “但你一点也不需要勉强!因为这是工作啊!”穗高的唇,碰触到透也的性器部位。并且透也也未听进他的话,又问。

  “你说只是工作!是什么意思?”

  “啊……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我向你赔罪。”穗高的话,听得透也全身的神经都耸立着。

  “我喜欢工作,工作是我的骄傲!但有你这恋人,被人埋怨就很不是滋味!”

  “而且,我也不忍心看你憔悴下去!”

  “老师不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你只是个很平凡的人啊!”

  就是这么一句话!

  穗高把自己撇得远远的,也拉开了他与透也间的距离。

  听得透也寒彻心脾。

  “你一定很不习惯被陌生人指指点点吧?我也不希望造成你的痛苦!”

  这么说,平凡的人就不能和穗高谈恋爱吗?也没有和他工作的资格?

  思及此,透也的心脏就刺刺地痛着。

  人才与平凡人之间的差距,令人生压。

  所以看不出有异于他人的优点的透也,就没有权利与穗高恋爱。

  穗高是这样的意思吗?

  “这只是老师个人的片面说法。”

  透也反驳的唇,在颤抖着。他的胸口痛得快要撕裂。他到底是该愤怒?还是悲伤?透也自己也拿不准。

  “我便可以忍耐,不当一回事。你不去试试,当然是不知道!”

  “但我可忍耐不了!”

  穗高说的短促有力。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必要伤害你!”

  才不是这个样子!

  透也在找寻该回答的字眼。且找出可以让自己走出迷宫之路的关键之语。

  “如果你一个人理不出头绪,就不妨听我的!”

  “那你可以忍受吗?你连单独与我出门都不肯,还说这种话?”

  穗高是在揭透也的疮疤吗?

  透也坐在沙发上的双脚,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

  “所以老师就准备把我放弃掉?”

  “也不是放弃!”

  “那我就真的……听不懂你的意思……”

  透也发现自己的情绪太过于激动,试着将它压抑下来。

  只是一切已枉然!

  因为,穗高一点也不了解!也不能体会!透也的痛苦与烦恼。

  “——老师果然就是这个样子!除了只是疼疼我、让我撒撒娇、发泄性欲之外,对我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透也用着很强硬的口气说出这些话后,马上又后悔。只是,说出口的话,如覆水难收回了。

  “你如果有这种心意,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相互了解才对。”

  这句话只有理拂逆透也的神经。

  “你分明是没有这个心……就不要随便说说!你如果有心,事前可以提出来讨论呀!”

  “透也!”

  这一声叫唤,含着苛责之意。

  “你只当我是宠物在疼爱,那我宁愿不要!也不希望被你这么爱!”

  “我就是知道,才会这么宠你,你还嫌不够吗?”

  “我从来不敢奢望你会宠我过!”

  透也也不要被穗高宠!他要的是对等对待。

  在情绪亢进下,言语就愈来愈犀利。

  “你是否可以冷静一下?”

  穗高这么说着,把透也推回沙发,并想吻他,却被后者推开。

  “你不要尽做些会让人产生误解的动作出来!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吗?”

  “这是什么解释!你今天的情绪太激动了!”

  只是透也也不知道,如何使自己冷静下来。这可能就是自己与穗高的差异吧?

  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空洞洞。只要能二人共厮守,那该多好,且也一定可以克服二人之间的隔阂。

  然而,交往了将近二年,二人的鸿沟依然未解除。

  透也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老师是这么特殊的人……想必对我这种平凡人的心思,是不会了解的……”

  岂料此话一出……。

  穗高身体僵硬地盯住透也。

  “没这回事!我对你一向是很特别的!”

  “那我宁愿你不要对我太过于特别!”

  为什么穗高,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在绝望之余,透也竟说出很强硬的话出来。

  “与其让你了解也接受的话,……我们不如分手的好!”

  “——哦?你竟然提出要分手的话来?”

  穗高俯视着透也,又说了。

  “好吧!我了解你的想法!我也会依你的意思做。”

  说着,就把透也的领带松开,用它来把透也的两手反绑在后面。

  让透也在这个瞬间,毫无反抗的机会。

  “你是想用身体,来测试我听不听话吗?”

