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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儿媳升官发财】(第一册全) - 1,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8960 ℃

  后那句话,自是向着那满脸青春痘的小丫头说的。路遥见状,心道对方本就打算为其开脱,却还要借自己之口,真是虚伪。但也不为意地笑了笑,做了一躬,准备离去。

  “路员外稍候,不知这番是要往何处去?前些日子令公子过世,为兄出门在外,未能亲自去凭吊一番,实在抱歉。”

  那人追上路遥,与他相伴而行,而他的身后只有一家丁跟随,倒是出乎了路遥的意外。

  “谢兄长记怀,路遥愧不敢当。”

  路遥向来是你对我客气,我对你那就更加客气。当下鞠了一礼,以示敬重。

  那人见路遥表现,有些惊奇,好半响才回了一礼,道:“想不到,路员外竟……唉,令公子已展学识天赋,却不想遭逢天嫉,实在是惋惜。”

  “无妨,犬子逝去确是令人惋叹,不过,他的志向,身为其父,自是要代他完成。”

  “路员外,你的意思是,你要去试举?”

  “正是。”

  “呵呵,果然……”

  对方见路遥一脸自信,心中暗道,这才是本来面目。本以为受到丧子打击,会转了性子,没想到几句话,就露了本性啊。

  路遥见对方满脸戏谑,也不为意。心道这身体的原主人估计有些不太得人心啊,不过,此路遥已经非彼路遥,究竟以后路途究竟如何,且骑驴看剧本,走着瞧吧。

  正巧遇到道路分叉,路遥不想再与之同行,当下一躬手,道:“我随意走走,先行告辞!”

  “路员外,稍候。”那人略一沉思,道:“既然路员外有心参加试举,为兄家中倒是有一本历年题记,路员外不妨拿去参阅一二。”

  说完,望了身后家丁一眼。家丁见状,回身朝家中跑去。

  路遥心道,这家伙倒是会做人。虽然看不起自己,可听到自己要去参加试举,却还是准备相助。当下忙拱手道谢不提。

  不一会儿,家丁返来,递上一本书稿。

  路遥翻开目录,却见里面竟分出了政略、刑略、战策、术数四大部分,当下也是倍感惊奇,想不到这试举竟跟后世的考试也不妨多让,不觉间脱口而出:“这试举竟分了政刑战术四大部?呵呵,真是多谢了,没有兄台相助,小弟真还是一头雾水啊。”

  那人听闻,心中更是惊奇,起先送他书稿,本就存了点看笑话的心态,想不到路遥一翻开书,竟是真的识字。

  “路员外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为兄今日有事无法耽搁,改日还望到家中一叙,我俩把酒言欢!”

  “静候!”

  两人持礼挥别,路遥也没了闲逛的心情,带着书稿,一头就扎进了书房。

  什么东西一旦沉迷进去,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等到春花把路遥从书海里拽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看到桌上已经放凉的饭菜,路遥有些愕然。没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这么热爱学习。

  书上的习题,说起来繁乱,其实并不复杂,政、战、数三类对于路遥这个由科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物,再怎么白痴,都要比现人多一些见识,反倒是刑略这一部分,让路遥有些头疼。

  周朝刑法与现代虽有共通之处,可在判处量刑方面,却大相庭径,有些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世界里虽也有诗词歌赋,但在试举时却并不讲究这些。考试时虽也拽文,但并无特定格式要求,这倒让路遥大大地松了口气。

  “爹,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个的身子,虽说要去试举,但是在考不上也无妨啊,在家做个田家翁不也很好吗?这周边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

  路遥虽被唤回现实,可思绪仍沉于自己的思考之中。春花见状却不满意了,嘟着个小嘴不停地抱怨。

  “没事,以后不会了,走,吃晚饭去。”路遥呵呵一笑,揉了揉春花的小脑瓜子,先行出门而去。

  饭桌前,春花又立在一旁,路遥见桌上确实放了两幅碗筷,知道这丫头处在纠结状态,当下也不道破,只是轻轻地说道:“坐下吃吧。”

  春花欢喜地坐下,给路遥夹了些肉食,趴了两口饭,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脸上欢快突然就没了。路遥见着奇怪,开口问道:“丫头怎么了?吃得好好的突然一脸苦瓜像,给你爹我摆脸色呢?”

