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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BB97) - 1,3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2800 ℃

  其实并不是没有更科学的选择的……贾斯汀说,在医学上……我们把那叫做缝合。

  贾斯汀的本意甚至可能只是借用一下孟虹的大小阴唇,帮助青年战士们学会战伤治疗中的缝合自救。不过东方的阿栋在下意识里一定有些鄙视这类缝纫的工作。阿栋以后邀请山村的小女孩们参加他的团队,他要她们从家里给他取些针线来,女孩们也确实给他带来了缝制麻袋的粗糙的大铁针,阿栋接着鼓励她们亲力亲为的动手实践。直截了当的说法就是:缝住她的屄。

  这听起来不像说笑了。女孩们惊叫着后退到更远些的地方驻足观望。阿栋不得不高举起一盒午餐肉罐头和一块肥皂才把她们引诱了回来。不过她们在试过一些午餐肉后,终于决定了要听从阿栋叔叔的话做事。以后甚至还有人从家里喊来了她们的嫂嫂,外婆,更年长些的女人更加狡狯也更加现实主义,她们在谈判中击败阿栋,把费用提高到了两盒肉罐。不过成年女人对于缝纫更有经验,尤其是在阴唇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经验的,沉着镇定的手指可以把缝纫的工作做到更加完善。

  现在孟虹需要好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才能被适当地安装到马鞍木驴上去。她的阴户已经被纵横穿插的细麻线段封闭起来的,交织的针线翻来覆去地穿透在她两边大阴唇的根子上。另外她肚脐以下的小腹部位,也一直在活泼伶俐地蠢蠢欲动。

  孟虹骑在黑马驮负的木驴上走完了返回她的家乡藤弄的公路。现在没有止痛药了。木质的尖顶越来越深入地被女人粘稠的阴户所淹没,女人觉得它一直像一座灯塔一样,在她自己赤红色的阴庭深处闪耀着疼痛的光辉。那些细致坚韧的绳索密密麻麻地向内嵌入她遭受重创的生殖结构,伴随着每一次马蹄的起落,在女人洞穿的唇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

  孟虹在阴户中带着一只活的小老鼠被人拖进她的爸爸妈妈和她自己过去的家。安问孟虹她小时候住的是哪一间房子,然后她就被推搡着进到那间房子里去。孟虹赤身裸体地跪在她年幼时居住和游戏的小屋子中间,接受了一整夜的针刺鞭打。等到她跪不住的时候,她的手腕就被挂到了房梁上。一起在那里边做完的还有给她粘贴上小细布条的事。孟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德敢,她被带到木楼宽广通畅的底层,从最远的门边爬向那个男人的脚底向他敬酒,在手腕被穿透捆紧之后,她一直是并拢手腕,移动小臂的肘部爬动的,那会使她的前身趴伏的更低,而已经保持了很久血肉模糊样子的屁股撅起到更高。跟在她后边走动的兵们,一直挥舞着藤条抽打在那上面。不过到了那些天里孟虹该是已经跳不动舞了。德敢是蔓昂人,他有些不同于山民的嗜好,他住在孟虹家这套大房子里的时候,从里边翻找出了一些孟虹的父母,还有孟虹自己小时候难得留下的相片,他一直保存着它们。在孟虹挨打之前这些相片并排着挂到了她的正对面。当着这些相片的面,阿栋剪断缝纫女人阴户的麻线,把老鼠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扔掉。

  藤弄的女人在穿越过藤弄寨子的道路中间,被轮流放置成躺卧和趴伏的姿势,被很多她的亲属们,远房一点的叔叔大伯,堂表兄弟,还有外甥和侄子轮流奸污,她的阿姨伯母紧紧搂住她的侄女和小表妹们,陪伴着她们和她共同的小奶奶和三外婆在周围观看。不过实际上她们在多年以前,就该已经在同一处地方见到过老土司孟堂和他的女儿当众淫乱的场面。

  还有那位经常来往于芒市和藤弄之间的药材商人,他现在在藤弄也建造了住房。他从楼上可以看到正在沿着村路发生的事,但是他躲避开了可能暴露自己的窗口,他在那一整天里也没有打开家门。

