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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1,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7890 ℃

  或许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时,或许是,第一眼看到她时,或许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又或许,一切皆是命里注定,他永远逃不开她的束缚……

              第二十四节发落

  记得那天,父亲将他叫到房内,用从来未有过的镇重语气对他说:「冰儿,你长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说与你听。」

  他奇怪的看着父亲,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韩权正色说下去:「父亲以前做错了事,现在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两父子打是打他们不过的,只有逃,或者他们念着家中妇孺,便饶了他们,只是我们,决计是逃不过的……」

  「那仇家必放不过我,而你,也许还有一丝生机,他家独女慕蓉云飞独好男色,凡是美丽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弄得死去活来……只是冰儿,好死不如赖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创造机会……不过,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韩权的声音越来越小:「冰儿,我只是说『如果』而已,也许……根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将我们杀得身首异处……唉,你只是听着先吧……」

  韩冰听得似懂非懂,但慕蓉云飞名号之响亮,他却早已听过的,除了魔女,妖女,色魔之外,所有见过她的人,无不明确了然的说,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对待美男子却是……他倒真有些好奇,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样人物。

  韩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色,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不对他神魂颠倒,呵护有加,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几乎没有女人会舍得对他斥一句重一声,更别说是打骂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直到他跟随父亲开始逃亡,他仍是满心的疑惑,一晚,他实在是睡不着,便偷偷溜下楼,叫了些酒菜胡乱填着肚子。

  不知一个人坐了多久,身边的凳上却坐了一个绝色美丽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里来的女孩子上来搭讪,便对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他,却不出声,他笑着给她满上一杯酒,她却微皱了皱眉,只拿起那坛子向口中倒下,豪气的将那坛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无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来,好爽气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别得紧,他从来也没见过这般洒脱大气的女孩子,自小见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要不静静塞他个荷包,要不偷偷对他诉说衷情,爱慕来得这般轻易,弄得他对女孩子都几乎没有感觉了。

  可这个女孩子却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似乎,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为她的洒脱和淡然而动容呢。

  云飞心中也是颇有一番震惊,父亲说要看他们是不是去会当年领事的幕后人,所以一直没动手的跟踪着,那日他父亲和他说的那番话,「不小心「也刚好被她听到了。

  听到后,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对她用美男计吗?要看这小子够不够斤两了!可今天近看他,却似一点心计也无的样子,他是那般清丽,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根本不象是有阴谋勾画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却一点戒心也没有,半夜三更,一个人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见自己喝酒那般粗鲁,也没有一点异样,居然还好笑的叫了两坛来,一人一坛对饮,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吗?这会子已经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还不是一剑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象是有什么从未有过温柔感觉呢?

  云飞解下披风为醉倒的他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回,才离开,可这一切,都落在了父亲眼里,他怒火中烧的斥了她一顿,便如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间有几次,他们逼了上去,几乎将他们父子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看见他异样的看着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见她,都是那个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么异常的怪物,想不到,连他也是这般了。

  她心中顿了起了恶念,可是,有几次,他几乎死在她的剑下时,她都装作有意无意的故意将剑错开,并不下杀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软,难道真给他的美男计给招上了?

  韩冰更是诧异,那晚共饮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个女魔头慕蓉云飞呢?可是她居然没有一剑就杀了他呢?难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色侍之吗?

  再见了她,他就禁不住有些异样,不敢直视了她的眼,生怕泄露出心中的胡思乱想,只是她,好象也总是神不守舍,几次对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敌手,她却没有狠下杀手,那在他胸前掠过的冰冷剑锋和淡淡眼神,着实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见她。

  直到最后那战,他终于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却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对他,后来她为他松绑,她发上传来的馨香和温暖气息,却象是离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饮时般暧昧的气氛让两人心中都是激荡不已。

  直到,她终于唤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准备好似的,虽然是不曾想过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却象是早已将这身心许了她的,便是她要这般对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挣扎,让她们伤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露真情。

  可是,当时,他又何曾想过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爱?

  他一直是这般卑微而仰望的爱着她的,是她的专宠和爱惜,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没有了这一切,他对她,就能不爱了?

  他爱她,难道只是为了在她心中独占鳌头吗?是不是,他其实和曦夜他们一样,只要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丝怜惜,就已经甘愿为她万死不辞呢?

