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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唐】光暗血火(肉)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6400 ℃

   他不太敢看他,却又挪不开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他一个动作,唐棘放下最后一枚暗器时走到了床边,他贴身的唐门制式服装勾勒出全身每一根优美线条,尤其是从裴溪迟的角度看过去时,他因为弯腰爬上床而显得格外凹陷的锁骨,裴溪迟闭了闭眼,觉得脑子有点糊涂,他感到唐棘的气息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他耳边。

   湿润暧昧的吐息喷在他耳朵旁边,年轻的唐门弟子声线不复清亮如水,有些低沉,有些沙哑,跟他话中的含义一样诱惑。

   “阿迟,告诉我,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裴溪迟糊里糊涂的答道,“我……”

   唐棘的声音笑起来,他吻上裴溪迟的耳垂,咬着那块凉凉的软肉道:“或者说……你刚才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想着的是谁?”

   裴溪迟紧张的吞咽了一下,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怎么忍心伤了他呢?虽然素了二十多年,但他并不是不知道男子如何行事,但他也知道如果出点岔子,承受的一方会痛成什么样——

   不忍心啊。

   “你……”才刚说了一个字,后面的就被一口吹进耳郭的气吹散了,唐棘沉沉的笑声滚过胸口,他说:“阿迟,睁开眼睛看看我。”

   裴溪迟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极慢极慢的睁开眼睛,正巧撞进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中去,那双眼睛亮极了,像是有两弯小小的月亮落在里面。唐棘与他鼻尖蹭着鼻尖,那么近的距离上,裴溪迟竟然感受到了隐约的窒息——不是因为危险,而是太过渴望。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阿迟,你心疼我,我很开心。”唐棘知道让裴溪迟去猜自己的心思太难为他了,让他当面表达自己就更难十倍,如果想从他那里看到哪怕一点点任何情绪,就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清晰直白地告诉他。

   裴溪迟艰难道:“你……你知道?那……你……不怕?”

   唐棘叹息了一声,话语的尾音淹没在唇齿间。

   “我信你。”

   裴溪迟一瞬间便觉得饱满而轻盈的喜悦充斥了整个身体,他将怀抱张开到极致来拥抱他的爱人,莽撞的碎吻落在他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然后露在制服包裹之外的小块皮肤被反复舔舐和啃咬,唐棘被仰面放倒在床上,裴溪迟没有去压制他,所以因为痒而身体轻颤的唐门弟子很快按住了他,不让他再用舌尖钻探敏感的肚脐。

   裴溪迟抬起头来,唐棘看着他微微张开唇的表情,一下语塞,半晌吐出一个字:“痒……”

   万花弟子扇了扇浓密如羽的睫毛,带着一丝委屈道:“只是……痒?”

   唐棘连忙答道:“不,不是……你……别总……算了。”他的手指触到胸前系带,“我自己……来。”

   于是裴溪迟半撑着身体,低头注视着唐棘颤抖的手指挑开衣襟——这次是真的将常年掩盖在阴影里而显得过于白皙的身体缓缓袒露出来,手指划过并不太明显但格外漂亮的肌肉轮廓,将挂在肩上的衣服抹下去,又蹬掉了裤子,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层层泛起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裴溪迟放低了身体,用肘部支撑着自己,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和唐棘自己的头发混在一处,再分不出差别。

   裴溪迟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自己厚实的万花弟子服,右手向下找到了唐棘的手,万花弟子带着些期待,就像唐棘经常对他露出的那种小孩子神态一样,低低道:“阿棘,帮我。”

   唐棘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终于明白裴溪迟往日面对他这种神情是什么感觉了,他着魔一般被裴溪迟的手带着摸到了他领口,万花弟子的喉咙在他掌心下一动一动,唐棘拼了命的告诉自己镇静镇静镇静,却还是像裴溪迟一样互相听到了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

   万花弟子服十分繁复,那些繁琐巧妙的结子和搭扣固然难不住把玩机关的手,但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裴溪迟,每一次接触都让两人微微一凝。

   耗时弥久——然而享受,最后一件衣服离开裴溪迟的身体时,他一把抓住了唐棘的手,放在唇边仔细吻了吻,然后哑声道:“阿迟……我不想让你痛。”

   唐门弟子听到这句话后咬着牙骂了一句什么,猛地坐起来啃上裴溪迟的唇,将他推倒在床上,忙乱间两人的衣服纷纷落下床去,一个小瓶滚了出来,那是裴溪迟没用完的外伤药,唐棘红着眼睛将那瓶子捞起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沾了沾,咬着唇伸到自己身后,按压了一会儿,突入进去,他轻轻发出“嘶”的一声,眉头微微皱起,裴溪迟看着他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羞耻而发红的眼圈,随着手指动作而张张合合的唇,觉得忍得快要超过极限了,却还是在唐棘近乎粗暴莽撞的又要塞进一根手指时温柔地制止了他,重新挖了一大块外伤药,均匀仔细地涂抹在穴口和内壁,清凉的药膏反而刺激了唐棘敏感的皮肤,他微微收缩着穴口,像是在吞吃裴溪迟的手指,后者明显愣怔了一下,再也按捺不住地加快了手指开拓的速度。

   “你……别动!”唐棘扶着他缓缓坐下去,裴溪迟的分身青筋暴突,烫的他几乎保持不住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但他还是勉力吞入了大部分,不留神被逼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了饱足感的呻吟。

   裴溪迟忍得满头大汗,他方才无意识的稍微挺了挺腰,就看到唐棘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张大了嘴像是呼吸不上来,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唐棘的手指将裴溪迟胸膛抓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坚持着又往下坐了一分,裴溪迟牙都要陷进唇瓣中,太过美好销魂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唐棘紧致的后穴层层推挤,将分身温柔又热烈地抚慰,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你……动……一动……!”

