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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系列全番外篇 - 2,6

[db:作者] 2025-06-17 17:50 5hhhhh 2780 ℃

  忽然。让透也听来分外开心的声音,从他的头上降下。

  原来是天野。

  “不,我也刚倒。”

  透也勉强对他笑笑。

  “我看到穗高棹在那边,他手上拿着婚纱礼服的小册子,是要和你结婚吗?”

  透地正想回应天野别取笑他时,就见到穗高与刚才那位女性编辑连袂进入餐厅。

  透出整个肩膀都绷紧了。

  无巧不成书,透也抬起脸就正好与穗高迎视。

  当他认出是透也,便缓缓向他们走近。

  “好久不见。”

  穗高好像不当回事地向透也寒暄问候。

  “多谢你的照顾。”

  透也只好起身,向穗高他们行礼。接着,天野也跟着对穗高鞠个躬。

  “你是来参加今天的宴会吗?”

  “不是。”

  透也否定,犹豫一会儿后,又再开口。

  “我是有私人的事来的。”

  “哦?那我不打扰你了。”

  穗高这么说,从唇边挤出扭曲的笑,然后就跟着女服务生走。

  透也不敢说出实话。

  穗高曾严正告诫造也,千万不可与天野私下往来。

  透也希望穗高有些什么反应。

  这是透也善意的谎言。

  而穗高却把这件事着成是天经地义,更让透也的心刺痛。

  亲眼目睹坐在位子上的穗高与女性编辑谈笑风生,透也的情绪就更激动。

  ……他不能接受!

  也不许穗高如此。

  不管有任何理由,透也都不许自己以外的人接近他。

  即便卑微如自己,穗病的身边只能有透也自己。

  一股妒意在内心燃烧。

  已烧至熊熊烈焰。

  透也现在就想冲到穗高的身边。

  他自己都很讶异,原来在他内心底深处埋藏着似火山爆发般炙热的感情。

  透也一直努力克制住,不让这热烈的感情散发出来。

  “樱井先生,你是怎么了?”

  “啊……对不起。”

  听到天野的声音,透也才又坐直,对自己眼前的他微笑。

  基于礼貌,透也挤出一丝笑容。

  今天透也必须给天野一个答案,可是透也的心绪已混乱迷惑。

  如果接受天野的告白,他又会回复不诚实的自己。

  就如抛弃美和的丑陋的自己。

  就算对穗病,透也也不能如此,遑论是对别人。何况,透也也害怕去伤害别人。

  他真的下能再做出让自己都憎恨的事出来。

  过往那些丑恶的感情,已足以让他悔恨一辈子。

  天野选的是香槟,就是顾虑酒量不佳的透也。

  查尔特勒种的白葡萄酒很爽口,其特色是酸味很强。

  “这个餐厅我很想来一次,因为我完全没有在饭店吃饭的机会。”

  听天野如是说,透也附和地道“是吗?”。

  既然原稿完成,就来这里庆祝一下。所以,透也要尽量装出很开心的模样。

  天野发现透也有些无精打彩,于是就讲些笑话让他高兴。透也十分感谢天野的体贴。

  他们两人点的甜点也送来了。

  透也点的是冰凉果汁,天野是烤苹果。

  “对不起,你陪我是不是很累?”

  “不,没这回事,我很高兴能见到你。”

  “那我就放心了些。”

  天野的声音,能安抚透也的心灵。

  天野的音质与穗高的不同,但都是能触动透也心弦之声。

  “如果你不想当我的恋人,不如就回家去吧。”

  不料,天野迸出这句话。

  不过,听得出天野的口气很真诚,反而让透也无以回答。

  “你是说……”

  “或许我可以让你忘记所有一切的不快,可是我不喜欢趁人之危。”

  到此,透也才领会天野所说的是做爱之意。

  “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实在不忍心再问你是否愿和我交往的话。”

  如果真的可以忘怀一切,不知有多么开心。

  透也希望把穗高这个人,与他之间的感情视作过眼云烟。

  “我是可以对你温柔体贴到让你忘怀一切又销魂的地步。”

  天野的手,抓起透也细瘦的手。

  透也不能太无情把对方的手推开。

  “我曾对你说过不干小人的行为。对你与穗高的事,我绝不会散播流言中伤你。”

  就是因为天野的善解人意,让透也倍感愧疚。

  “我已订了房间,你跟我来吧。”

  透也只有跟着这比自己年轻的人走吗?

