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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的阶下囚(1-10) - 2,1

[db:作者] 2025-07-04 09:56 5hhhhh 5660 ℃

                6、

  逃亡便便大餐的羞辱屈辱感挥之不去,合上了眼时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着,不合上眼睛,我的「碗「就在我旁边,我看得清楚,还有点点的屎在盘里,臭气仍然散发着,怪不得臭三八没命我舔乾净盘子!

  昏昏沉沉的躺着休息,不多久便睡着了,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被龚敏叫醒的,她进来站在笼子见我还没醒,就拉动手铐上的铁链,拉拉抽抽的几下我才清醒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穿着白色布质运动鞋的双脚,配上一双可爱的短袜子。

  我脸和她的鞋子只给隔着铁笼的栏栅,我彷佛闻到了鞋子和袜子的气味。

  「爬出来,给你洗澡了「她打开了笼子说着,手指指向另一个角落,我向着那方向移动着,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个角落地上有个约两米见方的地面是微微倾斜向角落处的,是个淋浴间的设计,上面有条铁链垂着,肯定是用来吊我的了。

  附近墙上有个按键和一个水龙头,一条水喉接要龙头,另一边接上手枪形物体。

  这是个冲洗器!龚敏解开手铐然后在我身前再锁上,我被吊得垂直的的站立着,然后龚敏说「站直不准动,给你洗澡来「拿过水喉一按开关,水花水柱的就朝我喷射。

  这样洗澡不算什麽了,我当然是说比起这几天的羞辱。

  龚敏有时朝我脸上喷,有时朝向我下体,水柱的力道不少,较脆弱的部住给喷得挺痛的,还有是强力水柱给射在伤口上,刺痛感猛地遍布全身,身躯前后左右的扭摆着去躲闪。

  水柱的力道越大,因她将水喉越开越猛,龚敏见我这样的扭摆兴奋起来说:扭得挺好看啊,来,多点摆动着!她喜欢朝我脸上喷,喷得我呼吸困难,无从闪避,唯一可以的是低下头来任由她喷射在头顶上。

  十分钟后,几天没洗过澡的肮脏、血迹给喷个一乾二净了。

  龚敏关掉了水喉,并放开了吊着我的铁链,然后坐在椅子上说:你应该要谢我给你冲洗吧,跪着的给我爬过来!我差不多两天没被整治过了,身上不是很疼痛但心里总是有点惶恐的,就硬着头皮的一拐一跪的跪在她脚下!我抬头看了看,龚敏的脸容仍然冷酷无情的,她双眼由上而下的鄙视着我,我不敢跟她的眼光接触下去,低下了头问道「你要玩弄我到什麽时候了,我还要上班的啊,这几天又没向公司请假,职位可随时掉的,我真的没留什麽拷贝啊,你相信我吧,放了我吧「我高带点哀求的继续说:有什麽得罪的,我给你道歉赔款行不行?」龚敏淡淡的回应:我凭什麽信你了,照片一旦流出没可能收回,相信你的鬼话风险这麽大,你就老实的呆在这里比较好!还有,你的职位已经没有了,公司方面已经请了人替代你,因为三天旷工没又通知,你以后不用上班了!」……啊,你害得我失去了工作了,我以后的生活怎办「。

  「这个你也不用操心,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房子是租住的,银行存款有二十多万,股票投资值三十万,把你的银行密码给我,我们会帮你好好的保管着。

  我仍然是低着头,心里想「小英说你非常富有的,怎麽打起我的钱的主意来呢?」龚敏猜到了我在想什麽续说着「我不是要吃了你的财富,钱我多得很,只是要控制着你的一切,叫你尝尝被人控制的滋味而已「我心里稍宽了些,可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呀!就低声道:这个这个嘛……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

  说着这话时身体崩紧着,准备又要挨这臭三八的虐待。

  可龚敏却说:没问题,反正我有更重要的问题先问呢。

  说完了就起来要去拿鞭子,就在这时,铁门外传来小红的声音说「敏敏,有个长途电话找你,那人说重要事情,你快上来听「。

  龚敏听了就回应道「马上来了「。

  然后就快步走出去,这时我仍然跪着,铁门关上了可还没敢动!等了一下,觉得刚才的关门声有些不对劲的,一直以来都声到锁门的声响,但这次没有呢?

