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熙媛……換偶】(四十五),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5520 ℃

 字数:16637

               (四十五)

 ***********************************

  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淫……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肉戏了,妄想力全开啦……***********************************

  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是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操淫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爱,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了,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

  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你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你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你跟她手拖手!不到你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的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了,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

  「啐!你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须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我怕八字须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的。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

  「嗯……好。」

  八字须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你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你啦!」

  「你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你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你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你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你没准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    ***    ***    ***

  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须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

  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你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

  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问:「你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你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

  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你,不问啦。」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奸、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你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你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你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你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你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

  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须的嘴巴,没半点儿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你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你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你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你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你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你的明星脸、你的滑乳房、你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你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你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你来我家,帮我打飞机。」

  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你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你舒服。」

  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

  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

  「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你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你多待一会呢。」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    ***    ***    ***

  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

  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你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须没好气的样子说道:「这条街的公价,我比你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你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的鼓励:「姐姐,祝你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须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须拖走了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    ***    ***    ***

  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须,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佛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个中含意……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

  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须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你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你客气。」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你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酸了。八字须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你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欲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你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你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佛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你真傻!其它男人不宠你,有部长宠你。」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你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

  我睁开眸子,但没摆脱他的拥抱:「我……不要。」

  「你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

  「企街……好丑。」

  「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

  八字须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你下决心。」

  「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你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

  「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难道跟嫖客做爱不收钱,才高尚哦?」

  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

  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你收多少钱,叫你卖给我,是不占你便宜。我若骗得你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你就亏咯。」

  「106,部长不会看错人你,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

  八字须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你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你摸你吧?你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你!」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时间还早,你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你失恋?部长哄哄你。」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

  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

  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须。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

  「你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你擦汗。」

  借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

  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儿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须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着半露的上乳:「穿着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的,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你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爱。你不做,我不勉强,实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

  「亲一下奶子!」

  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

  「轻、轻一些儿!」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爱;我不做,他便回家。

  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

  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出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摆,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你,内裤就湿透了!」

  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

  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

  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爱,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

  八字须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

  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昵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须……

  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

  「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

  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须没再摸我内裤……

  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你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你,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

  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做爱,下面憋着,多受罪啊!」

  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你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

  「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

  他叹一口气:「好吧!见你寂寞,就再陪你五分钟。一会再问你,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

  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

  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

  「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阴道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

  加痒……

  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是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

  「手指伸进里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你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

  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

  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你做鸡,是你自己说,今晚想做的!你之前不在东莞吧?你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

  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须……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爱,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

  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须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

  「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你第一个恩客?」

  另一只魔手,乘虚再次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爱,欲仙欲死,又有钱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复。」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你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做爱咯!」

  做爱、我好想做爱……可、可是……

  心防龟裂,我的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

  「有整条街的鸡在陪你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你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你?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

  「人家不懂……怎么……做……」

  「部长不会今晚干完你就跑的,我来做你的鸡头!你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你,帮你拉客,教你上床。」

  哎!阴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做爱、我现在好想做爱!

  「问你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

  我好想和他做爱!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

  「做……」

  「甚么?」

  「我做……」

  「你做甚么?」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你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佛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爱,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的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须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你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你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

  久违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调情,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

  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乳头,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裸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头呢?」

  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乳头。

  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口都干了……

  八字须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

  「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的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肉棒,狰狞地斜指住我。

  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你的嘴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口交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肉棒,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阴毛体味、阴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佛被唤起更多情欲,丹唇轻吻半露的龟头,竟不觉味道难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