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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大明】 第三章、欲火 - 1,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9030 ℃

  她见到赵允义过来,眼眶里瞬间充满了泪水,声音颤颤的说道:「蛇……真的有蛇……」

  赵允义跑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把她颤抖的两只小手移开,然后撩起裤腿,再将鞋子罗袜一同褪下,露出半截纤细圆润的小腿,还有那白嫩细腻的香滑小脚。

  赵允义见那光洁可爱的足踝上果然有两个细小的牙印,确是蛇咬的,伤口周围黑中带紫,不知道有没有毒。他想也没想,俯下身子,将嘴对准伤口,用力吸允了起来。

  朱仙儿娇躯轻轻一颤,惊讶道:「你……你做什么?」小脚朝后一缩,却被他一把抓住。

  赵允义吸了一口血,然『呸』的一下吐了出来,见那口血呈红褐色,虽然中毒不深,可有毒却是不假的。

  赵允义道:「别动,血里有毒。」

  朱仙儿吓的花容失色,不敢再动。赵允义连吸十几口,直到吐出的血变成了鲜红色,才停了下来,起身回到马车旁,在药箱里翻出一些药草,放在嘴里嚼的烂了,吐出来敷在伤口上,最后用布捆绑住。

  朱仙儿坐在地上,见他满头大汗,不顾自身安危替自己吸毒,心里又是感激,又是甜蜜。

  赵允义仍旧握着那白腻腻、肉呼呼的香滑小脚,见其酥腻莹润,丰腴娇美,如猫掌软垫一般,心中一痒,竟不自觉的伸手在那白嫩细滑的足底挠了一挠。

  朱仙儿忙将脚一缩,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满面羞红。许久后,才轻声说道:「我……我带着解毒药呢。」

  赵允义一愣,慢慢的抬起头来,瞧着她道:「你倒是早说呀,大小姐。」

  朱仙儿掏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两粒黑漆漆的丹药出来,自己吃了一颗,然后给了赵允义一颗,说道:「这是武当的三香保命丹,用来解毒很有疗效。」

  赵允义接过来闻了闻,一缕淡淡温香钻入鼻宫之中;含在嘴里,一股辛凉甘苦的感觉在嘴里迅速扩散开来,但咽到肚子里之后,瞬间变得暖洋洋的了。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良久,朱仙儿才轻声说了声:「谢谢。」

  赵允义笑问:「你说,你欠我几条命了?」

  朱仙儿低着头,嘴角儿撇了一撇,说道:「大不了,你……你被蛇咬了,我也帮你吸毒。」

  赵允义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见死不救。」说罢,弯腰将她从地上横抱了起来,朝马车走去。朱仙儿一声娇呼,挣着了一下,便安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娇靥晕红,嘴角忍不住的浮现一抹微笑。

  如果单论武功的话,她比赵允义高出不知多少,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不知怎么的,竟然处处依靠他,只要有他在,便觉安心。

  赵允义将她放回车厢里,低头时,一不小心又瞧见了她那皓白如洗、莹润粉嫩的纤美秀足,再加上那融融泄泄的处女又想,心里一阵酥痒,不由得将手伸了过去。

  朱仙儿见状连忙将脚缩了回来,藏在腿下,红着脸啐道:「做什么?」

  赵允义一怔,慌忙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下面起了反应,一边尴尬的用手掩饰,一边笑道:「没什么。我想瞧瞧伤口包扎的结不结实。」

  朱仙儿低着头,轻咬下唇,偷偷地瞧着他,片刻后,低声道:「我的鞋。」

  赵允义应了一声,转身回去帮她拿鞋袜。弯腰捡鞋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脚边有条蛇,不禁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瞧,那蛇通体墨绿,没有花纹,脑袋呈椭圆形,很显然是条没有毒的蛇。

  朱仙儿正在查看自己脚踝上的伤势,忽然听到一声惨叫,连忙撩开帘子,探身朝外看去,看见赵允义提着自己的鞋袜,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来,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赵允义走到马车旁,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朱仙儿连忙从车上下来,踮着脚尖,急匆匆的走到他的身旁,拽着他的胳膊要往起搀,可他实在是太重了。

