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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系列全番外篇 - 1,4

[db:作者] 2025-06-17 17:50 5hhhhh 7450 ℃

  自己是不是已背叛了美和的感情?

  不!没这回事!那是工作所需,自己所喜欢的只有美和,虽然做了对美和不老实的事,并不表示背叛美和。

  透也试图用为了交易而使用自己的身体,来正当化自己的行为。背叛自己的信念固然很难过,他只有找理由安慰自己,否则就会继续责怪自己;也就是昨晚纯粹是偶发事件,如果不这样想,他实在没有办法面对一切。

  抱着复杂的心情,透也机械性地下了车站的月台,走过自动收票口。

  灰蒙蒙的天空就是透也心情的写照。秋风冷冷地吹在身上,雨滴打湿了透也的脸。

  “樱井先生,你早。”

  已先他而到公司的佳美向他打招呼,透也赶快抬起头。

  编辑部已经来了好几位同仁,桌上放了几张字条。

  “你早。”

  佳美微微歪着脖子盯视着透也,这动作使透也心虚地怀疑自己的身上是否留有被穗高玩弄的痕迹。

  “你看什么?”

  “樱井先生今天好像和平常有点不一样!”

  “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系吧。”

  “有可能,有眯懒洋洋的感觉,但却有股男人的性感。”

  对于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赞美,透也苦笑了一下。这时候,正在泡咖啡的慎原用明朗的表情插口说:

  “喂,你和穗高老师好像相处得很不错哦!昨天是去和他商量的吧?”

  慎原很开朗的问,透也只好含糊地点头回答道:“唔,对!”

  “那就要好好努力!目标是今年内要出版!”

  透也点点头,希望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现在要提起穗高这个名字,他会冒出愤怒和呕吐感。

  事已至此,一般正常人是很难再和穗高工作下去。

  可是,他不能说自己被性骚扰,或不愿担任穗高的负责编辑。

  这实在是羞于启齿的事。

  他能大言不惭对别人说,自己是和那个穗高做了无聊的打赌,然后被他强暴吗?谁会相信他?只有佳美能了解透也的心情,可是听不进她的忠告的也是透也自己啊。

  “你要了解一点,作品和作家本人是两个独立的存在,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你不要想得太多!”

  “嗯,我知道,我不会的。”

  一阵作呕,透也急忙用手掌按住嘴巴,就达个时候他看到了手臂上被绑过的痕迹。

  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最好把所有的事都忘掉,要命的是对所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

  包括他的体液和汗水的味道。

  “透也,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听到走在身边的美和如此说,透也缓缓地抬起头,爱人一脸担心的神情望着他。透也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他却只有沈痛的扭着脸。

  “对不起,我有点失神。”

  “这个月的校对这么辛苦吗?还是为了穗高老师的事?”

  被她一提,透也激动用右手掩住嘴。

  美和怎么会知道前天的事?

  视线无意中落在橱窗上,被映在那里的自己的坏脸色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难怪她会担心。

  “果然被我猜中了,是不是拿不到穗高老师的原稿?”

  “不……不是的,昨天商量事情时酒喝得太多了。”

  仔细一想,美和不可能发觉那个晚上的事。

  但听到她提起穗高的名字,现在的透也马上就会失去冷静的判断力。

  透也在动荡不安中,背部直冒冷汗。早知道就推说身体不舒服拒绝她的约会。

  虽然自认没有背叛美和,可是现在和她见面却会有些尴尬与难过。

  即使是偶然发生的事,可是爱人出卖身体给别的男人是事实。

  说出卖未免言过其实!但不管美和的个性再温柔,一定会因此而看不起自己,同时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所以唯表说谎一途。

  “关于穗高老师的事一定让你吃尽苦头吧!”

  “有吗?”

  “是呀,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阴郁的表情,穗高棹没有欺负你吧?”

  与其说是欺负,不如说是受凌辱之苦。

  透也几度梦到当晚的事。他想彻底地忘掉,也为了去除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用水冲得皮肤红得发痛,皮都快剥落。

  被他抱而有感觉?自己断断不是像穗高所说般淫荡之人!

  他只是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而且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可是——竟然会梦见穗高!!

  “透也……透也!”

  “啊!对不起!什么事?”

  “你不是要陪我去逛书店吗?就在那栋大楼!”

