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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6,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7700 ℃

  两人继续浪漫的旅程,可云飞不知从几时起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似的,曦夜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这天走到一个僻静的山坳处,云飞故意装作马失前蹄从马上坠下,同时手中两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向后袭击,人也如脱兔般几个起纵便跃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弯处中了银针,双腿无法动弹,云飞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却将颈向剑锋迎上来,云飞忙缩手,利剑却已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云飞一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布,却是——韩冰!

  韩冰不敢直视云飞的眼睛,云飞怒道:「不经同意擅出山庄,这已是死罪了!」韩冰眼中满是悲苦,也不出声,掉转手中的剑便向自己心窝刺去,他也确是不想活了,今日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云飞反应极快,左手疾伸点了他手腕的穴道,他手中剑当的落在地上,韩冰委屈的任泪水洗刷着脸庞,他不想再解释些什么,也不想再申辩些什么,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云飞被他哭得心软,将他背转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他长裤剥下,却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他臀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经紧密柔美的密花现在红肿而溃烂着,想是他这几天赌气不肯上药,自己也不理会他,结果伤口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骇人。

  云飞叹口气,取下他膝上的银针,将他前胸的衣扣解开,向后剥开他全身衣物,从怀中取出一颗玉露丸,放中嘴中细细的嚼开,用手将药调融,轻轻的搽在他背后的伤口上。

  韩冰还要强的挣扎,云飞心中痛惜,嘴上却仍是不饶过:「再动就将你生生脔死。」手指就蘸着药向韩冰后穴插去,韩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伤口爆裂开来,竟昏了过去。

  云飞忙用药涂遍他后身伤口,再将他反转面朝上放在膝上,见他前胸、大腿和玉茎也是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后拿出一颗玉露丸,可昏迷中的韩冰怎么也咽不下去,云飞只有将药含在口中,用温暧的唇吻他冰冷失血的唇。

  用舌轻轻挑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顶入他口中,为了让他咽下药,云飞更深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滋味,良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憔悴而受伤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将他身上衣裳掩好,云飞知道他的伤没办法骑马赶路,只有双手横抱着他疾步下山,找寻最近的客栈,曦夜默默的牵着马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韩冰悠悠醒来,浑身刺痛的伤口被一阵阵的清凉包裹着,身子好受多了,体内也有一股清新柔劲之真气,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事情,此时却被云飞疼爱的抱在怀中,他不再挣扎吵闹,双手搂紧了云飞的颈,脸贴在云飞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想着当年云飞为他解开缚绳时那温馨怜爱,泪水又凝满他的眼眶。

  云飞见他忽然不再拗气,乖乖俯在身边,想起平日的百般爱宠,心中也不禁一荡,但想这小东西近来甚是不服管,这次轻易放过他,又不知该怎样兴风作浪。

              第十九节服侍

  到得山下客栈,云飞忙开了间上房将韩冰放到其中一张床上,可怜韩冰是仰躺也不成,俯趴也是痛,侧着身又难以入眠。

  云飞无法,只好自己侧躺着,将韩冰背向自己环抱在怀中,让他倚着自己入眠,韩冰自挨打以来,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这时被云飞温柔的拥着,只感觉温暧柔软,无比舒服,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云飞被他压着左手甚觉酸痛,只忍着一动不动只为让他睡个安稳。

  韩冰这一睡就睡到四更天,他身子才动一动,云飞便已惊醒,将他抱转身面对自己,黑暗中只见韩冰乌黑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云飞俯下头吻在他的唇上,小声问道:「怎么不睡了?不舒服吗?」韩冰只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他咬了咬唇,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时此境,美人在抱,云飞差点便想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可想想还要教他吃些教训,沉吟一下便忍着不开口。

  见她不出声,韩冰的泪珠只在眼中打转,小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不爱我了,求你留我在身边做奴做婢吧,你打我骂我,怎么都成,只求你别不理我,行吗?」说着,委屈的眼泪终于滑下脸庞,在月光的反射下犹是楚楚动人。

