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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 第四章,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1990 ℃

  「啊!」我大吼一声,蓄积已经的快感终于喷涌而出,带着眩晕感冲击而来,脑中一片空白。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了下去,不知扎到了谁的身上,耳中一片虚无飘渺的叫喊,我趴在了妇人的身上。

  迷糊中,一声凄厉的叫声,在我身上摸索的手掌,扼住我喉咙的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猛的睁开眼,双眼肿大仿佛两个肉瘤般的妇人死死的掐着我:「我掐死你,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妇人大叫着低下头张开大口咬向我的脸颊。

  我急忙抵住她的头,右手紧握的匕首狠狠的划过她的咽喉,这次没有落空,妇人白嫩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裂痕,鲜血喷涌而出,依稀可见血肉中的白色气管在呼呼的喷着血沫。掰开妇人紧紧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掌,我喘息着,呕吐着。

  胸口被撕裂的伤口已经覆上一层淡粉色的膜,哇!黑色的脓血从口中喷出,让炙热的胸腹舒服了不少。妇人终于死了,小女孩也死了,我浑身是血的软软坐在血泊中,无神的看着窗外远方山顶上的落日。

  我飞也似的逃离的满是血腥味的卧房,趔趄的走进对面的房间,一定有水,我四处寻找着水,浑身的血液让我很不自在,很是慌乱。又是一个墙洞,我看了看干净的家居,看了看干净的地板上杂乱的我的血脚印。弯腰钻了过去,空荡荡的房间,通向客厅的门紧闭着,房间的一角三个巨大的红桶里装满了清水,我急忙跳进桶里,擦洗起浑身的血迹。一个桶子很快被染成了红色,再跳进另一个桶子,洗了很久终于自觉自己已经洗干净了。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我吃了点背包中的食物,站起身寻找起两妖女的存活来。两人活了这么久,必定会有储备。点起根蜡烛四处翻找起来,空空如野的冰箱,空空的床底。我钻过墙角的洞,来到清洗的房间里,打开紧闭的房门,空空的客厅中铺着一层薄膜,一股淡淡的消毒液的味道,让我皱了皱眉,穿过客厅,内阳台连接着厨房和厕所,满处的消毒液味道。厨房里很干净,灶台边放置着一个大铝锅,我掀开盖子,里面是浑浊的油脂。防蝇罩中几碗油炸肉,和一碗白饭,我吞了吞口水,一对吃人的母女家中的肉类,这油炸肉不会是人肉吧,浑身恶寒了下。

  我打开窗户,让干净清凉的风吹了进来,猛吸了几下,让胸口中的烦闷冲淡了不少。路过内阳台,左右两侧各是冰箱和洗衣机,如今城里没电,自然两者也成了摆设。我有些自虐般的产生了些恶趣味,猛的拉开冰箱,有些大出意外又有些理所应当的看见了满满一冰箱的覆着厚厚盐层的残肢,浑身一阵恶寒,赶紧关上了冰箱。站在洗衣机前,犹豫了半天,猛的拉开直筒式的洗衣机盖,浑浊的油脂里浸泡着大块大块的肉。

  胸口的烦闷翻涌着,我压抑着回到血腥的卧室,末世啊!残酷的末世!我将整个卧室点燃,飞也似得逃离了这个魔窟。啊!我在空旷的街道上大声的吼叫着,浑然不理被我的叫声引来的病怪。啊!我嘶吼的奔跑着,奔跑在脏乱的街道上。

  我猛的从噩梦中惊醒,晨曦从破碎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游荡的病怪从窗边走过。我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比起干净的居民楼,我更愿意躲在病怪游荡的街区小店中。比起干净的带着消毒液味的房间,我更愿意躲在飘着淡淡的臭气的街道上。

  我小心的在偏僻的街道上走着,新市府前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是游荡着的病怪,广场边的加油站黑乎乎的残垣断壁,我小心的在断壁中勾身前行,踩着烧成焦炭的枯骨,浑身炙热的轻盈前行。远处就是吴萱之前所说的同心大市场了,再行进一两个小时就是新区中心了。按我的脚程希望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别墅。