  可能是龚敏赶着出去忘记了了吧!我仍然没动的跪着,又过了几分钟上面还是没动静,我就坐在地上,看着手腕给手铐铐得又红又瘀青的痕迹。

  我现在手脚虽仍然是锁上手铐脚镣,但总算可以自由活动。

  再过几分钟我没听到过任何声音,就大着胆子地慢慢的走向地牢的楼梯处,一爬一拐的向上走,真的,铁门虚掩着没锁上,我在门隙里向外望,没一个人,心在跟自己说,这时逃跑的机会了,拍一拍胸的就推开铁门,铁门打开,前面是一条五米长的去廊,尽头转角处还有一道楼梯向上,估计这个地牢挺深的,因为刚才上来走了十多级梯阶了,而具还有一道又是差不多高的。

  我瑟缩着努力的倾听外面的,听了几分钟仍没一点动静,就继续爬上楼梯去,这第二道铁门一样没锁上,我再慢慢推开它,一点一点慢慢的推,慢得几乎看不见门在动,门给打开到够空间穿过了,我又再等一下看清楚,确定没人了就走出去。

  这里应该是个杂物房什麽的,摆放着一箱箱的东西,还有家居用品,这杂物房不但不凌乱,而且挺乾净的。

  再走到杂物房的门口,经过同一手法处理确定没有人,就大着胆子走出去了,虽然我现在一丝不挂的,手脚又给锁着,但总希望可以找到人帮助脱险,只要走出这别墅!立定了主意,还确定了逃亡方向,我一推开门就跑,可是脚镣的铁链只有四寸长,我差点没给自由绊倒,只得又跑又跳的向目标前进。

  跑了三、四步,突然感到脖子一阵凉意,半秒钟不到,被勒的感觉也出现

  在脖子上,我反应不慢,看也不看的手就往上抓,可是手还未碰上脖子,脚弯处(膝盖后方)一痛,就跪了下去,而脖子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到我双手碰上了脖子时就知道了,这凉意来自铁链,我已被它牢牢套在脖子了,有人拿铁链在我背后拉紧着!接着,手铐上的铁链被一只穿了高跟鞋的脚往地上踩,双手顿时被控制,然后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往我身上狠狠的击打,当时我还未有机会看得清是谁,只顾得了躲闪和叫喊而已。

  一顿猛烈的毒打维持了2、3分钟,最后有记忆的是被不知谁的膝盖撞上了

  脸庞,我终被打得昏迷了。」只差一点点就成功逃走了,可惜啊「这句心里话可能是昏迷期间有梦里出现过。

  冰冷的感觉猛然扑在脸上,我立刻清醒过来,身还是在地牢里,脖子被地牢中央垂下来的铁链锁着躺在地上。

  龚敏、小红小英还有阿芬都在!龚敏说道「贱货想逃吗?有那麽容易吗?」

  我逃走失败得有点气,就不顾一切的说「不逃让你虐待我好不好,臭三八「龚敏一脚踩在我脸上狠狠的说「贱货好大的胆啊,敢骂我了「脚底下越踩越狠,我整张脸都被踩得扭曲着。

  她续说「知道为什麽给你这机会逃吗?」「啊呀……中计了,她有意让我逃然后抓我,为什麽呀「我心里骂着!龚敏没再说话,脚松开了然后一脚踢在我小腹上,我当然痛得手抱着腹部弯了腰叫不出声音来。

  痛了一会儿,小红拿了双高筒高跟皮靴朝我脸掷过来以命令的口气说「穿上它「「干什麽?要我穿高跟鞋「我犹豫的看着那靴子没动作,龚敏再说「这地牢有点冷,给你些保暖的,不领我情我会不高兴的「龚敏便提起脚以跟鞋踩上了我的乳头上用力踩,还左右转动的蹍磨着,小英没闲着,因我是平躺在地上的,她一脚踩上了我向上伸出的手掌上,另一脚踩在脖子上,我本来是乳头痛得失控地号叫着,给她这麽一踩,叫喊声立刻停止,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下咯吱声。小红阿芬每人一脚的踩在我两条腿上,使我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这几个女人折磨着,踩着踩着的踩了三分多钟,四个女人都放开了脚,我没能动一下,刚才那几分钟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等了等才能动着身上想翻过身来趴着,以免乳头再被狠踩。」

