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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前言-37完) - 13,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8780 ℃

  「别这样……冲儿,好痒……」宁中则的娇吟如水波一样荡漾,却带着别样的颤栗与绵柔。令狐冲怀拥玉人,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正心花怒放间,冷不防怀里的佳人猛地抬起小脚丫,踢了他小腿一下。

  趁令狐冲弯腰叫痛的一瞬间,宁中则皓臂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撑,娇躯如泥鳅般从令狐冲怀里向上窜出,一只晶莹的小脚踏在令狐冲宽厚的肩膀上,一个借力长身跃了出去,柔软纤长的身子在半空中如天鹅般优雅的展开。她双脚轻盈地落在石板上,身子如羽毛般轻盈,轻挥着皓臂,迈着两只雪白的天成玉足,继续快速的逃窜。

  宁中则的动作有如惊鸿一瞥,令狐冲茫然回味着她刚才的妙曼身姿,却瞬间忘记了追逐。直到宁中则溜到前院,才回过神来,他摸着鼻子,就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加速追了上去,一边恶狠狠地想道:「等抓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中则跑到前院,又被令狐冲追上抓住。令狐冲一脸狞笑地抓住她的皓臂,在宁中则的娇呼声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芙蓉娇体入怀,无限美好的春光和滑腻绵软的触感瞬间在眼前和心中绽放,令狐冲心旌涤荡,如坠温柔乡中。

  宁中则「呀」地一声拿两只小手捂住了胸前沃雪的高耸,令狐冲却趁机将手探到下面,摸到了三角地带那茂盛的萋萋芳草。

  宁中则『啊』的一声,连忙松开了胸前双手,去抓令狐冲在胯间作怪的大手,可是双手刚离开胸部,左乳瞬间被一张大嘴擒含住。宁中则娇躯一抖,那从胸部蔓延全身的酥痒感让她如被抽了骨骼般软软的倚在墙上,不再反抗令狐冲恣意的侵袭。她紧咬着嫣红水润的丰唇,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半晌那双皓臂颤巍巍的抬起,捧着那只被吮吸的白兔喂在令狐冲嘴边,原本夹紧的两条颀长浑圆玉腿也慢慢的松了开,看向令狐冲的凤眸里射出一丝迷离和怜爱的目光。

  令狐冲的手穿过茂盛柔滑的草丛,忽然趟入一道细细的幽溪,只觉水嫩滑腻,如同泥鳅进了蜜油中,那销魂的触感当真是难以言述。他心下好奇,便恋恋不舍的离了白兔儿,蹲下了身子,把脸凑了近去。

  莹莹月色下,伊人娇体如玉。一丛浓密的凄凄芳草,乌黑黑油汪汪的侵染在平坦白腻的小腹和两根浑圆的美腿交汇成的三角洲上,如画中水墨,似梦中故乡。

  令狐冲觉得心脏快要奔出胸膛一般,他小心的拨开芳草,蓦然发现一个白玉馒头般的贲起。那雪白的贲起间,一道细细的粉红色花缝,娇嫩盈然,湿腻不堪,如电光石火般刺入了令狐冲的眼睛,撞击他的心房,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令狐冲几欲不能呼吸,他强抑着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无师自通的在那粉色的花溪里轻舔了一下。「呀……」的一声清叫从宁中则的檀口里发出,娇媚无比,婉转无限。她浑身剧颤,一手支着令狐冲的肩膀,一手仓皇的遮上自己的私密处,连声道:「不要,不要,冲儿,不要,那里难受的紧……脏…

  …「

  令狐冲抬起头看向宁中则娇俏的玉脸,眼中充满着迷惘,情欲和隐隐的哀求,他轻轻捉住宁中则的小手,向旁边拿来。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的哀求神色,忽然心中一软,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闭着双目,咬着樱唇,慢慢地将左腿抬起,令狐冲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条修长美腿笔直地竖起,举过头顶,轻轻地贴在墙壁上。只见粉腻如雪的小腹平原上,油汪的草丛随着双腿拉成一条直线如花般的绽放开来,圆润的股间一道粉嫩的花溪在月下正闪着水润的光泽。

