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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图记130-137 - 3,1

[db:作者] 2025-06-15 13:06 5hhhhh 5100 ℃

第一百三十四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卿儿不在吗?”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误会。”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你。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花心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花心,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三五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蔬菜。

 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脚怎麽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净长),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应在6.5--8 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

 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写了女人脚的四大特征:

 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够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一样。

 “舒服吧?”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她的身体平静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那一天。

 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

 第一百三十六回

 “你真的想知道?”看她没有什麽表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只好直说了。“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影响了咱们的关系。”

 她点点头,似笑非笑,眼神有点让我看不明白。

 “先说好了。你可不能生气。”我清了清感觉有点堵塞的嗓子,艰难的张了张嘴,道:“是你……”

 “等下。”她突然大声止住我说下去。

 我紧张的心差点痉挛,疑惑道:“你不想知道了?”

 “当然不是。”她摇了摇头,神色古怪地盯着我,肯定地道:“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那一个是谁了。”

 “你猜到了?”我的声带有点颤抖。

 那个跟我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她不会真的想到她的亲生母亲身上吧!

 “是。我现在更加的确定了。”那种古怪的神色更加的重了。不过,令我庆幸的是,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点生气的样子。

 我揽她入怀,温声道:“你生我的气吗?”

 “我才不会那麽小肚鸡肠。”她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我怀里。“气坏了身子你养我啊?”

 “我可见不得你生气。要不然我就不会不想你知道了。这辈子我养你是养定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双臂用力,将她抱得紧紧的。

 “真霸道!”她仰起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捏着我的鼻子,叹道:“想不到你色胆包天,不但要了大姐、二姐、四姐、还有我,居然连娘都给你,咳,你真是害人不浅。”

 “你认为我是在害你吗?”我亲吻着她的秀发。

 “我是自找的,谁叫我彻底的爱上了你呢。”她的脸颊有点发烫,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变化。“可是娘都那么大年纪了,而且跟你又是丈母娘跟女婿,你们这不是乱伦吗?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千夫所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最多是被人家指指点点。可娘肯定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骂她天生淫荡,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勾引自己的女婿。她还有脸见人吗?还能活吗?”

 我听出了她的担心与后怕,还是有深深的爱意,对我的,对岳母的。就连我也被她的话说的有点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了。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才能万无一失。考虑到未来,以后在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更加的小心,事先准备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想要补救都找不到办法。

 “三人成虎,这悠悠之口确实比洪水猛兽还要厉害。只是这种故事情节大多都是在电视里或小说中才偶尔能够看到,被传的纷纷云云,满城风雨,天下皆知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深深呼吸,压下不安的心房。“放心吧。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担心道:“但愿是我过于神经紧张了。”

 “你确实是神经过于紧张了。”手指挑开她胸前的衣扣,手掌从裂开的衣襟处伸入,手掌覆上去,隔着奶罩挤压她的奶子。“咱们不要再风声鹤唳,自己吓唬自己了。”

 “色胆包天!”她给了我一个白眼,隔着外衣握住我作怪的手,“姐姐她们知道娘跟你的事情吗?”

 “除了你三姐还有五姐,其他人早就知道了。”我带着她的手掌一起在她奶子上研磨。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是最先知道的。你这坏人,难道我的肚量就真的不如她们吗?你是不是觉着我没有她们爱你爱的深?”她撅起了小嘴。

 “你这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这麽想过。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赶忙解释,不然又要大费周章,虽然大费周章有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但要看是什麽时候,分得清场合。

 “这下子,你满意了?”她小嘴撅的更高,殷红如桃,仿佛是在向我索吻。

 “嗯。满意,太满意了!”我把感激都发泄在她的樱桃小口中。

 片刻间,室内静悄悄的,除了啧啧不断的亲吻,还有的就是那粗喘的呼吸喷在脸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她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娇喘着道:“我算是看清楚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女人这辈子算是被你给祸害了。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淫魔大坏蛋。”

 我舔着嘴唇,坏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尽力满足你的愿望的。”

 “我有什麽愿望?”她好像没明白我说的什麽意思。

 “你不是说你们一家子的女人都被我给祸害了嘛。可是我记的还有三位美女没有和我那个过。”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三位美女的花月娇态。

 “你真无耻!”她再次给我一白眼,点了我一指头,翻身坐起来,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不跟你瞎掰了。文文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行啊。我可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啊。”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感慨他的精力充沛。

 玉卿看着我高高顶起的帐篷,笑骂道:“丹丹没有喂饱你吗,火气这麽大!”

