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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3,3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5830 ℃

  小蝶忙跪在她脚边不敢吱声,小白却是满脸通红,也是说不出话来。

  看来看去,却少了小紫和小雨,再找时,两只却是在院子里,小紫头倚在小雨肩上,已是甜甜睡去。

  某人笑笑,正准备和美男入房,却见后面追来素素一人,一边冲过来一边狂叫:「我不就几天没来嘛,怎么分美男也轮不上我了,不分给我一个,看你们还过不过得成圣诞了,哼!不许跑,给我站住了!」

  某人无法,弹个响指,只见舞柳轻杨悠悠转身拦上,一边一个拖住素素的纤手,腻声说:「素素姐姐,别生气了,你哪里不舒坦,我们俩给你揉揉可好?」

  素素一脸的火气当时便化成柔水般的甜笑:「唉呀,两颗小嫩草啊,果然可爱,姐姐疼你们哦……」当时便看也不看某人一眼,便搂着两株小草不知躲哪去胡天胡地了。

  某人摇摇头又是笑笑,只拉了子语,冰冰,天天,小君,小风,小及,小夜和小蝶一同入房,今晚NP,哈哈,姐妹们,自己YY去吧,平安夜快乐!

              第十五节回庄

  萧羽一路命令丐帮中人去搜这药的解药,居然真给他在半路上就找到了解药,连服了十天,慕蓉云飞的身子便已见大好了。

  云飞身体刚好些,就又和萧羽开起玩笑来,这天,在马车上,她又是赖在萧羽身上不肯起来,头枕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就放肆的探入他衣内到处游走,一会儿在他腰上狠狠的捏几把,一会儿在他腹上柔柔的打着圈,萧羽撇撇嘴不管她,她又是玩心起来,手微微举起,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茱萸暗暗使力。

  萧羽被她掐得吃疼,一下拍开她的手,笑着说:「看在你是病人的面上,才让着你些,你还越来越过份了!我可不是你家那些男宠啊,要玩回去随便找个玩个够!」

  云飞不以为然,笑着撩起他的下巴故作左右端详:「咦,这几句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好象——还有点酸?」

  萧羽笑而不言,云飞又接着说:「我说小雨,你到底什么时候嫁人呀?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和我说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哦!」

  萧羽又是好笑:「那是呀,叫你家秦将军帮我把外族都消灭统一了,我自然会考虑这个问题的。」

  云飞面上又是一冷:「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人!」

  萧羽愣了下,柔声说:「云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答应我,不要太冲动,再见了面,给他个机会,行吗?」

  云飞怒得坐起身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恨道:「说了不许再提这个人,你自己说,要怎么罚!」

  萧羽笑笑,从后面环抱住她,笑着咬她耳朵:「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慕蓉庄主大人,小男子说错话了,以身相报总可以了吧。」

  云飞这才破怒为笑,转身抱住他:「怎么了,想通了,要把这身子给我啦?现在来做我的小妾还来得及哦。」

  萧羽哭笑不得:「庄主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可只用这身子报您一次而已,不是一生哦。」

  云飞也无奈的笑笑,伸手从他领口探进去,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就是重重的一扭,他吃痛不过:「啊!——」的惨叫起来,云飞才吃吃的笑着去扒他衣服。

  萧羽被她弄得浑身酸软,可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还死忍着不出声,只落得被她更是狠力夹弄身下的火热,还用唇齿咬得他上身青紧处处,才肯专心与他行那爱事。

  事完之后,云飞又是靠在他赤裸健美的胸膛上,手还沾着他的玉液在他身上游走抹玩。

  萧羽任她施为,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云飞,上次你去闹喜堂的时候,如果我在中原,也一定会去帮你的,韩冰他……在你心中,竟是那般重的!居然能让你为了他那般……」

  云飞忽见他这般正经,还真不习惯,还是笑着继续上下摸索他微黑结实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不经意的说:「怎么了,妒忌啊?我宠我家的男人,关你什么事啊,嗯?」

  萧羽窒了窒,却没有再说话,只扭开了头,沉默了,云飞也没注意他的异样。

  两人这一路只是这般缠绵着,只近了莫干山,萧羽才愈是沉默着,果然,刚到山脚,韩冰曦夜他们就一路快马飞了下来接他。

  萧羽也不多话,只随意笑了笑,便转身告辞了,连庄中,都不想再上似的,云飞也只得由他去了。

  众人问她如何中毒受伤的事,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身子既得了解药,回到庄中再调养了些时日,便无大碍了。

