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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人妖谈恋爱 - 1,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6540 ℃

作者:TTCD

 

 字数:37000

 

 当珊瑚岛的落日缓缓地亲吻着海面,湛蓝的海水仿佛燃烧成火焰,沸腾的还有我如潮的心绪,在天与地之间,一种眷恋就是永远。夕阳、海水、沙滩,是人们「醉」而忘返的画卷,潮起潮落让人心如瀚海,世界有如此的美景,人生竟有几多的苍桑。

  一对情侣站起身来,相依偎着往城市的方向走去,随意将一串脚印丢在了沙滩上。接着许多海浴的人们都纷纷拍打沙尘,恋恋不舍地踏上了归途……

  站在沙滩的高处回望,远处的芭堤雅在我的心中升起一座海市蜃楼。

  大巴车上遥看着芭堤雅,先是一灯如豆,那灯光犀利地劈开夜色,仿佛为归来的人们导引着航向,当某个游人不经意地打响喷嚏,再抬头时己是万家灯火。那灯光多以红、蓝、白为主调,像泰国闻名于世的宝石,熠熠生辉,灿烂地烘托着这座有着东方夏威夷之称的海滨小城。

  芭堤雅是泰国一个著名的旅游城市,它建市的历史还不到30年,约有近10万的人口。60年代初,驻泰的美军飞行员在空中发现了这个漂亮的海湾、独特的海岛,便结伴纷纷来此度假,一如来到了梦中的天堂;一些机敏的商人便来此兴建宾馆和游乐设施,很快形成了一个度假旅游的小城,更以它的娱乐和色情服务蜚名世界,以至对于来泰国旅游的游客来说,芭堤雅是一个不能不说不能不来的地方。

  走在芭堤雅夜晚的街头,浪漫在城市的怀抱里,满目都是光怪陆离的娱乐场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摩肩接踵,乐不知返。

  芭堤雅之夜在跌跌撞撞的音乐声中步入了疯狂……

  我们在翻译王小姐的带领下,去阿克莎变性人歌舞剧院观看人妖表演。来到泰国这个素有「千佛之国」的佛教国家,去看一场由男人变成女人的「秀」表演,起初的心情是一种说不清的莫名和好奇。

  据说人妖表演在泰国每个城市都可以看到,但以芭堤雅最为著名。人妖歌舞表演是泰国旅游中的一大特色,甚至有人说来泰国旅游,没看人妖表演就等于没来泰国。在阿克莎剧院前的广告牌上我看到了这样两句话:阿克莎让您坐享全世界的歌舞精华,阿克莎让您永不忘

  怀此独特非凡的娱乐。距表演开场还有15分钟,一大群游客在门前争先恐后地和人妖演员合影留念,每照一次要付费20泰铢。透过人群第一眼看到这些美艳的人妖时,的确有些出乎想象,心中隐隐有种震撼的感觉。在粉红的灯光下,他们身材婀娜、粉脸桃腮、明目皓齿、娇生百魅、性感至级。令游客中的小姐太太们不时地发出自叹不如的感慨;让男士们不断地惊呼「人间尤物有几何」的感叹。

  在一面墙上挂着台湾艺人「李纹」的巨幅肖像,一位酷似李纹的人妖正忙着和游客合影,他的生意最好,手里攥满了泰铢、美元、人民币,她的一颦一笑几乎可以达到了以假乱真、维妙维肖的地步,最终我也无法判断墙上的照片是真的李纹,还是眼前这个假李纹的写真;若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也许你会真的以为你在和超级明星亲密接触。王小姐给我解开了心中的迷惑。原来很多漂亮的人妖都是根据自身的条件,参照着港、台明星整容的,平时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模仿着明星们的动作举止,于是他们中间就出现了较有名的李纹、巩丽、张曼玉、钟楚红等等,甚至他们把自己的中文名字就叫这些明星的原名,这就难怪有很多人妖在我眼前走过时,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王小姐开玩笑说:不必心跳太快!我也笑着说:要是这些明星们来打假,投诉他们侵犯肖像权,那可真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了。