  “那倒也不是!如果只是用肉体测试,有时也不会准的!”

  穗高邪恶的放话,并一边脱下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不要闹了!”

  透也想阻止穗高的行为,且扭动着身躯。

  穗高用他的膝盖,把透也的股间打开。

  “看来我说什么,你也不会认同!所以你不能怪我!”

  “你这样就太卑鄙了!”

  透也因为害怕,声音有些沙哑。

  “这怎么叫卑鄙?本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多少?”

  被穗高似敲击着自己胸口的这么一问,透也哑然。让他一时答不上腔。

  接着,穗高便开始用食指粗暴地去揉透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指尖去搔他的阴茎。

  透也就在这一刹那间,全身升起一股暖流。而且身体也即将要溶开了一般。

  “呼呼……”

  透也在轻轻的呻吟中,开口问穗高——

  “你希望我被你看扁吗?”

  “看扁你?”

  男人的话充满了嘲讽味。

  “那你就妨先看不起你自己吧!不管你嘴里怎么嚷着不要、讨厌的话,你却很快就会屈服在快乐的泉源中!”

  “才不是……!”

  “你就是!”

  好像被言中似的,透也的脸红红的。

  “你放开我!”

  “你还是很不配合喔!”

  被穗高冷冽的眼光逼视,透也亦不甘示弱瞪视他。

  “你希望我怎么侵犯你?”

  “你问这句话,分明是在侮辱我!有人会这么问吗?”

  然后,穗高用他的舌头舔起透也的一个乳头,透也的身体立即绷紧住,且被穗高反绑的手,让他不易动弹。

  “这不是很舒服吗?你真是的!”

  被穗高深深、浓烈的吸吮着,在双方的舌头互相热烈的交缠下,透也的下腹部便一阵阵麻酥感。

  这是令透也如痴如醉的吻,这个事实使透也有些狼狈。

  “唔。嗯嗯。”

  已忘了怎么呼吸的热吻,透也只好靠鼻子出气,而且,穗高并未有停止之意。

  光是激情的吻,透也的全身就搔痒起来。当然,把透也训练成如此淫贱肉体的,自是穗高。何况又已经过了二人星期。

  不对!本来是想分手!不愿被穗高抚摸的!

  结果让透也这二个星期的肉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淫烂。

  穗高的手指,沿着透也身体的线条,来到他的大腿及腰骨一带;而腰骨又是透也很敏感的部位,只要被穗高爱抚,他整个人就快散掉似的。

  在搔痒难耐的官能下,透也不知所措。

  “哼……哼……”

  “你再叫大声一点来听听,如何?”

  “你不要得寸进尺!”

  透也忍住叫穗高再作下去的话,然而穗高却不顾一切,把透也的长裤及内裤脱掉,把他的屁股裸露出来。

  衣服散乱地挂在胸前,使透也看来格外的淫糜不堪。

  “呜!”

  讨厌!怎么会演变成如此?

  “我的阴茎马上就插入,你不用急!”

  耳畔是穗高的声音。

  “……你要作什么?”

  “你这里是多么诱惑我,你可能不知道吧?”

  听着穗高猥亵的耳语,透也的理性早已不翼而飞。

  而且,现在只要穗高的膝盖一靠近,他的肉棒便可以肆无忌惮插入自己的屁洞里!

  “啊!”

  被穗高温热的舌头碰触入口处,透也不由得叫了出来。

  “……不要啦……”

  由于透也的身体扭动过大,使穗高不方便动作,但他仍用着极有趣的表情,欣赏着往自己身体下方乱动的透也,再慢慢将他的肉块济进洞口。

  “呜呜!”

  穗高用滋润的舌头,在透也的肛门来回的舔舐着,仿佛要让透也窄小的花蕾溶化,细细地用口水品味。

  “对了!现在就来聊聊你这里吧!”

  穗高深情的说。

  “这里平时是很清纯的颜色,但只要玩弄一下,就变成粉红色,想要男人了!”