  我小心翼翼的沿着街边快速的前进,果然从同心大市场的东门起,病怪越来越少,机电市场前病怪几乎绝迹了。可我依然不敢试图去到市场里面,小心的隔着宽阔的道路前行着。西门的几处进出口,几台空空的公交车堵的严严实实。一股莫名的危险感从心头升起,我急忙窜进身旁的居民区,向着未开发的山林走去。

  烈日当空,山坡上树林密布,没有一丝风显得很是燥热。行进了许久终于将同心大市场的西门远远的抛在脑后,寻了个拗口回到了马路上。夕阳挂在半空,我终于回到新区中心,安静荒凉的新区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温暖,稍稍休息了片刻,我带着轻松的步伐快步的向着别墅走去。唐诗,小丫头,等我啊!

  熟悉的砖石路,熟悉的树林,我奔跑着向着别墅跑去。我站在别墅门口,透过窗户看了看里面,敲响了大门「唐诗,小丫头,我回来了。开门啊!」我轻轻的呼唤道。

  咔哒!门锁打开了,我猛的感到一阵危险。扭头向外跑去,碰!只觉的自己似乎被网住了摔到在草地上,刚想回头,一个硕大的枪柄出现在眼前,剧痛,双眼一黑。

  呼呼呼!嗯嗯嗯!耳边响起男女交合时的喘息声,我睁开眼,右眼黏糊糊的,聚焦了半天才看清。这是一个带着雨棚的宽大的广场,我被塞在一个小小散发着屎臭味的铁笼中,放在一条长长的水泥台上。我的周身到处是一模一样的铁笼,无数赤裸的女人蜷缩在这一米见方的空间中。

  远处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照着不远处耸动的男女们,男人们背挂着枪支,或是两男两女,或是两男一女的聚成一团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求求你,给点水喝吧!」铁笼中一个干瘦的女人伸出污浊的手臂蜷缩着无力求道。

  「叫你妈!烂货!」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用枪托很砸在铁笼上,匡匡的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要喝水是吧!老子给你!」男人将枪放在背后,掏出鸡巴,一股尿液射了进去,浇打在女人的胸口。女人扭动了下,张口就去喝。男人似乎在捉弄她般扫射着,引的女人不断晃动着头试图接住他尿出的腥臭液体。

  男人尿完了抖了抖,看着被他捉弄的女人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正观察着,忽然一股热流激射在我的头顶,我紧靠了靠铁笼,缩着身体仰头一看,头顶上一个大白屁股,两瓣臀间的阴唇中激射着骚味十足的尿液,我无奈的看着那尿液激射在我蜷缩的大腿上。似乎头上的笼子上方还有个笼子。

  一个壮男从远处拖着什么走了过来。「嘿!痞子!又你站岗?」话语中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刚刚还一副嚣张大笑的痞子,立马恭敬的说道:「王哥,是啊!今轮到我值班。」

  「呐,给你。」叫王哥的壮男一挥手,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他的背后被扯了出来,壮男在女人的背后狠踢了脚,女人趔趄的撞到水泥台上。「要不要爽爽!」王哥边说着边走到我身后一排。我没办法扭身,只听身后声音传来。「妈拉个巴子的,越来越没个正形的。」「是啊!咱翻遍了西区,就这几个还算新点的。」

  「就这个吧!打开!」「嘿嘿!王哥眼光真准,这个是个小辣椒,不过……」「你妈逼的废什么话,打开!」「王哥,我算个什么,哪敢在您面前啰嗦,不过这小妞是老大让留着的。我……」「麻痹的,打开!老子不玩坏她。开不开!」「开!开!万一老大要是……」「妈逼的,我来,有问题让老大找我!」

  一阵钥匙落锁的声音,一个女人被拉了出来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妈逼的可真嫩滑啊!」王哥一边扯着女人的头发,一边走进我的视野里。挣扎的女人抓着王哥的手,趔趄的跟着,一根不挑困住了她的嘴巴。忽然,那女人看到了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死死的抓住我的笼子,呜咽的叫着。很快就被王哥抗在肩上走了,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滑落,那是唐诗!