  没过多久,前方便传来西夏不战而降的讯息,庄中各人自是欢喜不已,想秦虞天应该也快回转了,只有云飞心知,他绝对不会回来的,更是准备暗中着人打听他的去向。

  哪知,刚过数日,门人便来报:「报告庄主,大喜啊!秦将军他回来啦!」

  云飞大是诧异,他怎么还会主动回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忙到前厅去,只见众人已围着风尘仆仆的秦虞天,询问他战胜回朝的事。

  他听见声响,回过身来,见是云飞站在入口,顿时怔了,云飞看着他,一身的戎装,愈是衬得他英武不凡,冰冷刺骨的一双美目,冷冽清俊的面容,仍是那样动她的心弦。

  可是,他的心竟是那样的冷,那样的硬!不管怎么样呵护,不管多少时间,也无法让他付出真心了!想起那一夜他的放肆和冷酷,云飞微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冷淡无比。

  秦虞天也是痴了般望着她,明知此番回来,便只是死一个结局,却仍是忘不了,她曾经云淡风轻的掠过他心海的几片柔情!他淡淡笑了笑,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不是吗?

  他走近她身边,故意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我还打算再回来和你温存几次呢!」

  云飞冷笑着,一手擒住他完美的下巴,冷酷的对上他清冷的美目,低声吼道:「是吗?你很喜欢吗?好啊!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做个够!」

  说着一手就拖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入房中,众人都不知发生何事,全都愣在当场。

  云飞将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床上四角弹出的镣铐将他四肢锁紧,再看看他,仍是那么迷人的身材,自己居然舍得这么久都不主动碰他!

  他修长而结实的长腿,蜜色而光滑的年轻肌肤,有力而极美的嚣张,完全没有遮掩的完全敞开在她面前。

  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毫不躲闪的望着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出力夹紧他的火热,周天内运气行那无间玄功,几个回合,就将他逼得缴械投降,玉液狂喷而出,他呻吟一声,想不到原来她竟是如何厉害!这次真是要被她玩死了!

  云飞冷笑一下,嘲笑他:「怎么样,觉得爽吗?还要多少次啊?你说!」

  秦虞天闭了眼,心中只是冷冰得如坠冰窖,这身子要怎样折磨,也只邮得她,反正再如何,也是得不到她的半分关爱的,就算被她折磨死,又何妨?

  咬紧牙关不去理她,云飞却伸出双手对他的两点樱红又揉又捏又玩又掐又抚又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呼着,云飞看他这样,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他的身子颤抖着,终于又是抵挡不住的败下阵来。

  如此这般,一个下午,云飞不停的折磨他,要他泄了十数次,饶是他身子骨结实,也经不起这么玩弄,到后来,简直已是昏死的任她蹂躏了。

  可不管如何,他总是不出声求她一句,明知求也无用,只是会得到她更多的嘲笑和玩弄而已,索性死了这条心,完全由她处置。

  云飞见他昏死过去,心中微痛,可是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见天色已暗,就将他解开,来到另一处早准备好的物事处。

  只见这竟是一只奇形怪状的木马,马上应是鞍的地方,竖着一只粗如儿臂,长得令人生畏,表面还生满倒尖钩刺的铜形柱体。

  云飞将他摆上马背,将他后洞对准那柱形,便是下死力的按下,「啊——」,他失声惨叫,下体那剧烈得如同将身子崩裂开的致命痛疼将他硬是从昏迷中扯醒,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碎裂,满是鲜血。

  云飞却视而不见,握住他的长腿,用力往下拉,将他的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粗如儿臂的可怕柱形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虞天眼前一黑,疼得险险又晕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修长结实的大腿根一路滴下,

  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只能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这姿势虽让他痛得入骨,却更是显得他长腿纤腰,身材修长挺拔,只是剧痛让他极美而冰冷如塑的俊脸苍白得教人心痛。

  云飞仍是冷若冰霜的,将他双手吊高,用细铁线勒紧手腕,吊挂在梁上悬下的铁钩上,将他身子强迫保持竖直,这样他全身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那脆弱敏感的花穴与可怕铜柱的接触之处。

  她又用银钩分别穿过他的双边樱红,钩上栓着的牛筋细绳将他的脆弱一起向前扯紧,绳端绑在木马的前端,这是痛的极限吗?

  秦虞天疼得浑身颤抖,冷汗滴滴流下,只忍着剧痛侧过脸看了看她,见她仍是冷冰如昔,知道她已是恨极了自己,无半丝怜惜悯恤,心中又如刀绞,只咬紧牙关,便仍是苦忍着不发一声!

