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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0,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6960 ℃

  可这阻止不了云飞的无情攻击,她视若无睹的狠狠抽插着他紧致的柔软,他苦苦忍耐,可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多久,他终于失神的哀求她,那声音,那哀鸣,那惨呼,声声叫人断肠,可是,慕蓉云飞却并不怜惜,只是冷冷的盯着他,身下绝不容情。

  他终是经受不住的昏死过去,云飞才停下身形,满是怜爱的轻轻抱起他的身子,将他抱出水面,用浴巾裹紧,放回他卧床之上。

  他幽幽醒转的时候,睁开眼睛,却发现云飞倚在他身边,早已换上一身他的干净衣衫,他自己在被中却仍是未着片缕。

  云飞见他醒转,冷冷的说:「你是想故意激怒我,落得个快死,是不是?」傲君又是默然不语,明知那药只阻得她一阵,可是仍不怕死的那般试探。

  是想探求她的心吗?自己真的知道她的心吗?当她的掌抵在他心上,他甚至只盼她能给他个了断,可是,她竟没有。

  她是不想便杀他,还是不忍杀他,还是不愿意这么简单的杀了他?他不知道,他但愿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到底有无他的丁点位置。

              第十五节喜欢

  云飞越想却越是生恨,这该死的,也该好好教训下他了,便寻出一条长绳,前前后后,将他扎扎实实的捆绑起来。

  绳子双他颈前绕过,将他双臂扭紧,紧紧缚在身后交叉着,又绕回身前,勒出他胸前的线条,再向下从他两边大腿内侧向外勒开,将他的双腿与大腿缚在一起,又回转身绑牢在双手处。

  只是这样简单的紧缚,便勾勒出他雪白身子的美好线条,将他胸前,下身和后面的三大敏感全都敞开式的暴露着。

  云飞用绳子将他双手双足被缚之处穿过,将绳索抛过横梁,出力一扯,便将他整个人悬空吊起,他暗哼一声,全身的力量都被那绳拴紧着,勒紧全身所有的嫩柔之处。

  他咬紧牙关不哼一声,她却只冷冷一笑,伸手拿出一个盒子,他看见其中物事,只惊得身子发颤,低声唤她:「云飞……不要……」

  云飞冷笑:「你有说不要的资格吗?还敢自己除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了!」想起这是深宫之中,又随手拿起台上的一个象牙雕球饰物塞入他的嘴中,让他出声不得。

  冷冰冰的用手指将他的樱红捻起,将那白金乳环毫不迟疑的穿过,他惨叫不出,只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滚滚而下。

  那般敏感的红点,再次被她用冰冷的金属穿透,他浑身被紧缚,半点动弹不得,可是那末稍神经被刺激的极痛让他全身发软。

  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她面无表情的穿透了他的另一只樱红,他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是不是,象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样子?她的心有一瞬间的刺痛,可是,仍未停下手。

  又拿出两个金环,将他背转,毫无表情的勾在他隐密的柔软内侧,一边一个,只看得见他如落叶般飘零的背影,颤抖得如那垂落的黄叶。

  她用一枝带满小凸点的金属棒子狠力插入他的内襞,再用刚勾上的双环卡死那个出口,他便无法私自逃逸了。

  冷笑着又将他转回面对自己,他的头无力的垂着,泪水纵横着,嘴边也因为含着雕球而流出不可抑制的银丝,愈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艳美。

  他被她虐待的时候,总是特别美丽,笔墨无法形容之万一,让她一次一次失控的残忍。

  她抬起手,慢慢的揉搓他的分身,他敏感的火热在她的玩弄下很快就涨大,他知道惩罚还没有完,抬起楚楚可怜的眼哀怜的看着她,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却忍着心,不去看他美丽魅惑的眼。

  她伸手又拿起一个环,他知道再无法逃脱,紧闭上双眼,颤抖着等待她的残忍,她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将那环向他的花茎的底部环上。环中穿透的尖刺残酷的穿透他充血的火热!

