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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策】食髓

[db:作者] 2025-07-04 09:56 5hhhhh 1230 ℃

   “果然是白瓷一样的美人儿。”一身血衣的天策弃了长枪,将领口拉松俯下身来调笑道。

   万花的黑衣看不出血迹来,但空气中弥散着若有若无的血腥,那恶人天策丝毫无损,受伤的自然是眼下被绑在床上的万花了。

   连煜是在早上和浩气盟的遭遇战时碰到的这个万花,这人白瓷皮肤漆黑长发,站在那南屏烈烈的江风里,脚下是修罗战场也给他站出一身飞仙化羽一样的气质,眉目间高洁凛然,握着判官笔的手白的透明一般,连煜看见便挪不开眼,虽说这一场遭遇战双方都没讨着好去,却还是想方设法的把人掳了来,着急忙慌得连报告战果都没顾上,跟几个哥们说了句便急匆匆地夹着人进了营房。模糊间只听到后面几个兔崽子在说什么浩气的武林天骄也被他抓来了,叫做白辞。

   可是真到该下嘴吃的时候,是不能那么着急的。连煜带着茧子的手在那人光洁的下颌来回磨蹭,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指望的是看到些慌乱屈辱,最好是能让那双点漆一般的瞳子洇出些水来,带着微咸吃这道大餐才最有味道。

   白辞果然不负所望,甩开他手指钳制,恶狠狠地瞪过来,没什么血色的唇给他咬的要滴血似的,撩的连煜的火一阵一阵往上窜,他倒是惯经风月,往日在床上也算得上温存体贴,可这浩气万花一段风骨如玉,偏偏是激起了他往日不多见的嗜虐欲,于是也不迟疑,叮叮当当卸了铠甲,血红的里衣没脱,伸手来剥白辞身上层层叠叠七八件的破军套。

   万花的衣服料子不错,靠扯就太累了,只能一层一层的脱,白辞双手被制,身上被点了七八个重穴,万花武学又短于近战,竟是毫无反抗之力,连煜低头研究了一会儿,将腰封带子一扯,连外衣带中衣亵衣一块脱了开来,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白得耀眼,莹润细腻处犹胜女子,胸前乳粒受了寒颤巍巍地自行立起,倒是好敏感的身子。

   连煜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手下却不停,继续往下剥着身下这具暖玉一样的躯体,鞋靴扯开,亵裤退到腿弯处,饶是连煜已经快被欲火烧穿了脑子,也是对这万花弟子的一副好皮囊赞不绝口。

   “白辞白瓷,倒真是极贴切的好名字,不知起名之人可知道,你这副身子今天会便宜了军爷我?”

   白辞不答,微微偏开头,倒像是认命了一般。

   连煜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俯下身捏住白辞下颌便咬住了那两片淡色嘴唇,手指一用力便将牙关撬开,伸进舌头去扫荡,白辞竟也不反抗,还偶有回应,吻到欲念浓时,下面也颤颤地站了起来。

   连煜讶道:“没想到这般模样倒是个知情识趣的,如此,军爷自然不会委屈了你。”

   他说着便要低头继续动作,一直没开口的白辞却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中竟还带着些笑意:

   “军爷要上我之前,不如先运气探探自己丹田?”

   连煜眉头一皱本来不想理他,可习武之人脑子永远没身体反应快,他尚且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自然而然的分出一股内力去丹田了,一探之下几乎吓得跳起来,往日充盈的丹田空空荡荡,一丝内力也无,经脉之中残存的内力正拉也拉不住的往里倒灌,灌进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同时四肢不由一软,控制不住的便趴在了白辞身上。

   万花弟子适时地伸出手一接,他双手束缚不知什么时候没了,穴道也解开了,此时正好整以暇地搂着连煜坐起身来,看似没有动作,却已经连续拿住了他连哑穴在内十几个要穴,两人的境地一下便掉了个个儿,换连煜动弹不得了。

   白辞叹道:“军爷说是不会委屈在下,在下是十分感动的,可惜要想在下不委屈,就只好委屈委屈军爷了。”他说着站起身来踢掉了亵裤,将连煜身上的红色亵衣也剥了干净,两人赤裸相对,白辞一脸无奈宠溺又温柔的神情,看在连煜眼里像是恶鬼一般,苦于穴道被制,内力尽失,也只好无可奈何了。

   白辞远没连煜那般着急,慢条斯理的将他双手缚在床头,低声道:“军爷神力,在下怕几个穴道制不住,只好委屈一下了。”指一错解了他哑穴,还没等连煜有空叫喊便随手扯了件自己的白色亵衣塞了进去,还颇有兴致的解释了几句:

   “军爷嗓音好听,想必叫床也是销魂得很,可惜这里外面到处都是你恶人谷的人,在下不敢托大,可又不舍得放过军爷这把声音,只好出此下策,也免得军爷过会儿撑不住,咬了自己舌头。”

   连煜喉中嗬嗬作响想引起帐外人注意,可惜他方才害怕有人搅他好事,把亲兵都遣散了,还下了三个时辰不准靠近的禁令,恶人谷中实力说话,谁也不会闲的蛋疼来触他霉头。

   连煜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希望手下人千万别听自己的,可惜悔之晚矣,白辞显然是个性子周密万全之人,废了他内力,点了穴道,绑了双手,莫说两人武功本就在伯仲之间,就是来个高过白辞十倍百倍的,如今也只好认命。

   那万花顺着他胸膛线条一路滑下来,白的近乎透明的指尖带着几分轻怜密爱,倒真像是情人之间缠绵似的,连煜肌肉紧绷令他十分不满,蓄起些许的指甲弹了弹暗红的乳粒,连煜尽管动弹不得却还是忍不住动起了喉咙,喉结上下滚动,倒像是渴了一般。

   白辞眼中显出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幽暗光芒,浓密卷翘睫毛翕合之间竟如狐狼一般,他顿了一顿,忽的俯身叼住连煜喉结以犬齿研磨,长发如瀑布般洒下,将两人赤裸上身尽数盖住,连煜胸膛被他发梢撩的发痒,喉咙却又被啃噬的发痛,白辞一个没控制好力道,牙齿穿破皮肤,甜腻的血液渗出来被他以舌卷走,轻微的刺痛和被吮吸血液的奇异感觉交织,连煜顿觉大事不妙。

   “军爷夸赞在下美貌,殊不知在白某眼中,军爷才是世上一等一的绝色,只可惜太难接近了些,白某调防至南屏半年有余,直到今日才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这般优美的身子在欢好之中若是僵硬如尸便太煞风景了,在下若是解开军爷穴道,军爷可莫要伤我啊。”白辞直起身来舔了舔嘴角笑道,屈起连煜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右手随意推拿几把,连煜绷紧的筋肉一下放松,腿反射性一夹,接着便是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腰部在床上弹起,膝盖弯折撞向白辞胸口。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连煜发出了一声连口中塞布都堵不住的惨叫,全身肌肉死死锁紧,白辞带着些莫名的笑意,右手拿住了他撞过来的膝盖向上一折,连最基本的扩张润滑都没有就硬生生挤了进去,连煜从未受过这般疼痛,像是一把刀子深深楔入了身体,肠壁拼命阻拦推挤想把白辞挤出去,却只是为自己再添些痛楚而已,万花弟子也并不太好过,他虽算不上如何天赋异禀,也是尺寸颇大,连煜不肯放松他便动不了,非但没什么身体融合的快感,反而被夹得有些疼,可那冰瓷一般莹润光洁的脸上竟还是浮出一个愉悦的笑,他说:

   “军爷的反应真是不出所料,对极了在下的胃口,不妨再挣扎的多一些,厉害一些,在下这锅狼肉,也才能炖的出水平。”

   他说着慢慢放开了对连煜的钳制,可天策只顾得上大口喘息缓解疼痛,根本没有动的力气,白辞揉捏着他过度紧张的肌肉筋腱,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让它们渐渐放松,插在后穴中的分身轻轻抽动一下,血液充当了润滑,竟是比方才顺畅了些许。

   连煜疼的麻木,白辞只要稍稍一动,对他来说就是万刃加身的酷刑,万花弟子叹了一声,终究是觉得有些勉强,从自己那堆衣袍中找出了个金疮药瓶子,退出来往分身上厚厚抹了一把,又往涔涔流血的后穴中抹了一把,说到底不是怜香惜玉的人,金疮药不过刚刚发挥药效便又硬顶了进去。

   那金疮药里有轻微麻醉的成分,连煜觉得疼痛慢慢远去,后穴饱足感越来越浓,白辞并不着急,埋进去后只小幅度晃着腰,感受着方才惨遭蹂躏的内壁如今小心翼翼的讨好,脸上笑容愈发浓厚。

   连煜拼命拉住神智不想让白辞得逞,刚开始还忍得住,在白辞转着腰用饱满的头部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后便开始丢盔卸甲一败涂地,白辞捣着他最敏感的芯子,把要命的酥麻深深埋进他的神经之中,每一下都让他觉得身体不能更酸更软了,却在下一次撞击之后发现自己又向沉沦走近了一步。