  在更下一站的惠村,除了所有孟虹认识的那些赶马人之外,多准备了一天留给全村的驮马队伍。大黄带头把它的生殖器插进女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孟虹甚至会觉得它可能还记得她。不过女人意识到她自己的生殖器官已经不是前几年的那种样子,她每一次都要被铁针和麻线封闭开启,她的内壁里被小老鼠爪子抓挠出了许多的细密伤口。马的东西比男人更大,它们动作起来的时候女人就更疼。孟虹的熟人老兔子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体里忙乱了很久,却只徒然地白费力气,不过他沾染的硫磺气味已经够让他领到面粉了。

  在这样一场似乎正在变成永无穷尽的痛苦和忍受之中,有一天我骑在木驴上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座铅灰色的大山。在分配完毕全部美国援助以后,回程仅仅是赶路,没有了观众,共产婊子的教化功能也就不再需要,阿栋可能也玩厌了老鼠。他简单地给木马补装上一支木棍,这一回是从前半部朝着后上方倾斜的了。前后两支木头棍棒继续坚持不懈地在我的身体里耸动摇摆,我在精神和体力的双重衰竭中昏昏欲睡。我在朦胧中想到了波乃一边不停地和我性交,一边把我背上了锡山,我在这里学会了用身体给人治病,这里是离蔓昂最远的地方,可是离印度很近,就在半年前我开着一辆福特汽车回到锡山,走的还就是现在这条木马抽插的同一条道路吧。

  按照正式的官方运作程序,军队是根据一场重要行动的需要,借用了服刑人员协助工作,并在行动结束后将她归还锡山当局管辖。但是在这场狂热的血腥宴席就要终场的时候,所有亲身参与其中的人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神情迷茫,呼吸急促,眼睛遍布血丝,沉浸在意犹未尽的畅想和期盼当中。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地走到了今天,在这里安排一场面对广泛群众公开执行的最终酷刑,显然已经成为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的必然选择。

  阿栋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喋喋不休地告诉我等到这个美援计划结束以后,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酷虐结局。他说的最多的是要挖掉我的眼睛,因为我认识这里那么多的人,又太熟悉山林的道路,眼睛瞎掉就不用担心我以后还能再带上别人去寻找鸦片种植地。一直到返回锡山了他还在刻薄地对我说,多看看太阳和花儿吧,再过两天你就见不着了,什么也见不着了。

  不过他们最后决定真正要做的事,却是把一条活活的女人舌头割成细小的碎片。阿栋在前一天晚上正式向我通报这个决定,他也把操作方法特别清楚地叙述过一遍。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我这辈子可能经过了太多的事情,因为锡山的监管条件不足,没有单独关押重要犯人的基础设施,我可能会有意无意的向无关人士泄露出国家机密。言多必失是人生的重要哲理,和一个没有舌头的女人相处会让人觉得获得了许多的安全感。正式文件上以后会简单的提及,孟虹在服刑期间因为咽部炎症,使发音器官受到了一定影响。

  严格的说我是个认识字的女人,我还可以写。我的手腕在那时已经被抽掉了铁丝,贾斯汀还在按时往上倾倒药粉,试着让那一对极大的贯通伤口愈合。但是我的手指以后基本上是伸张不开的,她们全都僵硬地保持着一些扭曲收缩的姿态,就像……两只死掉的动物爪子。其实我的手已经基本残废。如果有人往我的指缝里硬塞进一支笔来,也许我努力上整整一天,还是能够做出点什么吧。考虑到井下矿工们的文化水准,反正当时谁都没有为这种太小概率的事件操心。他们这次把我再弄到矿井底下,应该是根本就没打算再让我活着出来,所以眼睛和带路其实倒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过阿栋说的那些也没错,如果能从很久的以后回想当初,我会想到在今天之后,我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花草和太阳了。

  在被选定的那个第二天早晨没有太阳,虽然在夏季里但是满天密布阴云。我被带到矿井口外的空场地里,捆绑到一根专门竖立起来的木桩子上。背后是矿洞,我的身前是全部的矿山工人和锡山居民。我虽然被他们大家所熟识,但我在锡山完全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或者矿奴。无论从谁的立场来看,锡山都找不出惩罚我的道理。不过整座山寨里穿蓝衣服的男人们,还有比方说……松栏的桑达,他们对我如痴如醉地施加的暴行,又能有多少正确的理由呢。

