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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0,3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1440 ℃

  云飞轻笑着在他耳边说:「想不到这个环还有这般作用吧?从今往后,只要我把你锁上,你就不许释放,而且抽动时,都会疼得让你不欲生哦!」

  傲君美丽的眸子中含满着泪,却仍是轻咬着唇不出一声,云飞将手环上他火热的前端,又笑了笑:「本来是打算在这里,也来上一枚的,可是我心疼你啊,所以就临时取消了,你是不是要感动一下呢?」

  傲君仍只是苦苦忍着不出声,云飞有些不开心了:「又来了?谁允许你可以不出声的?嗯?明知道我最喜欢听你好听的叫声的,又要逼我吗?」

  说着,将他后穴上的环扣解开,将那根金属棒子抽了出来,却又将手指猛的往里一插,傲君终于忍不住,又是「啊——」的一声惨呼。

  她嘴角含笑,手指轻轻在他柔软的内壁中揉弄辗转,他唇边溢出销魂的呻吟,全身直欲软倒在她的怀中,终是抵不住的趴倒在她怀中,只是臀仍翘起任她玩弄。

  他微侧起头,一双美目含着脉脉水波,春意得似那水要滴下来般的魅惑诱人,他抿了抿唇,柔声道:「饶了我这遭吧,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云飞却笑得坏坏的:「不!你哪次不是这么说呀,今天就不放你,让你好好受点教训!」

  说着左手却放开他的欲望,又去轻抚他樱红得被金环贯穿的红珠儿,右手却又在他的臀上抽打起来,他的臀早被她抽打得满是红印,这时再打,哪怕是轻轻的,也是痛得他禁不住流下泪来。

  可恨他的火热却被她用大腿夹住,每一下抽动,仍是刺激得他又痛又欲,实是若不堪言。

  她就这么一直玩弄着他,完全没有释放他的意思,傲君想不到今日她竟真的如此狠心,泪珠儿一串串的滴在她手上,人已酸软得毫无反抗之力,只得任她蹂躏。

  云飞却还不满足,终于将他仰着放倒在塌上,将他无处可逃的火热索入体内,「啊——」他的心都在抖颤,已经那么敏感难忍的他,居然还要受这般的挑逗,他媚声惨叫着,竟是连续夜以继日的被她残暴的滋扰之后,受不了这般激烈的刺激,竟是昏厥过去了!

  云飞仍是轻笑,却并不释放他,只搂着他,拉上一床轻被,便这么相拥着睡去了,两人这一睡,竟是到了午饭时分,云飞先醒来,便到殿门将午餐取了回来。

  傲君幽幽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云飞还是桎梏着他的火热,不曾允他释放,那般的痛苦不曾减少一分。

  云飞见他醒来,笑着故意捧起那盅炖汤说:「喝点这个吧,补补身子哦。」

  傲君羞红了脸:「你……这妖女,明知道人家急……」

  云飞笑着凑过耳去:「你说什么急啊,我没听见哦,大声点告诉我,嗯?」还故意喝汤喝得咕噜咕噜的逗他。

  傲君脸红过耳,可是实在急得无法,只得低下头轻声求她:「云飞,你行行好,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别的都可忍,可这实在是……」

  云飞又媚笑:「什么啊,真听不懂哦!」

  傲君一急,眼泪又是从那美丽到极的眼中涌了出来,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便是刽子手看见也得心软了,可云飞就是故作不见,仍是微笑不语。

  傲君见逃不过去,只得跪在她身边,将温软的身子倚在她怀中,低声求她:「云飞,我要……小解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实在是……忍不了啦!」