  “没,没。”春花慌了,一下站了起来,神色焦虑地连连摆着手,连脸上沾上了饭粒都没有察觉。

  路遥轻轻伸手拿掉那颗饭粒,指了指座位,说道:“坐下说,早先还说自己能当娘了呢,老一惊一咋地跟小孩似地。”

  春花显然对路遥说自己是小孩不满,可仍听话地坐下了。经过这样一出,她脸色有些转好,虽然看起来气鼓鼓的,可较之前那幅样子,要可爱多了。

  路遥是真饿了,飞快地把饭吃完,放下碗,待春花也吃好,开始收拾,才问道:“刚想啥呢?突然间脸色这么难看?莫非是病了?”

  “没有。”春花变得有些扭捏,想了想仍开口答道:“我听人家说,大户人家可不许女子上桌吃饭,以后爹要是能考上帝生,咱家人多了,可不能这么没规矩。”

  虽说理是正理,可春花说完,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从小到大都是跟娘一起服饰爹吃完之后才在厨房里就着残羹随便凑合点,好难得公公允许自己上桌,可这毕竟不符合规矩。

  “啥叫考上帝生就大户了?你爹我还要去参加会试,拿个头名呢。再说了,这家再大,还能让别人给当了家去?”

  “啊?帝生每月可有1 石米粮呢,可相当一亩田一年的收成呢。再说了,帝生可不容易考,你看李家的孩子,都从小就念书,还就俩帝生。”

  挠了挠脑袋,路遥没想到,就是考个相当于秀才的帝生,居然就可以享受国家级补贴了。

  “李家也才两个帝生?对了,我今天在李家门口碰到一个人,年龄比我要大,脸方方正正的,对了,嘴上还有俩撇胡子,眼睛看起来倒是蛮小的,这家伙是谁?”

  “这家伙?嘻嘻,爹,人家是李家家主呢。”

  随着春花的描述,路遥稍微有些搞懂了,这年头读书人确实少,主要是因为书无法量产,价格特高,因此普通人家很难培养起一个读书人来。就算是像他家这样的小地主,为了给他那死去的没见过面毫无纯在感的儿子买书,都费去了历年来的积蓄。

  而李家,因早些年家里出过一任抚台,所以在老家置下不少产业,虽然以后家里再无大官,可每一代里,都会有几个帝生出现。

  这就是底蕴与积蓄啊。

  路遥心中感叹。在这样生产不发达的世界里,要成就一个庞大的家族,真是不容易。不过,既然他来了,这个世界,或许会因此变得有些不同吧。

  第五章意外的咬

  每日里读读书,散散步的日子很清闲,不知不觉间,路遥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个月了。

  跟春花小丫头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络,虽不能说亲密无间,但基本上两人之间没了什么隔阂。

  春花性格本就开朗,加上路遥又从不摆长辈身份,她虽保持了对路遥的足够尊重,却少了一种畏惧。这不,连每隔三五日里,伺候路遥洗澡的时候,都能够很轻松的相互聊天了。

  不得不说,当放下那种奇怪的想法之后,路遥也变得轻松起来。现在他赤身裸体地躺在木桶里跟春花聊天,也不会觉得尴尬,甚至慢慢地他还享受上了这种让人伺候的感觉。

  “好了!”

  路遥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春花则瞪着那美丽的大眼睛,特别惊奇地看着那一堆堆竹竿,想不通这东西怎么能用来洗澡。

  沐浴是舒服,可提水、倒水就太烦躁了。

  虽说路遥前世里是文科生,可动手做一点点有利于生活的小创造,还是难不倒他的。

  他从山里弄回了一堆竹子,把厨房隔壁的柴房改成了浴室,直接用竹筒连到了烧水的灶上。虽然还是需要将水舀到灶上那个大水盆里水才能顺着竹竿流到隔壁的桶里,不过这样可把提水走路的那过程完全给省略了,要知道,每次倒水都是他来弄的。

  “爹,来了来了,水真的来了耶!”

