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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玄瞳·番外下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8380 ℃

        【重明玄瞳·番外下2】

 作者:yutou5556.10发于物恋、会所

     最难写的部分跨过去了,后面应该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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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无论我决定与否都无所谓了,当天外的双星闪出那阵金芒时,我已明白:此路已不可回头,天命已不可违逆。

  也许本就该如此吧,我已经挣扎够了。

  「破妄。」

  迷雾消散,我没有被捆成人棕悬于房梁,除了肩头的一点小伤,身体并无损碍。而之前百般蹂躏我的师姐此刻正跪在我的身下小心服侍着我的兄弟,所有的血腥也不过是那紫花妖怪的幻术罢了。

  重明的意志加身,我瞬间明白了那妖怪早已法力微弱,它唯一的机会就是兵行险招,稍微变更了我下在师姐脑内的暗示,再趁我惊惧之时,施展最后一次幻术,引我入瓮。

  然而,它成功了。

  「可你也并不后悔,不是么?」

  之前寄于我手心的紫花妖怪此刻显出了本相,居然只是一朵安静的小花,在重明天危之下平静地反问。

  习惯了这妖怪淫浪不堪的出场,此刻与它素面相对,本应无比愤怒的我居然愣住了。

  「苟简为我养,逍遥使我闲;重明在何许,采真游理间。」此刻的紫花静美极了,虽然它以花为形,可是在我眼里却比凡间所有女子都要耐看,听着一朵花在浅吟低唱,我看到的却是一位遗世丽人在蹙眉心伤,我与她之前所有的不快都在此刻冰释,只剩下玄黄之下,在孤独对语的两位仙儿。

  「若我没有猜错,初为神明的你正感到迷茫吧。」

  迷茫?紫花的话点在了我的心尖。不错,此刻的我的确是成为了全知全能的神,若我想要成为天下巨富,那么黄白便会堆满庭院,南北商号都会挂上我的番旗;若我想要成为武道魁首,那么最高妙的武学就会自然贯通在我脑海,坐地而万里杀人;若我想要成为人间帝王,瞬间便能黄袍加身,万民归心,八路边军都会呈我虎符,为我驱驰。

  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依旧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眼前只有重重迷雾,天地之间,我依旧只是一位逆旅痴人。

  「当你成为更高妙的存在,那么曾经的一切就都不再重要了,神明之于人,就像人之于蝼蚁。再低微的俗子都不会屑于成为蝼蚁的帝王,而转眼间覆灭蚁穴也不会因此获罪。虽然这些在蝼蚁看来都是天大的事情了……」

  我忽然发现,我依旧看不透眼前的紫花,就算重明玄瞳可以直指人心,但是眼前的它显然是更高妙的存在了。

  「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让我成为神明?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居然还在向我询问这些问题,看来你就还在留恋作为在凡人的身份,说实话,我真的有点伤心自己选错了人。也许你暂时还是无法参透仙凡鸿沟,还在纠结人间善恶,那我劝你在重明意志降临的这段时间里多多行走,想必会有些好处的。」

  「什么?!重明的意志降临只是暂时的?我未来还会变回凡人?」

  「呵,看来你已经爱上成为神明的感觉了呢,是个不错的开始。我等待这样的时刻已经太久了,可是现在的我真的好累,芋头大神,小女子就先去睡咯,温馨提示一下,重明降临的时间只有三天,希望三日之后,你会来滴水潭底,告诉我你心中的答案……」

  紫花的影子渐渐稀薄,淡入月光之中,我失神望着滴水潭的方向,兀自踌躇,身下却响起「滋卟滋卟」的吸吮声,不知为何,一向对于师姐口舌侍奉的小芋头此刻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睡。」

  师姐应声倒在了我的腿边,我没有将她扶起,只是背过手,赤裸着下身,迈出门去。可未行几步,却听到了师娘的卧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娇喘,重明天睛之下,我知道,这一次可真的不是紫花的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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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嗯……好棒……恩……啊啊……」

  我站在师娘的卧房前,房门紧锁,但是重明天睛之下,我看到了师娘正夹紧双腿厮磨着,情到深处,玉手还摸索进了蜜谷之中,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口中不时发出急促的娇喘。

  师娘什么都未说,我却瞬间知道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鸿儒他为何不肯碰我?就算我受了幽闭之刑,宫中寒气郁积,可我也是女人啊!我也需要男人真正得彻底占有我!需要男人来满足我啊……』