   裴溪迟觉得心都要揉碎了,他低声道:“阿棘……你疼……不疼?别勉强……”

   唐棘要给他气疯,眼眶里两颗水珠打转,恨恨道:“今天你要是不做,我——”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我”后面应该说什么,只好赌气一样重重坐到底,整根粗大的分身嵌在后穴中,顶的他喘不过气来,漂亮的狭长眼睛带着泪水瞪向裴溪迟,终于把万花弟子本就没剩多少的忍耐力消耗了个干净,他握着唐棘细韧而结实的腰身,将他缓缓抬起,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激烈,只小幅度缓慢地磨蹭着,却还是将唐棘逼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裴溪迟的动作渐渐加快,唐棘无意识的摇着头,自发地把自己的敏感点往裴溪迟分身上凑,一碰便是一阵强烈的战栗,腰却不自觉地摇了起来,裴溪迟看着他柔韧的腰身一起一伏,肌肉的张弛收缩带有韵律的美感,只觉得脑子里的理智开闸一般流走,恨不能再用力些肏弄他,让他再也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只能胡乱的呻吟喘息。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支着上半身坐起来,分身在唐棘后穴中换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磨得他腰软的坐都坐不住,只能搭在裴溪迟肩上,裴溪迟左手向后撑着,右手摸进两人中间,握住唐棘硬了一半的分身,常年用笔留下的茧子擦过敏感的皮肤,唐棘脸火烧一样红,头发散落下来随着被顶弄的动作晃动,裴溪迟玩心忽起,捞了他一缕黑发,用尖端去搔他顶端的小孔,唐棘一下就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分身涨得通红,后穴猛地夹紧,脸上更是汗水和泪水混成一片,形成一种又是凄楚又是淫靡的情态。

   裴溪迟知道他快要出来了,也不继续逗弄,他离餍足还有一段时间,若是唐棘太早射出来,后面就难受了,所以他将唐棘整个人抱起来换做最普通的卧姿,不让他分身继续在两人腰腹部摩擦,唐棘骤然失了抚慰,难受地彻底哭了出来,一边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痕,一边断断续续道:

   “阿迟……别……别逗我……快……”

   裴溪迟一边将他双腿打开按在身前,让含着粗大一根紫红色分身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一边柔声道:“跟我一起,阿棘……跟我一起。”说着将分身抽到只剩下个头部在里面的底部,仔细看了看那穴肉含着龟头吞吃的情态,专注的目光让唐棘羞耻的向上爬去,又被一口气顶到身体的芯子,抻长了脖子叫都叫不出来,裴溪迟大开大合地肏弄了他几十下,终于又一次握住唐棘的分身揉捏起来,稍有些重的力道让唐棘后穴抽紧,夹得他几乎忍耐不住射在里面,裴溪迟一个深入后迅速抽出,浓白的浊液射了唐棘满满一小腹,唐棘重重喘息了几声,在裴溪迟手里释放出来。

   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口呼吸着平复情绪,裴溪迟扯了布巾来将两人的浊液擦干净,又要下床去打水,唐棘却顾不上这些,一把拉的裴溪迟趴伏在他身上,还带着气音和哭腔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他说:

   “别走。”

   裴溪迟心尖上给他掐了一把似的,一串轻柔的吻落在唐棘脸上,将泪水一一吻去,万花弟子低声道:“我不走。”

   吻延续到耳后,然后是发间,脖子侧面,唐棘有些痒,也不去躲,躺在原地静静地任裴溪迟亲吻,裴溪迟小心翼翼的问道:“阿棘……你感觉怎么样?痛么?”

   唐棘右手顺着裴溪迟的长发玩,将漆黑的发丝绕在自己手指上,过了一会儿才答道:“刚开始……有点痛。”

   裴溪迟的表情心疼起来,他舔吻着唐棘的喉结闷闷道:“我……我不想让你痛。”

   唐门弟子沙哑的笑起来,声音中满是餍足,又带着那么一点诱惑:“后来……就都是舒服了。”

   裴溪迟听了,受了表扬似的眼睛都亮起来,他躺在唐棘旁边,伸手将唐门弟子揽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拥着他,低声道:“阿棘……我好欢喜。”

   唐棘为着他这句欢喜愣怔了一下,裴溪迟的感情虽然并不特意收敛,但要听他说出那么一句来简直难于登天,此刻乍然听到,唐棘一颗心饱胀满足地几乎要炸开来,他抚着裴溪迟的脸颊,眼神清亮又温柔: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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