  打发春花到隔壁去盯着,路遥朝存水的盆里倒下了一瓢冷水。随着骨碌碌地一阵响动,隔壁传来了春花欢快地笑声。

  “怎么样,没骗你吧?以后打水,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路遥检查有没有发现漏水的地方,顺着管道来到了隔壁,看到春花还是那般稀奇,心里有些好笑。

  “挪,以后倒水也不用再提出去,直接舀出来,倒到这池子里就行。”

  排水,路遥当然也做找了,这些露天的沟渠,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

  春花地看着路遥,目光里充满了敬佩。正欲开口说话,院门处却传来敲门声。

  “来了。”春花甜甜地应道,转身出去开门。路遥则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想着是不是立马来试用一下。

  “爹,李家家主有请。”

  “啊?快请!”

  路遥先是楞了一楞,才想起,那天在路上跟李家家主见面时,他倒确实有此一说,可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有音信,路遥都差点忘记了。

  路遥随春花来到院门口,见到的是上次的那个家丁,路遥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小哥,还请入内就坐。”

  “路员外有礼了,我家老爷让来请路员外过府一叙,坐就免了,小的还要赶紧回家听候吩咐。”

  一边说着,家丁一边恭敬地递上请帖。

  路遥接过,家丁便告辞离开。待他走远,路遥打开请帖,发现日期竟就是晚上,当下心里有些犯难了。

  来到这个世界里,就是春花他爹来家里吃了一顿,自己还啥屁事没做,不知道这去赴宴,需要做些什么准备,是不是还要带些礼物之类的?

  “春……额,你在啊。这个去赴宴,要准备些什么?要不要弄只老母鸡过去?”

  “嘻嘻,不用,只要沐浴更衣,以示尊重就行了。”

  春花笑着给路遥看了下手里捧着的衣物,这丫头竟在刚才听到两人谈话,就去做准备了。

  没花多少时间,一切准备妥当。路遥躺入放满水的木桶里,听到水响,站在墙边挂衣服的春花方才回过头来。

  每次路遥除去最后亵裤时,春花就会转身去放衣物,这样一来二去,不用特别交代两人却形成了默契。

  春花看着已经没入桶里的路遥笑了笑,慢慢地走向桶边。挂衣服的地方离得有些远,两人对视却丝毫没有尴尬。

  路遥也看着春花微微地笑着,等着她的小手来给自己搓背,可就在这时,却变故突升。

  春花离木桶大概还有2 、3 步距离的时候,或许是踩到了刚才实验时弄出去的水,身子一滑,整个人向着木桶扑来。路遥心里一惊,忙站起来伸手将她扶住。

  “没事吧?”

  “没,没,咦?”

  路遥为了接住春花,整个身子很努力地向前倾去,甚至害怕够不上她,还顶起脚,这下,下身那一坨全部露到了桶沿之外。

  有些东西,不去想就没什么,一旦开始想,那念头就如洪水一般,滚滚而来,如何都抑制不住。嗅着春花身上女人特有的体香,路遥不知不觉中就有了反应,被春花一咦,反应更是强烈起来。

  而春花见眼前的那根黝黑的棍子竟自己慢慢地竖了起来,心中倍感稀奇,心动之下,竟伸出手指去碰了一碰——这轻轻地一触,犹如火星一般将路遥的欲望点燃,下身的肉棍更是如旗杆一样,怒目圆睁地昂首竖立起来。

  “好,好大。”

  听到春花的痴语,路遥哭笑不得,这都火烧城墙了,你还在夸他?

