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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4,4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7760 ℃

  笑着吩咐逸风房中的下人准备了热水,便要和逸风一同洗浴,内室的浴室里热气缭绕,一只巨大的浴盆给装满了热水,逸风没侍候过云飞沐浴,这时却更是羞涩得抬不起头来。

  先犹豫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过来帮云飞解衣,云飞笑着在他身上的各处敏感之物呵弄着,只弄得他声声哀求几乎软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帮云飞除去鞋袜时云飞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转身跪在地砖上,伸手在他后穴处摸了一下,果然老实着放着那金属柱儿,笑着帮他拔了出来,逸风又是羞得几乎伏在地上。

  云飞笑着抱着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帮云飞洗,云飞却又伸手去帮他洗,两人一时玩笑打闹着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云飞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这么好,以后也学学小蝶,穿得诱人些不好?总包得密密实实的实在太浪费了。」

  逸风这时被热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见她心情甚好,也活泼起来,笑着说:「我不敢!我怕韩冰要欺负我呢?」

  云飞听了这话,想起上午,又故意凶他:「你还不敢?我瞧你胆子其实也不小的,上次敢私违我的命令放过曦夜,这次给机会你报复韩冰你又不下手,次次都敢和我对着干,还敢说胆子小?又想要我罚你是不是?」

  逸风见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声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断了,这会子还不知要怎么罚自己,一下只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云飞只是说来逗逗他的,知道他脸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吓唬他了,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体内抚洗,温热的水顺着她柔软的手指一同冲入那柔软的内壁之中,只教他轻呤出声。

  他正被这般温柔的抚弄着,忽然觉得她将手指抽出,却另有一条滑腻柔软的物体探了入内,他惊诧的问道:「是……什么?啊——」

  却觉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体内钻去,只教他失声叫着,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只听得云飞坏笑着说:「是水蛇……」

  他只吓得眼前一黑,觉得身下那物几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疯狂钻入体内,「啊呀——」的惨叫连声,身子软倒在云飞怀中,竟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云飞无奈的笑笑,抽出手里的物件,只是一条蛇皮制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给吓成这样,要是真的,还不给活活吓死啊,真是个不经吓的小东西啊。

  将他抱到床上用大丝巾给他抹干,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眼中仍是畏俱,却仍是开口求她:「你还要怎么罚我啊?别用那些蛇啊什么的成吗?我……好怕,怕得要命……?」

  云飞笑着一把举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这个吗?」逸风吓得不敢睁眼,身子抖颤着缩成一团,哀声求着:「啊!——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云飞给他弄得哭笑不得,笑着说:「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这么拿着了!」逸风稍稍镇定心神,偷偷张开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风声音仍是抖颤着轻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上次你对舞柳轻杨他们也是用这个,我只道你也要这样罚我来着……好怕……」

  云飞才丢开那物,俯身抱紧他说:「傻逸风,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你,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乖巧,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谁知逸风听了这话又抖了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泪说:「刚才你才说我不听话,你到底还要怎么『疼』我啊,我好怕……」

  云飞知道他今天是给吓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翻身将他骑在身下说:「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来了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将他纤弱美丽的花茎含入,缓缓的坐下,逸风没料到今日她竟不是先要他后面,一时之间竟是惊异得不会反应,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烟气,她笑着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顾的索含着他的火热抽动着。

  他的花茎少经人事,往往总是身后被玩得几乎昏迷才偶被云飞索取下,这次先便进入,这般的刺激竟是比书中描写更多万分,只被她稍一动作,便似浑身的血液都向身下奔流似的,他很快便无力的挣扎求饶着:「呜——云飞,放了我吧——好刺激——啊——」

  云飞体贴他,已是极温柔极宠着,可他仍是吃不住这般的刺激,双手无力的在床单上绞扯着,双腿不自觉的屈起又伸开,唇中一声紧似一声的哀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云飞无奈,只得抽身出来,用手环了他的火热,加快速度将他的热情给释放出来,滴在他腿间一片乳色的玉液,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勉力睁开双眼,却见她用手指沾点他的爱液,微微笑着递到唇边,轻轻伸舌尖一舔,笑着说:「小风的味道果然特别清香哦,你自己也尝一下?」

