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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邪黑】拾年(十)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6700 ℃

三十、情难自已

“别人家养宠物都是养个小猫小狗小仓鼠,吴邪,你说的养宠物,就给我养了这两坨玩意?”

黑眼镜指着被吴邪放在卫生间里的家庭新成员,痛心疾首。

这几日吴邪一直向他吹枕边风,黑眼镜来了兴致,催着吴邪去买宠物。

吴邪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宠物店,然后——给他拎回来两只小乌龟。

“你说你养王八干嘛,我说你那鸡巴也没到不行的程度啊,你是就等着宰了炖汤壮阳么?”

“谁要宰了炖汤了!分明是乌龟不是王八,别这么乱叫!好歹也是咱家的新成员!”

黑眼镜不忿,想到自己用来给小猫小狗做窝的钱现在给了两只丑陋至极的王八,心里一阵不爽。暗暗存了要把两只王八宰了炖汤的心思,他冷冷站在吴邪身侧,审视着大小两只王八,思忖如何将他俩烹食的更美味。

吴邪美滋滋地看着两只乌龟,较小的一只懒懒的爬上了大个的背,十分有趣。黑眼镜在旁边心不在焉看着,觉得吴邪盯着宠物两眼放光的模样挺可爱,可是两只王八实在……

“小的叫小邪,大的叫小瞎。就这么决定了。”

“哎我操!吴邪你别乱取名!带着你自己就成了,少带着我。他妈的这下还以为咱俩是两只大小王八。”

“谁没事干会像你这样给自己头上乱扣帽子,名字我觉得挺好的。”吴邪伸手去逗两只小乌龟,小邪和小瞎慢吞吞回应着吴邪。吴邪一乐,赶紧抓起黑眼镜的手去逗乌龟,黑眼镜拗他不过,只得不情不愿的用手指碰了碰小邪的脑袋。

小邪转而蹭蹭他的指甲,带来一阵温柔触感。

“炖汤的时候煮了那只大的。”他暗自腹诽。

在黑眼镜长达半个月的试用培训期中,两人已经很好适应了新生活的节奏。

早晨准时七点起床,一人准备一天早餐,七点半左右出门,黑眼镜一路披荆斩棘,可以在40分钟内把吴邪送到距离他们最近的地铁站,让吴邪一路畅通无阻直奔学校,而他将自行车丢到地铁站旁,在地铁与公车间来回颠倒,可于八点四十左右到达公司,换好衣物,接受培训。

培训到了尾声,安稳度过即将来临的周末后,黑眼镜就是齐氏公司的正式员工了。吴邪在培训期最后一天正好没课,自告奋勇在家为黑眼镜庆祝。而黑眼镜则兴冲冲捧着保安服往家走,要给吴邪看看自己的新模样。

黑眼镜心情甚好,在回家路上顺道买了一小捧鲜花,惹一身暗香。他笑眯眯进了屋,把花塞到一脸错愕的吴邪怀里,钻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换装。

黑眼镜一贯对衣物不加讲究。他的底子好,只要衣物不是难看的离谱,都能轻而易举将身上的服装穿出杂志的感觉,而今正式的保安服往他身上一套,肩宽腿长猿背蜂腰,他看着也有些发愣,不知自己竟会如此精神抖擞,戴上墨镜更是显得冷峻酷炫至极。难能有了些许臭美心的他对着镜子连摆pose,耍酷的兴头下去了,他丢下墨镜,从卫生间踱步而出。此时吴邪已然将花卉裁剪完毕,放进了清洗好的罐头瓶里,花香充斥在他们的小屋里,格外清新宜人,而吴邪则再度回到厨房,守着厨房里的食物。

黑眼镜自觉自己这身保安服穿的挺潇洒利落,准备给吴邪去开开眼,顺道看看吴邪糟糕的做饭水平可否有长进。

一路蹑手蹑脚潜到厨房,他悄悄探了一个头,吴邪正靠着小冰箱打盹,乍一眼看上去显得格外乖巧。他大摇大摆进了屋,把吴邪揽进怀里。吴邪于梦中惊醒,闻着花香,看见黑眼镜含笑的俊脸,便喜滋滋地吻了他一下。黑眼镜咧着嘴笑,鼻尖蹭着吴邪的脸颊,随即身体后退,一脸正经给吴邪行了一个利利索索的礼,“吴董早!”