  赵允义抬起头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干涩,气若游丝的说道:「我……我也被蛇咬了……」

  朱仙儿一惊:「你也被蛇咬到了?」

  赵允义苦笑道:「真让你一语成谶了。」他这一笑,当真比哭还难看。

  朱仙儿张了张嘴儿,怔了片刻,歉意道:「真的对不起了。」片刻后,轻声说道:「我……我帮你吸毒吧。」

  赵允义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身上蛇毒未清,很危险的。」

  朱仙儿见他五官扭曲,想来是蛇毒发作,想起方才他毫不犹豫的替自己吸毒,顿觉一股豪气在胸中冲荡,傲然道:「爹爹常说,咱们江湖中人,要是非清楚、恩怨分明。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之。方才你不顾性命的帮我吸毒,这会儿你被毒蛇咬了,我怎能贪生怕死,袖手旁观。」

  赵允义气喘吁吁的说道:「只是……我被咬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再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你帮我吸毒,恐怕……恐怕……」

  朱仙儿道:「我都不怕,你却又恐怕什么?再说……」她的脸颊忽然浮上一抹红晕,咬着嘴唇,轻声说道:「再说,那日你帮我治病的时候,还不是被你瞧见了我的……我的背脊。」

  赵允义沉吟片刻,咬牙道:「那好,那就有劳仙儿小姐了。」

  赵允义在她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来,两人一瘸一拐的上了马车。赵允义爬进车厢,仰坐在坐榻上,两腿伸得笔直,瞧着朱仙儿,道:「你要是难为情的话,就算了。」

  朱仙儿道:「你将我瞧的忒也小了。」

  赵允义不再多说废话,伸手去接腰间裤带。朱仙儿一怔,惊讶道:「你做什么?」

  赵允义道:「脱裤子啊」

  朱仙儿道:「脱裤子做什么?」

  赵允义道:「不脱裤子,怎么吸毒。」

  朱仙儿问道:「吸毒与脱裤子又有什么关系?」

  赵允义苦笑道:「我被咬的地方在大腿内侧。我就说了嘛,不太方便……」

  朱仙儿眉头紧蹙,贝齿轻咬下唇,盯着他瞧了片刻,咬牙道:「好吧,你脱吧。」

  赵允义解开裤带,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去,只见两腿间,那黑漆漆、乱蓬蓬的耻毛深处,一根黑黝黝的大肉肠,像条死蛇一般,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朱仙儿『啊』的一声惊叫,连忙转过身去,双手掩面。她虽然从未见过男子身体,却也知道那根大肉肠是男人尿尿的东西,是不能随便看的,就好像女人身体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看的道理一样。

  赵允义知道她害羞,也不催促,只自躺在座榻上,不住的痛苦呻吟着。朱仙儿娇躯微微颤抖着。许久,才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却依旧是双手掩面,只能从那白嫩细长的指缝间,依稀可见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一眨的,既害怕又好奇的盯着那根大肉肠。

  赵允义强自笑道:「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实在是太难为你了。还是……还是算了吧。刚才吃了你的解毒药,兴许能抗的过去……」

  朱仙儿依旧掩面,低声道:「那也得先把毒吸出来……才管用呀。」沉默片刻,轻声问道:「咬在了哪里?」

  赵允义指着右边大腿根,说道:「这里。」

  朱仙儿顺着他手指望去,果然见到大腿上有两个细小的牙印,同自己脚踝上的牙印一样,确是被蛇咬的。犹豫挣扎了许久,终于一咬牙,拿开双手,猛地将头低了下去,红彤彤的小脸埋在两条壮硕的大腿间,嘴儿对着伤口用力一允。

  赵允义低头瞧去,只见那平日里高高在上、傲青凌人的大小姐,此时正趴伏在自己两腿之间,香软湿润的唇儿紧贴着大腿,轻轻吸允着;湿热的鼻息打在肉肠上,柔软的发丝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心里像是猫爪轻挠似得,麻麻的,痒痒的,爽的他身躯一阵阵的乱颤,就更别提心理上的兴奋刺激感了。

