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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8,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6270 ℃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弄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后,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穴壁侧的嫩肉,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迷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塞塞住,银丝淫荡的从嘴角流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茎上揉搓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塞子,浑身抽疼得让他直抽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流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性感诱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满意的看着他身上交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樱红与花茎之间紧绷的丝线。

  血又一下从伤口涌了出来,剧痛将小蝶痛得向前扑去,可惜他前后都会扯紧,不管向前拉还是向后扯都会让他的各个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这时扑前,后穴又是扯得极痛,他呀的惨叫一声,泪水涟涟,却只得顺势跪在云飞脚边,轻声柔顺的说:「奴儿多谢主人赏赐这一身装扮,奴儿刚才胡乱叫唤,惹得主人心烦,还请主人降罪。」

  云飞乐不可支:「既然这么听话,就罚个轻的吧。要是这个装束喜欢,就给你天天这么绑上。」

  小蝶也只得柔声答应:「只要主人不嫌这么着麻烦,碍着奴儿好好服侍主人,奴儿……都由主人安排。」

  云飞更是开心,当下就找出两个极重的玄铁坠子,分别吊挂在他前后的丝线上,就当成小罚了,这重物将他的敏感痛处更是坠落的拉扯着,虽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多谢主人的轻饶。

  小蝶挣扎着起身,怕鲜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色的长衫换了,好容易才扣上衣扣,浑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泪水含情,贝齿轻啮自己美丽粉红的下唇,可不敢再乱出声半句。

  这颜色的衣服,特别暖昧欺人,若是皮肤差点儿的,都没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着他雪白的肌肤和娇柔的样子,却是看了让人生怜。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边茱萸,他「唉哟」的娇声叫唤一声,身子一让,就软绵无力的倚在云飞身上,眼睛却是脉脉含情的瞟着云飞。

  云飞笑笑,却不给他再穿长裤,就弯身将他横抱在双手上,他娇滴滴的用双手环住云飞的颈,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前。

  云飞就这么抱着他,扬长经过前庭,一直到门前的马厩中,全不管庄中各人紧盯的眼神。

  可不巧,经过前院时恰碰上韩冰和虞天正从外面回来,遇了个正着,韩冰看见他俩温馨的亲昵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便这么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是深深的看云飞一眼,便将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转了开去,再不看第二眼。

  云飞却只对他俩笑笑,仍是脚不停的抱着小蝶出去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也骑了上去,小蝶身上虽疼得厉害,心中却明白云飞此时对自己的专宠,心中甜蜜,头靠在云飞肩上,却是忍不住向她颈边磨蹭着,微卷的长发扫得她心痒,俯头看他,真是说不出的撩人风味。

  到了那闹市之中,便将马存在一边,将小蝶抱下马来,和他一同牵着手要逛,那小蝶现在是连走一步都浑身刺痛得要命,可云飞却偏要拉着他自己走。

  小蝶勉强走了几步,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泪光莹莹,只楚楚可怜的望着云飞,手却扯着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儿实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动了,求主人饶了奴儿好不好?」

  云飞哼一声,脸便板了起来:「刚刚还说要天天这么绑着,才绑了多大一会儿就叫苦,非得好好罚你才行。」

  小蝶见她这般,不敢再说,只得拼着剧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让他浑身痛得颤抖。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微心软,便伸手扶他,他感激的偷望了一眼云飞,便大胆的挂在她身侧,整个人倚着她,手臂也撑在她臂上,才勉强行走,虽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却温暖甜蜜得紧。

  云飞信步闲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饰物极是精美,那掌柜的忙上来介绍说是京城进的上等货色,云飞正在细细挑选,却感觉有人紧盯着,一回转身,却是那掌柜的小女儿,年方十五六岁,却是痴痴的看着她身边的小蝶。

  小蝶这时看起来自然是个极风流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娇媚神美,不自觉的便流露出勾人魂魄的姿态。别说这小女子,便是情场老手,估计也得口水流一地。

  云飞心中不快,便随手拿一个水晶吊坠的勾针,一手将小蝶前襟衣服扯开,他雪白的前胸和胸前的惨状赫然显露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吓得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态,低着头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声,云飞冷冷的将那勾针便恶狠狠勾上小蝶前胸乳上。

