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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任逍遥(1.1-2.10) - 2,2

[db:作者] 2025-06-17 17:56 5hhhhh 1690 ℃

  由于写的过程中隔了很长时间,以前写的我又看不下去,加上想到哪便写到哪,前后缺乏呼应,有时会出现剧情出错的情况;另外古人不可能知道的知识也让他们知道了,让我实在脸红,今后一定注意。

  不知道各位写作的前辈们有没有和我一样?对自己写的东西看不下去。我本来是写来自娱自乐的,怎知贴上来后,自己反而不看了,怪!***********************************

               (第九节)

  五月的阳光是明媚的,照在身上本是让人感到舒适和困倦的,我却毫无心情来享受这大好的春光。但当阳光渐渐离开这片草地,黑暗快要降临时,我才知道过去一切并不重视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可贵。

  我蜷缩着赤裸的身躯,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铁笼外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我彷佛置身于野外,只是多了一个笼子。黄昏的凉风吹在我身上格外的冰,我无声的抽咽着,乳头由于充血,肿胀得厉害,又酸又痛,而肛门处异样的感觉提醒着我尾巴的存在,它使我想像狗一般蹲坐在地上都不可能,屁股稍一碰地,那串可怕的疙瘩便朝肛门深处钻去,「即使一个妓女也比我现在强。」我默默的想道。

  几声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现在多么的盼望有个人来陪我,就算是玉奴也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是兰奴遛狗般牵着蓉奴过来了,蓉奴四肢着地缓慢的爬行着,而兰奴手上的皮鞭则随意鞭打着蓉奴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蓉奴好像并不讨厌这种鞭打,甚至还扭动几下屁股,摆动着长长的尾巴。

  在天边最后几缕阳光的照亮下,我才看见蓉奴的乳头上和我一样夹着两只金夹,和我不同的是金夹并没用链条连接,而是夹子的顶端各挂了一个铃铛,随着蓉奴的爬动而发出着「叮当」的铃声,一对圆润的乳房被坠子般的铃铛拉成了圆锥型。

  兰奴还没走到铁笼边便朝我笑了笑,我看见这个与我有肌肤相亲的人,彷佛见到了亲人般又流出了眼泪,我想,我今天流的眼泪都快要汇成一条河了。

  「好妹妹,姐姐说了会来看你的,这不来了?还将陪你的母狗也带来了!」兰奴亲切的道。

  我惊讶地看着兰奴打开我的铁笼,让蓉奴爬了进来,当然也用铁链将项圈扣住。这个铁笼并不大,两个人便很挤了。为什么不让蓉奴进另一个笼子?我「咿唔」了两声,兰奴好心道:「如果你不吵的话,我便将口塞取下来。」我立刻点了点头,兰奴果然取出了口塞,好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出自己的疑问。

  兰奴解释道:「蓉奴想和你睡一块,想必你不会介意吧?蓉奴,好好照顾一下客人,你俩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蓉奴的肌肤雪白滑腻,暖和极了,紧贴着她的身躯,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而成熟女人发出的芬芳简直可让我陶醉,但刚才在房中她下贱的行为却让我极是鄙夷,我丝毫不想理她。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对她的不睬,对我道:「小妹妹,你的肌肤好冷,让姐姐帮你暖和暖和!」便想将我抱住,我的双手还被铐得紧紧的,而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也没多少地方可躲闪,而她项圈上的链子比我的长太多了,无论我躲在哪都可以被她抓住。

  当我被她将身体侧过来后,才发现她身上的铃铛不仅仅挂在乳头上,连阴蒂上也挂着。和兰奴的欢爱,我已经知道了阴蒂是如何的敏感和娇弱,而她居然在阴蒂上夹着一个夹子,那会多么的难受!

