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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孽(1-5),2

[db:作者] 2025-06-17 17:53 5hhhhh 8730 ℃

     “你永远这么敏感。”谭峰边在妇人的耳轮上舔着,边轻声羞辱着她。

     他缓缓将按摩棒抽了出来,换来女人一声空虚的叹息。

     “我把你就这么放在这里,你的好女婿回来后,会怎么做?”

     女人顾不得自己阴道的空虚感,狂乱的扭动起来,喉咙发出急切的声音。没想到谭峰做这个打算。这算什么?把自己当作跟女婿交换的筹码吗?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还怎么见人?一时间恐惧、羞惭、慌张全都在女人的扭动中表谭峰在女人的扭动中狠狠把假阳具一插到底,额外的摩擦和接触让女人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一时之间女人的大脑就像不属于自己,五味杂陈。

     “好了,别害怕。”杨晓莉刚要松一口气,谭峰把假阳具再次抽到洞口“你看你浪成了这样——”又一次一插到底,“他肯定不会不要你的。”

     我难道是在害怕他不要我?杨晓莉再一次狂乱的扭动起来。这个疯狂的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谭峰加快了抽插,假阳具扭动着进进出出。“真有你的,你这么期待吗?真不怕我吃醋?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真是有道理。好吧,我就成全你,让你也尝个新鲜。”

     看这杨晓莉越加疯狂的扭动,谭峰觉得自己也要被点燃了。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邪恶?哦,为什么邪恶会让自己这么兴奋?

     “今晚我不能陪你,一会儿就去好好干你的女儿——你呢,就跟女婿好好干吧杨晓莉的体力渐渐耗尽,身体的剧烈扭动和恼人的按摩棒都在吞噬着她的体动作越来越小的同时,眼泪从眼罩后面浸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屈辱和疑惑折磨着杨晓莉的神经。但成熟敏感的身体却在假阳具的抽插中变得越来越火热。假阳具虽然又粗又大,但终归是假的,诚实的身体像要真正的肉棒,完全不理会妇人的大脑里是多么的煎熬。

     “你每次上床都很压抑,今天我要让你彻底放松。你看你想女婿都想哭了。

     你好好享受吧。“

     谭峰说完这句话,在妇人的乳上狠狠咬了一口,把假阳具尽根送到底。任由女人和阳具一起扭动着。然后就走了。妇人这副样子让他没法再呆下去了。他要去找寻今晚属于他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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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晓莉独自度过了煎熬的4个小时,她觉得自己就快被身体里的按摩棒折磨死了。这个东西固执地按照它自己的力度扭动,由于电池慢慢耗尽,速度却也越。

     来越慢。开始杨晓莉泄过一次身,后来却怎么也无法泄身了。

     于是她在欲望中煎熬着自己,禁不住胡思乱想。

     自己被一个魔鬼丢掉了。怎么以前没看出他这么下流?虽然他占有了女儿,但好像女儿相当的主动,而那时自己根本也控制不了一切。原来自己对他来说最终也只是一件玩具。没有读过什么书,思想比较简单的杨晓莉觉得这个世界变得让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自己只是件玩具,甚至可能比女儿还不如。想明白了这一点,杨晓莉反而释;然了。是啊,就凭自己这两分衰老的姿色,以谭峰的身份地位,恐怕也就是件玩具的命运了。

     在认命后,剩下的就只是肉欲了。

     按摩棒嗡嗡的扭转着,杨晓莉很恐惧,怕女婿回来发现她这太丢人的姿势。

     自己真的没法做人了。他并不知道自己跟谭峰的关系。女儿没有告诉他这个,他只知道女儿跟谭峰的关系。他不会想到,原来女儿叫谭峰“爸爸”不是掩人耳目的称呼,而是谭峰在睡女儿的同时,也睡了她这个母亲。

     女婿英俊潇洒年轻的身影出现在杨晓莉的脑中,杨晓莉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也完全不知道女婿会怎么做。无从揣则。

     当他知道了自己是个这么淫荡下贱的妇人,会不会觉得是自己为了挽救情人而把女儿推下火坑?

