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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4,3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2580 ℃

  当时便情难自控,便按倒傲君骑上身去,傲君身下绞尽般剧痛,由得她坐在腹上抽动身子,只觉得体内的液体充盈,象是要被她压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骑坐在下腹处,一下一下猛力冲击,身下的敏感又是充涌到极致,欲仙欲死的欲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交战,酒意入心,几乎让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尘世,她得他意志全无的昏沉过去,才将他扔下在一边。

  那边韩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来,云飞便将他拉过来,将桌上东西扫光,将他横放在桌了,他无力的由她处置,桌子没他身子长,他的头和颈都悬在桌外,头微向后仰着,一双长腿也垂在桌边,更显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云飞看得更是性趣大起,将他双腿折起,花穴略向上,一手轻拔出塞子,就着那酒的润滑,便将向下佩上的阳物直捅进去。

  韩冰早被那酒精折磨得又痛又昏,这时又被她这番猛力抽插,虽是极痛偏又昏不过去,只是哭叫着承受着,只是痛不堪言。

  云飞不留力的狠力折磨着,将他也整得精疲力尽的如软泥般瘫倒在桌上,看看那边傲君也已醒来,命令醒过来的傲君也跪过来,傲君硬忍着痛,爬过来伏下身子,云飞从后面看他俩极美极柔的身子,又是兴奋快乐。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穴,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如此而已,她只抽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禁不住她抽弄,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禁,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液射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抽插他的后穴,前面也抚弄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一次次泄在她手中,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反应。

  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

  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日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房中,将傲君也抱上床,一同歇了。

              第二十五节大戏

  第二日,用完早餐,众男都给召在刑堂内,韩冰和虞天跪在中间,别的人都被勒令站在堂内围观,傲君与云飞坐在堂上。

  云飞看看韩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带些心疼,却又不可赦免,只得冷声命下人剥去韩冰身上的衣物,赤裸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却仍是那般修长美丽。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唇,将视线移开些,不忍直视他清丽如水般凄美的眸子,命人给他戴上了眼罩。

  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阵,说:「韩冰不但敢私自逃跑,还长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让你们出了这口恶气,在座的每人选一种刑具去抽打他,一人十五下,须得出尽全力,谁敢留力的,一同处罚!」

  在场众人均是一震,韩冰更是咬紧了唇,连傲君也讶异的转头看了看云飞,可是她脸上的神色不为所动,众人只得默默听从。

  众人不出声,按云飞指定的顺序选刑具出手,云飞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能去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鞭子,走到韩冰身后,望了望云飞,低下头,不出声的甩手挥出。

  韩冰只听得一阵风声,就觉得背上一条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声,宇文及却是真不敢留手,生怕云飞迁怒自己,鞭鞭都出尽了力,韩冰痛得弯下身子,双手撑地,背上已是条条血痕,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抽完,忙回转身走开,云飞便指了指逸风,逸风犹豫着,挑了根软尾的散鞭,走到韩冰身后,看见他背上的伤痕,条条刺目惊心,闭了闭眼不敢看,犹豫再三,仍是只能勉强举起鞭子抽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够,再加上这时更是骇得手脚发软,更是不知只剩几成力,堪堪打开,抬眼看看云飞冰冷残酷的目光正盯着自已,更是吓得浑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个到傲君,他自然绝不留情,选了根带着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韩冰身后冷冷抽下,他力虽不足,但这根鞭子下下到肉,狠不得将韩冰那已满是伤痕的背给钩得更加破碎,只教韩冰咬不紧自己的唇,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双手也痛得紧抠着掌心,身子随着那鞭子的每一下抽动钩扯微微颤抖着。

  最后到曦夜,他选了根长鞭,走到韩冰身后,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背部,禁不住有些下不去手,可是看看上面端坐着的云飞和傲君,又无法躲避,只能举起手挥下。

  这长鞭呼声甚大,声势惊人,只教韩冰听得心慌意乱,可谁知落在身上,却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韩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还是故意呼着痛。

