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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調教日記(重口味,慎入)(全),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1230 ℃

            母狗調教日記

 

 作者:家榮     

 字数:12540

 

  晚上十點鐘,好不容易終於忙完了家事,我抬頭瞄了牆上的時鐘一眼後,就不動聲色地回到臥室,脫掉全身衣物,赤裸地換上性感的服裝。

  一套格紋連身的黑色貓裝網衣。

  精緻透皙的黑絲薄紗,沿著我胴體的曲線向下雕塑包覆,無不展現出致命的銷魂誘惑,像個小惡魔似的,令男人會不禁泉湧佔有的衝動與放縱。

  接著,性感的我便坐在化妝台前,慢條斯理地化起妝來。

  我用粉底、蜜粉,遮掉年齡的瑕疵,想辦法增添成熟人妻的美艷與韻味;接著特別選用暗靛的紫色打上眼影,勾勒眼線,令我那明亮的大眼,頓時散發出一股神秘的媚惑,以及閃耀動人的色彩。

  直到塗好鮮紅色的口紅時,擺放在化妝台上的手機突然發出『滴滴』的提示聲。

  ──是主人!

  連忙滑開螢幕,欣喜地期待來電的資訊,即見LINE的聊天介面框,顯示簡潔地「到了」兩字。

  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繼續裝扮的心思。

  稍微瞄了幾眼鏡中的自己,確定打扮沒有一絲瑕疵後,便將手機放入包包,並套上一件及膝的長版大衣後,就立刻走出了房門,對著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老公說一聲「我出門了」後,便換上了五吋的紅色高跟鞋,快速步出了家門。

  來到社區門口,一眼就看見對街停了一輛熟悉的休旅車。

  「呼……」

  緊了緊身上這件及膝的黑色長版大衣,踩著五吋的高跟鞋,三步併作兩步走到休旅車的副駕駛座的車門處。

  剛打開車門,看見熟悉的臉孔,我直接脫口說出:「主人。」

  一聲嬌媚的呼喊,甜膩到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隨即,我鑽進車,坐上位置。只是,才剛拉起安全帶,忽然發現後座竟坐著一位,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

  「哎呀!」

  我冷不防地叫出聲來,驚疑不定地瞅了身旁主人一眼,卻沒想到他淡定自若地呶呶嘴,語氣平和地對我說:「我朋友,叫他阿宏就好了……」

  隨著話落,只見主人啟動排檔,轉動方向盤,邊開車邊說:「阿宏,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炮友。唔……你叫她母狗就行了。」

  ……母…母狗……

  尚處於窘迫不已之下的我,聽到主人揭露這令我感到羞赧的另一層身分,頓時令我更加尷尬與羞窘。

  相較我的侷促,掌握著方向盤的主人卻從容自若地駕著車,離開了位於樹林的住家,朝著台北市的方向,不急不徐地行駛著。

  一路上,主人偶而瞄一眼後照鏡,與後座的阿宏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而我則是彷彿對他們聊天的內容充耳不聞般,始終直視前方的擋風玻璃,但內心卻始終惴惴不安。

  (……怎麼會……會有其他人呢?)

  兩天前,原本主人打電話約我今天出來時,只是提到想帶我去指壓按摩店,觀摩並學習整套流程,但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

  約了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男人!

  (……主人……到底想幹什麼?)

  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揣測主人的用意,但他仍自顧自地邊開車邊和朋友聊天,彷彿把我當成看不見的透明人似地,讓我一時間更加緊張。

  然而,既然主人不願多說,我也只能強壓下心中的惶恐與好奇,默不作聲地直視眼前那片沉淪在夜色的熟悉風景。

 

   *              *        *    

 

  由於今天適逢週休二日,因此只要往台北市的各個主要幹道,都出現了大量車潮。

  在壅塞的車陣裡開開停停,好不容易終於塞到位於輔大捷運站旁的中正路的路口前。就在這裡等待紅綠燈號誌時,主人忽然轉過頭對我說:「剛才一直跟阿宏聊天,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嗯……母狗,打開妳前面的置物箱。」

  他那比剛才稍微低沉的語調,是我們彼此的共識。它意味著「調教」遊戲,就此開始。

  「是。」我服從命令地點頭。

  旋開膝蓋前方的置物箱,即見裡面只放了一個連著紅色項圈的金屬鍊條,靜悄悄地躺在內部。驟見這個熟悉的道具,我的心神不由得緊繃起來。

  (……是…是項圈?!)

