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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寧為玉碎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5340 ℃

 ※梗點來自007,言切前提的切→言SM。

 男人從恍恍惚惚中恢復意識,發現自己正全身赤裸得被綁在藤椅上,不過座椅底部已經被挖空,現在自身重量完全是靠著剩下的主幹在支撐。

 「………」

 隨著清醒繼續意識到的是後腦杓的劇痛以及全身無力,頭皮及額邊殘有血腥的液體觸感。

 頂著沉重的腦袋,稍微掃視了下四周。

 點了盞小燈的昏暗空間,僅有一扇門的出入口,氣窗外頭是夜晚的世界,室內飄著一股濃濃菸味,充滿灰塵和堆積物是許久未使用的證明,現在他大概是被關在某處廢棄倉庫裡吧?

 「醒了嗎?」

 室內沒被禁錮的第二者將最後一口菸吐出,隨手將菸蒂捻熄後走向這位剛清醒的男人。

 因為室內不通風、悶氣,平時總是穿著的黑色風衣被脫下置在一旁,露出風衣下的襯衫與長褲,綁在胸口和大腿上的貼身槍套展現出男人的瘦長曲線。

 「衛宮…切嗣……」

 動彈不得的言峰綺禮喃喃唸出對方的全名。

 「正是我。」

 「……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幾日前,言峰綺禮收到別陣營使魔送來的私信。

 是衛宮切嗣。

 他處心積慮想接觸卻總是被避開他的衛宮切嗣,終於願意和他見面了。

 雖然面無表情讀完紙條,代行者的內心已經激動不已。

 衛宮切嗣約他今日在一家咖啡廳場外見面。為了不讓自己突兀的神父裝扮惹來注目,言峰綺禮特地換上輕鬆的便服、用十字架耳環加強身分、再繫上一條綠色的圍巾。

 被凜瞧見大概會被揶揄『真難得啊,綺禮,你該不會是要去約會吧?』…真是可笑。

 他一直試圖瞭解那個男人,認為他們是『一樣』的。只要瞭解衛宮切嗣,或許也能夠因此瞭解自己…所以這才不是約會,而是兩人私下名義上的談判。

 自我解讀的代行者已經走到咖啡店前,穿著顯眼黑色風衣的男人就坐在角落的雙人桌那邊抽菸。

 『…真準時啊。』

 『…你等很久了嗎?』

 『不…我也剛到。』

 聽在他人耳裡就跟情侶約見面沒有兩樣,不過心思完全放在另一地方的兩人沉默點完飲品、等待最佳時機開口。

 這是言峰綺禮喝下咖啡後的最後記憶。

 (……原來已經和服務人員串通…不,催眠對方了嗎?後腦杓大概就是在那時候撞到的…)

 他只是想試圖瞭解這個男人而和他見面,結果卻遭到埋伏攻擊、被抓到這種鬼地方。

 「……不該先震驚自身的這副『模樣』嗎?」

 「嗯…這稍微有一點,我的衣服是你脫掉的嗎?」

 「除了我,這裡還有誰?」

 「把我綁在椅子上的也是你?」

 「這不是擺明著?」

 「……你的目的是什麼?」

 「終於問到重點啦。」

 這你問我回答的情勢正從被動逐漸轉向被問的主場,這房間內由誰主掌這局勢,自然不需多說。

 「我就切入主題吧,教會的代行者、Assassin的Master,我知道你和遠坂時臣是合作關係,讓自己的Servant假死、隱藏到幕後,你並非真正的退場。」

 「喔?」

 言峰綺禮的嘴角勾起一道自己未查覺的弧度。

 「已經推斷出這麼多了嗎?不過真正隱藏在幕後的人不才是你嗎?Saber的真正Master‧衛宮切嗣。」

 「被你發現啦…」

 衛宮切嗣一臉無所謂,但是後一句話就顯現出他對言峰綺禮的評價。

 「你果然是最危險(威脅到我)的存在。」

 「所以…你現在打算殺我滅口了?衛宮切嗣。」

 「說什麼傻話,如果我要殺你還會等你恢復意識嗎?」

 男人邊說邊撿起地上前端綁了個大結的粗長麻繩。

 「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當然能利用的就要儘量利用。現在,把你所知道的情報都據實交出,有關於遠坂時臣的一切。」

 「……時臣師的?」

 明明處於最劣勢的狀態,卻沒有身為被囚禁者自覺的言峰綺禮感到不是滋味。

 衛宮切嗣說過他才是對他有最大威脅的存在。現在他就在這裡啊,為何衛宮切嗣還想瞭解其他人的危險性?