  便将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脸红过耳,「嘤咛」一声翻过身背转着不敢看她,却被她在臀上猛击一掌,又吓得臀肉一震。

  她却将他翻过,骑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阳具,一边向他花穴捅入一边笑着说:「现在可要检查一下后面有没有好用些了哦……」

  逸风体力不足,前面刚刚泄完,后面又被她做,不下几个回合,又给做昏了过去,云飞才笑着放过他,伸手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躺下睡了一会,想着虞天和韩冰,又是睡不安稳,便着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边。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听得傲君说话的声音,微有些讶异,便悄悄在窗外看入去,却见韩冰可能是因为腿上伤口原因,身子象是经不住这一次一次的滚烫,竟是忍不住哭了出声。

  傲君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声安慰起韩冰来,只见他轻声说:「韩冰,你痛得厉害是吗?我叫她罚你,原以为她心疼你舍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选那根鞭子也只是以为她会轻饶你,想叫你吃些教训不再难为兄弟们才那般的,想不到她竟然会打断了你的腿……七天后才接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患,我……唉……「

  韩冰想不到傲君竟是这样,心中感动,也忍着疼痛说:「我知道,我是应得此罚,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出色,我实在是……」说着忍不住就是流下泪来。

  傲君似是了然韩冰的挣扎,摇摇头说:「我不是大度,我也会痛心,只是,想到她那样才开心,就什么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迁怒于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这般痛苦,又说:「我看你这样,恐怕是经不了几天几夜的煎熬,我需得去劝她减些刑罚才好……」

  韩冰忙说:「不!不要!她既然这么决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饶我,用不着你去求也会饶过,若是不肯的,你再说也无用,若是她要这般折磨我,就由得她便是了。」

  傲君停了停,知道韩冰说的也是正理,转过脸看看一边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放冷了声说:「她待你还是太好了些!她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先第一个杀了你!」

  虞天低头应了声「嗯」,便不再解释,股上那烛却已快烧尽,那火辣辣的灼热只烧得他痛得忍不住摇晃着身体,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却冷冷的看着他,并不为他换烛,只看得云飞又是心痛又是紧张。

  不一会儿,那烛便几乎烧到他那脆弱的后穴上,灼热得快被滚烫的感觉只教他终于痛得失声惨叫起来,强忍着眼泪说:「我下次……再不会了!太子!放了我……」

  傲君才缓缓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烛,为他换上一根点燃,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给他,便又是新一轮烛泪的攻击开始。

  这边韩冰呻吟出声,却是烛也快燃尽,只见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烛,却在他身下垫个垫子,让他被吊捆着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会儿,先换上韩冰身下的蜡烛,他胸前那两支,傲君却不急着给他点燃,云飞见这般,略叹息着,还是回逸风房里去歇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见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眯着了,虞天那烛恰好又快燃尽,他却不敢唤傲君为他换烛,只痛得咬得自己的唇破碎,云飞忙吹熄那烛,伸手轻触他臀部周围的肌肤,触及之处只觉得烫得惊人,自己也吃了一惊。

  虞天却才身子一松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几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教云飞又是心痛不过。

  再看那边韩冰,见了她,也只眼泪哗哗而下,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忙也熄了他身上的烛,细细察看一下,身上数处烛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红肿烫伤,轻轻一碰便教韩冰痛得倒吸凉气,真要她难以继续。

  解开韩冰身上的束缚,让他们俩趴着小憩了一会,吩咐仆从将他们身上的烛迹细细洗去,云飞亲自调了专治烫伤的膏药给他们俩抹上,清凉得才解去少少苦楚。

  傲君不一会儿也醒了,见了云飞便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飞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便只好忍了不出声。

  云飞陪他们吃了早点,吩咐今日守灯的逸风前来,便继续点灯,只是将他们俩都翻过身,即虞天今日点前灯,韩冰则点后灯,昨晚绑得韩冰身上的勒痕太深,今日便不忍心绑了,只教他趴着便可。

