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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幻想小说(1-25) - 6,2

[db:作者] 2025-06-17 17:52 5hhhhh 8410 ℃

  林雪阴着脸对着刑讯手命令道:「把剩下的九个烙铁都给她烙上,不要叫犯人昏迷,贴一下就放开,在换别的地方,烙铁变成灰色,就来下一个。」刑讯手们齐声答应着,同时一个纯粹的烙刑时段也正式宣布开始了。所谓的烙刑时段,就是在一段时间内不会给犯人搀杂其它任何的刑具进行逼供。通常在烙刑时段里烙铁在犯人皮肤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1。2秒钟,而且有经验的刑讯手是不会去烙犯人的乳房和生殖器,理由很简单因为有专门烙乳房的烙铁,当然那是属于妇刑的范围。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刑讯室里就剩下了两种声音,一种是烙铁和皮肉接触发出的「呲……」另一种就是沈若余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块烙铁变成了灰色的时候,沈若余昏死了过去,随着「哗」地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九块烙铁似乎让沈若余过了一个世纪,全身炙热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大声地呻吟着,高高翘起,满是鞭伤和烫伤双脚在剧烈的抖动着,身体上除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还增添了密密麻麻的黑红色烙印。汗水、泪水、凉水弄得沈若余全身湿辘辘的。

  没等沈若余把气喘匀,林雪又拿了一副趾夹走了过来,扔在了沈若余的腿上道:「夹上。」趾夹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头般粗细。两名刑讯手一个负责将沈若余的脚趾掰开,一个负责将把竹条塞进沈若余的脚趾缝中。沈若余一看便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刑讯的时候,连抽在夹,那滋味太难受了,真是生不如死。

  沈若余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那种骨头被夹得咯咯作响的痛苦。竹条都塞好后,也没人下命令,两名刑讯手一人一边用力的开始拉动绳子,竹条迅速的收紧。「恩……啊……啊」沈若余发出了一连窜的呻吟声,紧靠在十字架上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伴随着夹紧力的增大,沈若余由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无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脚,被竹条紧紧地夹着。

  十根脚趾被竹条夹得微微颤抖,没有了血色,那种自己熟悉的骨节「咯咯」声在次传了出来。刑讯手们每用力一次,沈若余的脑袋就撞一下十字架,惨叫一声。

  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反儿停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每当沈若余块昏死的时候两名刑讯手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让沈若余缓解一下,随后又开始夹紧,直到沈若余的十根脚趾都被夹得鲜血淋漓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才松了刑。

  刚松了刑还没等林雪下命令,原本在座位上的谷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左手拿了一个小盒子,右手吃力的拎着两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这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和女人乳罩中用于托乳房的乳垫类似。

  林雪一看便知,那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叫「奶酪」是烙铁的一种,半圆弧的乳托设计能够完完全全的罩住乳房的一半而不伤到娇嫩的乳头。那个小盒子里肯定就是收拾乳头的银针。看来残忍的妇刑风暴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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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莹将手中的两个「奶酪」扔到了刑炉里面,转身笑嘻嘻对着林雪道:「林队您也累了,叫我审一会吧」

  林雪紧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在咒骂着谷莹,同时也在猜想着孙进现在的角色是敌是友。

  见林雪没有回答,谷莹便顺其自然地道:「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完,转过身来慢步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坏笑道:「姐,这老虎凳坐得还算舒服吧。」

  沈若余歪靠在十字架上,全身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一双精致并带有成熟韵味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淡淡的泪花。沈若余斜视着谷莹轻视地道:「来吧,我还抗得住。」

  谷莹的视线停留在了沈若余血淋淋的双脚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假意的惋惜:「哎……多漂亮的一双脚啊,被折腾成这样太可惜了。」

  「咳……咳……咳……今天我的样子,就是你未来的样子。」沈若余干咳了几声道。

  谷莹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沈若余道:「姐,都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不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是不会服软的。」

