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需要多少理由才能做到？

也許可以很簡單，也許可以很困難。

“啊……哈、哈……哈……”

也許需要愛，也許根本就不需要。

身體總是很誠實，只要挑逗方法得當，肉體就會興奮起來。

這是與意志無關的——本能。

“……赤城……啊、啊……”

瑞鶴皺起了眉頭。

只要寂寞，只要寂寞的話，也許誰都可以吧？

只要是因為寂寞的話，就算做出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吧？

就算是此時此刻……

“……赤城……赤城……”

瑞鶴停下來坐起身，用手背輕輕擦去加賀眼角的淚水。

“我是瑞鶴哦，加賀前輩。”

加賀看了她一眼，閉上嘴沒有說話。

“赤城前輩今晚在提督那裏，您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加賀被扯開的衣襟下露出了一對豐滿的雙峰，在粉色的乳頭上，一邊各穿著一個乳環。

瑞鶴順著加賀身體的曲線撫摸到她的雙乳，順勢將手指穿進了加賀的乳環中。加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住手……”加賀咬著牙說道。

“有這麼疼嗎？”瑞鶴低下頭，用舌尖舔舐那一對已經不再紅腫的乳頭，“應該已經不疼了吧？這麼討厭的話，叫提督別這麼幹啊。”

“這不關你的事。”

“嘛，的確不關我的事。”瑞鶴反手把加賀的手腕按在床鋪上，低頭用舌尖逗弄那冰冷的金屬環。加賀並不喜歡這個東西，但是她也沒有阻止提督。

瑞鶴覺得自己無法理解加賀的想法。

舌尖勾起圓環，瑞鶴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下去。疼痛讓加賀掙扎了起來，但是瑞鶴還是將她按住了。

“哈……哈……”

加賀大口地喘著氣，眼睛裏又滲出了淚水。

“其實你很喜歡痛吧，前輩？”

加賀咬緊了牙關，含淚的眼瞪著她。加賀還是那個加賀，就算在這樣的時刻，也一如既往地板著個臉。

不管是誰，第一次遇到這樣冷淡的加賀都會不知所措的吧？瑞鶴心裏這樣想著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如今加賀的情緒她已經漸漸能夠掌握了，就算加賀沒有什麼表情，瑞鶴也知道她在怎麼想。

也許比赤城還要更瞭解她也說不定。

不過最後這一句話瑞鶴當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除非她想惹加賀生氣。就算是時常做著這種事情的瑞鶴，對憤怒的加賀也還是畏懼三分的。

知道如何才能對加賀為所欲為的，大概只有提督一個人吧？

想到這裏，瑞鶴覺得有一點無奈。

“我不明白，加賀前輩，明明您的心裏只有赤城前輩一個人，您卻依然允許提督在您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瑞鶴把細長的手指穿進加賀胸前的乳環中，這次加賀沒有阻止她。

“同樣，誰都知道您討厭我和翔鶴姐，您卻依然允許我對您做這樣的事情。這一點我也無法理解。”

瑞鶴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指勾住金屬的小環慢慢往上拉扯，加賀想要阻止她的手被她單手制服了，剛癒合不久的傷口在瑞鶴的拉扯下又疼痛了起來。

“疼……住手……”

加賀露出了好像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瑞鶴笑了起來，提督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的理由，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原來她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嗎？瑞鶴並沒有放手，反倒是把手上的金屬環輕輕地往水準方向慢慢地扭了過去。

“快停下……放手……哈、哈……瑞鶴……”

瑞鶴伏下身子，用力地吻住加賀的嘴。她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只是將加賀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全部堵回了喉嚨。

在濕潤的口腔中翻攪蹂躪了一番之後，瑞鶴好像勝利者一般放開了加賀的唇。施虐的手指停下了，瑞鶴安慰一般地溫柔撫摸著加賀的乳房。

“您終於叫我的名字了，加賀前輩。”

加賀無力地大口喘著氣，濕潤的眼睛朦朧地望著瑞鶴的臉。她的身體在微微的發著抖，明明好像在忍耐著什麼，加賀卻任憑瑞鶴控制著自己的雙手什麼也沒有做。

然後，加賀笑了。

“這樣你就……滿足了嗎……臭小鬼……”