  真乖,不用我提点就翻身来「龚敏一蛇鞭的抽在我背上说道!小英照刚才的作法又踩在我手背上任由龚敏挥鞭,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抽了二十多鞭。

  之后龚敏问「现在肯穿了吗?」她指的当然是那靴子了!不穿也得穿,我无奈的说:我肯穿啦,不要抽鞭了,快要被你抽死了。

  这时小英打开了脚上的镣铐,我拿起靴子脚往里面穿。

  穿靴子挺困难的,不竟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穿靴子!越是往下穿,越觉得穿不上,原来这靴子比我的脚码小了两码,我尽全力的终於穿上了这双靴子,穿得我大汗淋漓。

  刚穿好了,龚敏则拿了条比较幼的铁链就捆在足踝和脚掌上,代替了这几天来的脚镣,铁链这样的捆比脚镣限制多,而且脚掌不能往外翻,挺郁闷啊!锁把锁上了。

  小英又将中央的铁链连上了手铐,一切准备好,龚敏一按制,铁链往上收,我又被迫的站得笔直。

  然后龚敏给小红来个手势,小红拿起了她上次带来的旧短筒靴子就往我口里钻,跟上次一样,我咀被堵塞得严严实实。

  没多久,脚底传来痛楚,刚开始时不算很疼痛但蛮难受的,我知道是因为脚穿进了小鞋里,再且是高跟鞋,脚掌前半部分受的压力很大,小鞋也紧紧的夹着整个脚掌。

  这时龚敏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欣赏着她的作品,然后说「知道逃走有什麽后果吗?」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是你这臭三八坑我的「我开不了口说话,心里却在气着说!然后龚敏拿出两个夹子的什麽东西出来,就往我两个乳头夹上去,她一夹好,我立刻感到了痛楚,尖锐的痛楚令我身驱扭摆着试图避开那夹子,这麽一扭摆,龚敏又兴奋起来!夹子上原来附有装置,可以再收紧力度,她一按装置,我马上痛得冷汗直冒,胸膛往后退缩。

  龚敏手执鞭子就没头没脑的往我身上抽,她边抽边重复着说「想逃,美得你了、吃我鞭子,扭得好看点给我看「龚敏越抽越是兴奋,每停一停让我喘息下下一鞭就抽得更凌厉!几天前的伤口再度淌血,她是有意的朝这些伤口上抽的。

  我被她鞭得发了疯似的四周摆动着,她每鞭都抽百发百中的在目标上。

  百多鞭之后,时间停顿了,龚敏放下了她拿美丽无瑕的手,这次我可没昏死过去,垂着头承受着不能承受的痛苦,希望可以晕死过去!

  「小英阿芬,你们想不想玩啊?」龚敏问。」好啊,我们也看得挺兴奋的「。

  「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再鞭我啊,杀了我,杀了我「我心里这麽的吼叫着!」那你们先搞好店里余下的工作就回来玩吧「。

  原来她俩是龚敏的下属。

  究竟你这臭三八是什麽人,这麽富有却在那最多是属中型公司里当个小职员,我不解的问自己!」好啊,真是的,快搞定快心安「阿芬开心的说。

  「你们尽管玩,未来24小时不要给贱货吃东西,也别给他放下来。

  可别要玩死他便行「她们全走出了地牢,前两天的休养生息一下子被龚敏没收了,我又回复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脚底的痛一点一点的累积着,原来穿起高跟鞋站着不动挺辛苦的,女人们为了漂亮原来付出的都不少。

  我和她们有一点不同的,是没人会穿不合码的鞋站着不动,地球上肯定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被迫的穿着站立。

  才三十分钟不到,脚底的脚越来越受不了了,鞋子内陇紧紧的包着双脚,为了平衡身躯脚趾用上力量让我越累,我试着提起单脚的让一脚休息一下,可这没有用,反令站立的单脚更痛!我这样的承受了四小时,口给堵塞死叫不出令我发疯、崩溃,头不住地毫无意义的上下左右的摆动,意识上希望摆脱塞在口里,令我崩溃那只小红的靴子的束缚。」小英阿芬,求求你们快回来杀了我啊「这是我唯一想说的话!