  “你把它弄成这样了,这可怎么办?等下还要去赴宴哪。”

  路遥心里哀嚎,脸色连连变幻,心思在天使和恶魔之间来回转换不已。

  “怎,怎么办?哇,好烫!”

  春花被路遥一喊,心里也慌了,不知她怎么想的,竟伸出手去握了一下路遥硬挺的肉棍。这一握之下,那肉棍上火热的温度更是让她心中大惊,正欲松手,却被路遥伸手再度握回。

  “就这样握着,上下移动。”

  “是这样吗?”

  路遥看着春花那纯纯的小脸,心里就有种按奈不住地冲动。他带着她的手,上下移动了两次,然后松开了她的身子,改为双手向后撑着桶沿,将下身向前挺出。

  “呼,对,快一点。”

  小丫头眼里含着泪,满脸惊慌地抬头看了路遥一眼,看到路遥双眼微闭,一脸享受的模样,小脸刷地一下红了。不过,她手上的速度却变得越来越快了。

  “很好,用两只手吧。”

  路遥脸色复杂,不得不说,春花的上下撸动让他很享受,心里还有一丝意识的他制止了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但却免不了地想要将这种快感放大。

  “哦。”

  春花立在路遥腿间,双手如舂米一般环握着路遥的鸡巴快速撸动。路遥双手后撑,大力向前挺着下身的动作让她觉得羞涩异常,可手下的动作依然没有丝毫停顿。

  “爹,它怎么越来越大了。”

  春花娇红的脸上有露出了一点焦虑,顾不得强烈的羞耻感,她轻声开口问道。

  出嫁前夕,她娘自是对她有过一番教导,可这些东西都没来得及实践,丈夫就直接奔土里去了。经过一个月跟路遥的朝夕相处,她心里隐隐有些把路遥和路陆的身份混淆了,由衷地讲,她更愿意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是她丈夫,她愿意为他去做任何的事情。

  面对路遥的裸体已经有段时间,可这玩意还是让她羞涩无比。隐隐觉得有些异常,可她还是选择了听从路遥的吩咐。

  “呼……”路遥睁开发红的双眼,看了娇媚的春花一眼,咬了咬牙,说道:“要不,你用嘴试试?”

  春花予取予求的样子让路遥心里邪恶的念头一下爆发,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住了春花的脑袋,将爆挺的大鸡巴凑到了她红润的小嘴前。

  “用,用嘴?”春花心里有些乱,可却又有些好奇。仍不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对。”春花不拒绝,让路遥变得有些心急,说话间又把腰部挺了挺,那硕大的龟头差不多抵上了春花的双唇。

  春花面色疑惑,却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缩回舌头,砸吧了下嘴巴,觉得没啥异味之后,她微微地张开了小嘴,慢慢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呼……好舒服!张大点嘴,别让牙齿碰到它。”

  龟头被春花温润的小嘴含入,软软暖暖地爽得路遥情不自禁地感叹出声。美中不足的是,这丫头动作略显生疏,龟头刚被吞入时被牙齿刮了一下。

  “唔唔……”

  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可春花仍不忘呜呜发声表示听到了。她的小嘴被撑得有些难受,一种从来没有嗅过的气息直冲她鼻腔而去。那气味浓烈异常,却让她心里荡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焦躁之余似乎只能通过更大力地吮吸口里的物体方能解除。

  “可以用舌头舔一下。”

  看到春花生疏却又额外卖力,小脸都被撑得有些变形却仍努力地尽力张大嘴,避免牙齿碰到龟头,路遥心里很满足。不过这样还是有些不过瘾,他微笑着鼓励春花用舌头来给他更强烈的抚慰。

  “唔唔……”

  春花看到路遥鼓励的眼神,心里更加激动,舌头毫不犹豫地裹上了那大龟头,一股咸咸的味道由舌头上传来,刺激得她头脑有些发昏,不由自主地缓缓将龟头往外吐出,龟头一离开嘴,她又觉得口里空虚异常,忍不住又张嘴吞了进去。

