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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慄的絕對性 01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2630 ℃

01

Unquiet thoughts your civil slaughter stint,

動亂的思潮啊,你所謂的謙卑將克制都扼殺掉

and wrap your wrongs within a pensive heart:

你用哀思之心包裹起錯失

and you my tongue that makes my mouth a mint,

讓我的口舌嚐盡薄荷般的甜頭

and stamps my thoughts to coin them words by art,

鎮壓著我的思維,好讓其在藝術般的筆墨中重生

Be still: for if you ever do the like,

靜心細想,你可曾犯此過錯

I'll cut the string, that makes the hammer strike.

我會切斷讓鐵錘撞擊的弦線,讓你能安靜思考

But what can slay my thoughts they may not start,

我該如何抹殺那癱瘓的思想,

or put my tongue in durance for to die?

或者有什麼可以將我的口舌囚禁至死?

When as these eyes, the keys of mouth and heart,

當作為這雙眼──口與心之間的鑰匙,

Open the lock where all my love doth lie;

作為解開一切愛念迦鎖的存在

I'll seal them up within their lids for ever:

我會將那些愛都永遠封印,讓其自我埋葬

So thoughts and words, and looks shall die together

然後思想也好、文字也好以及你的姿容都能得以共死

How shall I then gaze on my mistress' eyes?

我將如何直視她那支配我的眼神?

My thoughts must have some vent: else heart will break.

只能在缺損的思維和心碎之間任擇其一

My tongue would rust as in my mouth it lies,

我的舌頭將在嘴裡長出鐵鏽

If eyes and thoughts were free, and that not speak.

若眼神與思想已得解放,而默然無語

Speak then, and tell the passions of desire;

請放聲吶喊,訴說出你激烈的慾望

Which turns mine eyes to floods, my thoughts to fire.

來令我淚如泉湧,來令我心念重燃

-- John Dowland (1597)

(譯-Ayasei)

步伐的虛浮宛如腳下無物,水窪被凌亂的腳步踐踏著,發出慘淡的低嗚。冰冷的濁水濺上磨損的皮靴,將其上的血跡沖刷,並融和在灰濁的污水中。那個男子在寒風中使力狂奔,乾燥的空氣隨著粗重的喘息而在喉頭和氣管中肆虐,撲面的狂風在無情掌摑,並貪婪地抽走雙唇和舌上的水份。

奔跑著的高大青年在大幅度地揮動手臂,一路上已掃落不少雜物。喉嚨傳來針刺般的癢痛,令他邊跑邊咳,好不容易才跑到看來是住家的地方,並以肩膀粗暴地撞開大門,帶跌帶撞的撲進屋內。

接下來他已經不肯定自己是用跑的還是爬的,當稍為清醒時,他發現自己已伏在浴室的面盆上。下顎似乎已貼在雲石表面一段時間,半邊臉都麻掉了。他慢慢抬起被金髮男半掩的臉,長處於寒風下的白晢臉龐正微微泛紅,在高而挺的鼻樑至左邊臉頰的位置,還黏著一大片血跡。他用力撐起抖顫不斷的雙腳,站直身子,然後他又發現全身的衣物都沾滿鮮血,血濃得足以滲到肌膚上,這種冷卻了的濕黏感令他難以忍受。

他一手扯下頸上染血的白圍巾,再狼狽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當裡頭的襯衣脫到一半時,才看見原來連指尖也早已沾滿鮮血,那開始變得啞楬的顏色亦早已蝕進指甲內。就像意識到某種慘痛的現實似地,開合不斷的唇間吐出破碎的嗚咽,半裸的後背撞向冰冷的瓷磚,壯碩的身子此刻看來無比脆弱,並無力地滑下。

陰暗的走廊中只剩下浴室門縫透出的燈光,還有嚎哭的聲音。

纖細的金髮少女順著光源慢慢朝浴室走近,只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腳並沒有發出半點足音,她只是輕輕將門推開半分,冷眼垂眼注視地上那名半裸的青年。

「哥哥幹了嗎?」

青年沒有抬頭,只是抱著頭哭泣不止。

「我知道了。」少女放輕語氣在對方身旁跪下,以手背拭抹他臉龐的血跡。

但此舉卻令青年大感抗拒,猛地彈開:「不要!妳走開!」

「哥哥要讓那個男人的血一直貼在肌膚上嗎?」少女柔軟的雙手慢慢伸到青年後頸,雙臂交叉抱緊,臉貼在兄長抖動的頸前輕輕呼氣:「洗掉吧,沒關係的……哥哥已不再需要那些虛假的體溫了。因為哥哥是我們斯/拉/夫家族的皇者,決不會讓整個民族蒙羞的王者。相信大家一定會再回到這個家的……然後這個家會再次溫暖起來。」

事實上,這顆矛盾的心卻渴望以他的鮮血沐浴全身,讓那獨有的體溫變成另一層肌膚,同時又想感受著他那活生生的暖熱吐息。說到底,對於背負整個國家的王者而言,這還是太天真而且貪婪嗎?

