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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儿媳升官发财】(第一册全) - 2,1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1880 ℃

  第九章第九章

  晚饭过后,路遥自是又奔向书房。这次试举关系到他在这个世界以后的前程问题,他可不敢随意对待。

  春花收拾妥当,也进了书房服侍。今天路遥给了她大多的支持了,让她在家里受的气一下板了回来不说,还大大地长了回脸。可她自觉没什么报答路遥的,只是下定决心在起居方面要更加细致了。

  油灯飘忽,时间在慢慢地过去。路遥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抬头望了眼边上发呆的春花,只觉的她的侧脸看其额外优美。心动之下,提笔铺纸,画了开来。

  画毕,提起纸张看了看,稍微有些满意。虽然前世里路遥极少用毛笔作画,可他在这副画里加入了一些漫画元素,倒也把春花的纯真与娇俏描绘得细致入微。

  「丫头,你看看,像你吗?」

  招呼了一句仍在发呆的春花,路遥将纸递了过去。

  「啊,哦。」

  猛地从沉思里惊醒,春花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拿着纸张疑惑地看去,心中的欢喜变得有些难以抑制。

  「谢谢爹。」

  想了好久,似乎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激动,春花只能用谢谢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了。

  「傻丫头。时间不早了,歇息去吧。」

  「哦,爹你稍等下,我去给你备洗澡水。」

  路遥闻言,心里也小小地激动了一把。俗话说,这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今晚,想必可以安稳地入眠了。

  洗澡的时候,春花唧唧咋咋地给路遥说着自己觉得有趣的事情,路遥淡淡地笑着,时不时答上一两句。

  水温慢慢地凉了下来,春花似乎也没了话题。可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衣物拿过来后转身离开,双手仍轻轻地搭在路遥的肩膀上按捏,不过,有些轻微地颤抖。

  路遥心里明白这丫头的想法,当下直接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转向春花,伸手掏了掏下身,轻轻地喊道,丫头。

  春花的小脸蛋一下变得绯红,羞涩得不敢去看路遥的眼睛。可当她的视线一扫上路遥的下身,却忍不住地说道:「恩,它今天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路遥心中好笑,轻轻地拉起了春花的小手,说道:「你摸摸它,它就高兴了。」

  春花依言用双手环上路遥的分身,分手被那温润的小手的小手一握,就迅速膨胀起来。

  「呀,变大了,好神奇哦。」春花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上下撸动,那肉棍的变化实在让她觉得有趣,不禁兴奋地抬头向路遥说道。看到路遥鼓励的眼神,她慢慢地把脑袋凑了过去,张开了小嘴。

  「唔唔,好热哦,唔唔。」

  听到春花含糊不清的声音,路遥心里舒坦之余又有些愧疚,他温柔地问道:「不要紧吧?」

  「不要紧哦,这个小光头圆溜溜的,舔起来好光滑呢。」

  春花将龟头吸了一阵后,吐了出来,一边回答着路遥,一边伸出小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弄。

  「唔唔,好硬,怎么一下变得这么硬?」

  那柔软的小舌头在龟头上来回的游走,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路遥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直爽到心窝窝里头去了。

  春花见路遥一脸享受,当下舔弄得更卖力了,一边舔弄撸动,一边问道:「爹,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吗?」

  「呼!舒服!喜欢!爹最喜欢春花了,只是,苦了你了。」路遥将腰挺了挺了,心情荡漾的回答道,末了,还表示了下对春花的关怀。

  「恩,不,能让爹开心我很高兴。爹喜欢就好。」

  春花得到了路遥的明确答复,心里高兴异常,总算自己也能做些让爹开心的事情了。当下,她张大了小嘴,又将龟头整个儿吞了进去,心里,有一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其实,我也喜欢的。」

  路遥没有动,春花却显得格外卖力,吞吸舔吻,把她能够想到的招数全部都用上了。可路遥的大家伙在这一连番刺激之下,不仅没有崩溃之像,反而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了。