  令狐冲呆呆地蹲在那里,『咕噜』一声,口水顺着嗓子直接沉到丹田,化成火苗熊熊燃起。他不再迟疑,用右臂托住那条跷起美腿根部的圆弧,如干渴多日的沙漠旅人般颤抖的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湿润泥泞的神秘幽溪所在。宁中则玲珑的娇躯猛地一颤,顿时香汗如雨,气喘吁吁,颤着声线「咿咿呜呜」的娇吟起来:「小流氓……大坏蛋……」微微颤栗的葱指却插入了令狐冲的发髻,爱怜的在令狐冲头发间温柔的抚摸着。

  随着令狐冲舌头力道的加重和深入,宁中则似是再也无法忍住,娇躯如弓,水滴般的玉乳儿在胸前左右摇曳着,她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仰面轻吟着。

  月光下,那颀长的玉腿一会笔直的举过头顶,一会又颓然搭在令狐冲肩头,立起的那只脚踮着花瓣般的五个可爱脚趾,颤颤巍巍,荡荡悠悠,有如一只天鹅在月夜下跳舞。

  「坏……坏蛋……到了,糟糕了哟……」宁中则咬着芳唇,在一阵难以抑制的娇躯狂颤中,那十只红润的葱指紧紧抓住令狐冲的肩头,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呢喃的娇吟叫了出来,如诉如泣。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穷的诱惑魔力,令狐冲犹如听了天籁般,仿佛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他蹭的站了起来,一手攥住了宁中则高抬的玉腿儿,挺着胯下坚挺的黑色大虫如乱头苍蝇般向那玉股间胡乱撞了过去……

  「不要……」宁中则正在恍惚和飘摇的快感里腾云驾雾时,忽然娇躯被令狐冲紧紧压住,顿时清醒了些,连忙用小手遮住了那柔嫩的桃源入口,只觉一个儿拳大的圆物在手背上胡冲乱撞,端是大的吓人,硬的吓人。

  黑虫虫数次冲撞却终不得其门而入,令狐冲欲火如焚,心中一阵发急,不禁哀声道:「师娘,我……」

  宁中则抬起螓首,眼中一汪春水微微荡漾,她柔柔媚媚的低声道:「冲儿,我先用手帮你……好么?等盈盈周年了,我便,我便……把身子……交给你……」

               第二十四章

  又是一个春天,外谷内已是一片郁郁葱葱,流莺从竹林中飞过,玉蜂儿在花间起舞。

  盈盈的墓边芳草凄凄,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一对身着粗陋麻衣的年轻男女联手走来,那男的年约二十出头,长方脸蛋,剑眉薄唇,人高马大,眉宇间甚是豪迈,给人以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那女子看着也是约莫二十几许岁的年纪,一张秀丽的鹅蛋脸蛋,双眉修长细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仿佛会随时滴出水来。宽松的麻衣襦裙却遮不住其内的娇躯玲珑。柳腰纤直,胸脯儿鼓腾腾的,尤其那一双颀长的腿儿,显得身段高挑,丰腴健美,妩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气。

  「你来了。」墓前坐着一个黑衣人,他转头看了看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一见他的面容,抓着宁中则的手不由得先是一紧,后又松了开来,沉吟了瞬间方回应道:「是的,我来了。」

  宁中则见黑衣人脸孔长方,面色雪白,眉目清秀,不由得大惊道:「任我行……」

  任我行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岳不群的女儿?」

  宁中则心中先是奇怪,片刻又恍然大悟,心想:「啊是了,他不知珊儿死讯,却把我错当珊儿」,当下却含糊不语。

  任我行见她不语,也不追问,把脸转向令狐冲说道:「此间甚好,僻静无人,端的清净。今天是盈盈逝去周年的日子,我便一人在这里等你,我想你是会来的。」

  令狐冲低头道:「是的,盈盈周年,我自当拜祭。」

  任我行冷冷笑道:「仅仅是拜祭便足够了么?盈盈因你而死,你还有颜活在世上?难道不应该殉葬与她?」

  宁中则在一旁急道:「任大小姐乃是失足落崖,你把罪过落于令狐冲头上是作何道理?」

  任我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仰天哈哈大笑道:「我是谁?任我行,任我行又岂是浪得虚名?天地间任我行得,这世间我就是道理,我说的事情谁敢违背?我的宝贝女儿死了,她的中意人自当殉葬。」