  而朱仙儿就能加难受了,大肉肠散发出的阵阵火辣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脸颊上,那乱蓬蓬的耻毛更是时不时的剐蹭着水嫩嫩的肌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架在蒸笼上,热烘烘的,整个人酥软成了一团。

  朱仙儿从伤口处吸出了一口血来,含在嘴里,直起身子,『呸』的一声,吐在了马车外面,瞧了一眼,奇道:「咦?这血怎么是红的?」转身望向赵允义,说道:「你好像没有中毒。」

  赵允义正暗自回味着方才那股心惊肉跳的兴奋感,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不由自主的问了句:「你说什么?」

  朱仙儿道:「你的血是红色的,好像没有……呀!」尖叫一声,一手捂着嘴儿,一手指着他的双腿间的肉肠,颤颤的说道:「你……你……你那里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

  刚才还软趴趴的大肉肠,此时竟然肿胀成了一根大肉棒子。只见那肉棒子色泽黝黑,青筋蹦起,最前端那蘑菇似的头儿,红油油的,圆润光洁,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赵允义顺着她手指朝下望去,『啊』的一声,颤声道:「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朱仙儿俏脸绯红,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缓了口气,问道:「平日里,它就是这样的么?」

  赵允义急的满头大汗,骇然道:「我也不知道,它从来没有这么大过,是不是……是不是毒性转移了。哎呀,这可怎么是好。」说罢,他抬头望向朱仙儿,目光中带着些许期盼。

  此时朱仙儿心如鹿撞,她对于男女之事本就懵懵懂懂,哪里知道男人的尿尿的那话儿竟然会变得如此巨大。她的心中无比纠结,说过的话,不能不算,虽然他是个小淫贼,可毕竟救了自己好几次。但是,要用嘴给他尿尿的地方吸毒,真的是……只那么一想,便已羞煞人了。

  她挣扎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敌不过良心与道义,心中一边喃喃念着父亲那句『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之』,一边将身子凑了过去,目光触及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只觉着说不出的狰狞恐怖,心中边又打起了退堂鼓,不由自主的倒后退了两步,颤巍巍娇喝道:「我就是死……死也不用嘴帮你吸那里。」

  赵允义见她秀眉紧蹙,用力咬着下唇,恐惧娇羞的模样,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用嘴帮自己的。虽然心里急不可耐的想要试试那樱桃嘴儿的滋味,但又不敢逼得太紧。

  是强迫她用嘴儿帮自己?(请跳转二楼)

  还是退而求其次?(请继续)

  一番挣扎之后,心道,有的吃就不错了,可别要得寸进尺。便道:「这样吧,你用手,用手帮我挤出来。」

  朱仙儿一怔:「用手?」

  「对,用手。」赵允义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恨不得立时抓住她的小手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一番。

  朱仙儿已经快要将嘴唇咬破了,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伸出纤细玉嫩的小手,颤颤巍巍地将其握住,哪知那肉棒便似活了一般,猛地一跳,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赵允义爽的身子直颤,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潮水般袭来的射意。

  朱仙儿睁大了双眼,见那坚硬挺拔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处渗出了一滴透明液体,惊讶的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赵允义紧跟着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快点帮我挤……挤出来。」

  朱仙儿被他一声催促,来不及细想,红着俏脸凑了过去,颤颤巍巍的伸出柔荑。

  赵允义迫不及待的抓住她那如脂般白嫩的小手儿,一下子放到了坚硬如铁、滚烫无比的大肉棒上。朱仙儿不禁一声尖叫,仿佛被肉棒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似地,本能的想将手缩回去,却被赵允义死死攥住,无法挣脱。

  赵允义只觉着那对手儿又白又嫩,掌心肤肌温温软软,像猫爪儿足垫,和着一层湿滑香汗,轻轻握住肉棒,只觉着背脊一阵酥麻,一股电流直冲脑门,那种舒爽感觉简直难以言表。

  朱仙儿握住肉棒之后,便不再挣扎,整个人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睁大了眼睛,圆张着小嘴儿,目光呆滞的望着那两手攒不住的坚硬肉棒,以及那鸡蛋似的红色棒头。