看吴邪愣在原地,他恢复了平素的吊儿郎当,懒懒散散去了灶台前,看着吴邪精心烹制的“美食”。出乎黑眼镜意料,吴邪的厨艺有了飞速进展,本意指点吴邪厨艺的他到了最后演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偷吃。

保安服穿在黑眼镜的身上十分妥帖,显出他高大的身量。黑眼镜偷吃的不亦乐乎,没有注意到身后吴邪的古怪。

吴邪从他背后贴了上来,调小灶火后,吴邪双手环上他的腰。黑眼镜微微一怔,赶紧洗净双手,在空中随意甩了甩水花,便轻轻扣上了吴邪的手,声调温柔,“小崽子撒娇啊。”

吴邪认同似的蹭蹭黑眼镜的后背,“这身好看。”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

吴邪一手伸进黑眼镜的衬衣,揉搓着他胸口;一手缓缓下滑,解开了黑眼镜的裤链。黑眼镜胸口被吴邪单手玩的肿痛,便喘着粗气往后倚,“行啊你个崽子,半个月以来一直规规矩矩我想你是改了性子,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吴邪揉搓着黑眼镜的性器,闻言轻哼一声,右手向上一拽,扯下了黑眼镜的领带,随即迅速将他两手反捆。

“诶,崽子你?”

“穿一身制服就在我面前当没事人逛啊?瞎子你还真当我毛头小伙?你难道不知道我……特别……喜欢……制服么。我都……憋了大半个月了。你说你今天从进了厨房就开始冲我发骚,我肯定得好好回应了是不是?”

“等等……你说什么!你这……混小子!”黑眼镜不停挣扎,吴邪索性扯了他的裤带,对捆绑处又是一阵加固,黑眼镜挣扎不能只好破口大骂,没骂两个字,嘴里就被吴邪胯下兴奋的小兄弟堵的严严实实。

没被吴邪这样对待过的他有点傻眼,随即便被口腔内作祟的那个大家伙弄得呼吸不顺,吴邪扯着他的发,用平素在他身体内律动的频率操着他的嘴。黑眼镜被吴邪顶的眼前发黑,面有泪痕,十分狼狈。

吴邪射了他一嘴,看他看着他喉咙一动,将全部液体咽下,吴邪才从他温暖的口腔内退出。

“你这混小子是他妈找死么?”

吴邪俯下身和黑眼镜亲吻,双手仍是不老实,隔着衬衫在他胸口揉搓,黑眼镜闭着眼喘粗气,发现自己被吴邪推的倚靠在橱柜上,双腿大开。

见此场景,他玩心顿起,毫不羞愧地舔着唇朝吴邪笑,“怎么,勾不勾人?”

吴邪咽了一口唾沫,笑容含混,“勾人,但是……还不够啊。”他绅士地向黑眼镜鞠了一躬,“齐先生,鉴于您现在的诱人表现。我可否斗胆问您一件事?”

黑眼镜忍着笑,“你说。”

“请问您今天可否屈尊让我这个毛头小伙好好品尝一二啊?”

黑眼镜哈哈大笑,朝着吴邪挑眉,“放马过来,爷不惧。”

吴邪修长的手指在黑眼镜的保安服上缓缓滑过,荡出轻轻浅浅的道道划痕。他咬着黑眼镜的耳垂,嘴里呼出的气息令黑眼镜后脖颈发麻,“哎,你说也奇怪,看你穿这么一套衣服,我就想拿把刀,把这件衣服一点一点划成破布条……”

“小变态。”黑眼镜咬牙,吴邪笑着去吻他,两人的舌头犹如以往一样纠缠。

“哎,我是真想对你做一些很糟糕的事,可是也就想想,我可舍不得。”

“哟,您还有舍不得的时候啊?大二的时候我可没少被您作践。”