  说罢不理宁中则,转向令狐冲,森森的道:「令狐冲,你是自戕呢还是待我擒你?」

  令狐冲对任我行一拱手,说道:「盈盈逝世,我活着本无意味,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令狐冲不敢自戕。」转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又道:「现在我虽又有新爱,却半刻不敢忘记盈盈,便欲长居此谷,相伴盈盈一世。」

  任我行一听,又大笑道:「那这小姑娘便也活不了了,我女儿的意中人又岂能朝三暮四?令狐冲,你接招吧!」说完,抬起手掌向令狐冲拍去。

  令狐冲知道今日遇上任我行,只怕九死一生,一边对宁中则说道:「师娘,你快走,出谷去走的远远的。」一边忽拳忽掌,忽指忽抓,迎击任我行,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

  令狐冲剑术神妙,拳脚功夫却是泛泛,虽习得九阳神功,可都是修行内力的法门。任我行一轮急攻,他只能仗着九阳神功的内力勉力守御,只十几个回合,便被任我行逼得踉跄后退。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令狐冲全处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似只守不攻。突然之间,任我行一声大喝,双掌疾向令狐冲的胸口推去。令狐冲双掌堪堪迎上,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令狐冲背心撞向一棵大树,头顶树叶簌簌而落,四掌却不分开。

  四掌刚一交接,令狐冲只觉身中内力有如决堤之水,迅速任的向任我行泄去,知道任我行运起吸星大法吸他内力,却不敢以吸星大法对吸,唯有运起九阳神功勉力维持。又见宁中则站于一旁甚是焦急,但是却不逃走,不由心急如焚,只好大叫道:「师娘,你快走。」

  他与宁中则勤于双修,九阳神功已练到第四卷,体内的异种内力只剩下岳不群的紫霞神功还未化掉,宁中则的九阴真经也已练到了第七重。

  任我行见令狐冲此时还心忧身边那个女子,想起自己女儿对他的一片痴心,心中甚是恼怒,双臂一震,又加上三分力道。令狐冲顿时觉得体内的紫霞内力加速流泻,不久便被吸的干干净净,而自练而成的九阳内力也在体内汹涌澎湃,似有不稳之像。

  任我行把一股内力吸入体内,只觉这股内力精纯异常,不由大喜,更加紧催发吸星大法。却又遇另一股股内力,虽然不甚雄厚,却比之前的内力更加阳刚至纯,虽然已加力催发吸星大法,却吸之不动。那股内力在令狐冲体内高速旋转,任我行不仅吸不动,而且被那内力反催,仿若胸部被打了一拳,只觉头脑晕眩,一股热血涌上喉头,大惊心道:「这内力好阳刚霸道。」

  任我行连忙压下那口腥血,使出全力催动吸星大法。令狐冲只觉九阳内力似要被拽出体外,丹田一阵大痛,不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宁中则见他口吐鲜血,神色变得萎靡,面如金纸,不禁心中忧急如焚,抢步上前,双手搭上令狐冲双肩,运起九阴真经助他行功。

  任我行原见令狐冲体内那股至阳内力已被自己吸的根基不稳,几欲离体,正大喜间,忽见宁中则搭上令狐冲双肩,令狐冲体内那内力瞬时又稳固下来,且变得阴阳相济,运行速度缓慢下来,不疾不徐的流转着。吸星大法的功力与之一接触,一股大力反催回来,任我行胸口仿佛被千斤的大锤擂了一般,顿时身子被抛开丈余,躯体发颤,手足僵直,便如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

