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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1-9) - 1,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2700 ℃

  作者:紫戌

 

 

  字数:144977(1-9)

                (1)

  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六岁!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么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么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

  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半年,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夫有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少沾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么。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么关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么衣服袜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屁眼儿,才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插她更令她感到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精液,她都会高潮,树人插她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人愿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年才十二岁。

  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范瑕平常工作也忙不年不节的平时很少回家。

  范珏去年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本来树人想让范珏上个中专就算了,可范珏非要考大学,树人也只好让她复读准备来年再考,给她找了所实行封闭式管理的省重点高中,平时基本上不回家,需要钱了树人给她往卡里汇就是。

  范璞则是今年刚上高中,本来是住在家里的。树人遵照靳童的旨意,让范璞也住校,没事不准回家。

  樊樊树人倒没有给撵出家,这并非是因为樊樊年龄尚小,树人的意思是让樊樊给靳童当个小使唤丫头。靳童考虑到樊樊反正也不是树人的亲生女儿给她做个小使唤丫头倒也挺不错。

  树人还为靳童雇了一个小保姆叫阿花,十七岁,家是大山里的。阿花下面还有五六个弟妹,父亲有病长年卧床不起,家十分贫穷连温饱都成问题。本来父亲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么打骂,都丁点不会反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白吃白拿那么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抚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樊樊的思维,爸爸这么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

  「嗯!」

  樊樊忙放下手里的丝袜,十分兴奋地跪到正前捧住靳童的双脚,伸嘴就要给舔吮。

  「你干什么树人!樊樊还是个孩子,象你呀恋足癖。」靳童娇滴滴地蹬了树人额头一下,把脚从樊樊手里抽回,慈祥道:「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不可以用嘴舔。你给妈妈捏捏脚就行啦。」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樊樊?」樊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捧着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恳切地请求:「樊樊好喜欢妈妈的嫩脚丫,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

  妈妈的脚丫好漂亮,一点也不脏。妈妈您就让樊樊舔您脚吧,妈妈您要是嫌樊樊的嘴脏,樊樊这就去刷了牙,再来给妈妈舔好么?」

  樊樊说着真就要起身去刷牙。

  「哎呀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

  靳童用脚轻踩住樊樊头,叫樊樊不必刷牙,把脚丫伸到樊樊的嘴上。

  樊樊激动地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万分幸福地吮嘬起来,眼泪止不住「吧嗒吧嗒」掉靳童脚上。樊樊舔得十分用心,她要尽可能让妈妈觉得舒坦。樊樊越舔越觉得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好白嫩,好香!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好了快别哭了!」靳童十分开心,用脚丫给樊樊轻轻擦拭着眼泪温柔道。「嗯!樊樊舔得真带劲。好了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已经叫你爸给舔差不多了,你去给妈妈冲牛奶来洗脚吧。樊樊一定能给妈妈脚洗得非常非常舒服!」

  由于阿花不会讨好人,靳童就看她不顺眼。阿花来做保姆不到一个星期,靳童就看透阿花懦弱性格,开始虐待阿花。

  靳童下班回家,樊樊跪在门口为靳童换上拖鞋,并趴下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背。

  「樊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靳童总不忘及时地表扬樊樊。

  阿花跪在地上推着抹布在擦客厅地板。这是靳童要求阿花擦地板的「正规」

  姿势。阿花也欣然接受,因为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五百块的工资。

  「阿花——」靳童把双臂抬起娇声叫道。

  阿花马上放下抹布,起身跑过来,低眉顺眼地接过靳童手上坤包,帮靳童脱去外套,给挂到门口衣架上,然后含首垂手站在一边。

  「个不要脸的丑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啦,在我面前要跪下?你那腿不会打弯是不是?哼你不想干滚蛋!」