  「唔,嘴酸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对?」舔弄了一炷香之久,春花只觉得嘴累了,可路遥却仍无射精迹象,想到那日里最后路遥抱着她的小脑袋一阵抽插,便说道:「爹后来一下一下地抽插,是不是更爽?媳妇没力了,要不爹你来动动?」

  路遥依言摆出了那日里的姿势,双手向后撑在桶沿之上,轻轻地将腰向上挺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

  春花觉得这样只要张大嘴就行,果然轻松多了。当下双手撑在路遥的大腿之上,低着头,含着那肉棍,任由它在自己小嘴里进出不已。

  路遥见春花如此配合,心里好不得已。虽然无法肏得她的小嫩穴,可像她这般张大小嘴,默默地承受着自己的抽动,那比插穴可更有满足之感。思考间,动作也不由快了起来。

  春花的小嘴被路遥的大鸡巴当成小穴抽弄不已,只弄得她头脑发昏,心中没由来地冒着各种奇怪的感觉。看着路遥浓密的阴毛,她突然想要把嘴里含着的那根东西给全部吞进去,结果——「咳咳!咳咳!」

  「丫头,不要紧吧?」

  路遥本来控制得比较好,岂料春花却突然迎着路遥的抽送,猛地沉下了脑袋,这一下,路遥只觉得龟头似乎挤进了一个细小的孔道里,春花也被顶得白眼直翻,咳嗽不已。

  「没,没事,顶到喉咙了,稍稍有点疼。不要担心,没事的,我受得了。」

  路遥一下将鸡巴抽了出来,伸手抬起春花的小脸细细打量,生怕把这丫头给弄坏了。春花见路遥心疼自己,忙摇了摇头,吞了吞口水,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路遥的肉棒给吞了进去。

  【唔唔,好奇怪的感觉,那小光头顶到我的嗓子眼了,好涨,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可为什么我还想要把它继续往里吞?】路遥没有动,春花却一自己努力着,想要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

  春花奇怪的模样吓得路遥更是不敢动弹,可那龟头却清晰地感觉到,又挤入了春花的食道之中。食道温润却极其紧窄,紧紧地包裹在龟头之上让路遥险些一泄如注。幸好春花似乎也不太适应,只是稍一停留,就将鸡巴吐出至只含龟头。

  春花用舌头在龟头上搅弄一番,然后又再度深吞进去,直憋得自己受不了了,才又吞出来,稍做休息,然后再行反复。

  【好涨,进得好深,堵得我有些难以呼吸了,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兴奋?忍不住想要不停地这样做?】路遥见春花卖力地做着深喉,一边享受着这无比的刺激,一边却也当心不已:「丫头,你没事吧?要不就像开始那样就好了。」

  「嗯,不,爹你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什么事都做不好?」

  春花将肉棒吐了出来,看着路遥说道。语气很是委屈,眼睛也有些发红。

  路遥无语,只得细声安慰:「怎么会,爹最喜欢春花了。这不是怕弄坏了你吗?」

  「我一定能够做好的,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春花默默地给自己鼓着尽,再次对着路遥的大鸡巴发动了进攻。她努力的张大嘴,死命地将那粗长的肉棍往里吞去。

  「唔,终于全吞进来了,好高兴。」

  路遥看着嘴唇抵着阴茎根部,整个脸上却充满欢喜的春花,心里也是愕然不已。自己的家伙虽然不是特别长,可至少也有16。17CM居多,竟这样就被她整根而给吞进去了?

  「爹,这样做舒服吗?媳妇儿是不是很棒?恩?爹,它好像又变大了,更热了。」

  春花慢慢地将鸡巴吐了出来,欢快地向着路遥道。那龟头从那紧密的孔洞里走了一遭,爽得路遥是连答话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握着鸡巴邀功的春花,路遥只觉这是一个妖精,对,妖精!