  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東西,耳邊已然傳來主人不容置疑的話語。

  「戴上它。」

  「現在嗎?」我瞪大眼睛,唯喏不定地問。

  「我不喜歡把話重複第二次。」

  儘管語氣不嚴厲,可是看到主人微皺的眉頭,身體就不自覺地產生想要執行反應。陡然想起後頭正在觀看我的人影,想要抗拒又無從抵禦,不由得期期艾艾地說:「是……主人。」

  「那還不快點戴上!」

  「是。」

  眼角餘光瞟了瞟後視鏡,能夠感受到後方灼熱的眼光,正在注視我的行動。

  然後,我瞥了擋風玻璃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氣。

  「嘶……」

  感受到氧氣填滿肺泡的充實,變相地提起自己的勇氣,試著壓下過於緊張的情緒,緩緩把手伸向置物箱。

  剎那間,我才發現那原本該穩定的雙手,此刻竟然劇烈地顫抖著。

  同時,一股難以言喻地恥辱感瞬間湧上我的心頭,是過去我與主人的性愛遊戲中未曾過體會的感觸。

  澀澀的,卻又夾雜一分說不出的苦味。

  緊接著,當我的雙手握住鍊條,那冰冷的凍感,令我顫巍巍的手腕就像進入定格狀態般,就這麼握著鍊條不動。

  主人的聲音在這時又傳出:「母狗,妳在幹嘛?還不快戴上,快綠燈了。」

  「啊!?……喔……是。」

  不動聲色地做了幾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後,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項圈,解開上頭的鉚釘暗扣,隨後羞怯地低下頭,將它套在脖子上。

  啪嗒!

  當我扣上暗扣後,依舊不敢抬頭,期待燈號由紅轉綠地那一秒。只不過,我這掩耳盜鈴的駝鳥心態,似乎難逃主人那雙睿智的法眼。

  「母狗,抬頭。」

  「啊!……唔……喔。」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隨後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向挪動,散披在肩頭的微捲髮尾稍微往後撥,語帶調侃地說:「嗯……這樣才好看嘛。阿宏,你覺得呢?」

  「呃…這個……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聽到後座男人詞不達意的言語,我羞窘之餘,又覺得好笑不已。

  然而,坐在駕駛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他竟然在紅燈轉為綠燈後,邊開車邊說:「車裡沒那麼冷,妳把自己包得這麼緊不覺得熱嗎?」

  「嗯?」

  「解開大衣吧。」

  語調雖然平淡和緩,不帶任何情緒,但熟知遊戲規則的我,知道他又開始對我下達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饒地看向身邊的主人,又不動聲色地瞄了後照鏡一眼,掙扎猶豫不到三秒鐘,我緊抿著唇,雙手微微顫抖地伸向身上長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後就這樣從上往下,把扣子慢慢地解開。

  一顆……兩顆……三顆……

  每解開一顆鈕扣,穿在大衣裡的『貓裝』的黑色網格線便多暴露一分;等到扣子完全解開後,我隱約聽到後座傳來猛吞口水聲響。

  「咕嚕。」

  悄悄地瞥了瞥照鏡,隨即發現坐在駕照座後方的阿宏,已經坐到兩個座位中間的位置,正露出貪婪地目光,目不轉睛地緊盯我的身體。

  從後照鏡面的反射中,我即見自己敞開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條鮮紅耀眼的項圈,以及勾著項圈的銀白色鐵鍊外,只剩這襲黑色網格細線交織而成的透明網衣,而且少了內衣褲的遮掩,隨著馬路旁的路燈斜射而入,隱約可見胸前雪白的乳溝,以及經過修剪的恥毛。

  雖這種穿著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裡多少還是覺得不舒服。

  不過……既然主人下達了指令,我還是乖乖地解開大衣,把裡面的貓裝徹底展露而出。

  「嗯啊……」我的雙唇微張,發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認為我的表現不盡滿意,竟頭也不回地邊開車邊說:「阿宏,後面的座位比較寬,你幫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後面,這樣我開車比較舒服。」

  「母狗,聽到了嗎?」

  「喔……是。」

  沒想到,才剛解開大衣,主人又馬上要我脫掉它!