     “不是这样!我也无能为力。”这心底苍白的辩解让杨晓莉彻底丧失了思维的逻辑,眼前的情况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下贱的淫妇而已。

     女婿会怎么对待她呢?杨晓莉在让自己更为羞惭的左思右想中,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他赶紧回来了。与其这么煎熬下去,不如赶紧痛快的结束。

     直到钥匙打开门的声音响起,杨晓莉根本无法忍住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她在第二次泄身的边缘。

     无声的世界让杨晓莉在欲望的边缘挣扎,她不知道李剑中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李剑中此时的情况。突然一只手拂上了胸膛,让杨晓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了过去,他连眼罩都不想拿下吗?杨晓莉觉得自己的体内一股无法名状的火焰彻底被这只胸膛上的手点燃了。

     在眼前终于大放光明的一刻,伴随着李剑中那嘶哑的呼唤,杨晓莉泄了。

                (4)

  李剑中觉得自己完全迷失了。

  他痴痴呆呆的盯着岳母的脸庞。她满头都是汗水,脸上则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双眼发红——李剑中不知道这是怎样的红,是突然的强光刺激?是流泪时的充血,亦或根本就是欲望烧红的?

  岳母的目光同样很呆滞,但也很湿润。那是一种湿润而粘稠的目光,粘住了李剑中好一会儿。「她可能比我更无助。」李剑中突然有这个想法。在他的印象里,岳母是一个极其本分极其温柔的女性,这样的场面见到自己,恐怕她脑子里:比起李剑中本人更是完全空白了吧。

  看着岳母痉挛的脸,李剑中知道她刚刚获得了一次高潮。难怪她有这么粘稠的目光。高潮的女体散发出一种无法言传的光芒,这种光芒刺激的不仅仅是视觉神经,刺激的是欲望煎熬的灵魂。李剑中觉得口干舌燥。

  「谁能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李剑中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作决断的能力。如果刚才没有抚摸那现在仍回味无穷的一把,那么现在应该马上拿走岳母嘴里的东西,找剪刀剪断绳子,拿刘盈的衣服给她。可问题是摸过了。摸过别处也罢了,偏偏摸的是那诱人的一点红丸。顺带还试了试那只肥美乳房的紧致程度。

  按摩棒仍在兀自旋转,杨晓莉喷薄而出的体液让按摩棒变得彻底湿润了,液体顺着漏出体外的部分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闪闪发光。

  这是一具肉壶,并且已经预热过了。会很暖。李剑中不可控制的勃起了。理智渐渐远离。

  此时杨晓莉的思维与空白无异,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颠狂着。女婿的突然再一次缓缓抬了起来,伸向了自己的嘴,杨晓莉松开了牙关,她原本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内裤的,现在女婿要拿它出去看来是想要解放自己吧。杨晓莉不禁想,这个,单纯的年轻人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他应该能控制住自己。尽管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但能说、能解释总比被误会地更深要好,杨晓莉不想被女婿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妇人,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是。

  然而女婿的手指停在了自己微张的口中,没有动。一直没有动。 杨晓莉的脸腾的烧了起来,她惊讶甚至有点惊恐的看向女婿的眼,这个姿势摆了不过五秒钟,但实在是个太过暧昧的姿势了。女婿不把嘴里的东西拿出去!

  他只是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李剑中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被撕裂的是理智与良知,剩下的是堕落和疯狂,堆积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今天全部爆发了。被眼前这具熟地滴出水来的女体彻底点燃,彻底撕裂经过足足半分钟,李剑中的手指开动了,看着岳母惊恐的眼神,李剑中觉得自己的胯下有种窒息感,憋得自己不得不动,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滑过岳母的唇齿间,在口内有限的空间里缓缓扫动,扫过粘膜。

  这个淫靡的动作让两个人都开始颤抖,李剑中是因为堕落的强烈刺激,杨晓莉更是惊恐、刺激加上按摩棒带来的新一波欲火。李剑中发现,报复发泄的快意远远大于乱伦的自责与不安,在压抑了许久的委屈、愤怒、无助面前,道德变得那么不堪一击。他根本无暇去想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也根本不愿去思考这些了。快意,压倒了一切,冲昏了他。胯下的感觉不再是窒息,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在那个红杏出墙的老婆身上从未得到的兴奋。

  杨晓莉看着女婿越来越红的眼,紧起来又松开的眉,渐渐坚定的目光,她有所明悟。这个英俊而可怜的年轻人,他在这段时间收到的煎熬足以告诉他现在应该怎么做,结局原本就只有一个「妈,你好骚,但真的好美。」李剑中声音仍然嘶哑,「尤其是这里。」