  韩冰心乱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可是道人却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语惊醒:「想清楚了吗?你们的心,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里便是华山,你若是还想见她,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去哪里吧。」

  韩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表面不羁放纵内心实则温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道士笑了笑,一缕长发从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脸侧,更显得他风华绝代:「要依我的……你这般人,虐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轻笑,却不再往下说。

  韩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流涌入他冰冷的心窝,是她吗?她还要他吗?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别,就向当日为她所擒的绝壁奔去。

  远远的,就见她白衣飘飘的站在绝壁边上,如仙子般绝美清丽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气跑到她身前,却见她眼中的,只是冰冷无情。

  怔了般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开始坠下,似坠入那无底的绝壁之下,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冷冷的说:「你以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还要你吗?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让我的正室亲自发落你而已,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惹恼我的心爱之人,就该由他来处置你!」

  韩冰眼中又是浮上满满的泪光,绝望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给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绝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几乎,连裂片也找不齐了。

  她看着他,刚刚奔跑着前来的他,长发微微散着卷在脸侧,美丽迷人的眼睛充满期盼的看着她,可是,她仍是这么残忍的说着违心的话。

  他刚刚恢复点生气的脸,突然一下就苍白得无人色了,他眼中的痛和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便是为了傲君也该这样,不然,轻易的原谅了他,他连傲君,也要不放在眼里了,她虽然心痛他的痴心,却还是硬着心肠这般冷对他。

  韩冰闭了闭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听由她的发落便了,云飞走到他身后,将他双手向背后扭到极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后,拉他起身,用一手执了他的双腕,便这么推着他下山。

  一路上,韩冰却只想着当年与她初识的种种,再多的折磨和摧残,都已是过去,他心里记得的,却是她当年的一颦一笑,一个温柔的眼神,一个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却远如天涯,再回头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愿,她如当年一般对她,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而不是如现在般陌路,当他素不相识一般冷漠。

  他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朔着滴下,眼圈儿也红了,却低了头侧过脸去,生怕云飞看到。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痛,却又不肯就这般经易的饶过他,还是硬着心装看不到。

  将他推到山下,双手扭到身前,用极粗糙的麻绳绑了,便将绳栓在鞍上,自顾的上马狂奔起来,韩冰始料不及,再怎么奔跑也赶不上她的骏马,又是被拖得伤痕累累,死去活来。

  夜半醒来,这次却是真的被捆在马厩之中了,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被拴在绑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这冰冷的地上,身边,只丢着几只冷馒头。

  他缓缓的跪起身来,想起当年她来,轻轻的解开他,那般的温柔和馨,至今尤记,可现在的她,对他,又哪还有一份怜惜,他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夜里,又是心痛得无法言说。

  好容易熬到天亮,云飞揉着睡眼出来,见他仍是跪着,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被悬绑在横柱上,心中怜惜,却甩甩头,还是狠着心继续。

  一巴掌掴在他清丽俊美的脸上,他猛的惊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将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粗暴的剥下他的长裤,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一个巨大的玉阳具塞入他紧密的后穴中,他咬紧牙关,痛得被生生劈开两半般的痛,也没能让他发出一声哀叫来。

  她冷冷的将他扯起,血,沿着他修长的大腿根部,画出优美的线条,一直滴到他细长的小腿上,他微闭了闭美丽的眼睛,不吭一声的忍受着那贯穿体内的剧痛。

  她上了马,弯下腰,将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阳具还深深的插在他体内,他暗哼一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减轻体内硬物抵触的痛疼,却没有可借力处,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内里又是一下撞击。

  几下挣动的结果,便是那玉势更猛烈的顶撞他后庭深处,让他内里痛得浑身酸软,痛得直不起腰来。

  云飞冷冷的,一只手伸下去,隔衣摸弄他前端的火热,腿上略一用力,娇叱一声,竟就那么驱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云飞一手伸在韩冰身体与坐鞍之间,玩弄他已被她抚玩得涨大的火热,另一手则以指尖勾着玉势留在他身外的环扣,辗转推拉,弄个不休。

  韩冰再是忍受不住这般前后的玩弄,伏在马上,马鞍的前沿不时磨蹭他那已经被她折腾得火热的欲望,弄得他低声的呻吟不止,却根本无法躲开她的肆意玩弄。

  到云飞终于肯停马歇息时,他双臂搂着马颈俯伏着,手指头都动不得一根,也不知这一路泄身了几次,下裳早湿得透了。

  云飞下马去吃饭,将他提下马扔在地上,他却只能腿脚酸软的跪伏在地上,根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这般跪在马厩中,等她带些冷饭残羹与他。

  这一路云飞只是下狠心虐着他,恶狠狠的占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话也不多说几句,便如初识时的冷漠无情。