  蓉奴看见我注视着她阴蒂上的夹子,道:「很漂亮吧?是今天主人亲自替我夹上的!主人还要我一直夹到明天早晨才取下来,她们都羡慕死了!」

  我忍不住道:「不痛吗?现在又没人看见,可以偷偷的取下来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道:「不会很痛啊!何况主人说了明天才能取下来,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又接着道:「主人很疼我们的,会永久伤害到我们身体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连这种夹子都是特制的,只会使我们感到疼痛和敏感,却不会永久伤害到我们的身体。江湖上的另一个淫魔才可怕,他号称暴虐魔,他的女奴经常被暴虐得遍体鳞伤,乳头和阴蒂也不是用夹子夹着,而是被真正的穿上孔,然后戴上乳环和阴环,环上经常还吊着重物,将乳房和阴蒂都吊得变形了。我们也求过主人给我们也戴上,但任我们怎么求主人都不肯答应,主人说我们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而他的东西是不能有一丝缺陷的!」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想还不是最糟,如果落在暴虐魔的手中,漂亮的乳头上扎出一个洞来,将一个圆环穿进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更是默不作声了。

  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关了几个时辰了,而我的乳头并没有失去知觉,兰奴和蓉奴没有骗我,这种夹子是特制的,除了刚开始一段时间有些肿痛难受,适应了之后,我的乳头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酸麻外,只有一点点痛,好像被人将乳头夹在手指中微微用力捏一般,不会让人很难受,甚至,甚至……还让人有一种性的欲望。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让我都要打哆嗦了,娇柔的肌肤在夜风下轻微地颤抖着,而小巧的金铃在夜风的吹荡下也发出悦耳的铃声,在空旷的谷中飘扬出很远。

  蓉奴被铃声惊醒了过来,没有说什么便把我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好暖和,我俩的肌肤紧贴着,舒服极了,一股温暖芳芬的气息让我都要昏昏欲睡了。

  这时肛门中的尖柄突然朝里面钻了一下,「好痛啊!」我痛得尖叫了声,连眼泪都忍不住地流了出来。蓉奴现在才发现因为她将我搂得太紧了,尾巴又被她顶进了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给你揉揉!」

  她连忙伸出手来,揉动着我的屁股。

  突然她「噗嗤」的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忍不住,我气恼极了,我叫嚷道:「都是你,人家都要痛死了,你还笑!」

  「是我不好,不笑,不笑,姐姐不笑了!」蓉奴强忍住笑道:「其实女人这个位置也能产生快感的,你以后说不定还会求我们给你插入东西。主人就很喜欢肛交,他会把他的宝贝插进你里面替你解痒的!」

  「瞎说!」听见她闻所未闻的说法,我的脸都羞红了,更是不想理睬她了。

  随着轻缓的揉动,她的手指也渐渐伸到我的肛门附近划起了圈圈,好痒啊!

  我的肛门一阵紧缩,差点儿连尿都要流出来了,没想到排泄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敏感。在蓉奴有技巧的挑逗下,我整个人都酥麻地赖在了她身上,我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挑逗。

  蓉奴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更是努力的挑逗起来,她捏住我的乳头,笑道:「真可爱,都这么大了!」

  我的乳头此时胀得犹如一颗粉红的葡萄般,娇弱无比,轻轻一碰便感到酸麻难捺,更是让我性奋异常,我都感觉到小穴中分泌出丝丝爱液来了。

  她细致的抚遍了我的全身,在明亮的月光下,我们像两尊玉人般的光泽,而滑腻的肌肤也好似丝般的光华。她的嘴唇从上而下,吻着我身躯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亲吻让我的肌肤火一般的热了起来,她的舌头舔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蓉奴娇媚的道:「妹妹,姐姐也很想要了,你也舔一舔姐姐吧!」说完调了一个身,将她丰满的阴部对着了我的脸,而她也更好的吻着我的阴部了。

  我皱着眉头,太脏了,然而她早已流出的爱液滴了出来,正好掉落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滑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的臭味,而是带着一种百花的芬芳,好闻极了。好奇怪呀!我忍不住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没错,香味就是从这发出的。