                7、

  一点曙光双手给手铐吊着这麽久,血液不能往上流,我双手由痛转麻,麻的感觉就象有很多很多蚂蚁在血管里爬,来来回回的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这般麻着有个多小时吧,然后就开始慢慢的失去感觉,手仍然可以动,我左手摸右手,可是左右手都没有触感,再过多一会,双手都不听使唤了,我往上望,只见双手的肤色由刚才深暗红色变成现在的紫色了。

  我好害怕双手给这样的吊得从此报废,可是,我又可以怎样!我恨龚敏的残忍折磨,也恨自己连这几个小女子都反抗不了!

  铁门轻声的打开,是小英和阿芬,她们步履快而轻的走下来,我又害怕又是期盼,害怕她俩会怎样整我,期盼可以放我下来歇歇。

  她们越走得近,我越是害怕,不竟这几天都是在痛苦中渡过。

  身躯又不期然的发着抖,我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痛苦了,来吧!反正我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尽你们能力快点打死我吧!我心里这样说。

  可是,铁链却缓缓的下降着,我心里暗喜,「可是龚敏吩咐过24小时内都不要放我的啊,是你们可怜我吗?」心里在问!铁链一直降下,我全身也跟着下降,直到平躺在地上。

  因为我双腿已站得痛苦无力,其实一直都是手铐在吊着,没了那支撑,我便象堆烂泥般的软瘫地上。

  这时小红把手铐松开一点,只是一点,我仍是被铐着的。

  当手铐松开,就感觉得到血液流动,我这堆烂泥躺了足十分钟,四肢的感觉又从蚁爬的回到实在,本来已痛得无知觉的脚底由於重新有感觉,所以由要由痛楚开始回复正常。

  奇怪,怎样过了十分钟她们都什麽没行动?我回复了不了心里在问!我做好心理准备给扇耳光地抬头看一看她们,可是看到的不但不是冷酷的脸孔,反而是带点怜悯的眼光。

  小英拿着个盒子在手里,见我好多了才说话:好点了吗?这饭你快吃,你已经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我心里猜想这又是屎吧,不由得呕呕……起来。

  可是当小英打开盒子,里面的真是饭菜,香气否定了我是眼花看错了,小英再给我双筷子,我很小心的试吃着,果然是真的,这是真正的食物,不是屎啊,不理那麽多了,我越吃越起劲,象是很久没吃过饭的饥民似的,把那一大盒饭菜吃掉。

  阿芬在我吃光了饭后递给我一瓶水,我不客气的喝个够。

  这顿是真正的饭,我吃得饱饱的,然后就带着询问的眼光看着她们。

  小英阿芬这时蹲下来轻声的跟我说:觉得好点了吗?」好点了,谢谢你们放下我了「我答道。

  「当然要放了,难道真的吊上24小时吗?会吊死你的,我们跟你没仇怨啊,不忍心要你受这麽多苦,龚敏是我们的老板,我们不想逆她的意才一起玩的,但她太过份了,这样虐待一个人我们觉得大残忍了,可是我们又没能力离开她,因她给我们的钱挺多,在外面不可能找得到的「阿芬这样跟我说!哦……原来是这样。

  阿芬是四人当中最娇小的一个,大眼睛,中长头发,有点孩子脸,手脚纤细,软弱无力似的,脚码不大於35,穿着一双薄底中跟凉鞋,脚上的肌肤白里透红,美得象块白玉,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鸟依人女孩,我肯定这种女孩只要是她愿意的话,手一挥就有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求她。

  小英这时轻声的说:不要说太久了,我们是趁龚敏开会去了才进来的,先给你做伤口消毒。

  然后食出消毒酒精,轻轻的在伤口上清洁着,我感到她们是真心帮助我的,她们只是身不由己而已。」为什麽那臭三八这麽富有的?她做什麽生意的啊?她究竟是什麽人?我问阿芬。

  她其实是富豪后代,来你公司打工是她爸的意思,要她多点社会经验!她有自己的时装店。

  阿芬说道。

  小英接着说,谁知道她是个虐待狂,你是倒足霉了,可我们却要陪玩!」你们帮我离开这里好吗,求求你们了,我现在是生不如死呀「我求着她俩说。」现在不行,你要忍耐着,等着机会降临才行,我们不可以就找人来救你,龚敏会杀了我们的。」阿芬接着答我。