  随着他的手缓缓离开嘴却没有带走赛住嘴的内裤,杨晓莉就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张,是一种渴望的紧张,尽管泄过两次了,毕竟没有真正得到男人的东西,无论身体还是潜意识,都处于更加微妙的饥渴当中。直到女婿把按摩棒一下次抽了出去,并说那里尤其骚且美,杨晓莉觉得自己也到了失控的边缘。

  「嗯————」按摩棒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液体,也带走了杨晓莉最后的充实感,她整个人就像完全的悬空了起来,魂都被抽走了。今天到此刻她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女人。在一生寂寞的长叹后,杨晓莉管不住自己的双眼,泪水汩汩留了下

  「妈,你的声音也好骚。但你为什么要哭?不要哭,有我呢。」

  听着女婿一面用言语调弄着自己,一面安慰着,杨晓莉迷惘了李剑中跪在沙发边上,将按摩棒电源关掉丢在一边。双手完全不能自主地抚上了岳母的大腿。

  虽然大腿不像刘盈得那么紧致,但也绝不是想像中的松弛,想不到岳母保养得这么好。李剑中两手不由揉捏起来。眼睛确实目不暇给的盯着两瓣肥厚洁净的阴唇,无力地护卫着被按摩棒肆虐了整个下午不及合上的阴道,完全勃起的淫蒂甚至保持着拨开的状态,体液仍在缓缓地流出,女体微微的颤动让这整幅图案充满了诱惑。

  李剑中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他把鼻子凑了过去,只有女人的味道,没有男人的味道。无论如何,这让他好过了一点,「刘盈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想到这里,他的脑子就像点着了熊熊大火,不能自制的把头完全贴了上去,用唇、用牙、用舌、用鼻,一时间淅淅辘辘地响个不住。女婿的灼热气息本来就让杨晓莉意乱神迷,突然的癫狂更让她不能自制,她:从喉里拼命挤出了声音,想要阻止他的癫狂,却发现还不如他弄出的声音大,最终这点声音更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更像是对女婿这突然激情的正面回应。发现了这一点,她马上觉得这实在太羞耻了。在一次紧咬牙关守住了声音。

  「妈,你……接着叫啊,好动听。」李剑中呼呼碌碌的忙着,还不忘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让杨晓莉更加无地自容的话。

  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他也是个疯子吗?杨晓莉更紧地咬紧了牙关。

  李剑中也为自己的疯狂而吃惊,原来自己可以这么下流啊,而下流原来这么快活,当欲望控制了人,原来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快意。他想他可以理解刘盈了人输给了欲望,这一点都不难理解,因为欲望实在太强大了。自己以前不认输,是没有发现认输的好啊。似乎妈还没有完全认输呢。

  都这样了还不认输?也好,没有输给别的男人,正好输给我。李剑中觉得让这个成熟的妇人在自己的胯下跃动,喉咙里发出刚才那样激情的喊声,实在是一幅让自己血脉贲张的画面,光是在脑子里面构思,就足以让自己忘掉一切。

  「让我们好好享受吧。

  李剑中两手离开了丰腴的大腿,分别捏住了两颗早已勃起的乳头,用食指和拇指掐住,缓缓搓动。嘴里也不忘在阴道里舔舐,突然随着双手紧捏,同时快速;用牙齿咬啮露在外面的阴蒂。女人的鼻中漏出了一点哭音。然后随着李剑中继续开始温柔却不失热情的舔舐和揉搓,女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突然又是一次三管齐下的催逼……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持续了五分钟,杨晓莉觉得从自己阴道深处!

  发出了一阵悸动,这阵悸动来得那么突然,以饱经风雨的身体来讲,杨晓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充分的引动了。

  杨晓莉首先失控的是自己体内的那阵涌动的热流,紧接着就轮到了自己的声带。

  「啊————」

  虽然嘴里有东西,她的喉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已经' 开始按着女婿的建议,兀自享受去了。

  「妈,你越来越湿呢。

  「呜——」杨晓莉听着女婿的调弄话语,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脸也没设么可变色了。羞臊、怨愧一齐袭上心头,浑身滚热。情欲的煎熬莫过于此。也没有注意到李剑中把胸前的手收了回去,迅快得脱掉了全身衣服。

  ,李剑中并不是个喉急的人,脱衣服,只是为了让这个香艳的丈母多收一份刺激而已。他站到了沙发上,伸手扯出杨晓莉嘴中的布块,发现是个内裤,还带着蕾丝,再也不能自已,就那么把硬挺坚热的阳具趁势塞进了岳母口中。