  半晌后,任我行方软软从地上坐起身来,吐出一口鲜血,问道:「令狐冲,你这是什么功夫?」

  令狐冲道:「任前辈,晚辈所学乃九阳神功。」

  任我行面上涌出一阵潮红,惨然笑道:「罢了,罢了,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强过吸星大法的功夫,天意啊天意。令狐冲,请你把我葬于盈盈墓边吧……她自幼没了娘,我又十余年不在她身边……孤苦伶仃……现下有我陪着,她便不会寂寞了……」说完,便软软躺倒在地,气息渐止,一代枭雄与世长辞。

  任我行早知「吸星大法」之中伏有莫大隐患,便似是附骨之疽一般一直无法解决。他不断以「吸星大法」吸取对手功力,但对手门派不同,功力有异,诸般杂派功力吸在自身,无法融而为一,作为己用,往往会出其不意地发作出来。他本身内力甚强,一觉异派内功在体内作怪,就立时将之压服,从未遇过凶险,但这一次的对手令狐冲内力极是霸道,自己不仅没有能吸到令狐冲的内力,反被其所伤,而体内用于压制异派内力的功力便相应减弱,顿时受到内外压迫,体内经脉寸断,死于令狐冲之手。

  令狐冲斜倚在一块巨石上,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他感到体内多股经脉已经被吸星大法拉扯断裂,丹田仿佛炸裂开一般,无法再吐纳真气。九阳内力在体内运行受阻,不能循环,便左冲右突,炙热无比,仿佛要把躯体烤焦了般,不由得苦笑一声,对宁中则说:「师娘,我……我怕是不成了……请你把我与任前辈葬于盈盈身旁吧……师妹的仇我怕是没办法陪你去报了……衡山掌门之事也请你代劳吧……」说话间又「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声音渐渐低沉含混,神智也变得模糊起来。

               第二十五章

  「不会的,好冲儿,你不会有事的。」宁中则温柔的笑道,娇靥如百合绽放,盈盈双目中却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流下,打湿了令狐冲的胸膛。

  宁中则粉面梨花带雨,她低下螓首,轻轻吻了令狐冲一口,左手紧紧握住令狐冲的右手,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冲儿,还记得我去年中秋曾对你说过的话么?盈盈周年后,我便……便把身子交给你……」说着,俏脸已如朝霞初升,艳丽如花,娇嫩的似要滴出水来。她抬起右手,在胸前一拉,解开了襦裙的衣襟丝带……

  宁中则美眸满含春水,轻轻地褪掉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一具美妙妖娆,曲线天成的如花玉体在繁华绿草中幽幽绽放,冰肌玉肤,堆雪双乳,空气中弥漫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她又伸出玉手,解开令狐冲的腰带,轻柔的帮他褪下裤子,就见那条粗长的恐怖虬龙昂首翘立,怒发冲冠,阳刚的力量从喷薄鼓胀的筋脉上展露无遗。宁中则脸红的像谷中盛开的杜鹃花,她张开颀长的玉腿,轻轻跨坐到令狐冲的身上,柔柔媚媚的对昏迷中的令狐冲笑道:「好冲儿,莫怕,待师娘来救你……」

  宁中则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间的惶然与悸动,贝齿紧咬红唇,虚跨坐在令狐冲的身上,纵然勇气鼓了无数遍,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用玉股间的娇嫩去触碰那只粗长黝黑的狰狞大虫儿,两条颀长浑圆的美腿跪在令狐冲身体的两侧,颤栗个不休……