吴邪抗议,“不对,有些也是你要求的!我是顺势而为!”他轻轻褪去黑眼镜的外衣,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孜孜不倦吸允着他的胸膛,咬着他胸前的突起和结实的肌肉,黑眼镜的下体因为吴邪熟练的挑逗顺顺当当立起了帐篷,饶是吴邪一手不停揉搓也过不了那种瘾头,他的胸口很快被吴邪玩弄的口水淋漓。吴邪扯下他的裤子,让他双腿尽可能大开,而吴邪则整个人伏趴在地,卖力舔弄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欲望。

“瞎子,很激动嘛。”

“废鸡巴话,你这么伺候着,不硬的那是那是小狗。汪汪汪。”

吴邪用手指弹了弹那晶亮同时不停往出冒着水的狰狞,便转而去噬咬黑眼镜大腿内侧的嫩肉,黑眼镜因为这种细碎的疼痛,从嗓子眼里泄出轻微的闷哼,吴邪一路噬咬,很快将阵地转移到他的臀肉,吴邪边咬边揉边拍,臀肉被拍击的声音在屋内啪啪作响,让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以往的温存。黑眼镜的屁股被吴邪拍的通红,饶是他一贯的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还真当我是小孩子打呢。”黑眼镜脸色微红,吴邪低下头,耳根红透。

吴邪对黑眼镜的双臀爱不释手,不断揉搓感受着瞎子身体带来的紧致肉感,他的舌头一路在黑眼镜大腿内侧肆虐,蜻蜓点水一般略过他的股沟,舌尖便抵在了因他最为熟悉不过的柔软的入口上。

一个湿润柔滑的触感骤然浮现,黑眼镜瞬间弓起了腰,“吴邪!你!”

吴邪的舌头在黑眼镜的穴口打旋,并且试探性的往内探。黑眼镜下意识缩紧身体,蹭着地板往后退,一路结结巴巴,“你……你个小崽子怎么舔……舔那儿去了……我的亲祖宗你……你也不嫌……”

“我不嫌。”吴邪把他拽回来,捧着他的臀面露垂涎。他的舌头灵巧麻利地蹭着黑眼镜的穴口,令他被刺激的浑身颤抖,下身穴口半张半合,吴邪趁机顶了进去,舌头灵巧地在其中翻江倒海,黑眼镜因为体内这作祟的物什,瞬息被吴邪弄得缴枪卸甲,溃不成军。

“小……小崽子……花样……够……多的啊……”

“嘿嘿。”吴邪似是得到了赞赏,索性将黑眼镜身体抬起,自己躺倒他身下,两手口舌并用,对黑眼镜的穴口折磨不止。

黑眼镜的穴口随着吴邪舌头的进出不断收缩,麻痒的感觉令他下体颤颤巍巍地战栗起来,往出滴着水。他被缚的双手紧握着,脚趾也蜷缩成一团。只能随吴邪舌头的进出茫然抽气。

许久,吴邪缓缓抬起头,有些心满意足地擦擦嘴。黑眼镜喘息着凑近吴邪,有气无力,“崽子,赶紧松开我,手腕都麻了……你等再过一阵绑也不迟。”

吴邪闻言立即松开黑眼镜的束缚,哪想黑眼镜手上的束缚刚一松开,他便按住了吴邪的脑袋,与他接吻。吴邪被他死死扣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黑眼镜灵巧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痴缠,挑弄着他的舌尖,黑眼镜的话语断断续续,“你不嫌脏,但是我嫌。你这么做,我也得给点表示。”

吴邪眼眶没来由一湿,面上还是强装不忿,“混蛋东西,骗我!”

“嘿嘿,你待会儿怎么花样捆我我都不反抗,我保证。这会儿……先让我亲个够。”吴邪被黑眼镜吻到气闷,两人都在即将窒息的边缘抬起了头,他们的性器在接吻途中都渐渐坚挺,吴邪喘着粗气,压在黑眼镜胸腹上,磨蹭着两人愈发坚挺的性器。