  安终于下决心找到机会告诉我她是谁。她靠近我的耳边说,你还记得那个叫爱丽莎的英国女人吧,我看过你的全部审讯记录,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我的母亲。

  这些我早就猜到了。我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次。如果正义,公平,风调雨顺,历史性的胜利,或者任何好的事情需要有人流血,那我们就大家一起抱团,找出另外一个孤单的人杀死。也许这样就可以哄骗过神,让祂以为我们已经确实的尽过力了。这就是……那些被献祭掉的母鹿们的意义吧。

  我觉得我像烟云一样轻飘。贾斯汀已经使用了最后的努力使我保持清醒。叙述我的感觉似乎变的更容易,我的思维也异乎寻常地清晰了。美洲豹子再一次的出现在现场,他可能想要在这场行动中亲手安排对我的最后打击。另外他对于这些相对细致的工作可能也更有经验。豹子把一个带有九十度转折的铁框一端插进我的嘴里卡住上颚,另一个端面贴着我的脸孔垂直向上。这个铁制卡尺另一端拴上绳索,牵吊到更高的地方去。在我背靠着的木头桩上钉有一些粗铁钉子,我被人架着臂膀走向它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阿栋和小罗协助着豹子。男人们掐住我的脸颊,毫不留情的蛮横膂力把我的颌骨抬升扩张到了撕裂的边缘。另外的人系紧绳索,把我的上颚定死在最高的那个点上。这时候肯定还要有另一个曲尺铁框配合着使用,它被卡在我的下颚上,朝下使力。老虎像是到了最后才想起来要用个铁钩,在锡山矿里他可以方便地找到这些铁制工具。他在我的身体底下摸索着,把铁钩插进我的阴户。这支钩子被麻绳和我下颚的卡铁连接在一起,老虎更加用力地抽拢绳头打成死结,我的下嘴唇被迫向下伸展,而我的前半座阴户扭曲着朝向身体前上方翻卷起来。

  这是个恶毒的做法,既加深我的耻辱,也增大我的痛苦。等到我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绞断的时候我肯定是要挣扎着努力闭嘴的,那时铁钩就会更深地穿进我的下体,我的阴户开口也会被它的铁柄摩擦破裂。

  被毫无余地地撑大上下颌骨本身已经是十分痛苦的事。我的脸上很快就流淌下眼泪和口水。包括我胸脯下方悬吊的那块关于美女蛇的木头牌匾,还有继续死皮赖脸地,倒卧在木板表面的我的两头乳房,我在事情开始之前保持着这样赤身裸体,双手反剪,大张开嘴巴泪流满面的样子等待了很久,和全体矿工还有家属们一起聆听锡山现任老板喋喋不休地发表讲演。老板大概的中心意思是想方设法地把我的罪行和锡山联系到一起,借此阐述这样的公开施刑非常必要。总而言之将要对我采取的任何处罚都将是对革命,罢工,旷工,怠工,迟到早退等等一切邪恶事物的警告。事情在他终于讲完之后正式开始,我又紧靠在木头柱子上等待了很久。我痛哭,挣扎,嘶哑地从嗓子里发出嚎叫,撕心裂肺地体会到我的舌头被一小条一小条地夹烂撕裂的痛楚。他们用一支尖嘴的小电工钳子伸进我的口腔里来,每一次只抽出去很小的肉块。这一次我等着,盼着,等到春天的花都谢完了,太阳都要烧光火焰变成黑灰了……好像我还是没能够等到尽头。

  好像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听到我佩戴的铜铃突然发出了成串清脆响亮的金属声音,阿栋嫌它太吵,把它从我的脖颈上解开扔到一边。阿栋故意地把整件事做的很慢很慢。每一次他都悠闲地把血肉淋漓的铁钳重新放回我脚下的小煤炉中,等它再一次烧到发红。阿栋会看着我的脸,点烟,他慢慢地吸完一整支香烟,然后把烟头按熄在我的胸脯上。