  「冲儿……我的好冲儿……」宁中则看着身下萎靡昏睡的令狐冲,声音颤抖的厉害,很是无助,又很是彷徨,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凤目中泉涌而下。终于,她直起玉腿,弓着蜂腰,战战兢兢的挪臀相就,将娇嫩的花蕊轻轻擩在那紫红的巨硕龙头上,顿时一股热烫的气息从玉股间直传入体内,妙处不受控制的一阵急剧痉挛,花溪内两片嫣红的花瓣儿绽放了开来,一股湿意从小腹深处疾涌而出,泥泞了幽谷,濡湿了胯下那硕圆坚硬的龙头。宁中则顿时如被抽去了骨头般双腿一软,失了力气,双腿支撑不稳跌坐下去。娇艳的花瓣儿被龙头挤的向两边分开,那龙头溯源而上,随着宁中则粉臀的下压没入了半只。「呀……」宁中则只觉一个坚硬粗大火热之极的圆球硬生生的挤入体内,一股撕裂般涨痛从胯间桃源口传入心间,如中了箭的天鹅般急惶惶的掂起粉臀,拉长白玉般的脖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宁中则颤悠悠的晃着双腿,魂儿飞在半空中晃荡了半天,方从惶然和悸动中平复下来。她低下螓首,凤目向玉股间瞥了一眼,只见蚯蚓般的青筋密布,横七竖八蜿蜒在那条大虫身上,有如狰狞的盘龙!那紫红色的龙头,竟如幼儿拳头般大小,沾满了自己的春水儿,在阳光下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宁中则芳心没来由的一阵乱颤,心想自己那玲珑羞处,虽已泥泞不堪,湿滑无比,但其内花径只有一指粗细,如何容得下这般恐怖巨物,暗道:「冲儿那儿如此巨大,只怕,只怕会撑坏身子!可怎生是好……」

  却又见令狐冲神色萎靡,不由一咬银牙,心道:「坏了身子又如何,只要他好过来,我怎地都是甘愿的……」当下,便强忍住万般不适,右手双指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尽量的张开颀长玉腿,缓缓坐了下去,顿时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心口仿佛也被那巨物塞满了般,魂儿悠悠荡荡不知又飞到了何处。也不知多久紧窄的花径才堪堪吞入了那大虫的头儿,便似要撑裂开来一般,芳心暗怕,急又提臀而起,刚脱了那巨物,便倒吸一口冷气,一半是疼痛,一半却是生了难受的空虚感。

  待魂儿再一次归体,宁中则终还是心忧令狐冲伤势,暗道:「死了便死了吧,可这物事进去怎如破瓜一般……」当下吸了一口气,紧咬贝齿,再次缓缓地坐了下去,胀痛的感觉再次传来,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豆大的汗珠粘涌出,密布螓首,双腿颤巍巍的都支撑不稳,连忙双肘撑在了令狐冲强壮的胸肌上。宛如被一柄凶器狠狠扎进了自己的灵魂一般,宁中则闭着眼,佝偻着娇躯颤个不休,灵魂又忽悠忽悠地在天上转了半天,才总算回过了神。

  颤抖了半天才睁开凤目向下体看去,只见自己那娇嫩羞处,被撑得圆圆的,死死咬住那巨大虫身的一半,竟无半丝缝隙!宁中则不由羞得芳心荡漾,体内又是一阵春潮涌出。她渐渐脱离了刚刚那种阵阵的裂痛煎熬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麻酥涨痒,情不自禁的宛如操着莲舟一般微微地荡漾起柳腰臀丘,感觉着,享受着交合处传来的一丝丝的舒畅和快意感。

  宁中则曲着蛇腰,紧紧抱住了令狐冲,动情地吻了吻这个小男人的健壮胸膛,隆起的强壮胸肌刺激着她更大幅度的摇曳起来。

  忽然感觉身下的令狐冲微微动了一下,宁中则芳心一阵惊喜,连忙低下螓首,在他耳边呢喃道:「冲儿,坏蛋,快把九阳真经运起来……」说着,也同时运起自己的九阴真经。

 令狐冲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大虫儿有半根正被一个小小的圈套严严实实包

  裹住,虽然那套儿比之宁中则的小手还要柔软与滑腻百倍,却紧紧箍在虫身上,勒的紧致至极,颇让他有些难受。忽然又觉得一股温润的湿意从那套儿的顶端浸入虫身,接着汇入丹田,仿若薄荷般清凉舒爽,便不由舒适的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他的一根手指慢慢的弯曲了一下。