  韩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这日子快些到头,慕蓉云飞却乐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紧拖慢拖,还是终于到了京城。

              第二十五节处置

  云飞不想入皇宫,径自带了韩冰就入住了清凉山庄别苑,宛里的宫人都是傲君特别安排的,早就知道这王妃古怪,就算见她带了陌生男子入来,也不敢乱吱一声,只装作若无其事。

  云飞将伤痕累累的韩冰拖抱着入了寝宫,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只派人去唤了傲君前来。

  等着无聊,硬拉着韩冰一起去露天温泉里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风尘。

  一时兴致来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将他弄得死去活来,昏死过去,才将他随便用浴巾裹了扔在床边长椅上。自已换了宫制的纱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边,看着落日的风景。

  不多时,傲君就兴冲冲的急步进来了,见到云飞时,她一身雪白轻纱的长裙,靠在幽静窗边,金黄色的余日换在她侧脸上,她闻声回眸淡淡一笑,只教他心魂俱醉。

  他上前一步,轻怀住她的纤腰,唇深深落在她的樱唇上,由轻及重,由浅至深,两人在这落日余晖中便是忘我的相拥着,多少深情思念,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舍得放开对方的唇,傲君的额轻轻抵着云飞的,冰冷柔软的唇仍是在她颊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唇中轻轻诉说他的思念:「云飞,我以为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云飞笑着回吻他挺直秀气的鼻尖:「怎么了,以为我要很久才来看你吗?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

  傲君头一侧,淡淡的说:「谁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再说,又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冰儿呢……」

  云飞忍不住格格笑着,伸手怀抱着他修长清瘦的腰:「那么说,都是我的不对了?那好,你当最小的妾好了,让我好好宠你,至于冰冰,让他回来做正室备受冷落,可好?」

  傲君轻轻咬了咬唇,低头轻声道:「是韩冰要这样才肯跟你回去是吗?一切……但凭你作主……」

  云飞在他屁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哟」的哀叫一声的扒在她的肩上,她笑着在他耳边说:「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儿,有什么想法偏不说,非要自己乱想着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边是谁?」

  傲君一进得来,眼中就只有云飞一人,哪里还有余光顾得上看别的,这时经云飞一指,才发现韩冰衣不敝体的仍是昏迷在那椅上。

  云飞笑着说:「知道你不待见他,不喜欢我独宠他,今儿就将他带了来,给你这个正室好好发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视她的美丽巧笑的样子,看她却又不似讲笑,沉默了片刻,便直视着她说:「云飞,你是说真的吗?我和他们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你的人,只能由你来定我们的生死惩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的,你要知道,我们既然随了你,一切都是听由你发落的,可是……不代表我们也愿意被别的人这般啊,当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云飞看着他这般诚挚的诉说,心中不禁浮起一阵暖意,伸手抱紧了他,柔声说:「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为了你,惹恼了冰儿……你怎么就这么着人疼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迟……」

  口中说着,手下却也没停,只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伸手沿着他修长柔美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隐秘的紧致前引诱流转着,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声忍不禁的发出媚人的呻吟。

  云飞看他如此,又是动情,将他身子怀抱着走向温泉,两人又一同浸在那温暖的水中,云飞又是笑着命令傲君用他的红唇为她服务。

  傲君微微笑着,用贝齿轻咬她的领际,舌尖轻轻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细吮轻啮,直弄得她痒痒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将他衫子剥去,命令他趴在池边的阶上,伸手恶狠狠的拉扯那柔软壁内的金环,他娇呼一声,痛得「嘤嘤」的呜咽着。

  她笑笑:「你胆子见长啊,敢来挑逗我了不是?说!今天要怎么给我玩?」

  傲君咬了咬唇,竟是忍着泪水轻声说:「一向都是你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不怜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谁?」

  云飞怔了怔,这小妖精,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会用言语制住她,所以从来不舍得让他吃苦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万种。

  想起上次成婚之日亏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还对韩冰的过激反应心生宽厚,这时更是心生歉意,便温柔的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唇轻轻探入他的,细细的柔柔的与他纠缠蜜吻,身下,也轻轻索入他渐火热的欲望。

  借着温暖柔和的温水,两人沐浴着斜阳,柔情万种的交合着,一时间,两人都为这刻的情意绵绵而心醉,便是这般温柔的拥着,共同达至极乐极美的顶峰!