  曦夜抽完,正准备退下,却听得云飞冷冰冰的说:「你站住!」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当场,云飞走下来,一手揭开韩冰的眼罩,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真当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弄玄虚是吗?曦夜,你好大胆!」

  曦夜只吓得即刻跪下,微低着头说:「我不敢……」

  云飞怒不可竭,一脚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弯下腰,冷汗从额上滴下,却不敢再作声,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违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为你受了那些鞭子会改过,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日又当面作乱!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是?」

  云飞越想越是生气,便命人请出镇堂之具——一根长年浸在特殊药水中的铁藤苔鞭,记忆中,云飞还不曾动用过这根鞭子,因为传说铁藤鞭是异乎寻常的坚硬,这鞭的抽打普通人根本经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长年泡在特制药水中能增加它的弹性和韧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欲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这般的厉害,只吓得脸发白,却也不敢求饶,韩冰更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错,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饶了曦夜这回吧!」

  云飞脸色更是不悦,冷冷的吼道:「还要抢着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说完,一把从水中抽出那鞭,紫黑色的鞭粗若三指,藤身互相纠结着,在药水的泛光下显出可怖的光彩。

  云飞举起藤鞭,挥手狠狠向韩冰抽去!那去声惊如风雷,韩冰吓得脸上变色,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当时便要将脊骨抽断,将他身子打废。

  那鞭落在韩冰大腿近膝处,喀嚓有声,竟是将韩冰的腿骨生生给打断!韩冰只痛得咬伤自己的舌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硬是痛昏了过去!

  云飞冷冷的抬眼望他们一个个,都是凛然一震,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得她说:「敢逃跑的,便是这下场!」

  云飞便命人用盐水将韩冰泼醒,他背上的伤口被这水一刺,只痛得浑身抽痛,可腿骨折断,才更教他痛得钻心,只是无力的伏在地上饮泣着。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又举起藤鞭,韩冰骇得闭上目只是等死,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五成力,抽在他臀上,却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浑身冰冷,惨叫着昏死过去。

  云飞皱了皱眉,探探他脉搏,便命人继续泼醒他,又举起鞭,韩冰咬得唇鲜血淋漓,眼中含泪,仍是不敢出声,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抽打在他的背上,韩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这一下只教他狂喷一口鲜血,又再次昏死。

  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胆俱裂,连傲君也忍不住脸上变色,看向云飞的目光已是求恳的意思。

  云飞这才转向曦夜,冷声问:「给你个机会,是补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还是要受我这一藤?」

  曦夜面上变色,心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承受不来的酷刑,咬了咬牙,闭上眼说:「全听从主人的发落……」身子却已惊得微颤。

  云飞顿了顿,仍是得给他个教训,便举起手中藤,狠狠抽下,这下落在他的身侧,只打得他左手臂骨与两根肋骨都应声而断,曦夜身子剧震,唇边涌出一口鲜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撑着说:「多谢主人饶命!」

  云飞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却敢如此放纵违反我令,下次要再敢如此,立时便要了你命!」

  曦夜脸色苍白,几乎便要昏倒,云飞才点了他几处止血的穴道,命人给他先包扎续骨,却不允许离场。

  云飞看见韩冰已醒来,仍是痛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才冷冷的说:「这次须教你痛够七日七夜,才为你接骨,叫你记好这教训!」

  韩冰痛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一串串从眼中滑落,云飞不再理会他,转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着头,不吭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云飞却面无表情,只将他拉平在一张专门用来接受处罚的长凳上,将他双手向上拉高绑紧在凳上头的两脚处,双腿拉直向下绑在下端的凳脚处,又用粗绳在他腰上,膝上都捆了好几道紧锁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点也挣动不得。

  虞天不知云飞要如何折磨,只是见她刚才轻描断写便打断了韩冰的腿,料想今天自己也绝不得善果了,冷静的眸子却不看她,只微侧过头不出声。

  云飞将他捆好,手中银光一闪抽出一支锋利无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热所在之处「刷」的割下去,胆小的如逸风已吓得惊叫出声,傲君也只道她发了狠,竟要这般对待虞天,也只吓得轻呼。