  云飞满腔怜惜的抱紧他,只说:「既是如此,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

  韩冰怯怯的道:「自从……曦夜来后,你眼中便只有他了,我想,你定是厌烦了我……的顺从,所以我就……」

  云飞不禁有些好笑:「你真傻!不过你既然喜欢做奴,那就好好当个男奴,别再恃宠生骄,否则的话我绝不轻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后面两句话已说得声色俱厉,韩冰不禁吓得身子一颤。

  云飞却又将语气放柔,抚着他顺服的长发笑说,「快睡觉,先把身子养好,没有办法『使用』的男奴我是不要的哦!」韩冰知她意思,脸忽的一红,忙闭上眼睛。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韩冰轻手轻脚的挣扎起身,脚步蹒跚的小心开了房门,自己洗刷完后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云飞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看他如何而已,他将杯盆摆好,自己便跪在床边等候,足足让他跪了半个多时辰,云飞才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来。

  韩冰忙伏在地上:「请主人洗漱。」云飞只哼了一声表示答应,韩冰赶忙用帕子浸入盆中,将帕子微微扭干,双手过头捧到云飞手边,云飞擦好脸将帕子扔回盆中。

  韩冰又递上一个口盅,云飞喝口水嗽了口,韩冰又双手捧起另一个盆子接着她吐出的水,如此三数次,最后一次云飞故意为难他,不对准盆子却向他脸上喷去。

  他不敢躲避,水珠顺着脸庞和发丝滴下也不敢擦一下,还赶忙伏在地上求饶:「奴婢蠢钝,求主人责罚。」

  云飞笑着说:「你也知道要罚,好,念你今日初犯,就罚个轻的。」说着打开贴身带着的刑具箱,里面放满各种鞭子、戒尺和阳具等,韩冰眼尾扫过,只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只挑出一把的竹尺,令他把手伸出来,韩冰战战惊惊的伸出手,云飞一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指,另一手就持着竹尺「啪!」的击在他细嫩的手掌上。

  韩冰手火辣辣的痛,却又被云飞捉得紧紧的无法缩手,云飞「啪啪啪……」连打十尺,才放开他右手换捉住他左手。

  韩冰心中害怕,谁知云飞却只将他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一下,笑着说:「一早起来就抽你一顿,看你这可爱的表情,心情真是特别好!」

  韩冰只得轻声说:「多谢主人责罚,多谢主人饶了奴婢!」然后将漱具收拾好,冲上一杯热普洱茶递到云飞手边。

  云飞又籍口茶水太热,故意发脾气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中,他手上的红肿被烫更是痛得钻心,他也不敢吭一声,云飞见他如此听话心中大是满意。

  那边床上的曦夜也起身了,韩冰忙打来洗脸水,犹豫了一下也跪下递给曦夜,曦夜大窘忙侧身躲开。

  云飞笑着拉韩冰起来,嘴贴到他耳边轻声说:「小傻瓜,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知道吗?」韩冰禁不住脸红,忙出门去准备早餐。

  他将早餐端进来放在桌上,云飞刁难说桌子高度不合适不肯吃,他不知如何是好,云飞才笑着说:「我要你当餐桌才吃得下。」

  韩冰正准备趴在地上以背做桌,云飞却摇头道:「我要你脱光了仰撑着做餐桌。」

  韩冰脸红过耳,云飞也不管曦夜在一旁看着会让他难堪,韩冰无奈,只得慢慢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上衣滑落在地,长裤也跌落脚边,明媚的晨光映得他害羞的神色是如此的迷人,他的身子仍是伤痕遍布,可丝毫不减少他的美丽,更让人心生残虐之意。

