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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六凤(全) - 6,4

[db:作者] 2025-06-17 17:57 5hhhhh 4500 ℃

  他!实在是豁出去了——赌啦!

  大家全围到这一桌来,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霍玉洁摇了九次,全叫小宝给押中了。

  最后一把是立见生死的境界了,被罗小七给捣了。

  他大声道:「赌博是好玩的,那有玩命的,下官不才,打扰了各位雅兴,咱们今几个到此为止,明天请早!」

  幸亏他捣了局,不然真不知如何下台呢!

  从此,小宝成了这家赌的长客,而且每次来,还全是在摇缸这一桌。

  霍玉洁本来对小宝印象十分恶劣,可是时间一久,反而对他的观感,起了大变化,由初起的厌恶,渐渐改变,满脑子里全是他那滑稽幽默的样子,进而思慕,再来就成了思念,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再说玉蓉格格,也犯了霍玉洁同样的毛病,每天见不着小宝的面就像失了魂似的。

  没想到小宝虽生了并不英俊的面貌,却有这么大的亲和魅力。

  现在他每天跑福华赌场,倒成了霍玉洁同玉蓉娇格格反追的对象了。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这还有不水到渠成的么?可是问题来了,什么问题?

  霍玉洁好办,赌场摇缸女郎爱嫁谁嫁谁,想跟谁就跟谁没人管,可是豫王府的娇贵格格可就不简单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满汉不通婚哪!这——这可怎么办?不要紧,她有个好妈——豫王福晋——老肃王的七格格。

  这天豫王福晋派护卫领班把小宝叫进了豫王府。小宝见了这位福晋,忙恭身为礼,道:「草民见过福晋!」

  「别这么酸,草民草民的,你既知当年事,我同你师父是至交好友,你就该改口叫我七姑!」

  「是!七姑!」

  「嗯!这才乖!」

  「七姑召见小侄是……?」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还不是为你跟蓉儿的事!」

  「七姑,这是皇族家法所不许的呀!」

  「好孩子,你可真会装啊!不错表面上看是满汉不通婚,像梅宗淦的义子,可是你义父的大嫂是谁?」

  「这……」

  「是谁?你说!」

  「是……草民不敢乱说!」

  「连圣祖的亲生六女固伦公主都可以嫁到你们梅家,我女儿为什么不行?你说?」

  「七姑,小侄的大伯母是易了身份的呀!」

  「蓉儿就不能改身份,叫宗仁府出籍么?」

  「这……」

  「难道你不喜欢蓉儿?不想要她?」

  「要,要,喜欢,喜欢!」

  他急着回答,好像怕跑了似的,逗得这位福晋笑的前仰后合。

  「既是你愿了,那咱们俩研究研究蓉儿怎么过去!」

  「七姑,真对不起格格,我没法子明媒正娶!」

  「那不要紧,她只要能跟你,你善待她就行了!」

  「那要这样到好办了,叫玉蓉妹吃点亏,作玉洁的陪嫁丫头跟过来就行了么!」

  「蓉儿既然一定要跟你,当然也没法子再讲究名份,只是你以后可得善待她!」

  「老丈母娘你放心吧!错不了!」

  「好兔崽子,你这嘴变得可真快!」说完哈哈大笑。

  小宝道:「七姑,实在说,玉蓉同玉洁她俩还是表姐妹呢!」

  「啊!你说什么?」

  「玉洁的生父,实在是肃王府的玉贝勒!」

  「啊!她就是那个汉女所生的?」

  「对!可是她生母却在生她的时候死了,后来由密线营大领班养大的!」

  「这倒真是缘份,她俩意是姑表亲,全便宜你了!」

  「七姑,肥水不落外田嘛!」

  「你义父当年要有你这样一半就好了!」

  她这感慨所发的话,叫小生难以回答。

  大事决定了!乾隆元年腊月十五,兴德少东梅恺悦,迎娶北京赌国之花霍玉沽过门。

  吉时到花轿来,不但新人霍玉洁来了,还带着个年貌相当贴身丫环。

  真是,洞房花烛夜,人间小登科。

  贺客们全走了之后,就剩了新婚夫妇带个丫不了。

  好小宝,今晚尚是一箭双雕三合一呀!霍玉洁道:「今儿坐了大半天轿子,晃的头好昏!」

  玉蓉格格道:「跟着你的轿子走了半天,腿好酸哪!」

  小宝道:「等下我帮你揉揉头,帮她捏捏腿好吧!」

  三人咭咭咯咯的微做一堆!小宝道:「来!咱们每人乾一大杯好干事!」

  三人喝过合欢酒之后,彼此互相帮忙宽农解带。

  一刹时,白茫茫一片!