  看着眼前成熟女人的阴部,漂亮极了,卷曲的阴毛覆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长长的阴毛显然精心的修剪过,触摸在手中,软软的像青草般顺滑,有几根甚至伸进了我的口中,我恶作剧的咬一缕,蓉奴显然没有准备,「呀」的叫了一声,笑骂道:「小坏蛋,在报复姐姐呀!」我没有回答她,仍是继续打量着她的阴部。

  浓密的阴毛遮掩下,一条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分泌出的爱液散布其中,好似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而玲珑剔透的阴蒂因为被夹子钳了出来,不再隐藏其中,显得格外光芒四射。多么可爱的小东西,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蓉奴的像触了电似的,阴部一阵颤抖,使劲的向前挺出,使我的脸整个的贴在了她的阴部上。

  芬芳的气息不断地冲入我的鼻子,而几滴爱液也流入了我的口中,带着一点酸甜的味道,并不难喝。我含住她的阴核,用力地吮吸着,时而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她更性奋了,分泌出的爱液像开闸的水般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我的脸上到处都粘上了她的爱液。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爱液,我有一种探究源头的想法,我犹豫地伸出舌头,拨动着肉缝两旁的阴唇,大概是她已经兴奋异常了,两片阴唇早已充血胀大,由粉红变成了深红色。舔吸她的同时,我也被她的爱抚弄得性奋不堪了。

  蓉奴将我的双腿分得开开的,隐秘之处一览无遗,连两片阴唇遮挡住的小穴入口也清楚地显露出来。但她的唇舌并没有多流连在我的阴部,而是直接往后,伸到了我的肛门附近,她的舌头取代了指头的位置,绕着尾巴和肛门的交合处纠缠着。

  舌头的舔弄带给我的是另外一种快感,那种有如万种虫蚁在你身上爬行、轻咬,让我觉得一阵阵的骚痒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在蠕动和颤抖,我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荡人的呻吟,为了强忍着这股快感,我只有用力地舔吸着蓉奴那湿润的阴部。

  我试探的将舌头伸入她的阴道中,很紧,她的小穴好像一圈一圈缠在我的舌头上般,慢慢的蠕动着,挤压着我的舌头。我尽量地让舌头探到她最深处,舔动她温暖的肉壁,她高声的浪叫着,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狗般,腰肢像波浪般上下起伏,而阴部则拼命地向上迎合我的舌头。我都有点羡慕她对高潮的大胆追求,而不是像我般只敢低沉地呻吟,强忍着冲动等待高潮自己的到来。

  蓉奴大声地追求着快乐,却也没忘对我的爱抚,她的舌头不断地攻击着我的肛门周围,还时不时试探着想进入到肛门中去,尾巴太粗了,将我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她居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菊花中的褶皱,这一丝疼痛不但没有让我的欲望消失,反而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她的手从我修长的玉腿自下而上,从光滑的小腿上抚到腿弯,然后直至大腿根处,手停留在阴户上轻轻揉动起来。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当它再次来临时,这种酥麻瘙痒、却又说不出的舒畅感觉仍然让我不禁舒服得哼了出来。

  小巧的阴蒂在她手中似乎成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她将我的阴蒂捏一捏,揪一揪,用力地将它拉出来,又用手指将它压得扁扁的;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探到我的小穴中,有些粗暴地在其中搅动,柔嫩的肉壁中布满了分泌的爱液,每当她的手指抽插时,发出淫靡的呻吟。

  在她的三重刺激下,高潮很快地来临了,我全身一阵哆嗦,先到达了高潮,如泉涌般的阴精一股脑地流了出来,而她也几乎同时到达了顶峰,没让我来得及躲开,大量的爱液便流入我口中。我们俩使劲地拥抱着对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第十节)