  韩冰艰难的后仰着挺直身子,四肢着地,将平坦的胸部和腹部坦陈在云飞身前作为餐桌,几味热乎乎的小菜被放在他的身上。

  云飞却不急着下箸,只夹向他那粒樱红的诱惑,坚硬冰冷的牙筷将他的樱红拨弄得挺立而红亮,韩冰轻咬着唇不敢躲闪筷子的进攻。

  云飞问道:「这是我的早餐吗?」说着就将唇靠近他的乳头,用舌撩弄那他胸前脆弱的金环,韩冰苦苦的忍受挑逗,红着脸说:「不是……啊!……」

  云飞不放开他的乳头,右手却伸向他的下体,用手把玩他更加脆弱漂亮的玉茎,笑着说:「那么一定是这里罗?」

  手不急不缓的上下套弄他可怜的欲望,韩冰的脸由粉红变为潮红,忍不住低声的呻吟,鞭伤未愈的玉茎被任意玩弄,他的身子已陷入极端的快感和痛苦的揉杂,「云飞……」

  「求我!」云飞一边继续加快把玩的速度一边不给予解脱,象猫儿在玩弄手中的猎物般冷冷的唬他:「不求的话,就让你这样一直到明天!」

  「不……」他羞愧得不敢看旁边的曦夜,身子动了动,不但未能挑脱云飞的控制,反而被折磨得更厉害,「云飞……」

  云飞的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感情,「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他明显是受了震动,可是接下来的刺激和痛楚又让他重回欲望的旋涡,「……主人、主人……不要……」

  「我、要、你、求、我。」云飞气他到底还要对抗到什么时候!「韩冰,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你应该是最了解的。」

  「……主人……求你……」韩冰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的哀求她,云飞释放了他,他的玉液喷流了云飞满手。

  云飞将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暧昧的一舔,满意的说:「都说这是早餐嘛,果然和你一样的甜美哦!」韩冰羞得闭上双眼,身子却在微微的颤抖。

              第二十节早餐

  云飞终于肯享受真正的早餐了,曦夜跪在她的身边服侍用餐,用筷子从韩冰身上夹起她爱吃的早点喂入她的嘴中。

  她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手还坏坏的伸入曦夜的衣内摸索着捏玩他修长冷静的身子,曦夜侧着身子想躲过她的抚玩,她干脆提起他的衣领,将他往床上一摔,赶在他起身前压上去。

  云飞撕开了他的衣服,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躯体暴露在深秋的冰寒中,他的身子美得让人惊艳,不是女性丝质的触感,而是纯男性的魅力,云飞解开自己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他的睫毛颤了一下,云飞冷笑,「抬高你的腰,曦夜,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于身体的微抖中照做了,云飞没有客气,粗暴地进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的柔弱,看着他在深刻的痛苦中不得解脱。

  他抿着嘴,不让呻吟溢出,她开始啃噬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体里用比感情更加疯狂的律动,强迫他跌入情欲的浪潮里,激烈地给予刺激。

  他摇了摇头,云飞见状开始在他的体内变化花样,硬要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欲望让他不自觉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云飞的抽插,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花穴中涌出。

  云飞用手抬起他双腿,他头部无力的贴在床上,整个下身被云飞掌握着,云飞在他两腿之间,用腰力由上向下猛力的强插着,他痛苦而迷惘的挣扎着,却已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他淫糜的扭动了身子,嘴中无意识的苦求着:「不……云飞……不啊……」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紧密而柔嫩的花穴中满溢的渗出,他已痛得连身前的欲望都萎缩了,云飞却仍不放过他,将他身子放侧,将他一只脚拉到最高,让他双腿分张到最大的极限,仍是不停的狠狠进攻。

  另一手却探向他粉红的乳头,大力的揉搓着,让他上下身的敏感部位同时遭遇残酷的玩弄,他忍不住大声的叫喊着:「啊……放了……我……」

  一手伸向云飞的手企图抵挡她的玩弄,云飞放开他一边的乳头改为玩弄另一只,并成功的它也挑逗得红亮诱人,曦夜的手又忍不住伸过来,云飞却恼了,将他双手压紧在他的背后,将他双腿向胸前推到极致,几乎将他柔韧的身子折了起来,这下他再也无法动弹。