  演出以一曲泰国的华富里府古典舞拉开了帷幕。

  也许是因为来自中国大陆的观众最多,节目百分之八十是华文歌曲,起初演员一出场,满座皆惊,那唱腔字正腔圆,加之灯光变幻迷离,歌女的表演柔美多情,就难怪满场的观众击节叫好了。但凭经验我肯定地对身边的朋友说,这是放的原声录音带,人妖演员只是在对口型而已。因为人妖变性后的男性化的特点除了喉结无法改变外,就是他的声音很粗,不伦不类,中国人把他叫作公鸭嗓子。这一点很快得到了我右侧的王小姐的证实。

  演出当中穿插着不少滑稽小品节目,丑角演员们不时的跑到台下和观众亲热,搞得满场爆笑,气氛异常活跃。这种突然间的所有的压抑的释放,我只有在看中国足球队的十强赛的现场感受过。无论你是谁,都会暂时忘记了官员商贾的矜持,与民同歌同舞、同醉同乐了。那几个很胖的丑角人妖演员,跑到每一个男士的面前,甚至坐到你的腿上,作出亲昵地怪状,肚皮的肥肉在你眼里肆意乱颤,你只有给他10铢小费后,他才会扔下个飞吻满意而去。演出当中还有许多各国的民族舞蹈,如中国的海岛风情、夏威夷的竹裙舞,还有日本、韩国的民族舞。

  演出在人们的热烈的掌声中落下了帷幕,刚刚演出中的漂亮演员们走下台来,纷纷和观众们留影,那些丑角演员只有坐在观众席上看热闹的份。我在王小姐的劝说下和一位舞蹈演员照了一张相,他亲蜜地靠近我,始终保持着满脸的笑容,用拖着长腔的中文对我说:你很好啊!当我照完相一摸兜时,才发现小面额的泰铢都用完了,都己跑到那些小丑的兜里去了,我只好不情愿地递过一张百元的纸钞,两眼盯着他手里厚厚的一沓10元面额的泰株,希望他能找给我80铢。但是奇迹却是另一种,他突然把我抱在怀里,使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你!我在尴尬中慌慌地离去,直笑得王小姐不停地用手拍着胸口。

  尽管已是深夜,芭堤雅依旧灯火辉煌。

  回来的路上,我和几位好友邀请王小姐到露天酒吧喝酒,言谈中我所关心的话题还是人妖。王小姐告诉我:其实人妖的历史并不长,只有四十几年而已,最早兴起在新加坡,起初只是人贩子把拐来的儿童变成了人妖,然后卖给民间的马戏团,用来表演挣钱,是种很残酷的虐待行为。但是后期有许多穷苦人,看到人妖能够挣钱,就有人主动来培养人妖。八十年代人妖艳舞在新加坡红极一时,吸引了世界各地许多的观光客,当时的总理李光耀觉得很没面子,认为人妖是新加坡的国耻,便下令驱逐人妖,人妖便迁徙到了泰国,集居在芭堤雅。又经过20年的发展,人妖随之泰国的色情业蓬勃繁衍。如今的人妖多数都是自愿的变性人,他们一方面是为了金钱,一方面是为了追求美。这可能同泰国的社会环境有关,如泰国的男子必须经历出家和当兵之后方有资格工作和成家,与女子比起来很是辛苦。然而人妖的演变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泰国他们被称为第二种女人,是男人变成的女人,是女人打扮男人身的*** 者。而如今这一含意也包括了经过了手术以后的男变女的变性人。他们自小就及为向往女性、思恋男性,就要隆胸、割双眼皮,还要每周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长大以后攒够了钱再去做变性手术,大约合人民币20万元,但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是一少部分人。由于长期注射女性荷尔蒙,他们的寿命非常短,一般是30岁到40岁之间,过了30岁也就是风烛残年了。先生对人妖这么感兴趣,不如明天我介绍一位人妖朋友给你好不好?