  那环就这样通过内里的径针被生生的刺入穿过环圈在他花茎的底部,那可怕痛让他的分身都迅速萎缩了,哀呜着痛得浑身发颤,终于禁不住那般剧痛的昏厥过去,他的头无力的垂下,紧缚全身的绳子更深的勒紧他雪白的身体,更是美丽得惊人。

  云飞这才颓然坐下,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偷偷又哭了一场,才将他放下来,割开捆着他的绳子,纵横交错的绳早把他身体勒出美丽深陷的紫红血痕,手轻轻的为他各处伤口上了止痛止血的药膏,就静静坐在他身边守着他,终于也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的主管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唤:「太子殿下,是时候早朝了——」才惊醒两人。

  傲君只觉得几个私处仍是痛得钻心,浑身又是酸痛难忍,知道纵是她妙手,起码也有几天起不来床了,只能答道:「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了,大小事物由摄政王先处理吧。」

  那宫人听得太子染病,惊得不行,这可是大事,便要通传御医,却听得傲君又是冷冰冰的说:「不许禀报父王,也不用召太医,我自歇息下便行了,若是任何人敢多嘴,立即拉去割舌斩臂,决不轻饶!这几日也不用你们服侍,所有吃用之物只送到殿门外,谁敢踏入殿中半步,就砍去双足凌迟而死!」

  宫中人都知道这太子一向严厉冷酷,令出必行,可听见这般重的刑罚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答应着退下了。

  这一番令色,却连云飞听着也不禁变色,这皇族中人还真是够狠毒的,取人性命连眼也不眨一下。

  傲君看她脸色异样,也不解释,只转开脸冷冷的说:「这几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折磨死了才干净!」

  云飞恨他整天只说要死,却不曾说过半分情意,一伸手便要向他面上掴去,他却只闭上双眼,冷声说:「除了脸和手,别的地方,都随你虐。」

  云飞一怔,知道他是怕露在外面的伤痕无法对皇帝和百官解释,倒也不是求饶怕痛,手便停了下来。

  云飞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中又是生气,想起刚刚后面浴室旁有个小小的冰窖,又心生恶念,去撬出一大块冰砖来,放在浴室旁的空地上,拉他过来,命令他跪在上面。

  傲君抬起他美丽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那吹弹得破的唇,一句也不说的,便那么赤裸着身子跪了上去。

  那冰是何等的寒冷刺骨,娇柔如傲君,又怎么受得了这般寒气,他柔嫩雪白的小腿一贴上那冰块,便是浑身一个寒颤,身子微抖了几抖,便是几乎要痛得跌下。

  可他硬是不求饶的硬跪在那里,云飞心中心痛,却仍是不饶他的说:「你的性子不是冰吗?我倒要看看,是你冷,还是这冰冷!」

  傲君说不出一句话来,冷得浑身抖颤,美丽娇好的长腿已冻得发青,嘴唇也是雪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柔美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和背上,丝丝散落的随着他的身子抖颤,让云飞看着心中生痛。

  他就是不肯求一句饶吗?宁可被自己折磨也不肯解释些什么吗?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对他有感情?为何什么都不对她说就行事?光是这点,已是该死。

  傲君身子抖颤着,已经几乎支持不住,双手便要向那冰上撑去,不然便直要栽倒下来,云飞抽出一根短鞭,刷的抽在他苍白娇嫩的背脊上,他本来低着的头一下吃痛向后仰了起来,痛苦的咬紧了失血的唇。

  云飞站在他身侧,恶意的拉扯着他的长发,短鞭又是一下狠力的,抽在他的胸前,刚好在他樱红的新伤上又拉出一道血痕。

  他美丽优长的颈忽然痛苦的拉伸着向一边挣去,不是她硬扯住他的头发,他便要摔下,她不出声,恶意的又是一鞭抽在他身后,这次的目标却是他雪白的臀,他痛得挣脱了她的手,便是无力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冰冷刺骨的冰冻剧痛,与她无情鞭打的火辣痛疼,一起苦苦的折磨着他已是痛不欲生的身心,她无情的,一鞭,又是一鞭。

  他终于放弃躲避,由得她任性的抽打他的身子,却只是虚弱的看定了她,由得那美丽得夺人的眼中静静的落下泪来。

  又来了!他又开始用这招了,不是吗?可是,总是百试不爽呢!象他这般美得让人心碎痛疼的冰美人儿,只是一眼,只是一滴泪,便教罗刹也得动心,便教观音也甘下凡!