  现在看来,能解救自己的只有天野。

  “我已有心上人。”

  “我知道。可是,恋爱并不是不散的筵席,终有分手之日。我已不小,才不相信爱是永恒的话。”

  透也很困惑的望着天野。

  “我想世界上没有亘古不变的爱情,所以樱井先生会喜欢上别的对象,本来也不是太不合理的事。因此,你犯不着因为自己对感情不忠而自责。”

  天野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透也自身便亲自体验到世上没有不渝的爱。

  自己便是毁除未婚妻的订婚,爱上了穗高。

  既然自己已经伤害到第三者,又何谓完美?

  凡是人都会有所背叛、编谎言。

  只要闪过穗高的话,透也就难过得快窒息。

  “不对,我只对所爱的人作那种事。”

  “我也一样。但和我上床后,樱井先生可能会舒服一些,又何乐不为?”

  天野的话很露骨,也很诚实。

  “……对不起,我去方便一下。”

  透也趁此之便闪到柜台去,把帐结清。

  在明亮的大镜子前,出现的是一张愁苦的脸。

  看起来有些扭曲。

  在不断深呼吸后,用手押在自己胸口上。

  他透过上衣,把手触着心脏部位。

  透也在如此绝望中仍要求生,而且,往后还要过着没有穗高为伴的日子。

  和天野在床上享受肉体的瞬间快乐后,就可以把对穗高的思念消除吗?

  透也不禁有些心动。

  他不能让天野等太久,很快就回到餐桌。

  “老师,时间差不多了。”

  “啊,啊,要走了吗?”

  天野善于察言观色,对透也欠个身“谢谢你请客”。

  在店前没有人,就这么分手很恰当。

  “房间在二十层,从这一栋搭电梯去就可以。”

  天野今天的态度,有些强硬。

  “天野老师,我还是……”

  “你既然有这么冲动的性欲,又何必隐忍?”

  天野弯下身,凑在透也耳畔嗫嚅。

  透也的背脊一阵冷颤。

  他忆起被穗高搂紧在怀中,难过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景象来。

  然后被穗高那生龙活虎的阴茎贯穿自己。

  “如果你和穗高棹做不觉得舒服的话,就更需藉助引人来弥补。以樱井先生这么正经的人,不可能自己用手解决发泄吧。”

  透也被天野说的话,羞得两眼不知往那儿看,他很尴尬。

  就在他举棋不定时,天野抓住他的手。

  “啊!”

  “如果你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就带你上去喔!”

  被天野怂恿的眼神盯视,透也快要迷失了。

  未与穗高有肉体的接触,已有三星期之久,身为男人的透也,他的性欲忍耐度也有限。

  天野会怎么对待自己呢?透也不禁幻想起来。

  就在这个瞬间。

  “如果你们已经谈完公事,可以把他还给我吗?”

  冷不防,透也听惯的美声响在耳际。

  透也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一看,原来穗高不知何时已站在那儿。

  “穗高老师……”

  天野十分惊愕地看着穗高,接着就把透也的肩搂得更紧。

  透也也很自然地回抱天野。

  他的脑袋空空如也。

  穗高怎么会在这儿?

  “樱井先生和我还有事,你可以放人吗?”

  天野也勇敢地迎视穗高,用很毅然的口吻对他说。

  “我只把樱井先生借你至你们谈完公事为止。”

  “你没听到我说要和樱井先生办私事的吗?”

  天野对穗高用挑衅的言行,理直气壮地顶撞他。

  “如果是办私事,我更有优先权。”

  透也听着天野十分傲慢的语调,说不出话来。

  “你过来!透也!”