  我想在那之后我就被拖回了矿洞深处,我可以在那里一直等到死掉。我下一次感受我的口腔的时候她并不是我以为的空空荡荡,反而是异常的拥堵和充实,在我的两颚之间堵满了持续的炽热感觉和剧痛,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舌头。我在昏沉中思索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我的残余的舌根和咽喉都在肿胀发炎。但是疼痛的存在该又显示了我还是没死掉。我的印象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大片发亮的白光,是墙壁或者屋顶,甚至床铺什么的东西,所以或者我还被治疗过。不过等到我的意识终于返回现在,我可以现实一些地思想和感受的时候,我能够确定的所有东西就仅仅只是大片黑暗的锡矿岩石了。

  我用我的肢体和身躯试验着感受了我自己,首先她们都是被禁锢约束,难以活动的。脚下的铁链是我已经很熟悉的事,我想我是坐在地下,背靠着岩壁,把我的脖颈和两只手腕控制在一个平面上的应该是一块厚木板,而且这块木枷还被固定在了洞壁上方的某处地方。就连铁笼子都不再让我住了,直到很久以后,我被这样地固定在岩石的墙壁上,被木板枷紧脖颈和手腕度过了很多夜晚,如果在这里无从分辨日夜的话,那就是几乎所有劳动和性交之外的时间。

  哦,还有,我当然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是不是已经把这件事……经常提起了太多的次数?

  是流水的感觉帮助我猜测了地点。我想还在最早阿水和她的摄制组们到锡山视察的那一次,罕就是把我藏进了这个洞子。与其说这里是一座隧道,还不如说它是一条地下的河流。而且它真的在流淌。方便的地方是可以把我赶到河里去清洁和洗浴,否则对于独居在一大群男人中间的,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来说,肯定还得有更多的不方便吧。

  地层深处的人生有它独特的地方。在这里的水流保持着恒温,渐渐的我甚至觉得它正在一点一点,非常缓慢地变到有些温暖。暗河的存在使周围的岩石潮湿润泽,蒸腾的水汽在被岩层蕴含之后,会在那里重新凝成水滴,从洞顶零零星星地坠落下来,有很多落在我的头发和肩膀上,反正我也避让不开的。我的背后也有些清清浅浅地渗透着的小股流水。我想,我就是在那些时而昏睡时而清醒的交错间隙中感觉到了一些漂移的硫磺气味。在漫长的昏睡中我可能还梦见了从身下的岩缝里满溢出更多的溶液,它们有些特别的厚重感觉,有些小的银色星星在液面上和流体深处漂流悬浮。这些缓慢波动的光和水从我饱受凌虐的下半部身体穿越而过。我吞咽下正在我脸上滑动着的,成串含银的小水雨点。过去有做矿的行家告诉过我,锡和金银会有伴生的现象。在一片永远轮回接续,传承延展的山河中间,既会有贪婪的黄金,也会有治愈的白银,还会有很多很多廉价朴实的锡砂。创伤可能致命也可能平复,疯狂可能反转成抑郁,或者重新变得娴静如初。坚忍永远是坚忍,沿着矿脉可以找到更多的金属,那是罕和很多人坚守的信仰。女人们永远在流血,而她们正是因此能够永远生存。我渐渐地清醒过来,看到遥远的黑暗中亮起了一盏越来越近的灯光。

  他是一个提着粥桶的男人,每天两回来喂我粥喝。重新接管了我的锡山需要继续照料一个女犯人,如果她还没有死,就要让她吃着东西活下去。而我已经打算饿死自己,我不肯张开嘴,于是他就打我,打到我不得不认输为止。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确实已经找不到一点点能坚持的决心了,我听凭着浸润我的痛苦带领我随波逐流。

  后来有一次他走过来打开了我身上的木头枷板,他对我说,站起来试试,走两步。他们基本按照对待囚犯的规则对待我,每天进食,放风,放风说的是解开我让我到河里洗澡。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数,这一次他觉得我走路的样子看起来算不错了。他说,继续往前走,出了口子右拐。

  那是说在一个囚犯的身体恢复到适当状况以后,她就应该去从事力所能及的劳动。这一次我被带去的每一个采掘面上,看见的都是沿轨道运行的铁皮矿车。他们终于承认我可能再也背不动大竹筐子,决定分配给我使用矿车这样更现代化一点的劳动器具。当然我能想到的,接下去的日子除了推车以外,就是得继续挨打了。