  她生气自己的无用,不看他的眼,只狠心的抽他,他一动也不动,转眼间,那雪白柔美的肌肤上便遍是她狠心留下的条条血痕,痛,但是极艳美的血腥,让她发狂。

  他终于低下了头,那美丽扑扇的长睫下,扑腾扑腾而下的,是他那晶莹的泪珠儿,他低声开口:「云飞,你真是……要将我折磨死了才开心,是吗?」

  看着他之前受过的重伤再加这半天的折磨,这般虚弱的样子,再折磨几下,搞不好真要了他的命,只得停了手。

  看着他这般的样子,不禁又想起往日的情谊,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不忍心的将他已冰得僵硬的身子抱起,回到殿中,他一动不动的由得她将他抱在怀中,那般温软顺从,叫她的心又是触动心弦,只想起他种种恨处,又是一把将他扔在塌上,他跌落下去,便自己轻轻扯了丝被,暖在身上,仍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云飞想想心中仍是恨,又骂他:「便是折磨死你也活该,我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自己脱下来!真真是胆大妄为!」

  傲君却转身从被她扔在一旁的衣带上摘下一个锦囊,甩到她眼前,也恨声说:「我何曾要解的,是那天大典前,依例要入冰泉沐浴洁身拜祀祖先,才不得已暂时取下来的,不然当着众人,教我如何是好!」说着,眼泪便是扑漱濑的滴了下来。

  云飞打开那锦囊,果然便是她给他之前戴上的金环,还是贴身收藏着的,脸色也缓了些:「既是这样,你之前为何不说。」

  傲君惨笑,泪珠仍是未干的挂在那美得让人心颤的脸上:「你有问过我吗?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堵住我嘴直接用刑,后面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多也是个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云飞知道误会了他,可是嘴上却还是硬着:「就不算这个,你敢从我身边逃掉,还累死我爹爹,一万次死也不足惜!」

  傲君闻得这句,却只咬了咬牙:「好,都是我错,你将我凌迟了,可解得恨?」

  云飞实在不明了,他为何一而再的出言激她,是真的恨她入骨?还是真想爽快点死在她手上?只气得她便扭过头去,好一会儿,才忍下心中怒气。

  想起这次来,却是早心中戚戚,要对他说出心中话的,只是一见他,便被他的冷漠和无心激得忘了形,可是,她还是要说,即使被他如何不齿不屑,她也仍是要说的,定了定心神,却是幽幽道:「我不舍得的,傲君,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舍得让你死的。」

  傲君猛的回过头来,象是不认得她似的盯着她,良久,才缓缓转开眼,咬了咬唇,冷冷的凄楚地说:「不舍得?我以为——你只会对你喜欢的人忍手!」

  喜欢?这个词好象重若千斤,又好象轻如鸿毛,云飞痴痴的看着他绝美冰冷艳丽无匹的脸,实在是说不出话来,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这个词可以包含得了所有内涵的。

  他是谁?是她慕蓉云飞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奴,是双方父亲指定的夫君,是从十二岁起陪在她身边,度过成长期的最亲密的男伴,是第一个背叛她私逃的男子,是她心中时刻不曾或忘的那个人,是她恨之思之念之记之的那个人,是那个永远不对她吐露心扉却又牢牢拴住她的心的那个人,是一时对她冷若冰霜一时又主动投怀送抱,随时将她迷得乱性的人!