  云飞又肆意攻击他柔软的紧缩,手紧扯着穿过他锁骨的细链,鲜血又从早已愈合的伤口中迸出,撕出刺骨的痛感,他在极端的痛苦中体味着极致的高潮,几乎已是带着哭腔的求着:「飞……放了我吧……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江湖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今日竟沦为慕蓉云飞身下的私峦,而且还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卑贱,云飞痛快的享受着早晨的美好时光,直到曦夜被折磨得痛昏过去才停下攻势。

  那边的韩冰早已几乎支撑不住,手脚冰冷的抖着,不知道为什么云飞会当着他的面如此虐攻曦夜。

  云飞将他身上的碗碟拿开,却仍不放他起身,回身取出一颗玉露丸,细细的化开,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伤口,为他的伤痕涂上一抹清凉,前身涂满就让他反身跪趴着再涂后身,连花茎和穴口也只是轻轻的涂上药,不施以虐玩。

  他的身子裸了半天早已冰凉,云飞帮他披上外衣,扔给他两只冷馒头,命他沾着自己洒在地上的玉液全部吃光,他大窘,哀求的望着云飞,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犹豫半响,只得颤抖着伸手用馒头蘸着地面上自己的爱液,手拿着馒头缓缓的送到自己嘴边,又偷偷看一眼云飞,闭上眼睛,张开樱唇,决定认命的接受这极度的污辱。

  云飞却「啪」的伸手拍开他手中的冷馒头:「你真的连这都吃得下去?」

  韩冰眼中含泪,委屈却仍坚持的说:「只要是你让我吃的,我都服从。」

  云飞一手拉他起来到桌边,上面早已摆好一托盘东西,揭开盖子,里面全都是韩冰最爱吃的早点,雪耳燕碎粥,蟹黄小笼包,葱油拌面,麻汁牛肉干。

  云飞将韩冰横放在自己的膝上,小心的不碰到他臀上的伤口,用筷将肴点喂到韩冰嘴边,韩冰乖乖张口吃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怎么对曦夜那么狠?」

  云飞的唇边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吗?我越喜欢谁才越爱虐谁折磨谁!」韩冰眼中更是忐忑:「你的最爱自然是曦夜了?」

  云飞只笑而不答,又夹了一箸食物塞到他的嘴中,喂饱了他就将他抱到床上,扯上被子盖好他的身子,说:「今日我们不赶路了,我在此地有些事要出去办,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

  云飞推开门去,却见门口围着不少好事之徒,见她出来,赶忙转开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飞走出几步,分明听见他们在讨论刚才房中的浪叫声,心中好笑,自顾出门去买些药来煎给韩冰。

  今日不赶路自然是因为韩冰的身子还未恢复,明明是疼他却不说与他知晓,由得他一颗芳心可可。

  买了药回来吩咐厨房煎上,回到房中那两个少年都仍未醒来,望望这个清丽绝俗,那个冷俊如剑,忍不住溢满怜爱,他二人多日疲劳,竟睡到黄昏时分才醒。

  云飞带他们到客栈酒楼上吃晚饭,两人只觉得一路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仍是不解。

  走到一席窗边的位子,云飞与曦夜坐下,韩冰却立在一边,不知自己该跪下侍候还是如何。

  云飞看他一眼:「今日先坐下吧,以后有你跪的时候。」

  韩冰谢了主人恩典,缓缓的坐在凳上,只痛得银牙紧咬,这时自然也知道云飞是故意的。

              第二十一节处子

  旁边几桌一下坐满了人,纷纷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叫得如此淫荡,我猜肯定是那个娇弱清丽得如同女子般的那个。」