  惨,还要呆在这受虐待,不过幸好有小英阿芬对我好,有她们照应着,我就忍耐吧!」你知道龚敏不喜欢什麽吗?她不喜欢受男人赞美,她认为男人都说假话,其实你骂她没问题的,赞她好才遭殃呢,我们赞她穿衣服穿得好看时,她笑得很开心,可是出於男人之口的话她就讨厌了,懂吗?那你见她漂亮时就不要说什麽好话了,省得又被毒打啊!」小英提示我说。

  「她最讨厌男人说她的腿有多漂亮了,虽然她的腿是男人们的恩物,但她就是不爱听!」啊,原来龚敏是这麽特别的,噢不,是变态才对「我回应她俩。

  「还有啊,不要看她这麽暴力,其实她也有点被虐的倾向的,你多点反抗她就会喜欢了,说不定会早点放你呢「,不会吧,反抗她会踢死我的啊,我惊讶的问!是她为了面子而已,心里是喜欢的可不能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

  她俩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呀,变态的心态在正常人来说是猜不透的!下次龚敏要鞭你的话你尽管骂她,但要没其他人在的情况下才好啊「知道了,谢谢你们提点「,我感激她俩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免得龚敏提早回来看见我们说这麽多而起疑心,你就躺着休息吧,龚敏问为什麽放了你我们会知道怎样解释的,不用担心。

  小英最后跟我这样说完就离去了,我吃饱了又得给放下来,感到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好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不知要困在这里到什麽时候,又工作都没了,以后怎算好,人就笼罩在郁闷心情当中。

  再过一会,龚敏打开铁门下来,见我给放下了,没一丝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定是小英俩给我说过好话了。

  果然,龚敏说:算你走运,小英阿芬说你差点给吊死了就放下了你,不然到现在我都没打算要放!她一边说一边动手打开手铐,在我一双手腕上套上打网球用的护腕,连随反扣我双手再铐上,然后用那铁链锁在足踝上的铁链,一按电制,双腿就被吊起来,直到双腿离地但上半身仍是趴着,肚皮紧贴在地上。

  「对你好吧,给你戴双护腕,免得被手铐切断你的手!」你有这麽好心肠吗「我大着胆子讥讽她说。

  「哈……你倒不算傻,不怕告诉你,这是为了铐得你更久,我不想把你弄成残废,残废了有什麽好玩啊。

  拷贝暂时不问,先问你银行密码,快招供,免得本小姐操劳「龚敏又是冰冷的说!有小英阿芬帮助我,说不定很快便能重获自由了,说了出来钱就没了,出得了去又怎样,我心理纳闷着不说话。」不肯招吧,我倒不信你不招!」龚敏说过了话就跳上我背上,一脚踩在后脖子上,另一脚以尖鞋跟就往背上的肌肉刺,我对这痛楚熟悉了,现在可以忍受得住了,龚敏不停的又扎又蹬,我都能强忍着,只是低声叫喊着强忍的,我不是全没感觉的。

  龚敏说「贱货似乎忍受得住哦,你是小看我呢还是没知觉了?」然后便跳下来提脚就往我身上踢,今天她穿了双红色高跟凉鞋,鞋底有1cm厚,以往她们都是穿薄底的,被踢的痛楚也不少,可这双厚底的就更厉害了,那种痛苦比薄底鞋踢大上一倍,我不禁痛得「啊「的大叫一声,龚敏亦明白到分别在那,踢了几脚后就向墙壁走去,是因为那里还有另一个吊铁链的装置,她执着另一条铁链来锁在手铐上,双手又被反扣着的吊起来,现在我的全身水平的离地吊着,高度到龚敏的腰部,我抬起头水平的看就正看到她的阴部,黑色贴身裤子下,她那里挺是诱人暇想的!」你还未知道我最喜欢怎样迫供吗?告诉你,我最喜欢说不出话的迫供,我再问你一次,说!」龚敏带点险恶的语气说!我有点不明白她说什麽,什麽说不出话的迫供?