“你這傢伙還真是！”瑞鶴惱怒起來，咬了咬牙，將手指探進了加賀的腿間，用指尖騷弄她的敏感之處。

加賀的聲音一下子高亢起來，她的雙手掙脫了瑞鶴的控制，胡亂地扯住瑞鶴的衣服，掙扎著幾乎要將瑞鶴的上衣扯壞了。

瑞鶴乾脆脫掉上衣扔到一邊。敏感之處被無情地蹂躪著，持續不斷的強烈刺激讓加賀大聲地抽泣起來，拳打腳踢地想要掙脫。她的掙扎沒有半點力道，不一會就再次被瑞鶴壓了下去。

“被臭小鬼弄成這樣，您有何感想呢，前輩？”

瑞鶴舔了舔嘴唇，再次用手指勾住了加賀的乳環。

“真想讓赤城前輩看一看您現在的樣子啊……”

加賀想要說什麼，瑞鶴沒有給她那樣的機會。她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滑進了加賀的體內，那炙熱的通道中上下翻弄著。

“……呀、啊……不要……瑞鶴……不行……”

加賀突然死死扣住瑞鶴的胳膊，用力地蜷起雙腿，繃緊的全身簌簌的抖了起來。

“啊啦，這就投降啦？一航戰就這麼點本事嗎？”

瑞鶴舔了舔嘴巴。

“看來榮耀的一航戰也不過如此嘛。”

瑞鶴一把捉住了加賀向自己臉上襲來的手，高潮讓加賀的腦袋清醒了不少，她的眼睛裏重新有了光，那光冷冷的，不斷地刺向瑞鶴。

“不要我不吭聲你就趁機亂講……”

“加賀前輩，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瑞鶴把加賀的指尖含在嘴裏，撫摸下身的手指又一次溫柔地滑進了加賀的身體。

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軀，因為瑞鶴的動作又一次起了反應，加賀的身體立刻就收緊了。

“對您來說，我和提督是一樣的吧？我們都只是赤城前輩以外的人罷了，對您來說，只要不是赤城前輩，誰都一樣。在您的眼中，我們都是赤城前輩的替代品。”

還完全沒有冷靜下來的身體，在瑞鶴的撥弄下輕易地滾燙了起來，加賀覺得自己的意識又一次快要離自己而去了。她控制不了，她隱約聽見瑞鶴好像在說什麼，說什麼都不重要了。

“但是，赤城前輩不會對您這麼粗魯吧？赤城前輩那麼溫柔，和我這種臭小鬼是不同的對吧？”

瑞鶴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就記住臭小鬼的做法吧，一航戰的前輩姐姐。”

瑞鶴伸手將加賀從床上一把拉起來，加賀意識朦朧身體軟軟的，被她拉起來了就順勢往前面倒去趴在了瑞鶴的肩上，體重讓瑞鶴的手指深深地進入到加賀的體內。

“啊……赤城……赤城……”

加賀把頭埋在瑞鶴的肩膀中，緊緊地抱住她。

“赤城前輩不在這裏哦。”瑞鶴抬起空閒的手，解開了加賀的頭髮，一直綁著的側馬尾披散下來，和赤城的模樣如出一轍，“比起我，您看上去比較像赤城前輩吧？”

瑞鶴的手指故意避開了加賀的敏感之處，炙熱在累積著，無法發洩出來的困苦讓加賀幾乎要瘋掉了。她用力擺動著腰，嘴裏發出含混不清地聲音。

“哈……哈……赤城……赤城……”

“不是赤城，是五航戰的臭小鬼哦。”

瑞鶴撥開加賀的頭髮，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手指的節奏變慢了，難耐的體液讓瑞鶴的手整個都滑溜溜的。加賀徒勞地收緊了身體，但是沒有用。

瑞鶴用力抬起加賀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加賀臉上掛著眼淚，順從地看著她，那披散頭髮的模樣，就像是翻版的赤城。

“我是瑞鶴哦，加賀前輩。”

“讓我……哈……哈……讓我……”

加賀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話。

“怎麼了，加賀前輩？”

瑞鶴慢條斯理地撥開加賀被汗水黏濕劉海。

“哈……哈……讓我……讓我……讓我高潮……拜託了……”

瑞鶴的手指稍稍往上一戳，加賀的身體敏感地整個彈了起來，但是下一刻瑞鶴的手指又避開了關鍵之處。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加賀姐姐。”