  杨晓莉刚刚还在奇怪为什么他就停了下来,接下来电光火石之间自己的嘴就" 被女婿的阴茎重新占据了。杨晓莉不是没有过口交的经验,谭峰不知道在自己的嘴里射过多少次了。但现在是女婿的东西,如果去侍候这个物事,情何以堪……

  李剑中完全没有在意岳母此时心中这点子想法,他也没想着能有什么侍候,他需要的是发泄,他实在太紧绷了。又不想就这么开始交合。索性用岳母的嘴来文行天下压压火气。就那么开始抽插。

  杨晓莉身体失去了自由,也只能被动的接受女婿对自己口腔凌辱,她发现女婿的本钱比谭峰的要强多了。到底是年轻人啊。那玩意又硬又大。如果真的弄进下面……杨晓莉心中一惊,「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啊。」李剑中不顾身前的冲刺让杨晓莉呼吸困难,但又不敢就那么咬下去,她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气,在谭峰的肉棒下的这些年来,身体对性戏早就习惯了。为了保证自己的呼吸,她下意识地用,舌头顶住了阳具。

  「妈,就是这样,您舔啊。好舒服。」女婿竟说自己是在舔,杨晓莉实在觉得天和地就像翻转了一样。在一阵迷糊中,舌头搅动了开来。

  李剑中也觉得无比刺激,岳母大人在配合自己的口交啊,用舌头。他紧紧抓住了岳母的头,尽力顶送。「妈,再嘬紧点,再舔几下,我——要出了——这句话提醒了杨晓莉,「是啊,就让他出吧,出完了,放我走。难道还真要做到那一步吗?」想到此处,杨晓莉更加卖力的奉迎起来,把双颊收得紧紧的舌头紧紧顶住女婿的龟头,缠绕上去。李剑中肉紧到极处,拼命急动了几十下,把一腔子孙液尽数打入了岳母的腹中。

  杨晓莉无奈的吞咽着,两个男人在口中射精的习惯还真是不谋而合,吞这么浓的年轻的精液,会不会上火呢?等下放开自己两人该说些什么?兀自胡思乱想之间,发现李剑中的家伙根本没有休息的意思,仍是坚挺如初,射完之后李剑中迅快得跳下床,揽起杨晓莉丰盈的屁股,把肉棒在杨晓莉早已淫水潺潺的门户摩挲起来。「妈,哪能都是您伺候我,现在该我伺候伺候您了。」

  杨晓莉万没想到女婿的精力比谭峰更健,射精之后完全没有软化的意思,正要开口拒绝,不妨女婿一沉腰,一条比按摩棒舒服几百倍的好东西犁庭扫穴般的冲了进来,成熟的膣道完全没有任何犹疑的依了上去。

  「啊——」嘴里没有了障碍,拒绝的话换成了一声无比淫靡的呻吟。!

  交合,刚刚开始,女人却已经高潮。

               (五)

  都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就是坐地吸土。李剑中以前是不能体会的,但今天他直接体会到了什么是如狼似虎坐地吸土了。

  杨晓莉阴道里湿润而成熟的嫩肉,就像有着强大的生命力,紧紧缠绕着李剑中年轻的肉棒。说实话,刚发泄过一次,总归是会变软一点的,而且这时总会比刚才坚硬的时候敏感。李剑中觉得自己的分身处于一种极端的幸福之中了。刘盈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幸福——尽管她也是一个不错的性爱对象,但与胯下这具成熟的女体相比,能给一个年轻男人带来的抚慰实在是不可以道里计。

  至少对李剑中来说,肉棒得到了抚慰。

  岳母的阴道一阵阵悸动地抽搐着,就像在把阳具往里拉拽,李剑中觉得自己完全不想退出来,就这么紧紧搂住岳母的臀,尽根送去,任凭两人结合的深处用颤抖进行着交流。阳具不由自主地跳动,膣肉同样无法控制的收紧。

  两个人都在这种销魂的交合中迷失了。杨晓莉觉得这一次的高潮分外激烈,跟年轻男人做爱就得追溯回自己也是年轻女人的时候了。快五十岁了,尝到这么年轻的阳具对杨晓莉来说是额外的刺激。更何况这根阳具还是女儿的,女儿分享了谭峰的阳具十年,现在换自己来分享剑中的。谭峰毕竟岁数大了,剑中还年轻……

  想到这,杨晓丽的脸再次灼热了起来,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也就是灼热罢了。对未来的淫靡设想让杨晓莉简直无地自容。她本来并没有对自己的未来做过什么打算,更别提什么计划规划的蓝图了。