  夜已经深了,在蓉奴的体温暖和下,我感受不到凉风的冰凉,我俩紧拥着对方,虽然汗水、爱液黏满了我们全身,但高潮后的我们显得格外的疲倦,昏昏的睡去了。

  清晨,谷中的空气特别清新,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我身上时,我才醒了过来,昨夜的激情让我睡得格外的香甜,但过多的性爱也让我感到了腰酸背痛,全身像要散了架般瘫在地上。

  一阵激情的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回头看见的一幕令我目瞪口呆,蓉奴倦懒地侧卧在一旁,媚眼紧闭,柳眉微蹙,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揉捏抚摩,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五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湿的,全身的铃铛随着她剧烈的活动,摇晃出动人的铃声,一片无限诱人的春色。

  这一切让我感觉到她们无时无刻都不断在追逐着快感,尘世间的一切束缚对于她们都已不复存在,她们极其容易兴奋、激动、高潮、再度的兴奋。对于她们来说,每天除了服侍主人的需要外,就是去追求更多性的快乐!

  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蓉奴那副玲珑美好的身段尽显无遗,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她的乳尖在自己肆意的玩弄下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小巧的金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花蕊中点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更诱人的景色是在阴部,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不过大部份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着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全身激情的反应。蓉奴显然已是个中老手,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抚动,都被她的身体忠实地反馈出来。

  铃声响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蓉奴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激情的汁液已经吐露了出来,沾在指头上、阴唇上闪亮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踀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快感源源不断的扩散到全身,快乐的源头,早已泥泞一片。终于,在最后一次亡情的冲击下,蓉奴尖叫停歇了下来,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

  当面前的激情过去后,我尴尬地发现自己分泌的爱液也早已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双手被禁锢,也早已和她一般爱抚着自己了。我的口中鄙夷着蓉奴的淫贱,但内心也充满着对快感的渴望,羡慕着她可无拘的放纵自己。

  我渐渐的堕落了,对性爱不再排斥,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最糟糕的是我并不是特别后悔这种转变。我的内心大声的提醒着我:你是位尊崇的公主,不能让自己被淫邪所迷惑。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再如昨天那样的淫荡了,你要做出公主的样子来。我自怜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圈着的狗环时刻的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一条公主身份的母狗。唉!

  一天放纵的生活,留给我的除了高潮中的快乐和高潮后的腰酸背痛外,就是身上的各种液体,有人将美女的汗称为香汗,分泌的淫水叫爱液,可这并不能改变它们黏在身上的难受和混杂一起难闻的气味,我暗自道:幸好不知什么时候铁笼不远处的排泄物已被处理掉了,否则更是难受了。

  提起排泄物,我才想起尾巴来,经过一夜的适应,我的肛门已经习惯了这种异物的插入,不再有强烈的反应了,我叹了口气,人的适应力真强啊!

  早上第一个过来的人不是我想见的兰奴,而是让我害怕的玉奴,昨天她对我做的事情,让我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般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正如蓉奴所说的,她们每天清晨便会灌一次肠,今天当然不会例外。玉奴打开笼子,解开了铁链和我手上的铐子,我揉搓着可怜的双手,还好,手臂没有失去知觉。两根长长的皮索系在了我和蓉奴的项圈上,我俩被带出了笼子,不同的是蓉奴自己爬出来的,而我却是被玉奴给拖了出来,我试图站立起来,可玉奴冷酷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屈服的跪了下来,她似乎仍不满意,示意我像蓉奴般趴在地上,我又一次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我学着蓉奴趴在了地上,毛茸茸的尾巴随着我的趴下而翘了起来,一阵微风过来,尾巴也随之在风中摇摆着。

  灌肠的感觉是难受的,可灌肠后不让排泄的感觉更是无法忍受,我害怕她的惩罚,乖乖的任她摆布着。蓉奴似乎早就期盼着灌肠,忠实地行使母狗的职责,买力地摇动着尾巴,全身的铃铛也响成一片。