  宁中则被令狐冲那一扭,各种麻酥涨痒痛酸等强烈的感觉齐齐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顿时失了力气,娇躯狂抖个不休。她如失了魂落了魄般软软的覆于令狐冲身上,却紧咬银牙,继续坚持催动着九阴真经。令狐冲不经意的一扭,只觉那紧箍的柔软腔室传来一阵温润适意,比不动时舒爽了三分,不由挺了下屁股。

  那大虫儿被向上一推,又入深了花径三分。宁中则猝不及防,被胯下令狐冲猛地向上一刺,那本千辛万苦才坐入体半根的大虫儿现在全根没入,霎那间觉得双股间如被撑裂开来,连小腹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大虫的头儿还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弹动,仿若要把她的心尖都弹出胸膛一般!宁中则檀口一张,「啊」得发出一声尖叫,她痛苦的呻吟道:「冲儿……你……你杀了我了哟……不行了……死了哟!」

  吟罢,一股温润的湿意,便从小腹内直喷而出,把令狐冲的那条大虫儿淋得更加湿滑起来!宁中则一阵头晕目眩,彻底瘫坐在令狐冲身上,那大虫儿全根尽没花径,她张大小嘴,想呐喊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此时宁中则已无力去挣扎,她觉得自己像一片小舟,在怒海狂涛中迷失了方向,随时都可能被颠覆一般。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掐在了令狐冲的宽厚肩膀上,勉强维系着平衡,一双颀长的腿儿如筛子般颤抖个不休。被那又粗又长的凶器从身下刺入体内的强烈涨裂感,让抽搐不停的宁中则感到一颗心竟似被顶到了喉咙口,她双目翻白,口中抽着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只觉那腔室中的柔软湿滑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尘根,那紧窄之处勒的自己好不难受,唯有不断的动作,才能更加温润舒爽一些,于是更加卖力的挺动起来。

  可怜宁中则只能用双手死死抓住令狐冲肩膀,掐出一道道血痕,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把粉腻的臀丘高高耸翘起来,尽可能的张宽浑圆的玉腿,那扩张开来的湿润花径艰难的吐纳着自己徒儿的尘柄。可是此时体内那根粗长的阳物已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不断深深插入了她细嫩泥泞的花腔内,直顶得宁中则玉体不断的急剧痉挛,粗暴狂猛的抽送就像要把她顶穿一般。娇吟婉转的宁中则被体内剧烈反应刺激的吃将不住,拉长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昂起螓首,忍不住大张着檀口想放声嘶叫,却仿佛又失了声,只发出呜呜的低沉呻吟。

  被令狐冲从胯下连续不断快速抽送带来的丝丝的胀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加上那两度不痛不快的小泄身让宁中则脑中一片空白,娇躯更加软瘫无力,如棉花团一般。常年所习的武艺在这广阔天地间全无了用武之地,只能软瘫瘫趴伏在令狐冲身上,任凭这徒儿在自己的娇嫩身躯内强壮有力地抽插他的火热坚硬。与那岳不群生活了长长的二十年,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强烈的痛苦与极乐并存的感觉。

  令狐冲此时只知极速全力的抽送,让宁中则不断在空虚和撑裂间倘佯,痛痒和快感间徘徊,让她几番感到仿佛死了去又被颠送转醒过来,内心唯一清明的便是勉力的催动那九阴真经,与侵入体内的火热内力合二为一,再送入令狐冲体内循环流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神智一清,虽觉浑身仍然剧痛,却有一股股温润的湿意从阳根汇入体内,与体失去控制的滚烫内力合二为一,一股股的协助自己理顺经脉,丹田也在慢慢愈合,一丝丝的收拢真气。