  虞天却只咬紧了牙关,象是无论她如何对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发落,她却轻轻笑笑,手下刀处,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将他的长裤割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刀尖锋利如雪,刀下肌肤胜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将他雄健阳刚的下身一点一点的现于人前,他不知自己该羞还是该耻,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猎物,任由她如何鱼肉,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躲得开这污辱。

  云飞将他下衣尽数割破,手在他修长结实得无一丝赘肉的大腿上来回揉玩掐弄,旁若无人的勾引着他的欲望,虞天羞得紧紧闭上双眼,被缚得紧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无助和软弱。

  驰骋沙场统领万军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风凛凛,那般的无战不胜,只有面对这个看起来弱质纤纤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只有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有她,可教他翻手云覆手雨的享受欲望的煎磨,只有她,叫他爱之深恨之切却又一切无可奈何,只有她,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他又无法逃得开她有形无形的所有束缚!

  这一刻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却终于想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她给征服的身心,知道自己一直不明白的心底情意来自何方,知道为何自己和他们都甘心拜倒在她身下。

  不光是因为她的天真,她的温柔,她的任性,她的娇俏可人,更是因为她的强势,她的傲然,她的霸气,她那别的女子身上没有的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力,才让非并无力的他们臣服于她!

  也许她并不是刻意,可是那种王者之气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气势已足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迷不司、匍匐仰视,甚至甘为之奴!

  他缓缓睁开眼睛,从这个角度仰望着她,这个稚气未脱的美丽少女,就是他的主人,他的爱人,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属于她,都由她来支配,她就是他至高无上的权威!

  云飞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却从他眼中发现一丝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软弱,只道他害怕这般当众的严惩,却只调皮的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

  这个甜蜜的小动作,却教虞天也哑然了,这个主宰他命运的女孩子啊,还真是个教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成的小妖精!

  云飞怕他心里乱想,不再光挑逗他,一手直接握住他已缓缓抬起头来的硕大,一手便从头上拔下自己佩着的碧玉钗。

  小心翼翼的从他的铃口缓缓刺入,虽是极小心轻插,却也教虞天被捆得丝毫动弹不得的身子也痛得剧烈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扣成拳,指尖已是深掐在自己的掌心,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微微抖动着,只是苦忍着不发出惨叫声。

  云飞握住他火热的那只手轻轻上下捋了下,象是顺了顺那狭窄的未曾被侵入过的通道,又象是在安抚他紧张而忐忑的心,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将那钗一举直捅而下,整支钗都没入虞天的花茎内,只有钗头还露在外!

  虞天终于没忍住的低喝一声,冷汗沿着额角静静的滴下,然后才无力的瘫在刑凳上,云飞哪容他歇息,又恶意的揉玩他的双球柔软,让他的欲望更加涨大难耐,又用一双金环在圆球的根部环上,鼓涨出两只饱满的球形。

  这时那玉钗已是被刺激得紧紧的含在虞天下身那口内,满满的都是紧窒,她笑笑,将那钗头用手拈住,故意转了转那钗,只小小动作,已教虞天又是呻吟又是惨叫,象是全身的意志,都被那小小的玉钗所左右似的难过!

  她更是开心,又将那钗反方向又转上半圈,只教虞天又是惨叫连连,身子剧烈的扭动着,几乎要挣脱束缚般的跟随着她的操纵而扭转。

  她坏笑说:「要求我吗?还是要我就一直玩这钗,玩到你身子废掉?」

  虞天冷冰如雪的眸子静静的看了看她,却只扯了扯嘴角,轻声说:「由得你便是!」

  云飞微微一怔,却转而又是一笑:「你是吃定了我舍不得你这硕物是不是?我今日便废了它,看你还威风不威风,敢不敢侵犯人了!」

              第二十六节点灯

  云飞骑坐在虞天大腿上,拿出一个皮质的拍子,黑色的皮革泛着可怕的光泽,冷冷的透出坚韧的质感,云飞持着拍子的手柄,一只手执着突出他铃口上方的钗头,手中的拍子就「啪」的朝他那挺立涨大的坚挺上抽去!