  「来人,把她的奶子架起来,狠狠的抽。」谷莹恶狠狠地命令道。

  刑讯手们一涌而上,将沈若余脚跟下的砖一块块的撤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腿上的皮带和十字架上的绳索,接着将瘫软无力嘴中不停呻吟的沈若余从老虎凳上粗暴里架了起来。

  沈若余双脚拖着地,被刑讯手们拖拽着前行。从老虎凳开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迹延长到了一个木制的长凳面前。

  这个木制长凳叫「架奶凳」是用来让女性乳房成自然状态时的一种固定方法。

  这木制长凳长一米宽一尺,在长凳正中间的下方连接着一个跪凳,跪凳就是一个类似于洗衣板的木板,跪凳的正上放悬挂着一根两米长,汤碗碗口粗的大圆木。

  刑讯手将沈若余按到了跪凳上面,「嘶……哦…!」沈若余的迎面骨被跪凳上的木头楞硌得生疼,嘴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还没等沈若余适应跪凳所带来的疼痛感,粗大的圆木又重重的压在了沈若余的肩头之上。一阵巨大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发出了一声惨叫,沉重的圆木把沈若余的整个身体压得向前弯曲着,两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木制的长凳上面。接着两名刑讯手将沈若余的双手分别的捆在了大圆木的两端,一切就绪后,一名刑讯手抄起一根两寸宽的钢尺,抡圆了照着沈若余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沈若余的发出了撕心裂肺而又嘶哑的惨叫声。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的上迅速地拢起了一条红红的血淋子,「啪……啊嗷……啊……啪……啪……」钢尺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起落在沈若余乳房之上,松软丰满的乳房在木制的长凳上象一个冲满水的水气球般的颤动着。顺着抽打时间的加长,钢尺每一个起落都会带起一团血雾,剧烈的疼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之声已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为之一震。

  很快沈若余就昏死了过去,刑讯手们停了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了昏死的沈若余。「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弯着腰右手抓起沈若余的头发,迫使着沈若余仰着脸看着谷莹。谷莹看了看沈若余满是血迹肿胀的乳房道:「姐,滋味不错吧,听你叫的都失音了。」

  「呜……恩……呼……」沈若余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谷莹的调戏后,沈若余咬了咬嘴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谷莹对沈若余这种藐视给激怒了,用力的把沈若余的头甩到了一边咆哮道:「拿针来,我要慢慢的扎。」一名刑讯手将木头盒子递到了谷莹的手中,谷莹打开了盒子十根三寸长的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里,谷莹顺手拿起了一根亮晶晶的银针。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沈若余的右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一会扎你的奶眼!」

  说话间沈若余的右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谷莹蹲下身子,举起右手的银针拨弄着沈若余的右奶头寻找奶眼。沈若余是生过孩子而且前几次受刑也被扎过,因此目前沈若余的奶眼很大也很明显,谷莹很容易便找到了,她朝着沈若余叫道:「姐,我可要扎了!」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妇刑中折磨女人最长用的刑法,上过妇刑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沈若余当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在向自己宣布着妇刑已经开始了。

  沈若余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

  谷莹见沈若余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备的表情,便用力的将银针旋转着刺进了沈若余右乳头上的奶眼之中,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从胸脯上传来,「嗯……嗯……」沈若余对抽乳房的疼痛感很陌生所以才叫得那么的肆无忌惮。但扎奶头尽管要比抽乳房在痛苦程度上要略占上风,可是沈若余是受过几次妇刑洗礼的人,几乎每次自己的乳房都要被扎满,因此说她对这种钻心的苦楚已经麻木一点都不为过,她要接此让谷莹知道,不用重刑是不会叫她就范的。尽管是这样死死咬着牙的沈若余还是轻微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