  玉奴拔出了我俩的尾巴,我的肛门似乎对那条尾巴很是留恋,紧紧的咬住,当玉奴用力拔出时,居然发出「啵」的一声,我羞耻得连脖子都红了。一股冰凉的液体又给我带来了那种难受的感觉,我连忙收缩住肛门,强忍住这种感觉,依旧是巨大的木塞塞了进来。

  玉奴从箱中拣了几样东西,也不言语,便拉着我和蓉奴向后走去。我和蓉奴在前面慢慢的爬着,玉奴像我们的女王般牵着我俩,我的手心和膝盖越来越痛,而强烈的便意让我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

  突然,屁股上的一阵疼痛让我险些排泄了出来,我扭过头一看,是玉奴用一根很长的皮鞭抽了一下我的屁股,玉奴怒骂道:「两条母狗想偷懒吗?爬得这么慢!」说完也给了玉奴一鞭。

  我拼命地跟在蓉奴的后面朝前爬去,她的鞭子忽轻忽重的打在我的屁股、背部,甚至连股间也抽打进去了,腹中似翻江倒海般的搅动着,屁股上被抽打的地方越来越痛,但我的小穴中却慢慢的流出淫液来,在抽打的同时,我却感受到了一种淫荡的快感,让我像被爱抚般兴奋了起来。

  这时,突然玉奴拉住我们走到一两棵树旁,道:「两条母狗在这里撒泡尿再走!」我惊呆了,昨天是在玉奴的强迫下,我被她端着,才在草地上的盆中排泄了一次,可现在她居然要我就在这片草地中撒尿,我害怕的道:「我,我撒不出来!」

  玉奴冷冷一笑道:「撒不出来就别走了。」

  蓉奴这时用肩膀碰了我一下,道:「小妹妹,跟姐姐一起来!」她熟练地抬起右腿靠在树上,一道黄色的尿液从阴部潺潺的流了出来,然后很舒畅似的叹了口气。

  看着蓉奴下贱的姿势,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肛门的压力越来越大,我急得动都不敢动,惟恐刺激了难受的腹部,一泻不可收拾。而蓉奴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的趴在地上,灌肠的威力显然对她已是小菜了。

  玉奴干脆将我俩的绳索系在了树上,我趴在树下,强忍着剧烈的便意,全身都在发抖。

  蓉奴对玉奴道:「还是个小孩子,我来帮帮她!」说完爬到了我身旁,她仰卧下来,双手抓住我的粉腿,伸出灵活的舌头来探到我的阴部,舔着我的小豆豆和尿道,她温柔地舔着,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揉动着我的小腹,我颤动着道:「不要……停下来!」蓉奴毫不理睬我,依旧专心的做着她的事。

  我的尿意也渐渐地来了,在她的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放射了出来,激烈的尿液喷射出来,淋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强烈的羞辱让我像具木头般麻木了,麻木地任由玉奴牵着爬行着,腹中的刺激让我的额头流出着大滴的汗水,巨大的木塞阻挡住我排泄的念头,可怕的痛楚刺激着我娇柔的身体。

  当玉奴牵着我俩爬进厕所拔出塞子时,排泄物伴随着巨响和恶臭涌了出来。

  当排泄完后,玉奴从边上的小水池中一勺勺的将水浇在我们的身上,冰冰的泉水让我一阵激灵,当身上的秽物被冲洗干净后,玉奴牵着我们走进了一个更大的房间。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子用雪白的石头砌成,一道清澈的山泉加温后被引入到池中,一阵乳白色的雾气在池中翻滚,而各种花瓣撒布其中,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当我爬行了几步后,我的四肢僵住了,老头正坐在前方,微笑地看着池中嬉戏的女奴们,而我心爱的兰奴和我的装扮一样,蜷跪在老头的脚边,狗环上的皮索系在池边的石柱上。兰奴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便不再睬我了。