  云飞看不得他这般的眼神,心中生痛,却也不禁叹他的硬朗,这不正是她喜欢他的地方吗?坚强,硬朗,而冷冽,只是,他还多了一样她不喜欢的——无情,她摇了摇头,仍是狠心继续!

  将他绑好了,她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那根深深契在他体内的巨大铜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他柔嫩的内壁,铜柱上的倒钩还在他柔软的内壁中不停翻扰着,象是要将他内脏掏空一般的挖掘,那木马的头也一动一动的向前猛烈扯拉着,将他那两点被钩住的脆弱狠狠向前拉扯!

  这一切的痛苦简直非人所能忍受,他终于再也无法支撑地失声惨叫起来,只觉得鲜血如注般从身下狂涌而出!

  云飞不动声色地瞧着他,过了一刻钟,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无力地吊悬在木马上,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云飞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冷声道:「说!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对我下毒!到底为了什么你要那么做!」

  他似乎已痛得听不清云飞的话,那般极美极冷的眼中有的只是迷乱和失神,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抿上薄唇,闭上了如水清冷的双瞳,云飞竟是痴了般瞧着他绝美清俊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言说,他竟是,死也不肯说些什么吗?到底是为了什么?

  云飞心中轻叹了口气,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铜柱再次可怕抽动起来,骤然而起的剧痛几乎淹没了他的一切神志,伴随着虞天凄惨之极的惨叫声,他的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血痕。

  这样不停歇夹击的酷刑没有多久就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终于眼前一黑昏过去,云飞冷漠的命令仆从,停下机械,用冰冷的浓盐水将他泼醒,并用生满倒刺的长鞭狠力抽他后背,直到他清醒,再继续打开木马的机关,她命令他们整晚监视他,只要发现他一昏厥,就如此对待。

  她失意的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脸,不忍再看,只侧开头,终于狠心转身离开,去召见她的今晚侍寝者,可是,一整晚,却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在想那人,想他那坚毅不拔的性子,想他那完美结实的身体,想他那冰冷如晶的眸子,想他那冷竣坚忍的面容,想得心都疼了……

              第十六节心痛

  天刚初亮,她就忍不住起身,去那刑房中看他,只见他已是意识完全模糊的被悬架在那木马之上,手腕脚踝被铁环勒得鲜血淋漓,几乎磨出了白骨,胸前的樱红已是被扯得支离破碎,让人不忍卒视,后背满是皮开肉绽的鞭痕,更可怜的是他的下身,几乎已是与那铜柱血肉相连了,从私处流出的鲜红的血沿着他修长紧实的长腿内侧汩汩而下,从小腿下滴落,流满一地,实在是惨不忍睹!

  看见他这般的惨状,云飞的眼中也不禁有一瞬间的湿润,她记得她曾无数次半开玩笑半是恐吓的跟他说:「象你这般的美人儿,只要顺从我,我绝对会放过你!」其实,她是说真的,真的!只要虞天求她,只要他稍为顺着她一点,她便什么都答应他,什么都饶了他了!

  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怒火中烧的反抗着,只当她的话是污辱,是讥讽,是调笑,是捉弄,是恶意的。

  她苦笑了笑,是自己游戏人生吗?还是自己恶名远扬?早已不再有资格为人相信?为什么她一次次说的真心,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呢?还是,他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不在意她的在乎,不在意被人蹂躏得破碎,甚至,不在意生死!对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她还能怎么样呢?

  如果她够豪气,知道了他的这颗不屈的心,是不是该潇洒的放他走了,或许他这一生,还会偶尔想起她这个人,可是,她竟是做不到!

  只要一想着放了他,或是让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坚毅冷冽的面容,她就会觉得心里好空,好乱,好象被抽去了一片重要的东西似的,再也不会完整。

  于是,她就这样强留着他,明知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她却一直一直的骗着自己,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那颗坚守的心。

  可是,他却受不了了,他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了,他宁愿挑衅她,让她一气之下杀了他,这样才能解脱,不是吗?

  她折磨着他,也折磨着自己,困了他多久,就苦了自己多久,可她又怎么能相信,他情愿死,也不愿意再这般苛活了!

  她的眼角湿润了,如果死是他的唯一愿意,那她,是不是该满足他这个唯一的要逃开她的请求呢?

  她忍了忍泪,将他从木马上解下,将他拔出铜柱的一瞬间,血肉!疯狂的从他的下体涌出,他的身子好象冰冷得没有温度,好象已经快要解脱这无边的痛苦了!