  原来三个人,已成了白羊!

  她二人仔细欣赏小宝,别看他一脸幽默滑稽像,可是这身材却是一级棒!

  宽肩、细腰,一双大腿全是肌肉,尤其下身,阴毛如毯,浓而密,再看那支代表男性权威的丈八蛇矛,足有八寸,头大根削,棱起五分,真可说是粗、长、圆、硬、直,上等货色,命人望之涎欲滴。

  小宝也仔细打量她俩!

  见她俩细皮白肉,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似的,一碰会出水,真同粉玉琢一样。

  他再一个个的欣赏!

  首先盯着玉蓉瞧,但见她,满头青丝如黑染,削肩玉臂如脂,双峰插云出天际,腹下平滑如浅滩,再下来就是羽毛河,胡康河谷了,两条玉腿混圆玉润,真迷死人!

  她比较胖但胖不露肉!

  再看玉洁!

  小绵羊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发稍轻拂左胸,小脸蛋红馥馥的,眉如黛、眼如水,羊脂玉般的胸脯,鼓凸凸的两支大奶子,顶着乳峰,随着呼吸,不停的颤动起伏,两条象牙般的玉腿圆润而修长。

  小腹下,黑茸的阴毛,隐约掩盖着洪河谷口,三角形的阴蒂,如谷口丘阜。

  小宝欣赏了这俩个娇娃玉体后,笑道:「我先给你们谁开包?」

  玉洁道:「玉蓉姐先来!」

  满人姑娘不懂客气,道:「好!我先来!」

  小宝用手摸她的阴户,乾乾的,他从二妈那儿得来的常识,知道太乾了,搞不进去,於是先开始调情。

  他先跟玉蓉,亲了个嘴,接着两人的舌头就绞在了一起他的手开始出动了,手指轻轻的在胸脯双乳上,摸索开了,不但轻抚,而且还打转转,玉蓉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扭动,双腿交互直搓。

  小宝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乳头!

  玉蓉的双乳头,一下就硬了起来!

  小宝的手指则发挥了挑、拨、撩、揉、捏之能事。

 玉蓉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嗯……啊……哦……噢……唔……嘻……啊

  ……哥……你……真……会……摸……」

  小宝一听她出声了,这支手更活跃了,在她胸腹之间上下轻划。

  玉蓉受不了啦!扭动的更历害。

  玉洁也参加挑逗了,玉手手指不停的在她肋下轻刮!

  玉蓉叫的更凶了!听:「噢……天……哪……好……美……美……上……天……啦……好……爽……我……要……出……水……啦……噢……唔……」

  小宝手一直往下走,到羽毛河时,早已洪水泛滥啦!他知道是时候啦!於是提枪上马,滋——的一声,直操到底。

  就听玉蓉‘嗳唷唷’的一叫,混身颤抖如筛糠。

  小宝趴在身上,被她抖的却十分受用,大鸡巴紧顶花心,随着她的颤抖,鸡吃米一样的,点、点、点轻点花心,这时玉蓉痛得哼出声来:「嗳唷唷……嗳唷唷……」牙齿连连打颤颤。

  玉洁这时在旁帮忙,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

  直过了好久,玉蓉紧张身子,开始轻轻的放松了。

  小宝知道,她的剧痛已经过去了,开始轻轻的抽送了,真是轻轻的推,慢慢的推,推来推去出了水。

  玉蓉在小宝一阵轻微推动的,慢慢的开始有点痒了,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小宝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了,於是开始大力抽提。

  真是提到谷口,直人花心,下下着地!没几下子玉蓉又出了声:「嗯……噢

  ……哥……哥……真好……现……在……不……痛……了……好……痒……快…

  …快……大力点……嗯……对……头……左……边……嗳……对……右……边…

  …噢……好……快……大……力……嗳……再……大力……我……我……我……

  又……要……丢……丢……」

  小宝听到这儿,立即改变战术,行九浅一深弹琴弦!就听:「咭格、咭格、咕格……滋!」

  不断的好像是北方春风解冻马踏泥的声音,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

  玉蓉开苞的第一夜,就进入了佳境,慢慢的体现出配合的技巧来啦!