  力道不算大,可那物正是男子至坚强至脆弱之处,虽然只是简单一击,已是教虞天痛得眼前一黑,双手紧握成拳,指尖不自觉的掐紧手心。

  云飞看那茎上赫然便是一片红印,转个方向,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拍,「啪」!,虞天痛得闷哼一声,银牙又是紧咬上了薄而清冷的唇,身子也忍不住挣扎扭动着。

  云飞不紧不慢的,拍子改从左往右,又是一拍!那拍每拍上那敏感,便是说不出的剧痛,那满溢得难以释放的硕大又是更加难耐,痛并禁锢着的痛苦双重的夹击着无助的他,教他无路可逃!

  数十拍下来,那茎已是红肿一片,满溢的涨大也愈加让他痛苦,更别说这不要说是抽打,只是轻轻一碰就已能让他痛得倒及凉气。

  虞天再坚强,也不在这脆弱敏感之处,她却只是不慌不忙,悠然的拿着拍子,冷不防的就是一拍,只教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忍不住惨叫出声,身子却是被捆得紧紧一分都逃避不得,她还恶意的将那拍故意又抽向下面两颗鼓涨的圆物,那里更加柔软可欺,怎禁得这般重手!

  只偶尔一拍下去,虞天又是痛不可竭,身子剧烈的抖动弹震着,身下的花茎,花囊,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肿,只教他眼中都竟是泛上泪光。

  至坚至强如他,也不禁敌不过这般细折慢研的刑罚,眼神终于对上她的,目光中也带上了恳求之意。

  云飞才施施然说:「刚才韩冰受了六十三鞭,你们一同受罚,你也是六十三拍好了,现在才打了三十下,慢慢熬吧你!」

  虞天咬紧牙关,由得她抽打,只是每一下,都教他被绑紧的下身痛得剧震,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鬓角流下,沾湿两侧乌黑的长发。

  只忍了数下,终又敌不过她冷不丁一下又一下不可预知的抽打,总是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一声惨过一声,只痛得他几乎灵魂也出窍了,也不知是怎么才熬完这三十多下的,云飞才解开缚着他的绳子。

  虞天紧张的神经一下放松,便几乎已是精疲力竭瘫在刑凳上,云飞瞪他一眼,冷哼一声,他才只得硬撑着起身,跪在堂前,双手勉强撑地的说:「谢谢主人的责罚。」

  云飞才冷声说:「以后要是有人敢不经主人允许就触犯主人,非把他身下那物给打得稀烂不可,记住了!」

  虞天和韩冰只道罚完了,哪知云飞接着便说:「今天第一日的惩罚,便先到这里,下午先休整一下,韩冰先处理一下伤口止止血,骨却不许给他接上,虞天侍寝,晚上开始,你们俩点三夜两天的天灯,大后天开始第二个惩罚,这三夜两天由傲君、逸风、曦夜和宇文及守灯随续,不许让灯给灭了,监刑的同时也让大家都长点记性!」

  这般闹腾也到了吃午膳的时间,云飞和各男在膳厅吃饭,韩冰和虞天却仍留在刑堂,纵使傲君如何殷勤服侍,云飞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摆手不想吃。

  傲君见这般,忙吩咐仆从将面前几款精致的小菜装在食盒中,轻声对云飞说:「你去看看他们吧,免得在这里也是牵挂得吃不香坐不稳的。」

  云飞望着傲君笑笑,便接过食盒忙急着去了,也顾不上别几个男宠的眼神了,来到刑堂,果然是一片冷清凄惨。

  韩冰躺在担架上,腿上的伤口已包扎了,可能仍是痛得厉害,身边一碗煎好的伤药也顾不上喝,只侧过头仍在啜泣。

  虞天跪在另一边,那钗也仍在下身中插着,想是难受得紧,也是没有什么胃口的样子,看见云飞入来,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算是打招呼,便指了指一边的韩冰,象是叫她先哄好韩冰再说的样子。