  云飞这才笑着说:「是这呀,早说不就行了吗?还嘴硬,呵!」

  这才将他身下的环扣「啪!」的整开,傲君待要起身,云飞却一把将他拉住,傲君愕然的用他美丽迷人的眼望着她,云飞又是坏笑着说:「就在这儿好了,喏,滴在这儿。」

  便顺手拿起将装食物来的最外层的大玉食盆放在他身前,傲君的脸刷的变得惨白,连话都不会说了:「云飞,你不是说真的吧,我……」

  云飞笑说:「你不急了吗?那就再锁上吧!明天再放你好了!」作势又伸手要将他那根部的环扣上,他一急,只得软声说:「不不不,不是的,我……依你的……」

  他挺了挺身,却没有法子解出来,云飞轻笑着将他抱起来,继续玩弄他的硕大,他终于抖动着将玉液喷在云飞的腿上,虚脱地软瘫在云飞身上。

  云飞轻笑:「现在你可以了?」他无力的点了点头,可云飞又坏笑着说:「可是我说还是不可以?」

  他一惊,抬眼可怜见儿的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她指了指腿上的玉液笑着说:「你要先把这里清理了,才许清理你自己那里哦!」

  傲君羞得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可是,她坚持的笑着看他,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而强烈的泄意又让他无法再坚持自己的傲气,他闭上眼,认命的舔向那些耻辱的液体,云飞盈盈笑着看他,慢慢的,羞愧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用自己美丽樱红的唇将那玉液一点点的全部舔光。

  云飞这才满意的象对待小孩儿一般,向他向前抱着,手却是绕过他的膝弯撩起他修长的腿,他羞红了脸,紧闭的睫廉扑闪着,象是挣扎的绝美蝴蝶翅儿,可越是这般美丽高贵的他,才越是让此刻的她更想捉弄他,今日不降住他这冷傲的性儿,只怕以他的身份地位,今后还真难吃住他了。

  云飞又坏笑着拍了他屁股一下:「要我帮你吗?」他终于再也憋不住,一道透明的水柱对准那食盒直射而出。

  谁料云飞突然喝他:「停下!」傲君只惊得浑身一颤,那水流生生止住,只痛苦得他浑身酸软的趴倒在云飞腿边,他美丽至极的眸中含满泪水,盈盈欲滴的回望云飞,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飞坏笑着看他,偏不出一声,他实在再无法忍受,整个人伏在她胸前,连脸连埋了进去,云飞只觉得心上一凉,心知是他苦得哭了出来,将他轻轻搂起,他抬起迷倒众生的美目,那眼圈儿红得只教人心软,他哀声说:「你就折磨死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云飞才微微笑着,捉起他的花茎,轻摇着,让他再次释放,他又是羞得不敢睁眼,到他终于释放完的时候,已是苦楚得双腿酸软,她将他抱转身来,他美丽迷人的眼睛楚楚的瞟着她,轻轻咬着唇齿说:「你……好狠心……」

  云飞笑着亲吻他微凉轻软的唇,一举攻进他那微甜的红唇中,肆意在其中挑撩扰拔,吸吮着他的美好柔软,成功让他又几乎喘不过气的软倒在她怀中,才腻声说:「这就狠心啦?还没完呢?这么久没收拾你,我怎么停得了手!」

  说着,手又不安分的向下摸索他那美丽的火热,一手捉住它上下揉搓玩弄着,没一会儿又是涨大通红了,她坏笑:「是不是很忍了很久?今天一定让你尽兴!」

  他「嘤咛」一声无力的横卧在她身旁,一双冰晶似水眸半是哀怨半是渴求的仰望着她,更是撩得她心痒。

  她用手揉弄挑逗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在他的身子上,恶意的拉扯他胸前的金环或是揉玩他身下那两个柔软的花囊,「呜……」他被她玩弄得向后仰头,煎熬得呻吟不止,愈是撩人心扉,云飞轻笑着握着他的前端左右旋转,「啊」他颤抖的射了出来,一双迷蒙的美目更是动人心弦。

  云飞仍是轻笑,将他的玉液抹在他美丽的身子上,很快,又再次玩弄起他的花茎,他的欲望一下又被她撩了起来,他含怨的盯着她,无奈的埋怨:「到底还要怎样才够啊,你这个狠心的……」