  早知如此,剛剛就不應該叫我解開而已呀!

  腦海的思緒飛快轉換,尚未反應過來時,後座的阿宏突然跟著起鬨說道:「唔……母狗小姐,麻煩妳把大衣拿過來吧。」

  (……呃……拜託!人家有名有姓好嗎!)

  我皺起眉頭,正打算想回嘴時,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煩的臉色,於是我只好壓下不滿的情緒,默默地遞出了已經脫下來的長大衣。

  如此一來,我身上除了這件有穿跟沒穿都一樣,三點春光盡顯的貓裝外,再也沒有任何可供蔽體的衣物。

  儘管內心羞慚不已,但一接觸到主人投來欣賞的目光時,我的心裡不免湧起莫名地興奮與成就感。

  ──除了後座那位不識相的陌生人。

  由於主人沒有進一步指令,於是我只好抱持著擋風玻璃顏色夠深,外人應該看不到車內情景的駝鳥心態,任由車裡兩人的視線,時不時地瞧向我此刻淫蕩的模樣。

  不算名貴的休旅車,在壅塞的車陣中走走停停,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終於進入了台北市的範圍。

  隨著車流緩緩向前行駛,路過了舉世聞名的士林夜市,繼續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駛;這輛休旅車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後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園外面的路邊停車格。

  停好車後,主人忽然對後座的朋友說:「阿宏,麻煩你把母狗的大衣拿過來。」

  當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遞過來的大衣後,他又開口說:「阿宏,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

  「可以下車去幫母狗打開車門嗎?」

  「啥?」

  「咦!?」

  我們兩個同時發出了驚疑不定的聲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認為我的表現不盡滿意,於是又轉過頭,直接對他朋友說:「阿宏,今晚的調教已經開始囉。」

  隨即又對我說:「母狗,聽到了吧?」

  「喔……是。」

  對於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樣不願意,也無法強硬拒絕他的決定。

  很快地,阿宏下車替我打開車門,目不轉睛地注視解開大衣,裡面半遮半露的我,而我的思緒則是不停變幻,當然也沒有執行那令主人滿意的舉動。

  主人見狀,他那略為不滿地催促聲,沒多久便傳到了我耳裡:「母狗,還不下車。」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氣說道。

  因此,儘管內心羞慚不已,但主人不容質疑的語氣,令我的內心不免湧起了莫名地悲淒,但更多的欺凌與羞辱快感,讓我又產生另一種難以言喻地亢奮。

  「阿宏,母狗就交給你了。」主人一臉淡然。

  相較於主人從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卻是戰戰兢兢地,拉起我項圈上的鎖鏈,小心翼翼地把我給牽下車。

 才下車沒多久,耳邊忽然傳來:「啊!等等」地聲響。

  我聞言當下滿心歡喜,以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卻見他那雙眼睛,毫不掩飾地投來淫邪的目光。

  只見他一把抓起我的雙手反剪,隨後拿出不曉得從哪裡變出來的手銬,銬住了我的雙手,為今晚的『調教』遊戲增加了桎梏的難度。緊接著,他又拿出兩端繫上木夾的綿繩,殘忍地夾上我貓裝下凸出的乳頭,又我要含住綿繩,不准放下。

  所有的裝備都安置完畢後,主人才心滿意足地說:「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處等你們。」

  主人說完後就這麼無情地開車離開,留下淚眼汪汪又委屈難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宏。

  呼──

  冷風一吹,讓我想把大衣給拉緊,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裝的淫蕩道具,讓我又不敢隨意亂動。

  嘴唇閉合,把綿繩用牙齒咬得緊緊;眼框潮紅,晶瑩的淚水打滾。

  如此荒淫的打扮,暴露戶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個地方來躲藏。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經過,絕對會被識破。