  听著穗高的命令,透也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

  可是,天野却把透也抱得更用力。

  其力道之强,不容透也抗拒。

  “你不能听他的!”

  天野对透也低声耳语。

  “你如果听他的,一定又会受到伤害!”

  可是。

  要怎么办?

  着着穗高的脸、听着他的声音,透也的心麻木地疼痛着——因为他还爱着穗高呀!

  爱他的心,有增无减。

  不管穗高怎么伤害自己,透也就是比谁都爱他。

  透也根本不想离开穗高。

  只是他说不出任何理由来。

  透也只对天野小声说一句“请你原谅”便把他推开。

  当然,接着就投向穗高的怀抱。

  只要动着汗淋淋的身体,塑胶座位就会喳喳作响。

  从日谷比搭车不需十分钟车程,坐在计程车后座的穗高,却不放弃任何机会地在玩弄着透也敏感的身体。

  “……啊!”

  被穗高轻轻推开膝盖,身体就有反应。

  但透也只有拼命忍住呻吟,以免引起司机好奇的视线。

  “你的酒喝过多了吗?那可不行,自己要有节制一点。”

  被不知原委的司机关切地一问,穗高回应对方说“你说得对”。

  透也用着泪珠滋润的眼神望着穗高,后者毫无顾忌地把他的手爬到透也的大腿内侧。透也就在他每动一次手时,用吞口水的方式忍耐。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来后,透也跟在穗高后面也下了车。

  奇怪!穗高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而透也的疑惑,随着穗高下一个行动获得解答。

  把透也带到房间的穗高,先进了浴室。

  透也的西装被他轻轻解开,人也被逼到磁砖上。

  “等等!”

  只是穗高充耳不闻,热水忽而如雨般地淋在透也的头上。

  “你在干什么?”

  透也不禁愤愤地大叫。

  “我要把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都清除干净!”

  穗高的话很冷,动作更不讲理。

  “你被那个男人触摸过的衣服全都要丢掉!你把它脱下来!”

  “他才没有对我怎么样!不用你管!”

  在计程车内,穗高已分秒必争的不放过欺负透也的机会,现在更残忍。

  透也的怒吼声,在浴室中奇妙地回响着。

  “如果你只求肉体的快乐的话……可以把我忘掉啊!”

  “谁说过这种话?”

  透也反驳他。

  “我受够了!”

  坐在磁砖上,透也虚脱地垂下头。

  “所以,连别的男人也满足不了你吗?你的性欲有这么强吗?”

  “天野老师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要和谁怎么样,也是我的自由吧?”

  “你早就是我的人!我就是怕你忘记,才来找你啊。”

  穗高的话充满了自信。

  “我听腻这种话了!而且,我也不喜欢被你当成是玩弄的对象!我是有心有感情的人!同时,我也知道老师已有心上人!”

  站在透也身旁的穗高,俯视着他。

  “我除了你,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而且,我也不会把你拱手让给别人!”

  “你根本不爱我,又何苦如此?”

  “我喜欢你。”

  穗高用很泰然的口吻说。

  对方可知这句简短的话,让透也很困惑?

  “你不要寻我开心!因为压根儿看不出老师会喜欢我呀!”

  穗高的喜欢,为何会使透也难过又受伤害?

  是因为对德高已不重要的透也,令人不能信赖吗?

  “说真的,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表现,才是喜欢你呢!”

  然而,穗高却会对人性描写得如此细密、透彻。

  “所以,只能按照我的做法。”

  跪着的穗高对透也似啃噬的吻,激烈得让透也快昏死过去。

  “……啊!”

  “不过,如果你肯说出来,我自然会懂。你快告诉我,要我怎么做?”透也的耳膜,尽是穗高腻人的声音。

  “我都会达成你的要求!”

  透也的心也跟着醉了。

  那个傲慢倔强的暴君,今天却对透也特别迁就。

  可以再问你一次吗?