  她早已习惯于听从谭峰的安排。但是这次不同,怎么面对李剑中并不是谭峰的事情,而是杨晓莉自己的事情。杨晓莉完全不明白谭峰的用意,现在却满怀羞愧的发现连自己的用意也把握不到了。

  李剑中感受到了岳母的灼热,同时感到一股暖流从岳母的深处涌了出来,并不是激烈的涌,而是那种缓慢的,沁人心脾的,温暖的涌。

  李剑中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却什么都不想说,这真是一举完美的身体。爸爸拿这个出来补偿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李剑中感觉自己再一次刚硬了起来,想到爸爸自然就能想到楼上的战场,李剑中发现原本横亘在自己胸臆里的那种堵,被岳母的这道暖流溶掉了。

  管她娘的呢,我操她的娘。这是李剑中爆发之前最后想到的。

  杨晓莉在余韵中吃了一惊,女婿突然开始强烈的活塞运动,力量大得吓人。

  一下一下坚实而有力的冲刺,记记轰在杨晓莉几次高潮过后愈加敏感的子宫颈。

  两具肉体碰撞着,发出蓬蓬的声音,杨晓莉觉得自己的下体可以用水花四溅来形容了。「啊、啊」的呻吟声再也不能阻止的从喉中挤了出来。由于身体还处于捆绑的状态,杨晓莉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被年轻的女婿一步步送上了天堂的快感,另一半是来自绳索的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剑中——啊——慢一点,啊,疼啊!」百十下猛烈的交合后,杨晓莉终于顾不得羞耻,喊着女婿的名字,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他。

  李剑中正在忘情的享受,在岳母身上充满着禁断的快感,随着那压抑而又压抑不住的快乐呻吟,就像重锤一样捶击着李剑中的大脑神经,听着岳母的呻吟,就像有人在后面用鞭子抽自己加快一样。直到岳母的话传入耳中,李剑中兀自多顶了十多下才反应过来。

  「哦,妈,这绳子,你不喜欢吗?」李剑中放缓了频率,但却促狭的没有停下来,而是采用一种更为坚定速度的缓缓退出,再缓缓送入,结结实实地顶一会儿,如此反复。

  李剑中突然的改变让杨晓莉身上的疼痛感骤然减少了,但快感却没有减少,反而因为李剑中的技巧变得更加清晰,不但清晰,而且好像还在随着动作越来越高涨。杨晓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封存着这么多的情欲,多到自己不但不能压抑,甚至都不再想去压抑。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难道是盈盈教他的吗?杨晓莉开始胡思乱想,淫乱中竟似也不知道李剑中到底问了什么。

  「妈,我看您很享受啊,我进来的时候,你好像还高潮了。」

  听到这句话,杨晓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不争气,是呐,他进来的时候,他人进房间的时候就泄了一次,他那东西进来的时候居然又泄了一次。身体早就适应了绳索,如果不是太激烈,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被绑住的另类快感了。这是谭峰多年来的培养。

  但这时杨晓莉什么也说不出来,实在太羞了,难道告诉女婿自己喜欢被绑?说不出口的。

  杨晓莉闭上了眼,想要把脑子拎拎清,想要组织一下语言再去跟女婿说话,却发现脑中所想的只是女婿坚硬的肉帮在下身的进进出出,缓慢的进出不啻于要命的挑逗。成熟的女体陷入了投降的边缘。彻底投降给欲望。

  李剑中没有得到回答,却也不为己甚,夜还长,慢慢享受这份礼物吧。想到这,李剑中停下了抽插,把阳具放在一个既不里又不外的尴尬位置,顺着绳索紧勒的痕迹,开始在岳母被挤得更加丰满的乳房上舔舐起来。舌尖在绳和肉之间的缝隙上扫过,岳母成熟的味道带给舌尖一种类似奢靡的厚实感。

  舌尖扫过乳房上下的绳索勒痕,轻轻滑过略带褐红的乳头,饱满的就像大号桑葚,李剑中禁不住诱惑轻啮了一下,便又去女体肩膊之间寻找绳索去了。

  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受到骚动,杨晓莉觉得自己浑身都跟着女婿的舌尖痕痒起来,李剑中比谭峰更有耐心这一点让杨晓莉很诧异,他怎么一点不像个年轻人,殊不知李剑中虽然年轻,但性格却很是沉稳淡泊,如果不是被刘盈和谭峰弄得五迷三道的,哪里会对岳母下手,他原本就不是个冲动的人。