  随着银针的慢慢的侵入奶头,沈若余浑身的肌肉开始变得越来越紧绷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汗水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沈若余的脸憋得通红,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银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呜……呼……」沈若余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成功了,终于挺住没叫出声来,这是多么大的一次成功,沈若余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呀……刚才叫得那么可怜兮兮的,原来是装的呀~ 」谷莹调侃道。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还带有一丝挑战的意味缓缓地看向了谷莹。

  谷莹一副惊讶的表情道:「哎呀……我就不信了,我不能你扎叫唤了。」说着又拿起钢针朝着沈若余右乳房上圆圆的深褐色大乳晕上扎了过去。

  「呃……!」沈若余的身体随着银针的进入开始紧绷抽搐起来。但倔强的沈若余依旧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很快银针就扎了进到了底。

  沈若余长长出了一口气,「呼……」的一声,然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谷莹毕竟是个女人,在扎沈若余的乳房的时候,自己也是有共鸣的。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喃喃地道:「真够硬的。」谷莹转过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道:「泼醒,扎满。」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便提来一桶凉水来,「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沈若余的身上。「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沈若余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沈若余抬起了头。这时一名刑讯手手拿了一根银针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沈若余明白了,这是一种无言的逼问,她先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刑讯手见状,明白逼问在一次的失败了,他将手中的银针慢慢地扎进了沈若余的乳晕之中。沈若余的乳头是挺立着的,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向了沈若余,很快沈若余的右乳上扎进了5只银针。而沈若余也再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上前,一把抓起了沈若余湿露露的头发,使得沈若余被迫昂起了头。「姐,没想到你那么硬,我在一旁都看得心惊胆寒的,你连叫都不叫,真行。」谷莹道。

  沈若余喘着粗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谷莹,断断续续地道:「不是……还有一只……乳房没扎吗?………」谷莹一副无语的表情,点了点头,用力的将沈若余的头往边上一甩喊道:「把那一边的也扎满,然后给我一根根的在拔出来。」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刑讯手们每扎一根银针,就要对沈若余粗暴地逼问一阵,然后继续扎,当沈若余的左乳晕和乳头上共扎进5只银针后刑讯手们停了手。沈若余也昏死了过去。

  昏死过去的沈若余依然跪在跪凳上面,以黑色的烙伤和紫红色的鞭伤为主色调的脚底朝上交叉着,双腿的迎面骨已经被跪凳上的木头棱子,咯出了血,血混合着冰冷的凉水,顺着脚趾和木头棱子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沈若余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头发没有一丝生气般地散落着。那两只软塌塌「趴」在木制长凳上的大乳房被钢尺抽得满是一条条重叠着的大血楞子。很多的地方都破了皮渗出的鲜血,一对黑褐色的乳头和乳晕上各扎进了5根银针,也正往外冒血。一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不断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对普通人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但对一屋子虐待狂来说,这无疑刺激了他们身体中对异性特有的虐待欲。其中一名刑讯手拎起了水桶「哗……」的一声,把昏迷中的沈若余浇了个通透。

  「咳……咳……」沈若余被水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这时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捏住了右乳头上面露出一截的银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外拔了出来。那种在乳房内部火烧般的刺痛,在一次的传到了沈若余的脑神经中,被强烈剧痛摧残着的身体在一次开始断断续续抽搐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沈若余那倔强而又痛苦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这名刑讯手很有经验,这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竟然叫他拔了足足五分钟之久,见到沈若余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脸上露出了一副惊讶地表情看着沈若余。刑讯手虽然很惊讶沈若余承受痛苦的能力,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刑讯手内心中那种对异性的征服欲。银针一根一根地向外拔着,即便是对这种刑法很是了解的沈若余,也没有尝到过这样漫长的苦楚,当拔出第六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沈若余还没有昏死过一次。连续不断刺痛让沈若余渐渐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先是开始了痛苦的呻吟着,然后是大声的叫喊着,最后是撕肝裂胆的惨叫。

  终于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整好用了50分钟,沈若余的哀嚎声停止了,头用力的向前一沉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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