  我并没有回答王小姐的问话,只是举起啤酒杯和她轻轻地撞了一下,我此时的感觉人妖在我心里如同这酒的滋味。

                 2

  在第二天的行程中,我们参观了东芭文化村,园内奇花异草纷呈,小桥流水人家,特别是观看大象表演,引起了游人十足的兴趣。而我依旧沉浸在人妖表演的那种特殊的氛围中无法自拔。在一个书摊我买了一本《泰国变性人(人妖)知多少》的书,坐车的途中便很投入地阅读起来。严格地讲这还不是一部系统地介绍人妖文化的书,多以报刊文章拼凑起来的资料书,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浸透着血与泪和爱情的悲歌,往往以震撼心灵的死来结局。

  芭堤雅的街头到处都可以看到棕榈树、芭蕉树、椰子树,海风从不远处轻轻吹来,给炎热的天气带来一丝清凉。

  晚餐是在一家钓虾游乐场品尝海鲜,游客们可以大显身手,围坐在一个有30平方的水池钓虾,当你钓到有大约5、6只时,有服务生便会拿到厨房加工烹炒,之后再端回你身边的小桌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你钓虾的过程中,会有两个人妖站在你的身边为你服务,为你上饵摘虾,当你每钓到一只大海虾时,大堂内会响起一段欢快的泰国音乐,人妖服务员就会击掌跳舞以此助兴。他们会很好地掌握时机地和你亲近,也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包括一个摘虾的动作,也会把一个爱寐的眼神抛给你。然而这里的人妖和那些在专业表演场所的演员们无法相比,只能说是二流或者三流,多数是那些没钱做变性手术的真正人妖。但与那些普通的泰国女人相比,他们也可以说是千般的娇艳了。

  一开始大家还很难接受他们的亲近,突然听到他们说话你会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贴近你的那张粉脸上你会隐约看到下巴上的胡茬,总想拉起你的手的那只白嫩的大手,并不会让你感受左手拉右手的那种简单的感觉,你的心在不停地狂跳。然而在酒过三巡、舞跳两曲之后,气氛便融洽了许多。

  我独坐一隅,自斟自饮,欣赏着众人打打闹闹的场面,因为我不会钓鱼,也没兴趣。有生以来钓过三次鱼,只钓上来一条不足半两的小鱼,仔细一看竟是钓在了肚皮上,真可谓瞎猫碰到了一个死耗子。

  一个很纤细的人妖过来,站到我的背后,两手很专业地给我捏拿后背,身子还不停地随着音乐在扭动,他看到我没有讨厌他的意思,又转过身来坐到了我的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艳红的嘴唇作出亲昵状,我连忙幌着脑袋说No,他的脸蓦地一下红了,赶紧站起身拽了拽短裙,说了声Sorry匆匆而去。一个看起来很老道的人妖看到了这一幕,忙走过来给我到酒,并用熟练的中文对我说,刚才那女孩很腼腆,是刚出道的,没有做过小姐,他只有17岁是我的同乡,他就是想做个真正的女孩,不为挣钱,可没有钱又做不了手术,没有办法才来的。很对不起!我笑笑说没什么,又顺手递给他200泰铢,示意他交给那个年轻的小人妖。

  过了一会先前那个小人妖突然跑到我的面前,双手合十地给我鞠了一个躬,手中还夹着那张刚才还属于我的200泰铢。也许他真的是第一次得到这麽多小费,满脸竟兴奋的通红,可他一句中文也不会讲。我叫他坐到了我的身边,他显得更加喜出望外,不停地为我点烟倒酒。为了消除刚才的尴尬,我把手放在了他光滑细腻的肩上,他竟然有些激动,坚挺的乳峰有些微微地颤抖。许多人妖看到这个场面都纷纷地过来给我们敬酒,仿佛在向一对恋人祝福。这一点使我体会到了普通人对于人妖的尊重,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便把他叫作小妖,当然无论我说什么他也不会介意,只要我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就会深情地望着我,始终保持着欣赏的笑容,不时地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讲述着他所渴望的感情。