  小蝶压抑的惨呼一声,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滴下,云飞瞪他一眼,他马上便收了声,只敢压抑的无声饮泣。

  云飞故意向那掌拒问:「您看这饰物戴在我这奴儿身上可还好看?」

  那掌柜的早吓得说不成声,颤抖的唇说:「好……好……好……」好了半天也连不下去,云飞再不理他,扔下几锭碎银,便拉着小蝶转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着,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却是走得飞快,再不怜惜小蝶的痛处,小蝶见她脸色不善,也不敢作声,只得自己忍着剧痛勉强跟上。

  来到一间杂货铺,云飞却挑了一块钉板和一个有着长柄的盂盖,付了钱命令小蝶自己抱着东西,便来到一家酒楼,雅座已经满了,云飞就找了个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顾的坐下。

  小蝶还不知要怎么办,云飞便回头命令他,将钉板放在地上,长盖放在后面,膝跪上那钉板,然后跪上时自己将花穴对准那长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惊,可看看云飞的脸色,全无商量的余地,只得照做,那钉板自不必说,他莹白嫩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这痛还是小事,最难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撩起长衫后摆,艰难的将后穴对准那个坚硬的棒子,硬捅进去。

  好容易对准,抬眼看看慕蓉云飞,毫无表情的俯盯着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棒摩擦着壁口那丝线的伤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插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感觉让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这硬物上。

  眼泪便是流了下来,手无处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乱抓,只紧紧互抠着自己的两手,血,从衣的下摆处,沿着纤长雪白的大腿,滴在钉板上!

  虽然位置比较隐密,还是引起了邻近几桌人的注意,这个绝美妖娆的男孩子,就这么屈膝淫贱的被这些粗陋的工具作贱在这清丽脱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云飞视而不见这些异样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棒上进退摩擦,却不许碰自己的花茎,要弄得直到自己射出来为止。

  饶是小蝶面皮极厚,也不禁羞耻的低下了头,双手轻扶在云飞的腿上,身子极艰难的上下抽动着,那细线和粗棒揉搓着他极柔软的内壁,只几下,他便痛得伏在云飞身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娇吟不已。

  看见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庄中的妖女庄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开始放荡的朝这边看来。

  看见这娇滴滴的男孩儿似乎不能让这严厉的女主人满意,便有人轻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起哄着,甚至还有个健壮的后生,故意坦出结实的胸肌,晃到他们跟前,一脸讨好的对云飞说:「美女,您这奴隶不好玩啊,象我这样的,多结实耐玩,您把我也给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抽起身子,向那棒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鲜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撑开两半,而那被缚的前端,却硬是没有状况。

  那后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钱,将自己那长裤松松的扯开,那粗黑的棒子若隐若现的展现着。

  云飞面无表情,俯身将小蝶从棒上粗暴的拔起,血刷的流了下来,小蝶娇呼一声昏眩在她怀中。

  云飞只隔空一掌,便将那无聊后生打得飞起身重撞在墙上,口中狂吐鲜血,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云飞又踢起地下的钉板,钉板被扫到那后生落下之处,那人重重的扑摔在钉板上,却是连呼叫声都没有了!

  云飞还不解恨,将那长棍也踢起,对准那后生赤裸的下身后面一脚踢去,棍子硬生从他后洞中飞插入去,那后生惨叫得如同临死挣扎一般,不多时,叫声便虚弱了下去,周围的人全吓得噤若寒蝉,面无人色,哪敢有一人移得动脚。

  云飞在桌上留下饭酒钱,便抱着小蝶扬长去了,良久,才有人颤颤惊惊的去探那后生的鼻息,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众人都是缩了头,再不敢乱看胡说,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现,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云飞心中烦躁,匆匆牵了马回庄,将仍是昏迷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来院中生闷气。