  更不用說,我項圈上的鏈子還把持在阿宏的手上……。

  「母…母狗小姐…」阿宏緊張地對我說:「…我…我們快走吧……」

  看得出來,他的眼眸中雖散發不懷好意的目光,彷彿下一秒就要把我給吃乾抹淨。不過……好像有個無形的拘鎖,壓制他的隨時會暴走的行動,反而是關注四周,左顧右盼。

  因此,我對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幾分,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僅用鼻聲回應:「嗯……」

  就這樣,被反綁雙手的我,毫無任何反抗能力地跟著阿宏的步伐,低著頭緩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區前進。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靜,且人煙稀少,燈光偏暗。

  儘管沿途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帶給我不少的恐懼與緊張;加上幾位零星的路人,不經意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內,讓我的心跳激動無比,深怕被他人察覺自己的無恥窘樣。

  然而,更多的是說不清的羞恥感,及來自下體的劇烈刺激。

  這樣不安全又陌生的環境,就算我擺出冷靜的姿態,卻無法掩蓋害怕的汗水滲透,把我整個人弄得全身濕淋淋。

  加上鐵鍊拴住我的項圈,拖著我前進發出『噹噹』的微弱聲響,令安靜的道路,添增隨時會被外人發現地驚恐。

  沒想到,不過是短短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卻感覺彷彿走了好幾個小時。

  宛如鈍刀切肉,一點一點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讓無止盡的羞恥,瞬間蔓延我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

  萬萬沒想到,我身體產生興奮的反應……遠遠超乎我的想像。

  快感帶來的刺激,減緩了木夾產生的疼痛,沒多久就轉為難以描述的麻癢,還有血液灌入的脹起,不斷地通過綿繩傳遞到我的口腔裡。

  相對的,順著我含著綿繩的步行,更是帶動拉扯的力量,與木夾衍生的奇異麻癢,有相輔相成的功效。

  理所當然,刺激的快感也讓我好色的陰部,被無法克制的淫水給佔據,彷若關不緊的水龍頭,綿綿不絕地滲出豐沛的汁液,一路滴落下去。

  還子我雙手與嘴唇的自由已被奪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顧形象地在人行道上邊呻吟邊自慰起來。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說的出口處,我遠遠就瞥見他的身影。

  那股征服我的氣質,毫無保留地流淌,如黑暗中的燈火般,耀眼且無法讓我去無視。

  (……啊!主人!)

  當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衝過去。殊不知,我早忘記脖子項圈上的鐵鍊,還抓在阿宏的手裡。

  可想而知,我前衝的動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呀啊!」我驚慌地大叫。

  

  脖子傳來的難受,將我給完全制服,不敢繼續動作。

  

  隨後,主人冷笑地走向我,從阿宏的手中接過拴住我的項圈的鐵鍊,調侃地問說:「阿宏,方才的『散步』,有趣嗎?」

  

  主人略帶取笑的話語,還刻意強調「散步」兩字,擺明給我難堪,令我整張臉一片紅暈,卻也拾回不少的安全感。

  

  被詢問的當事人,則是訕笑地回應:「呵……母狗小姐,她,她很乖。」

  

  (……這是什麼答案啊?!)

  

  「嗯…」主人微笑點頭,「…那我們繼續吧。」

  

  隨後,我又被主人牽著進入公園,後面還跟著阿宏。

  我們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園裡,不快不慢地隨意走著;五吋的紅色高跟鞋,踩踏在紅磚地面發出清脆地『噠噠』聲響,就這樣迴盪在靜謐的公園中。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飄來一陣陣的尿騷味。我瞇起眼睛,藉著微弱月光的映照一看,才發現竟來到了公廁入口。

  見到這個公共建築,我便瞭解今晚的調教可能比我想像中還要激烈。

  (難道說,主人打算在廁所裡調教我嗎?)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當我們來到男廁所的入口時,我除去預期的羞愧外,還有滿滿說不清的詭譎心緒。

  特別是,公廁散發出來的濃烈氣味,實在是不能讓人恭維。

  要知道,台灣的戶外公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髒亂不堪,亦散發噁心令人嘔吐的味道,而惡臭的根源,就是來自男生的小便斗。