厨房的窄小逼仄容纳不了他俩愈发浓烈炽热的激情,黑眼镜被他双手捆着拖去了客厅,新修剪好的鲜花摆在餐桌上,吴邪有了主意,扯来一根被剪去刺的玫瑰花,让黑眼镜含在嘴里。

黑眼镜含着玫瑰花,直勾勾看着吴邪,发觉顶着自己后穴的物什又硬了三分。

吴邪喘着粗气,手指伸到黑眼镜嘴边,黑眼镜咬着玫瑰花茎,口水淋漓地吮吸吴邪手指,两眼一直不肯离开吴邪越变越红的脸。

吴邪颤抖着手去够玫瑰花茎,又让黑眼镜来来回回舔了舔玫瑰花茎,便扯了他的头,让自己肿胀发疼的坚挺再度填满黑眼镜温暖湿润的口腔,他趴在黑眼镜身上,同样口水淋漓地含着黑眼镜的性器,同时他把玩着手里的玫瑰花,一脸坏笑的往下戳了戳,黑眼镜被他呛得咳嗽,却听见吴邪一句,“瞎子,好好含着~这家伙可是待会儿要捅你的。”

未等黑眼镜被吴邪的话气得半死,性器的骤然刺痛已经刺激的他浑身瘫软。吴邪让玫瑰花茎顺着他的尿道口一点一点刺入,直至最深处,玫瑰花俏生生的随着他的性器抖动花瓣,吴邪吹着口哨,弹了弹黑眼镜的性器,黑眼镜顿时疼的发抖——然而口上功夫依旧一丝不苟的完成着,不曾因为疼痛咬牙伤到吴邪性器分毫。吴邪心知瞎子对他的情谊,便手托着他的性器,又用舌头伺候起黑眼镜的穴口,使其变得柔软异常。

他很快从黑眼镜口腔里抽身,令自己的性器挤开那已经酥麻异常的穴口,缓慢而坚决的挺入,一如既往的占有。

吴邪将黑眼镜的身体对折,支着他的双腿,冲着黑眼镜体内的敏感处大力抽送,狂轰滥炸。黑眼镜的性器随着吴邪的抽送在自己眼前来回耸动。那深埋体内的玫瑰花茎弄得他又痛又爽,随着抽送,玫瑰花瓣上的露水落到了他的脸上,与他面孔的距离几近为零。

黑眼镜憋得难受,急切需要释放的欲望折磨的他苦不堪言。心知吴邪喜欢他在最后一刻讨饶,于是他强忍着自己身体恼人的不适,痛苦地抬起头,想要用嘴含住玫瑰花,想就此将玫瑰花彻底扯出体内,哪知这一口上去,咬下的却是一朵花瓣。

他含着一半花瓣,吴邪毫不客气,立刻凑上前来,与他共同分食一小片花瓣。

此后吴邪更是放缓了抽插节奏,除了专门折磨黑眼镜的敏感处,便是成全性的将他尽可能身体对折,让黑眼镜咬下玫瑰花瓣,自己再与他分食。

一朵鲜艳饱满的玫瑰花被两人分食了七七八八,黑眼镜惨白着脸向吴邪讨饶,“好祖宗,快饶了我吧。”

吴邪吻他脸上的汗水,将他身子翻转,臀部高翘,吴邪齐根没入,弹无虚发。同时一手抚向黑眼镜身前,摸着那跟孤零零的玫瑰花茎,他将其拔了一般,黑眼镜的面色一缓,未想吴邪又将那物什重新捅了回去,有频率的在他尿道口坐着抽插,黑眼镜又疼又爽,腿抖成了筛子,吴邪又将他身体翻转,扛起他的腿,缓慢而轻柔地将玫瑰花茎抽出丢到一旁。抽插的同时咬着黑眼镜因为快感而蜷缩起的脚趾。他泄在黑眼镜身体里,黑眼镜因为吴邪的释放,也未坚持多长时间,大量的白灼液体尽数喷射在他的脸与胸膛。

吴邪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将黑眼镜脸上的浊液舔舐干净。

黑眼镜累的说不出话,一顿情事下来仿佛被吴邪搞没了半条命,然而吴邪毫不餍足,他歇了一阵,手指复又探到黑眼镜身下,挤入了他的穴口,力道不重不轻的按压着。

吴邪笑得一脸赤诚,“瞎子,我今次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这么做的话,你身体疼不疼?要是不疼,以后我都这样做。”

“快得了吧你,也不嫌脏。”

“你就告诉我疼不疼。”

“不……不疼。”