  赵允义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然后迫不及待的握着她的小手,开始上下捋动。

  朱仙儿只觉着手心里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大,烫的吓人,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上如蚯蚓般蹦起的青筋在不住的跳动着。随着手儿捋动肉棒的速度越来也越快,她那不堪重负的小心脏也跟着越跳越快,她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却也感觉到这是一见十分羞人的事情,毕竟交配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与吃喝拉撒一样,是无师自通的本能。

  虽然她又羞又怕,急不可耐的想要将手移开。但不知怎么的,一看到他凝眉锁目,牙关紧咬,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时,又有些舍不得了,只能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是在帮他去毒。

  随着赵允义一阵阵痛并快乐的呻吟声,一小股又浓又粘的乳白色液体从棒头顶端的小眼上溢了出来,吓得朱仙儿一声尖叫,两只小手猛地一缩。赵允义连忙用力按住,喘息道:「别怕……别怕,是毒脓,快要……快要出来了。」

  朱仙儿睁大了眼睛,半信半疑的瞧着那红彤彤的帮头,两只小手在他的控制下,已经握着肉棒不停的捋着,任凭那乳白色的液体流到自己的手上,与掌心里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发出一阵阵『呱唧呱唧』的声音,虽然味道怪怪的,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肉棒撸动起来越发的顺利。

  片刻,赵允义忽然屏住呼吸,腰部绷紧,两手握着她的小手快速的撸动,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朱仙儿不知所措,似是收到了惊吓的猫儿般,睁大了眼睛,小嘴儿圆张。

  突然,赵允义一声咆哮,屁股向上一拱。朱仙儿只觉着手里的肉棒一阵痉挛膨胀,紧接着便见一股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棒首小眼儿上激射而出,来势之快竟容不得她闪躲,狠狠的喷在了她的小脸上,更有一部分竟然喷到了她那圆张的小嘴儿里,吓得她花容失色,一声尖叫。

  ……

  朱仙儿只觉嘴里黏糊糊的,像是含了口鸡蛋清,味道也很像,不由自主的干呕了几声;深吸一口气,忽然闻到一股怪味,那味道即像栗子花的味道,又像是鱼虾腐败的腥臭味,用手指在嘴边上抹了一下,低头一瞧,见手上那浑浊如鼻涕一般的浓稠白液,心里一阵恶心,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赵允义正爽的飘飘欲仙,瞧了一眼她手指上的精液,说道:「这是……这是……毒脓,谢天谢地,你帮我吸了出来,我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朱仙儿低头闻了闻,眉头一皱,狐疑道:「这是毒脓?」

  赵允义道:「是啊,这是毒脓,你替我挤了出来,我暂时死不了了。」

  朱仙儿沉吟半晌,无意中朝他两腿间瞧了一眼,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肠依然坚挺如铁,一翘一翘的,像是在向他示威,而且那肿胀的程度,似乎比刚才还要厉害。

  朱仙儿惊讶道:「毒脓挤出来了,怎么还是这样?」

  赵允义露出一副痛苦表情,哭丧着脸道:「兴许是你毒脓没有挤干净,你快来,再来帮我!」

  赵允义憋了六年,终于统统快快的出来了一次,哪有那么容易去火。这就好比饥饿之人,饿过了劲儿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稍稍吃了一口,哪怕只有一口,腹中的饥饿感便会如潮水般涌来,以至于到了不吃饭就会死的地步。

  此时的赵允义就是如此,他就像是个瘾君子,强制禁欲长达六年之久,一旦欲望的大门被重新打开,其结果可想而知。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原则道义,什么未来计划,统统被丢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发泄!