  只見主人二話不說便把我拉進男廁內,儘管我表示抗拒地搖頭,仍不能得到他的同情。

  

  強硬的蠻力,輕而易舉地讓我屈服,莫可奈何的走入這個向來是女性禁地的男生廁所。

  

  「噁!」是我進去男廁後,第一個本能的反應。

  接著,主人幫我把脖頸的項圈給卸下,也把束縛我許久的手銬給解開,還我身體的自由。

  

  原以為,這是主人的仁慈而令我欣喜不已,不過,當耳邊傳來:「母狗,站過去小便斗旁,把大衣給拉開」的指令,又讓我片刻地歡悅,瞬間被重重地打落到地獄。

  

  命令一出,羞辱的感觸驟增。心中即便萬般不願,卻無法不聽從。

  

  並非我不要,而是有其他人!

  

  阿宏在場,導致我無法跟以往一樣放開。他給我的好感與安全感,遠遠不及主人給我的。

  

  可是……指令已經發出,我不得不遵守。於是我只好勉為其難,蹣跚地走到小便斗旁,認命地閉上雙眼,慢條斯理地抓住大衣兩側。

  

  「嘶……」我羞郝地深呼吸,把自己的嬌軀毫無遮掩地解放。

  

  剎時,清涼的氣息湧上全身,大衣下的貓裝,暴露地綻放。我的乳頭與陰戶,若隱若現地露在外面,給一旁的主人和阿宏大飽眼福。

  

  同時,心中的恥辱加上被淫虐的感覺,讓我身體產生異樣的快樂。一股不受控制的熱流,荒唐地從體內深處滾動而出,伴隨著自主開合的浪穴,把濃騷的汁液給擠壓噴出。

  

  (我……居然噴水了?這可是前所未見的事情!?)

  

  竟然在男生的廁所,體會到難以言喻的激動與快活。難道……我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賤女人?!

  不論是被木夾夾住的乳頭,亦或是泥濘不堪的浪穴,皆說明我身體此時最本能的慾望──

  我是一隻淫賤的母狗!

  

  由於我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反而增加其他感官的敏銳,隱約感受到了主人與阿宏情色的目光,來回地在我的身子上游移。另外,我還聞到一絲腥臊的氣味,迅速瀰漫著我的鼻腔,流竄我的神經。

  

  (……是尿味……還有前列腺液的味道……)

  

  恍惚之際,我不由自主地蹲下身來,保持著大開外衣的姿態,舌頭很自然地吐出,不知為什麼很想要去品嚐一下這股腥臊的滋味。

  

  (……啊……好想舔喔……)

          

  這時,只聽到主人以淫邪捉狹地語氣說:「嘿!阿宏你看,母狗發春了。」

  

  主人的聲音,把我從飄渺的狀態喚起。我張開眼睛後才發現,自己吐出的舌尖,已經快要碰觸到小便斗的陶瓷上。

  「噁!」我再次反胃地退避。

  

  沒想到主人卻早一步過來,抓住我的頭:「怎麼?不舔下去嗎?」

  

  「主人……」我跪在地上,求饒似地仰望他。

  

  他一靠近我,這股腥臊味道更為明顯,籠罩在我的四周,濃郁且化不開。比起小便斗的沉澱味道,鼻腔的氣味,是既新鮮又厚重。且不光是主人,阿宏隨後而至,這個股味道就有如等比級數,再次強勢地侵襲我的嗅覺神經。

  

  「母狗,是不是喜歡這種味道呀?」主人故作不懂地問著。

  

  (……啊…是的……我喜歡……)

  

  他的表情,卻很明顯地泛出邪惡的念頭,故意地把他的下半身靠近我。

  

  (……唔……我……我快忍不住……)

  

  一時間,強烈的氣味倒灌進入我的鼻腔裡,熏得我找不到東南西北,神志迷糊,身子癱軟。

  

  「唔……」

  

  我就像是一隻小狗,貪婪地聞起這個讓我發情的氣味,還不時地搖晃腦袋,一臉迷醉的痴賤模樣。

  