  双腿大张,后收,使花心尽量向前,迎合小宝大鸡巴的点弄,接着双腿翘上了半边天,二人下部结合的更为紧密。

  小宝在上面,不停地摇、揉、搓、拨!玉蓉在下面,翘、绕、,吸、吮密切配合。

  两个人足足干了个时辰,玉蓉大泄三次,小宝才噗、噗、噗的发射了。

  热精滚滚,烧得玉蓉混身软酥酥的。

  大战结束之后,二人又搂着温存了一该钟才分开。

  现在换班,由玉洁接演二段!

  玉洁见习期满,走马上任!

  小宝仍然是跟刚才一样,开始调情,谁知这妮子的下面,早已成了黄泛啦!

  忙道:「哥,我好痒,快上来吧!」

  小宝在她下身一摸,早已粘糊糊的了,於是翻身而上,滋,咕,咕,一下到底,她居然没吭声,顺利的贯穿了处子膜。

  虽然她身子肌肉也点收缩,身子有点震幅,但震幅不大,比刚才玉蓉顺利多了,小宝於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於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由於她刚才参观玉蓉同小宝演出时,已然黄河泛滥,所以干起来很滑溜,咭尬、咭尬之声不绝。

  由於小宝是大起大落,玉洁很快的进入了佳境。

  接着就开始转合的配合。

  「妙!妙极啦!美!美死啦!爽!好爽呕!嗯……哼……噢……呕……啊…

  …哥……哥……亲……亲……达……达……」

  她两支脚,缠到了他的后背,阴户高高扬起。

  他的大鸡巴紧顶在花心上,开始碾磨。

 「呕……爽……爽……爽……哥……哦……哥……啊……噢……对……对…

  …就……这……样……磨……磨……的……我好……舒……服……要……溺……

  尿……」

  小宝笑道:「妹妹的本领真大,现在你还能溺尿?」

  「真的呀!」

  「那是出水,丢精,不是溺尿,骚丫头!」

  「唔……呕……噢……哥……哥……我……丢……丢……好……多……」

  她大泄了!这下子小宝的大鸡巴根救火队的水枪一样,滋、尬、咭,滋、尬、咭的进出水个不停。

  白绢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玉洁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小宝紧搂娇躯让她养神。

  玉蓉则在一旁帮她按摩,使她尽快恢复精力,然后互换手,接着再干。

  这一夜小同她们每人大战了三回合,直到天亮,才鸣金收兵,一夜根本全没睡,不过他们内功全有基础,倒并不太显得疲累,接着起来梳洗,然后前往康武处,给大爷爷磕头、请安!

  从此,新婚燕尔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天外另三宝,突然出现在北京兴德钱庄。

  小宝一见就‘唷’了声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三个人也不说话,一个揪辫子,一个拉耳朵,另一个照他屁股就猛敲。

  打得小宝在房中到处乱跑,逗得兴德家人,哈哈大笑。

  小宝一面跑叫道:「见面不说一句疾就揍人,为啥子嘛!我的本位祖宗!」

  小癞痢道:「我们这是替大伯揍的,大伯说你真该揍顿屁股!」

  他说完又狠狠打了几巴掌才住手。

  小宝道:「沈大伯为啥要你们揍我?」

  小癞痢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们?」

  「你这叫明知故问!」

  「我要知道是个这个!」他用手比了个王八状。

  小癞痢道:「快当了!」

  大夥是哄堂大笑!小宝再问道:「到底为什么?」

  「你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二秃子道:「告诉他吧!他只顾屁眼朝天乐啦!已变成猪脑啦!」

  大牛道:「咱们进中原之后,沈大伯该是你了近的亲长,是你爹、你师父一盟在地的叭一大哥,你娶媳妇连这盟伯都不禀明一声,就知道忙着操穴,沈大伯跟我们说,你该狠狠揍顿屁股!」