  她微笑的吓唬他:「这么久没碰你,今天——要让你射到喷血!」他「嗳」的哀叫一声,真是被她吓到半死,她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果然得意的,不顾他死活的,将他玩弄得射了一次,又一次,七八次下来,他已是浑身自己淫靡的爱液,几乎已是动弹不得了。

  他美丽冷清的双眼早已被欲望迷失得失去方向,只是哀声求她:「云飞……够了吧……我……真不行了啊……」

  她却笑着摇头,一翻身,跨骑在他身上,又是夹紧他的火热,继续无情的逼迫他,他几乎已要被这般无穷无尽的玩弄给整昏迷了过去,可她只是邪恶的笑笑,又用手将他的金环钩起,他「呀——」的惨叫一声,又给痛得被迫醒来。

  如是,他又被迫着交了数次,实在是无路可逃了,他已是泣不成声,哀哀的求她放过,却得不到半点儿放过,终于,被她给弄得昏厥过去,她才满意的放开他,微微的笑着,帮他盖上轻被,搂着他一同睡去。

              第十九节平夫

  接下来几天,他们便是日日躲在房里绮丽玩闹,皇帝那边,早就认定了慕蓉云飞为傲君的佳配,听了他们的禀报,自然是大喜着去安排了。

  事情如她们所愿的顺利,皇帝大召天下,皇太子择日成婚,太子妃乃皇帝义女慕云,另安排了一些不可考的身世给她。

  两人成亲后,借口因为云妃身体不好,需要在空气绝佳之处休养,所以皇帝另赐了郊外的行宫给她居住,不必经常留在皇宫之内,所以云飞照样可自由行走江湖,一切表下不提。

  这边庄中众男日盼夜盼,只盼云飞能早日回庄,这天终于接了通报,说是云飞一行,已近了莫干的地界,心中自是又喜又急,特别是韩冰,恨不得飞了出去迎接她。

  可是听说她带回来的人大是不一般,心中存了疑虑,就还是在庄中等着,直到为她们开路的前锋甚至封了庄门,将四处守卫得密实,更是大为惊诧。

  这答案却直到慕蓉云飞终于进了庄门,才有了答案。

  所有为她们开路的人只进到庄门外,被她牵着手,与她一起从密实的轿子中走出来的,赫然便是那国色天香,冷艳高贵得足以倾国的皇太子——卫傲君!

  韩冰盯着云飞,难道说她又次被美色迷住了,再大的血海深仇也抛诸脑后了吗?那现在到底是该怎么样呢?他不是已经纳妃了吗?可她摆明车马,分明他就是她的人了!

  所有男子都愣在当场,这是什么状况!那他们到底是该拜见当今太子,还是傲君该来跪他们几位先入门的哥哥呢?

  场面一时僵住了,傲君看得出他们眼中的疑问和质询,侧头望了望云飞,却见她一脸痛惜的看着韩冰,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微咬了咬唇,他眼中只有云飞,大家眼中,此刻,却只有他。

  只是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唇,便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美得让人现场所有的人都心疼得直抽冷气,甚至替他那吹弹得破的薄唇担心。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那冰雪般的美人,美得让人心都颤动,一举手一投足都勾动人心,一颦一怨就让人神不守舍,若是他肯笑上一笑,便让人生生世世心念牵挂相思终生的人,那就一定是卫傲君了!

  一年多不见,皇宫的生活又养尊处优,更是将他的美丽高贵发挥到了极致,白皙的肌肤如冰雕般晶莹透明,乌黑柔软的长发盈盈可握,微微苍白的薄唇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双如雾如画的明眸流转着冰晶般让人着魔的风情,连众人看得都痴了,忍不住暗暗赞叹世间竟有如此造化,心生惊艳之情,试问云飞又怎么可能不饶过这般的美人!