  “——你可以不要再唬弄我吗?”

  “我从来就没有唬弄过你!”

  “那就快告诉我!”

  要我怎么做?穗高冷静地问。

  “——你喜欢我吗?”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他的唇轻轻点在透也的眼睫毛上。

  “那就不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透也。”

  从穗高口中吐出的这句话,犹如品尝了一杯美酒,使透也有微醺之意。

  “那你可以对我说——我爱你吗?”

  穗高如果不爱透也,他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如果不爱而说出口,就是说谎。

  穗病也会明白透也流泪的原因吧?

  透也被浴室的水淋着。

  “我爱你。”

  穗高用咬耳朵的方式对透也说出了这句话,透也呜咽着圈住穗高的脖颈。

  这句带毒意的甜言蜜语,在透也的胸口扩散。

  “我也爱老师。爱得已快要抓狂了!”

  透也笨拙地表达自己。

  “我只要老师,别的人对我都没有意义!所以,我才那么不安……。”

  透也要的是穗高的怀抱、结合。

  如果都得不到,透也就缺乏充实感。

  “所以,你偶尔要说爱我的话。”

  穗高把透也湿淋淋的发丝拨上,把他的唇贴在透也的额头上。

  “我已说过啦,你还不满意吗?”

  “只说一次,当然不够……”

  透也撒娇地把头埋在穗高的胸口。

  他把脸贴在穗高已湿的衣服上。

  “早知道我就早点说出来给你听!”

  “因为好像只有我单方面喜欢老师……我又害怕去证实。”

  但还好他们终于坦诚地互相倾诉心声。

  穗高一定会笑透也很傻气吧?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都是我去找老师,老师都没有自动说要见我的呀……”

  “——你……”

  穗高顿了一下,才又说。

  “你以为我每天在家闲闲没事干吗?”

  “咦?”

  “我是忙得不可开交,但我还是很惦记你。”

  穗高会惦记他?

  这是透也想都没想过的。

  原来穗高都是待在家里,等待透也吗?

  穗高之没找他,是因为他把透也说很忙的话当真?

  “……怎么可能……?”

  “我不是和你约定过,不对你说假话的吗?”

  穗高边说,边把透也渗在眼睑上的泪水吸干。

  透也着实错怪了穗高。

  而且,还怪穗高未向自己表白他的情意。

  被他形容可爱,还嘟嚷着抱怨。

  “可是我……”

  透也认为自己不管是在才华或外貌及金钱、地位上均不如穗高。

  所以一直处在怕被穗高抛弃、不要他的恐惧中。

  透也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就出在他太想占穗高为己有。

  当然,这是不知天高地厚,但透也已被爱冲昏了仅存的理智。

  过了半晌,透也用抖颤的声音据实以告。

  “不容否认你有你的想法。但你这种想法,其实和我的也不谋而合呀。”

  “但就我认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你抗衡。”

  “那么那个六风舍的人呢?她是在找结婚礼堂吗?”

  “哦,你是说六风舍的富山小姐吗?当然是为了下一本小说的资料。”

  耳边又是穗高柔美悦耳的话声。

  只要这些……就足够透也陶醉。

  “可是你却未遵守诺言!竟然私下和那男的见面?”

  “你放心!我只爱老师,其他的什么人,我都看不上眼!当然也不可能和他们上床!”

  透也也曾不信任过穗高。

  因为他怀疑穗高不可能真心爱自己。

  既然有这种想法,当然要对一面倒向穗高的自己踩刹车。

  “原来你一点也不信任我啊!”

  “老师才是……一点也不相信我!”

  透也噘着唇,掐着穗高的肩膀。

  “那我们扯平了!”

  在获知自己已爱上穗高后,透也才体验到过去不曾有过的烦恼。

  原来在爱情产生变化后,便会孳生出对对方的不诚实及虚伪或掩饰。

  随之怀疑、嫉妒、憎恨的情绪接踵而来。

  也有可能是透也在开始对穗高有爱意时,他的内心就已蕴藏着一股深深的背叛的罪恶感所致吧。

  而且和穗高所培养出来的爱情,在多彩中又含着些许快乐是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

  那么,穗高是否也感同身受呢?