  「丫头,爹爱死你了。」

  春花听到路遥夸奖,羞涩地一笑,却又极其主动地开始了新的一轮吞吐。这滋味比路遥自己抽送也不妨多让,路遥索性就挺起下身,任由春花去折腾。

  吞吞吐吐,也不知道春花重复了多少遍,那射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让路遥再也无法忍耐。

  「丫头,我要射了!」

  路遥说着就要往外抽出鸡巴,春花却猛地一把搂上了路遥的腰,不让他退后,嘴里更是死命地吸起那大龟头来。

  「啊!」

  那小嘴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掉的力度,直接让路遥噗噗地在春花的嘴里射了个痛快。

  春花的口腔猛然间被涨得鼓鼓的,她却一边吞咽,一边继续吮吸不已。直把路遥尿道里残留的精液,都给吸了个一干二净。

  「爹,不难吃,真的不难吃。」

  察觉到路遥的鸡巴慢慢变软,春花才将路遥的龟头吞了出来。看到路遥歉意的眼神,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妩媚地笑着解释。

  闻言,路遥开始软化的鸡巴再度呈现昂首挺胸的状态,路遥按着她的小脑袋,一把就将半软的鸡巴又插回了那红润的小嘴里。

  春花一愣,却立马醒悟过来,又开始了新的一番吮吸。

  这一晚,路遥总共射了三次,精液一滴不剩地全被春花给吞进了肚子里。

  睡在床上,想到这荒唐却又淫荡无比的一幕,路遥只得在心里不停感叹:「妖精,吸精的妖精!」

  第十章第十章

  「叔父,家兄有幸见过叔父文章,也是钦佩不已,今日冒昧随小侄一同拜访,还望叔父多多担待。」

  路遥看着门口施礼的二人,听到李景让的话,嘴角抖了抖,没有说话,直接让开了身子,让两人进了院里。

  家兄?兄你妹!路遥也不知道是李景让太把自己当白痴,还是这个年代的人本身就有些白痴,居然把他身后的那个人介绍成他哥?

  那双大大丹凤眼,虽满怀谨慎,却不乏水灵;饱满的嘴双唇虽然没有任何装饰,却仍感鲜艳红润;虽然穿了一身男装,可那束起来的纤细腰肢和那鼓囊的胸脯,从哪看也不像是个男人啊?

  即让他们要装,路遥也懒的去揭穿。进入堂屋,刚要请他们就坐,并唤春花出来倒茶,李景让却焦急地说道:「叔父,直接去书房吧。小侄花了几天功夫,写了几首诗词,还望叔父给予点评。」

  路遥无奈地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沉迷,但还是引着二人去了书房。

  「春花,来客人了,去倒壶茶来。」

  「哦。」春花应到,却没有立马行动。她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路遥一眼,笑着拿起桌上的纸张,递到路遥眼前,道:「爹,你看我写得怎么样?」

  「恩,写得很好。好啦,别再这里显摆了,赶紧倒茶去吧。」

  路遥嘴里说得应付,可眼睛却是认真地看了春花写的字迹,末了,还极其宠溺地揉了揉春花的小脑袋。

  「哦。」

  春花甜甜地应到,开心地出门而去。

  「这位是,令嫒?」

  路遥邀请二人就坐,那李景让所谓的家兄却满脸疑惑地问开了。一开口,声音虽刻意伪装,却仍难以掩饰那女性特有的娇柔。

  路遥笑了笑,想了一下才回答道:「这是犬子遗孀。我本打算认她做干女儿,让她再找户好人家,可她父亲和她都不愿意。」

  路遥以为是李景让的姐妹假扮成那所谓的家兄,实则是李香兰伪装而成。她问的话语里应该没有解释的必要,可心里有鬼的路遥还是把这个事情解释了一下。

  李香兰闻言感叹了一声忠贞,立马又道:「刚我看她在写字,莫非是你在教她识字?」

  「是啊。」路遥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白痴,这明显看到的事情了,还有必要来问吗?