  她将他身子平放在床上,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心中痛得无法自已,他要离她而去了吗?这就是他的选择,是吗?还是,她的?

  她静静的守在他身旁,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叹一口气,幽幽的醒转来。

  一睁眼,便看见她,静静的坐在身边,他竟又淡淡的笑了笑,自己还没死吗?她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吧!对,只是这样,哪里够她出气的!

  他轻轻启着他薄而苍白的唇,声音低得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今天还是要再和我做吗?来吧!我喜欢得很啊!」

  云飞微闭了闭眼,这个该死的,永远是那么不怕死吗?永远都知道要如何去激怒她吗?他只求速死吗?自己,该满足他的这个请求吗?

  云飞狠了狠心,将他一把拽起来,直视着他美丽得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冷冷的说:「好!做到你够为止!」

  虞天竟又是淡淡的笑了笑,云飞竟是看得痴了,那般美那般好的笑容,他以前竟是从来没对她施展过,那个刘小姐,何其幸福!

  她心中又是剧痛,再不敢看他那苍白美丽的面容,只得将他反转身子,用麻绳将他双手紧紧捆在一起,绑紧在床头的柱上。

  云飞拍拍他的臀,命他跪在床上,他强忍屈辱的折起双腿,云飞却还不满意,一只手将他腰部向下出力按下,另一只手却向他双腿之间摸去,恶意的说:「张开点!不会吗?你还真是生涩得很,白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

  虞天咬了咬唇,将身子俯低,将双腿向两边张到最大,极是屈辱的跪伏在她身前,云飞心疼的轻抚着他支离破碎的花穴,他已惊得身子微微颤动,真不知他瘦弱的身子还能禁得起多少折磨。

  可是一想到他的嚣张冷淡,她心中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佩上阳具,闭了闭眼,狠心的向着他那破碎的隐密便直刺进去!

  没有半点润滑,没有一刻前戏,就这么将那冷冰冰的巨物,硬生生的直插进去,虞天只觉得将被她生生破开两边似的,已非人能抵抗的巨痛,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便活活痛得昏死过去!

  云飞也是一怔,才想起他在边关一直操累,又是快马赶回,根本不曾休养过,昨晚又被那木马已是折磨得不堪一击,竟是虚弱得承受不得,血如注的从接合处涌过,心中痛得非常,一时竟是不舍得抽插那阳物,只是犹豫的看着他软倒的身体,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飞停了片刻,便将手向下,捉住他已是痛得萎缩的花茎,慢慢用手抚弄着,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醒转。

  云飞半是试探半是假装,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样求欢,你也喜欢得很吧,是吗?嗯?」

  虞天的额际满是细密的冷汗,沾得他的几丝长发微贴在脸侧,更是美得让她心动,只是镶入体内那物已教他几乎痛楚得神志尽失,却咬了咬牙,仍是轻声说:「是!我喜欢得很!」

  云飞又是一阵心痛,见他这般,只得还是狠下心来,将那物向他体内最深处猛的捅入,虞天只觉得天旋地转,象是内脏都被她刺得粉碎般的五内俱痛,咬碎了唇,便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眼前一黑,又是昏厥了过去!

  云飞又是一怔,再不迟疑,忙极轻极柔的将那物缓缓退出,将他身子反转过来,轻轻用手抹去他额上的冷汗,看着他雪白冷傲又是美得让人心颤的样子,心中只痛得一阵一阵的绞痛!

  放了他吧,由得他吧!她再不忍心了!再这般下去,粉碎的,便是她的心了!她仔细的处理着他的伤口,派人炖了参汤来,亲自一口一口的喂他喝,静静的待他醒来。

  不知多久,他细密的长睫微颤,缓缓睁开眼,冰霜般迷离的眸子看着她,却仍是那般平静无波,还是,只带着些凄怨?

  她却看再也看不下去,不再说话的,只俯身跨上他的身子,低头,轻轻的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耳际,温柔的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柔柔的,沾上他那冰冷的唇,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思考,他只是即将离她而去的恋人,是她永远无法得到的解药,是她心念向往的孤高自傲的飞鹤!

  她只知道,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交欢了,从今往后,不管睡里梦里,他绝不肯来入她的梦的!从今往后,今生今世,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苦苦思念!