  路遥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有些感概。这男女之事,真是一种本能,完全无师自通。顺着春花的动作,他也缓缓地挺动起了腰,将春花的小嘴当成小穴抽插起来。

  “唔唔,咕噜,唔”

  那硕大的龟头在嘴里来回进出的感觉,让春花有些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配合路遥,哪怕嘴张得很辛苦,但是她心里很满足。

  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度握上了路遥的棍身,一边吞吐舔弄之际,一边还用手撸动着路遥的棒身。

  路遥也很激动,这小丫头顺从的模样带给他无比的心里满足感。春花卖力的吞吐让他很快就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没有去忍耐,双手抱着春花的小脑瓜子,深浅适度却又迅猛无比地自主抽插起来。

  “啊!”

  春花见路遥自己运动,有些害怕那家伙抵入喉咙的她忍不住将舌头死死地抵了上去,这做法加速了路遥的爆发过程,路遥猛烈抽插一阵,一声暴喝,抽出鸡巴射了春花一脸。

  看着满面精液,一脸羞红的春花,路遥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缓缓地坐回木桶里,轻轻地喘了几口,他温柔地说道:“去清理一下吧。”

  “哦。”

  春花依言转身出门,好奇无比地用手指触了触脸上粘乎乎的地方,放到嘴里尝了尝。

  “唔,味道好怪。”

  一边说着,却一边又用手指往脸上刮了刮,再悄悄地放到嘴里,闭着眼睛吮吸起来。

  好吧,这一幕路遥没有看到,如果看到,晚上的宴会,铁定泡汤了。

  第六章陈年旧卷

  “路员外,你来看看这张考卷,觉得可有参详之处。”

  酒过三巡,李家家主李宪原唤人递上一张写满字迹的考卷,看着接过考卷,认真细读的路遥,李家家主只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

  路遥准时赴宴,显得神采奕奕,一应举止也较之以前大不相同。

  路遥虽然瞧见了李宪原的表情,但他肯定不会与之诉说,这些做作都是儿媳春花教的。就在刚才,那娇俏的儿媳春花小丫头还被自己射了一脸的精液,估计这才是他神采飞扬的主要愿因吧。

  李宪原今日刚从外地回家,一回来他就想到了之前跟路遥的约定,自是二话不说,提笔写了请帖就让家丁送去。

  可当他回到后院将情况一说,却被几个妻妾一顿好轰,说什么路土包子都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那爱吹牛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试举分四大部,这么简单的事情随便一问就能知晓,你竟会就此认为他有独到之处?

  被妻妾如此一说,李宪原也有些懊悔,觉得自己有些轻率了,可请帖都已经发出,不能随意爽约,要不那就是打自个的脸了。

  可路遥真正赴约,李宪原与之交谈一番,竟发现对方的学识广博尽比自己更甚,当下不敢轻慢,一边热情劝酒,一边教人准备好了自己的小儿子去年参加乡试落榜的考卷,打算让路遥来评评。

  “文采不错!”

  路遥认真看完,礼貌地将考卷递回,笑着评论了一句,然后端起碗,喝了一口酒。

  “谢路员外夸……”李宪原笑呵呵地接回考卷,顺着路遥的话应答道,突然间却变了脸色。

  文采不错?这考卷上论的是政略,跟文采有什么关系?既然路遥如此评论,那不就等于是说,除了文采,其他的不值一评?

  “犬子虽未考取帝生资格,学识却也是颇受赏识。路员外竟只觉此论除了文采其余不足一评,为兄倒想听听员外高见。”

  李宪原虽有心结交路遥,却也是极其自傲之人,想通了路遥的评论,心里自是大不服气,这不,话语里虽然用词极为客气,可语气却是额外地冰冷。

  路遥呵呵一笑,并不着急作答,反倒是又端起了碗,小抿了一口。

  李宪原送来的试卷上题目为政略,答卷之人写的也并不少,花团锦簇,富丽堂皇,可却言之无物。

  初读,路遥只觉得这人文采非凡,措辞用句都极其华美,可通篇文章读完下来,他竟完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想了想,路遥没有去跟李宪原争辩试卷上的答案,反而就试卷的问题讨论了起来。

  “李兄觉得,这田赋连年减少的原因是什么?”