  哪知韩冰昨日前身三处受烫,今日只是趴着便已痛得他不得了,云飞只得命人拿了床软些的褥子垫在他身下。

  虞天则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茎昨日才受的鞭打和蹂躏,今日又要受热烛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所以云飞便也免了他胸前的烛。

  逸风昨晚才受了宠幸,今日心中本比平日甜蜜,只是看了这般血腥残酷的惩罚,又是吓得胆战心惊,只得小心看候着,生怕他二人真伤得厉害,云飞却忙带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

              第二十八节冷冬

  云飞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给那两人上药休整片刻,便换成宇文及守夜继续,云飞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给虞天好过的,韩冰也是伤痛两难挨,也只得心痛却不可说。

  这晚思前想后,却去了曦夜房中,曦夜这两日被批准不用出屋,先养好伤骨,所以都没出房门,这时也是躺在床上不敢随意动弹。

  赫然见到云飞入门,只让他讶异得便要马上起身行礼,云飞忙按住不许他动,笑着说:「别乱动弹了,我可不想多个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动,看了看云飞,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轻声说:「我没什么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还是让别人陪你吧?」

  云飞坏笑:「不过好象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罚,小及在监灯,风儿那昨夜去过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声,看了看云飞,眼中说不清什么感觉的一阵波光掠过,才轻声说:「只要主人不嫌弃,就来吧,我受得了……」

  云飞终于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轻斥道:「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穷凶色极,一晚不折腾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来陪你说会子话,你信不信?」

  曦夜微有些讶异,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你是担心我受不了吗?我真的没事,可以的……」

  云飞见他不信,便和衣跳上床,躺在他身边,笑着说:「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不碰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别一会真弄得你残了,我可还得负责任呢!」

  曦夜见她果真不动手,才放松的和她随意的聊起来,云飞说着,却忽然心里又想起子语,无端的又有些哀伤,幽幽的说:「你们只道我一日不可无男人,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个男子日夜相伴,都没有明着要过他,你相信吗?」

  曦夜侧过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话,我猜就是你喜欢他至了极点,是吗?」

  云飞苦笑着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就当我没说过,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转过身将头枕在曦夜未受伤的一边臂上,抬头望着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色说:「曦夜,你是个最老实的,却为什么老这么跟着韩冰胡闹呢?连累自己多少次了也不会改。」

  曦夜正视着她答道:「云飞,这个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给了我唯一的感情与温暖,而如果没有韩冰,我也许根本没有这个福份待在你身边,我这一世都会感激他,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可对他,我始终是下不了这个手……」

  云飞微皱了皱眉,伸手抚摸他冰冷而薄的唇,有点犹豫的说:「曦夜,你又用的服从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你只是当自己是我的仆从侍卫,可是,你须记得,你也是我宠爱的男子,知道吗?」

  曦夜望了望她,却欲言又止,云飞笑笑,在他唇上轻吻了吻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只是爱你敬你,只要你开心,便自己怎么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应我两件事,又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听。」

  云飞笑盈盈的说:「唉呀,难得小夜也会有事主动要求,我自然应承你,你快说来听听!」

  曦夜才说:「第一件是,如果今后你再出门办些危险的事,请你带上我好吗?就是你要和别的人亲密,不愿我在一旁碍事,我便隐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好怕你会再受伤被人欺负,若是我在,便是牺牲了这条性命,也要护得你周全……」

  云飞心中感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云飞,鼓起勇气,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后待韩冰别那么狠了行吗?他对你真的是一片深情,我们谁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亲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帮他接上吗?时间一长别落下什么遗憾就不好了,若是你还不消气,我给你抽五百鞭好吗……」

  云飞再听不下去,将曦夜轻轻搂在怀中,柔声说:「好曦夜,怎么这两件事都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就不会为自己争取些吗?还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轻声说:「我只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当成工具,没人怜惜我爱护我,只有你……当我是个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会再奢求些什么,只要能这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哪怕是如同仆从般守护你,都已足够……更何况,还不止呢,我又怎么会再要求更多……」