  位于大楼四楼的书店很宽阔,适逢下午放学及下班时间,到处却挤满学生和上班族。

  书柜上平摆着才出版的新书,许多上班族都一卷在手,女高中生也一窝蜂的跑过来叫嚷着“这是穗高棹的新作吧!”,书店的那个角落立刻就热闹纷纷。

  “你等很久吧!”

  背部被美和敲了一下,透也才回过神来。

  “啊,那些学生们都要买穗高棹的书!可见他在年轻族群中也很有人气!”

  “嗯……”

  “既然有那么多人在期待,透也你和编辑部的人就更要努力才行啊。”

  “是呀……”

  美和说的是事实。

  如果再拿不到穗高的原稿,自己失去身体就毫无意义了。

  事情既然演变到这个地步,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他的原稿。

  可是这是自我欺骗,透也的尊严被贬到已让他失去和穗高面对面工作的自信了,他不可能不当一回事。

  如果当时对他没有那份憧憬,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

  在犹如嚼腊地和美和吃完饭后就分手,几个小时后透也回到自己的家。

  “不行!……”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抱着这样的心情和美和交往对她情何以堪?

  透也脱掉上衣,丢掉领带,倒在床上。

  想调整枕头的位置时,手碰到放在那里的书。

  最近睡前读的是穗高的处女作。

  但透也却突然看不下去,拿起那本书想摔在地板上。

  “混蛋!”

  如果穗高不写出这些作品,就不会遇到穗高!

  事情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不能把书摔到地上!

  透也紧紧地握住那本书,呆呆地站着。

  自己还记忆犹新。

  看过穗高的作品时的感动,为此而流下的眼泪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忘记。

  他在黯淡的灯光下翻开书。

  透也最喜欢的最后十几页,会让心纠结在一起而流出眼泪,即使已看了数次,感动依旧。

  混蛋!自己对穗高的作品果然爱不释手。

  本来作品和作家的人性就不能等同视之,两者应该划分开。

  自己所欣赏的是穗高的作品,并不是穗高这个人!

  现在他对穗高的尊敬已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多去了解作家的人性。

  为了得到他的作品,没有必要和穗高对峙。

  对透也来说,能选择的只有一个。

  对所发生的事必须隐忍下来,找出和穗高交往的方法。

  遭到这种待遇,还迷恋穗高的作品,不愿放弃拜读新作的权利,让透也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

  “你来了!”

  穗高棹和平时一样无聊得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

  让透也讶异的是,今天竟然如此轻易就取得和穗高见面的机会。

  和四天前一样被带到客厅,透也全身有一半是僵硬的。

  “你以为我不会再来了吗?”

  “一点都不错,我以为没有第二次了,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当这个男人说到高兴两个字,让透也皱起眉头,敏感地嗅出其中的玄机,穗高是在取笑他。

  “希望不要再胡闹下去,即使是为了工作,还是让人不敢苟同!”

  透也极力装出不认同的口气说,可是穗高也不认输。

  “你真失礼,我是很认真的,我们打赌,你输了就要陪我一个晚上,你没有抗议的理由!”

  “结果你却百般玩弄我……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老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我的!”

  穗高撇撇嘴冷笑一下后,耸了耸肩膀。

  “我本着尊敬老师的心情,盼望这次的工作能顺利愉快,可是你把一切都弄乱了!”

  透也是打定注意来谈工作,并不想责怪穗高,但看到穗高对自己行为毫无悔意,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你不该先入为主将我列入品格高尚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即使感到被骗,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

  穗高的话,使透也无反驳的余地,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由于你很真诚想要我的原稿,我才接受你的打赌,不当它是公事,而当你是一个朋友看待,否则早把你赶出去了!”

  确实,如果把那件事当作工作,就不会拿原稿来打赌,穗高是务实的人,他不可能用充满不确定要素的打赌来决定是否写原稿。

  “可是……”

  透也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默默地咬住嘴唇。

  穗高走到透也身边,弯下身子在他耳畔细声说道:

  “其实,你又何必在乎我的理想形象被破坏呢?作家重要的是能创作出佳作,与他的人性并无绝对关系!”

  被说中了心事,透也的心跳动了一下。

  “我看反而是你发觉了自己的本性,才会如此震惊吧!”

  穗高说着恶魔般的美丽声音。

  “你的本性淫荡,所以可以轻易对男人张开腿!”

  透也拿着茶杯的手激烈颤抖着,他想放下茶杯,试了几次都失败,已经冷却的红茶滴在桌子上留下一片水渍。

  “请你别再侮辱我!”

  “如果你想证明我所说的是错的,那就再打赌一次!”

