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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艳星(1-82全本+番外) - 1,2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4450 ℃

  「秦老师,回去赶紧好好休息。你这样子真叫人担心。」段远山一边赶着车子一边关心地说,「这山里头的酒不比城里的,烧人身啊!」

  秦玉涛没有回答,他茫然地坐在车上,看着眼前日头开始慢慢落下。而在那一刻,他的心也似这残阳一样,慢慢的落到无底的深渊中去……

             第04章病中缠绵

  当天夜里秦玉涛就病了。

  酒后宿醉加上纵欲过度,秦玉涛整个人病得昏昏沉沉。他一个躺在床上,身上一阵阵寒气泛上来。他知道自己这是发高烧了。后面被干出了血,又没有处理,肯定是发炎了。

  他心里悲痛,头也痛地要命,手脚都冷得直打哆嗦。小小的宿舍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挺尸一样躺着,秦玉涛凌乱地回想自己这么多年东躲西藏,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在这里扎了根,却又酒后乱性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不如就这样病死算了一想到在王大海家醒过来时的情形,秦玉涛就心乱地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昏昏沉沉地烧到后半夜,连眼睛也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秦玉涛觉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应不出声来,秦玉涛只呀呀地从嗓子里扯出几声干哑的呻吟。

  那人倒了水给他喝,秦玉涛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喝进去的水都顺着下巴流到了身上。

  最后,那人干脆用嘴巴含着水喂他。温热的开水从那人的口里一次次地度来,秦玉涛被动地咽了几口,嗓子瞬间就舒服多了。

  他强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但连聚焦都出了问题。只隐约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迥然发亮的眼睛直瞅着自己,让秦玉涛想起村口见过的那个青年。

  那人的嘴唇又贴了上来,秦玉涛这次有些激动地张开嘴。一股既酸楚又委屈的情绪忽然涌了上来,秦玉涛眼角泛湿了。

  是你吗?是你吗?

  他喃喃地问着,嘴里却只发出含混的轻哼。嘴里的液体早已吞下,秦玉涛的舌头却挑上那人。他小心地吻着,双手依恋地抚摸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呼吸急促。

  那人拉开秦玉涛双手,帮他把汗湿的衣服脱下。温热的毛巾沿着身体缓缓地摩擦,让秦玉涛的皮肤一寸寸地舒展。秦玉涛舒服地咕哝,对着正在擦拭的男人扭了扭腰。

  看到对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秦玉涛羞红了脸,但心里却有一种更加放纵地冲动。他想要青年来抚摸自己的身体,想被他狠狠地占有。

  一想到青年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看着自己,秦玉涛就浑身燥热。他慢慢地挪动双腿,摆出一个曲起的姿势,然后膝盖朝两边拉开,露出下身的入口。他知道这是一个淫荡的姿势,但这时候的他早就烧糊涂了,只想着要留住对方。秦玉涛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低低地喊了一声。

  「来……」

  他很冷,很寂寞,想要有个人给他温暖。

  病痛中的秦玉涛越发地渴望有人能给予他温存,他顾不上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他想要这个男人,从见到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他。

  顿了一会儿,一个滚烫的身体终于贴了上来,秦玉涛满怀欣喜地抱住了对方。

  男人粗喘着吻着他的眼耳口鼻,最终堵上了那张等待已久的嘴唇。

  秦玉涛的鼻子里哼出悠长的一声叹息,四肢软软地缠上去。对方滚烫的身体让浑身发寒的秦玉涛舒服极了。他抱着对方,嘴里呜咽着:「不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喜……喜欢……」

  听到他的话,对方显然是有些激动了。他铁钳般的双手猛然抱起秦玉涛的上身,两只手托在秦玉涛的后背及脖颈,把秦玉涛整个抱在怀里猛亲。

  秦玉涛无比配合地张开嘴,让那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湿热的大舌在秦玉涛口里翻搅扫舔,只把秦玉涛勾挑地更加动情。