  云飞心中溢满温柔的疼爱,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一颗心,又如何分成这多份去守护你们坚强之下的脆弱呢?难得你这般体贴,教我何以回报呵!说不出话来的她,这一晚,只是温柔的拥着他,让他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曦夜在她怀中醒来,露出难得的笑容,轻声说:「原来在你怀中睡着,是这般安心,在你怀中醒来,是这般甜蜜呢?难怪他们都要争得不可开交……」

  云飞也笑着吻吻他耳际说:「可我记得,在你怀中醒来感觉也是很舒服呵,你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笑,如春风吹开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适,云飞检查了下他的伤口,便扶他起来去刑堂,今日却是轮到他值灯呢。

  到得刑堂,果然见到三人都是疲惫以极,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检查一下两人的伤势,果然虞天的烫伤又是比韩冰严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给他们上些药,让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开始点灯。

  回到傲君房中,却见傲君正对着一壶冷酒发着呆,故意取笑他:「怎么了,我一晚不来,你就独守冷酒空杯了?」

  却见傲君放下酒杯,双膝脆下,头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来说:「怎么了,有事好好说就是!」

  傲君抬起头,却是红了眼圈,不肯站起来,只说:「韩冰的事,怪我逼得你太紧,罚他是该的,只是打断他的腿也未免太严厉了些,求你快为他接骨吧!还有那天灯之刑,这两夜两日也够他们受的了,你说明日还要再虐,能否先暂停一下让他们休息些个,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经不住了……」

  云飞便笑着坐下,由得他跪着说:「好啊,说要罚的也是你,说要饶的也是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们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云飞故意捉弄自己,便老实的直身跪着,继续求道:「是我过份了,你要不顺气便罚我吧,他们真禁不住这么罚了,求求你饶过些吧!」

  云飞想了想,又笑着说:「你那天可掴了冰儿几巴掌呢,可爽得很是不是?要我饶过他们也成,你去让冰儿掴回几巴掌我就给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犹豫了片刻,便沉声说:「好!你说怎么样便是怎么样!」说着便起身,随云飞一同去了刑堂。

  韩冰被虐了这几日,加上身下的伤势,已是精疲力竭的躺在担架上,任由下身的花茎被灼得烧烫也动弹不得,云飞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赶上几步吹熄那烛将韩冰抱在怀中,伸手度他些真气才教他缓缓醒来。

  韩冰见自己躺在云飞怀中,只当自己是在发梦,云飞才笑着说:「冰儿,傲君求我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过啊,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

  却只见韩冰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傲君,又转头看看云飞,不明所以。

  傲君忙急声说:「韩冰,你欺负小蝶,固然不对,那天我在堂上打你,也是我的不对,既是这样,你打回我吧!」

  韩冰连忙拼命摇头,忙说:「傲君哥哥,我不值你这么做的,我做错事,你们罚我也是应该的,你用不着为了我委屈自己……这会子叫我以下犯上,不是更添了我的罪名么?」

  不管怎么说,韩冰都不肯动手,云飞无奈,只得继续给他点上烛,转身和傲君离开,回到房中,傲君又是跪下不肯起身,一手便向自己面上掴去:「是我做得不对,我一面说韩冰侍宠欺人,一面也籍着自己的身份去压制他,要不,你连我也一并罚了吧……」

  云飞忙伸手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怀中说:「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欺负谁都教我心痛,你也用不着这般了,你求我的事,我考虑一下吧……」

  这天下午,云飞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事,终于在晚餐后,去到刑堂时说:「这几天大家值灯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来守好了,只是我不爱待在这刑堂过夜,你们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韩冰与虞天都是一惊,不知她今晚亲自动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内忐忑不已,云飞却唤人将他们俩抬到房中,关上房门。

  却在内房中早摆好一个大浴盆,云飞将二人脱去衣物抱到盆中并排放好,还细心的将韩冰的伤腿用垫板支高抬出水面,两人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一同讶异的望着她。

  只见她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坏笑着说:「两位美人儿,今日我可要来个十八摸,摸个痛快啦!」