  「不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你既然身为读书人,为何还要破坏老祖宗的规矩?」

  闻言,路遥不得不说这个问题问得很刁钻。虽然随口呵呵一笑即可应付过去,可路遥却不知怎地认真思考了一番,才回答道:「女人就不是人吗?虽说老祖宗说得有一定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女子识字并无不妥。男人在外以外事为主,女人在家,主管家务内事,能够识字总不是坏事。再说了,这丫头,她不仅仅是我的儿媳,也是我的亲人,我唯一的亲人了。」

  「爹!」

  路遥最后的一句话,被推门进来的春花听见,不觉有些心里沉闷。她双眼发红地喊了声爹,却不知接下来如何言语。

  「丫头想啥呢,爹只是在说个事实,你做的这番模样干啥?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春花的小脑瓜子被路遥揉了揉,只觉心里好受多了。她吸了吸鼻子,沉默着点了点头,乖巧地给三人倒上茶,然后站到了路遥身后,轻轻地揉起了路遥的肩膀。

  李香兰叹息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着二人,没有再言语。李景让却赶紧地插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张,在书桌上铺开,焦急地说道:「叔父,这是我这两日写的诗词,还望叔父点评一二。」

  路遥点了点头,端起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这该摆的资格,还是得摆啊。可当他眼睛一看到纸张上的字迹,却是再也忍耐不住,噗地一声将嘴里的茶水喷得一桌子都是。

  「河边杨柳弯曲曲,风吹柳条哗啦啦。河水弯弯又转转,东行五里是县衙。」

  好吧,这勉强算是诗吧,可这样的诗,该如何来评价?路遥有些头疼,捏了捏鼻梁,在脑袋里细细地思索着关于古诗写作的要点,缓缓地向李景让讲述而出。

  「平仄,对仗?」李景让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路遥也是头疼无比,自己干嘛要写个七言律诗给他。想了想,记得好像七律由五律发展而来,如果由五律来讲解,那要容易得多了。

  心中主义一定,路遥起身,立于桌前。春花正待去磨墨,这工作却被李景让抢走。路遥想了一想,提笔写下了王维的《送别》。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当归?这个所谓的平仄,对仗是怎么个说法?」

  李景让一边反复念着,一边问道。路遥仔细地把律诗的平仄规则缓缓地向他讲解出来,间或又讲了律诗与绝句之间的关系,然后再讲了这些变化,再然后,两个人一起懵了。

  其实路遥对古诗是有过一定研究,可古诗这东西历经中国古代上千年的发展而成,岂是他几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越说下去,他就觉得越来越来多的东西没有解释清楚,越解释,就更多的麻烦冒了出来。

  讲到最后,路遥也烦了,管它啥规矩呢,都到另一个世界了,只要你能写得出,那就成了。

  李香兰微笑着看两人争辩,时不时抿一口茶水,看起来额外地悠闲。等到二人都陷入了沉思,方才进来插话:「路员外,我这里也仿写了一首诗词,不如,你先给评评?」

  路遥闻言赶紧点头,双手接过李香兰递来的纸张,一读之下,不由眼前一亮。

  李香兰仿照路遥抄写出来的《点绛唇》格式,写出了一首词来。虽然有些不对,可韵味确实实在在地写出来了。

  「墙深院大,惆怅万千苦难言。韶华飞逝,宛若秋末棘。独倚亭下,心中思前驿!人何往?漫天黄沙,却无立身处。不错,不错!看样子能做出这篇佳作之人,也是生活有所感悟啊。只是不知,作出这篇文章之人,是谁?」

  李香兰听到路遥毫不吝啬的夸奖,顾不得边上李景让满脸的幽怨,一脸自豪地宣称,这文章乃自己所作。

  路遥听了,心里直乐,脸上却故意做出一副复杂的表情,道:「我抄写的那篇《点绛唇》,实是一女子因丈夫长期外出,独守空房之际,倍感孤独寂寞时写就,用以感怀际遇,不知李家侄儿,是因何缘由,竟有了女儿般样的幽怨心思?」

  李香兰听完路遥所说,吭吭哧哧地半天无法言语。路遥看得直乐,却就是不肯把这个话题揭过,他端起茶,慢慢地一边喝着一边打量着李香兰,心道,让你丫的装,装死你!

