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重型狙击步枪

　2014/03/08 首发于：SIS001

　字数：3127------------------------------------------------   　　　　　　　　　　　　　　　　　一

　　夏日的凉爽，丝毫掩饰不掉我内心的焦躁。

　　今天，不，昨天，对就是昨天的事情。我要抽一口烟，抽一口烟我才能止住颤抖的手，我才能用略微平缓的语气，来回忆那些发生在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

　　我是一个花钱很大手大脚的人，只要发了工资，或者借到了钱，不是赌博，就是挥霍掉，很快，很简单的事情，几个小时，我就又成了穷光蛋。

　　是，是的，就是这样，上个月我遇到了一个很正点的少妇，我跟她说谎，我说我很有钱，我给她点了最贵的洋酒，并且送给她很多大大小小的小玩意儿。当然了，我很顺利地借到了很多钱，其中的借口，想找多少就找多少。当然，我知道我是存不下钱的，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欠债，会不会坐牢，是的，我就是个只看今天不管明天的人。

　　女人有时候很傻，也很精明，精明到可怕，精明到让人发狂。是的，我已经发狂了，昨天的凌晨３点钟，我熄灭了最后一枝香烟，关掉了一堆未接来电的手机，我蒙上头，做着一个痛苦的决定，是的，对我，对她，都很痛苦。

　　但是现在我不在乎了，因为我现在很放松，很舒服，我几乎忘记了昨天在一处地下会所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少妇的名字叫盈水，具体姓什么，我也没有细问，只记得她腰很细，皮肤白皙，并且，很好骗。

　　我骗她开了房，我骗她借给我很多钱，我后来又骗她来取我欠她的钱，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我最后一次骗她了。

　　是的，兄弟你想的没错，我把她卖掉了，连同那些债务，和那些暧昧的回忆，一起卖给了一个很有后台的地下会所，那里的规矩一律是把新收到的女人毒哑，之后每天带着面具接客，也就是说，有可能她们的老公嫖到她们，也毫不知觉。

　　当时的时间，我记得是下午的３点多钟。闷热的天气让我喘不上气，我不安地等待着那个将要到来的女人，我怕我的伎俩被识破，我也怕自己的思虑未够严密，会额外出什么岔子。

　　但是我想多了，少妇穿着一身清爽的白裙，爽快地赴约了，她略微皱着眉头，被我让进屋里，我客客气气地给她打着哈哈，一面倒好水给她，门外已经守着好几位等着收货的人，毕竟钱我已经收了，他们也没有很大的耐心，如果我失手了，他们会给我收底。

　　但是我不想让他们来做，具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水里的药，很有效果，短短的一小会，盈水便昏昏沉沉地趴伏在茶几上，她披散的长发遮住了那精致的面庞，清爽的白裙下，隐隐漏出包着白丝的大腿，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双腿，虽然我不能永远占有她。

　　是的，我不能永久占有她，我只能占有她几个小时，门外不时传来不耐烦的轻敲声，我都以咳嗽声敷衍过去，这一会，他们还是要忍的。

　　我要做完我要做的事情，是的，我必须做完。

　　我脱掉了她略有汗味的高跟鞋，迫不及待地隔着她的丝袜吮吸她的脚趾，那是人间的美味，其他人是不懂的，是的，他们是不懂的。

　　我让自己的口水浸湿了她的丝袜，本来就白色的丝袜已经被浸湿到透明，她微微的汗味混合着我的口水，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气息，是的，我欲罢不能地撤掉了她裆部的丝袜，撩开那单薄的丁字裤，一边吮吸，舔弄着她的双足，一边伸手进去她的下面，慢慢地扣弄，她微闭的双眼，轻轻地抖动了几下，眉头也慢慢开始皱了起来，我知道，是我的力道不够，所以我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向上，向前，奋力地挺进了许久，直到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开始不自主地颤抖，我才突兀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从她的足跟开始，伸着舌头，慢慢地，细致地，一路舔着，直到她的小腿，大腿，大腿根，三角带，我猛地一口吸住了那里，顺便撕开了她大腿上的丝袜，那丝帛的撕裂声音，让我欲罢不能，是的，真的欲罢不能，我甚至忘记了那句肉体，疯狂地开始撕扯着剩下的丝袜，直到屋子里像下雪了一样，遍地都是丝袜的碎条，我擦了擦口水，又去锁了一层防盗门。

　　是的，我不喜欢被打扰，就算是黑社会也不行。

　　我现在做的事情并不过分，因为我之后要做的才是真正过分的事情。

　　至少现在她只在我一个男人的手里，之后她的命运，也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我也只能最后珍惜她一次，尽管她从头到尾都未必情愿。