   毕竟是百战成名的将军,这时候虽不能靠咬舌尖来保持清醒,手指却已深深陷入了肉里,几乎扎到骨头的剧痛与快感来回拉锯,连煜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干脆放弃了抵抗,随着白辞痛快淋漓的做一遭算了。

   白辞一边伏在他身上有节奏的抽插,一边掰开了他握得死紧的拳头,两只手展开,又被交叠按住,连煜失去了唯一能抵御快感的手段,唯有拼命扭腰想躲开白辞的撞击,可这对于在上方的万花弟子来说却这叫个享受,他整个人伏在连煜身上,手臂相贴,唇舌虽然被堵着无法亲吻,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去衔着那小巧的耳垂品尝一番,上身密密贴合,连煜有一把柔韧极好的腰,腿被架在白辞肩上,胸前肿胀的乳粒仍然能毫不费力地相互摩擦,他这一动腰,温热的肉体在白辞下腹磨蹭,让他禁不住喟叹出声:

   “军爷身子滋味绝妙……一想到日后再想像这般逼迫军爷打开身子随我肏弄就难了,便觉得心中难过无以言表,唯有今次尽心竭力将军爷伺候舒服了,下次还来找在下纾解是最好不过。”

   白辞捋顺了这头野狼的毛便觉得是时候换个花样了,他放开对连煜的钳制,一手握着他精瘦的腰,另一手捏着小腿将人换了个方向,那紧致肉穴太过销魂,他甚至不舍得抽出一时半刻。

   可这对于连煜来讲是近乎恐怖的折磨,肉穴一绞,敏感点被死死抵住旋转压,腰腿一下便软的像豆腐一般,几乎是当场便要让他哭出声来,全靠口中布团堵得死紧这才没有彻底丢了自尊地崩溃出声,他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双手重新被绑好拴在了床头,白辞按着他的肩低下去,臀部则随着插在穴中的肉茎被迫翘高,颤抖的腿支撑不住重量,白辞每一次撞击都把他撞得向前一冲,随即又被拉回原处。

   所以在白辞眼中,他是这么个情景。

   宽肩窄腰自不必说,最美的是由手臂到肩胛,再到后腰那一个窝儿的两条曲线,收束完美,弧度销魂,如今肩部挨着床,臀部则在自己身前再合适不过的高度,从白辞角度看过去,他蝴蝶骨随着自己动作一收一张,两条曲线便也一收一张,倒真像是振翅欲飞一般。白辞也是风月场上打过无数个滚的主,可从前欢好之人无论男女,没一个有这般销魂身子,他一边满足的低叹,一边已经开始想着如何能独占这身子多几次,最好是能叫他离不开自己……

   连煜若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肺都要气炸了,他痛虽不太痛了,但屈辱感随着疼痛的消失越发浓烈了起来,入恶人谷十年从来只有他把别人压在身下,何尝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按在床上以一个如此屈辱的姿势展露身体。

   而最令人无法忍受的莫过于……他竟然还体会到了快感。

   虽说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刺激对了地方必然是有感觉的,但连煜仍是咬紧了牙齿,在心中发了千百次毒誓必定要把白辞千刀万剐——不,千刀万剐不算什么,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万花弟子也按在床上狠狠的肏哭,让他也体会到这种为人所掌控却丝毫不能反抗的滋味。

   白辞撞击的速度缓了下来,连煜刚觉得他是体力不支便感觉到他虽动作慢了下来,但甬道中分明升腾起了另外一种酥麻和奇痒混杂的感觉,连煜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愣头青,心中瞬间便是狠狠一沉,若是单单只是白辞辱了他这回事,回头讨回来也就是了,但如果自己的身体都开始随着白辞的意思反应,他……

   能思考的时间并不多,连煜努力想拉住神智,可白辞显然是道中高手,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也没刻意用快感去逼迫连煜,但连煜就是觉得后穴越来越软,内壁越来越服帖,白辞进来时甚至无法控制的想要去包裹缠紧他,离去时又觉得空虚发痒,他抑制不住地开始恐慌,而恐慌又进一步使身体更加敏感。

   白辞敏锐的感觉到了连煜无声的服从,他在心中微微一笑,紧紧握住连煜腰身的手放松,改为轻柔而不失力道的揉捏抚摸,连煜一边辛苦地抵御快感一边咬牙切齿地发现自己竟然非常享受于白辞的按摩,万花弟子俯下身来细细亲吻他汗湿的脖颈,一连串的吻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想到的第一个词必是入骨温柔,可惜连煜丝毫不觉,他被白辞散落下来的头发弄得很痒,只好拼命扭头,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挣扎似的。