  “你不要说了……!”

  在作家冷彻的视线逼迫下,透也反抗着。只是,穗高却未停顿下来,又继续说下去。

  “然后马上又会变成很成熟的果实,在引诱着男人!我真希望你也能看看是怎么回事!”

  透也衷心的渴望,穗高这么美丽迷人的嗓门,最好不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语言。

  透也则羞得一直在穗高的身体下,挣扎着。

  透也趁穗高的双手放松的空隙,自沙发上钻出来,结果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并撞击着膝盖,痛得他的身体动也不能动。

  “你实在很不干脆!”

  穗高的眼神中带着鄙夷,低头看着透也。

  “你不觉得你像宠物般这么对等我吗?”

  穗高的声音很冷峻地回答他道。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你当野兽来看待!”

  透也虽然心寒,但他认为现在不宜与对方挑衅。他也不允许被穗高,用暴力来夺取他的肉体。但此刻透也却处在进退两难中。

  “哇哇!”

  岂料,穗高却把脚放在透也的背上,并且用力地压着让他的胸与腹部贴在地上,透也感到十分难受。

  “你就乖乖让我得逞吧!”

  透也或许会致命。他的脑际闪过恐惧感。

  “你怎么可以……”

  透也背部接受穗高的体重。

  “你是很不配合的宠物哦!我看只好重新调教吧?”

  穗高说着时,放开他的脚,透也在身体折在导致半的状态下轻轻咳着时,前者又回到他身上。

  接着,透也便感觉花蕾附近触及很冰冷的东西。

  “你做什么?”

  “你是动物的话,不是都要用到这个吗?”

  穗高的口气依然很冷酷。

  “就算你有多么淫贱,但这么插着,谅你也会受不了!”

  “……你涂抹那个是要做什么?你不要捉弄我!”

  透也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的害怕。

  “我完全没有捉弄你的意思!”

  穗高在他的肛门,用溶济滋润。

  穗高常会使用这类润滑剂,为的是能让透也方便接受他的性器。

  但他却没有强硬的,为要把透也的肛门撑开下使用过。

  这一点让透也心生惧意;这也不像穗高的作风。

  然透也却在恐怖的快乐中,龟头滴出些蜜汁出来。

  “怎么?你有感觉了?地板已湿湿的了!”

  说得透也脸上发热。

  穗高又用他的指尖沾着透也滴在地上的精液,摩擦着透也的唇角。

  “唔……”

  穗高的手指探入他的口腔,玩弄起他的舌头,使透也的下腹部有一股灼热感。

  “你还在滴!不能忍一下吗?”

  穗高眼中带笑的戏谑透也。

  透也是真的忍不了了。

  穗高早已熟悉透也的身体,被他这么玩弄,透也的阴茎早已昂扬起来。

  “你是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你吧?”

  “才不!”

  “那我就来证实看看!”

  “不……不要!”

  双丘被穗高用力剥开,透也抗拒着嚷叫。

  “你放轻松一点!”

  “讨……厌啦!”

  下一刻,当穗高热热的肉棒贴近时,透也就忍不住吐着气。同时,透也的肉体已甜蜜的快要溶化。

  穗高不理会透也的反抗。但透也仍试图与之对抗。

  “你不喜欢这里裂开吗?”

  穗高边问,边将他的阴茎使劲地侵入。

  如果事前未作好充分的润滑准备,想要插入是难上加难。

  “是真的很紧!看来你是不接受我哟?”

  听出穗高有些苛责意味。

  “要不然你是只记得含住别的男人的阴茎吗?”

  “怎么可能!”

  “那你就要放松心情!想要开心的结合,还早的很!因为根本不够润滑!”

  穗高的话中之意,是他势在必得。何况,透也现在是被穗高用领带绑住双手,想逃出他这里是不可能的。

  “你这么放荡,还会拒绝我!实在了得!”

  穗高的话才说完,透也不争气的龟头,已被他的话刺激得流出了甜蜜的汁液。

  “光只是这么流着,不可能满足吧?”