  一丝清凉的海风席席吹来,头顶宽厚的棕榈的叶子发出悉碎的响声,我抬头仰望暗蓝的苍穹,满目是晶莹闪烁的星斗,然而我却无法读懂它的心情。

  由于语言不通,我们只是默默地喝酒,他看起来比我更不胜酒力,己把一头长发轻轻地披撒在我的肩头,满脸灿烂的红晕写满快乐和幸福。也许是酒力的作用,他的行为也逐渐地大胆起来,不时地拉起我的手往他只带乳罩的胸部上放。那是一双从未见过的坚挺的乳峰,看上去很美,但缺乏了女性那种柔软的弹性。他有意无意地总是在试探着用手去触摸我的裆部,每一次我都举起酒杯化解了一种尴尬。

  我想我该走了,我不能把一个美好的错觉留给他,让他痛苦。当他得知我真的要走时,眼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一头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不肯轻易放开,王小姐过来为我解围。他恋恋不舍地在我的脸颊上,左右各自留下一朵玫瑰般的唇印,并拒绝了我再次付给他的小费,我看到他的眼角已经湿润,趁他和王小姐交谈的时候,抽身走向大门的出口。王小姐赶上来对我说,他在问你会不会再来?我望着远处澜珊的夜色,轻轻地说:你看着说吧,我也不知道。说着脚下无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而且我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去叫那些正在尽兴舞蹈的朋友们,只顾自己走向那无边的彩色的深夜。

  车上王小姐看了一眼手表对我说:找个地方我请你喝茶吧?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我这才想起白天她曾对我说,要约个人妖演员和我见面。

  我的心情还一时无法平静下来,一路上只是在听她一个人说。

  对于这种变性人在泰国还有一种称呼,被叫作「第二种女人」,这显然是针对着日常生活中那些真正的女人们来说的。由于她们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变性改造,还没有得到大多数男人的接受和社会的认可,从心里来讲她们比女人更女人,她们对男性非常的敏感,及易激动,珍惜每一次和男人接触的机会,她们的温柔、体贴、细心无处不在,对男人的那种关怀是我们平常女人做不来的。

  我侧头看了一眼滔滔不绝地王小姐。她说:看什么?我可不是人妖,我是真正的第一种女人,是地道的泰国人。我突然笑道:你也够敏感的了,是不是感到了竞争和压力,从来没有想过吧,会有人造的女人来和你们这些天生的女人竞争岗位?王小姐苦笑着不置可否。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六千多万人口的国家里,据报道已有近五百万的*** 者,那么在去掉妇女、老人和儿童,还会有多少成年男子呢?况且那些变性的人妖们,更是男人中的佼佼者。我为女人们而忧虑……

  这时我才注意到,20岁出头的王小姐,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显得苍老得多,但从面部和身材上看,还算得上是一个漂亮的泰国女孩,只是她不太刻意打扮,也许是她的职业所影响的。

  本来以为我们提前到了,可当我走上二层平台的茶楼时,一个有着男人的高大,又有着女人的秀发的背影告诉我,她比我先到了!她站在一颗高大的棕榈树傍,两手交叉抱着肩膀,一袭深蓝色的泰国蜡染短裙将她丰满的体形勾勒的淋淋尽致,一头浓黑的披肩长发肆意在风中飞舞……

  当我们走近她的身傍,她转过身来,用温柔的目光向我们问候。她多情的目光就象在盼望久违的情人。她用中文自我介绍说:她叫荑雅,中文名字叫钟丽缇。我细细地端详她,她竟侧过头来看着我微笑,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她的确有点象那个香港的著名演员。

  我突然记起来了,她是昨晚和我照像的那个演员。

  服务生端来了啤酒,王小姐热情地为我们到上酒,提议为我们的相识干杯!荑雅的中文也实在有限,仅限于一般的问候,还是在王小姐的帮助下,我们把酒临风,在异国的夏夜里我开始倾听一个男人变成女人的故事。