  「沈大伯故然是我盟伯,但我事先禀明康大师祖,也是亲长啊!」

  「那不管,反正已经揍了,完啦!」

  「算我倒霉!」

  「你倒霉!他妈的你讨老婆连沈大伯跟我们全不通知一声,山上更不知道,真是见了穴,什么都忘了!」

  「天山来的指示,你们不都看了么?」

  「那上面也没叫你讨老婆不声不想啊!」

  「小师娘不是叫我多讨几个替她争口气吗?」

  大牛道:「别吵啦!反正你这次讨老婆没通知我们,就是你不对,咱下不为例!」

  二秃子道:「他还有下次啊!」

  小癞痢道:「他小师娘不是要他多讨几房么?当然还有下次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大家正在胡闹,罗小七便装来访。

  小宝忙介绍大牛他们三个认识。

  彼此闲聊了一阵子后,小宝忽对罗小七道:「七哥,你官也这么大了,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给我们找个七嫂了!」

  「前几年为了大业,设法安插山上训练好的号兵兄弟各旗营里去,没时间想这档子事,近两年大致就绪了,本想成家,谁知道我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了贵人,八成我这辈子是光棍命啦!」

  「七哥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贵人是怎么回事?」

  罗小七看了看在坐三人,没有往下讲!小宝道:「这儿全是自己人你只管说吧!」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北京八大胡同你们听说过么?」

  小宝一听八大胡同,抓住卖弄的机会了,笑道:「陕西巷里真温柔,店过穿心向右头,纱帽至今犹姓李,胭脂终古不知愁,百顺名会大小留,逛罢斜街王府福,朝家潭畔听歌喉,可对?」

  「唷!兄弟,你比我这老北京还内行嘛!」

  小癞痢道:「那是他姥姥家,当然熟啦!」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小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笑道:「一点不错,俺娘当年在石头胡同把他们那般皇族亲贵开得孙子一样!」

  这话又让大家笑弓腰!小宝又来了一句:「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我爹还割过康的靴腰子呢!」

  大家全被他逗笑的打跌!

  罗小七道:「当年段叔割了康的靴腰子,现在这位贵人,割了我的靴腰子啦!」

  小宝忙问道:「七哥,怎么回事?」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先皇登基,梅叔诈死离京之后,先皇就急着推展号兵,我就忙着安排插山上来的兄弟,等安全置也了,我就没什么事了,加之忙了几年时间花钱,手头也攥了几个!」

  小宝道:「嗯,有钱了胀腰,你就饱暖思淫欲啦!」

  罗小七尴尬一笑道:「我就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认识了一位青倌人!」

  「谁?」

  「三姑娘!」

  「叫什么?」

  「因为她是掌班的第三名养女,就叫三姑娘!」

  「后来呢?」

  「我替她梳了头!」

  「你给她梳头点腊烛开苞,花了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以再多出点替她赎身哪!」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身价太高没谈成!」

  「身债多少?」

  「当时老鸨子开价五万两!」

  「那也不算多吗?」

  「不多?我那时是五品号官,月俸四百两,啥也别干,得十年才能攥五万两!」

  「你可以找三义或兴德支援你嘛!」

  「好!为讨个窑子姑娘有脸惊动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法子替她赎身,只好让她接客啦!」

  「七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她?」

  「王二奶奶孙子——没指望喽!」

  「我有银子支援七哥,你只管把她赎出来嘛!」

  「我不是说么,她现在遇见贵人啦吗!」

  「你这堂堂四品官不也是贵人么?」

  「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算什么?一品大员也算不上贵人哪!」

  「难道她碰上了黄带子——皇族亲贝子、贝勒?」

  「咳!实跟跟你说吧!她碰上了皇上!」

  「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他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於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特意花了上万银子,祗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於皇上,对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有这么三姑娘,结交皆权贵,还有点迟疑,可是这位步军统领却是皇后的亲叔父,不在乎这些权贵,拉着那元一同前往!」

  「结果呢?」

  他带着大批人马到了‘迎龙书客’,见一个捆一个,鸨母龟儿全捆绑上了,这些差人们真是如狼似虎,捆人毁物一起来,谁知到了三姑娘的房外,亲兵正要进屋抓人,三姑娘穿着一件银构小袄,手上牵着个大汗巾出来了。