  “……你快拔出来……”

  透也求穗高。

  “你说要我拔出来?有没有搞错?”

  穗高开始动了起来。

  “呜呜!”

  透也浅浅的肉襞,愉悦的包容着穗高的肉棒。

  “已经插入到一半了!”

  “你放了我吧……”

  透也用趴在地上的脸央求,但穗高不为所动。

  “你都已这么湿了!”

  男人说着,一只手去握住透也的性器。

  “啊!”

  “这里还没有玩弄到,就已湿瘩瘩的,你不是淫乱,那是什么?”

  “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

  穗高的手,巧妙的沿着透也阴茎的形状在爬行游走。

  “啊唔……唔……”

  要怎么办啊?透也已茫元头绪!

  透也千百个不愿意,被穗高如此蹂躏他,可是他的身体已渐渐异样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吗?那怎么还叫出这种声音?”

  “我不知……”

  “你叫着这种声音来诱惑男人,目的何在?想找作爱对象吗?”

  “……我才没有!”

  穗高故意用话,刺激透也的羞耻心与性感带。然后,透也便会折服于穗高官能的笑声,把自己的身体为对方打开。

  “哇!你的屁洞也在发抖!可见你是真的喜欢被我这么样折磨!”

  被穗高极尽的讽刺,透也连脖子都泛红。

  “只是爱抚一下,你就湿漉漉的!实在是令人甘拜下风!”

  男人低声笑着,他的振动传遍于透也的体内。

  透也被如此凌迟,穗高还笑得出来?

  透也希望干脆把自己的身体与心都毁了,不然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唔……哦哦……”

  穗高的手已湿湿黏黏,透也已分不出那究竟是自己的精液,还是穗高的手汗?

  “你不要只顾着喘气!说点话呀!”

  “请你……不要再作了……”

  “你不喜欢我让你有快感吗?”

  “不喜欢!”

  透也知道,如果再不用理性控制,自己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那就改成来凌虐你吧?”

  男人忽然把手作成圈圈,把透也的肉棒根部圈住。

  “啊啊!”

  在完全未预料的心态下,被穗高这么弄着,透也的肉棒便急速地抽搐着。

  “不要……讨厌啦!”

  “为什么不要!”

  “呜!”

  看样子,穗高是不会罢手的;透也把指甲掐在地面,强自忍住那种诱惑。

  “你是最怕我玩弄你这个地方的!”

  穗高的左手,仍圈住根部,右手则顺着性器的形状,猥亵的爱抚着。龟头被穗高用手指刺激,透也的下腹部阵阵发热。

  “要怎么办?如果你的体内可以放轻松,我就让你射精!”

  “不可能嘛……”

  “是吗?”

  穗高的喉间发出呵呵的冷笑。

  透也想像他的霸道,就情不自禁抖起来。

  “你不要……这样嘛!”

  透也觉得苦苦哀求的自己,实在是很没有骨气。

  “那你就要放松一些呀!”

  “……但我不能……”

  透也摇着头,他是怎么也过不了穗高这一关的。

  “你可以抽动了!”

  于是,穗高用他刚才被精液弄脏的手,爱抚着衬衫卷在身上的透也背部;并把他的衬衫当作画布,用半透明的液体,描出一副图形。

  “啊……呀……”

  透也的腰轻轻摇动着呻吟;虽然目前穗高的肉棒只进入他体内的一半,最后还是会接受他粗大的性器。

  透也甚至渴望,穗高可以插入体内更深的部位。透也对自己这种贪欲,感到羞耻。

  “你要放松放松啊!”

  被穗高命令了无数次,透也也慢慢照办。

  “……啊啊……哇哇!”

  穗高一边摩擦着他的肉襞,透也只好把肛门扩开,迎接穗高过大的阴茎。

  接着就仿佛贯穿至身体的内侧。

  这绝非愉快的**!只是暴力的举动。

  透也在心知肚明下,更为难过。

  “呜……呜……”

  透也希望穗高赶快放开他的手,因为阻断他射精的快感,会让他痛苦至死!