  玉奴拉了拉绳索,示意我继续往前爬,虽然我已经赤裸了一天了,但在一个男人面前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出来,我还是办不到。我蜷缩成一团,想尽量遮掩住自己的躯体,玉奴见我不肯服从她的命令,手中的鞭子便抽了下来,她的鞭子好像一条灵巧的毒蛇般,重重的舔上我的身体。

  玉奴故意的抽打着我的乳房和阴部,这些敏感的部位比其它地方更是疼痛,我的手竭力想去遮挡,可丝毫不起作用,鞭子总能从我双手的缝隙中穿了进来,狠狠的抽打在我的乳房上或阴部。我哭泣着哀求着,玉奴却毫不怜惜,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长鞭。

  我终于受不了了,哭泣着道:「别打了,我爬,我爬!」

  玉奴冷冷的道:「贱货,早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我哭泣着向前爬去,老头似乎没有留意我的到来,这让我心里总是好受些。

  汗水流过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痛。

  玉奴拉着我俩来到老头身旁,跪倒在地,和蓉奴齐声声道:「见过主人!」

  老头扭过头来,道:「起来吧,玉奴,今天的母狗是兰奴。蓉奴,你也起来吧!」

  我看着她二人站了起来,不由羡慕极了。蓉奴也站了起来,我却依旧四肢着地,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

  老头看着我,笑了笑,道:「你们都累了,到池中洗个澡吧!」

  终于可以轻松下了,我不由叹了口气。我被解去了所有的束缚,去除了乳夹的凌虐,小巧的乳头早已肿胀不堪,鲜红透亮。被她们有意无意的触摸下极为敏感,每次轻轻的碰触,都让我感到一阵酥麻,要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恐怕我都要呻吟起来,我紧紧地咬住嘴唇,不去理睬这些小小的冲动。

  可恶的老头,一双贼眼盯住我的身体不放,被强迫着赤裸着身躯去面对他,还让我好受点,可要我若无其事的到池中去沐浴,我做不到,虽然我非常希望能泡在水中清洗一下自己的身躯。

  我尴尬的蹲在地上,希望露出的地方能尽量少些,「好怕羞的小妹妹,让姐姐带你洗!」蓉奴走了过来,像抱住一个婴儿般将我抱在怀中,我任由她摆布,只是将头扎进她高耸的玉乳中,一股熟悉的体香涌了过来。

  我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子,蓉奴抱着我缓缓的下到水中,当微烫的泉水将我包裹时,我不由发出一阵舒服的长叹。火辣辣的鞭打处在泉水的抚慰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彷佛又回到了过去的生活,这一切只是个噩梦,我紧闭上双眼,不敢睁开来面对这个现实。

  泪水随着我身躯的松弛而流了出来,好心的蓉奴将我平放在池中半淹着的石榻上,细心地清洗按摩着我每一寸美丽的肌肤。年轻的身躯总是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也总是容易复原的,在蓉奴的按摩下,身躯的不适慢慢地消失了,连刚才身上的鞭痕也在消失。我睁开眼睛,注视着周围,除兰奴尚蜷跪在老头那外,其余三人都在不远的水中游戏着,我这时是多么的羡慕堕落后的她们,可以沉浸在这种生活中无忧无虑。

  蓉奴见我睁开了眼睛,坐在榻边,搂着我的腰肢让我也坐了起来,柔声道:「小妹妹,不要太倔强了,否则以后会有很多苦头吃的,今天只是第一天,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听姐姐的话,试着去服从主人,你就会感到生命的乐趣了!」

  「我……」我说不出话来,我不同意她的话,却又不想对蓉奴多说些什么。我不愿再想这些让人难受的话题,只是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在这芳芬的泉水中沉沦。

  快乐总是很短暂的,沐浴结束了,蓉奴带着我上了岸,看见池边搁置着的那些装束,明知道没有任何用处,我依旧哀求道:「姐姐,我不要戴这些东西,求求你!」

  蓉奴笑道:「妹妹,你要是不戴上,姐姐就会被主人惩罚的。乖,一下就好了!」说完,半强迫的让我趴了下来,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项圈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而解放了没多久的乳头也重新装上了金色的饰物。

  蓉奴牵着我走出了大厅,这是回去的路,我将又被关进铁笼中渡过漫长的一天。我缓慢的爬行在这五月的春光中,手掌下柔软的草地如缎子般舒服,在温暖的阳光下,整个谷底美极了,五彩斑斓的飞鸟和蝴蝶自由的在花丛中飞舞,我羡慕地看着它们,自由真好!