 明明由不得說『不』的情勢,他偏偏掀起反抗意識。

 「……憑什麼我要告訴你,衛宮切嗣。」

 「比如少受一些皮肉苦?啊,不用勉強使力,對你施打藥物的後作力撐到天亮不是問題。」

 言峰綺禮努力想繃緊肌肉嘗試、確認力氣使不上來後,也沒有露出一絲恐懼。

 「嚴刑拷打對我沒有用的。」

 被列在第八密會執行任務與自我苦行的試煉,一直纏繞在他肉體上形影不離,除非衛宮切嗣了結他的生命,他是不會輕易屈服於拷問之下。

 「先體驗過後再來說這句話吧。」

 看出男人打算守口如瓶,衛宮切嗣也不打算浪費唇舌在說服上。

 他伸出手,在這具被禁錮的結實肉體上摸索,可以感覺到主人的震動,露出寒冷的微笑。

 給人印象溫和的『神父』職稱不相符的健壯身才,寬厚背脊、硬挺的胸腹肌和結實的雙腿,在肌膚開始燙紅起來後抽離指尖,魔術師殺手貼在代行者耳邊說出感想:

 「看來有在細心保養呢…真是浪費。」

 低沉的嗓音震動著耳膜、讓十字架穿過的耳垂,男人覺得一陣發顫。

 這雙手再也不曾撫摸這具肉體,而是旋動起手中的麻繩,在迴旋的加速之下拋出,麻繩的打節前端重重撞擊在藤椅底部,無任何防護的臀部胯下受到強烈衝擊。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代行者發出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痛苦悶吼。

 打了個結的麻繩前端就像除去刺的流星錘撞擊他的下體,即使將自身肉體鍛鍊成鋼鐵之軀,股間的兩粒睪球依然是全身最柔軟的部位。

 施予酷刑者不意外見到這種反應。

 「我雖然不擅長使用特殊道具,不過同為男人,還是清楚施虐哪裡可以達到極大的痛處。」

 他再次揮出那凶狠的拋物線,將麻繩前端二度送進代行者的臀間。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唔嗯!」

 言峰綺禮確確實實慘喊出來,鼠蹊處的劇烈痛楚連帶全身痙攣、冒出大量汗水。男人痛到想彎腰,卻無奈雙手被綁在椅後,他只能痛苦呻吟。

 「很痛吧?痛到想死程度,如果不想再受罪,趁你還有被利用價值前吐出同夥的情報。」

 遠坂時臣,是這塊極東之地上歷代悠久的魔術師家族的家主,這男人自始自終貫徹魔術師的原則,娶妻育女、壯大家族的延續。

 這樣從容優雅的男子,對喪妻棄女、不知幸福為何物的言峰綺禮,此時對自己的導師燃起嫉妒的情緒。

 他對衛宮切嗣的價值僅僅是套出時臣師的情報?現在被囚禁的他已經威脅不到衛宮切嗣?現在最該注意的人物已經從他身上轉移至Archer陣營?

 (不要太瞧不起人了!我就在你面前,你最在乎的人不是我嗎?看著我,而不是想著時臣師!)

 言峰綺禮內心冒出異樣的情緒,讓他初次有想讓自己導師消失的念頭。

 ──因為衛宮切嗣。

 「呼呼呼…呵呵呵…」

 這份扭曲令被監禁的男人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真是個笨蛋啊,衛宮切嗣,既然這是你認定我的價值,我怎麼可能會輕易告訴你?你真讓我失望,明明如此防範我,最後你想從我身上得到的就只有這樣?」

 「…真抱歉讓你失望啦。經過種種考量,我沒有想與你合作的打算,就如自我評斷,你是個危險的男人,就算和你簽下契約我依舊認定你是枚不定時炸彈,放在我身邊沒有任何好處,那麼你能利用的範圍就大大縮小了。」