  我双手死死的抓着笼,牙关紧咬着,死死的控制着自己不会发出声音来。无助的看着唐诗被壮汉抗走,看着她那双祈求的眼睛,绕过篝火。

  匡!枪托砸在我的手上。「抓什么抓!妈的!」痞子咒骂了句一口浓痰吐在我的脸上。看了看王哥消失的方向「熟人?你老婆?哈哈哈!」邪恶的笑了。踢了踢趴在水泥台的女人:「起来!妈的,抓着这里,屁股翘起来。」痞子打骂着女人,让她抓着我的笼子,站在她的身后挺动着,邪恶的看着我一边挺动一边说道:「干你老婆,干你老妈,干你女儿,干你全家女人,干死你全家,干……」

  狭窄的笼子里我无法转身,只能无奈的看着痞子一边干着身前的女人一边咒骂着侮辱着我。「他妈的再看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操你妈的,还看!我操!老子射死你!」痞子一阵快速的挺动,猛的将身前的女人推到一边,挺着短小的鸡巴凑到我的笼子前,激射的精液飞落到我的身上。我死死的咬着嘴唇,我会杀了你的,一定!

  「呸!妈的!」痞子吐了口痰,踢了踢软在一旁的女人「走!躺尸啊!」身侧一阵开锁的响动。痞子走回笼子前:「小子,总有天我会把你的眼睛抠出来烤着吃的!等着!呸!」

  篝火前的乱交大会渐渐散了,十多个女人都被送回笼子中,可唐诗却迟迟没有出现,她怎么了?

  昏暗的天色渐渐明亮,唐诗依然没有回来。佝偻的身体引动了我身体的热量,可始终无法伸直的身体依然酸痛不止。我盯着通红双眼看着痞子下了班,另一个干瘦的家伙站在笼区边。

  一天,两天,我浑身已经麻木,站岗的人轮换了好几个,唐诗依然没有出现。我支撑不住了,就这么蜷缩在小小的笼子里睡着了。

  猛的背后一阵剧痛,我猛的醒来,匡的一声头重重的撞在铁笼上,引起四周一阵惊呼。「叫你吗!谁再叫老子杀了她!叫!」痞子挥舞着枪托四处乱砸着,强行将四周的惊呼声压制了下去。

  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手持着装满鲜血的粗大针管走到我的面前,「许工!」痞子极为恭敬甚至带着点惧怕的表情站的极其笔直的问候道,白发许工既没看我也没看他,径直的走了。

  正午时分,一个叫东子的男人提了个桶走了过来,一个笼子里扔了块不大的肉干,我的笼子中他居然没给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肉,上面笼子中掉了块下来,砸在我的腿上。「给我!」头顶传来一声虚弱的叫声,一只满是污浊的手伸到我的脸旁,我捡起硬邦邦的肉干递了过去。我的脚已经无法弯曲了,看不见上面的女人摸样,很快就听到上面传来啃咬的声音。

  「你!你!你!」东子嘶哑的声音在后排响起,不一会一排的赤裸女人搀扶着站到了笼子前。东子站在她们前面拿起跟水管,扭头向后招呼了声,水流激射出来,射的前排的女人一阵东倒西歪,我也难得的趁机喝了点水,上笼的女人落下的排泄物也冲走了不少。

  东子站到水泥台上对着我身后的笼子冲了冲,招呼远处的关了水,挥舞着枪支让前排的女人排着队向远方走了。

  十七个女人,当晚乱交大会后,回来了十个。每三天轮回着,只有他们开乱交大会时,我才会被冲洗一次,笼中的女人不时的被带走,又塞回来。我上笼的女人出去过两次,再也没回来,我徒劳的蜷缩在笼子里,等待着我的命运。