  透也亟需解脱!释放自己!

  “你快一点……”

  对如此微弱的恳求声,穗高依然听进耳里。

  “你要我快一点!是要我作什么?”

  随着穗高的这句话,他的肉块亦一口气贯穿至透也的体内去了。

  “哇哇!”

  听到滋的一声,透也的背部掠过剧烈的冲击;然后,在贴着身体下,穗高也开始抽动起来。

  透也的全身快要炸裂开一般!

  在这么想之际,穗高就插的更深,且动起了腰。听到抽动而发出之吱吱喳喳的声音,使透也羞红了脸。

  “被我这么抽动,你有感觉吧?”

  穗高的话声,仍然冰冰冷冷的。

  “你真的是很不解风情!”

  “哼……”

  即使透也泪眼相向,穗高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好逆来顺受。

  “你就说希望我多多强奸你嘛!那我也一定会如你所愿!”

  如此也是皆大欢喜。但透也的唇却抖得发不出声音。

  “如果不涉及到爱情……我们彼此双方不是就能各取所需,尽情享乐吗?”

  穗高的话,一点也没错。

  扭动着脖子,转头看着穗高的透也,被穗高的话打击着他的内心。

  头上沁汗的穗高的表情,带着些许哀愁。

  “只要你想……我可以和你分手。”

  ——透也本来是深爱着穗高。

  尽管被他践踏、折磨及伤害,透也爱穗高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只可惜一切已走至尽头。

  透也发现自己已找不到对穗高的爱意。透也也明白,自己要面对这个事实。他也是抱着不想重修旧情的心情,来找穗高的。并且,这也是第一次。穗高自动提出要与透也分手的话。过去是透也想挣脱这个恋情,现在是换成穗高。既然双方都有这意思,不就两全其美吗?

  “好……我懂你的意思……那你可以停下来……吗?”

  “不行!”

  穗高一口拒绝透也,并扶在他的腰上,深深地抽动。

  “……啊啊啊!”

  “你快说不对!不是这样!透也。”

  透也已快要崩溃!

  “……你就尽量强暴我……”

  透也在喘气中,悲呜地叫着。

  穗高的欲火亦已愤张着。

  “好!那你说说看,要我怎么作!”

  “动作要……更激烈一点……”

  透也在啜泣中,说出这句猥亵的话。

  “老……师……我求你……”

  此时此刻,透也已乱了方寸。

  因为他只想沉沦于**的深渊中。

  不然,在放荡的快感之后,紧接着逼他而来的,是无限的苦痛与绝望。

  六

  “唷,樱井。”

  就在棋原把手搭在透也的肩上的同时,透也也惊吓得肩跳动了一下。而且,在自己手边的资料,也被甩得四散。

  “抱歉,你怎么一付很吃惊的样子?”

  对于透也过度的反应,棋原相当诧异。他只好盯住自己的手,回答说。

  “啊,没什么!对不起!因为我在发呆,所以没注意到你过来!”

  透也只好找理由作一番解释;因为对棋原这么好的上司,他也不希望他为自己操心。

  “是吗?那就好。”

  过了下午才到公司的棋原,望了望透也说——

  “因为你的反应就像是被性骚扰的女同事一样,我真的吓坏了。”

  “你这种比喻,有些不太贴切吧!”

  听了透也这句话,棋原便回他“你会这么回答,就表示你没问题”,又笑笑说下去。

  “你有黑眼圈!所以,最好要我注意自己!”