  另一个却不同意:「越是烈男才越放荡,我说肯定是酷帅的那个,你看他腿都在抖,肯定是被插得路都走不动。」

  之前那人不服气:「你看那个娇美的,连坐都坐不下来,搞不好后面都被脔烂了!」

  韩冰与曦夜才知道云飞为什么非带他们出来吃,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慕蓉云飞却得意得不得了,大刺刺的点了一桌子菜,旁若无人的吃将起来。

  周围的人还说得起劲:「那女子才是真的美,便是那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可能比她更美了。」

  「若是能被她玩一次,真是死都愿意。」

  「看不出这两个少年的如此模样,竟被这小女子玩得痛快,真是过瘾!」

  「那两个少年面容如此,不知身材如何吸引?」

  云飞偷笑,一手撕开韩冰的前襟,露出一片凝白的酥胸,那对闪烁的金环也若隐若现,更引得周围一片唏嘘,恨不得伸头来此桌看个痛快。

  韩冰羞得脸上飞红,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眼睛全挖出来,云飞还不罢休,走到韩冰身边,将他上衣向后一剥,他整个前身几乎全暴露在人前。

  嫩红的乳珠怯怯的抖动着,贯穿的白金小环反射着晶莹的诱人光彩,纵横交错的鞭痕更撩动人的兽性。

  韩冰无力的挣扎着,却挣不脱云飞挟制他的手,围观的人都被这异常的美丽给震撼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笑着高声道:「现在开始投标,价高者得以与这尢物共渡一宵,他整个身子都任君玩弄哦!」

  韩冰不敢相信的回头望着云飞,她真的要将他卖身于人,他不再挣扎,眼神已黯淡,周围的声浪却一波高似一波。

  「我出五十两!」引来一片哗声,马上就有新的报价「一百两!」「五百两!」「六百两!」「六百五!」「七百五!」「一千两!」「一千一!」「一千三!」

  争持不下之时,一个清柔的嗓音扬声道:「五千两!」众人都静了下来,这是个什么价钱,如果用来买一般的男奴,便是一千个也买到了!

  出声的居然是一个年仅十六的少女,清丽文雅,却原来是江南大侠之女古钰。人群中有不认识她的也是诧异,这般文秀的少女竟然也来投标。

  韩冰闻声也是大惊,江南大侠与韩权乃至交,他与古钰自幼相识,上次擂台招亲他知道她也来了。

  他知道她心里喜欢自己,不过他自从遇见云飞,心中已放不下其他的女子,只能在心里跟她说声抱歉,谁知今日竟在自己这样狼狈的情形下再相遇,他实是无颜以对,她看来是志在必得。

  云飞心中大叫不妙,原本只是想在这山野地方耍一下这帮土佬,谁知竟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只能硬辩道:「这位小姐,请问身上可带着五千两银子?」

  古钰望也不望她,甩出身上所佩的一枚红色宝石,这宝石极是精美,流动的光华如水波般动人,一看便知是绝世宝物,说值五千两银子还是少的。

  古钰冷冷的说:「验过价值没问题的话,人我就带走了。」说着上前拉起韩冰的手就进了云飞所在房间旁边的另一间上房,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起哄声。

  云飞望着他俩的背影,心中有如打翻五味瓶般,看韩冰毫不挣扎的样子,也不知是否与她曾有私情,心中气恼,自房中去也。

  那边厢古钰拉着韩冰入得房中,却相对无言,古钰缓缓的将韩冰的上衣揭开,他上身的鞭伤与胸前两点被金环穿刺的红珠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她眼前。

  韩冰尴尬的要合拢衣襟,古钰的眼圈却忽的红了,她伸出手温柔的抚着他身上的新旧伤痕,低声说:「她这样待你,你还要待在她身边么?」

  韩冰无语,他无法为自己解释,古钰的头垂得更低了:「看着你这样,我……的心好痛,你……可知道……我……对你……」

  韩冰截住她的话:「钰,我只能说对不起。」古钰猛的仰起头来,溢满泪水的双眼迎着韩冰:「不!我们自小相亲相爱,你怎么会被那个魔女迷住?她待你有我好吗?」

  韩冰摇了摇头,望着她的眼睛:「对不起,钰,我不值得你爱,你总会遇上一个清白的男子真心待你的。」

  古钰一把抱住他,痛哭着:「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韩冰,我从小就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么?」