  说着,便一面自己胡乱唱着妓院中听来的小调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后细细摸索抚玩着,什么「一呀摸,摸到宝贝冰儿的小咪咪,二呀摸,摸到亲亲天儿的小蛋蛋……」

  两人哪经过这场面,只羞得差点没把头给缩进水里去,都闭上眼不敢吱声。

  云飞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给两人洗去身上的蜡迹,还笑着说:「怎么了,嫌我唱得不对呀,快说,我唱得好不好听,敢说不好听就捏爆你们身下那圆物,看还神气什么?」说着,便一手揪住一个人身下那柔软的球囊逼他们说话。

  韩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极柔软脆弱之处,只觉得痛得揪心,只得睁开眼,羞红着脸说:「好听!好听得很!」

  云飞满意的放开他,在虞天那边加了些劲,只叫他疼得冷汗飙下,瞪她一眼,才转开眼轻声说:「好听。」

  她却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说:「说什么呢?我没听到,大声点儿!」

  虞天吃痛不过,「啊——」的惨叫一声,只得大声些说:「我说……好听!」

  云飞这才满意的笑笑,继续胡乱唱摸着:「十三摸啊,摸到我冰儿的小花心,十四摸啊,摸摸天天的小雀儿……」

  韩冰羞红脸吃吃的笑着想躲开她的魔爪,虞天却只气得想啐她几口,她却只笑着,细心将二人身上里外的烛油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又将二人抱上床去。

  在二人的烫伤处都细细抹上药,检查一下冰冰的伤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恳,实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为他接上,这一使力又痛得韩冰昏死过去,她给他细细的接好骨上好药,又给接上了夹板,才吹熄蜡烛跳上床,挤在两人之间,笑着说:「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拥右抱,只可惜两个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须得补回我哦!」

  两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们,居然没有再虐待,又是感动又是放松,一下子都抵挡不住连日来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先醒来,看看左右仍是熟睡未醒的这两个她最疼爱的男子,心中柔情顿生,又怎么舍得再下狠手?

  等他们醒来,一同吃了早餐,云飞又带他们来到刑堂,今日众人都是齐集在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惩罚二人。

  云飞见人到齐了,不出声,却拍拍手,只见仆从领着一个大家再也想不到的人入了来,别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谁,韩冰见了他却只惊得不行。

  此人却正是那个风华绝俗,飘飘欲仙的道士是也,只见他昂然走到云飞身前,双手一拂,轻笑着说:「槛外人清虚子,特领命前来知会故人,别来无恙么?」

  云飞笑着拉他坐在身旁,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简单介绍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却身子向旁边的垫上一倚,手指拈起云飞座旁的异域鲜果,轻佻的放入唇间,轻笑着眼角瞟向她说:「哦?原来我们只是好友……那么,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要我来助你何事?」

  云飞笑着将手指伸入他唇间,他灵巧的舌尖在她纤长优美的指上轻柔缠绕,笑得如灵蛇般诱惑,眼神只轻抬的微荡着,等着她的下文。

  云飞笑着抽出手指,在他脸侧的长发上轻捋一下,才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借你来调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虚子坏笑下,瞟着堂下跪下发抖的韩冰,故意说:「哦?你确定是要我来?还是要我家哑奴儿来呢?」

  云飞知道他故意吓唬韩冰,一边笑着去揪他耳朵,一边说:「你这耍贫嘴的,看这正事办完了我怎么收拾你……」

  清虚子笑得故意将头靠在她肩上,妩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时候就不是朋友了?是不是?」

  云飞不答理他,咬在他耳边一阵轻说,他才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样子,说完,云飞便走下堂中,犹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

              第二十九节墨雪

  命人抬来一张大型的受刑台,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将他双手拉向上用枷锁紧紧的拷在头上方,生怕绑不紧又用牛筋粗绳在上臂处又紧紧的捆了几道。