  云飞心知他们个个都知道她待韩冰的心思,也为了她的心情顾及韩冰的感受,才这般体谅她的,也只有感激的一笑,先来到韩冰身边。

  伸手轻轻扶起韩冰的肩,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便摸到他大腿上的穴道上,帮他点了几处止痛止血的穴,才柔声问:「还痛得厉害吗?是不是怪我下手太重了?」

  韩冰侧过头,冰晶般的眸子看着她,轻声说:「不是,给你打断了腿也好,最好以后都好不了,就再也不会跑了,留在这活活给你气死算了……」

  云飞气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好不了,难道以后还想要我背你啊!我什么时候舍得给气你受了,还不是你老给气别人受才偶尔忍不住教训你一下,这里谁不知道我对你如何啊!」

  韩冰这才轻笑着说:「是啊,你最疼我都要打断我的腿,要是别人敢跑,就直接打死了是吧!就知道你拿我杀着给猴看来呢!」

  云飞见他一笑,便如春日花开般灿烂,只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儿还挂在脸上,教人看了又心疼又怜惜,便伸手拭他脸上泪花,笑道:「是啊,就是拿你当小鸡来着,这不,还拿你兄弟炖了汤给你唱补补血呢,一会儿饿瘦了身材不好又不着人喜欢了!」

  韩冰啐她一口,便乖乖的就着她手中的勺喝起汤来,喝完汤又勉强吃了些菜肴,云飞才喂他喝了些药,又让他斜倚着休息一下。

  转身拉起那边的虞天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吃饱了没,不吃饱一会哪有劲服侍我呵!」

  虞天连走几步路都被衣衫磨得身下生疼,这时不禁皱了皱眉说:「你不会真要我侍寝吧?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这会子痛都痛死了!」

  云飞笑笑不语,拉着他,进了房,一把推他在床上,才笑盈盈的说:「谁叫你那晚敢说我对冰冰虐得多,就是疼他多,我当然没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虞天这才知道她惩罚冰冰硬带上自己,还是那天晚上说错了一句话,这时也知道身下经不起她的蹂躏,只一面向床角缩去,一面忙说:「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还不成吗?我现在真不行……」

  云飞坏笑着逼上床去,一边捉住他的长腿向床边拖一边说:「怎么能说不行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么?」

  虞天双腿微蹬着挣扎说:「我欠着你的还不行吗?这会子逼我,你真要废了我不可吗?」

  云飞摇着头坚持的说:「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

  虞天见拗不过她,只得不再挣扎,由得她将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紧,便将那钗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惨呼一声,身子禁不住弹起,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她看了看,将他痛得有些萎缩的阳物轻轻用手捋大了到涨满,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挣扎逃脱的握实那物,便径自挺起腰,将身子对准他那涨满的硕大,缓缓坐下。

  他那玉茎现在满是红肿难分的伤痛,哪怕是轻轻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吸凉气,又何况是这般满满紧密的索取!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这物给弄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连声哀叫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上身几乎要半挺起来,仅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是抽插了。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水,可她只摇了摇头,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日愈加粗壮的硕大吞吐着,他竟是再也无法自制的高声惨叫着。

  随着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狱何处,全身最柔弱可欺之处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击。

  他一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扎弹动,身下的硕大更是饱满,只教她尝到平日再没试过的激情与满足。

  她忘情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情欲一波一波的发泄着,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上退出。

  赫然发现他被抽打得红肿的茎上已是被磨破了数处,血肉模糊的经受她那紧密的折磨,自然是让他痛不欲生,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情欲,忙拿些药膏为他抹在茎上,他只觉身下一抹清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看他这般,又故意逼弄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一次如何?」虞天冷了冷脸,不出声,只微微低了头,她才又道:「今天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寝前,都先给你抽一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