  在李宪原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路遥终于开口了。李宪原闻言,冷哼一声,道:“当然是如我儿分析的那般,吏治问题。”

  “呵呵,那我想问问李兄,你走过的地方比令公子要多得多,那依你所见,税吏强行征收完散农田赋之后,能活下去的散农还有几成?”

  李宪原听完,轻慢的神情不见了。虽然他不满散农们不交税,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如果强制征税,会有很多农民会因此而无法生存。

  他认真思索了一番,才答道:“我觉得,哪怕强制征税,至少有8 成左右散农还是能够生存下去的。”

  说完,他有些心虚地看了路遥一眼。这个数字非常地夸大了,他在大儿子获取帝生之后,就完全走上了经商之路,每年都要走过不少地方,有些地方甚至不去征税,整个地界都是饥荒一片,更何况强制征税?

  路遥没有去点取他话语里的漏洞,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那我大周朝有散农几何?这2 成无法生存的农户在散失希望之后又会走向何方?”

  李宪原听完,冷汗一下冒了出来。平日里,他根本就不会去考虑其他人的死活,可经路遥这一提,他却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有一年,因为天灾,整个县域几乎颗粒无收,那些饥民们冲进他家时那冒着绿光的眼睛,仿佛能把人都给吞下去。

  看着默默喝酒的路遥,李宪原心里很复杂。他隐隐地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家最近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官员的原因,可这见识上落后于人,还是让他心里如弄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酒席的后期,就显得有些沉闷了,李宪原受到了打击,连问路遥如何解决的心思都没了。而路遥,同样也沉默了下来,他想的却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究竟能够留下一点什么。

  席毕,李宪原热情地将路遥送到了门口,然后让一家丁打着灯笼送路遥回家。

  路遥抬头,看着天上那些晶莹而陌生,但却又显熟悉的星空,思绪同样繁杂无比。

  只相隔了短短的一个月,自己之前生活过的那个世界就已经朦胧得犹如梦境一般,甚至是在梦里,都难以回忆起那些过往的点滴。

  想到那个世界里已经年迈的父母,他的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爹,你回来了啊,谢谢小哥!”

  正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走到家门口。家丁独自上前敲门,春花迎了上来。

  看着仍是那般青春娇俏的小脸,路遥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越多,他就越发现,跨越两人之间的那道无形的墙难度之大,他带给这小丫头的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他不得而知。

  “丫头,你不会恨我吧?”

  春花辞别李家家丁,插好院门,回头看到路遥呆呆地看着天空,直到自己前去搀扶于他,才惊醒过来。听到路遥没由来的一句话,不觉心里有些堵得慌。

  路遥对她很好,比她亲爹对她还好,她不知道路遥为何觉得自己会恨他,因为上次他要把自己休出家门?

  恐惧是有点,但是恨,却远远说不上。

  因为今天下午洗澡时要自己舔他的鸡鸡?

  一想起下午,春花一下又臊得满脸通红。不得不说,那样子让她臊得要死,但她真的不讨厌那样做,相反,还觉得很兴奋,隐隐还有些乐意与期待。

  对了,最后他弄到她脸上的那些东西,味道虽然怪怪的,但是不难吃哦。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小鸡鸡里除了尿尿,还可以弄出这些东西来。

  “爹,你喝醉了吧?”

  春花满脸羞红地望了路遥一眼,看到他忧伤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难受。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向着路遥依了依。

  很心疼,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

  “呵呵,没事,不早了,休息去吧。”

  路过春花的房门,路遥不由分说地将春花推了过去。他也不知道,明明都射了对方一脸了,却为什么这时选择了让她离开。只是因为自己无法给她一个交代?