  可朱仙儿毕竟不是傻瓜,虽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她已经从赵允义先前的反应里隐隐的察觉出了什么,待到赵允义露出那副猴急表情的时候,终于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一时间咬牙切齿,耳根通红,羞愤之下,伸手便将峨眉刺抽了出来,怒道:「淫贼!无耻!」

  说罢,猛地朝他胸口刺了过去。赵允义大惊失色,连忙闪身躲避,可车厢总共就那么大点的地方,虽闪开了致命一击,可胳膊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你做什么?」

  朱仙儿哇的一声,哭道:「我知道了,你们淫贼便是这般坏人清白的。我被你骗去了清白,我……我……我杀了你!」说着,又是一招朝他刺了过去。

  赵允义不及西想,『呼』的一下,从车窗处跃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滚,一边将提起裤子,一边狼狈的起身逃跑,他心里那叫一个悔呀,口出一时爽,差点火葬场,真应了那句老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正苦思弥补之计时,只听朱仙儿一声愤怒娇喝,从车中鱼跃而出,哪知脚尖落地之时,身子一歪,竟然摔在地上,整个人开始不停的抽搐着。

  赵允义想也没想,纵身一跃,落在了她的身旁,问道:「怎么了?内伤复发了么?」刚要伸手去搭她的脉搏,哪知半截身子倏地一麻,竟是被她反手握住了命门。

  只见朱仙儿哈哈一笑,从地上坐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这回你算是着了我的道儿了吧!瞧你怎么逃!」

  赵允义惊出一声冷汗,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朱仙儿竟『哇』的一声,狂喷一口鲜血,制住命门的两个细指也松脱开来,身子向后一仰,摔倒在了地上。

  赵允义见她桃腮通红,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痉挛似得不住颤抖着,那精致小巧的五官拧在了一起,看起来万分的痛苦,绝对不是装的出来的。这一下变故来的实在太过突然,将他打的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抓住她的细腕,只觉脉搏所有似乎,衰而缓慢,且毫无规律,乃是气血衰败之像。

  赵允义见她一张俏脸渐渐地由红变白,呼吸也变得细弱起来,想来是蛇毒引起旧伤复发,加之急血攻心,造成了急症。他连忙将其平放在草地上,然后起身从车厢里提出药箱,从中拿出几根刺穴用的金针。

  望着朱仙儿那张毫无生机的俊美脸蛋,他深吸一口气,心里努力回忆着这几日从医书上看来的针灸疗法。他双手攥住朱仙儿胸前衣领,颤巍巍的将其慢慢的解开,再褪掉那鹅黄色的亵衣。只见其肤白胜雪,细腻如脂,那乳鸽似的椒乳,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两点樱桃周围,泛着细细的鸡皮疙瘩。

  赵允义咽了口唾沫,强忍着欲念,拿起金针,凭着记忆,一一刺入她的穴道内,并将艾绒团捻裹在针柄上点燃后,通过针体将温度传入穴道内。他自学习针灸疗法以来,第一次替人针灸,便是这等非死即活的结症,心里『砰砰砰砰』打鼓似得,狂跳不止。直忙了一个时辰,累的他满头大汗,朱仙儿才『啊』的一声,呕出几口黑血。赵允义大喜过望,知道她这条命算是救过来了。

  朱仙儿幽幽转醒,睁开迷蒙的双眼,盯着赵允义瞧了半天,才喃喃说道:「你……你又救了我一命,是不是?」

  赵允义道:「这回是我把害了你,咱们江湖中人,是非清楚,恩怨分明。」

  朱仙儿重新闭上双眼,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问道:「你那话儿……真的是中了毒么?」

  赵允义沉默片刻,说道:「我不骗你,我那那话儿中的不是蛇毒,却是中了另外一种毒,幸亏你帮我吸了出来,不然……不然会上脑的。」

  朱仙儿睁开双眼,瞧着他,问道:「真的?」

  赵允义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赵允义对天发誓,我如对仙儿姑娘说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朱仙儿眼中不由的露出一丝喜色,刚要说话,忽然刮来一阵凉风,只觉着胸口凉飕飕的,着眼一瞧,竟然衣衫大敞,春光乍现,那雪腻腻的奶脯,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小淫贼的眼前。一张雪白俏脸顿时羞得通红,想要抬手扯衣遮掩,竟发现双手不停使唤,一时间无计可施,只得眼巴巴的瞧着赵允义,泪珠『吧嗒吧嗒』的直往下坠。