  靳童甩手便「啪」给了阿花一个大耳光谩骂道。

  阿花捂着脸默默地跪下也不敢吭个半声。

  「趴下闻我的鞋!扣你一百块工资,看你下回记不记得住!」

  靳童一只脚蹬着阿花的脖子把阿花踩趴下。

  阿花最怕靳童辞退她,因为她来时爹娘说了,如果她干不好被贵人撵回来,就把她卖给人贩子!其次阿花很心疼被扣工资,她每月的工资自己只留二十块零花,其余全部寄回家,给父亲治病和还债。

  阿花顺从地趴下把鼻子埋进靳童刚脱下的高跟鞋里,用力地嗅闻,表示她认错了。

  靳童得意地进屋坐到沙发上,樊樊跟过来跪到靳童面前,把靳童脚上拖鞋脱下双脚抱在怀里,脱靳童脚上短丝袜。

  「给妈妈按摩脚吗?不用脱袜子的。」

  靳童看着懂事的樊樊慈祥地问。

  「是呀妈妈。不过,要不脱袜子,我舌头怎么把妈妈脚丫缝里的香皴腻舔下呢?怎么啃妈妈后脚跟呢?」

  樊樊停止脱袜子,扑闪着大眼睛询问道。

  「什么……樊樊你要用嘴……给妈妈按摩脚吗?」

  靳童倒是听明白樊樊话的意思了,着实吃惊不小呐!树人喜欢舔她的脚丫,那是因为树人他恋足,樊樊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恋足。

  「对啊!妈妈,樊樊的嘴不应该光是用来吃饭的,它还应该为伺候妈妈做贡献。」

  樊樊脸上表情露出奇怪,童声稚气地给靳童讲大道理。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这些话都是你爸教你说的吧?」

  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树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这树人倒是对她爱护倍至的。

  「爸爸没教樊樊这个。是樊樊在孤儿院时阿姨总这样教导我们。」

  樊樊老实地回答,边继续脱妈妈脚上袜子。

  「啊?你说……孤儿院那些个阿姨……竟然让你们用嘴给她们……舔臭脚?」

  这下靳童吃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触。

  「要想做阿姨喜欢的好孩子,就得给阿姨舔脚丫……现在樊樊要做妈妈喜欢的好孩子。」

  樊樊已经给靳童脚上的短丝袜脱掉,捧起靳童的双脚,伏首张嘴就给舔了起来。

  靳童不知该说什么,猛丁地她还真不习惯让个孩子给她舔脚,可她有点儿妒忌那些阿姨,她为什么就不能让樊樊给她舔脚?她的美脚丫儿总比那些个阿姨的粗脚高贵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脚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开心,因为这表明妈妈喜欢让她舔脚,也就表明妈妈喜欢她!樊樊把妈妈的脚丫往口中吞,靳童的五个脚趾头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几乎被撑裂,可樊樊一点儿也不觉得痛楚,舌头在嘴里还力所能及地舔妈妈的脚趾。

  说实话,树人给靳童舔脚,一半呵护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觉得有多么舒服,只是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可樊樊给她舔脚,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一个十二岁小孩子的口舌对她脚丫子的呵护,这让她肉体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这种极具腐蚀性的享受,令靳童一发不可拾,每天都得让樊樊给她舔至少两个小时以上的脚丫子,否则她就不舒服。

  樊樊则希望妈妈的脚丫子越脏越臭那才好,这才能显示出她对妈妈的孝心以及她舔脚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妈妈的脚丫纤秀细滑、柔若无骨,如果妈妈的脚不脏不臭,樊樊都会觉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妈妈的玉足!