  说不出话又怎招供?正在思考当中,龚敏不等我反应就提起膝盖由下而上向我肚子顶上,力度非常大,膝盖的面积比鞋尖大得多,给这麽一顶,我感觉到的痛跟鞋尖踢有很大分别,鞋尖踢是刺痛,而膝撞呢,是一种穿透性的痛,那力量直贯穿身躯,在身躯里爆炸,五脏六府都给炸烂一样,只一撞就无法呼吸,更徨论叫痛了!龚敏看了一下,又再重重的撞上几下,我差点就没给撞个呕吐,龚敏在我还未能回复正常呼吸前,手执着我头发一提,就往我脸上吐了大口唾液,正中我咀鼻,我就闻到口水的气味,是你这变态女魔的口水的气味,我心里说。

  龚敏满意的看我脸上的唾液和我愤怒的表情,没说什麽话,走到我身旁提脚又踢,这次是鞋尖踢,我又品尝到另一种痛楚,到后来,一撞一踢的胡乱往我身上招呼。

  我已经半死不活了,龚敏再提起我的头说「贱货,明白了吗?这就是说不出话来的迫供了「呜……你这臭三八真够毒我还不能说话可在心里骂着!

  「现在想说不?」龚敏再问,这时我还未能说话,不过龚敏没给我时间,不够五秒钟,龚敏拿着小红的那皮靴就往我口里塞,然后用绳子在脑后绑紧,再将绳子用力往上拉起,最后绑在手铐上,这样我就不能垂下头来,而且紧绑得无法左右转动,龚敏站到我正前方,再移近我脸部,我眼巴巴的无法活动地看着她的阴部,我几近闻得到她私处的气味,她郤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着,如果我不是这样的受着苦不堪言的折磨,性欲肯定就立即要喷发了!几下挑逗性的摇摆后,龚敏竟整个人坐上我背上,手脚和头上的束缚立崩得紧紧,绳子也发出撕裂的声音,我当然痛得冷汗直冒,动弹不得地发抖着,她更小腿前后晃动着,就象打秋千一样令我荡起来,优闲地说「说啊!我想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臭三八你这样玩弄我,你究竟是真的想知还是借个理由来虐待我了,我喉咙呜呜呜的这样说着没有人听得到的话!

  「不说吗,不要怪我又要你吃鞭子啊「龚敏说着就跳下来,压力骤减,我得以喘息一下,刚才那两分钟的荡秋千坐得我腰骨象断了般,手腕和足踝象被铁链切断了,现在没她的压力了,我却仍然维持着肚皮向下弯曲的姿势,象条没拉紧绳子横卧在半空中。

  我没法不求饶了,充血的眼球望着龚敏,整个身躯不理痛楚的抽动着,努力用被塞死的口试着说话,可是没有什麽效果,连我自己都听不到说到了什麽话!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龚敏低着头冷酷的望着我说,我再一次以全身力气试图说些求饶的话,当然是再次无功而还,龚敏拿起鞭子就抽,每抽几鞭就踢上几脚,我讨厌自己为什麽还能清醒。

  又给这贱人抽了大约一百鞭,龚敏得意的站在我正前方说:滋味怎样?

  很舒服是吧!还不谢我?再一脚,我再次眼巴巴的看着她提脚就踢,任由宰割!

  龚敏终於停止了,她拿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提起鞋底往我脸上擦着说「这次迫供花了我一小时,不知道下次要多久呢,今天我不逼你了,这个不急的。噢…

  …是了,几次来探你都忘记了跟你玩舌头游戏,下次玩吧,等会小红会来解下你的,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赏赐吧「龚敏这女魔鬼离开了,这样的吊绑比起站吊有过之而无不及,痛苦程度大得多了,所以小红在一小时之后就解我下来,可是她却没有放开手脚和口里的鞋子,然后我被小红那修长的美腿,穿着既尖且硬的皮靴驱赶进了『睡房『,在那狗笼里瑟缩着歇息。

  小红问「知道为什麽给你穿靴子吗?就是看你穿着靴子怎逃得了,很痛吧!