 衛宮切嗣冷冷分析,在說到不想和言峰綺禮聯手合作時,更是引來對方的不滿。

 「我的目的是得到聖杯,那麼能藉此得到其他陣營更多情報是再好不過的。或許你該慶幸,在刪光你自豪的威脅點以外,還有一點其他用處的地方。」

 「………」

 「所以我再問一次,Archer陣營的情報,你是否『願意』提供?說了,對你和我都會『輕鬆』不少。」

 「……我拒絕。」

 「……是嗎?『真是遺憾』。」

 殘忍的酷刑,在衛宮切嗣的問題被拒絕回答後持續下去。

 旋轉、拋物線、擊中。

 旋轉、拋物線、擊中。

 旋轉、拋物線、擊中。

 每回的重擊雖然落上的點不盡相同,但都是足已帶給言峰綺禮劇烈的痛楚。

 碰!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知是監禁地點偏僻?還是衛宮切嗣事先設下結界?在深夜裡的痛苦呻吟,沒有人聽到,更顯得毛骨悚然。

 碰!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唔嗯!」

 男人猛烈搖晃著頭、扭動著身體,努力想要擺脫(或者從思緒中拋除)這股痛覺,但就算椅子支撐不住他的搖動而傾倒在地,也依舊逃離不了這個地獄。

 一切都是無用的掙扎罷了。

 最脆弱的兩粒柔軟在這般施虐下變得紅腫、逐漸黑紫、甚至流出鮮血,隨時都有可能支撐不到下一回撞擊。

 意識彷彿快被強行抽離,心臟也跳得好快,但對方就像是計算好般讓他無法輕易昏過去。

 男人全身燙紅,不只有臉頰,他覺得全身都在燃燒,因此流出比平時多雙倍的汗水讓肌肉看起來更加光滑油亮,襯托出這具肉體的年輕與能量。

 在疼痛到視線變得模糊時,言峰綺禮不再掙動了。

 已經喊得有些沙啞的喉嚨發出無力的氣音,口水從嘴邊流到地上無暇清理。

 「唔……哈啊……!」

 不是因為明白擺脫不掉這個痛楚而放棄了。

 而是在痙攣的劇痛中,似乎有另一股感覺正隨之緩緩浮出。

 (好…疼……好……舒…服……?)

 言峰綺禮勃起了。

 (為、為什麼…明明……)

 相當痛苦啊……

 「…這樣也可以硬?沒想到教會的神父會是如此變態的人……」

 衛宮切嗣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的鄙視眼神讓言峰綺禮感到全身更加發燙。

 「不是…這樣…不准污辱我的信…唔嗯!」

 沾著泥土的鞋底踩在他的性器上,就像在輾熄菸蒂般左右旋轉,讓男人發出吃痛的悶哼,但他硬挺發脹的性器並沒有因此而萎下。

 「都被這樣了也沒有軟掉,還不承認自己是變態麼?」

 「不、不是的…鞋…掉……」

 男人扭著頭,內心的騷動持續擴大,他想要的不只是這樣。

 「說清楚點。」

 凌虐的男人沒耐心地加重腳下的力道。

 「痛…不要…把、把鞋子…脫掉……」

 有如捲曲在地上的低等生物,用幾乎是要求的口氣,希望男人能降下他的仁慈。

 「喔…這樣,舒服嗎?」

 一腳踩住另一隻鞋後跟、脫下那隻鞋後,還套著襪子的腳尖重新壓回性器上。

 「嗯…嗯…好…舒服……」

 (不是的!身為聖職者,怎麼可以墜落在這種色慾上!)

 言峰綺禮在內心吶喊,但是嘴裡喊出來的,比起內心的掙扎、更傾向生理忠實的欲望。

 衛宮切嗣正在玩弄的他生殖器,這是衛宮切嗣的腳趾,他的正被衛宮切嗣踩在腳底…快給他一記痛快吧!