  韩冰被她抱在怀中,心中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推开她:「不,不要这样,钰,我一直只当你是小妹妹啊!」

  古钰被他推开几步,一咬牙,伸手脱下自己的衣裳,她雪白如玉的处子身体就这样含苞待放的立在韩冰面前。

  韩冰忙闭上双眼,「钰!你这是干什么?」古钰再投入他的怀中,她未经人事的身子伏在他的胸前怯怯的颤抖着。

  他大惊,想推开她,手却又不敢碰到她温软的身子,只拼命摇着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钰的泪水如线般落下:「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只是奢望着,哪怕只做你一天的爱人,我此生也再无悔了,韩冰,我求求你。」

  她冰冷娇小的唇吻向韩冰那粉红优美的唇,韩冰身子一震,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写满绝望和无助。

  韩冰的心中也禁不住隐隐的痛,这样纯洁而痴情的女子,只求他施舍哪怕是一丁点的感情,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他仍是坚持的摇着头:「钰……」她又用唇封住他的,眼底尽是哀求和乞盼,她可怜到让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她缓缓的吻向他细长的颈,他精美的锁骨,他质感的胸,他平坦的小腹,他柔软微卷的花丛……

  他象被催眠似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低下头,再低下……

              第二十二节质问

  直到她碰触到他那美丽的笔直,她的唇碰到那属于云飞的金环,他才如梦初醒般的连退几大步,他拉上自己敞开的衣襟。

  他坚决的说:「钰,这是不可能的,我今生今世都是慕蓉云飞的人,你对我的情意,只好来生再报,对不起。」

  古钰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她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哪怕是他的一天,也不属于她,她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因为今生,她将不再知道爱情两个字是何意义。

  韩冰将她的衣服轻轻为她披上,真挚的说:「你不要再为我伤心了,所有的缘份,就是上天注定的,你一定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的。」

  古钰没有说话,只抬起泪眼凄然的望着他,她已经决定,将今天的他留在自己的眼中和心中,从今住后,她的生命里,将是无泪也无歌的。

  她哭了很久很久,似乎要将自己一生的泪流干,韩冰只默默的坐在她的身边,他知道自己伤透了她的心,可是他的一颗心,又将流落在何方?

  他们就这样默默的想着各自的心事,直到天光几乎发白,她才抹去自己的泪水,坚强而诚挚的看着他:「冰,我希望她能好好珍惜你,也祝福你能过得幸福,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

  韩冰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歉意:「钰,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有一天你会明白,只要是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便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幸福的。」古钰苦笑一下,心中已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已被自己埋葬在永不见天日的心底了。

  她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房门,却赫然见到,云飞竟然早已倚在对面的墙上,她的眼中满是血丝,一身都是酒味。

  看着韩冰和古钰手牵着手情意绵绵的出房来,心中就如酸楚得如同掉进醋缸子里般,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韩冰看见云飞,忙放开与古钰相牵的手,迎向云飞。

  云飞却只恨得眼圈都红了,她举起手出尽全力刮向韩冰的脸,打得韩冰整个身子飞出好远,左边脸也肿得老高。

  古钰忙冲过去扶他起身,愤怒的朝她大吼:「你只会动不动就打人,根本不问清红皂白吗?」云飞气得满脸通红,一把将韩冰从她手中抢过来,反手又是一掌狠狠的刮下。

  韩冰又被打倒在地上,右脸也马上红肿得印上指痕,她只对着古钰说:「他是我的人,我爱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与外人无尤!」

  古钰气结:「你这个恶女人,只会强取豪夺,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枉你身边这许多优秀的男子,都给你这魔头糟蹋了!」