  两人仍是不舍,又嬉戏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便来服侍云飞,两人一边笑闹一边抹着湿透的长发,步入屋内。

  却是韩冰早已醒来,这时看见他们这般温情蜜意的拥在一起,想起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心中又是剧痛得不可言说。

  却见傲君看见韩冰已醒来,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着旁边柜子说:「自己去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过来这边。」

  韩冰抬眼看了看他,虽然相貌绝美艳丽,可确是有着帝王般的冷漠威严,叫人半点不敢违逆,只得听从的去柜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这边,已经见到傲君坐在塌边,云飞却笑着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块丝帕帮她擦着湿濡的长发,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见他行了过来,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来晚膳,韩冰咬了咬牙,也不作声,只自去了,一会儿,便捧回一个食盒,布置开来。

  傲君便起身,跪在云飞身边,用箸夹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喂云飞用膳,她一双手却也不闲着,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一会儿摸入他领中找寻他小巧的樱红,捻得他轻呼哀叫,一会儿又搂过他红唇,索一个甜蜜儿的香吻,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红了脸儿,只得声声求饶,真是吃得甜蜜温馨之极。

  可怜韩冰饥肠漉漉不说,还要被迫跪在一边看这般活色生香,心中实在是郁郁到极点,却还听到傲君娇笑着说:「云飞,我倒要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最爱的,到底是谁?」

  韩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着她的爱人,只要说些让自己难堪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当面听着,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便当时聋了去了。

  可是却听到云飞柔声说:「我须瞒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极爱极宠他的,怪只怪他偏不懂事儿,自已闹着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来,只为他在我们成婚那日得罪了你,便交给你发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边便是有千个万个,你也自然是头尖儿上的第一个,至于他,既然是自愿要离开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冰微低着头,眼眶只觉得有些发酸,她对自己,曾经是那般的爱宠在一身,只为自己的任性和小心眼儿,落得如今咫尺天涯,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话,为了自己,她重伤得差点死去,为了自己,她经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无法回头,韩冰只盼自己死了去还她的,再也不去伤她的心!

  傲君看了韩冰的样子,却微微一笑:「好,既然是交给我处置,那我就给你两条路走!」

  拿出一杯酒,将一包鲜红的药粉洒在里面,冷冷的说:「我不愿看见你再待在她身边,第一条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钰成亲还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远不许再见云飞!第二,你把这杯毒酒给喝了,立刻去见阎罗王,今生今世都别再来伤害云飞!」

  韩冰心中冰冷得没有一丝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云飞,只见她将目光移了开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般无情无视,他还痴恋什么?眼中一酸,便要流下泪来。

  强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剧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头,便将那酒喝得一干二净,云飞这才飞快的回过头来,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他再也不躲闪的满是深情的直视着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诉着,飞,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要是这样你便能原谅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恼我,我便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绞痛,只痛得他弯下腰直不起身来,豆大的汗珠儿从他美丽姣好的面上滑落,捋湿了他黑亮柔软的长发,可他心中的痛楚却比这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飞,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吗?我不求你的原谅,不求你的情意,不求你的关心,只求你,在我临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吗?

  这番话,他在心中喊了无数次,却仍是一声不出的盯着云飞,象是千言万语,都藏在这般深情依恋的眸中。

  他浑身冰冷,连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绞痛好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着云飞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傲君转头看了云飞一眼,只见她也是心痛欲裂的样子,心中也是难受,她要他这般对韩冰,却是虐的谁的心?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个心都碎了的人儿,她怎么舍得,她又怎么忍心,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却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见他那般的痛苦,看见他眼中那样的惨淡,看见他颤抖得如同一片落叶,看见他单薄憔悴的独自心碎,她的心,却象是千针在扎,她还,如何忍心!

  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他会消失的抱紧他渐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冰儿,我骗不了你,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韩冰在她搂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们如此圣明,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后一个要求,能死在她怀中,夫复何求?

  韩冰轻声回应她:「云飞,我不离开你,永远也不,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管我在你心里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爱你,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韩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眼中却满是笑泪,她的冰冰啊,是多么的惹人爱让人疼叫人怜啊,她又怎舍得,再伤他的心!