 比起隔著布料的摩擦,他希望得到更多的肌膚之親。

 扭動的男人誠實說出:

 「哈…把…襪子…脫下來……」

 「……你這樣也算是求人的口氣嗎?」

 「求…求求你…衛宮切嗣…給我…更多吧……唔嗯…」

 「有關遠坂時臣和他英靈的情報。」

 「我都告訴你…所以…求你…給我…拜託……」

 始終保持冷漠心態的男人,盯著被搞到喘息連連的男人,提著那隻脫掉鞋子的腳,移到男人紅潤的唇邊。

 「這麼想要就該用行動表示一下吧…言峰。」

 被呼喚姓氏的男人戰慄一下。

 雖然只是姓氏,卻有股魔力讓他張開嘴,咬住伸到他面前的那隻腳的襪子,扭轉脖子將之扯下。

 悶在襪中的氣味撲鼻而來,衛宮切嗣的味道更加濃烈。

 先是親吻,接下言峰綺禮伸舌,開始舔著男人的腳趾。

 每根腳趾都仔細得舔濕,為了接下來的愉悅。

 不曾如此做過的行為,男人雖然做的仔細,動作也緩慢。

 沒有手指的細長,比手指還要厚一層的繭,都是他不曾遇到的。

 無預警地,整隻腳的前端全塞進他口中。

 「唔…嗯…!」

 「動作真慢。」

 「唔!噁──」

 衛宮切嗣故意將腳趾前端壓住舌頭往下拉,惹得言峰綺禮覺得一陣乾噁,不過自從失去意識後到現在根本沒吃東西的他,頂多吐出一些胃酸。

 (醜態…完全被看到了…被衛宮切嗣……)

 羞恥心增大的男人,身體的敏感度更加提升,當光滑的腳尖一碰觸到他的前端,沒忍住的呻吟立即脫口而出。

 「……舒服嗎?」

 「嗯…唔……」

 「爽嗎?」

 「爽…爽!好爽!」

 「果然是變態呢…教會的聖職者如果都像你這副德性,我看也完蛋了。」

 衛宮切嗣邊汙辱邊用腳底和側邊延著黏稠的柱身滑上至頂端、用趾尖抹開流出的精液,下至根部、揉著方才剛摧殘過的睪球,又在男人快要抵達高潮前離開對他的碰觸。

 言峰綺禮從來沒忍受過這樣的苦行。

 好難受…原本就發燒的身體,現在彷彿全身的熱源全都聚集在某一個點上。雙手無法使用,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臨界點把他的理智逼至極限。

 「哈…哈…唔!讓、我射……衛宮……」

 「你說什麼?」

 「唔嗯…請讓我……」

 「再卑微點。」

 「哈啊!請…讓我射……切嗣、大人……」

 「哼,那也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赤裸的腳從稠滑的性器上移開,連同椅子綁在一起的男人聽到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接著他被從側倒翻正身軀。

 雙瞳才對焦上天花板沒多久,衛宮切嗣的臉龐就闖進他的視線中。

 「!衛宮…你…」

 衛宮切嗣現在正跨在他身上,光滑的大腿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下體。

 「別忘了,這是『拷問』。」

 男人的口氣雖然聽起來行有餘力,不過綺禮可以感覺到他逐漸序亂的吐息。

 「所以在沒有滿足我以前,不會讓你射的…」

 「啊…啊…啊……」

 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言峰綺禮已經興奮到發出意義不明的感嘆。

 身經百戰的身心,能夠輕易抓住目標的弱點。

 這知道拿捏分寸、糖果與鞭子兼具的拷問,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其中……

 衛宮切嗣…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

 言峰綺禮認真描述完來龍去脈,衛宮切嗣還在睡眼惺忪中,不過內容的驚悚度已經讓(被強迫)傾聽者醒了八九分。

 「──這就是我今年的初夢…」

 「………」

 「你怎麼看?衛宮切嗣。」

 「……所以……你特地把我搖起來……就是為了告訴我,你那腦袋有洞的夢……?」

 「……你睡昏頭了嗎?衛宮切嗣,我的腦袋何時有洞,重點是我覺得裡面的你非常有魅力,醒來後我感覺整個人年輕了十歲,所以今晚我們就…」

 「給…我…滾──!」

 致剛過完生日的言峰綺禮:

 ──想要遲來禮物的話還是自己來吧。

             by 貼心的聖杯君

【終】

M男X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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