  穗高抓住透也的肩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透也!我们不妨来定个规则!”

  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透也的心和身体就好像被咒语束缚住了。

  他一动也不能动。

  “如果一定想要我的原稿,从下次开始,我们就用撞球来决胜负!”

  仰起上身看着男人,对方嘿嘿地笑着。

  “但是,赌整本的原稿我不划算,我一个晚上大概能写二十张稿纸,你赢一次我就写二十张!”

  “那我输的话呢?”

  “还是和上次一样,你要陪我度春宵。”

  这算是有魅力的提议吗?

  现在的透也缺乏判断这个的理性。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透也在激动中,口气略显急躁,穗高则泰然自若浅浅一笑。

  “我对你有兴趣,就这么简单!”

  兴趣?自己的什么地方引起这个傲慢男人有兴趣?

  穗高一直未吐实,难道他认为透也看不出这一点吗?

  “如果是年轻美丽的女性还说得通……可是我是男人耶!”

  “用男女来区别是毫无意义,人类有一半是男人,将他们排除在关心的对象之外,那就等于否定了人类的可能性!”

  穗高用着毫不在乎的表情,用这种诡辩来撩拨透也。

  穗高可能是只要有性欲,就来者不拒型的人。

  透也也明白自己对这个男人,自己大概只是发泄性欲的肉体。

  如果当初透也改用别的方式,穗高应该就不会执意要使用这种规则,是透也自己开了先例,是一大失策。

  穗高竟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他平日待人接物都很温和,喜怒不轻易形于外,可是却随时用他那双冷彻的眼神观察探透别人。

  他很明白透也会接受这个打赌,显而易见地,穗高是在试探透也。

  既然如此,透也更下定决心,他想赌这口气——非拿到穗高的原稿不可。

  也许这么做会违背自己的旨意,但一切以工作为优先。

  到了这个地步做一次或两次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穗高在不久后可能会对透也也产生厌倦。

  “好,我接受这个条件!”

  “很好!”

  穗高满意地点点头,抬起手对透也说。

  “但在决胜负之前你先练习一下,否则对你也不公平。”

  没有办法判别这句话是不是陷阱,可是现在只能相信他。

  “由你先开始!”

  “好。”

  脱下西装外套,随便挂在椅子上,当把球摆在球台上时,穗高就叫了一声“你等一下!”

  “怎么了?”

  “你的姿势需要稍微改正一下!”

  说着穗高就来到透也的背后,他的双脚好像夹住透也的腿一样站着,由背后覆盖过来。

  “手臂的角度要保持直角,手放在这里……”

  他的手握住拿着球杆的透也的手。

  紧张感觉使透也全身僵硬地靠着球台边,心跳又急遽加速,他很担心被穗高识破。

  “怎么啦?这么急于要我抱你吗?”

  “才不是……”

  穗高开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玩弄,可是有了前车之鉴,这就未必是玩笑。

  “那你就不要这么紧张!把左手放在球台上……对……就是这个地方!”

  穗高低沉的声音,嗡嗡地震动着耳膜,犹如无声的境界。透也每一次被他吐气碰到耳根全身就起鸡皮疙瘩,乱了方寸。

  “右手臂的角度这样就可以,现在把一号球打进球袋!”

  “好。”

  透也小声回答,以掩饰其声音之发抖。透也用球杆轻轻地撞击母球,随着叩的一声,母球滚动过去,一号球顺利地进入袋中。

  “好棒!”

  透也开心地叫着,然后反射性地回头,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穗高的视线遇个正着,对他人绝对不轻易敞开胸怀的那种柔软却又强烈的视线和那天一样,让人感到无法走进他那紧紧围住的城墙。

  透也为自己喜形于色的表现感到很不好意思,垂下眼帘看着地板。

  “一如我所料的,你的素质很不错!”

  突然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穗高笑一笑,把香烟叼在嘴里。

  “练习好了就开始比赛吧!”