“嘿嘿,那就好。以往咱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空间让我做全套……有自己的家真好。”吴邪扛着他的腿冲刺,变着角度对着他的敏感处进行折磨。吴邪又翻过他的身,由于双手被缚,他的脸紧紧与地面接触。屋外的阳光射进来,晃得他睁不开眼。

阳光下他的身体被打了一层蜡,是独属于壮年男性的健康。吴邪看着这样拥有这样美好身体的瞎子,饥肠辘辘。他卖力的冲撞,瞎子的身体随着他的冲撞摇晃,身上的汗水洒在地板上,一层下去,另一层又迅速浮上。

吴邪松开他的桎梏,他揉着自己手腕,笑得懒洋洋,“死去活来。崽子战斗力上涨啊。”他叹了一口气,朝吴邪伸出了手,“烟呢?”

吴邪递给他一盒红双喜,黑眼镜有些嫌弃,“啧,不是爆珠?”

“自己上桌拿去。”

“我他妈也得走的动。”

吴邪眼里隐隐带着笑,“谁他妈让你……走回去了?”

“嘿,这不要脸的小兔崽子!蹬鼻子上脸了!”

吴邪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怡然自得地靠着黑眼镜肩膀。他一手自然而然摸上黑眼镜的性器,四处揉搓。“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玩,不着急一天做完。”

“你这个玩还他妈包括让我像条狗似的乱爬?什么东西!”

“啧,我又没买项圈,你激动个屁。”

“嘿,他妈的兔崽子!”

吴邪嘿嘿一笑,顺势躺在他大腿上,冲他乱抛媚眼。黑眼镜见他如此,又气又笑,戳了戳吴邪的脸,复又点了一支烟。吴邪转了一个身,面孔直直对着黑眼镜的小腹,“瞎子,我有点担心。”

“嗯,担心什么?”

“我刚刚把花径插进去也没有消毒……你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去医院呗,多大点事。”

“可是……太……羞耻了吧。医院要是问……该怎么说啊……”

“额……一次应该没事吧……”

“大……大概吧。”

吴邪西子捧心一样捧了黑眼镜的性器含进嘴里吸允,不由后怕起来。他沉痛检讨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却发现满脑子都是黑眼镜咬着玫瑰的媚样,不由身体酥麻。浮想联翩之际,他被黑眼镜掰的翻了一个身,黑眼镜一口白烟吐在他脸上,烟雾迷蒙了他的眼,那再熟悉不过的温热双唇却再度覆上,与他纠缠。

黑眼镜强忍着疼痛起身,捡起被丢到一旁的衣物进了卫生间休整。

厨房饭菜的香味渐渐飘进了厨房。黑眼镜闻着,赶紧把衣服拧干晾好,打开了浴室喷头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正在努力与体内残留的体液做奋斗,那个天杀的祖宗好歹不歹进了卫生间,盯着他看。

花洒下的身体布满了水珠,灯光影射,显出美好的轮廓。黑眼镜的一只手还埋在自己体内,见吴邪突然冲进,他不慌不忙朝着吴邪嘱咐,“再等我一会儿,很快就洗好跟你出去吃。”

吴邪傻乎乎站在门前不动,直勾勾盯着他伸进体内的手。许是吴邪的目光里夹杂着太多情愫,黑眼镜有些尴尬,用空闲出的一只手示意吴邪关门。吴邪轻轻关上浴室门,不一阵又跳了进来,“刚才关了煤气了,我帮你洗。”

吴邪扯掉了自己的衣物,只穿着一件内裤进屋。黑眼镜见吴邪进了屋,无奈地摇摇头,便将身体的自主权金属交给了吴邪。

吴邪很认真的帮他清洗着身体,不过一阵,腻歪本性爆发,他捏着黑眼镜软塌塌的性器,咬着他的耳垂,“咱俩好像上了大学以来,就一直是在公共澡堂洗澡吧?”

黑眼镜闭着眼享受花洒的热水,闻言轻哼一声。

吴邪声音渐低渐柔,循循善诱,“一起共浴算是搬家之后才有的。”

“想说什么?”

“好像……没在这种情况下,干过你吧?”