  “那以后你可要绝对相信我!”

  穗高说着咧齿笑笑,又问“其他你还有什么要求?”

  透也在一忽儿间也没有答案。

  “你要好好爱我。”

  透也柔情地娇嗔道。

  “要尽量尽量地爱我!”

  当然,透也也会用相等的感情献给穗高。

  “老师你的动作有些粗暴……”

  透也对穗高的霸气,也会忍耐。

  只要能让他待在穗高身畔,什么都好。

  透也可以不惜一切忍受煎熬。

  所以。

  “不能只要你的肉体吧?”

  “我已无所谓!反正你要爱我的身体,也要爱我的心……以及所有一切……”

  听着透也似孩子气般羞红脸的话,穗高爱怜地看着他说。

  “你说的就像小孩子撒娇的话一样。”

  穗高笑得好甜蜜,又说。

  “你经常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要用到你的身体啊!”

  “这样才会让你明白你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甜蜜的话吗?

  “现在我就想要爱抚你——所以,你把衣服脱掉,透也让我来证实你是我所有的!”

  透也听了穗高的话,便着了魔般把衬衫扣子打开,把上衣都脱下来,而下身则由穗高帮忙。

  穗高全身都是泡沫,透也跨坐在他的腿上,用身体去摩擦穗高的泡泡。

  “有点搔痒的感觉。”

  “我说过要洗掉你身上所沾的别的男人的味道!”

  被穗高触及的皮肤,已沾满了泡沫。

  这有些笨拙的爱抚,亦令透也怦然心动。

  “……唔唔……”

  “你不能这样就有感觉。我是在处罚你哦!”

  “可是……你这么的……”

  穗高这么轻柔的动作,怎么是处罚?

  透也的身体已渐渐发热,且涌出阵阵的快乐。

  “你还要我做下去吗?”

  “当然要。”

  透也这听来很猴急的话,使穗高发笑。

  “你说说看!要我在什么地方怎么做?”

  “你可以抚摸……舔我!请老师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要放过!”

  透也闭上双目,把自己的欲望吐出来。

  忽然,透也把自己的身体离开穗高。

  “你不让我抚摸你吗?”

  “……会痛!你不要用捏的嘛!”

  被穗高恶意地用他的指腹捏着自己樱桃色的乳头,透也觉得很痛。

  “你看!才这么玩弄一下,就这么挺!真敏感!”

  “啊……呜呜……不要这么摸啦……”

  “你不让我碰,是要你自己来吗?”

  穗高在笑着中,出这馊主意。

  “我……没抚摸过自己的。”

  所以才会不顾颜面,去诱惑穗高。

  “……唔唔……哦哦……”

  发着抽筋般的呻吟,透也感觉自己的内侧有股热意。原来是已变形的性器,在经不住穗高的撩拨下,已滴出零零散散的蜜汁。

  “你如果乱动,我就没办法替你洗喔!”

  一直被穗高用话刺激,及语带嘲讽。但已处在欢愉境界中的肉体,让透也失去理性。

  “我……不要啦……”

  “还是你希望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穗高一边低吟,一边伸手去抓透也的性器,同时用另一只手指去弹他的前端部位。

  “唔唔!”

  “把你弄痛,你会怪我吗?”

  接着换他的右手弹。

  让透也的前端产生一阵灼热感。

  “啊啊!你真会折磨人……”

  被穗高的衣服摩擦并不舒服,透也希望与他皮肤直接接触。

  “……我不行了……啊啊……不……”

  透也娇声喘着哀鸣,他背着手揪住穗高的衣服,频频摇着头。

  “你怎么了?”

  “你脱呀!”

  “唔?”

  被穗高的手放开后的透也,自己转过身来,替穗高把他衣服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老师……”

  被穗高恶作剧的指尖在他的肉襞的入口处搅动,透也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对方的肩上抽泣。

  “……你要插入我的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插入……?”