  这是什么样的感情,是仅仅喜欢两个字可以包容得下的吗?她不知怎么说,也无从说起,便是怔怔的痴想着。

              第十六节见圣

  傲君等了良久,不见她说一个字,心也渐渐冰凉了,咬了咬牙,又不顾会惹起她怒火的硬着心说:「你既不喜欢我,又不放了我,我不逃走,难道要让你困我一辈子吗?」

  云飞心里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别的内情吗?他就真的只是再受不了自己才逃开吗?她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这个陪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男子,竟是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

  云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静静的淌着泪,心里乱成一团,傲君却料不到,她这番如何这般脆弱,动不动就在他面前哭得象个小女孩,心中微痛,想起自己曾在心中默念,绝不让她受一点痛一点苦,犹豫再三,终于伸手为她轻轻抹着脸上的泪水。

  云飞却是更控制不住的扑入他的怀中,他冰冷的身子,却总是无端的让她的心沉静而舒服。

  贴着他的身子,听着他的心跳,她终于忍不住说:「我不喜欢你,难道你也不喜欢我吗?若是你心里有我?你又怎么会走?」

  傲君沉默了许久,终于说:「你真心喜欢的——是韩冰吧,既然如此,别的也休提了。」

  云飞却是心中一动,他还会在意韩冰,他是不是代表着,他其实,也在乎她的?

  云飞望着他:「我对韩冰,是真的,可是我对你也——」

  傲君避开她的眼神,眼中满是凄凉:「云飞,你不必说了。从十二岁起,我就知道——我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我容不下你心中有别的人,既是你这般决定了,我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只祝福——你们幸福!你放过我吧!」

  云飞竟是被他窒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以前我身边也有——很多人,可是——你都没有介意——」

  傲君转头用他那冰得入心的眸子正视着她:「以前那些,只不过是你的玩物,算得甚么?可你对韩冰,任谁也看得出,你待他的真情,我又算是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云飞竟是不敢看他的双眼,她对韩冰,是真的一见钟情,可是她对傲君,又何曾不是?

  可是傲君从来不曾对她说过一句有情意的话,也从来不曾表露过一丝情爱,她又怎知,是不是只有自己一厢情愿的单思?

  到今日,他才这般说,倒叫她,该如何自处?

  傲君停了停,又继续说:「我不说,是以为你知道,我一直待你如何,你竟感觉不到吗?难道你的血竟是冷的?我为了你开心,什么都忍得下,就连——也由你做主,我以为,有一天,你会长大,会明白我的心,会知道什么才是爱!」

  傲君痛苦的闭了闭眼:「可是,你却象是冰雪般,一点也感觉不到!只出了一次门,却和韩冰爱得死去活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五年的等待,五年的付出,终只是你们眼中弃之的敝履!你还要留下我做什么!「

  傲君一口气说完,云飞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说:「傲君,我从来不知,你这般会说。」

  傲君仍是冷冰冰的,却又带些酸楚的说:「我一向让着你宠着你什么都依着你,你都不知道吗?也罢,只当我一向的心,都白用了,算我自己愚笨。」

  云飞轻咬了咬唇,又红了眼圈:「那么现在,你便再不肯让着我了吗?就算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们再重新开始,我再好好对你,行吗?」

  傲君最见不得她的眼泪,这时见她眼红红的又是要掉下泪来,心中微酸,可仍是狠着心摇头:「勉强又有什么意思,我陪了你五年,你对我都不过如此,可你与韩冰,只数日,便已定下了你的心,我对你的心已死,一切就这么罢了吧。」

  云飞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滴了下来:「你就一次机会也不给我吗?你也是至今日才跟我说这些,就不许我改过吗?」

  傲君心中酸楚,转开头不看她的泪眼:「好,你既这般说,你要真舍得,你回去休了韩冰,休了你那班姬妾,我们就重新开始!」

  云飞大惊「傲君!」

  卫傲君只凄惨然一笑,那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闭了闭,再睁开,又是冷得如冰般晶莹:「我知道你不能的,所以,无需再说了,你我今后再无瓜葛,再见便如陌路罢。」

  话已至此,云飞心如乱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两人便是相对无言,却不防宫人突然通报:「皇上驾到!」