  荑雅出生在泰国的第二大城市清迈,家住城郊的一个小镇上,父母都是世袭的农民,早年盼生一个男孩,却一连生了4个女孩,终于荑雅的出世给他们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荑雅在父母和4个姐姐的呵护下渐渐长大,可她从小生活在姐姐中间,及为向往那美丽的花衣裳,她这样出落的高大强壮的泰国少年其实是很少见的,他成了父母和姐姐们自豪。可当家人发现他的变性倾向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人能够说服和改变他的想法。全家人最大的希望成了最大的失望。尽管他的妈妈整日供奉「家灵」,叩拜土地神龛,又请来巫师做法,可一切都已无法改变,父亲将他赶出了家门。他到如一只久困于笼想往自由的小鸟,只身来到了芭堤雅。

  临别时他轻轻擦去邻家小他一岁的女孩金桠脸上的泪花,对她说: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姐姐。那一年荑雅只有十四岁。

  一开始他在一家马戏团里干零工,挣了钱就开始注射雌性激素,节食瘦身,一有空闲就对着镜子画眉净面,俨然一位窈窕淑女的打扮,就这样岁月的镜子里又多了一位粉红的容颜。18岁那年,他进了一家人妖表演艺术团,渐渐地成了挑梁的红人。就在那一年,金桠拿着一张登有荑雅照片的报纸寻到了芭堤雅,在马戏团的门口足足等了三天,才见到了阔别4年的同年伙伴。因为荑雅本身就不想见她,想她知难而退,再者像这样的演出团体在芭堤雅多为黑社会掌握,人妖演员也不是出入自由的,后来在一位善良的看门老人的帮助下两人才得以相见。金桠扑到荑雅的怀里诉说思念,可她已经没有了脆弱的眼泪,岁月让这个瘦弱的女孩变得坚强如铁,她坚持留在荑雅的身边,以姐妹相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并在团里干些零活养活自己。

  荑雅在金桠那里知道了家里4年来的变化,父亲在他走后一病不起,两个姐姐已经出嫁了,母亲不到四十己经鬓发花白,她说:荑雅回去看看吧,她们比我还想你啊!荑雅用牙咬着嘴唇,把脸转向另一侧。不,我知道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不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去,她们看了会更伤心,等我挣够了钱,做完了手术,就回去给她们盖房子买地,金桠,我没有忘记他们的养育之恩哪!说完两人相拥而泣。

  我不想打断荑雅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已经有点进入了悲情的高峰,让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当翻译的王小姐不时地用餐巾纸擦拭着眼角,每一个这样细微的动作她都尽量把脸转向一边。

  我提议:让我们为人生干杯吧!三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买单后,我们步行来到了荑雅租住的房屋,这是和宾馆房间没有什么分别的一间小房,屋内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凉台上多了些炊具,屋内拾弄的非常干净、幽雅。王小姐的目光怪怪地在荑雅身上由上到下地扫过,不知她们用泰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我说:天不早了,明天你就不用随团活动了,让荑雅陪你到处转转,晚安。

  说完她倒退出房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

  芭堤雅的阳光透过窗幔温柔地撒在我的脸上,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荑雅还是保持着昨晚的那个姿势,侧着身躯一只胳膊支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她只穿了一件透明的三角裤头,隐约能看见浓密茂盛的阴毛,一对硕大的乳峰很优美地突兀出来,俩粒小如红豆的**鲜嫩闪亮,冲着阳光可以看到她波浪起伏的躯体上一层茸茸体毛,那是一条温柔的蠕动的曲线,让男人的心耸起高山淌过流水……

  我搬起她的头,把她的身体方平在床上,她用来拄头的右臂有些麻木僵硬了,我一只手给她按摩胳膊,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轻轻地滑动,嘴里说:睡吧,宝贝!她这才保持着原来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在汉城买的那个高弹力短裤变得又紧又勒,呼吸越来越快,昨晚无论如何都没有反映的的生命之根,终于在这样一个早晨站立起来,如果此刻荑雅楼紧我,把她温柔的**在我的胸膛揉搓,我肯定会和她风月如雨,翻江倒海。我又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下流,我停下手坐起身点燃一颗香烟以此平静自己的心情。