  她的吻,从温柔到狂热,好象要将他的唇揉碎,好象要将他的魂刻在她的肌肤上,时刻不可或忘!她疯狂的拥吻着他,象是要索取他唇中心中的的所有,他竟是,被她吻得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失神,他无力的回应着,甚至以为这些,都只是自己意识模糊的幻想,她这般热情如火的吻,是因为他之将死吗?还是因为她……?

  他又是苦笑,死到临头,自己还要欺骗自己吗?她只是为了报复自己,折磨自己而已,她哪有那么多的情,来施舍自己这个不懂柔情,不懂顺承,不知所以的无谓人!

  放开他的唇,她沿着他线条优美的颈项,一路轻吻下来,小心不触到他破碎的痛处,双手支在他身侧,她静静的望着他,他那绝美如冰的眸子也平淡如水的望着她。

  她的心,竟是这样的柔软吗?被他坦荡清澈的眸子击中,让她好容易收拾的心情又是散不成军!他的冷冰,他的傲气,他的不屈,他的坚守,居然成就了她的致命伤,他是那么的不同,又让她那么的心动!

  她竟不敢再看他的眼,她怕自己又要陷入,不顾一切的强留他,可是,他要的不是这些,是吗?他要的是,离开,甚至,死亡!

  云飞的心痛得如同被利刃刺入,他宁愿死!每一次,他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宁愿死!也不愿屈辱的留在她身边,即使她迁就隐忍体贴了这么久,他仍是这样选择了!

  她缓缓抬起身体,将他的火热缓缓的含入体内,温柔的,缓缓的,在他身上抽动着身子,她的紧密收缩着,拥含着,柔情似水的,包容着他那火般的热情!

  亲爱的人,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会放你走,即使是,多么的不舍,多么的不愿,多么的依恋,我也不想,再勉强你,你的心,你的身,将永远的——自由!

  云飞含着泪,用最最温柔的方式,表达着她全心全意的情感,她温柔的索取着,湿润的包容着,情意的起伏着,只想在这一刻,向她始终不可及的人,流露她所有的爱意!

  第一次,没有任何虐待,没有任何刻意,没有任何他念的,全心全意的与他交合,只是因为,再也……不可得!她和他都忘记了这一刻的处境,忘记了前一刻的仇对,忘记了下一刻的选择,只有这一刻,只在这一刻,他们只是一对倾尽全力去爱去满足对方的爱侣!

  两人在惊涛骇浪中,一同翻滚着,一同腾飞着,一同驾雾着,一同抵达那无间的幸福终点!

  激情过去,两人的身体仍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她趴在他坚守的胸膛上,听着他怦然的心跳,滴落在他心房上的,不知是她的泪,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他的身子,再深深的望他一眼,听得见自己心中那颗易碎的心砰的被敲开一角,碎裂得,再也无法拼凑,她抿抿唇,终是,转身离开。

  他躺在床上,盯着她绝然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说,终于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第十七节离别

  听着她面无表情的下令,命人将从西域带回来的那头巨型藏獒牵到庭中,又命人去准备行刑架,逸风吓坏了,他怯怯的跟在云飞身边,终是忍不住问:「云飞,你要怎么样对虞天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能原谅他吗?」

  云飞冷冷的看他一眼,只说:「我不说的,你最好不要问!」

  逸风吓得六神无主,云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虞天才刚立了功回来,就被她这样残酷的对待呢?看她的眼神,似乎这事,不得善了了呢!

  他别无办法,只得去求韩冰,不知他能不能劝得动云飞呢!

  等韩冰曦夜他们赶到的时候,已见到那体大如牛的藏獒已被牵到庭中,虽是用数根粗链绑着,仍是被它一阵阵低吼的咆哮和如雷的气息而震憾着。

  而虞天,竟是被赤身锁在行刑架上!他的双手被吊挂在上方,腿跪在地上,两脚被向两边拉伸到最大的锁死在架子的两边,他满是鲜血伤痕累累的后穴就这么被动的完全暴露在那藏獒的前方,那藏獒似已被血腥味给刺激引诱得发狂,象是要挣脱身上铁链似的一阵一阵企图冲向虞天那单薄又遍体鳞伤的身子,那獒跨下的巨物也充血的巨大着,象是要撕毁一切的嚣张着!

  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韩冰带头跪在云飞跪的脚下,他的声音满是惊惶:「云飞……啊——不,主人,求您饶了虞天吧!他纵有千般错处,您严惩他也就是了,这样子,会要了他的命的!」

  曦夜和逸风也赶忙跪在一旁,帮忙求情,可是云飞不为所动,根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自己端起茶杯,可洒落在她衣襟的一滴茶水,终是暴露了她心中的动荡!