  “是,我会的。”

  就算多么小心防范也没用,除了补充睡眠,没有第二办法。

  透也连续三天,晚上都睡不成眠。

  被穗高用暴力强奸的事实,令他心碎。

  现在只要回想,内心便会油然生出恐惧感,浑身颤抖。

  如果说用强暴,又有些言之过及,但可以肯定的是,绝非在透也的同意下之性交。

  反正,透也就是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为了防皮肉之痛,把理性抛开,沉浸于快乐销魂之境地,一切都顺穗高之意,把自己的身体打开,迎接了穗高,任其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这在过去也曾经有过。只是,那晚的穗高太过于异常。

  他不仅凌辱透也的肉体,也严重伤害到他的自尊。使透也的心情随着七上八下。

  事实上,透也到现在仍很爱穗高。而且,即使穗高不按常理出牌的对待,透也对他亦丝毫没有憎恨之心;然而,他的爱情方式,让透也十分恐惧。

  透也当然不能接受。

  被如此沉重的爱情压着,透也快要喘不过气来,甚至会窒息而亡。

  就这一点,使透也深受煎熬。

  被恶意的谣言中伤,还要承受被穗高换下负责编辑的命运,及他对自己强奸性交的行为,再再都伤害着透也的心。

  这样的自己,又怎能担当穗高的情人?

  透也一点也不了解穗高的心情,更不明白要如何为对方设身处地。都已经二十八岁之龄,所表现出来的,却尽是懦弱、愚昧、无知。

  可能是那一晚导致的后遗症,现在,只要是被同年纪的人触及,透也便会似刺猬般防卫;所以,他也不喜欢搭乘拥挤的电车,以免与他人有肢体接触。

  “……”

  透也忽然想呕吐的感觉,他赶快用手捂住口。

  透也小声的对棋原说了一句“失礼”后,便走向厕所。他想到那边去吐。

  其实也没什么可吐。但能把胃液吐掉,至少会舒服一点。也可以让他身心的苦痛解脱吧?

  他在漱着口中,看了镜子的自己,发觉脸色有点苍白。

  ‘孵化’的销路仍然见好。

  透也承认‘羽化’与‘孵化’二本作品,是他引以为傲的努力之结晶。

  但当自己拿来阅读时,却让他苦不堪言,也让他深刻的领悟到。

  他真的无法理解穗高。

  那晚冲击着透也的景象,是如此的真实。在毫无对策可以解决现实的问题下,使透也实在坐立难安。这样的自己,就不配当穗高的恋人。与穗高匹配的,是可以昂首阔步于阳光下,很‘特殊’的人吧?

  这些想法,让透也的心胶痛。

  只要自己拥有这些条件,就能吻合穗高这个人,且也可以与他走在一起吧?

  但当他惊觉这一切已是过去式时,他更呆然。

  啊,他没办法把心中暧昧不明的语言表达出来。

  但透也已明白,存在内心的是什么意思。

  他对与穗高的恋情,虽然还有眷恋,只是已不能持续下去。穗高也一定有相同的念头,所以他才会这么折腾透也。

  对于那晚所发生的事,在思前想后下,他只有理出这条思绪。

  换言这,他和穗高的恋爱,已经结束。至于穗高到底对透也有何要求,透也至最后依然不解。

  “您要点什么?”

  被调酒师小心徵询着,透也才抬起深重的表情。

  “我要……莫斯料缪尔酒。”

  “是。”

  现在时间是七点五十五分,透也比约定的时间早到,穗高则尚未出现。

  穗高会约在这个饭店的酒吧见面,是有原因的。

  因为穗高感觉他自己的房间,和这个酒吧有相同的气氛存在。但在吧台坐着一个人,总觉得有些尴尬。

  “欢乐光临。”

  透也还未来得及回头,穗高便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的位子,然后向调酒师点了他要的威士忌。

  “你最近过的好吗?”

  向他寒暄的穗高,身上穿的是以黑色为主调;用深浅不同色的衬衫与夹克来搭调,有说不出的帅气。

  穗高有矫健的体格,与美丽的外表,以及他本身所赋有之才能。

  透也与他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托你的福,最近睡的很好。”

  透也也听得出自己的嗓音,有些不自然。但现在重要的是结论,这些客套话可以免了。

  “哦。”

  穗高应了一声,拿起放在自己眼前的威士忌酒,在听到冰块撞击着酒杯的声音中,听到透也开口道。

  “——我们分手吧!”

  “好,没问题。”

  穗高毫不犹豫,且语气豪爽俐落的回答透也。

  可是,对穗高表现的如此干脆,透也反而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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