  两人一惊,云飞便要隐至内室,傲君却匆匆挣扎着披上件外袍,身子仍是蜷在被中,却伸出手拉着她的袖说:「不用躲!」

  云飞心中讶异,却也不再起身,只等皇上入得殿来,两人一齐见圣。

  众人拥着皇帝入来,见殿中居然多出一名身着男装的绝色女子,都是讶异不已,可在皇宫中多年,早已明白什么不该看什么不该说,也只得全装作不见,那皇帝却看着她眼熟,忙命左右退下。

  傲君见了父王的面,便要挣扎起来行礼,云飞却不动,皇上忙说:「皇儿有恙,快免礼。」转头却面对着云飞说:「这个女孩儿,难道是……」

  云飞微微笑了笑:「皇帝叔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慕蓉云飞啊?」

  皇帝忙笑着过来牵她的手:「朕还说呢,看着就是你了,这全天下能让我傲儿入眼的女子,怕是再无他选了!几年不见,愈是出脱得美丽可爱,进了宫看傲儿,怎么也不来看看朕。」

  云飞笑着说:「不是昨晚才刚来嘛。」

  皇帝看看傲君,又看看云飞,不禁哑然:「朕说呢,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原来是害了相思病,你二人这么久不见,当然有许多体已话要说,倒是朕多事了。」

  云飞只得笑而不答,皇上停了停又说:「上次的事,你别怪傲儿,是朕见西夏一劲儿滋扰边关,我国伤亡惨重,才不得已逼他这般做的,明说了怕你父亲性子倔强不肯依,只得先从权破关,朕还千万叮嘱将士不得伤你父女,却不料……发生了这般意外的惨祸,你父亲是个人才,只是效力于异邦,实在是遗憾之至,后来朕还担心你的去路,让傲君找人去寻你的踪迹,要带你回宫来的,只是他母亲危殆,给耽搁了,这孩子倒是对你一往……」

  云飞耳边一阵轰鸣,原来傲君,并不是故意的吗?其实也并无恶意?那他,为什么一句都不曾说?那虞天也……她心中大乱,直听不见皇帝老儿后面说了些什么。

  再惊醒时,只听见皇帝在说:「傲儿,既然云飞来了,那么那件事就好办了,你们是不是择……」

  傲君慌忙说:「父皇明鉴,慕蓉云飞与儿臣只有友情,以前的事,只是小儿女玩笑罢了,那事……儿臣近期会定下来,请父皇放心。」

  皇帝望了望傲君,又看看云飞,知道两人俱是倔强之人,感情之事也是勉强不得,心中虽然喜欢云飞,又怜惜儿子的痴情,却也只得点点头说:「好吧,你们自小儿一起长大,便好好叙叙旧,你的事,自己决定吧,朕先回去了。」说着便无奈的离开了。

  云飞忙向傲君说:「上次破城,你本对我无恶意吗?你怎么不早说!还害我将虞天也……」

  傲君眼中掠过一丝苦楚:「我说了有用吗?你会信吗?反正你误会我的事多了,也不在这一件。至于秦虞天,我以为,你那般欣赏他,会痛惜他呢,结果,你还真下得了手,不过现在,他还不是一样被你收了吗?」

  云飞苦笑:「我哪收得了他,我是借他的罪强留下他的,他整日价冷冷冰冰的,何曾有一片心放在我心上,你……可知否他以前,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傲君禁不住心中酸楚,还是答她:「他未曾娶妻,不过,以前到是与刘宰相之女订过婚约,后来他出了事,这事就耽搁下了,至于他们有无私下钟情,我便不知了。」

  云飞听得痴了,只「哦」了一声,忍不住又问:「那刘宰相之女,长得美不美?」

  傲君真给她气得不行,咬牙切齿的说:「怎么不美,人家可是京城第一美女,才华兼备,贤良淑德,万中无一的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大美人儿!」