  云飞气极,一手撕开韩冰的衣服,吼道:「我就是喜欢糟蹋他们,管你什么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些来糟蹋啊,别尽看着别人的发馋啊!」

  古钰气得口不择言:「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你得到他们的人,也得不到他们的心!他们被你折磨得那样苦,你以为他们会快乐吗?你以为他们还会爱你吗?你看看他们,看看他们都被你整成什么样了!象他们这样完美的男子,本来就是该被人疼被人爱的,你不但不怜爱他们,还要霸占他们的身子加以残虐,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变态,不配拥有爱情!」

  云飞身子一震,回头看看委顿在地上的韩冰,他的脸上满是自己的指印,憔悴而不堪的躺在地上,眼神中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畏缩,曦夜也早被惊醒,在房门口愣愣的站着不敢上前相劝,眼中也满是恐惧。

  她的心忽然一紧,她真的让他们这么痛苦吗?她真的得到了他们的心吗?她真的不懂什么是爱吗?

  她不发一言,拉起韩冰和曦夜回房,将振振有词的古钰关在门外,韩冰想古钰肯定是大大激怒了云飞,自己这次看来又是肯定逃不出她的惩罚的,赶忙跪在她脚边。

  云飞看着韩冰楚楚可怜的跪下,心中又是一痛,他对我难道只有畏和惧吗?自从顺从了她,他又何曾还是当年那个冷傲清丽的他了?

  她摇了摇头,举起桌上的空酒杯,曦夜赶忙拿起酒壶为她添酒,她又想,向他们这般出色的男子,居然为我一个女子的奴仆,他们又怎么会甘心爱我?

  她翻来覆去,心中只是想那古钰的话,她这一生从来颐气指使,自己长得绝美,武功又是极高,自小父亲宠爱,师尊宝贝,身边的人从来没有敢逆她的意的,就算后来遇见这几个美貌的少年,也都是视她如圣明,从没有人教她普通人的感情。

  今日居然被一个情敌骂得狗血淋头,但想来想去倒也似乎句句在理,那么我这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不对吗?我应该如世上其他女子一般宝爱自己的男人,否则得到的就不是真正的爱情吗?我真是只得到他们的人,得不到他们的心吗?

  连自己最最心爱的韩冰居然也受不了自己,有了其他的爱人?云飞怔怔的想着,酒却喝了一杯又一杯,她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脑中一片混乱,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想好好的静一下,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她脚步浮浮的推开房门,到楼下牵了马就狂奔出去,等曦夜和韩冰追出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她纵马狂奔着,不管跑向哪个方向,她只想走得越远越好,一直跑到天都黑了,她才想起该找个休息的地方,可是周围黑漆漆一片,很远的地方似乎有一点灯光,她只有策马向那里走去。

              第二十三节小雨

  到了亮着小灯的屋子附近,她的马蹄声早就惊动了屋中人,居然是几个当地逞凶的小混混,见她夜晚单身一个女子,居然想沾她便宜。

  她只觉好笑,几个剑花舞下,他们就横在当场,云飞想自己独身在外,女子身份自然不方便,于是找了套略干净的男人衫裤换上,头发也绑做男子的样式。

  这身打扮落泊而粗鄙,自然不会再引人注意,一天没吃东西她也有些饿了,于是下厨胡乱煮些饭菜,却仍是心神不宁,连饭煮得糊了也不知道。

  正在手忙脚乱一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想必然是那班歹人的同伙,执剑在手准备一剑刺死便是。

  一个身影刚晃到厨房门口,云飞便毫不留情的剑直指那人咽喉要害,只见那人却不慌不忙,身子一矮向前一个滚翻避过剑锋。

  云飞斜地里横刺他下盘,那人嘴中大叫着:「唉哟,只是来讨口饭吃,不用要我的命吧!」一边伸手装作无意的样子疾点云飞腕边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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