  傲君用他那冰霜般迷倒万生的眸子向四周缓缓看去,众人接触到他的眼,都不禁一抖,仿佛才记起来,如此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冷美人,还有一个身份,便是他们的未来的一国之君!

  傲君又转头看了一眼云飞,发现她仍是只痴痴的看着韩冰,心中又是微微叹了口气,仿佛知道她的心意,知她心中挣扎难为。

  便是再无犹豫,一曲膝便要跪下身去!众人只吓得愣了,云飞却才似大梦初醒般,一把扯住他就要跪下的身子,硬是把他给扯了起来!

  他倚在云飞身上,冰冷的身子仿若无骨,眼中却满是的不解和疑问,云飞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天下间,你只跪我一人而已,别的,都不必!」

  听得云飞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他冰雪也似的一个人儿,却象是要溶化在她的柔情中似的,连冰冷的眸子,也浮上的一阵清朗的柔和!

  他倚着云飞,手与她的紧紧相牵,再不出声,云飞却打定了主意,便向着众人说:「大家应该也知道,傲君……他于我,是第一,所以……」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韩冰,还是硬着心说完「所以,从今日开始,傲君就是我的正室,而韩冰……为平夫人,别的人,都顺延往下,都清楚了吗?」

  别人都作不得声,只有韩冰,如坠冰窖般全身冰冷到僵硬,她刚才说什么!她说,傲君于她是第一吗?她说,傲君才是她的正室吗?那自己……又算得是什么?

  韩冰的心如同万针穿过般剧烈的痛疼着,他对着云飞,惨笑一下,那笑,竟是悲哀得连她都不愿直视,他缓缓开口:「我能问问庄主,什么是平夫人吗?」

  云飞避而不看他那清澈的眸子,低声道:「平夫人,就是仅次于正室的夫人,所有待遇都和正室一般无二的,只是……」

  韩冰的声音悲苦,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只是,在你心中,不如他了,是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心中不忍,上前一步,象是想拉住他的手:「冰,你别这样,我以后慢慢再跟你解释,好吗?"

  韩冰终于管不住眼中的泪水,任它们放纵的流下他如玉的脸庞,他退后一步,缩手避开她伸来的手,大声说:「不,今日你便与我说个清楚,不然我死也不让他进这个门!我要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只要你说一句,只要你说你心中最爱的已不是我,我就什么都不问了!你说!你说啊!」

  云飞心中隐隐的抽痛着,可当着众人,她仍强忍着劝说:「你别这么孩子气了,这又值得什么呢,也要这样闹起来,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韩冰却「叮」的一声长剑出鞘,用剑指着傲君的颈,仍是不依不饶的:「不,今天不说个清楚,我决不罢休,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众人全吓得呆了,云飞心中一急,看来此事只能速决,再慢慢哄他便是了,向曦夜使个眼色,两人身形如闪电般,一边一个将那持剑与被剑指住的人扯开,云飞怀里抱着软玉温香的傲君,曦夜却拉开韩冰。

  韩冰只痛得心如刀割,看着她怜爱的抱着傲君,眼中便是恨得几乎要滴下血来,心一横便是又要冲上来,云飞忙吼曦夜:「你还不擒住他,都闹成什么样了,让人看笑话吗?」

  曦夜只得出手将韩冰的剑夺下,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用手擒住,无论韩冰如何奋力挣扎,也无法挣得脱,他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这时美丽乌黑的长发也挣扎得微微凌乱,些微的散落在脸侧,脸上分明写着痛彻心扉!