  从孟虹和波乃曼拉最早的那几年开始,锡矿的组织形式就是三到四人搭配一个开采地点,现在大致还是那个样子。每道洞顶头上安排人挖掘,后边留人推车运送。孟虹在开始的时候摇摇晃晃的,要用掉半天时间才能把车皮推过两个来回。管工的先是给她分派一个点上的矿,过上一阵人家慢慢地看看她的光脚底板,看看她牙口底下的断舌茬口和咽喉,把她吃的稀粥换成了冷面馒头。她要分管运出的分岔矿道也慢慢的从一个两个,增加到了四个五个。轨道车的效率比竹筐子要高出很多了,当然也很重,孟虹从第一个点上起步推车把矿石运去主巷的中转站,卸空的车皮回来转去下一条洞口。如果在开工的时候为女人安排了三个地方,这一整天里她都要从再加上卸货的四点之间穿梭奔波。这是一件周而复始,用生命推动滚石的工作,每当孟虹推出去最后的一车掉过头来,第一个洞里新鲜出产的锡矿总是已经再一次堆成了小山。

  每天开班孟虹的两只手就被锁到了矿车推把上,在整一天中除了吃饭解手的短暂空挡就再也不会打开。那时女人的手指已经基本派不上用场,她现在一直都是蜷起手掌拢住车把的铁杆才能使出力气。车子停在洞底等着人上石头的时候,女人也是那样趴伏在车把上喘一喘气。她可以不用管装车,那是允许她合法伸腰喘气的仅有机会,而一直在那个点上拼着力气刨石头的男人们,也就会得到一个简单快捷的娱乐选项。

  孟虹的阴户和脸当然都已经很不好看了,不过隧道里灯火昏暗。她挡在大铁车皮后边略微晃荡的屁股看上去还是圆滚的,泛动出一点隐约的肉光。免费更是她的致命杀器。在这新一轮的矿奴生活里,孟虹的屁股也慢慢的重新变到了顾客盈门。

  在工作间隙里这些快进快出的皮肉生意,都是紧贴住屁股进去,顺着女人一条沟底往上捣鼓。捣鼓到里边以后一阵上蹿下跳的,爆浆完事,拔屌走人。女人的屄还哆哆嗦嗦的没抽缩整齐呢,可是她撑开两条滴挂着汤水的精赤腿脚,立马就要推起新装好的半吨石头上道了。

  在地下管事的工头就是要让前边挖石头的速度比孟虹能运出去的更快。等到让一个女人做四条洞子的时候,她是怎么也收拾不过来的。每个采掘面都要按照最后送出的矿石车皮计算报酬,四条洞里的十多个男人商量着分工合作,轮流匀出一个劳动力来,专管开动车子的畜力。他空手跟在母牛一样干活的女人后边,不用走到多紧张就能一直盯着她。他自己算是休息,可能也就占个平常吃饭的时间,女人可就真要被他揍的像狗一样伸长舌头喘气,只恨不能趴到地下去使出四条腿的劲头来。

  这是个巧妙的制度设计,中心思想是相关人员互相牵制,尤其还跟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紧密相连。那四条道上的十二个男人就算跟孟虹无冤无仇,就算平常心地善良,一点也不想对女人动手,可是多抽几鞭子让她跑快几步,也许就能多推出去一车矿石,硬道理就是这一天能多分到一车矿的钱了。而且四个协作部门十几双眼睛都互相盯着,谁动手软了别家都会抱怨。更刻薄的是孟虹在矿底下被执行着终身刑期,女囚徒现在是一个大家的福利,她得在整一座矿山场里轮换着为大家出力才算公平合理。孟虹在一块地方只做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大家能做的就是狠命地榨干她的力气,就算把她打残了出不了活儿,效率受损的反正也是下四个洞子的生意。

  抽孟虹的鞭子一直挂在铁皮车沿上,谁都能摘下来用。鞭子软,不伤人骨头,光是打在人背上生疼,打得光屁股女人推上重车沿着小铁轨道勇往直前。孟虹在矿山底下轮换一圈过来,把那里边的每一个男人都陪练成了甩鞭子高手,指屁股沟子绝不会抽到她的屁股瓣上。