  赵允义叮嘱道:「你别着急,我帮你把针拔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她穴道上的金针一一拔了下来,然后替她穿好衣服。

  朱仙儿闭目不语,只默默的流着眼泪。

  赵允义没有说话,双手将她横抱了起来,送进车里。这一日,两人再也没有开口多说一句话。

  待得傍晚时分,赵允义起身道:「你在这里歇着,我去找些吃的来。」

  朱仙儿像是木头人般,没有丝毫反应。

  要么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允义手里提着酒肉熟食,兴冲冲的回来了,笑着说道:「你猜我去哪里化的缘?」

  朱仙儿朝他手里瞧了一眼,见有瓜有果,有鸡有肉,有碗有筷,还有一个肘子一坛酒,那酒坛子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便道:「你从猪八戒那里偷来的。」言语刚落,就意识到了什么,绷起小脸儿,转到了一旁。

  赵允义这几日早已摸透了她的脾气,知道她是在故意赌气,便想逗逗她。将手里酒肉放了下来,允了一下油腻腻的手指,笑道:「呀?怎么今儿个这么聪明。」

  朱仙儿扭头道:「酒坛子上那么大的一个喜字,你道我是瞎子么?嗯~ !」说完之后,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干脆将眼闭上,打算打死不再理他。

  赵允义见她生气,而不是愤怒,知道这是雨过天晴的征兆。笑嘻嘻的将一条毯子铺在地上,摆好碗筷酒肉,招呼道:「来吧,那猪八戒娶小妾,咱们不必跟他客气。」

  朱仙儿肚子饿的实在够呛,原打算不再睬他,犹豫片刻,还是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轻轻地将身子挪出车厢,两条细长的小腿儿从车辕上垂下,想要下去。赵允义心知她伤重未愈,行动不便,起身想要去搀扶她,哪知朱仙儿却将身子一侧,倔强道:「起开,别碰我。」

  赵允义道:「那你自己下来吧。慢一些。小心点。」

  那俊俏无暇的小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她于伤中之中,骄傲之气半分不减,叫人瞧了既心疼又想笑。

  朱仙儿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只走了两步,便已是气喘吁吁。坐在毯子上,伸手掐了一粒樱桃放进,红汁满溢。赵允义将两人酒杯斟满,笑着说道:「咱们遥祝猪八戒新婚快乐。」举了下杯,一饮而尽。

  朱仙儿将酒饮下,却未咽下肚子里去,含了片刻,吐到了一旁。赵允义知道她是想借此来祛除嘴里怪味,虽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不知怎么的,一想起来就觉着莫名的兴奋。

  沉默片刻,朱仙儿忽然开口问道:「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当淫贼?」

  赵允义闻言一怔,将送到嘴边的酒杯拿了开来,苦笑道:「这话说来就有些长了。首先,我并不是真想当个淫贼。」

  朱仙儿道:「那你是被逼的了?」

  赵允义道:「也不能说是被逼的吧,可也不是出于自愿。怎么说呢,有些事你一个姑娘是无法理解的,这个世界上呢,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做淫贼的。但真成了淫贼之后呢,又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被你们这些大侠、侠女们给除暴安良了。你知道么,我虽然没有做过一次案,还算不上一个真正的淫贼,但这几年来,我险些被惩恶务尽就有十三次之多,这还都是跟在师父身旁时发生的。」

  朱仙儿白了他一眼,嗤笑道:「说话颠三倒四,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赵允义摇头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朱仙儿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其实,我觉着你这个人……还不算太坏。为什么一定要做淫贼呢?」

  赵允义道:「我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被师父当成一个淫贼来培养,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朱仙儿抬头望向他,目光灼灼,问道:「那如果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呢?」

  赵允义心说,来了。

  他想也没想,便道:「我当然想做个好人,不用每天东躲西藏。」

  朱仙儿不由的面露喜色,说道:「那你以后多做一些侠义之事,然后我让我爹收你做徒弟,你不就变成好人了么?」

  「啊?」赵允义心里好生失望,面带不悦的说道:「只是做徒弟啊。」

  朱仙儿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眼,疑惑道:「怎么?你不想么?」

  赵允义道:「想!当然想。」心中却道,想做女婿呀!