  “是的。”

  决定先攻后攻顺序的结果,由透也先攻。

  先用球杆撞母球,把1 号子球准确地撞进袋中,接着是2 号球,至此为止好像很顺利,刚刚学会的透也表现不俗。

  问题是接下来的3 号球,从这个角度没办法瞄得那么准,母球勉强碰到子球,可是又碰到其他的球,因而速度减缓,最后就停在球台边。

  停在让穗高也很难打的位置,从这里撞击母球,很不容易把子球打进袋中,必须仔细计算撞击的角度,而且还要考虑到让母球滚到容易打下一个子球的位置。

  可是握着球杆的穗高一副胜权在握的样子。

  他用很优雅的姿势撞了母球,3 号球很听话的打进袋中。

  穗高的球技,让透也看得目瞪口呆。

  接着是4 号、5 号球,也展开了其华丽的秀,其间,连他为球杆擦白粉的帅姿,透也也不放过,让透也深深感叹穗高除了在性方面有瑕疵外,已接近完美之人。

  透也虽然改变了姿势,依然是穗高手下的败将,即使练习过,接下去的两局还是穗高的完全表演,透也连续三败。

  “我看你只有依约履行任务!”

  穗高不由分说的从背后把透也拉过去,手上的球杆落在地板上,发出喀拉喀拉干涩的滚动声音。

  “啊!”

  穗高的手迫不及待隔着布料抚摸着透也的下体。

  “你不要急嘛!”

  “怎么行!”

  那是又干又冷酷的声音,并非饥渴。

  “可是这样会把衣服弄脏!”

  故作冷静的透也,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

  “我可以借你衣服!”

  被对自己没有情欲的男人触摸着下体,透也的身体竟不听使唤,开始热呼起来。

  可是他并非喜欢的对象,身体就不该对他有反应吧?

  “等……等一下。”

  透也突然想到,他一定是想在这个地方让透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

  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慢慢玩弄透也的服茎,然后再松开皮带,把透也所穿的衣服丢在地板上,连内裤也不留,刹那,硬挺的肉棒也裸露无遗。

  透也屈辱得想放声哭出来。

  “……啊……”

  随着穗高柔软的手指的动作,快乐慢慢被挑动出来。

  沉睡在最深层的欲望也爆发出来了。

  “已经湿了吗?”

  男人在耳边笑着,气息搔着耳朵的模糊感触,让透也的背脊一阵发麻。

  “你们不是打算要在结婚前守住彼此的贞操吧?”

  “这件事……和那件事扯不上关系!”

  让他想起美和的事,是违反规则。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被我爱抚你的肉棒就会湿湿的?”

  “我也不知道……”

  在喘息间透也勉强挤出声音。

  不知道!不知道!这种事……

  “你那么喜欢男人吗?”

  突然被他一问,透也惊愕万分。

  “才没有!”

  透也摇乱了一头头发,想否定男人的话。

  这是不可能的,过去的二十七年间,除了在**上比较淡泊之外,自认自己一切都很正常,如果现在被否定掉,那透也还算是男人吗?

  “至于是不是,问你的身体就是清楚!”

  他边说边邪恶地握住透也的阴茎。

  透也默不作声,只想摆脱穗高的手臂。

  但是对敏感的部位被压住而刺激到时,自己就完全无力了。

  虽然被他侮辱,身体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感到莫大的快乐,这个事实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他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穗高在背后低声地笑着。

  “被男人这样弄很舒服吧!所以你今天才会来这里!”

  “你胡说!”

  被玩弄的龟头部位流出蜜汁,把穗高的手掌弄脏了。

  那白浊的又黏又稠的精液,让透也更感到害怕。

  “你看!流出好多啊!”这一点都不像平日的穗高,口气变得如此粗俗。

  穗高轻而易举就把透也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靠在撞球台边。

  然后他跪在透也的面前。

  透也因为顶到球台的边边,相当疼痛,他只好找东西来减轻痛苦,结果手指拼命抓着撞球台上的罗纱布,男人见状调侃地说“要重新换罗沙是很麻烦的!”

  穗高说着,舌尖不经意地刺激着龟头,透也更是快乐得几乎要飞起来。

  “……不要这样……老师……”

  穗高很细心的舔掉透也所流出的蜜汁。

  那个穗高棹,竟然如此服侍着自己!目睹这种卑猥的情况,透也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嗯……啊……啊……老师……”

  站着被爱抚肉棒的快乐,使得透也的腰好像要折断似的。

  从透也紧咬着而泛红的唇间,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你背着未婚妻,和男人偷情,且如此淫乱!看来你比娼妇更不如!”

  “我并不是……”

  他丝毫没有背叛美和的意思!自己想要的只是穗高的原稿!

  透也始终认为对没有爱情的对象献出肉体,并不构成对未婚妻的背叛。

  他喜欢美和,也不想失去她的信赖和爱情。

  可是,和美和给他的完全不同的快乐,现在正支配着透也,让他逐渐地什么事都不想只是沈沦下去。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有快乐?”