  「不要脸的丑货!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工资,是让你趴那偷懒的吗?这地板你不抹难道指望我替你抹吗?」

  靳童边享受着樊樊的舔脚,边妖声训斥阿花。

  「主人……是你叫俺闻你的鞋……」

  阿花抬起头望着靳童,嚅嚅地小声辩解。

  「好啊反了你了还!是想让我扣光你工资是不是?哼这个月工资一分都没了!」

  「主人俺错了……主人你别扣俺工资,俺错了你打俺还不行吗?你打俺,你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头哀求。

  「好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阿花老实、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脸伸给靳童。靳童抡开手「啪啪啪」连抽了阿花十多个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脸蛋子打得通红。

  「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划算不划算。一个嘴巴顶两块钱工资,刚才就算打你二十个嘴巴,这个月给你四十块钱。」

  靳童揉着手娇声说。

  「求你打够俺的工资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沙发前的拖鞋递给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

  「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声音要响亮不响不算数!」

  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气样子就想折磨她。

  阿花便两只手各拿着只拖鞋扎实地抽自己脸,生怕声音不够响,打得挺用力,一连打了大约有四五十个,脸已经微微肿起,嘴角也流出血丝。

  「好了,就先打这么多吧。剩下的先记着,呵呵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再打。工资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闻,去,把门口我的鞋拿…

  …用嘴叼过来,再把胶带拿来。」

  靳童很满意阿花的表现。

  阿花哪还敢站起身,爬过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帮后跟,又爬去储藏间拿来卷透明胶带,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脸仰给靳童,她总算还知道靳童要胶带是做什么用。

  靳童微笑着拿过胶带撕开,把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胶带缠住。「去抹地吧。」

  阿花脸上扣着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阿花是怎么想的?她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这样娇贵美人的命,谁让自己生在穷人家长得又不好看呢?

  「你不觉得你每天就这样擦擦地活太轻松了么?是不是该给你增加点难度?」

  靳童看着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着擦地板的阿花道。

  阿花迷茫地望着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样刁难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样刁难她,她都希望主人快点做,千万别让她自己主动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合,而是她承认自己很笨,不知道该怎样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脚丫儿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脚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上拖鞋。樊樊会来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怀里的另只脚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着腰,把靳童从沙发上扶起。

  靳童扭动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骑到阿花背上。「驾!

  母马。这样抹地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工资!」

  阿花无须多说,驮着靳童边爬边抹着地板。

  樊樊可真会讨好人呢,跟在旁边爬,边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后跟!

  树人下班回来看到这情景,鼓掌称赞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宝贝,你骑阿花的姿势别提有多美啦!阿花脸上扣着你的高跟鞋,变得漂亮了,她给你当母马骑身段也变美啦!仙子宝贝以后你在家走动就骑着阿花。阿花你听见没?你就多受点累,别累着你主人就行!」

  阿花点点头。她从小长这么大,还头一回听人说她「漂亮」和身段「美」呢!

  给靳童当马骑,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实,总算能对得起每月那五百元的「高」工资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宽松紧带缝了个套儿,每次靳童下班回来,她自己就回主动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脸上,用那松紧带套给套住。靳童那鞋子每双都上千块甚至过万,阿花相信这么高档的鞋子,扣在她脸上确实会让她变得好看!

  阿花有着一头乌黑浓密、垂至腰际的长发,阿花来靳童家时,就梳着一条辫稍及臀的大粗辫。树人看到靳童把阿花当马骑时,脚拖在地上很不得劲,就让阿花把独辫改成两根,把两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锈钢环牢牢系在两根辫稍上,给靳童做个马镫儿。

  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两个半月形不锈钢环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当」

  做响。外人不明白就里,还都夸阿花真会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辫效仿。这唯一能让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了,可是以前她梳那条大独辫,别人见了都说她土气,现在她竟引导新潮流了呢!

  树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脚牛奶,还喜欢喝靳童的鲜尿。在家好说,靳童都是让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给接着,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随时供树人享用;夜尿和晨尿,靳童就直接撒树人嘴里。

  树人称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觉得妈妈那尿的气味是「香」的,并且认为喝妈妈的尿是孝顺妈妈的表现,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

  「樊樊呀你对妈妈的孝顺妈妈知道啦,可妈妈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着抢着喝啦。」

  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实挺喜欢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样子。

  这就足够啦,樊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为了讨妈妈喜欢,她能不积极地喝靳童的尿吗?