  云飞却浑然不觉,痴想着,又忍不住问:「那她……」

  傲君终是忍无可忍的吼她:「你有完没完!要打听你家男妾的私事,自己出去打听个够,我没兴趣奉陪!」

  云飞才忙把心收回来,想了想,又望着傲君说:「刚刚皇上说,叫你赶紧办什么事啊?」

  傲君这才收了怒气,冷冷的说:「是立太子妃的事。」

  云飞惊诧:「你……你要立妃?」

  傲君抬起冰得让人心寒的美目瞪着她,冰冷的说:「对!我当然要立妃了!大哥与四哥谋逆事败,被父王赐死,二哥却染上花柳暴亡,三哥又喜好男色,太过纵情,太医说他不会再有能力让妃子生育了,现在父王只余了我一个,我怎么能不立妃!」

              第十七节诉情

  云飞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要立妃?他要和别的女人欢好?他那只属于她的冰冷美丽的红唇要被别的人吻了?

  他那只有她碰过的修长妖娆的身子要给别的女人依着了?这……怎么可以!她根本无法想象,只觉得天昏地眩,头痛欲裂,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扑倒在他怀中,象以前无数次一次赖进他冰凉而让她沉静的怀中,她不相信那是真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她的,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是他自己亲口答应的,不是吗?

  她含着泪,吻他美丽绝伦的脸,吻他冰得晶莹的眼,吻他冰冷柔软的唇,她不顾一切的索取着他的情意,他的柔软,直到他放弃抗争的,忘情的与她相吻。

  她冰冷的纤手轻抚过他优美的颈,轻捻他小巧樱红的红珠,身下却不顾一切的,将他的火热猛的吞入体内。

  傲君震惊得,甚至忘了自己火热上的伤口,只痴痴的望着她,她竟会这般待他?望着她眼中无法再掩饰的浓情与深爱,她在意他吗?她舍不得他吗?她心里真的有她吗?

  云飞轻轻夹着他的火热,在他身上起伏驾驭着,看着他震惊的眼神逐渐被浓厚的情欲迷蒙,她的吻在他的唇边磨蹭着,轻声的诱惑他:「傲君,告诉我,你的心里只有我,是吗?你整个人,完完全全,都是属于我的,是吗?」

  傲君用自己的意志与她的媚惑抵抗着,低声说:「不……」话没说完,嘴已被她的唇堵上,她夹紧了他身下的欲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成功让他好不容易集中的意志再度涣散,他冷艳的媚态让她爱得心痛。

  他呻吟着,修长美丽的身子扭动着,象是想躲开她的桎梏,可是根本无法逃脱,他轻咬着自己的唇,恨死自己经不起她的媚爱,他轻声申诉:「你……好卑鄙……」

  云飞轻笑着不停的索取他的火热,让他如堕欲海般不可自拔,却突然停在最高峰前的一站,他苦不堪言的哀叹一声,热情如火的激情早燃得他体无完肤,神不守舍。

  她又近去轻声逼问他:「快说,你是不是我的?嗯?不说的话,我们一起玩个三日三夜,我也不允你释放半点儿。」

  傲君眼波流转,忽然间又是魅诱得不可方物,柔声求她:「云飞,你不舍得的,对吗?你舍得这样对我吗?」

  云飞巧笑嫣然,用力夹紧他,偏不抽动一下,狠着心说:「你这个妖精,又想来骗我了是不是?这次怎么也不放过你了,你快说,不然弄死你。」

  傲君见她居然不上勾,又被她挑逗得浑身无力,只恨得咬牙:「……恨死你了……」云飞又是一出力,他身子猛的抽紧仰起,止不住的呻吟,脸上也是诱人的春色,愈是艳美动人。

  傲君眼看她今日如此忍心,竟是熬不过,只得哀声求她,云飞只是不理他,愈是玩弄得他欲仙欲死,偏不放他,只教他生不如死,求死不得,可无论如何,他始终不肯说出那句话。

  云飞心中越来越痛,看来他真是对自己没有情意的了,再苦苦相逼又有何用,心中抽痛得如同生生被扯去一条心筋,不忍他的挣扎,暗叹一声,却是容他放了。

  自己却是颓然的坐在一旁,双手抱膝,将头深埋着,再不想看他一眼,再不肯看他一眼,她终是留不住他的,她的心,何堪?