  云飞看着跪在地上,那般接近死亡的虞天,他仍是一脸的泰然,仿佛再多的折磨,也不会让他求饶!他的硬气啊!他的执着啊!云飞看着他那绝美英气冷静又无一丝情意的脸,心中如同被冰裂般,无法不动容动心啊!

  他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浑身数不清的伤痕也无法掩盖他那完美又英挺的身材,鲜血纵横在他的身上只平添了他的性感,想着一刻前,这美丽的身子还在她身下承受着柔情,这一刻,就要面临死亡,她真的,不知如何面对!可是,一切,又不可不行!

  她迟疑着,却仍是要下达她对他最后的宣判,却有门人来报,萧羽求见!韩冰等狂喜,只盼萧羽能劝得回她,若是连他都做不到,那就谁也救不了虞天了!

  云飞看着风尘仆仆的萧羽笑嘻嘻的走进来,却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若是来为他求情的,就白来了!」

  萧羽眼角早已瞟到秦虞天的惨状,却仍是笑容可掬的迎上云飞的冷脸:「我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还不行吗?」

  云飞淡淡的瞅着他,心知他远道而来,必然有因,也不问他,只是冷冷的说:「那好,既然来了,就看完这场好戏,你我再叙旧不迟。「说着就要命令人放开拴着藏獒的锁链。

  那藏獒早已心急如焚,这时只觉身上铁链松了些,便张开血盆大口,前掌一伸,竟是搭住了虞天的肩上,那巨大的挺立竟是要奋力的,向他那鲜血漓淋的穴口顶去!

  眼看那粗壮以极非人类可以承受的巨物竟要生生将虞天脔死,萧羽再不能拖延,忙飞身扑在虞天身后,一出横力,将他连人带架,居然向前推动了数尺!可萧羽自己,却也被那藏獒的巨爪,将他左臂撕得血肉模糊!

  云飞惊叫出声,忙出手将萧羽从那兽爪下救了出来,众仆从忙赶上绑紧那恶物!刚才一刻电光火石,只吓得她花容失色!她心痛的看着萧羽受伤的手臂,忙帮他止血,一脸的担忧和心疼。

  萧羽却面不改色的笑嘻嘻的看着她:「连我这个丑八怪被它抓了一下你都这么心痛,那你心爱的人被它伤了,你还不得痛死啊!还不赶快多谢我救了你的心上人!」

  云飞啐他一口,却忍不住回头看看惊魂未定的虞天,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他,再坚强,这时竟也是骇得面无人色,心中,倒真的无端的痛起来,只是又恨萧羽在这胡说八道,白白教他知道自己的心,又得如何呢,难不成还能掠到他的情吗?

  她苦笑,却回头吼萧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又在这做顺水人情,是不是又想来勾引我啊!「

  萧羽却挠了挠头:「你对我是如何?我倒还真的不知道哦!你有对我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吗?我怎么记得你从来没说过呢?要是你说了,我倒说不定会考虑哦!」

  云飞被他窒得哑然,是啊,被他们宠坏的她,好象从来没有将感情宣之于口的习惯吧,除了对韩冰,对别人,她一向都没有明说过什么,一切,都是以已所想为想,好象对方知道,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他们真的知道吗?就连聪明了解如萧羽,也不知道,又何况是,冷若冰晶的他呢?

  这一刻心中竟是突然的怔了半响,他知道吗?他知道我对他的情意吗?我对他的照顾,体贴,呵护,心疼,他都能感受得到吗?还是,只是猜测得永远没有答案呢?

  萧羽见她面上神色变幻不定,知道说中了,忙趁热打铁,咳嗽两声:「我说那个,你要判人死刑,也得让人申辩吧是不是?不审问不招供就把人给杀了,这不是冤假错案吗?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定要给他个机会吗?」

  云飞抬起眼来看他:「你不是知道原委吗?还说我错怪了他!你安的什么心!」

  萧羽笑笑:「我安的什么心你没必要知道,关键是,你们俩,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才重要啊!」

  云飞又禁不住回头望向虞天,却见他脸色如死人一般雪白,一抹黑血从嘴边溢了出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浑身冰冷的呆在当场,他真的宁愿死吗?他真的要永远的离开她吗?他真的再不会陪在她身边了吗?她的心疼得快碎裂般痛楚。

  萧羽忍不住吼她:「你真想他死吗?这样你就痛快了,开心了,是不是?还不去救他,就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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