  最后,气息不稳的男人把他放回了床上。

  「嗯……」忽然离开了热源,浑身赤裸的秦玉涛不满地出声,费力地伸出一只手朝对方递去。

  男人粗糙的大手包着了秦玉涛汗湿的手掌,然后,一根黏黏的东西触到了秦玉涛的掌心。

  知道那是什么,秦玉涛羞地发出呀的一声,手掌却越发紧地握住那根硬如铁棍的物什。

  男人让秦玉涛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把它顶在了秦玉涛的后穴上。

  入口触上那根火热的东西,秦玉涛激动地扭了扭屁股,另一只手也握上了那根硬烫的阴茎。

  「恩……恩……啊……啊……」

  他几不可闻地叫着,主动地握着那根阴茎用力往自己穴里头压,经过王大海的一顿折腾,秦玉涛的身体很容易就把对方的龟头吞了进去。

  「干……干我……」下身含着那人的龟头,秦玉涛激动地两眼泛湿。他把手掌移到男人的屁股上面,使劲往下压。

  「干我……我想要……」他朝着身上趴伏的男人饥渴地喃喃,下身已经不自觉地流出水来。

  几下挤压磨蹭后,只听扑哧一声,秦玉涛僵着身子,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粗实有力的肉茎整个儿插进了秦玉涛不停收缩的肉穴。秦玉涛被这一下子插入干地浑身发抖,只抓着男人的臀肉,牢牢地按住他。

  「好……好大……你……你那话儿插……插得我魂都飞了……」激动的泪水划过秦玉涛因高烧而泛红的双颊──他终于被这个男人占有了!

  内心的喜悦让秦玉涛完全忽略了下体的刺痛,他听见男人赞了句什么,然后两腿被压折了起来。

  体内的阴茎开始前前后后地活动起来,秦玉涛被那根东西搅地满心柔情,嘴里依依呀呀地低语。

  「好棒……恩!你插得好深……插得我好喜欢……啊……再干我!我……我喜欢……」

  他搂着腿间冲刺的男人叫地销魂,备受刺激的穴心里一阵阵收紧又打开。男人壮硕的巨物不断推进,毫不停顿的向他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秦玉涛羞赧地感觉到下身肉户中越来越胀的酸意。

  身体里的寒冷仿佛被那根不断运动的热物驱走,秦玉涛觉得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随着阴茎粗野的刺进抽出,他蠕动着绵软的身体回应着男人的进攻,迎合欲龙狂猛的侵略。他的双支大腿像两条大白蛇一样缠上了男人的腰际,白皙修长的身子向后弓着,整个人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汗水随着两个肉体的碰撞飞溅开来,扑哧扑哧抽插声和啪嚓啪嚓的水声此起彼伏。

  小小的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动情地做着爱。他们激情地翻滚,无比投入地亲吻对方的身体。

  和心上人结合的滋味让秦玉涛几近疯狂,欲火焚身的他一张俊脸红地艳丽无比,只恨不能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子骨里。

  剧烈地运动终于耗光了秦玉涛最后一分体力。到最后,体力不支的秦玉涛被彻底干软了骨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他软倒在床上任由男子在他股间深入浅出地抽插,而他则双腿大张,穴心开合,嘴里还在轻哼着:「还要……恩!对……快……再快点……啊!好舒服……我……我要死了……」

  在狂猛的抽动出入中,男人只觉得秦玉涛穴口那层层密密的黏膜紧紧缠绕在他深深插入的巨棒上,而那紧窄的肉径也死死的夹着他的巨大,不断在收缩、吮吸。

  秦玉涛的高潮来了。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他两腮晕红,两眼湿润,在男人一阵狂暴的埋头狠刺中,他的精液飞射而出。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开始一阵阵急速的抽搐,把里面的阴茎夹了又夹。