            番外之小蝶——第三节

  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故意捉弄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么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艳的小蝶任自己鱼肉,竟是忽略了逸风的感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性子,也不会撒娇讨宠,于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性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欢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腰,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弄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床边,命令逸风先脱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日光日白的这么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床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色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后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脱下长裤,长裤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揉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茎,他禁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弄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揉弄,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床,又用手上下套弄玩赏他美丽的花茎,他咬着唇,抑制不住的呻吟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泄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液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臀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液润滑着,向他密穴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压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穴,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阳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后穴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粗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流满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床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液却是滴了满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么久了,后面还是那么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粗的金属棍子,便硬塞入他后穴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后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臀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命他跪伏在地上,双手和头贴紧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伸手拿来一块粗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嫩肉的臀上狠狠抽去,他「啊——」的叫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云飞骂道:「死贱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着同一个部位,下死力的抽下,他白嫩的臀顿时起了一道紫红的板痕。

  云飞吼道:「怎么样,喜欢吧!贱货!」小蝶痛得臀肉抖动,却还是只能翘得高高的任她狂抽,嘴中还只得答道:「奴儿喜欢,奴婢是贱货,请主人好好责罚奴儿。」

  云飞听了开心,便手起板落,只抽了个痛快,将他雪白粉嫩的臀抽得紫黑一片,皮开肉绽,没有一片好肉,心中才痛快些。

  看见他那粉红紧密的花穴,心中又生恶意,从炉中抽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铜枝,微放凉了些,便往他那后穴中乱捅一气。

  小蝶惨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软敏感的内部怎么受得这般的灼热,浑身抖动着,没一会儿就彻底昏过去了!

  云飞见他体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抛开那枝子,将他身子翻转,看他脸上已满是泪水,长睫紧闭着,实是叫人爱怜,就伸手将困着他的丝线断开,线头仍留着未扯出,便吩咐仆从前来给他治伤,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门,看看天色已暗,便吩咐仆从摆上晚餐,叫他们通传韩冰前来陪膳,可韩冰却回复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告个罪歇下了,她心知韩冰在使醋劲儿,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风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将盅补身子的炖汤给他送过去,一个人吃饭正无趣,虞天却刚好上来禀报今天庄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说完公事便要转身辞去。

  她出声问他:「吃了饭吗?没吃就在这一块吃吧。」他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留下,那眼中却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点儿涟漪。

  云飞心中暗叹,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边,从筷子夹起饭菜喂她吃,吃了几箸,她心中烦闷,将他手中筷子拍开,翻身将他身子压在身下。

  他静静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退缩,她看着他的眸子,心中却忽然如浇灭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感受的,她不是想强迫他留下,强迫他陪他,强迫他上床的,可是,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强要的,不是吗?这个骄傲冷冽的男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对她敞开他的心呢?

  云飞放开他,起身冲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流露的,是什么样的情感?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云飞想了想,去了逸风房中,他仍是腿脚酸软起不来床,正在炕上喝着她派人送来的汤,见到她又是一惊,差点儿汤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着他:「别吓成这样,今晚不敢要你了,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我只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总行吧。」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色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性儿,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么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春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么想,各人有各人的性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性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后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日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后穴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前胸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撩起衫子趴在床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臀,那花穴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么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迷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么,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迷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揉揉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么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于是云飞命令小蝶将臀部抬高,却点了根长长的蜡烛,就这么将根部插入小蝶的花穴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吟一声,那蜡烛就深深插入穴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臀,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臀上抽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满,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床。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于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臀部了,火光已烫得他屁股灼痛,终于忍受不了的扭动着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于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根本不敢自己弄熄那快烧熟自己密穴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密穴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密穴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满满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唇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于忍不住俯身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满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穴,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唇中溢出诱人的呻吟,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腰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插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骚货给撩起了性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臀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后,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流水,细细的玩弄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揉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吟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骚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吞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吸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欲仙欲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胸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弄干了自己,将湿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床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抽出戒尺,向小蝶那娇嫩白皙的大腿内侧抽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唇,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嫩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性感迷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抽他两边嫩肉,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嫩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抽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后的击伤都被压得生痛,可这般的性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么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爱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于找到幸福了,终于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么快。

  云飞最爱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爱一个男子,爱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臀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后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日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抽,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肉,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日里生不如死,终于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饱饱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后穴被数人轮番狂插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后同时受弄,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舔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吞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么玩怎么弄,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爱,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感谢上苍,曾给了他那么幸福那么快乐的一段日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此生,还有一日,能再见她美丽的身影吗?他只感觉黑暗快将他包围,梦醒时,会否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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