  他端起酒坛子,再为她将酒斟满。朱仙儿端起酒杯,刚要入口,胸口一阵撕裂似的疼痛,『啊』的一声娇呼,忙用手按胸,杯子里的酒水撒了一地。

  赵允义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朱仙儿喘息道:「胸口……闷得慌。」

  赵允义再要询问,却听得『铮铮』两声琴音响起,不禁一怔,紧接着便是一曲琴韵,那琴声曲调飘渺空灵,柔和之至,宛如一个人在轻轻的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夹以花香扑面,蜂鸣鸟啼,两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只片刻工夫,便觉眼皮沉沉,魂飞天外,恍恍惚惚,游离于似醒非梦之间。

  待那琴曲弹毕,两人才猛然惊醒过来,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心里又惊又怕。但朱仙儿一调息,却『啊』的一声轻呼,赵允义连忙问道:「怎么了?」

  朱仙儿惊喜道:「我的气息顺畅了许多。」

  赵允义刚要说话,却惊讶的发现,身边不知道何时竟然多了一个须发苍白的老头儿,吓得他身子一颤。

  那老头儿身形消瘦,一身青袍,须发全白,慈眉善目,瞧不出实际年龄,脸色却极为红润,目光深邃,显得精气十足。手中拿着一把极为普通的长剑,腰间别这个酒葫芦,背后背着一张古琴,很显然,刚才那一首曲子,正是这老头儿弹奏的。

  朱仙儿惊道:「你是谁?你……你要做什么?」

  老头儿笑道:「过路的老人家,酒瘾犯了,来讨杯水酒。」

  两人对望一眼,目光中均充满疑惑。那老头儿却老实不客气,将腰间的葫芦接了下来,端起酒坛子,朝里边倒酒。酒从坛子里倒出来,变成了一条细线,流进了葫芦里,那葫芦嘴儿不过拇指粗细,竟然一滴酒也没溅出来。

  两人睁大了眼睛,即惊奇又佩服。赵允义顿时心中雪亮,知道这是遇见世外高人了。如果按照武侠小说的套路,用酒菜博得高人欢心,然后趁机拜师学艺,从今以后走上高手之路,左拥右抱,艳福无双,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屠龙宝刀,点击就送……

  老头儿将他两眼冒光,嘿嘿一笑,说道:「小朋友,我老人家一辈子厚脸皮,白吃白喝惯了,可从不觉着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赵允义也不知他是否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尴尬一笑,道:「反正这是从别人那里化缘来的,酒菜粗鄙,如果老前辈不嫌弃,尽管享用罢。」

  老头儿笑道:「酒就是酒,肉就是肉,哪有好坏粗细之分,只要有酒喝有肉吃,我就心满意足了。」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一只烧鸡,撕下鸡腿,大咬一口,再举起葫芦喝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痛快!」

  初见时,朱仙儿瞧他气度不凡,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心中肃然起敬,这会儿见他言语行为粗鄙豪放,一把年纪了还像个江湖莽汉似的,一点前辈高人的架子都没有,不禁泛起了嘀咕,便问道:「刚才是你在弹琴么?」

  老头儿道:「是呀,这曲子是专门弹给你们两个听的。」

  朱仙儿会错了意,不禁桃腮生晕,低着头,期期艾艾的问道:「怎么是弹给我们两个听的。」

  老头儿见她扭扭捏捏,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哈哈大笑:「这曲子是分别弹给你们两人听的,可不是让你们两人一块儿听的。」

  赵、朱二人皆不明所以,睁大了眼睛,迷惑不解的望着他。

  老头儿道:「丫头你中了红砂掌,被这小子一通乱治,那红砂掌的阴毒劲力非但没有泻去,反而被压制在你的穴脉里,出又出不来,散又散不去,你能活到现在还没暴体而亡,也算是老天保佑了。我这一曲《清心普善咒》,有催眠之效,能助你自行调理内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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