  每次乱交大会,痞子只要是值班,都会趁着送回女人时,在我面前侮辱我一番,渐渐的我甚至连一丝恨意都没有了,只是徒劳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我的腰部以下已经消失了般。东子又来了,似乎没过完三天啊!他拎着水管对着我一阵猛冲,笼门开了,两个穿着迷彩背心的壮汉将我拖出铁笼,架着我拖过长长的市场,拖到一栋三层长楼前。又是一阵水冲洗着我,另两个壮汉将我拖到楼上,拖进一间房中将我扔在了地上。

  我无力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眼前。「许工,我已经给了你几个月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一个冷酷的声音说道。

  「程连长,这是科学,科学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不是你们执行战斗任务,我需要大量的实验。」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

  「我要结果,我不管过程。物资越来越少,我的队伍人越来越少。我不能死守在这里,被你该死的实验给拖死!一个星期,我只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要么你给我结果,要么我带着部队走人。」冷酷的声音下了最后通牒。

  「程连长!这是科学,不是……」

  碰!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把他放到床上!」我被人抬起,恍惚中房间很大,一排排的试管,那个白头许工冷冷的注视着我。

  我平躺在床上,身上似乎被捆了几道带子,许工在我眼前挥了挥手:「一个月没吃东西,居然还没死。啧啧!都出去,我没叫谁都别进来。」

  他掰开我的嘴,插了个漏洞进去,一碗浓汤倒进我的口中,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慢慢的头部似乎失去的热量又慢慢地高涨起来,艰难的向四肢涌去,又慢慢的激活了心脏处的热量,像是汹涌的浪潮奔涌到我的腿部,我不禁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体撞击的床板匡匡直响,又一碗倒进我的口中,我全身沸腾了起来,我甚至感觉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的吞噬着流进体内的汤汁,酥麻刺痛的感觉遍布全身。一连四五碗,倒进我宛如沙漠的身体中,热量一遍遍的冲刷着我的身体,腰部以下消失的感觉,慢慢的恢复了起来。

  许工甩了甩手中的体温计,夹到我的腋下,看了看表,拿了出来,记录了下。一根细长的针管持在他的手中,酒精棉在我的胸口擦了擦,他用手比了比我的肋骨,尖细的针头插了进去,似乎插进我的心脏中。噗!血液从我的口中喷出,心脏仿佛要起火般炙热起来。噗!一口接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迷糊中粗大的针管抽满了我浓浓的血液,我昏了过去。

  我不断的被灌入浓汁,不断的被从心脏中抽取血液,这种热量不断恢复又不断流逝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

  「许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到底完成了没有!」迷糊中我扭过头,一个壮男手握着腰间的手枪坐在房门口的沙发上冷酷的问道,他的身旁两个持枪的迷彩服站的笔直。

  「呵呵!」一直沉默的许工笑了笑,走到程连长的身前,手中握着一根试管。「程连长,别急,今天知道你来,特地准备了下,让你看看!」

  许工将试管中的血液一饮而尽,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一身干瘦的排骨。「枪!」他豪气的伸手。

  程连长看了看一个持枪卫兵,将腰间的手枪取了出来对着许工,然后点了点头。卫兵递过冲锋枪,许工一手持枪将枪管抵在自己的腹部。碰!一声巨响,许工被冲击力冲撞的身后一阵乱响。程连长紧张的站了起来,异变发生了,只见许工又走了过来,大笑着:「我成功了。哈哈!我成功了!你看,混合几个变异者的血,你看我的伤口。哈哈哈哈!」

  「很好!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的人用!」程连长冷冷的说道。

  「是我的人!」许工狂笑着说道。

  陡然间,程连长居然调转枪口,对着站的笔直的卫兵一人开了一枪。「现在是我的队伍了!」许工大笑着走了出去,房间里杀掉两个卫兵的程连长对着自己的额头开了枪,红白的脑浆喷了出来,有些溅落在我的口边。

  房间外响起炒豆般的枪声混杂着许工的狂笑。啊……我顿时绷紧了全身,拼命的挣扎着,趁着外间的混乱不停的扭动,我费力的抽出了双手,猛抓着床沿向下缩去,手臂解脱了,用力扭曲着触碰到箍在脖子上的几道布袋的结头,混蛋啊!快点啊!枪声渐息,我终于解开了上半身。