  云飞看了他悲伤的样子,心中只疼得如同被刀子细剐,可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安抚他,只得又叫曦夜:「你把他带到后院,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命令,哪也不能放他去!还有,他要是少了一条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领命将韩冰带下,韩冰只恨不得便死在这当场,仍是不住的叫道:「慕蓉云飞!你会后悔的!我恨你!我恨死你!……」

  云飞转过头,只装作听不见,心中却是乱得不行,强装冷静的命令庄中人布置今日的婚礼,一回头却只见傲君担心的目光:「云飞,韩冰这样……」

  云飞伸手轻掩住他的嘴,阻止他说:「不消说了,我已决定的事,不容更改,至于他……我想应该……」

  语气迟疑,却是忧虑得说不下去,心中也知,此时要韩冰体谅,实是千难万难,可是以傲君的身份,和自己与他旧日的种种,只有正室这个位置,才能留得住他吧,只望日后好好体贴呵护修补韩冰的心,也就是了。

  大婚的礼仪按标准准备着,好在傲君早已令人带来大量物事,此时准备起来也是甚快,几个时辰就已一切妥当。

              第二十节决绝

  只听得前院隐隐传来丝竹奏乐之声和人声欢乐,越发显得这后院的凄凉冷清,韩冰动也不动的坐在桌旁,良久,心已死,意已决,他坚定的抬头望着曦夜,终于开口:「曦夜。」

  曦夜也早是痴了,这时听他呼唤,全身一震,回头看着韩冰,从韩冰的眼中,他看得见,多少凄苦,多少深情,多么决绝,多么心碎,他知道,以韩冰的性子,就算再隐忍,也是不可能再受得了了。

  韩冰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本来也无处可去,本来也无人爱惜,从来也没想过能在云飞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只盼,能偶尔能到她柔情的一刻,不弃已于不顾,已经足矣,从来不求她的心,她的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而韩冰,又怎么一样?以他的骄傲,以他的性子,以他在云飞心中的地位,他是有资格去要求她的心的,可是又怎么样呢?

  曦夜也是看得见的,自从韩冰与她成亲以来,他就改了自己的性子,对她无限的顺从,可是换来的,还是她身边多出来的一个个男子,还是她忽冷忽热的对待。

  也许,固守她心中至爱的位置,已经成了他唯一的最后堡垒,可是,今日云飞既如此,他再苟且留着,还有何意义,即是曦夜,也禁不住为他待她的心终是破碎而心痛!

  韩冰静静的看着曦夜,看得出他心中的挣扎和同情,他淡淡惨然一笑:「连你,也想到了,是吗?我意已决,你只要告诉我,你肯不肯!」

  曦夜身子一震,他知道韩冰是要自己放他离去,可是……自己能这么做吗?敢这么做吗?云飞知道,会不会迁怒自己甚至杀死自己?自己就算连死也不怕,可怕她从此便恨死自己,当自己透明,当自己不存在,自己又怎么受得了心中的这般煎熬?可是,韩冰他又……

  韩冰见他犹豫,咬咬牙,直身在他身前跪下,拔出短剑指着自己胸前,惨然说:「你怕她,是吗?就当我求你!如果你不放我走,那就让我死!我心意已决!人生再无可恋!」

  曦夜大惊,忙抢上前去扶韩冰起来,可韩冰仍是跪着,眼却抬起来,盯紧曦夜:「曦夜,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记得吗?」

  曦夜心中一紧,当年要不是韩冰帮他,他又怎么能回到云飞的身边,自那时这么久以来,韩冰再怎么意气用事,也从不曾再伤害过他,他们之间的友情,是不需要用言语来表达的,可是……

  韩冰手一用劲,血,已从他胸口渗出,曦夜的眼模糊了,这个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美少年!

  为了云飞,他可忍得下一切的屈辱,抛下所有的尊严,心甘情愿的侍奉于她,他唯一忍不下的,只是在她心中的至爱位置,可是云飞,就连这一点,也留不下给他了吗?

  曦夜咬咬牙,将韩冰一把扶起,义无反顾的说:「好!我放你走!便是她杀了我,我也不顾了!」

  韩冰缓缓站起,伸出手,与曦夜相握,他的手,是冰冷的!曦夜的,也是!可是韩冰苦笑,手再冷,也没有心冷!自己的心,早已冰冻得没有知觉了!