  我恍惚还记得昨晚荑雅裸体走**室的情景,她的玉体给人一种极其健康的感觉,长发上的水珠一颗颗滴落我起伏的胸膛,她火热的双唇在我的面颊不停地游动,一只手伸向我男人的根部,我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脸红红的挂满了羞涩,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我:你不想和我作爱吗?我立起两个大拇指连比划带说:我们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爱啊,我困了睡吧!荑雅也比划着指着我的下身说:……,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想她的意思是看我这么漂亮,它为什么不站起来,却在独自睡觉?我笑着拍拍胸口作出一种难受的样子说:我有病!她一脸的失望、惋惜,好象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穿上短裤作出了那个看我的姿势。她始终不在碰我一下,但我能感受到她暖暖的鼻息,只是几天来又困又累,更主要的是心理老是把她当作一个男人,一想到作爱,就想起同团的李总说的话:和人妖作爱,和买块猪肉喇个口有什么区别?……

  看着熟睡中的荑雅脸上写满了幸福,我轻轻地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当然叫作午餐更为合适。

  下午荑雅带我去有水上乐园之称的仲天海滩,蜿蜒十数里的海面适于滑板、帆船运动。我们手拉着手走在沙滩上,海风吹动她白色的纱裙,粗硬的长发不时地抽打在我的脸上。累了,便在椰林中租了两个紧挨着的躺椅,我悠闲地看云看海,而她目不转睛只看着我,我都为她的脖子感到了委屈,几次伸手把她的头扭过去摆正,可她的脖子就象装了弹簧,我也只好听之任之。但心中也有种热乎乎的感觉,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这样看过我呢?如果她不是第二种女人的话,我真的会为身边有这样一个高大健壮又温柔的女人而自豪。

  我本己为和一个人妖在一起游玩会被人嘲笑,可身边无数的游人走过,根本就无人多看一眼,也许来到芭堤雅的游人都能很快地入乡随俗,对这一切都表现出司空见惯的常态,偶然间有裸体的欧洲女人走过我们面前,于是我变得自然起来。

  脚下的海浪花很有韵律地蛇游成一条虚线,如同我们的喘息一样起起伏伏。荑雅索性把长裙脱了下来丢在沙滩上,露出了红红的十分性感的三点式泳装,两条长长的白腿和我的搅在一起。她总是把头沉在我的怀里,我的一条胳膊上印满了大圈套小圈的红唇印……

  枕着海风看夕阳落日的美景,早有人说这是人生的一大快事,更何况身边躺着一位性感至及的女人。

  ……

  我们很晚才回到荑雅租住的公寓,令我惊奇的是王小姐己经为我们做好了晚餐,看来她不仅有荑雅房间的钥匙,和她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她们之间隐约有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王小姐举起酒杯说:来,为你们的蜜月干杯!

  我的脸一定是刹那间变红了,有些滚烫发热,好在芭堤雅的太阳己把我的肤色变得黑黑的,想看出期间的红色也不容易。

  王小姐问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我说:我们没有那个……

  她十分地惊奇:不会吧?难道水先生……

  我赶紧解释:不是,我也说不好……

  王小姐替我解围: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

  她看一眼荑雅,荑雅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在她的眼中仿佛王小姐根本就不存在。

  我们边喝酒,便开始继续荑雅的故事,只是这次是王小姐直接讲的。

  在荑雅十九岁那一年,一位台湾的李姓的老板看上了她,给她花了约20万港币做了变性手术,荑雅终于实现了作一个女人的梦想。李老板同时还为她租下了这间公寓,条件只有一个,荑雅只能和他一人有性关系。就在他们同居的那个晚上,金娅在他们的门外哭了一夜,直到天明,第二天她便离开了荑雅,出去打工了。