  這時,主人伸出手頂住我的鼻尖,不給我有繼續品嚐的動作。反手一拉,把阿宏引領到我的面前,邪笑著說:「母狗,喜歡哪個人的味道呢?」

  

  一邊是主人,腥酸但很熟悉。多次口交與顏射的經驗,對他下體的味道早就不陌生;而另一邊是阿宏,尿味混雜前列腺液的惡臭,可說是相當驚人。

  光靠這樣的氣味,我能得知他應該是單身,且累積許久……

  

  儘管我對他的好感度很低,但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位靠近,被濃烈的氣味給吸引,癡癡地望著他突出的褲襠,想要去品嚐埋藏裡頭的猙獰。

  

  對他的渴望,甚至超過我對主人的眷戀!

  

  反觀阿宏,他對我的此時淫穢的動作反應不過來,有點不知所措地問:「母…母狗小姐在……在幹麻呀?」

  

  「當然是……」主人毫無保留,解開謎底說:「聞你肉棒的味道啊!」

  (……不!別…別這麼直接說出來!)

  

  我心中最後的遮羞布,就在主人的話語中,被無情地給揭露。

  

  更不用說,主人還落井下石地繼續說:「瞧!她一臉的賤樣。想必愛死你肉棒的味道囉。」

  隨著話落,阿宏似乎開始進入狀況,居然配合主人的話尾說:「哇!你從哪找來這……這麼淫賤的母狗?有機會也幫我介紹一個?」

  「當然沒問題。」

  不管兩人說什麼話,已經發情的我,此刻根本無法掌握自己的肉體,宛如化身為一隻牝化的母犬,淫蕩放浪地扭著嬌軀,發情地尋找能夠讓我滿足的雄性。

  

  抬頭望著目瞪口呆的阿宏,飢渴地期望他獸性大發地淫姦我。

  

  「那…那該怎麼辦呢?」

  

  「嘿,哪能這麼簡單就讓她如願以償。」

  

  主人的一句話,令我滿腹的情慾像是被束縛般,僅能難受地空撓著。

  

  咖搭!

  

  除了言語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項圈上的鎖鏈重新栓回我的脖頸,雙層的障礙,禁錮我的身軀。

  

  主人低下頭,一手扯緊鐵鍊,另一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臉頰,宛如惡魔地呢喃說:「母狗,想要嗎?」

  

  「嗯。」我慾望薰心地不停點頭。

  

  「想要誰的肉棒啊?」主人持續地誘惑,「我?還是……阿宏的呢?」

  

  「唔……」

  

  一時間,我居然回答不出來。

  

  照理來說,我應該要選擇主人的才對。畢竟,他調教我已有不短的時間,不論是肉體或心靈,皆已習慣。但是……藏在阿宏褲子裡的陽具,對我竟然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尤其是那股腥臭的氣味,簡直快讓我抓狂!

  

  所以面對此時主人的詢問,我也不知道哪裡生來的勇氣,坦白地說:「我…我,兩個都想…想要……」

  

  剎時,主人的臉上並無一絲的慍怒,反而是咧開了嘴,漾著濃厚的笑意,淫邪地說:「母狗,妳可真是貪心啊……」

  

  厚實的指頭,靈巧地跳動在我的臉上,隨即抬起我的下巴,緩緩地說:「貪心,可是要付出代價喔。」

  

  說完這句話後,他馬上把手伸進口袋,隨後拿出兩樣彷彿事先就準備好的道具。

  ──一把鋒利的刮鬍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鬚膏。

  「知道該怎麼做嗎?母狗。」

  

  被性慾全然支配的我,對於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沒有多餘的一絲理性,只能看著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點頭。

  

  不管此刻身處的環境,或是隨時都有可能被撞見的恐懼,我這時彷若是淫蕩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雙腳呈現M字開腿,毫無廉恥地把自己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展出。

  「對……很好。」主人興奮地舔起嘴角。

  

  不一會兒,我就在戶外的公廁,被主人破開貓裝的底部,露出了前兩天才修剪過的陰毛,然後就在阿宏全程見證下,把我的陰部的遮掩給徹底清除乾淨,一根不留,僅存光溜溜的肌膚,偶爾能見一點短鬚。