  「所有人听着,程连长已死,顺我着昌,逆我者亡。愿意跟随我许文斌的,我可以赐他超能力。」许工在楼外大声的得意的喊道。

  「别打了,我愿意跟着许老大!我愿意跟着许老大!」

  「好!还有谁?只要跟着我,我将带领你们去东区,干翻周天明,分掉他们的女人,吃掉他们的食物。有没有人跟我走的!」

  「我去!我跟你去!」「我愿意跟着许老大!」「干死他们!分他们的女人!」「还有谁不服许老大的!老子干死他!」

  「好!现在!所有人听我的,放出所有的女人,好好的玩一天,拿出所有的物资,好好的吃一天。明天,我们就出发去东区。」

  「好!」「许老大万岁!」

  我趁着楼外的欢呼嘈杂,解开全身的禁锢。跌落在床边,快啊!快站起来!快站起来啊!我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愕然看见走进来的许工。他剑指比着额头,双眼闪烁着星光,我好不容易聚集的力气顿时消散了,双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我太累了,要睡觉了,我好几天没睡了我支撑不住了,熟悉的感觉又袭来就像是面对妖女妇人一样。不对!我睡了好多天啊!我要逃,我要逃!你迷惑不了我,我经历过,你迷惑不了我。我死死的盯着他闪耀着星光的双眼,浑身四散的热量艰难的汇集起来,汇集到心脏里,心脏沸腾了,开始潮涌般的向着四肢奔去。

  啊……我被全身的热量烫的痛苦的大叫起来,许工惊恐的看着嘶吼的我,我一步跨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扼着他的脖子。他也痛苦的大叫了声,一拳一拳仿佛是万钧铁锤般击打着我的胸膛。我死死的将他抵在墙上,不知胸口碎裂了几根肋骨。

  「许老大!」一个持枪男冲到了门口。我抓着许工一挥,挡在我的身前,枪声响起,许工的身体仿佛摆柳般晃动,可拳头依旧不弱的挥打着。我推着两人冲了出去,从高楼上跌落下来,重重的跌落下来,四周是一阵惊呼,看着聚集来的影影绰绰的持枪人,全身再次沸腾起来。

  啊~ 我猛的咬向许工的脖子,肉屑碎骨,喷涌的鲜血。啊~ 我窜了出去,肉屑碎骨,喷涌的鲜血。

  呼,呼,呼,我的身体仿佛是多国交战的战场,每一寸身体中都在燃烧,刺痛,酥麻。噗~ 鲜血喷出,带着失败者们喷涌而出。渐渐的战场在心脏中汇集,噗~ 无数的战败者被我喷了出来。燃烧的感觉渐渐压过了刺痛感和酥麻感,沿着我的背脊冲上脑际,我的双眼猛的睁开,血色的世界。

  我艰难的爬行着,向着从楼上跌落时撇见的水池爬去。滚进池水中,冰冷的池水不断的让我散发身体过热的体温,好舒服啊!我静静的泡在水中,脑际的热量四散开来,又在我的全身各处汇集一团,爆发出剧烈的灼烧感,一度盖过了我全身割裂般的痛苦。

  我睁开眼,满眼是浑浊的血红色。难道我还在恢复中?水灌进口鼻,我猛的坐了起来,虚弱饥饿。原来我坐在池水中,血色的池水,池水沿覆着一些像是油质的东西。一大群干枯的病怪正散落在市场里啃噬着,一圈病怪围在池子边空出四五米的距离,张嘴露出红肿的牙龈和灰色的牙齿发出微弱的咕咕声。

  呼!我吐了口气,趴在池沿上,终归一死,来吧!

  良久,我恢复了点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我还在池水中。「来不来?不来我下来了!」我看着外圈的病怪们喃喃道。撑起身体翻滚落了下来,噗!落地时的震动让我再次喷了口血出来。好饿!