  可李老板在台湾有家室、有企业,三天之后便飞回了台湾,半年后,孤独寂寞的荑雅想去台湾找李老板,可是李老板拒绝了给她发邀请函,只是让她等,由于在泰国,第二种女人的身份证标明是男性,因此她们出国是很困难的,于是荑雅选择了偷渡,可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却被海关遣送了回来,是金娅出面担保才把她放了出来。那之后李老板飞来了一次,狠狠地责备了荑雅,丢下点钱又飞了回去。于是金娅又和她住在了一起,宁愿为她牺牲自己,照顾她一辈子。

  王小姐喝下一大杯啤酒,用纸巾擦嘴的一瞬间,她轻轻地拭了拭眼角,荑雅仿佛听明白了我们的对话,眯着眼睛媚笑着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又发贱似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王小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给她到了一大杯啤酒,荑雅乖乖地一饮而尽。

  你看她有时还象个张不大的孩子,可她的自私伤透了多少个人的心那。

  这一切让我什么都明白了,也许这就是爱吧!

  可我还有一点点不明白,金娅,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介绍给我呢?

  王小姐惊诧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些尴尬地说: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可她还要挣钱养家,更何况我希望我所爱的人永远幸福,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看到她过的比我好。

  来,喝酒吧!让我们为爱干杯!

  我说完,我们三人把杯声碰得很清脆。

  那一夜,我们都醉了,我的眼角也湿漉漉的。荑雅抱着我们两人放声痛哭起来……,我对劝阻她的王小姐说:让她哭吧,尽管她有着男人的坚强,可她有着比女人还要脆弱的心灵,就让她醉一次、哭个痛快,其实我们男人有时也想哭……

  夜已经很晚了,王小姐执意要去宾馆住,被我和荑雅生生留了下来。荑雅赶紧收拾桌子、铺床,我真不知道该么睡。荑雅突然和王小姐说起了泰语,王小姐怨怒地抬手打了她一下,从她们的语义间我明白了,荑雅的意思是让我睡在她们的中间。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从床上拽下一条毯子铺在了左边的地毯上,王小姐也效仿我找了条铺在了床的右边的地毯上,荑雅象个孩子似地作出哭状,一头扑倒在床上拉灭了电灯……

  静静地谁都没有再说话,能听到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可我知道,谁都没有睡意。

  5第二天直到中午我们才起床,好象我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她们俩也不再和我谦让,互相推诿着去做午餐,她俩一致要吃中国饭,没办法我也只好显显我的烹调手艺。她们俩成了我的左右手,围着我转来转去。我问王小姐:今天不用去带团吗?她说已经找人替她了。

  一桌很丰盛的午宴摆上桌来,她们俩欢天喜地连说带笑挣先品尝,虽然连连地举起母脂地夸赞,但我对自己的手艺实在是心里有数。我和她们干了一杯啤酒,然后说有件事要和她们说。突然屋里出现了特别的静寂,我很后悔不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件事,尽管我没再往下说什么,她俩也什么都没有问,可大家却心照不宣。

  尽管我的签证还有一周的时间才到期,但我想该是我离开这座梦一样的城市的时候了,我必定只是一个来此旅游度假的匆匆过客,一个普通的商人,一个业余作家,只是对很多事情感到好奇,更何况我不是来自台湾的的富商,也不想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我有我深爱的故乡和可爱的祖国。

  王小姐沉默不语,荑雅任眼泪横流,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语言能告慰别离。

  午饭后她俩一起送我去车站,路上荑雅在一个小商贩手中买了一个女人体打火机,送我作为纪念,那造型和她长的很像。我说我想你的时候会看看它!她问我什么时候再来看她,我真的没法回答。我们必定相隔的太远!

  很方便我上了去曼谷的大巴车,车很快就开动了,王小姐只是站在原地挥着手,而荑雅在车开动的那一刻,追逐着奔跑起来,她不停地呼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有些粗旷凄凉,渐渐地我潮湿的眼睛模糊了视线,那人远了,那声音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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