“赤城……赤城……”

“很可惜，不是赤城哦。”

瑞鶴捧起加賀的臉，用手指磨蹭著她的臉頰。

“快點……快點讓我……哈……哈……求你了……”

“看著我，加賀姐，我希望您能看著我。”

加賀被欲火燒得迷迷糊糊的腦袋早就沒有辦法思考了，朦朧的淚眼軟軟地抬起來，對上瑞鶴認真地眼神。這個人不是赤城，加賀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地明白了這個事實。

加賀的眼角滑下一滴苦澀的淚水，她的嘴唇顫抖著，鐵面加賀終於哭了出來。

“瑞鶴……是瑞鶴……”加賀抬起身子，湊上去親吻瑞鶴的唇，突然的主動讓瑞鶴措手不及，“瑞鶴……哈……瑞鶴……快點……”

她的腦袋裏面已經除了高潮什麼都沒有了。瑞鶴在心裏歎了口氣，不過，也罷……

空虛之處終於被填滿，加賀像要勒死瑞鶴一般地緊緊抱住了她。沒有花多少工夫，在瑞鶴的手指刺激下，加賀再一次盛大的高潮了。

等身體的顫抖停止下來，加賀依然趴在瑞鶴的肩上低聲抽泣著。

“稍微有點欺負過頭了嗎？”瑞鶴將自己被加賀的體液弄得一塌糊塗的手從加賀身下抽了出來。

整只手都濕掉了。

“赤城……”

加賀依然輕聲呼喚著赤城的名字，抱緊了瑞鶴的脖子。

“是瑞鶴哦，加賀前輩，不是赤城前輩真是抱歉了。”

瑞鶴這樣說著安慰地撫摸著加賀的長髮。

“我知道……臭小鬼……”

加賀悶聲悶氣地咕噥著抱怨。

“是是。”

瑞鶴輕輕抱住加賀的肩膀，露出一個溫柔地笑容。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瑞鶴看了看時鐘，赤城黎明之前應該是不會回來的。其實回來也無所謂吧？瑞鶴在心裏這樣想著，至少她是無所謂的。

不過加賀就不同了。

瑞鶴低頭看著趴在她腿間的加賀，長髮重新紮了起來，瑞鶴伸手去摸摸她的頭，剛伸出手就被加賀“啪”地打開了。

又變回鐵面加賀啦……瑞鶴無奈地想。

這是加賀的“回禮”，其實回不回禮瑞鶴都無所謂，能看到鐵面加賀露出那樣的神情，她已經覺得自己賺大發了。不過能讓那個總是說著輕蔑話語的加賀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瑞鶴當然也不會傻到拒絕。

加賀的舌頭非常的舒服，身體裏面熱熱的，瑞鶴覺得自己快要去了。

如果能再多一會就好了……

“對了，我之前的問題……您能回答我嗎？”

瑞鶴喘著氣，試著轉移注意力。

加賀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您為什麼會允許提督對您做那種事情？難道說其實您是M嗎？”

“我扔你出去哦？”

加賀頭也不抬地回答。

瑞鶴用腳趾逗弄加賀乳尖上的小環，加賀並沒有制止她。

“呐，告訴我嘛。”

“一想到提督每次和赤城是如何做的這些事……就變得無法拒絕她了。”

就好像自己變成赤城了一樣的錯覺。

“嘛，怎麼說呢……我覺得赤城姐是絕對不會讓提督做到這種程度吧？”

“這我知道。”粗糙的舌面劃過敏感的小珠，瑞鶴的腿大幅度地抖了一下。

“雖然知道，但是還是無法拒絕。”

“哈……哈……”瑞鶴按住加賀的頭，大口地喘著氣，“不過……哈……弄疼您的時候……您的確是……興奮起來了哦……啊……”

觸電一般的感覺讓瑞鶴挺起了腰，纖細的身體在床上拱了起來。

“要……要去了……”

“趕快完事滾回去睡覺吧。”