   像是缓了口气暂时压住了射精的欲望,白辞在一次重重的挺入后转起了腰,圆润饱满的头部压着连煜的致命弱点,强烈到麻木人心的快感几乎是在瞬间就掌控了连煜的神经,他在极度的矛盾挣扎间一口咬破了舌尖,白辞解开他双手将他正面抱起亲吻时吻到了满口的血腥气。

   万花弟子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阴冷,他用舌头逼迫连煜将伤口袒露出来,吮吸着甘甜的血液直到自己如同对方一般满口皆是血气才放开了钳制,冷冷道:“军爷对自己的身体还是爱惜着些罢,都是经过事的人,何必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连煜被他抱起时因为重量狠狠把自己钉在了白辞的腰上,此时正拼命试图从他的吻里挣扎出来大口呼吸,听到这句话本已被情欲染得一片昏沉的眸中猛地窜起一道厉芒,他一边狠狠的抓紧了白辞的背,指甲划出数道血痕,一边勉强道:“……既然……不是什么……事,你来……试试……看……啊!”

   他的语言被白辞的撞击颠簸成一片混乱,但万花弟子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白辞笑了起来,凑到连煜耳边暧昧的吐气:“军爷掳了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既然技不如人,甘居人下便是了。莫非在下还有哪里做的不好,没让军爷爽到?”

   他说着伸手到床边拿起了连煜放在那里的长枪,内力贯满臂膀将长枪从窗户直插了出去,几乎是同时窗外便想起了连煜亲卫的声音:

   “老大有事?”

   白辞低低道:“军爷现下有两个选择,第一,自己动,你爽得到我也爽得到,第二,我现在就弄出些什么声音,让军爷在恶人谷的兄弟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如何?”

   “你……你敢……啊!若是……想死……尽管……啊!来啊!”

   连煜觉得白辞必是疯了,他是浩气的高层,暴露在恶人谷中绝不可能全身而退,难道就轻易把命送在这里不成!

   白辞笑道:“我固然难免一死,可是军爷被人看到与浩气的人行如此亲密之事,还是被上的那边,你对恶人谷的忠诚度就难免要惹人怀疑了啊~恐怕我死不久,军爷就能下来陪我了。”

   “若是军爷如此美人肯与在下殉情,在下就算是死也无妨了。”

   连煜一阵气急,白辞到了床上还有如此好算计倒是少见,可惜他是被他算计死了的那个,事到如今只好点头,横竖给他上都上了,自己动一回也无非再把没剩下什么的那点自尊扫干净而已。

   白辞便暂停了不动,只是细细吻着连煜耳后,脖颈,锁骨,叹息一般道:“军爷有一句话的时间。”

   连煜牙都要咬碎,勉强稳定了气息高声道:“无妨!回去!”

   亲卫向来唯命是从,听了这话便嗒嗒嗒走了,连煜听着他的脚步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若是一个不放心探头看上哪怕一眼,自己便算是彻底玩完,白辞也听着那脚步声,不过堪堪到了二十步开外,便又是狠狠一个顶入,抽出后却没再动作,放平了上半身看着连煜笑,后者咬紧了牙,一双狭长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可再怎么不情愿也拗不过白辞去,他指尖似有似无地蓄着一股内力,分明是他一有异动就要发出惊动帐外守卫的意思,连煜牙齿咯咯作响,身子却没了逃避的办法,只能缓缓地坐低,感受着白辞分身破开自己狭窄后穴逐渐深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白辞却是好耐性,明明眼睛里都已经被情欲冲的没剩几分理智,却仍然忍着将他按到大力挞伐的冲动,看着连煜渐渐降下身子,淡色的唇被咬的破皮出血,却又偏偏不仅仅是屈辱和痛,声音里带上了几丝沉沦于情欲的绵软放纵,他自己却不知道。

   白辞笑道:“军爷若是早这么听话,不早就爽到了么?也不用在下又是困又是绑,大煞风景。”

   连煜说不出连续的话,他手没地方放,被白辞握着一拉,胳膊肘撑住万花弟子白皙细腻的胸膛,手指则被温柔地一一舔舐,敏感的甲缝一碰便是一哆嗦,后穴反射性夹紧,白辞微微吊起的眼睛含着些水汽,红润的唇吞吐着连煜的手指,本来是极为勾人的景象,放在平常连煜根本把持不住,可他身下的动作却粗暴直接,龟头顶着连煜的敏感点,若是他不肯好好动便从上面重重擦过,偏又是不肯给个痛快的,只把连煜吊到那里,直到他自己忍受不住麻痒,低咽着动起腰,将敏感点送到他顶部,找个合适的角度重重坐下去。