 “还不是你的屁股太有魅力了。”我朝她伸出手,“快点来吧。”

 “我今天罢工。你找丹丹给你吹出来吧。”她躲开我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就逃跑了。

 没奈何,只好挺着帐篷走去找丹丹了。

 卧室里,丹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蓝蓝天花板出神。

 我见她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拉开拉链,悄悄走了过去。

 募然一惊,感觉有东西顶到在自己的嘴角上,浓浓的肉香有种强烈的诱惑。

 “啊。”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武器,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嗯!”她只有鼻孔可以出气了。

 她的舌头很生涩,牙齿弄得我有点痛。

 这是她的第一次。

 “你先去洗澡,等会咱们一起去许文家。文文要咱们到她家去吃饭。”包袱解除,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第一百三十七回

 白色的乳浆灌满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到处是点点斑斑的浆糊。她半睁着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一眨一眨的,顾盼生姿。

 “咕噜!”她喘口气把口中乳浆咽下,两边的嘴角有乳浆流出。

 她这千娇百媚姿态顾盼间风情万种,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是才刚让下面爽过了一次,只怕此刻已经备鞍上马了。

 “你坏死了。”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骑到我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粉拳如绵绵的细雨砸落在身上,感觉得就象在瘙痒痒,无疼痛之苦,只有舒服之乐。享受着她的按摩,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丝丝甜香。随着血液的输送,仿佛那甜香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劲,仿佛整个人在云端飘着。她双腿骑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这会儿感觉肚脐眼处痒丝丝的,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正有水沿着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下面的事儿只有着落在我身上了。没办法,这是咱的义务,谁叫咱享受了权利呢。

 “别闹了。咱们一起去洗澡。”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坐起来。这个样子,她双臂便被我给抱住,粉拳便无用武之地。“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让我也去吗?”她不再动,搂紧我,双腿盘在我腰上,任我抱着她走了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我想肯定会的。她请客怎麽会少了你和卿。”

 “也对喔。”她赧然一笑,“来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你家的电话肯定响个不停。”我低头嗅着她深深的乳沟。

 经过姨妈房门口,门开着,她朝里面看了看,没有人,“卿儿呢?卿儿去哪了?”

 “会不会在洗澡?”我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好像有声音从那里传出来。

 “这麽快就想我啦。”当打开房门时,一丝不挂的玉卿正满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她盯着满面透红光着屁股被我抱着的颜丹丹,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这话没提名没提姓,说给我听可以,说给颜丹丹听也不冤枉,模棱两可却又让人心热。

 颜丹丹大红的脸藏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她。我却没有多麽在乎,只有轻微的一丝红霞飘过脸庞,瞬间又恢复过来。我是谁,我的铁面功夫可是已经炉火纯青了。

 “你们还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费。”她美丽的双眼不时地在我和丹丹身上游走。

 “什麽啊,又没有插进去。”颜丹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乱如麻。顺着玉卿的话,这句仿佛失望中透露着哀怨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可还是让玉卿给听见了。

 “咯咯……”玉卿差点没有跌倒,指着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开眼笑道:“就是啊,快点插进去啊,没听见人家都抗议了吗?”

 颜丹丹被自己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埋头在我怀里,不敢再说话,怕说错了,又被玉卿给笑话。

 “想要吗?”看着她们两个妩媚迷人的样儿,我的心也开始活跃起来,低唇咬住她的耳垂,暧昧道:“我下面现在又硬了。”

 “啊,疼啊…”她恼我了,抱着我背的双手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她的身体猛然如弓张起,头向后仰,秀发飘泻如瀑而下。

 “插的还真深啊!”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擦掉眼中的泪水,脸色发烫地看着眼前运动中的两人,某种意识渐渐提升,眼前变得雾蒙蒙,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在这期间,许文的电话又催了两遍。第一次是颜丹丹接的,那时玉卿骑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卖力摇摆。第二次是玉卿接的,这时我正骑着颜丹丹这匹胭脂马奋勇驰骋。