  她柔声对他说:「冰,你莫要再执着名份了好吗?傲君他……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可是你,却是我的至爱,你非要和他争这个名头作甚么呢?」

  韩冰无力的凄然笑笑,仰视着她绝美而深情的脸:「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心中最爱的是我,连你的命,都肯给了我,我还有什么怀疑的,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机会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云飞,我做错过很多事,我死了,你会原谅我么……」

  云飞不答他话,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唇,轻扫慢吮,将他甜蜜的唇蹂躏又蹂躏,吻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笑着说:「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会舍得教你死啊!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给玩死的!」

  韩冰一惊,抬眼望向傲君,才见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只羞得他将脸埋入云飞的怀中,又是逗得云飞乐不可支。

  见他们这般和好如初,傲君装作无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现在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还是敢紧避开吧,免得招人碍眼!」

  云飞一把将他扯住,笑着说:「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傲君笑笑:「莫非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我脆弱的心灵可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第二十六节轮番

  云飞坏笑着:「那好啊,那让你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好了,也教他学学你的妖媚劲儿。」

  傲君大吃一惊,便要倒退着向后躲去,云飞却唇角带笑的命令韩冰:「你快给我按住他,这会子又无法无天的敢违抗我,非得治治不可!」

  韩冰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想起傲君刚刚还捉弄他,也笑出了声,便出手擒住傲君,将他拉到床上,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傲君无谓的挣扎着,却挣不开分毫,只能恐吓韩冰:「还不快放开我!以后她不罩着你的时候,小心我将你这二房整死!」

  韩冰窒了一窒,正室的确有整治他的权力的,只是云飞的命令,更加无法违抗,也只得仍是按紧了傲君的两手。

  云飞邪恶而无害的笑着,扯下他的长裤,翻身骑上傲君身上,将他的花茎包容入体内,一点一点的吃掉他,纵是傲君一向妖美妩魅,这时被韩冰近在咫尺的看这活春宫,终也是羞得不敢睁眼。

  韩冰也是一脸羞色,别开眼去不敢直视,可傲君在她身下抑制不住的声声媚声呻吟却仍是声声入耳,教他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妒嫉,心痒得难以抑止。

  云飞见韩冰这边情难自制,娇羞迷人之极,心中也是一荡,身下不放开傲君,便用手将韩冰勾过来,深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手又向下摸索着,一手擒住他的火热欲望。

  韩冰「嘤」的一声,心中早起情欲的他被她一握,便是整个人软在她怀中,想起傲君也在旁边,他清丽的脸上只羞得飞红,只低声求着「……不要……」。

  可云飞只是坏笑着,命令身下的傲君挺腰服侍,手却故意放开韩冰的火热,却向下探摸着他更加敏感的两个柔软,轻轻的抚玩揉捏着。

  另一只手却向上游去,或轻或重的掐玩挑引他胸前的两点樱红,让他无处可躲又情难自控,她故意坏着心细细玩弄着他的敏感,却偏不碰下他的欲望,韩冰终于忍受不了的哀求:「云飞……我要……」

  云飞坏笑着说:「你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手慢慢游过他优美的脖颈,勾过他,又是轻吻他的耳垂,腻声说:「嗯……?要什么……?」

  韩冰全身都泛起粉红的情欲色彩,这时被她细语温存着,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可恨她偏偏不肯碰下他最需要的地方,他的声音已带上了呻吟:「云飞,求你……放我……求求你……」

  云飞这般久不曾和他这般柔情的欢爱,此时美人在怀,看见他清丽绝俗的脸儿满是苦苦的哀求之色,心中一软,手中却擒紧了韩冰的欲望。

  那边傲君也是早已情难自控,跃跃欲射,云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人忘形的,一同登那极乐的高峰。

  韩冰的热情泄了云飞一手,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伏在她身旁,傲君也微喘着气,羞着扭开了头,云飞却只笑笑,将两人扯在一处躺下,运起刚学的无间玄功,又轮番将两人整治得死去活来,两人再也顾不得娇羞,只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饶着,终是被她给玩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接连昏迷过去。

  云飞见这般,便也歇了,三人挤在一处睡,云飞左拥右抱,软玉温香抱满怀,心中自是欢乐无限。

              第二十七节体贴

  第二日一早,云飞便带着韩冰要走,傲君知道她离庄这么久,庄中众人也挂念担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们一程,只不知这一别,又得等多久,才能见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伤。

  可当着她的面,却忍着不流露一分,云飞却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将他拉过身边,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个甜蜜的吻,柔声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会很想你的,很快就回来看你,开心点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外。

  韩冰和云飞这一路回去,便和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两人形影不离,温柔绮丽,直是甜蜜温馨得很,这日子便觉得过得飞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云飞却忽然沉默了下来,韩冰感到她的异样,柔声问:「什么事不开心啊?」云飞仍是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韩冰停了一停,又问:「是不是与我有关?」

  云飞望着这个清丽聪慧的少年,她心内最爱之怜之惜之的少年,实在舍不得说出口,可韩冰却象是了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日般灿烂,他抱紧云飞,柔声说:「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是我错了,我应得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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