   白辞看着他原本还有几分恨意的眼神渐渐迷茫,身下动作越来越上道,每一下都专找自己的敏感点戳弄,后穴抑制不住滴出些水来,流在颤抖的大腿上,洇湿了一小片床单,他放开连煜的手握住他的腰,靠着腰力生生坐了起来,将连煜紧紧按在怀里,下身动作越发没有顾忌,连煜若不是被他死死握住了腰,怕是要扭得翻了天,他脑子里已经没剩下什么东西了,唯一一个想法大概是赶快做完这遭,别再出什么叉子。

   万花弟子显然不是这么想的,百十下后动作逐渐放缓,手一下一下按着他痉挛的背,万花弟子对人体太过熟悉,没几下便让他颤抖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后穴彻底没了反抗的意思,只知道拼命吞吐,叫它收紧便收紧,叫它放松便放松,白辞将他整个人抬起时他甚至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不情愿的呻吟。

   “诶呀,军爷真是厚意,在下却之不恭。”白辞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从这个角度单靠臂力撑着连煜的体重本就有些吃力,现在也是强撑,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像是找不到的样子,几次戳入一点又滑出来,连煜快给他折磨得哭了,不管不顾地用手摆正了他饱满的肉茎,直直就坐了下去。

   白辞心中满足自不待言,他看上这狼崽子足有半年了,今天刚开始用了强,对他来说本就是煞风景的事情,他更喜欢两情相悦至死缱绻的感觉,无奈两人阵营相对,连煜又是这么个角色,不用强着实吃不到嘴里,可方才这个意思,连煜分明是被肏开了,现在胳膊揽着他脖子,身子一上一下颠动,偶然几次滑出来也被他自己又按了回去,他这么想着,倒是起了几分怜意,不再蓄意折腾,反而伸手握住了连煜一直没得到抚慰,现下也只是半硬的分身。

   连煜在被他握进手里的那一瞬间重重的哆嗦了一下,他不是想就这么不上不下的被吊着,但看白辞那动作,分明是他若敢动便绝没好事的意思,他一心只想着赶快让这万花弟子舒坦了好放过自己,竟也没顾上抚慰自己,现在被白辞一把握住有技巧的捋动起来,顿时倒抽一股冷气,手缠着白辞的脖颈越发紧了。

   白辞也是后悔,早知道这军爷这么敏感,一边弄着前面一边操弄后面是十倍舒爽,他也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连煜弓起了背好给他一些动作的空间,这般配合下白辞也就没故意折腾,那些调教前面的手段一个没用,老老实实地给他撸了出来,连煜出来的一瞬间后穴绞紧,生生把白辞逼得有些疼起来,他低声笑道:

   “我猜军爷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在下赶快出来,是不是?”

   连煜还没找回他思考的能力,只顺着本能点了点头,白辞轻声一笑,道:“既然军爷这么想要我的东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说着将连煜死死按住,粗大分身在窄小的甬道里咂摸弹跳,连煜难受地低声呜咽,白辞却丝毫不肯放松,小幅快速抽插了几十次,将滚烫的浊液喷洒在甬道深处。

   被烫的一缩的军爷没想到他会弄在里面,他从前跟别人上床时倒还真算温柔体贴,极少会射在里面,一是怕人不舒服,二是清理太麻烦,谁知白辞混不吝,直接给他交代在了最里面。

   白辞射完了也不肯拔出来,在他耳边低低道:“军爷可夹好了,不然回头这床单……诶,既然都成了这样,也就罢了。”他说了一半低头看到了满目狼藉的床单,血,精液,还有肠液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他不再说话,缓缓的退出。

   连煜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随着他抽出,一股混着血液的白浊滴落下来,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白辞倒还算有点良心,按着他细细清理过了,还把床单也换了一条,点了个火将没法见人的那条烧掉,连煜足足过了一炷香才恢复意识,第一句话就是:

   “你有种别走。”

   白辞笑起来:“诶,军爷莫非舍不得我?还想再来一发?白某倒是可以,不知道军爷撑得住否?”

   连煜给他气的吐血,谅他一时半会儿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竟然翻身过去气哼哼的睡了,白辞失笑,低头盘算了一会儿,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发了,要不连煜起不了床被旁人发现,少不得恼羞成怒,以后再想吃就难了,他叹了口气,穿好了衣服,从袖中抖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戴好后大摇大摆的出了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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