　　我扯开她仅存的上半身的连衣裙，这个丰腴的少妇有着不输给少女的白嫩和丰满的身体，是的手感非常的好，我甚至没有发现，我已经把她的乳房捏出了红色的五指印子，微微翘挺的乳头，一下一下地颤动着，我隐隐有一丝不舍，也有一丝愧疚，但是我转瞬就想到了高利贷的嘴脸，和没有钱花的日子里那种窘困，所以我也不再有那么多顾虑，放心地插入了她，释放了我最后的感情与愧疚，提上了裤子，我打开了门，麻利地让进来几个精壮的男人，他们也懒得多说，将她套进麻袋就扛着走了，数着手里成沓的钞票，我满意地睡去了。

　　是的，昨天我还很满意地睡着了。

　　但是今天我突然睡不着了。因为我白天的时候，去看了她。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也完全地一丝不挂，衣服自从给我扯呼坏，他们再也没有给她穿一个布片，是的，这没什么惊讶的，很容易就可以想到，我想不到的是她跟我对视的一刻，那幽怨，不解的眼神，仿佛刺穿了我的笑容，揭开了我不可言说的伤疤，是的，我感到难受，同时也感到懊恼，我好像是不该做某件事，或是不该做每件事吧。

　　会所的经理客气地邀请我参观我带来的新人是如何被调教的，我也打从内心里渴望着，畏惧着这个机会，是的，我感谢了经理，之后随着侍者进了那昏暗的大厅，优雅的茶案，藤椅，杯盘，稀稀落落地摆在大厅里，像是一个古旧的梨园行，只是在座的看客们，脸上都带了面具而已，有的人腿上做着妖艳的美女，有的女客也刻薄地不时瞟了瞟台上的女人，那个女人我并不陌生，因为我昨天还撕碎了她的丝袜并且在自己家里干了她。

　　今天就有无数的人当着无数的人干了她无数次。

　　我也强作镇定地听着她数次崩溃地哀鸣着，凄惨地哎哎求饶着，痛苦地呻吟，抽搐，以及被调教员残酷地鞭打，哭泣。

　　我记得她白嫩的肉体赢得了前排客人慷慨的赏钱，他们把钞票大把地洒向看台，之后就会有跑堂小厮马上去一把一把搂起来带到后台。

　　女性看客们带着银色的面具遮掩着她们淫荡饥渴的脸，但是却忘了遮住她们扣弄着自己下体的手……

　　调教的高潮不是看客的高潮，也不是被调教者的高潮，而是调教师自己精湛的技艺，赢得了台下的唏嘘喝彩，每次的新人入行都有的重头戏，今天又有幸得以看到，主角却还是我感兴趣的人，真是不得不说，世事难料，却终是无非尔尔。

　　少妇盈水被卖到了地下会所，今天是她第一天入行，这里的规矩是第一天要做纹身，穿坏，和大规模的轮奸，满堂的贵客也是花了平时几倍的票价才坐在了这里，为的就是无聊的生命中这无聊的好彩头。

　　简单的轮了几轮过后，人群渐渐冷却下来，看客们也重新无精打采地摆弄起桌案上的茶杯。

　　直到一个五官笔挺，眼神游离的中年男人慢慢走到台上，周围的人渐渐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老客都知道，这是纹身师到了，这里的没个女人，都有着不一样的纹身，这也算一个特色，当然今天到底纹什么，谁也不知道。

　　中年男人的眼睛转来转去，无神地聚焦到我的眼睛上，他深深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浑身发毛，之后他阴阴地宣布到，今天要纹一条蛇。

　　看客们未做反应，男人已经操起了盘中的工具，女人自然被仰躺着按在台上用皮索固定着大开着四肢，纹身师傅用的是专业的点纹式样，即是先用针刺出轮廓，再用针沾上颜料重新刺上颜色，这种纹法一般女性都很少选择，因为疼痛敢太强烈，虽然纹身的效果也是最好最逼真的。

　　众人屏息凝视着，女人痛苦地颤抖着，忍受着，纹身师傅则入迷地一下一下专心地刻画着。

　　常人眼里的一个小时，在安静的地下舞台上显得无比漫长，看客们除了欣赏逐渐画成的纹身，也享受地听着女人痛苦的呻吟。

　　直到一条蜿蜒逶迤的青蛇，爬上了少妇白皙的肉体，看客们击掌称赞，自然又多了不少赏钱。

　　至于我，我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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