“您還是……那麼冷淡啊……哈啊！”瑞鶴一把按住加賀的頭，白皙的雙腿夾緊了加賀的腦袋，就這樣把潮吹濺在了加賀的臉上。

“哈……哈……哈……哈……啊啦，抱歉啦……”瑞鶴笑著說著，並沒有一點道歉的意思。

加賀沒有說話，只是舔了舔嘴唇從床上坐起身來，用瑞鶴的衣服擦了擦臉。

“完事了就回去吧。”加賀把手中的衣服扔在瑞鶴的臉上，看了眼時間，“赤城快回來了。”

瑞鶴也看了看時間，加賀說的沒錯，時間差不多了。

“明明找我的時候那麼積極，用完了就扔，就算是臭小鬼我也會傷心的啊。”瑞鶴嘻嘻笑著這麼說著，從床上坐起身來。

加賀理所當然地沒理她。

“嘛，等翔鶴姐來了之後，我恐怕就不能再幫你做這種事了哦。至少現在對我溫和一點嘛……”

“不要把我和你們五航戰相提並論。”

“是是，一航戰的大姐姐。”

瑞鶴隨口應著，原本應該很傷人的發言，如今瑞鶴已經習慣了。

“不過有需要的話，您還是會來找我的吧？”

加賀依然沒有回答，不過瑞鶴也無所謂了。穿好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瑞鶴離開了一航戰的房間。黎明前的鎮守府靜悄悄地，瑞鶴小心地關上一航戰的房門，一回頭，就看見赤城靠在牆上看上去快睡著了。

“赤城……前輩？”瑞鶴一時間不知道怎樣才好。

聽見有人叫自己，赤城抬起了頭，對瑞鶴露出笑容。

“原來是瑞鶴啊，已經要回去了嗎？”赤城看上去呆呆的，一直以來都是有點傻乎乎的模樣，只有吃飯和戰鬥的時候才會兇猛起來。

“是……赤城前輩……”

赤城似乎沒有在生氣的樣子。

“那個……前輩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稍微有一會了。”赤城用拇指指了指身後空蕩蕩的走廊，“雖然房間的隔音還不錯啦，不過畢竟這個時間實在是太安靜了，所以我還是聽到了。想說打擾你們就不好了，所以就在外面等了一會。不信你去二航戰門口站一會就明白啦，哈哈哈……”

瑞鶴覺得赤城的模樣不太對頭，不，赤城一如往常，只是和自己預想中不太一樣罷了。

“對不起，我佔用前輩的房間……”瑞鶴向赤城深深地彎下腰來。

“不不，沒關係的，說到底還是因為我自己跟提督堅持要在天亮之前回來啦。本來加賀她喜歡什麼是她自己的自由嘛……”

“赤城前輩，加賀前輩她喜歡的是您！我只不過是……”

瑞鶴握緊拳頭，急切地說道。如果因為這些事情讓赤城對加賀有所誤會，瑞鶴覺得那一定會是自己的一大失誤。

然而赤城並沒有顯得有絲毫的驚訝，相反她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

“前輩就連在床上也一直在叫您的名字，她對您就是喜歡到這樣的程度……”

“嗯，我知道。”

赤城依然微笑著，看上去很有耐心的樣子。

“您都知道，那……”

“她和提督在一起的時候，也喊的是我的名字哦。提督對她做的事情我也知道，剛才提督還跟我道歉來著。”赤城無奈地笑了笑，“怎麼想也不該跟我道歉吧？包括其她的事情我也知道，比如在我睡覺的時候自己偷偷做些什麼之類，悄悄拿走我換下來的衣服，用完了再放回去之類，照顧我的事情，縱容我的事情，不論是好的事情還是壞的事情，加賀做的這些我都知道。”

“雖然平時總是板著個臉，不過加賀其實是個很怕寂寞的孩子呢，一寂寞起來就會亂來，所以你會在這裏出現我一點都不意外。倒不如說……”赤城向瑞鶴彎下腰來，“我們家加賀給你添麻煩啦。”

“不，我沒什麼的，反正翔鶴姐也沒有出現……”瑞鶴慌慌張張地擺擺手，“您向我道歉我實在受不起。不過，赤城前輩既然都知道，為什麼不回應加賀前輩的心意呢？”

“回應她啊……老實說我並不是沒有想過。”赤城輕輕搖了搖頭，“但是如果我回應了加賀的心意，我自己對提督的心意又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像是要安慰焦躁的瑞鶴一般，赤城輕輕拍了拍瑞鶴的肩膀，向一航戰的房間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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