  虞天忍无可忍,抬起眼瞪着她说:「你——」对上她满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终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上的灯刑,晚上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

  说是点天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插在铃口或后穴中连续点燃,滚烫的烛油一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下,烫在花茎或肛口甚至流到花囊或大腿各处,有时云飞心情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中或乳首上也要点上。

  至于守灯的人,责任就是在每根蜡烛快点完时给换上一根新的,若是守灯人忘了或睡过头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点灯的人,那烛快烧到皮肤时温度甚高,只怕是会让被点灯的人灼得更严重。

  这般折磨,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一长,要维持同一姿势不敢动弹,否则烛油更会乱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滚烫是一时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动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给一轮一轮的烫着,实在是残酷以极。

  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三天的点灯,实在是让人担心韩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天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上滚烛油只会让他皮肉伤损得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上了些伤药,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他点后灯。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双膝和双肘支地,臀向上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场,让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臀上拍打几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头,后背结实的肌肉扬起好看的纹理。

  云飞用手指将虞天的花穴口轻轻揉搓一阵,就将烛台下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点起第一根蜡烛,不一会儿,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台边缘滴下,火辣辣的灼烫着穴口柔嫩的肌肤,虞天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身体的腿微颤着,烛油一时溢泼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唇,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韩冰身旁,他腿骨折断,只能躺在架上,云飞估量了下他的伤势,便将他吊绑起来,绳子双着从他背下绕过,绑在乳头上下两道勒紧,用力一抽,便将那两点樱红挤得泛红的突起,下面则用绳子绑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向上吊挂在刑房上方的铁钩上,考虑他伤势,只微微吊离担架,双手双腿则勉强搭在实处。

  韩冰被绑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双手勉强反向支撑着,云飞将他身子调整吊平,用手抚玩他花茎一阵,便弄得涨大了,将一只细烛台的长柄从他铃口中缓缓插入,韩冰那里从未试过异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丽的唇都快出血,云飞有些心痛的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唇,轻声说:「放松些,一下就好,别咬伤了自己哦!」

  韩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云飞恨了恨心,捋直他纤长的玉穴,将那细柄一下没入,韩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云飞狠下心,将他花茎上的蜡烛点上,烛油沿着花穴一路向下滴到隐密的花丛甚至花囊上,痛得韩冰身子扭转抽动,却只换得更多的滚烫。

  云飞又将两支粗短的蜡烛放在韩冰胸前的樱红上点燃,这下韩冰真是上下都动弹不行的被灼烧着敏感之处,只痛得他泪水涟涟而下。

  云飞吩咐傲君看好他们两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风的表现,又好象有段时间没召他侍候了,便径去了逸风的屋子。

              第二十七节活色

  逸风正倚在床上看书,没料到云飞今晚居然会入他的房,只惊得手忙脚乱的下了床便要跪下,云飞却只笑着扶着他,伸手拿过他看的书,想看看他看的什么,他却红了脸,慌乱的想抢过书,忙说:「胡乱看着消磨时间的……」

  云飞眼尖,却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间偷偷流传的艳情小说,忙一手夺了过来,一翻开刚好是香艳无比的一个场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轻声读了出来,只羞得逸风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她一面掩口轻笑一边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老实?还不从实招来,看这些招数来准备干什么用的?」

  逸风忙弓身跪下,红着脸儿不敢作声,被她再三追问不过才轻声说:「我只道你不喜欢我陪,是因为我这人太无趣了……所以找这些书来看看的,你别笑我……」

  云飞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将他扯起来搂在怀中,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是我太冷落你了吗?告诉我,我有多少天没召你侍候了?」

  逸风被她搂在怀中,好久没这般近的贴近过她了,这时被她问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还是轻声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飞笑着勾起他下巴,对正他清秀的脸,轻笑说:「你还记得真清楚,有时间在这自怨,有时间数日子,怎么就不会主动点来找我?」

  逸风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低声说:「是我的,我不去争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争也争不到……」

  云飞的心震了震,他这个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啊,哪容得她遁形,说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体贴关心他些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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