  韩冰用带血的短剑割去自己一块衣襟,递给曦夜,看着这带血的衣襟,他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把这个,给她!什么,都不用说了!」说完,毅然转身,跌落在地的,是他一颗晶莹剔透的泪?还是他再不可修补的心?

  曦夜的心,也抽紧了,希望他,以后能忘了这一切吧,是否,还会有幸福呢?没有人知道,只有祝福……

  正与傲君拜堂的云飞,心中忽然一疼,如针扎,绵绵而细长的疼,却痛得钻心,她眉头微皱,这种感觉,是什么?难道是……?

  可是场面却不如她多想,夜凉如水,与傲君歇下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那痛,竟是没有减轻半分。

  她忍不住披衣起床,无声无息的走到关押着韩冰的后院,却只见到曦夜一个人,呆立在寒冷的月光中。

  她心中一紧,忙是急步扑上,难道韩冰他……?她一手执住曦夜的臂,摇着他问:「韩冰怎么了?我不是叫你看好他吗?他只要少了一条头发,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抬眼望她,她的心中仍是有着韩冰吗?她仍是这般的在意他,紧张他吗?可是,她又为什么要伤他的心?难道她不知道,伤他的身易好,可是心伤了,就再也修补不了吗?

  他淡淡的笑了,拿出那块带血的衣襟,递与云飞:「他没事,他只是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杀了我吧!」

  话音未落,她竟是手中拿捏不住,已将他臂骨生生捏断!曦夜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

  云飞也浑然不觉,手接过韩冰割下的衣襟,想象他离去一刻心的伤痛和决绝,心痛得无法言语!

  他离开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是吗?是她的错吗?是她一直没有珍惜他吗?犹记当年初见时,那个美丽高傲冰冷似水晶的纯净少年,和成亲后隐忍埋没自己性情,对她千依百顺逆来顺受的他,相去何其远!

  为了她,他改了自己的一切,可是,又得到了什么?只是她给予的无穷无尽的伤害而已!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无法再承受了,是吗?云飞的心好痛,好痛!

  云飞将那带血的衣襟握在胸口,喝令来人将曦夜绑了,下令每日鞭他五十重鞭,至死为止!

  曦夜也不求饶一句,心中早预了这个结果!云飞也再不说一句话,转身回房,心中那根针,却是如何也拔不掉了。

  第二日早上,傲君醒来时,云飞已穿着停当,听得他起身,回头静静的望着他:「傲君,韩冰他……走了。」

  傲君心中一紧,他是知道韩冰的性子的,这一走,便是要如何,才能挽得回他的心!云飞一次一次的伤他,也许这一次,是真的无法挽回了!

  忧心的看着沉默的云飞,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云飞却是笑了笑,只是笑得那么勉强:「看来,我要抛下新入门的主夫人,去挽回我前夫人的心了!傲君,我是不是做得很糟糕,也许到最后,一个都留不住了!」

  傲君用他那极美摄人的眸子,看定云飞,缓缓的说:「我说什么都无用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谁也代替不了的!云飞,你宁愿伤他的心,也要给我一个名份,今生今世,于我心,足矣!若是他不肯原谅你,你便拿了我的命去还他,我也甘愿的……」

  云飞走近他身,一手捂住他的嘴,摇摇头:「别傻!我欠他的,是我自己欠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欠你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还得清!」

  凄然一笑,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冰冷至极的吻,转身飘然而去,美丽冷艳的傲君仍是跪坐在塌上,细卷的长发微乱的洒在亵衣上,看着他的新娘转身离去,心,却也象是碎了……

  果然不出云飞所料,韩冰回到韩家,很快便公告江湖,声称韩冰已被慕蓉云飞弃为下堂夫,现重许配给江南大侠之女古钰,执日成亲!

  慕蓉云飞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却极是平静,古钰吗?和他青梅竹马的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是多么全心全意无求无欲的痴心待他!如果没有自己的横蛮硬夺,也许他们本来才是天生的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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