  他抬眼望去,却见宁中则跨坐于己身,二人衣衫半解,下身赤裸,宁中则一双长腿如玉粉腻,盘坐在自己腰间,自己的那黑虫虫正被宁中则平坦小腹下紧凑泥泞的嫩滑私处紧紧裹住,蠕动着吮吸着。令狐冲顿时如入云中,惊奇,彷徨,狂喜,酥麻和舒爽等万般感觉齐齐涌上心头,让他如胸间被压了一块大石,激动的不能呼吸。

  「师……师娘……」

  令狐冲呐呐的叫了一声,心中激荡起滔天巨浪,顿时下腹痉挛了一下,一股燥热出了丹田,流过会阴,顺着那大杵儿激射出去……

  宁中则觉得一大股滚热的激流从那大虫儿顶端射入体内,让她恍惚间有一种被烫飞的错觉。然而她却再也叫不出声来,只觉小腹中被注入的热流越来越多,竟然微微涨鼓起来。暖洋洋的感觉汇遍了全身,无边的倦慵一波波的涌上心头,让宁中则只想趴在令狐冲身上沉沉的睡去,再不醒来。

  宁中则脸红似血,一双星眸荡漾着起了雾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怵目的白皙。她紧紧的搂着令狐冲的身子,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令狐冲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象根本不舍得放开……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二人的心田,过了许久,令狐冲才艰难地抬了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宁中则柔软黑亮的秀发,低声道:「师娘」。

  胸前的红珠还是那么坚挺,一对饱满的玉乳压在令狐冲隆起的胸肌上,让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硬度,为之销魂。

  「嗯?」低低的回应带着娇慵的鼻音,似哼似吟,仍回荡在激情余韵之中的宁中则稍稍回复了神志,把脸害羞地埋在他的怀里呢喃地应道,小手爱怜的抚着这小男人的胸膛。

  「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折了」。

  「噗哧」地一声娇笑,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放松下来,却又立即又贪婪地用小腿绞住了他的双腿,根本不放他从自己身下出来,一个娇嗔羞喜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呢喃着:「活该……为了帮你疗伤……差点把命都给你了,身子也失了与你,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说着,宁中则心中一漾,红唇相就,主动吻上了令狐冲的大嘴。

  热热的唇吻和说话时喷出的细细气流,弄得正处敏感状态的令狐冲肌肤痒痒的,见二人躺于繁花野草中,而宁中则的娇嗔无限让他的凶器再次昂首挺立起来,在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恣意的变粗变长……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杵儿又迅速的膨胀起来,熟悉的涨痒感又随之而来,连忙四肢并用支起娇躯,抬高了臀丘。只听「啵」的一声,那虬龙被拔出了洞,宁中则顿时觉得花径内传来强烈的空虚和裂痛,一股股湿意沿着颀长笔直的玉腿蜿蜒而下。

  见令狐冲可恼的双手又环抱过来,宁中则连忙迈起长腿想逃开两步,却站立不稳,骤然起身,竟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到,连忙说道:「冲儿,你内伤尚未愈合……怎么又……我不行了哟……」

               第二十六章

  令狐冲和宁中则出得山谷,在山里行了半日,终于来到一处市镇。此时天已黄昏,两人看到一家面馆,便相携进了面馆,在屋角捡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叫了两碗面,几个小菜。

  二人已经一年有余未吃到世间饭食。令狐冲筷子上挑起长长几根面条,笑吟吟地道:「我跟你还没拜堂成亲……」宁中则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谁跟你拜堂成亲了?」令狐冲微笑道:「将来总是要成亲的。你如不愿,我捉住了你拜堂。」

  宁中则似笑非笑地道:「在山谷中倒是乖乖的,一出来就来说这些不正经的疯话。」

  令狐冲笑道:「终身大事,最正经不过。师娘,那日在山谷之中,我忽然想起,日后和你做了夫妻,不知生几个儿子好。」宁中则秀眉微蹙,嗔道:「你再说这些话,我不跟你一起去恒山啦。」令狐冲笑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因为那山谷中有许多桃树,倒像是个桃谷,要是有六个小鬼在其间嬉闹,岂不是变了小桃谷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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