  但这些都不是杨晓莉所能想到的了。此时女婿的肉帮悬停在阴道中间,却在自己的上半身不停挑逗,杨晓莉直觉得自己的淫水就像拧开了龙头,汩汩流出。

  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求欢了吧。

  杨晓莉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唔————剑中,快停下来!你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李剑中嘟囔着问,他根本不想放弃挑逗。

  「我是刘盈的妈!就算她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就这么对我啊!你叫我以后怎么办?」为了说服李剑中,杨晓丽近乎是喊着说完了这几句话,最后甚至带哭音了。

  这非常凄厉的声音终于让李剑中火热的脑子冷却了下来。

  是啊,这毕竟是刘盈的妈,她们母女这么多年来居然在伺候这同一个男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爸爸」把「妈妈」放在这里,又是要干什么?毕竟受过七年的高等教育,一旦大脑被冷却,就迅速转动了起来,李剑中也不是傻瓜白痴。他开始思考。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肉棒也渐渐软化了。

  杨晓莉敏感的发现了李剑中的改变,她松了一口气,看来女婿还是理智的,他毕竟没疯,谭峰才真是的疯了。

  然而没过几秒钟,杨晓莉就发现,面对一个没疯的女婿,更尴尬。

  杨晓莉的身体依然处于火热之中,成熟女人的身体一旦被挑起了欲火,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冷却的,虽然挑逗全都停止了,阳具也变软了慢慢退却,膣肉却依然紧紧地缠绕,不依不饶。是啊,它们还没有被喂饱呢,仍然饥饿的渴求着肉棒。

  李剑中的思考也被岳母阴道的抽搐收缩弄糊涂了,他对女人的经验并不太丰富,理论知识远远多于实践经验,生活循规蹈矩的年轻男人一般都是如此。哪想得到这个丰腴的岳母会有这么紧致的性器呢。紧紧箍住龟头的阴道口带给李剑中电击一样的感触,他终于知道,痛并快乐着是怎样的感受了。

  然而李剑中糊涂归糊涂,却不再冲动了。今天的事着实太过匪夷所思,他现在首先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处境,盲目的日子,他过够了。况且李剑中的潜意识里有一个让他自己非常坦然的念头,都到这一步了,这具肉体是跑不掉的,什么时候想用,再用就是了。转着这个念头,李建中露出了很潇洒的笑容。

  杨晓莉正在为自己身体的软弱惶恐不已,女人的弱点她当然知道,当她还是新寡的时候就知道了,谭峰轻而易举地虏获了自己,至少有多一半的原因,是自己的身体早早投降了。在无地自容的羞惭中看到女婿春风一样的笑脸,杨晓莉呆住了。这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学识外型气质,都远远高于死去的工人前夫,甚至也高于谭峰。看到岳母呆呆的看着自己,李剑中强忍着得意,不动声色。「妈,对不起,我昏了头了。这就给您解开绳子。」

  「嗯。直接简断吧,你们的剪刀呢?」

  「不行啊,妈。我看书上说,绑的时间太长了,一定要慢慢解开,不然身体更受不了的。」

  「…………」

  杨晓莉无语了,这件事谭峰从来就没注意到过,他虽然也对自己不错,但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以至于杨晓莉自己一直以来也不知道骤然剪断绳子有什么不妥。猛然听女婿说起来,感受着女婿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摸索着绳结,此时的杨晓莉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动作有多么淫秽,反而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涓涓流淌着。

  他是一个好孩子,遇到他,盈盈是幸运的:遇到盈盈,他是不幸的。

  杨晓莉看着自己这半个儿子,眼光中多了一份怜惜,被与刘盈之间复杂的母女共夫关系冲淡的母爱亲情,在羞愧、悔恨、疼惜的共同作用下,在女婿的身上重新被点燃了。

  「剑中,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是……是……妈……」

  这个「妈」让杨晓莉心里又一阵悸动,心里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多年来跟女儿共事一夫,沉沦在欲海里的女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在手脚恢复了自由之后双手马上紧紧抱住弯曲的膝盖,嘤嘤哭了出来。

  梨花带雨的丰满肉体让李剑中心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刚才解绳子,几乎抚遍了岳母丰盈的肉体,李剑中犹自强忍冲动,这时真的有点难以自持。轮到李剑中咬舌尖了。

  「妈,不要哭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先洗个澡吧,然后告诉我到底这个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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