  在秦玉涛的淫呻艳吟中,男人的阴茎终于吐出一股激流,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无数道精液在秦玉涛的肉洞里喷射而出,几近无声地拍打在他软泥似的肉壁上。

  秦玉涛被这阵热流冲击得头晕脑胀、四肢抽搐。他水蛇般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蠕动着、呻吟着,两腿还不时地柔举轻夹,温顺迎合。

  就这样过了许久,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秦玉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轻喘。他浑身汗水,身上的热度已经降了下来。而此刻,身上男人还趴伏着,重重地压着他的身子。

  秦玉涛既羞耻又欢喜,浑身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无法言语,他忽然急迫地想看清楚青年此刻的模样,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欲仙欲死。

  然而,突然熄灭的灯光让他的眼前一片黑暗,男人伸手熄掉了电灯。

  「睡吧。」

  对方极度的沙哑的嗓音透露出了他对这场性事的投入,他一手搂过秦玉涛,把两人赤裸的身子掩在棉被底下。

  男人的气息又迫了过来,秦玉涛闭上眼睛羞怯地承受对方的亲吻。

  两人相拥相搂,在被窝里长吻不止。

  「我喜欢你……」秦玉涛一边吻着男人一边动情地低语。

  想到刚刚自己还绝望地躺在床上等死,而下一刻,他却和自己心仪的男子共赴情欲的巅峰。秦玉涛心里顿时满是柔情,他贴着对方的身体,柔顺地埋首在男子汗湿的胸膛,长长叹出一声。这一回的缠绵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却也掏空了他的体力。这时候的他已经精疲力竭,有些支持不住浓重的睡意。但在睡着之前,他想听听青年的回应。

  「我……也喜欢你……」回答他的是男人微有些颤抖的嗓音,他紧紧地搂住自己的腰,哄宝贝似的温存地拍着他的背。

  听到对方终于开口承认,在他怀里的秦玉涛安心地一笑。睡意彻底地把他的神志打散了。

  「段衡……」沉入梦乡前,秦玉涛低低地叫了一声青年的名字。只可惜他是在是太累了,那声呼唤最后也只落得两声微哼的结果。

              第05章淫奴

  秦玉涛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混乱。

  床前的地面上他的衬衣和长裤皱巴巴地散落着,一条沾着污迹的白内裤醒目地堆在上头,边上还凌乱混着另一个男人的外套和贴身衣物,满满地把他的小宿舍铺了一地。

  如此淫靡的场景让秦玉涛脸上一红。

  下身酸麻地几乎不像是自己的身体,秦玉涛记起昨晚的放荡,有些懊恼地把头埋进被褥里。

  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他这样子被那人看了去,会不会看轻自己啊?

  秦玉涛趴在床上胡思乱想,背后的男人却正打着酣,一只毛茸茸的手臂牢牢地搂着自己的腰。

  光着身子和另一个男人躺在被窝里的感觉让秦玉涛有些害羞,他支起身子想从对方的怀里起来,这动静却把身后沉睡的人吵醒了。

  「秦老师,早啊。」男人沙哑的声音让秦玉涛心跳剧烈,他不敢转身,只低低地道了一声:「早。」

  「昨天那两炮干地可真爽,秦老师的屁眼比处女的还紧,快把我的家伙绞断了。」男人凑在他的耳边低笑着逗他,两手不规矩地在秦玉涛的身上抚摸着。

  他的话让秦玉涛愣住了,他傻了似的由着对方摸了一阵,然后像是忽然醒了一样,秦玉涛猛地转身。

  「……是你!」

  秦玉涛抖着身子看清了男人那张黝黑的国字脸。

  「不是我是谁?」王大海皱着眉头看了秦玉涛两下忽然笑了,他一把把秦玉涛抓进怀里,「别怕,秦老师,我会对你负责的。」

  因为昨天那两场惊心动魄的性事,王大海的声音特别温柔:「虽然你不是个女的,我没法娶你过门。但我毕竟是占了你的身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见秦玉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王大海轻哄道:「小秦,晚上你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也喜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婆娘了,我不娶别人,养你一辈子……」王大海抱着秦玉涛发颤的身体,低头吻了上去。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莫名的哀叫,王大海强看着他忽然涌出的泪水,心疼地亲吻他的嘴唇。