  穗高依然摩擦敏感的肉襞四周的柔软度,慢慢将自己的手陈入更深的部位。

  “你空着的手可以把我的衣服脱下吗?”

  沾了水的衣服,很不容易才脱了下来,穗高露出了上身。

  他的身上有很结实的肌肉。

  透也轻吻著他的上身,他的身上散发着沐浴乳的香味。

  他全身湿漉漉的,已分不清身上沾的是汗水或是精液。

  望着渴求穗高的唇,而呼吸急促的透也,穗高轻轻微笑。

  “你趴著,我要开始做了!”

  透也就地跪着,并把已在不断收缩的花蕾对着德高。

  穗高马上稳住他的腰。

  “啊……呜!”

  透也忽然间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破裂了。

  “你别忘了,一定要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啊啊……呜!”

  果然,穗高的肉棒深深地贯穿透也狭小的部位。

  “不……啊!”当穗高用劲地冲撞透也那敏感的一点时,他的前端也同时滴出粘稠的体液到磁砖上。

  抽抽噎噎的透也,仍不满足地扭动他的腰,向穗高贪求。

  “是不是已经够柔软了?”

  “……老师……你就不要再吊我胃口了……”

  透也的身体也是穗高开发的。以同性而言,他只与穗高做过爱,在某些层面来看,他还是很不成熟的肉体。被压倒在磁砖上,使透也的手与膝盖因碰触坚硬的地板,而疼痛不已,使透也不禁眉头皱成一团。

  “你觉得……会痛吗?”

  发现到透也忍痛的表情,穗高脱下自己的衣服铺

  在磁砖上,再让透也跪地。透也在煎熬中,反仰着脖

  子,娇媚地向穗高哀求道——“唔唔……哦哦……你用力抽动呀……!”

  “像这样吗?”

  穗高把抽动的速度加快。

  “对……唔唔……喔!”

  他再也不离开穗高。

  透也不会放开他了。

  如果离开穗高,透也一定不知何去何从。

  而且,透也的生活也会变了样。

  “呜呜……老师……”

  透也身上的热还未退尽。

  虚脱无力躺在磁砖上的透也,用着湿润的眼眸仰望穗高,后者对他笑了笑。

  “这样就结束了?”

  “因为……”

  他们已好久未作爱,如果再做下去,透也一定会吃不消。

  “既然如此,还是保留一点的好。”

  穗高吻了吻透也的太阳穴,这么说。

  然后抱起透也,把他放入浴盆中。这宽大的浴缸可以把脚轻松地伸直,而热热的水使人通体舒畅。

  穗高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后,从背后抱住透也。

  “……啊!”

  被穗高热热的肉块碰着,透也就知道穗高还意犹未尽。

  透也的体内,还荡漾着淫荡的快感收缩地等着穗高。

  这就是爱吧。

  “老师,来吧……”

  “——你不是说不做了?”

  “怎么成?我还想要得很……”

  透也用慵懒的声音呢喃。

  “可以吗?”

  “可以。”

  穗高根本是明知故问。

  “再做下去,你吃得消吗?”

  “我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喽。”

  穗高说完,两手又再次扩开透也的秘部,透也则用背着的手抓住他的阴茎。

  被穗高的肉棒挤压着自己早已充血、抽搐的秘部之际,透也兴奋得即将晕眩过去。

  “……啊啊……”

  在下一刻,就钻了进去。

  穗高的肉棒毫不容情地挤进他的秘部。

  在透也的体内,同时存在着穗高的肉块,及比体温稍热的水,委实有些违和感。

  接着,穗高就开始有韵律地在透也的体内抽动。

  “呼呜……呜呜……”

  一阵阵被串刺着,使透也觉得充血的粘膜仿佛快断裂似的。

  被穗高这么抽动,透也体会的只有快感。

  透也愿意在此时此刻,做个穗高床上的荡妇。

  “现在是完全含住了……。”

  穗高的声调带着沙哑。

  “我已经记住了!”