  如此一來,我就宛如出生的嬰兒般,展現自己毫無保留的蜜穴。那兩片成熟風韻的陰唇,鑲嵌著晶瑩飽滿的珠芽,漾著濕漉漉的淫水光芒,呈現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我…我居然濕透了……)

  

  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讓我好色的肉穴,綻放出淫亂的真實面貌。

  這時,只見主人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兩顆浣腸球,輕輕地晃著裝滿藥水的浣腸劑,不懷好意地說:「淫蕩的母狗,前面的肉縫已經清乾淨……那麼,接下來就該換後面囉。」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鐵鍊,迫使我從浪賤的暴露姿態轉為高跪的屈辱模樣。再來,粗魯壓下我的頭,直碰底下冰冷又沾黏尿意的惡臭地板。

  

  「嗚……」我難受地悶哼。

  

  這聲哽咽的悲音,似乎喚起主人更為強烈的虐待慾望。不只壓緊的我頭,還用剩餘的手抬起我的屁股,彷彿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說:「阿宏,來幫這隻淫賤的母狗洗洗屁股吧!」

  (不……不要……)

  

  抗拒的話語卡在喉嚨,怎樣也說不出口;不情願地搖頭,卻受制於主人的操控下,無法表達「不要」的意圖。

  

  反而是羞恥混雜想被虐待的淫慾,如雨後春筍般快速的竄升。

  

  如果陰戶被窺探已是女孩子很大的委屈,那肛門都被看清楚,簡直就是凌辱中的凌辱。

  

  不用說,還是一個對我而言陌生的男人!

  

  (饒……饒過我吧……)

  

  之後的數分鐘,宛如置身於地獄當中。

  

  我看不見阿宏,卻能感受到他興奮的吐息、淫穢的眼神,還有躁動的手掌,抓著浣腸劑在我的菊花外圍不停地繞動,挑逗著後庭邊的皺褶,透過直立的塑膠管不斷的撥弄。

  「嗚……」

 褻玩完外圍後,我就感覺到有異物破開菊花,闖入直腸內,令我不由自主地發出略帶痛苦的呻吟。

  

  然後,阿宏一股腦兒將冰冷的甘油推進我的直腸!

  

  「哦啊!」我淒哀的悲鳴。

  浣腸的液體噴射進入直腸的內部,啃咬起裡頭的腸壁,緊接著,就是冰涼的感覺逐漸昇華,轉化成一陣溫熱又難受的刺激。

  肉體不受控制地蠕動,似乎想擺脫此時的狀態。但主人的拘束,讓我的行為顯得軟弱無力,不僅沒有任何效果,反而像是飢渴地扭動屁股。

  

  這就是貪心的代價!

  當阿宏手裡的浣腸劑,全數擠入我乾澀的菊蕾後,主人居然更加過份地塞入了一個特製的肛門塞。

  它不但牢牢地塞住我的屁眼,讓我能夠好好地享受被浣腸的滋味,還在肛門塞上連結一段毛絨絨的尾巴,要我成為一隻真正的母狗,繼續和他們一起玩著凌辱我身心靈的變態調教遊戲。

  所以,後半段的暴露散步,我就被扒光長大衣,露出內在的貓裝,彷彿畜生似的四肢著地,被主人牽著行走──

  毫無廉恥。

  隨後,我就被主人牽回他停車的地方;令我更加不安的是,這裡此刻只有佇立這一台休旅車,周圍沒有任何隱藏或遮掩的其餘車輛。

  「母狗,上車。」

  主人打開後車廂,我就見到裡頭的後座椅墊早已放平,很自然地爬上去。接著,他與阿宏魚貫而入,並未將車門給拉起。

  我們三個人……不對!是兩個人、一隻母狗,就在休旅車的後方空間。不用開口,就很清楚再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一前一後,兩個大男人把我夾在中間,蓄勢待發。

  阿宏坐在我面前,姿勢隨意,神色有點畏縮,卻無法掩蓋掉他下半身淫穢的突起物,亢奮地豎立在我面前。彷彿我只要把脖子伸過去,下一秒猙獰的陽具便會彈射而出,甩上我癡媚的臉蛋,給我肉棒打臉的羞辱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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