  「小秦,乖。我知道你心里苦,是我大海笨,不解风情。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以前我是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经过昨晚,我想通了。男人又怎么样?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管别人说些什么!你说是吧?」

  王大海激动地说了一大堆。他活了四十多年,头一回有人暗恋自己。而这个人居然是这么个俊俏的大男人,这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昨天他喝醉了酒把秦玉涛给干了,醒过来之后就不见了对方的身影。说实在的,当时他是有些怕的,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酒后强奸。秦玉涛是读书人,被一个男人给上了,说不定会想不开自杀什么的。想到这里,王大海赶紧连夜下山,去了秦玉涛的宿舍。

  结果,正碰上秦玉涛发高烧。

  大概知道秦玉涛这病是自己引起的,王大海难得愧疚了。他给他喂水、擦身,却没想到男人在迷迷糊糊中居然说喜欢自己!

  这可把王大海吓了一跳。他和秦玉涛做那事是酒后一时兴起,以前可从没对什么男人动过心思。可是,看着床上的男人软绵绵的勾引自己,王大海还是忍不住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酒醉那次他算是是糊里糊涂把人给占了,而这一会却是十足的清醒。情事里,男人狐媚的样子比起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诱人,王大海听他抽抽噎噎地说喜欢自己,清瘦的身板死死地缠住自己不放。这滋味,真是难以言喻。一通狠干下来,身下的那根老二立刻被秦玉涛收得服服帖帖。

  把秦玉涛里里外外都狠狠吃了一遍,王大海越发觉得意犹未尽。既然这个人喜欢自己,那自己又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

  累趴在秦玉涛的身上,王大海终于决心搞他一回同性恋。

  有这么个尤物陪着自己,他下半辈子值了!

  他这么自以为是地想下来,倒真被秦玉涛感动了一颗老男人的心。

  眼下见秦玉涛一脸苍白又悲痛万分的样子,王大海的心肝立刻融化成了一滩水。

  「你滚!你滚!」秦玉涛觉得自己一定是又做噩梦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叫,死命推着身上的男人。

  「唉,我这不知赔不是了吗?别气了,小秦。」秦玉涛的反应倒没激怒王大海,他只当对方在恼他这么久都不解风情,不由拿出当年哄老婆的手段,在秦玉涛的耳朵边细啃:「我喜欢你,小秦。这辈子头一回这么喜欢一个人,比……比我那婆娘还要更喜欢!」

  秦玉涛被耳朵上的小动作弄得手脚无力,更加推不开这个粗鲁地庄稼汉子。他听见那人在自己的耳边一遍遍地说着喜欢,原本黝黑的脸都涨红了。

  「我不要什么儿子了,我只要你,小秦!我会对你好!我们以后,都在一起!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哪怕你要我对全村人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愿意!」

  「不要!」听见王大海要对全村人坦白关系,秦玉涛怕极了。他想起多年前,他被揭发是同性恋,那时候媒体的报道,人们厌恶地视线……都成了他的噩梦!如果再经历一次,他肯定受不了的!

  王大海看着那张泪水横流的俏脸,心头彻底软成了一团浆糊。

  他一边亲一边低声下气地哄着,不是他耐心好,而是底下那人哭泣的样子确是我见尤怜,风情万种。王大海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就这么被勾到了秦玉涛身上。