  看着路遥微笑却坚定的神情,春花默默地返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脑海里老是不由自主地冒出刚才路遥抬头眺望天空时的身影,成熟,忧伤却又额外帅气。

  思绪慢慢混乱迷茫起来,而路遥的脸孔却越来越清晰,深深地嵌入她的脑海,她的心灵!

  第七章焦虑少年

  这日里,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怎么看都是白日宣……咳咳,好吧,春花回娘家去了,这想淫,都没法淫了。

  路遥坐在院里的树下拿着那本大周刑律,样子看似认真,可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已经近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搞得这人心中里的火气,也不知不觉中在慢慢地提升。

  那日赴宴回来,借着酒兴感怀了一下,却没想到,反倒跟春花进一步拉近了关系。

  第二日,看着小丫头那娇俏中略带羞涩,仿若新娘子一般的神情,路遥差点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不过,这也是只能想想罢了。喏,现在路遥翻着的这一页上就说明了,关于公媳通奸,他人皆有检举之职,隐瞒不报甚至会以包庇论处。

  通过这些时日的了解,这世界里找个女人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他就搞不懂为什么这家伙以前一直没有续弦,让他现在是有火没地消啊。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咬的这个概念,这应该不算是通奸吧?

  正胡思乱想间,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路遥心中一喜,抬头看了看天,虽然还不到中午,但是泡个澡不过分吧?

  “额,你是谁?”

  打开门,路遥却傻眼了,门外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竹扇,一只手正要再度敲门,路遥突然开门,把他给惊了一下。

  “路员外?”

  那少年还算不错,见到路遥,只是稍微一愣,然后就拱了拱手,他动作恭敬,可神情里去不经意地闪现过一丝焦虑,被路遥敏锐地捕捉到了。

  “你是?”

  对方看样子年龄还不及春花大,可言行举止却颇为讲究。路遥当下也拱了拱手,但这家伙他确实不认识。

  虽然没有准确应答,但少年也基本确定了路遥的身份。他神情庄重地身体一鞠,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路遥来这个世界不长,却也跟人打了不少交道,在这过程里极少见到如此慎重的礼节,他心里一突,赶紧抬手扶住少年,问道:“这位小哥,你这番做作是要干嘛?莫要折杀我。”

  “员外与家父兄弟相称,小侄自是要持晚辈礼仪相见。”

  “啊?你父亲?李宪原?”

  “对,正是。小侄李景让给叔父见礼了。”

  刚施礼过程被路遥打断,李景让把未尽到的礼数又重来了一遍。路遥见这小家伙虽养尊处优,却家教极好,心下也甚是欢喜。

  待他礼毕,路遥热情地将他邀入堂屋就坐,一应招呼按下不提。

  “贤侄今日前来拜访老夫,不知有何见教?”

  这样咬文嚼字的,路遥只觉得有些牙疼。特别是自称老夫,刚说时还不觉得,待说完,自己都觉得异常别扭。可李景让却不觉得,他又拱了拱手,说道:“小侄特向叔父请教来了。”

  路遥静静地听着李景让述说着经过,虽然他刻意隐藏了很多信息,但还是让路遥做出了相应的推论:这家伙在李家过得并不舒坦。

  李景让的娘出身青楼,虽因李宪原喜爱,因此而得以赎身,但是在李家也仅仅是比婢女地位稍高的妾室而已。要不是肚子争气,生下李景让,恐在李家更难有一席之地。

  李景让既非嫡出,又非长子,现在虽凭着母亲还未失宠,在家也有一定地位,但其母幼年在青楼里见多了各种人间悲剧,打小对李景让就要求颇为严格。

  李景让倒也争气,也体谅母亲的一番苦心,在学习方面额外努力。李家这代虽不能说是人才辈出,但李景让的两个哥哥都取得了帝生称号,李景让连续2 年参加乡试,却都落榜。

  他学习真的是称得上努力了,那天路遥阅读他的试卷,对于他的文采倒是真心佩服,特别在今天看到了他还才如此般年轻地情况下,可连续的失败,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很重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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