  也是借着装车的空挡,四十五岁的中国人刘上午还刚在这两瓣屁股里爆过一次浆。刘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疲乏懈怠,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今天干这个女人不是为了风流快活,精力发泄,老婆已经怀到了第十个月份,他不能沾她,纯粹就是拿个就近的屁股来解决一下生态。

  刘的老婆是四川人,会做酸菜。中国人懂得搞关系,也喜欢吃,老刘经常带盒饭下井和工友分菜吃,不过永远只是他老婆在家里自己做出来的中国酸菜。要是有一天他从怀里摸出来小半瓶烧酒,就会有人大呼小叫地喊来他们的领班工头,他们现在围坐在矿石堆边凭借酸菜下酒,度过一小段有斟有酌的偷闲时间。中午大家都在吃饭,一时没有出来更多的石头,也没人管装车。孟虹用手腕夹住两个冷面馒头几大口塞完,工管自己还急着喝酒呢,咔嚓两下就把她锁回到了推车的把手上。

  孟虹在合法伸腰喘气的空挡里,总是没法把自己永远疼痛的脚板安置妥当。手腕固定在那个确定的高度人就没法坐下地去,她倒是可以紧贴着车皮跪在车子后边,用膝盖支撑自己帮一点小忙。不过矿下管事的不喜欢那种懒惰的样子,被工头看到立刻就会挨揍。孟虹现在每天晚上都是被木枷钉住脖子,蜷缩起身体坐在地下睡觉,她的脚掌贴附在阡石的表面,慢慢的被积石堆下流溢出的白银溶液沾湿浸润。她们虽然被烧过,扎过,石头泥土消磨过,银子不能为她缓解疼痛,但是却能保护她的愈合过程。她的那些创口中暴露的稚嫩肉瓣,缓慢艰难地变硬变厚,增长成为新的角质皮层。那是她受伤的身体在和石头棱角展开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争。底下这一对赤裸裸地填堵在矿茬石渣里的血肉战场上,缠绕着脚镣铁链,污黑硬浊的角质茧子和深辟入肉的赤红裂口都是粗疏张扬的堆叠在明面上的。隧道里地方狭窄没有周转的余地,中国人刘挪动身体给管工的领班腾出一个能坐下的地方,他自己的屁股就紧挨到女人这对茧肉粗疏,筋骨张扬的光脚跟子旁边了。

  刘在那几天里既憧憬又恐惧。老婆在前半辈子里生产过五胎,活下来三个,她们全都是女孩。中国人在这个世界上活过一生,绝对不能光是生下女孩。可是刘已经越来越老,能把老婆搞大一次肚子的时间也越拖越长久。老婆第六次分娩应该就是在这两天里,刘忍不住的把酒带到矿井底下,用来麻醉自己的胡思乱想。

  围坐在锡石矿堆旁边的男人们干过了两轮小瓶盖子盛着的烧酒,眼睛就会往边上一直扒住铁皮车斗的女人身上巡梭。「要不……掌柜的劳动下,把咱们大姑娘的铐子给解开?人家也真挺遭罪的……让她跟咱们坐一个圈子里,也让吃一口米饭嘛。「

  在没轮到自己用鞭子从人家闺女身上压榨工钱的时候,这些男人并不能算是坏人。把光身子的孟虹姑娘完全解下来是没有先例的事,其实大家都知道,但是既然有人央求,管事的会给人点面子。一般是把她扒拉过身体腾出一张脸来,再反铐回到矿车上。这个姿势对于女人是有好处的,孟虹有个挺高的个子,手臂也长,手臂伸直了把腕子留在车把手上,她的屁股好歹刚刚能够坐着地面。她的一副光裸腿脚,也就往前伸进男人们的圈子里来了。男人们喝着,聊着,抬起头来看看一副女人的胸脯,和她下边敞荡开的三角小广场。平常她是永远弯腰拱背藏身在车斗后边,大奶子或者是直愣的朝下悬吊,或者在她卖力推车的时候,像鸟的翅膀那样没命的扑打。现在这样大摆开来,平缓的跟随女人的裸身姿态摇曳如诉,即使她们都是那么的残缺破损,看上去仍然蕴含了一些柔和的女性味道。挨着她坐在另一侧的年轻男人搂抱在上面按揉挤压,那样就更显得她们肉浪翻滚了。