  傲君静静看着她,心中却是如翻江倒海般闹腾,他真的不在乎她了吗?他真的还忘得了她?他真得还离得了她?

  他诸般和她过不去,只是为了试她的心,也是为了试自己的心,之前死也不肯说,只是堵着一口气,却不想,她倒真的象是受伤了,他又怎忍心?

  深深吸一口气,他从她身后,怀抱着她,嘴轻轻在她耳边厮磨着,柔声说:「云飞,我骗不了你,我是你的,一直都只是你的……」

  云飞不等他说完,已经抬起泪眼望着了他,不敢相信地:「傲君,你是说真的吗?」

  傲君深深的望着他,坚定的点点头:「对,是真的,我对你的情根,早已深种,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再承认。」

  顿了顿,又有些黯然的别开眼:「倒是你,竟然能和一个不爱的人欢爱,只为了争这口气,也不怕勉强了自己。」

  云飞回身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幽怨如冰的眸子直视着自己:「卫傲君,你和我一样傻吗?我的心,你真的不知道吗?」

  傲君看着她的眼,那般的清澈纯净,却写满她的深情,她眼中心中,真的有他?

  云飞嫣然一笑:「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许立别人做妃,你可别忘了,只有我,才是你指婚的唯一爱人哦!」

  傲君愕然:「你肯做我的……妃?那他们……?」他心中乱成一团,简直不知怎么说好了。

  云飞笑笑说,「我想过了,我是你的妃,你也是我的夫人,这样好不好?」

  傲君眼中掠过一抹悲苦:「你要我……回去做你的第几房姬妾呢?你要我去向诸位『哥哥』跪行见礼吗?云飞,我不……」

  云飞忙截住他话头,摇摇头说:「不,你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我要韩冰将正室之位让给你,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谁叫你,跑了连个信都没有,话也不说清楚,知道我在哪又不来找我。」

  傲君咬着唇,扭开头,轻声说:「我不去寻你,你便也不来寻我吗?可是韩冰他跑了,你怎么就巴巴的去追回来,还那么高调的去招亲!你舍得为了我去伤他的心?」

  云飞轻笑了笑:,唇在他冰冷柔软的唇上轻吻一下:「吃醋啦?想不到你冷冰冰的一个人儿,也会吃醋呢,我好欢喜啊!为了让你开心,弥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伤害和冷淡,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韩冰他……」

  云飞咬了咬唇,轻声说:「他性子柔些,跟他好好解释下,他应该会体谅得吧,而且……他一向有些恃宠生骄,有你在,他应该会收敛些罢……」

  芳心可可,想来思去,却又拿不准,韩冰是否真的受得了,越说越是轻声,傲君冷眼旁观,心中又是酸楚难当,也扭过头冷声说:「左拥右抱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吧,看你知道怕没!收完一个又一个,回来一堆摊子等你收拾!」

  云飞连忙陪笑:「好啦好啦,以后收不收,都由你说了算,好不?后院多少房,都归你管治,好没?」

              第十八节管治

  傲君脸色才和缓些,云飞却又开始不老实了:「不过,你可归我管治,我说一,你可不许说二!比如说,现在我就要好好打你一顿屁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冷冰冰的对我,敢不敢再骗我,敢不敢再跑!」

  傲君咬了咬唇,低了头却不理她,云飞可不吃他这一套了,将他抱上身,她盈盈笑着,左手一把执住他的火热,右手便是「啪」的一掌,重重的击在他雪白粉嫩的右臀上,一片粉红顿时印在他的臀肉上。

  她开心得一掌接一掌狠力的击打在他的臀上,「啪啪啪——」的大力抽打,他娇呼连连,火热又被她紧紧掌握,被她撩得又疼痛又刺激,她却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将他火热根部那枚金环「啪」的扣上。

  他惨叫一声,那仍是刺穿的新伤突然的穿透他火热的欲望,只叫他痛得几欲昏厥过去,眼泪从他美丽的冰眸里滴了下来,那般的痛,那般的恐惧,叫他心都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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