 我开着爱车,载着两位容光焕发娇艳如花的美女,不一会就到了许文家楼下。

 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的家在三楼。

 玉卿她们两个来这儿已经是轻车熟路,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上了楼。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面开启。

 首先看到的是许文可爱的笑脸,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谁都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比的喜悦,但只有我能够读懂她眼神中绵绵的情意。

 娇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还真大,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哪儿敢啊,也不看看是谁在请客。”我朝她笑了笑,一丝暧昧传了过去。

 她的脸猛的一热,不敢再看我,一手一个拉着玉卿和丹丹,一个劲地问她们刚才在做什麽,为啥这麽长时间才来。两女想起来之前的火热情景,娇美的脸庞更是能滴出水来,没的让人着迷。这让还没有过一次经验的许文以为她们两个用了什麽新品种的护肤品。

 “小文,客人到了吗?”正当二女被文文追问得羞红满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头,朝里面应声道:“到了。”

 “赶紧请客人进来啊。”

 “知道了。”她不好意思笑了笑,“你们快请进吧。”说完,站在一边,让我们进去。

 “是我爸。你们以前没见过吧。”许文给我介绍着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听许仙提起过你,还有弟妹,他们可是没少说起你。”他也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们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几杯。”男人与男人,注重就是这点豪气。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室内充满了两个男人豪爽的笑声。

 “老同学,你可来了。”这时候,厨房里走出来两位风采照人的女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差点没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杰,许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学,张念恩女士。

 “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上下打量着她,她也在打量着我。

 “通常说一个女人有味道,不是说她丑就是说她老。我是丑了还是老了啊?”她莞尔一笑。

 她笑里藏刀,我怎敢不随声附和,“老同学真会开玩笑,你本来就是个大美女,要不许仙当年会舍了命地追你。要说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胡子都长出来了。”为了让大家高兴,我还故意摸了摸刚刮过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妈房间的抽屉里拿的,说是用来刮腿毛用的。看着刮胡刀那闪亮的刀刃,有一瞬间,我想到了拥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大家伙听了我的话哄堂大笑。

 “小弟!”跟张念恩一起走出来的美丽女人就是许文的妈妈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见过好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浅。

 当年上高中踢球的时候经常摔伤,每次摔伤都不去校卫生室,因为那里的老太太太罗嗦,而且医术还不怎麽样,纯粹是找关系进去的,感冒发烧这些小打小闹的还可以,一碰见大问题就束手无策了。

 她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北医大毕业的研究生,很有才华,许多重要的手术都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别是在被誉为医学领域“医学之花”的胸部外科有着卓越的成就。她是县医院的一大瑰宝。要不是她老爸是县医院的院长,她的家人、亲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

 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

 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就跟她混熟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玩。

 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显现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怎麽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许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

 我心里稍稍安静,可是没一会就胡思乱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等等,我的脑子里乱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麽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到达她的身旁,体贴她,照顾她。

 就这样,心里乱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麽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昨天晚上我就听许仙说,她已经回来了。

 我的床叽哽了老半夜,下铺的兄弟还戏说,哥们,想要发泄到外面找个妞解决的更快。我说你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你那根吃饭的家伙。他说他这有卫生纸,你射的时候记得不要朝底下喷,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这小子人不错,为人豪气,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挺有志气,高中三年,一二两年瞎胡混,差点没有被退学,吃了他爹一顿皮鞭之后,居然知道发奋图强了,硬是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在宿舍里,他跟我的关系不错,就是有点好色,下半身是属耗子的,见洞就钻,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麽病在身。平时他要这样开玩笑倒无所谓,说不定我还会附和两句,反正无伤大雅,宿舍里这样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却不行,因为我正烦着呢。当时年少都轻狂,虽然在一起不错,却也不是没有发生口角斗殴的。只不过,好了伤疤忘了痛,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记仇的。我们两个大打出手,是我先打的他。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那天是我高中以来,第一次不君子。其实当时也没怎麽打,刚动手还没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学生给分开了。我没有外伤,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齿磕的。我们两个都没大碍,可把我们分开的人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拳脚。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又好了,只不过看着有两个室友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大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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