“我操你不是!还来!”黑眼镜虽然这样说着,已经单手握住吴邪激动到一塌糊涂的分身,“吴邪,以前我还没怎么想过,现在我真的有点怀疑你是不是色鬼投胎。”

吴邪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特别兴奋。”

“大概是憋太久了。”他自言自语。

黑眼镜被吴邪顶在墙上,两腿紧紧环着吴邪的腰。吴邪的性器还在他体内深处埋着,时不时恶作剧似的戳他一下,他便不受控制地发出闷哼。

在水族箱里悠闲自在休憩的两只小乌龟看着眼前的妖精打架,也悄悄探出了头,盯着他俩看,吴邪背对着水族箱,不知两只乌龟的情况。黑眼镜正对上了,心里十分不忿。准备今晚就把两只王八宰了炖汤。

“你他妈……怎么今天这么有精神啊我操!”黑眼镜被吴邪顶的眼眶发了红,有些撑不住。吴邪脸色也不好,由于体位的问题,他很快泄在了黑眼镜体内。两个人都狼狈的坐在地上,吴邪不死心,依旧和黑眼镜紧紧相连,用已经彻底柔软下来的性器蹭着他的内壁。

黑眼镜累的双腿打颤,忍不住拍起了吴邪的后背,“小狗崽子今天是发春了还是怎么的,他妈的老子快要给你搞死了。”

“嗳……”吴邪哀怨的趴在他胸口,黑眼镜揉着吴邪屁股,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怎么就,只能硬这么一阵呢。”

黑眼镜当即给吴邪屁股一巴掌,“得寸进尺啊你!”

“你说我要是一个机器,起码还可以,一直硬下去,但是现在我是一个人,做一阵儿歇一阵儿,最多不过和你做四五次。我……一直觉得……我没有能力,让你完完全全得到快乐……总,总之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吴邪唉声叹气,黑眼镜摸狗一样摸着吴邪后脑勺,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吴邪咬他锁骨,“我说。那个……你也别老让我干啊。这样,这样我觉得你太吃亏了。咱俩也……偶尔,偶尔换……”

“咱俩这样就挺好,你别想那么多。”

“瞎子……”吴邪试图说服黑眼镜,转而把他压在身下,吻他的嘴。

又回避了。

类似的事情吴邪曾问过黑眼镜多次,无一不被他闪躲回避。吴邪有些茫然地搂住黑眼镜脖颈,却发现黑眼镜的眼神黯然。

吴邪心口微痛。既然瞎子不愿意,他就永远不提了。

吴邪再度为黑眼镜清洗身体,吻他肌肉分明的胸膛与后背。黑眼镜安静的盯着吴邪脚趾看,乖乖任吴邪摆弄。他突然握住了吴邪的小兄弟,吴邪一惊。

黑眼镜吹了一声口哨,“你要嫌这一把枪不够,咱们可以去成人用品店买。你可以顺道也休息休息。而且……”他咬着吴邪的耳垂,“我知道,你喜欢拿这些东西操我。”

吴邪打了一个激灵,面红耳赤地垂下头,“别……别瞎说。”

黑眼镜咬他,“哟,这会儿跟我装起纯来了。”

吴邪振振有词,“我那是竭诚为您服务!”

做好的饭菜已经凉的通透,两人一起站在灶台前,吴邪从背后搂住黑眼镜,摇摇晃晃等饭菜烧热,黑眼镜饥肠辘辘,想吃完晚饭便搂着吴邪在他们的小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两人带着墨镜口罩潜进了成人用品店。疑似为日本人的女店主用生硬的汉语热情向他俩介绍器具。

两人先是因为情趣道具的价格傻了眼,又因为这些眼花缭乱的器具好好开了一通眼界。

两个人最后藏着情趣道具,猫着腰出了屋,彼此都是面红耳赤。

瞅着对方耳根红透的模样,黑眼镜叹了一口气,牵住吴邪的手,“等网弄好了,咱俩就走网店吧,我就是脸皮厚……也有点……”

吴邪喘着粗气点了一个头,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光顾实体情趣店。

他和瞎子骤然胡搞,也是纯情如斯。进了这样一个眼花缭乱的世界,他由衷感叹,成人的世界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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