  “记住什么?”

  “……我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老师……充满着……”

  透也柔软的内襞,只容得下穗高。

  他的心里只有穗高。

  “你可以记住了吗?”

  透也的腰突然被穗高放开,他就慌张地喘着气。

  “哇哇……啊啊!”

  透也激动地用指尖搔着扶住他细腰的穗高的手。

  “不可以吗?”

  穗高这么问后,就轻轻抬起透也的腰,抽出他的性器。

  “不要抽出来啦!”

  透也发现穗高的举动,马上抗议叫嚷。

  穗高立即对他说“你面向着我”。

  “你要我抓住肉棒的话就说。”

  透也的两手圈住穗高的脖子,在惊惧中又被他的性器贯穿狭部。

  “哇哇!”

  “好棒……我爱死了……”

  穗高低吟着,并用一只手搓动透也的阴茎。

  “唔唔……真好……好舒服……!”

  连透也亦抛弃尊严,娇声地反应。

  加上,他们二人的下腹部相互摩擦的感觉,也很刺激过瘾。

  “你想怎样?”

  “老师——让我出来吧……!”

  透也希望在感觉着穗高中达到高潮。

  湿润的粘膜含住穗高的肉棒,透也爱极了。

  “老师,可以吗……?”

  被穗高咬啮着耳垂,透也微笑了起来。

  “我好……高兴……”

  “在这种地方含着我的肉棒,有这么兴奋吗?”

  “有……舒服得不得了……”

  透也已被无限的快感冲昏了理智。

  “啊……啊啊……唔……”

  被穗高规律地冲撞,在毁灭中却感觉他俩将永不分离。

  “你喜欢我这么抽动吗?”

  透也已激动得落下泪。

  透也叠声说出“喜欢”的话。

  “可以插到更深的地方……尽量的抽动!”

  “如果这么无限制,你会受不了的!”

  话才说完,穗高就加快摇动透也的速度。

  “哇!这样子……我会……死掉……”

  最敏感的场所被激烈地撞击,透也连话都说不出来。

  “会死?”

  “对……啊……不行……我要……射精……了!”

  在透也发射的瞬间,他抱紧着穗高、吻他。

  “我真的不行了……”

  把背靠在坐在床上的穗高的怀中,透也从浴袍伸出来的手,拉着穗高的头发。

  “也没有人说要再做下去呀!”

  穗高用很淡然的口吻说,并把唇凑到散发着洗发精香味的透也的发上。

  穗高替透也把装了矿泉水的玻璃杯,放到他的唇边。

  结果因为不方便喝,从口中流出的水,就顺着穗高留在透也身上的吻痕弄湿了他的衣服。

  穗高便改用自己的口含着水,送进了透也的口中。

  在穗高不断的做出相同的动作时,透也也伸出手抚摸穗高的脸。

  “这样就让你心满意足了吧?”

  “老实说……我美的没有和老师以外的人有肉体的接触!”

  “你如果一直强调,听起来会失真哦。”

  穗高又在捉弄他。

  “我会一直辩解,是因为老师总是……怀疑我呀!”

  “你还请假和天野去旅行呢!”

  穗高怎么也发现到这件事?

  “人家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野答应透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穗高瞥了瞥静静的透也,继之又道。

  “那时听棋原先生说你请假,打你的手机,就是天野来接的。”

  “咦?”

  “他还表示你已喝醉,所以才由他来代你接。”

  透也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

  因为透也也没有查询手机讯号的习惯。

  “我知道那个男人对你有点意思。”

  “可是我只把天野老师当作是工作的对象。”

  “你不是也和工作对象的我上床发生肉体关系吗?”

  “就因为对象是……老师,我才会呀。”

  透也嘟着唇,瞪着穗高。

  “天野老师由于在我们公司还没有什么作品,所以不能用出差的名目,我才用请假的方式,与他去做采访旅行。”

  “可是你就从来没请过假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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