  「爹,已经到响午了,你看是不是先吃了饭再说?」

  正在李香兰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时候,春花冒进来说话了。

  路遥看着春花,心里有些惊奇,这丫头神马时候出去了?不过,既然春花都开口了,就放她一把吧。当下,也就不再故意刁难,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景让俩人竟毫不客气就跟随路遥前往堂屋就坐,看得路遥一阵阵白眼直翻。当然,面子上还得完全过得去,路遥接人待物这方面,是无法挑剔的。

  「丫头,怎么了?坐啊,一起吃。」

  看到春花在防下酒壶之后又要离开,路遥心里有些恼。这些不相干的人,管他做啥呢?跟自己家人一起吃饭,那可比什么都重要。

  「啊?爹,咱不是说,没有外人的时候才……」

  春花有些愣神,社会的规矩都这样,她想象不出为什么路遥在有外人的时候也招呼她坐下吃饭。

  「什么话,在咱家,我做主!坐下,咱一起吃!」

  路遥霸道无比地挥手说道,直接把春花给按了下来。本来还有些扭捏的李香兰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虽然羡慕,却也因此而定下心来。

  「两位贤侄,今日到叔父府上,没啥好招待的,一点粗茶淡饭,还望不要嫌弃。」路遥端起酒碗,遥敬二人道。

  李景让倒干脆,直接端起碗,入口即干,李香兰却是看着那满满的一碗酒犹豫了。

  「怎么了?贤侄,嫌叔父家的酒太劣,不合口味?」

  李香兰被路遥一激,咬了咬牙,端起碗来一口干掉。末了,脸上立马浮起一片绯红的云霞。

  路遥直觉阴谋得逞,心中直乐,却不想,这时候春花也冒了出来。

  「爹,酒是啥味道,我能喝一点吗?」

  「啊?」

  夜路走多了终要碰鬼啊,没想到有害人之心,终究还是害到了自己。路遥虽然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反对春花尝试,毕竟,后世里,女人喝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小心点,别喝醉了。」

   第十一章第11章

  「竟有这么多人来参加考试?」

  看到小小的县衙前人山人海的热闹模样,路遥有些愣神,仿佛回到了前生那高考的时段。原本觉得这个世界的读书人很少,这排得老长老长的队伍可真心出乎路遥的意料。

  有了春花的小嘴藉慰,平静的小日子显得更加舒坦,一眨眼间,距离乡试就只有五天了。路遥本以为要到乡试那天才到县里考试,没想到,开考前五天,就已经开始验审入场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今年还算是参加的人少,像大前年,光是验审就花去了11天的时间,最后乡试的时间不得不往后退了6日。」

  李景让毫不为意地说道,有些不耐烦地使劲摇着扇子,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在距考试最后的一个月的日子里,李景让几乎每天都跟路遥泡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路遥前生很多的见识就通过日常的交流传授给了他。

  伪装成他「家兄」的李香兰也时不时的出现,她除了对诗词方面表现了足够的兴趣外,对春花小丫头也很是亲热。

  路遥知道她是女扮男装,对此毫不为意,可春花却视之如蛇蝎。有一日,两人又拼酒拼大了,李香兰趁机捏了一把春花的小脸,这可把事闹大了。

  看着要死要活的春花,李景让母子二人毫不仗义地立马开溜,口水都说干了的路遥无奈之下,只得将李香兰女扮男装的实情道出。

  春花闻言,不再闹着要上吊,却也不太相信。路遥心中一动,给出了个损招。

  待得今日与李景让在他家门口汇合,路遥方知这所谓的「家兄」竟不是他所想象李景让的姐妹一类,而是李景让的母亲!