  透也还希望穗高告诉他!这个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透也至少还有覆盖这个身体的皮肤与过去并没有改变,只差在薄薄的皮肤下面的阴茎正炽热地燃烧而已。

  一切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下发生!透也在瞬间坠入快乐的深渊中。

  6

  第三次的夜晚,很快就接着来临。

  想把海外的出版契约和再版通知带去穗高的家,其实这只是籍口,如今打撞球变成透也与穗高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术语。

  看到9 号球随着锐利的碰撞声音落入袋中,透也紧抿着唇,看的他气血尽失,觉得自己极其愚蠢可笑。

  “你是专程来输的吗?”

  对于透也的全盘皆输,穗高不禁冷嘲热讽起来。

  “怎么会呢?”

  今天原本信心满满,买了撞球的教本,把需要改变的原则牢牢记在脑子里,母球和子球间的厚度的计算方法也背得滚瓜烂熟。

  岂料自己会输的如此凄惨?

  男人的手指伸到透也发白的唇上。被穗高的食指轻轻抚摸的刺激,透也不禁打起哆嗦,穗高看到这个反应吃吃而笑。

  “你咬的这么紧,小心唇角会裂开!”

  “我才不管那么多!”

  “可是接吻的时候会有血的味道,那就太杀风景了。”

  透也对他大胆的言辞,脸红耳赤。

  他并不曾和透也接吻过。

  “今天你要如何让我快乐呢?”

  透也被逼到墙角,在无处可逃下,双手被举到头上,紧靠着贴有磁砖的墙上。

  “啊!”

  男人用力攫住透也的手,右膝则挤进双腿之间,被薄薄的肌肉包裹着的穗高的腿已碰触到透也下体的根部。

  “啊……哦……”

  透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穗高用腿去刺激透也的肉棒,用画圆圈的方式爱抚他,让透也已魂飞魄散。

  “穗高……老师……”

  “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即使穗高的口气中含有轻蔑意味,但透也已快要崩溃,且快要完全失去理性。

  透也只用湿湿的眼神看着穗高,而不是瞪他,他颓丧的低下头。

  “不是的……”

  “已经湿了吗?让我看看!”

  那声音诱惑着透也,伺候人却又带着几许颓废。

  “让我看呀!”

  透也顽固地连连摇头。

  绝对不能让他看到。

  因为——真的有感觉,自己都不相信已经湿了。

  被穗高用言语攻击,只是随便地被爱抚一下,自己就变成这付德性。

  被穗高玩弄,透也却充满了感觉。

  透也用湿润的眼神恳求着穗高。虽然身体不听使唤,最起码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性,否则的话,真的就要迷失自己了。

  “那么,告诉我情况到底怎么样,我再让你更爽一点!”

  透也几乎快经不起他的引诱而说出来。

  他的阴茎已濡湿成一片,透也渴望穗高让他射精。

  可是另一方面,透也知道一旦说出这句话,自己就再也没有退路了,因此奋力抗拒着。

  忽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透也的身体也跟着震动了一下,穗高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放开透也,透也便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穗高说的对,他的双腿间已被肉棒流出的精液打湿。

  今天又会被穗高抱吗?被那个男人在性技巧溶解全身吗?

  ——自己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惊觉到这件事,透也羞耻得脸颊倏地红了起来。

  断断不可能!自己只是被迫!他也不喜欢被他玩弄呀!

  不一会儿,穗高踩着安静的脚步回来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事,正好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不懂他的话的意思,透也慢慢地抬起头。

  “如果你不能走,我替你叫车,怎么样?”

  透也被解放了!

  在感到安心,另有一股激烈的感情冒出来,透也有点狼狈。

  不能否认……透也有点失望。

  “不,我自己可以回去。”

  透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全身还处在紧绷状态,阴茎还炙热硬挺着,正要驱走透也的理性。

  不,不可能会这样!

  怎么会期待呢?自己压根儿就不希望被这个男人抱!

  “我很期待再决一胜负!”

  男人用挑逗的声音说,把唇压在透也留了一点汗的额头。

  自己从来就没喜欢过!

  被穗高爱抚就有快感,自己都想诅咒自己!

  “慎原先生,你能不能教我打撞球?”