  「连哭都哭这么好看,小秦,你可真迷死我啦!」王大海抱着秦玉涛的身子磨蹭着,胯下的阴茎又硬了。

  尽管秦玉涛又哭又挣扎的,但王大海还是强行把阴茎插了进去。经过昨天的几次结合,秦玉涛的身体似乎已经认识了这根大家伙,很容易就把整根都吞了进去。

  王大海爽地长叹了一口气,压着抽抽噎噎的秦玉涛又结结实实做了一场。这下子,秦玉涛不哭也不闹了。他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以后有我就有你,我们好好过日子吧。」狠狠地满足了下面那根兄弟,王大海抱着瘫软的男人乐呵呵地笑了,全然不知怀里的秦玉涛心里有多绝望。

  秦玉涛觉得自己和王大海的事简直像一场闹剧,男人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对他一往情深,完全不肯再听自己的解释。

  他被王大海折腾地下不了床,学校的课业只能请人看着。而罪魁祸首还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宿舍里嘘寒问暖,一有机会就把他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被他这么一搅合,秦玉涛的身子拖了一个多星期还不见好。

  这十几天里,他人也被占了,心也麻木了。

  秦玉涛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他不敢报警,怕那些人找到他。他也没有逃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躲了近十年,已经没有了那股重头开始的勇气。每次被王大海压在床上操干,秦玉涛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曾经抗争过,努力过,但最后还是这么一个结局。

  他的身体早年就被调教过,丝毫经不起挑逗。每次做到最后,他都被王大海弄得神魂颠倒,一脸淫浪。不是自愿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被强迫了一个多月,秦玉涛最终屈服了──他成了王大海的秘密情人。

  村里没人发现他们两人关系的改变,只是发觉秦玉涛去山上的次数多了,而且每回都是去王大海家家访。

  大家都暗暗称赞秦玉涛有责任心,劝服了王大海让丫丫上学后,还主动地到他家去帮忙家事。

  恐怕谁也不想不到,每次秦玉涛来王家,王大海都把丫丫锁在里屋,自己抱着『美人』在炕上耕耘地起劲。

  这一天因为下雨,王大海半哄半强迫地把秦玉涛留在自己家里过夜。

  因为怕被邻居发现,两个人每次办事都跟打仗一样,让王大海很是不爽。这次借着天气的原因,王大海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干一次彻底的。从早上秦玉涛进他家门开始,王大海就没让他下过炕。

  没了时间约束的男人,就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把炕上的秦玉涛摆成各种姿势操干。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王大海统统在秦玉涛身上试了个遍。

  两个人从早上一直干到傍晚,从后面干到前面,到最后秦玉涛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黏答答的精液。王大海抱着浑身散发着精液味道的男人,心里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值了……值了……」王大海干地脑子昏昏沉沉,只咬着秦玉涛的乳头啧啧称赞。他的下身机械性地在秦玉涛的身体里抽插着,里头射的满满的精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秦玉涛趴在炕上,身上嘴里淌满了王大海的精液。他的阴茎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只反射性地撅着屁股摇动。

  「我是淫奴……是主人的小淫奴……来干我……主人快来干淫奴的骚穴……」

  他毫无感情地说着王大海教他的话,一双眼睛再没有一丝光彩。

  看着扭腰腰臀的男人,王大海呵呵地傻笑。

  「极品……呵呵……真是……骚到了极品……我……我可干回本了……哈哈哈!」

  他把阴茎往那销魂的洞窟里一捅一顶,趴跪着的男人顿时缩紧了屁股低喘:「我要……快给淫奴……淫奴……淫奴要主人的精液……」

  王大海做梦也没经历过如此香艳撩人的性事,顿时被秦玉涛叫地精虫冲脑,嘴里赫赫地大叫:「我操你个兔子精!贱男人!老子插爆你的骚穴!」

  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把身下的男人当成杀父仇人一样狠插!