  看着门口那娇媚成熟的脸庞,和那鼓囊囊的胸脯之后,路遥不禁又想到了那日春花在自己教导之下使出的「龙爪手」,和李香兰被抓之后那绯红娇媚的俏脸。

  很大,很软,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这是事情过后春花悄悄地告诉路遥的,说话时,小丫头还泄气地瞄了瞄自己平坦的胸部。注意到李香兰恶狠狠地瞪向自己,路遥即是尴尬无比,却又有些浮想联翩。

  「咦,小让,那几个家伙怎么看起来装束打扮跟我们完全不同啊,好象验审官对他们的检验也额外严格些?」

  路遥注意到队伍的前方吵了起来,突然发现队伍里有些人的装饰和相貌都与自己大相庭经,不由得有些好奇,莫非这个世界里也有所谓的少数民族?

  李景让双眼无神地望了一眼,撇了撇嘴,说道:「那是南朝的人,他们那里没有试举,读书人都往咱们这跑。」

  「南朝?外国人?」

  见路遥眼里满是疑惑,李景让一下来了精神,说道:「叔父你竟然不知道?」

  好容易找到了在路遥面前卖弄的机会,李景让立马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

  听完,路遥也是惊奇不已,自己居住的地方,竟是国境线边上了。更让人惊奇的是,这国际人才交流,似乎也已经有了雏形。

  聊着天,时间过起来快多了,不一会儿,就轮到了路遥和李景让二人。

  验明身份,两人就进入了学舍里。路遥早在上次来县城里时,就发现了这个占地宽广的建筑,没想到这是专门为了乡试设立的,想想这大周朝对试举如此重视,因此获得其他国家学子的青睐也就不足为奇了。

  学舍里风景优美,虽然住的是二十人一间的大通铺,可良好的环境让这些学子们都没了什么怨言。

  乡试顺利进行,历时一整天,路遥答完了所有试题,率先交卷出门。正在犹豫是否等李景让出来一通回家时,李景让也出来了。

  看到李景让充满自信满怀的样子,路遥心道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三日之后成绩出场,李景让名列11,获帝生称号,而路遥看遍整版,却没有自己的名字。

  想到李景让在自己的指点之下都能获取帝生称号,而自己竟会落版,路遥不免有些失落。

  回到家中,看到路遥有些沮丧的脸,春花乖巧地上来揉肩,路遥想不明白原由,却也只能暂时放下心思。

  想到春花父亲摔伤,也不知他好了没有,二人略做收拾,前往春花家中前去探望。

  「你看,我就知道路大嘴巴不会考中的吧,做了三十多年的泥腿子,却想翻身做帝生,怎么可能!」

  路过李家宅院,正巧遇见那满脸青春豆的小丫鬟,毒舌丫鬟看到路遥,毫不掩饰地出言鄙视到。

  春花闻言袖子一挽就要上前争辩,却被路遥轻轻地扯了回来:「随她去吧,你要跟她吵,那她会更加得意。」

  春花恨恨地瞪了小丫鬟一眼,却也听话地跟上了路遥的脚步。

  「叔父!」

  路遥听声音,知道是李景让,停下了脚步,回头笑了笑。

  「这小丫鬟是我大娘从家中带来的,一直比较骄横,我也不好怎么责罚于她,还望叔父多多谅解!」

  李景让上前见礼,小声地向路遥解释道。态度依然是那样谦逊,路遥见了心中的不满消退不少。

  「怎么会,我会去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吗?不过,她说话虽不好听,却也是事实。」

  「小侄多亏叔父指点,方能荣获帝生称号。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叔父为何未能高中,这实在是让人惋叹。」

  「呵呵,没事,谁能保证一考就中?回去吧,我要随春花回她家去看望一下她父亲,待回来后我叔侄俩再把酒言欢。」

  「我与家兄改日必登门造访,还望叔父多加指点。」

  路遥听到家兄,嘴角不免抽了抽,这小子,倒真说上瘾了。也不知道他娘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到了春花家中,春花父亲很感激。路遥与之交谈一番,却反倒被春花爹给安慰了一番。路遥极其愕然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世界里,这消息怎么就传得这么快?