  透也很积极地要求道,正在写企划书的慎原张大眼睛看过来。

  “撞球?以前我找你的时候,你不是拒绝我吗?”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无论如何,不学会撞球是不行的。”

  打撞球是十年前流行的事,那时学会打撞球的慎原,现在也会乐此不疲,可是像透也这种年轻人,很少有人懂得撞球之乐,透也过去被邀请时也都一再拒绝。

  “可是啊!但你的脸色不太好,如果有时间玩乐,不如回家睡觉补眠!”

  “我没事,也许是因为今天天气不好,所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可是……负责穗高老师的编辑工作,责任真的这么重吗?”

  透也仿佛被慎原看透心事般有点怯意。

  如果能抛开自尊心,把经过的事都告诉慎原,自己也会轻松多了。

  但和穗高所交易的是付出自己的身体。

  透也实在很难启口,他害怕被穗高践踏殆尽的自尊心的残渣,都会被夺走。

  “还好。是我自己不中用,无法和老师好好沟通。”

  “喂,今年年终真的能出版吧?”

  “今年也许有困难,我的目标是放在明年年初,为了这个我才要学打撞球!”

  对透也极力的解释,慎原轻轻点头好像是在说“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和穗高老师的约定,如果撞球我打赢了,他就替我写原稿。”

  “搞什么名堂!竟然会当真接受这个条件。”

  可是提出这个打赌的是还是自己呢。

  和穗高的撞球比赛结果是三战三败。

  可是最后一次失败的做爱,因为穗高中途接到电话必须出门,所以预留着,总之,透也已经被穗高抱过两次了。

  如果不赢得比赛,就没办法请他写原稿,对这规则两人早已有默契。当然透也也很懊悔提出这种愚笨的打赌。

  想和穗高一起工作,又要他写出新的原稿,就非赢他不可,只要透也输球,就只有任他抱。

  令自己感到害怕的是,嘴里说不想被穗高抱,可是上次中途作罢,自己还有些失望。发觉这个事实的时候,透也自己都难以相信。

  所以这次一定要想办法赢他才行。

  被抱了两次而已,却连续做了好几次那天做爱的梦。

  他想藉埋首于工作把恼人的事都忘掉,所以拼命加班,让在家睡觉的时间变短。

  即使如此,梦里还是出现穗高。

  在梦中,自己还是被穗高所抱。

  梦中的自己有着疯狂的热情,因而显得更为焦躁,最后终于对穗高屈服,且哭泣着哀求他赐给自己最想要的。

  奇怪,自己一定有毛病。

  一定是被穗高抱了两次受到打击,所以脑子才出了问题。

  如果说自己对美和没有罪恶感,也不真实。

  到底要如何区分什么是工作范围,什么才是自己的欲望?

  如果被穗高抱是快乐的事,且能把辛苦的工作转化为肉体的愉悦,那么这次可能就是真正的背叛。

  “看你一脸疲倦的样子,为什么还要去打撞球呢?穗高老师竟然也会提出这种无理的提议!”

  慎原点点头,轻拍一下透也的背部,这种稀疏平常的动作都会使透也感到心虚,怪不得他会打从心底讨厌自己。

  ※※※

  接着是8 号子球。

  只有单方面压倒性优势的比赛展开了,可是难得穗高竟未把8 号球打进袋中。

  透也把很难打的8 号球打进去,接着又很慎重地把9 号球也打进袋中。

  窒息的紧张感在霎时消失,透也忍不住抬起右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真漂亮!”

  事先已经说好今天只以一局决胜负。

  透也终于在第四战辛苦地获得第一次的胜利。

  “按照约定,你可以开始写原稿了吧?”

  “好,我就写二十张。”

  真令人喜出望外。透也接受了慎原好几次的特别训练,显然奏效了,也许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天份,可是没有想到打赢穗高的日子竟然平临。

  穗高一向不提出大纲,在完成原稿交出来之前负责的编辑对其所写的内容一概不知,所以透也要看到原稿还要等好久,可是总算向胜利迈进了一大步。

  “你今天的姿势和以前不太一样,除了我以外,你还向谁请教过?”

  “我是向慎原讨教的!听说他很喜欢打撞球!”

  “如果输给他的话,你也和他上床吗?原来你马上就找到第二个男人,手脚还真快!”

  他椰揄地说,然后抓住透也的下巴。

  “除了和你之外,我不会和别人打这种没有常识的赌!”

  “谁知道?”

  穗高低声笑着,突然把透也的身体压在撞球台。

  透也不知道穗高哪根神经不对劲。

  “也许来检查一下比较保险。”

  “检查什么?”

  “上次打赌的份还保留着,藉此顺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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