  我们不会让你脱下它的,你要再逃就穿着它逃好了,看你能逃得多远「我双脚的确很痛,足踝上的铁链无情地紧箍着,我知道没可能逃得脱了,悲痛的瑟缩着,眼泪淌在地上!

                8、

  努力捱下去已经瑟缩在铁笼里最少五小时了,双脚穿着的高跟靴子被小红系上铁链连在铁笼尾端,活动空间才剩下约一寸左右!脚上的痛楚不算十分强烈但那股隐隐作痛的苦楚却没停止过。

  虽然手腕戴上绵质厚护腕保护着,但手铐仍铐得腕骨挺痛的。

  龚敏那可真歹毒,我躺了这麽久仍然浑身疼痛,就连翻个身也全身剧烈痛起来,最后我不晓得是昏了还是睡了的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我醒来时,地牢仍是漆黑一片,没半点声音,没半点光线。

  幸好经过了这麽长时间后,身上的痛楚减轻了八、九成。

  只是塞在口里的靴子令我整张脸都麻木了,我靠在地上试图拨开点靴子,可是没作用,龚敏绑得实在高明,严严实实的没动过分毫,动的就只有被反铐着的一双手在背后无意识的挣扎着。

  经过一轮无作用但浪费气力的挣扎,我感到肚子饿了,马上又想到小英阿芬给我吃的那顿美食,其实那只不过是碗普通饭菜而已,可是我却觉得是人间美味呢。

  我一边饿着一边渴望小英阿芬又给我送饭菜来,等下等的,可外面没丝毫声音,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了,是日间还是晚上,不晓得!只希望不是刚要就寝的时间就好,否则我便要一直挨着饿地等小英俩第二天起床了!

  我又等了估计给六个小时,仍然没任何动静,猜想两个可能,一是她们时装

  店上班去了,二就是她们刚睡没多久!又过了两、三小时吧,铁门传来声音,由

  於我双脚被系在笼子尾端,尾端面向楼梯进出口,我没能看得到是谁来了,只听得到是两人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心里异常紧张,是小英阿芬吗?千万不要是龚敏啊!我一想到龚敏二字,不期然冒出冷汗来。

  上天没给我好运,我一看那双腿,就知道是龚敏了,还有小红!小红拿锁匙打开了铁笼,然后就解塞口的绳子,靴子给拿出来了,可我的口没有闭上,因为全麻木了!龚敏则把笼子尾端的铁链解开,然后她们回到离笼子有三米远放着椅子的地方,龚敏坐着而小红站在她身旁。

  「给我跪着过来「龚敏用她那歹毒的语气说!我是不得不从了,唯有羞耻的服从着,膝盖一点一点的向前行,跪倒在龚敏脚前。

  她今天穿了双比较普通的鞋子,黑色漆皮,半高跟,就和一般平凡的OL上班穿的没分别,而且看起来已穿得有点旧!本来红色的鞋底已给磨蚀,留下走过路的肮脏灰尘!

  龚敏说:贱货记得本小姐说过什麽吗?我摇摇头正要说不知道,小红的耳光就猛地扇过来,抽得我向旁边倒下去,然后我被小红那穿着贴身高跟靴子的鞋尖踢了不下十脚,胸、肚皮、胃部和小腹无一幸免,之后小红以鞋底踩在我脸上用力蹍磨着说:贱货你忘了要怎样的回答问题了,又要劳烦我们提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这个态度的跟我们说话,我保证你最少给我抽三百鞭,用你的狗脑袋记好了!别小看小红,她那双修长的腿美得鬼哭神号,我见过最美的腿就只有她和龚敏,可是,带给我最大痛苦的就是这两双腿!毫无疑问,我脸被蹍得皮破了,感觉跟被打耳光差不多,火烫般的发热着。

  这时龚敏道「起来跪好,别浪费时间「我再羞耻地挣扎跪好在龚敏脚下,不敢抬起头但在心里臭骂「你两个贱人臭三八「!龚敏提脚尖底在我下巴提起我的头,那黑色漆皮鞋子离我的鼻子不够一寸,我闻到了她的脚汗和鞋子的气味,有点臭,可不很强烈,我不期然的微微别过头,不甘心的要闻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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