  正常、新鲜的人的尿液,呈淡黄色、清亮、无味道、微涩、带点青草的芳香气味;放置后会变浑浊,并产生出氨气味,即俗称的尿臊味儿。女人每天正常排尿1000~1500毫升。

  于是,觉得靳童的尿臊气、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条让靳童不喜欢的地方,靳童当然不允许阿花「不喜欢」喝她的尿,就经常罚阿花顶着她的尿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时觉得罚得不够重,还让阿花在膝下垫块搓衣板,她就是要让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还是被罚跪,必须得受一样。

  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这阿花从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骂大的,竟养成受虐倾向,靳童越惩罚她,她越觉得才对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块工资,她心里越感到轻松!

  靳童住的是别墅区,周围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个。这些小保姆们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晒晒各自的工资、「待遇」什么的,除了那极个别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鸠占把女主人反变成了她的佣人的,其他绝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长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块钱的工资,还不管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这些小保姆中算优越的。别的小保姆都不无妒忌、直言不讳地说好想伺候象靳童这样年轻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说阿花她能不觉得她目前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有压力么?她把受靳童的虐待当做「工作」

  接受,更何况靳童对她那虐待,还不如她爹娘平时打她狠呢!阿花竟从靳童对她的虐待中体会到「幸福」!

  靳童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对,宁肯受罚也不喝她的尿。

  靳童气得把阿花的头上顶的尿皿打翻让尿泼洒阿花可脸可身,甚至夺过尿皿直接往阿花的头上浇尿,然后命令阿花把洒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给舔干净了。阿花要的就是靳童打骂她,很顺从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动讨好去喝靳童的尿,也绝不说靳童的尿香!

  树人表面上斥责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实际上他不愿意让阿花喝靳童的「香溺」的,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觉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说靳童的香溺还不够他和樊樊喝呢!

  靳童气急,责令树人把阿花送回乡下去。阿花抱住门框不肯走啊,被树人强行拖走,开车给送回阿花的家里。

  阿花被她娘给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打了一夜呀,两指粗的棍子都打折了三四根!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别再打俺啦。不是女儿没有做好,主人奶奶把俺当马骑、让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号求饶。

  她还担心如果她说出她实际上已经天天给靳童当马骑、喝了靳童的尿,她娘会认为丢她们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须讲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会轻饶了她,所以她用了个「不愿意」这样摸棱两可的话,也没明说她到底给没给靳童当马骑、喝没喝靳童的尿。

  阿花娘一听越加凶狠地打阿花,不是觉得阿花给她家丢人了,而是气阿花不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给你那多钱,还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上哪找这种好事去?给主人奶奶当马骑咋个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个啦?你能死啊!你会做个啥?你连做鸡都没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湾子的小惠姑娘,有个漂亮脸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给家里盖个房子起来!气死俺啦!」

  阿花娘这最后句话,也不知说的是气自己女儿长得丑没本事挣大钱,还是气人家小惠姑娘能挣钱。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抡着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气。

  「啊啊啊……娘你别打俺这么狠啊……啊啊……求你别打啦娘……你打坏俺,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给家里挣钱……俺错了俺给主人奶奶当马骑、俺喝她的香尿。」

  阿花确实感觉自己做错了。

  「打死你又咋个样?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儿难道不会去伺候主人奶奶?你这蠢样,只配在家做农活!」

  阿花娘换跟棍子继续打阿花。

  月儿是二女儿,今年十四岁比姐姐阿花小三岁,长得虽然不算多漂亮但绝对不叫丑,瓜子脸、小嘴小翘鼻,只可惜长了双单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强,而且月儿立志等自己再长一两岁就进城做保姆,月儿也很羡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么好的人家做保姆。阿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现在再让她回来种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饭,她真受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带着阿花和月儿,舍不得坐汽车,步行两百多里地,天擦黑赶到靳童家里。

  「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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