  我笨拙的在前面爬行着,蓉奴也不催促我,好像散步一般,只是轻轻的牵着皮索,任由我的牵引。春风拂过,吹动着她身披的轻纱,也微微吹乱了她黑亮的长发,在风中的她美丽的像一个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她刚刚还在草中爬行着,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谁能知道她是一个老头的奴隶?我叹息着,为她的命运而叹息,更为我黯淡的前途而叹息。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天,每天都是固定的方式:早上灌肠、排便、沐浴,再被关进笼子,进食、睡觉。以这种可怕的方式生活着,兰奴的鞭打让我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由她们去羞辱,好在除了第一天见过老头外,以后就没见过他了,多少让我好受点。

  每天都有人来陪我,她们无一例外的都爱挑逗我、爱抚我,虽然每次我都竭力去抗拒她们,可在她们熟练的技巧下,总能使我渐渐的兴奋起来,最后经历难忘的高潮。我渐渐地知道了什么方式能让我兴奋,什么是能让我敏感的部位,而我也越来越敏感了,稍为的刺激便能让我激动不已,我也开始享受起这种同性间的爱来。

  我已经在这个铁笼里生活了三天了,已经适应了被囚禁,因为狗环的约束,我只有趴在铁笼的地板上才稍微舒服一点。在这种可怕的生活下,我的肌肤却越来越晶莹剔透,像珍珠般放射着淡淡的光芒。

  多么诱人的身体,我的双手无意识抚摸着肌肤,抚摸着浑圆的乳房,我爱怜地看着可怜的两个小东西,它们早已被夹得红通通的了,我轻轻的捏了捏,都有些麻木了,我真怕时间长了会坏死掉,可我却不敢将乳夹取下来,玉奴曾警告过我,说如果我敢取下来,她将会给我一个难忘的教训,我从她冷酷的眼神中知道她不是吓唬我的,所以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不敢违背。

  怎么今天陪我的人还没来?她们总是能让我快乐,我在心中默默地期待着她们的到来。我的手指不知不觉伸到了密穴中,在蓉奴、兰奴的教导下,我已经知道如何去安慰自己,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虽然并不充实,但却至少是一个安慰。

  我的手指在小穴中缓缓地抽动,一阵快感被手指牵引了出来,小穴中分泌出丰富的爱液来,让我的手指觉得滑溜溜的,食指熟悉地找到了隐藏的阴蒂,细细地揉动它,每次揉动,总能让我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我既害怕这种强烈的刺激,却又舍不得这种迷人的刺激,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

  「一个人在享受啊?」不知什么时候月奴来到了笼边,我的双颊唰的红了,强烈的欲望消退得无影无踪。听见月奴的调侃,我无言以对,我什么时候变成和她们一样了?只知道追索快感,却不顾及廉耻,我痛恨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敏感的身躯。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堕落了,这些已经让我不能再高昂着头去面对她们了。我在心中责怪自己,不能再堕落下去了,再这样,你和蓉奴、兰奴还有什么区别?

  我被放了出来,月奴对我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主人要将你正式送给少爷!」

  我绝不会当任何人的奴隶,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

  月奴也没有多说,只是将皮索扣在我两个乳夹间的金链上,牵着我朝小楼走去,只要我稍一跟不上她的脚步,乳夹就会用力咬下去,嘴中含着的口枷让我只能模糊的发出痛楚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让我在地上爬,让我轻松了好多,几天来的爬行都让我快忘了如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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