  『我们胡女在你们汉人眼里,身子就这么脏么?你为何不来碰我一碰?啊……你总说我的身子太虚,不堪挞伐……可是为何每夜我的下体总是骚动不已?我不敢看你们汉人的医书……不感问你们汉人的大夫……我真的希望自己能相信你,一切都是我的多疑……可是一直往复了十年,你却依旧不碰我,只是让我滋养身子……鸿儒,我……』

  重瞳的能力如此霸道,就算我尽力放空脑子,可师娘心内的话语还是不断回响在我脑中。

  『可是……幽闭之体如何不能房事?莫非紫花说的是真的?师父……居然有隐疾?这世上究竟没有完人啊……就算是师父,也有对不住师娘的地方……』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释然,这感觉就像一把锁匙,将我的心防卸下,豺狼虎豹鱼贯而入。

  也许……我现在进到房里……与师娘欢好……并不算恶?

  也许……我与师娘欢好了……算是成全了我两的愿望,并没妨碍到别人?

  我……为什么要如此在意别人的看法呢?为什么要二十年来一直活在师父为我归置的人生里不敢逾越?

  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究竟是真的不想要,还是不敢要呢?

  卧房的门应我心念而开,赤裸着下体,我犹豫着走了进去。床上的师娘衣冠凌乱,右手藏在布衾之下,左手则捻着半露的酥胸,只是她的眼神已然呆滞,任由我慢慢走近,饱览春光。

  「师娘……我有一问,你要如实应我。」

  师娘从红纱帐里半坐而起,绸衫从玉肩上滑落,却晃似未觉,只是将羞处摆在我的面前,失神答道:「是,我会如实说……」

  我心中忽然间生出一丝自嘲:『明明是我一眼就能知晓的事情,却又这般作态。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是想亲口听到那个答案吧……』

  「师娘,若是这个世上再无礼教大防,每个人都可随心所欲,那么……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师娘檀口微张,说出了与我重瞳所见的一模一样答案:「我愿回到胡地,火把节、敖包暖……夜夜纵情不思寒。」

  虽然早已知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寒:原来人间感情在心中之欲面前都是这般的不值一提么?原来人心本质都是如此寡廉少耻、罔顾恩义,只是任由欲望引着自己胡冲么?

  「与那里师父待你千般万般的好,也不如草原上的一夜温存么?」

  重瞳强大的控制力下,师娘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挣扎之色,愧痛道:「我知道自己万万不可去想那事的……可是……可是,每逢夜深,窗格之外总是恍惚间传来狼嚎声,我便……我便,怎么都阻不住自己去想那些草原汉子……」

  我再问不下去,师娘的心思又何尝不是我的?心中挤压了太多万万不该去想去碰的念头,可是偏偏长夜无眠时还是欲念升腾……我,我终究是……做不成师父那样的人……玄黄之下,也许成全自个才算是真正活着吧……

  「师娘……若是……今夜有一位胡家男儿来入梦,你可愿意与他……」

  师娘玉面上泛起潮红,两堆沉甸甸的乳瓜上也撑起了瓜蒂:「我……愿意的……但只此一夜,再无痕迹……」

  我心中狠狠一叹:「只此一夜,梦醒无痕!」双手便扑上了师娘的双乳,乳波荡漾之下,我只感觉自己就像只久困在旱地的鱼终于跃进河海、肆意畅游,鼻子贪婪地吞没进师娘的体香,双手在她的各处私密间游走,舌头则深深探进了她的檀口,攫取着盼望已久的甘霖。

  『那里……再用力些,抓住我的奶子恩……啊!就是那里……再粗野些……对……哦……』

  重瞳助我洞悉了师娘的心思,每一次摩擦都恰好锲在她的心尖上,情欲翻涌,师娘的通体皮肤渐渐泛起少女的粉红,我再不犹豫,小小芋儿毫无阻碍地没入一片泽国之中。

  那一刻,我积累太久的干渴感终于纾解,再不藉着重瞳的异能,只是凭借本能奋力突刺。身下师娘的娇吟汇成席卷万里的巨风,混杂着我狼嚎般的粗陈喘息,将这一间南方闺阁冲撞成胡地的粗粝敖包。