  一阵狂动后,他在秦玉涛肠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秦玉涛的身体里。秦玉涛被他射地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炕一动也不动了……

              第06章雨夜

  秦玉涛是被做晕过去的。

  从早上他被王大海扔到炕上起,他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男人的折磨了。所以,当身体被扭曲成各种下贱的样子,当王大海那根紫黑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秦玉涛所做的也只有──忘记。

  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把心关起来,他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从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学会怎么在绝望的性事中寻找快感。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技巧都重新捡回来。

  很快,秦玉涛就臣服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下。

  他那张交织着汗水和精液的精致脸庞渐渐地浮现出一种动人的韵致。仿佛难以克制自己身体的骚动似的,他脸部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一层漂亮的红潮在他的全身开始浮现,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忽然鲜活起来……那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柔腻的颈子……无一不美,无一不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他舒展着楚楚动人身体,将自己摆出最漂亮也最淫浪的姿势,让占有他的男人越发疯狂。

  时间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秦玉涛低垂着眼睛呻吟。

  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着、改造着,他们调教着他,告诉他该怎样扭动腰臀去讨男人的欢心。不同面目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用力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教导他该怎么收缩肌肉去绞住体内的肉棒……

  秦玉涛的身体开始复苏起来,那是被他隐藏多年的淫欲。

  他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用双手触摸那些鼓起的肌肉。多少次他看到田里那些赤着膀子劳作的庄稼汉,多少次他在梦里与他们淫交。这些黑暗的昭示着欲望梦境都被他深深掩埋,潜意识地忘记。

  而现在,他都想起来了。

  他曾梦见自己赤条条地仰躺在铺满星光的田野里,腿间硕大的阴茎深捣着他的私处。他的臀部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着,发出簌簌的声响。在一下深深地捣刺后,源源不竭的泉水从他的腿间喷涌出,滋润了身下干涸的土地。一声声劈啪的爆裂声中,翠绿的麦子争先恐后地在他的周围生长,万分欣喜地展露出新鲜动人的诱惑……秦玉涛因这梦境而羞愧。

  也许真如王大海所说,自己对他渴望已久。所以那天才会不管不顾地喝下那瓶酒,才会在酒后那样放浪形骸。

  他回想自己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相交,自己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吧?

  高强度的性爱让秦玉涛思绪混乱起来,他所有的回忆都开始染上情欲的色彩。他想着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无耻下贱,也许他对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动过邪念?每一次他们接近自己,他都在心里对他们意淫吧?表面上装得那么正经,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他们扑上来奸淫自己吧?

  秦玉涛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低语,他细数他的无耻念头,将每一段回忆都剥开摊平,寻找秦玉涛淫乱的证据。

  到最后,秦玉涛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这么一个淫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终于,心中最后一丝不愿也消失了,秦玉涛彻底地放纵自己和王大海性交。他乖顺地说着那些下贱无比的祈求,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淫奴。

  张开腿,然后呻吟,做爱。这本就是他应当做的事,有什么值得痛哭流涕的呢?

  秦玉涛嘲笑着过往的自己,享受地感受身体传来的高潮。

  是真?是假?

  那,又有什么重要?

  人的心啊……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

  「快起来!」

  秦玉涛被激烈的摇晃弄醒,睁开眼见到的正是那个狠心折腾自己一天的男人。

  「主人。」他大着舌头喊了一声,刚才的口交的感觉还残留在嘴里,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什么主人!别玩了!丫丫不见了!」

  「什么?」秦玉涛浑身一凛,粘糊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

  王大海铁青着一张脸,把秦玉涛的衣服扔给他:「我刚才开了里屋的锁,她不见了。」

  也顾不上身上未干涸的精液,秦玉涛赶忙穿上衬衣长裤:「怎么会不见了,难道……你没关窗?」

  「妈的!」

  一看王大海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外头在下大雨,天又这么黑,这死丫头爬出去干什么!」王大海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山里一旦下雨就会变得极其危险,前段时间泥石流的报道,让他心有余悸。

  「我和你出去找!」穿好衣服的秦玉涛从炕上下来,酸软的手脚让他一时难以支撑。

  他扶着炕沿稳了一下,道:「没事的,丫丫熟悉这里,不会乱跑。他应该是去邻居家玩了。我们一家家问,一定能找到!……你别担心。」

  「秦老师……」王大海看着秦玉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却还在安慰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十分混蛋。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把他往死里糟践呢!