  将他长腿拉向下,分开拷在台的两边,在两膝间却又用一支铁枝分开固定他的双腿,另外再用牛筋绳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和腰间都牢牢绑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满疑问,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回至堂上坐下,清虚子已用鼠毫细笔在宣纸上勾勒出几副图给她看,她笑着选出其中两幅。

  清虚子点点头便从随身工具中拿出相应的物件准备妥当,云飞见他准备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飞走向虞天身前,冷声说:「韩冰秦虞天,犯上不听指命,今日实施第二道刑罚,由道长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当时官刑中最恶的一种,在犯错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或图刑,不但教被刺者肉体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负这耻辱的印记,所以虞天一听便面如死灰,作声不得,韩冰也是吓得五内俱颤,险些哭了出来。

  众人俱是一惊,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声替二人求情,却只见云飞马上继续说:「念在初犯,这次只在体上留痕,暂不刻在面上……」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云飞手一拢,便轻柔的环上了虞天的花茎,轻捋慢握的将它玩弄得硕长涨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动情绪,她却俯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在这陪着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点点头,望着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满信赖与依从,轻轻侧过脸,不自觉和绷紧了肌肤。

  清虚子用纱布抹些清凉的液体在虞天左肩之下胸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云飞,云飞紧张的握紧虞天的火热,另一只手却捻上他胸前的樱红,点了点头。

  虞天知道要开始了,咬紧牙关闭紧眼帘,只是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透露着心内的丝丝畏惧。

  清虚子手指轻抬,手中带着倒钩的金针已悄无声息的刺入,虞天早有准备,也仍是轻呼一声,咬上了下唇,身下的火热也是一下几乎有点软倒。

  云飞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敏感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双指紧夹他鲜血欲滴的樱红,手下仍是不放过他的火热,维持着他的欲望。

  清虚子视若无睹,仍是一丝不苟的在虞天肌肤上勾勒着,虞天只觉得仿佛一片肌肤被他抛开割碎又细细缝合,一波一波的剧痛只教他痛得双腿紧紧绷直,双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飞见他忍痛辛苦,心中担忧心痛,禁不住一路持着他欲望的同时一路用丝巾细细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轻声对清虚子说:「轻点轻点,少点笔划吧……」

  清虚子仍不住翻她一个白眼,不出声又仍是聚精会神的勾画着,云飞无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轻声给虞天安慰,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数次,只是怕云飞担心,他硬是苦忍着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惨叫出声。

  纵是清虚子技艺高超,也足足刺了快两个时辰才刺完这幅图,完成最后那笔时清虚子也累得一额汗,虞天更是已整个人软倒,云飞忙令人传膳要喂虞天进食。

  清虚子忙出声阻止说:「隔会等肌肤恢复些,还有上色一道工序,这期间不可进食,且要保持情欲不缀方可完成此画。」

  傲君忍不住说:「什么规矩这般麻烦,不许人吃喝,还要保持情欲,教人如何坚持得住。」

  清虚子看看傲君,冷笑着说:「这还不止呢,等上完色,还需再维持情欲三两天,这画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见这道士甚是桀骜不驯,心知再和他纠缠口舌,说不得他还要说要维持一头半月呢,只怕二人还要更多受苦,眼见云飞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这口气不再较真。

  云飞见如此,见清虚子有些疲累,却又怕耽搁太多时间教虞天和韩冰受更多苦,还是试探的问他:「那是马上继续,还是……?」

  清虚子知她心意,略运了运真气,整定下心神,轻笑道:「即刻开始第二幅便是。」

  云飞便将一个玉势插入虞天内穴之中,又在他火热中插上一个细长的玉杆,命令逸风过来用乳夹,绒球,玉势等维持虞天的欲望,却不许他触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韩冰身边,将他背转身一般紧紧的趴着缚在另一张受刑台上,这台在他下体处却打开一个洞口机关,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茎。

  韩冰这幅图却是纹在花穴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么图形,只觉得那针刺在身上真是万针噬肤,只痛得他哀号不断。

  韩冰肌肤似雪,肤薄如纸,这花穴周围皮肤格外娇嫩,此般下针更是比一般更痛多万倍,只教他一声惨似一声的,粉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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