  有人啧啧着说,老妹妹瘦是瘦的……奶奶里边的肉好多哦。

  他们是男人,他们还没有仔细看呢。孟虹想。她现在更大的问题并不在于奶子。女人自己能够分辨出来,她的肚子已经比正常时候悄悄地扩张了一圈。在这样酷烈的环境里孟虹又怀孕了。和过去每回都是一样,她的胸脯只是顽强执拗地开始,要再一次为这个新的变化积攒力量。

  两天以后大家都知道刘的老婆给他生下了第六个女儿。刘沉默着悄无声息地又挖了两天石头。他忍到第三天里掏出的烧酒瓶子是装满着的,不过那也远远不够让几条洞子里的工人全都喝成后来那样。他们那天在整个下午里一直在喝他的酒。很久以后孟虹才偶然地听到有矿工提起来,那一次大家喝光了藏在井口卷扬机马达房里的全部酒精饮料,那几个坛子本来是矿下管事的存在那里打发无聊的夜班值守,碰到老刘哭着说他要喝光吃完,再也不过了的时候,他们顺水推舟地让人把那些东西全给他抱来了,折成价钱用刘那个月份挖出的全部锡矿石头抵了欠帐。

  人越聚越多,大家都在喝越来越多的酒。早就没有酸菜了。但是仍然没有人想到要去干活,也没有人管事。孟虹被反铐在矿斗车上无路可退,只能挤在人堆里边听任大家胡作非为。有人在靠着矿洞墙壁的地方大声呕吐。他说,他奶奶的酸菜,老子都吃吐了。一年拼死拼活的过下来了,连块红烧肉都吃不上,这是什么世道!

  中国人!他朝着中国人刘吼叫道:你们中国不是什么都吃吗,你们吃人吗?

  也许老刘开始没有搭这个茬,他们只是在继续喝,越喝越多。坐不住身体的人把头搭到女人的胸脯上,他把头拱进女人乳峰中间咬她的胸脯肉。他喝多了,咬得没轻没重的。这人后来抬起头来傻笑着说,让我们来吃她的奶子吧。

  刘看在孟虹脸上的时候应该并不是想要吃掉她,他几乎是和气地对她说,我来看看……我来看看……你真的是个女人呀。男人摸着女人的脸说,你怎么会是个女人呢,女人都是吃货啊。他喃喃地说,我得给你们找东西吃啊,我得给你们找东西吃啊。

  如果那时他的手里没有一把刀,也许事情并不会变到以后那样。刘正在要为他的所有客人打开下一坛酒。他说,刀呢,刀呢?他们先试过用铁锹劈开烧土坛子,但是那会把整个器具打成碎片,于是他又问,刀呢?这里边的每一个楠族男人或者朗族男人都有可能在腰里藏着一把刀,刘很快就得到了一把刀。他一直拿着那东西挥来挥去的,一直没有人管他。

  扒在女人身上的年轻孩子拢住女人的一只乳房说,找吃的啊,是要找吃的吗?在这呢,在这里呢。

  孟虹惊恐地紧盯着中国人刘摆弄她的乳房。他的神情很专注。这一天过去之后,很多人都觉得刘过去可能做过杀猪的事。他看准地方就不再犹豫。刀子是深深地切进去的,刃口却是横斜着偏上,刘很努力地想要从那里削出一块肉片来。

  女人真的被他做的事吓呆了。她在他来回锯到第三下的时候才喊出声音来。女人没有舌头,她能发出的是啊哇和巴巴那样一些奇怪的喊叫。女人用肩背顶撞着矿车后退,可是矿车在停止的时候被下了刹车。矿车在女人疯狂的撞击下只是摇晃着叮当作响。孟虹那时是坐在地下的,她往上窜,至少想要让自己背靠着矿车站起来。可是她伸直的腿上压着一个喝醉的人,他抱住她的腰说,你为什么要走?我不要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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