  可奇怪的是,我的血喷洒出去居然没有引起病怪们的攻击,那些病怪们却纷纷退后了几步,仿佛……似乎……我的血对它们而言是种恐怖的东西。我无法细想,挣扎着爬了起来,趔趄的向病怪堆走去,「来啊!来咬我啊!来吃我啊!」我摇晃着好像大声的喊出来,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喃喃低语。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病怪们退后着,始终与我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

  我慢慢往前走着,到处是汇集成一团不断分食啃噬的病怪堆,唯独许工的尸体那些病怪们仿佛视而不见一般。残缺到能直视肉膜覆盖的脊柱,这是我咬的?呕!一大口血吐在了他的尸体上。

  我蹒跚的走在病怪堆中,仿佛是行到陌路的勇将,虽然浑身是血无力的勉强支撑,但周围的病怪们没一个敢于上前。我好饿!我扶着墙行走在长楼一楼的一间间门面前,推开卷闸门上的侧门,一间两间。有的房间侧门大开,里面蹲了几个病怪分食着血肉模糊的残体,有的房间,挂着锁我打开门,里面被大字捆住的女人侧着头失去生命力的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当我离开后很快涌进的病怪在里面弄响令人心悸令人绝望的啃噬声。

  我半跪在一扇侧门口,悲戚绝望,泪水从眼中滑落,我痛苦的吼叫着。唐诗双手被吊在房顶上,赤裸的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高耸的乳房少了半边,头皮被钩子勾着头高高的扬起。我走了进去,浓浓的血腥味,我抱着她的腿想放她下来,手掌触碰到她的背后,湿滑一片。她的背上少了一大块皮肤,裸露的肌肉像丝绸般的滑嫩恐怖。

  哇!!心脏仿佛撕裂般的痛苦,悔恨撕咬着我。我无力将她取下来,只好翻找起房间里的东西来。有男有女杂乱的衣服被卷成一堆放在一个箩筐中,一个木匣里整整齐齐的叠着几层微微发硬的皮革,上面一把擦洗的干干净净的手术刀。放下唐诗,将她抱起放在房间的一角,将匣子里的皮放在她的胸口,头也不回的将门关好,锁死。

  我睁红着眼冲到一群群的怪堆里,我要找到那个叫王哥的人,我要他……我疯狂的四处寻找着,汇聚的病怪纷纷躲避,直到我离开再次汇拢过来。一排排的铁笼边,我找到了他,准确的说是在一堆残体边的病怪手中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纹身。

  我恨!我好恨啊!都要死!你们这些活着的人都要死!四五排的铁笼中还有十几个被关在里面幸存的女人。我一个个的打开铁笼,在她们的祈求声中头也不回的任凭病怪将她们拖出分食。找来砖块狠狠的将许工的脊柱砸断,将他的头颅狠狠的踢向墙壁,一下两下。「啊!!!都去死吧!!!」

  「有没有人,救命啊!」当我发出凄厉的吼声后,楼上传来了呼救声。

  还有人?还有活人?都得死!你们都要死!我冲上楼,一间银行代办点,柜台里四五个赤裸的女人惊恐的求救着。厚重的铁门挂了个铁链,简单的拴上而已。「救救我们,求求救救我们吧!」柜台里的女人哀求道。我会开门的,只是你们都该死!

  我打开门,女人们流着泪感激的道着谢。在女人们的惊呼中我抓起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一脚将她踢进病怪堆中,瞬间被病怪们淹没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剩余的女人大叫着四散躲避。

  「张野哥哥,张野哥哥是我啊!」一个瘦小的女人跑了过来,叫着似曾相识的名字。我将她抓起,用力的将她甩进身后的病怪堆中。「不要啊!张野哥哥,是我,我是吴……」最后的呼叫声被病怪咬在喉管上嘎然而止了。

  「都要死!所有人都要死!」我嘟囔着冲进女人堆里,我要将所有的活人全都送进病怪口中,全都亲手送进病怪的口中。

  头好痛谁打我!恍惚间一个挂着肚脐环的女人手中拿着根粗大的木棍,又狠狠的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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