  时刻被人安慰地滋味实在不好受,路遥放弃了在春花家多呆几日的想法,留下一些银子之后,就与春花返回了家中。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路遥现在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好心好意地上前来安慰一通。

  路遥本来对落版还不太为意的,可这田间地头的老被人安慰,心里是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了。更何况,好多人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路遥心里狠狠的诅咒着这些人,脸上却不得不表现出一副谦虚受教的模样,这实在是太难受了。

  该死的魂淡们!回到家,路遥大声地发泄着自己的郁闷,一边冲向了改装的浴室。

  「呀,爹,你怎么,怎么……」

  路遥看到眼前的一抹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小丫头的皮肤,还真是细腻柔嫩!虽然胸前含苞欲放,可那肉嘟嘟的屁股,果冻般地颤抖着,让人有种狠捏一把的冲动。

  不过,路遥还真没勇气跟春花在男女关系上更进一步。他注意到春花脸上泛起了一抹晕红,忙收回了自己色色的眼光,抓了抓脑袋,一边嘟哝着,一边往外走去。

  看着路遥故意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往外退去,春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穿裤子的时候,她想起了刚才路遥的眼神,那流露出来的欲望让她觉得面红耳赤却又有些怦然心动。

  穿戴整齐出来,发现路遥坐在廊下发呆,神情很复杂,痛苦与愤怒在脸上交织不停。春花看得心里一痛,缓缓地走到了路遥的身后,捏着他的肩膀,说道:「爹,这试举实在不好考,咱就别去考了吧。只要开开心心地,做一个农家翁,不也是一样吗?」

  「唉!」路遥叹了口气,道:「考倒真不难考,我只是有些受不了那些人罢了。放心,爹没事,认真努力一把,明年继续!」

  「哦。」春花点了点头,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说道:「要不我去请李景让他们过来陪你说说话?」

  「傻丫头,你爹又不是小孩。」路遥看着春花担忧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丫头,爹有你,就够了。」

  春花听到路遥的话,手轻轻地抖了一下。路遥这似情话的表述,让她心里一下乱了。

  看着路遥出神地望向远方,春花轻轻地依上了路遥宽广的背脊。

  这感觉,真好!

  第十二章第12章

  「我觉得肯定是考官收了其他人的钱物,把你的名额给抹掉了!」

  看着一脸愤慨的李香兰,路遥脑袋有些转不过弯,这家伙怎么看起来比春花更加不满?

  路遥不知道的是,自从李景让获得了帝生称号之后,李香兰在家中的地位一下就起来了。知道那天桃子小丫鬟在门口刁难过路遥,她找了个借口狠狠地骂了那丫头一顿,李家主母知道后也只是在房里摔了个杯子,没敢有什么出格的作为。

  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她自是了解了一些路遥的底蕴,更何况连自己儿子都是在他的指导下才获得帝生称号,可以说现在在家中所获得的一切,都是凭借路遥之功,她能不在此时表现一下愤慨吗?

  「多,多谢贤侄!」路遥面色古怪地谢到,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上了李香兰那虽经掩饰,却仍挺拔无比的胸脯。

  注意到路遥的目光,李香兰不由自主地脸红了红。飞快地站了起来,逃也似地跑出书房找春花去了。

  她的身份,早就被视穿,可她却依然女扮男装往路遥家里跑。虽然明知不妥,可却是总抑制不住地想要与路遥和春花去交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喜欢跟路遥和春花待在一起的感觉,因为他的文采?因为他对女人并无轻视?还是他家中那融洽的氛围?

  李香兰想过,但是没有想明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爹!爹!门,门口,门口……」

  春花一脸兴奋地冲进了书房,摇晃着路遥,可却连话都说不完整。路遥有些无语,他揉了揉春花的小脑瓜子,将目光转向了随后跟进来的李香兰,问道:「怎么了?」

  李香兰也是一脸兴奋之色,可较之春花却冷静多了。她温婉一笑,道:「门口来了个传信的,有衙门的人护着。」

  「哦,丫头,怎么不请进来?」

  路遥赶紧起身,心中却也有些奇怪,春花这丫头平日里接人待物很有分寸的,今天怎么如此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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