儘管有多強大、多兇暴、有多不擇手段,終究還是沒法如願。

身形魁梧的金髮青年梳著整齊得有點嚴肅的背頭,鐵頭的皮靴在地毯上踏出沈沈的足音。他沿著陰暗的走廊來到某個房間門前,從他拘謹的表現看來,這似乎不是他的房間,但最後他也沒有敲門就直接進去了。

這個房間似乎和他正經整潔的形象格格不入。

堆滿三個書櫃的日記,側躺在大床中央的胖小鳥娃娃,輕微凹陷的枕頭。不算太過凌亂,但顯然仍留著某人曾經待過的痕跡。他拿起小鳥布偶讓它端正的坐在枕頭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拉開床邊的抽屜,才拉出了數公分就被裡頭的東西卡住。青年按著櫃頂再用力扯了幾下,終於能把抽屜拉出來……原本用來放信件、小物的地方,因為多塞了一隻小熊布偶而頂著了。

「哥哥又將這些怪東西到處亂放了嗎?」

青年嘆著氣,抓出那隻小熊讓它坐在小鳥旁邊,然後又開始翻著亂七八糟的抽屜。

裡頭還放著兩本日記,一把剪刀,一些貌似已用光的乾電池,還有不知從哪裡弄回來的鎖匙扣、手錶、用光了的原子筆和一堆信件……這地方除了房間主人外,就只有他被允許進入,而進入的理由多是收拾而已。不,青年不其然皺了下眉頭,他突然想到……除了他之外應該還有另一個人進入過這房間。

青年將抽屜內的雜物都掃開,從底部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

照片上有被膠紙拼合過的痕跡,應該說是被剪開兩邊的照片被重新黏合過來的樣子。在膠紙黏合點兩旁的,分明是一名銀髮青年,和另一個比他高大得多的金髮青年。銀髮的那人表情有點不爽,但從輪廓上不難看出他和這名背頭青年有著血緣關係。而在照片中搭著銀髮青年肩膀的男子……雖然是第一次看見的面貌,他也能夠肯定……就是那個人。

「他就是伊萬.布拉金斯基……」

他記得在自己年少時也曾經在家裡見過伊萬。每次都沒法清楚看見他的臉,只知道他長著一頭淡金的短髮,不論任何季節都會戴著圍巾,骨架很大而身形仔很高……大概比現在的自己還要高,聲音聽起來有點孩子氣。感覺是一個蠻單純的傢伙,哥哥也常在背後說他是白痴。

然而,真相並沒有這麼當時所見那般輕鬆和有趣。

青年把照片平放在桌面,再從口袋拿出被白手帕包裹著的東西。那是一個染血的黑色鐵十字勛章,他將那勛章放在照片旁。在鵝黃的燈光底下,血色更形枯竭,就像一層鐵鏽。他對著那鏽色的痕跡盯視良久,直到窗簾被強風猛力拉扯,發出一聲壓迫的沈響緊貼在窗框上。

回過神來時,他又想起小時候每逢遇到這種天氣,都會特別擔心遲遲未歸的兄長。

哥哥常常好幾天也不回來,直到自己長大成人,他又開始過於安份的待在家裡。即使身份仍是日/耳/曼一族的主人,卻變得懶懶散散……儘管如此,他也認為這樣子的哥哥比較易觸摸。只是,在三個星期前哥哥又從這個家消失了……

在多番調查之下,在早上才有第一次的收獲。

『路德維希大人,這是巡邏兵在我族領土邊界附近發現的。』部下雙手遞上盤子,上頭有一疊照片,還有一個染血的黑色十字架。而那些照片,則是一條濺滿鮮血的後巷……如果那些血都是來自同一人的話,看來已到了致命的程度。

路德把十字架握在手心,一臉平靜的問道:『有目擊者嗎?』

『抱歉,大人。從附近居民的證供看來,沒有人發現到有異樣……加上昨天風勢很強,街上不時有雜物被吹倒,實在很難發現動靜。』部下頓了一頓,又沈沈的垂下頭去:『屬下也深感震驚,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發現我們一族之主的信物,而基爾伯特殿下卻不知所終。』

『但那真的是殿下的血嗎?那地方……只有幾條街之隔,就是斯拉夫的領地了……殿下怎會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呢?』

『這個問題……』

路德知道部下是怎麼想的,其實打從哥哥失蹤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事情鐵定和伊萬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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