  此情此夜,再无师娘,身下的只是一位媚骨天成的胡姬,她的眼中也再没有了『乖乖芋儿』,有的只是她渴盼已久的情郎。胡姬陶醉的媚眼半溘着,不时沁出几滴泪来,仿佛北地熟透的蜜瓜往外冒水,声声喊着:我浑身上下可都是甜的,快来将我吃尽了吧……

  我放慢身下的冲刺,张开大口咬上师娘的蜜瓜,却感到自己快被这丰腴的甜蜜绷得快要窒息,可是如何也舍不得松口。

  「啊……再……粗暴点!打我啊!把我当成你身下的马儿,狠狠抽我啊!」

  兽欲被师娘的呻吟催发成了暴戾的巴掌,声声脆响迭起,那无瑕的臀肉上映开芙蓉,久久不散,而小腹、锁骨、玉颈上也布满了我的牙印。

  「哈……好爽……求求官人打我几下奶光来……用上十成力,狠狠惩治我这匹乱跑的马驹啊……」

  我顺着师娘的心念,对着那对乳瓜左右开弓,血红瞬间从蜜桃尖上弥漫开,师娘的整个身子也渐渐变得烫得吓人,仿佛一口巨鼎,把我扔在其中亨煮,任那无法发泄出去的燥热将我们煮透了、融化了、消弭了。

  「啊啊……不成了……我要去了啊!抱住我啊!」

  随着师娘一声尖叫,秘谷的肌肉狠狠收缩起来,我再也忍耐不住,放开精关,朝着这位艳丽绝伦的胡姬射出了灼热的精浆,她也随着这最后的冲刺疲惫睡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也许师娘只会当是做了一场好梦吧,只有我知道自己又不可挽回地走错了一步……只是,身下的兄弟却陷在泽国之中,无论如何也不愿出来……

  『是不是今夜的师娘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呢?又或者今夜的我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若是活的毫不痛快,那样的我又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真心?若是不愿成全自己,又如何可称真正活着?』

  我的脑内如同乱麻,下身却毫不做作地挺立起来,春囊紧紧缩着,小腹刚刚散去的巨热又慢慢积累起来……

  「师娘……今夜,你是我的!醒!」

  在密法的控制下,本已不堪鞭挞的师娘又悠悠转醒,无神地看着我。看着她这样的弱质样子,我下身的铁棍更加火热,全无预兆,一阵急冲。

  此夜此情,世上再没有了不肖的我、愧疚的我,他随着那些侵染在夜风里热气消弭了。我只是冷漠看着身下师娘无神的眼睛渐渐燃起春情。你侬我侬,关外狂歌,人生几何能真的成全自个?我所求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无痕春梦?

  还是……随着这风、这夜,这环视天下的重明玄瞳去拥尽一切呢?

  也许正如那悲狂声音所说的,当人真的破开一切束缚成为了神明,就再不会愿做回凡人……

  「师娘,看着这个在你身上骑策之人,永永远远记住他的样子,他是你数十年来一直渴望的人儿,是你最敬最爱的郎君,是你这匹脱缰马儿永世的主人。」

  「从今往后,你都不可再对他人动情,因为你的全部爱慕都被这人所有;你再不可心有杂念,因为你的肉体心灵都只为他一人开放;你再不可违背他命,因为你存在意义就是为他驱策。」

  「你是随时供他骑策的专属马驹,随时供他发泄的师娘玩具。你是他永远的人肉人偶,在他面前,你会永远都记得自己的名字……性奴!」

  重明玄瞳爆绽出金光,鬼面紫花的最后一丝愿力被裹挟而出,汇成一道紫金光束,在师娘的身上深深镌下两字:

  「 性 奴 」

  重明天睛,所见惟真。

  我终于辨清了这个世上的真伪、善恶、美丑:只要我说它是对的,好的,美的,那便是真好;只要能成全我欲望的,那便是真美;只要是我想得着的,那便从来都是我的。

  正如此刻在我身下婉转的胡姬,她从来都不曾是我师娘,早在我的眼睛看见她的时候,早在我的心中升起欲望的时候,她的判命上就早已写清:她是我的性奴……

  答案从来都是如此简单,三岁的稚童心中都掀起过这般的心思,只是可笑我从来不敢去想。只因为多年的凡人生活在我身上刻下了诸多束缚,只因为我以为这样的想法是罪大恶极。但这些想法从没有错,错的只是从前我只是一介凡人。

  但是现在,我是神明。

  天睛之下,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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