  王大海羞愧地低下了头,感觉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可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俩再说什么,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分头出发了。

  黑夜里,瓢泼的大雨让秦玉涛视野模糊。

  身上穿的雨衣已经不管用,冰凉的雨水沿着脖子一直流淌到脚底。而他的心也被这雨水浇地彻骨冰凉。

  秦玉涛觉得老天在惩罚自己。

  是他的放纵、他的软弱让今天的事发生了。如果他的理智还有一丝清醒,那他就该知道王大海锁住丫丫的行为有多么不妥。

  他不该的。

  不该沉迷在肉体的欲望中,不该和王大海纠缠不清,甚至不该来这里!

  如果丫丫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秦玉涛一家家地敲着门,用面具般的笑容掩饰着他的慌乱与恐惧。

  「咚咚咚!」

  这已经是第五家人家了,秦玉涛怕的要命,如果不是心里一股执念撑着他,他真要昏倒了。

  「谁啊?」

  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那是村长家的女儿,李秀梅。

  一见到秦玉涛狼狈的模样,李秀梅吃了一惊:「秦老师?你这是?」

  秦玉涛扯了扯冻僵的嘴角,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参着雨水显得十分虚无缥缈:「你看见丫丫了吗?我、我没注意……让她跑出去了。」

  「丫丫在里头睡着呀,虎子哥不是跟你说过今天她在这里过夜吗?」李秀梅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秦玉涛。

  「秀秀,让秦老师进来。」略有些低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隔着院子,秦玉涛看见屋子里那团橘黄色的暖光里,一个人影正站在那里。那人漆黑的眼睛盯着他,让他想落荒而逃。

  「不……我……」秦玉涛往后退了一步,忽然害怕面对那人。刚想找借口离开,青年稳稳的一句话,却让他无法拒绝。

  「外面雨大,秦老师找了很久吧,进来避避雨。」那人撑着伞走过来。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让秦玉涛看清楚青年那张硬质的脸孔。

  狂风卷着雨水扑向走进雨夜的青年,顺着他挺立的鼻梁,在那端正的下颚处滴落。半空劈落的闪电映照出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是最浓墨重彩,夺人心神的一笔。

  秦玉涛看着青年的面容,恍如隔世一般。

  是他,就是他!

  秦玉涛的心脏忽然叫嚣起来,濒死一般的跃动──这才是当天,在艳阳下让自己一见钟情的青年!

  「进来。」带着温度的手握上秦玉涛的手腕,把他一路扯进了主屋。

  屋里暖暖的温度让浑身湿透的秦玉涛有些回不过神,他愣愣的站在那里,身上还滴着水,干净的地面被他这么一站,顿时就被弄湿了一片。

  青年把他身上湿透的雨衣解下,秦玉涛低头看着地上的湿印子,越发觉得自己的样子见不得人。

  「秦老师,你怎么大半夜又想起找丫丫了?虎子哥既然答应你带丫丫,就肯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山里雨凉,你湿成这样,生病了可怎么好。」李秀梅接过段衡手里的雨衣,担心地说着。她只觉得秦玉涛半夜来这里找人奇怪,却丝毫没觉得自己一个大姑娘呆在这里也是不合情理的。

  秦玉涛不敢问她是来做什么的,他知道答案一定会让自己很伤心。

  「丫丫和我娘在里屋睡着。秦老师,你这身湿衣服得换掉。」脱下雨衣,段衡看着秦玉涛落汤鸡般簌簌发抖的模样皱了皱眉,又领着他进了自己房间。见李秀梅一直跟着自己,段衡无奈地道,「秀秀,我带秦老师去换试衣服,你就别进来了。」

  「噢。」李秀梅闻言脸上一红,飞快地扭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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