  后面跟着个俏丫环,手捧着风灯儿,照着三姑娘的粉脸,更显得唇红齿白,俊俏动人。

  祗听她沥沥莺声说道:「你们是那个衙门的?」

  有兵勇回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九门提督衙门的!」

  三姑娘道:「轻声点,贵人在里面,惊了驾,你们有几个脑袋?」

  富察统领一听,更火了,大声下令:「给我抓!」

  正在亲兵要动的时候,里面又出来个小丫头,手中拿着个小纸条儿,对富察统领道:「那个大嗓门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这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统领接过一看,傻眼啦!原来上面写的是:「汝且去,明日朕当有旨,钦此!」

  好,就这么十一个字,下面盖着鲜红的‘乾隆之玺’小印。

  这下子他可是猴烤火,毛了爪喽!除了立即下令所来人员退外,把捆上的全放了不算,还得跟老鸨子说好话,赔偿打坏了损失。

  同时先叫查缉营的人在外暗中保护之外,还马上找禁衙军统领史贻直,立刻调侍衙营的前来暗中保护。

  「好!他这下子搬石头砸了脚!」

  这不不算完,第二天早期皇上还真下了旨。

  「怎么下的旨?」

  「第二天统领朝见皇上,本想奉谏皇上不可微行,谁知,他还没开口,乾隆皇上就说了:」卿办事甚勤,但也不必过於认真,煞了风景!‘那统领哧得,连连叩头,屁也没再敢放一个,就退了下来!「

  「最近皇上还天天去么?」

  「自从闹过这事之后,皇上倒是没再去!」

  「嗯!七哥,还有希望!」

  「还有什么希望?」

  「看样子乾隆是个风流种,也就是说到处留情,到处逛,拔避列情,走了就忘的角儿,他离开就忘了,有机会我把皇上发配出去,三姑娘不就变成了你的了么?」

  「你怎么能把皇发配出去?」

  「七哥,你不知道,我结婚那天,史贻直暗中跟我说,皇上打算召见我,我见他的时候,将他一军,请他游游江南,他一到风光明媚的江南,还会记得石头胡同的一个窑姐儿么?」

  「嗯!这倒是个办法!」

  这天,史贻直来访,说皇上有旨,宣小宝偏殿晋见!小宝立即整饰衣帽,随他进宫!因有史大人陪着,他虽是个平民百姓,可也大大方方的由正阳门,进天安门,过端门,进午门,过金水桥统过三大殿,再进乾清门,直进清宫偏殿。

  一到殿外,史贻直大声禀道:「臣史贻直率梅恺悦候旨见驾!」

  乾隆在偏殿况了声:「宣!」

  传旨太监大喊道:「随旨进殿!」

  二人进殿之后,史贻直行了君臣大礼。

  小宝则只长揖不拜,口中道:「草民身怀圣祖玉佩,不敢大参拜,谨恭请圣安!」

  乾隆道:「都起来吧!朕也不愿天天看磕头虫,可是没法子啊!我知小宝怀有圣祖玉佩,你也别请出来,反而叫朕矮半截!」

  原来乾隆倒也颇风趣的!接着乾隆又道:「赐坐!」

  赐坐可是赐坐,只小宝一个。

  史贻直还得乖乖的恭身肃立!

  小宝先说声:「谢皇上恩典!」才坐了半个屁股。

  乾隆道:「论起来,你不算外人,想先皇过去跟梅叔二人,交情莫逆,要不是梅叔几次为先皇长来少林大还丹,由先皇献呈祖起沉疴於圣榻,令先皇得蒙圣眷,而继大统,朕才有今日,当年要不是梅叔帮着先皇,朕今天说不定只是个贝子、见勒呢!后来梅叔过世,先皇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小宝道:「这草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了,尤其这次要不是你查明先皇是被吕四娘所刺,他们还以为红燕子犯驾呢!」

  「圣上请想,红护驾追随先帝有六、七年了,怎么会在如今行这大逆之事?

  她要有此大逆之心,还会等到如今么?」

  「说的是,这是他们不察之故,红护法竟以身殉,朕已下旨厚恤,如今即知刺先皇的是吕四娘,朕已密令全国严缉!」

  小宝道:「但愿早日缉获吕逆,以安先帝在天之灵!」

  「你对朝政有什么看法?」

  「皇朝治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你可愿意在朝为官?」

  「草民不学无术,不堪为朝廷效力!」

  「凭你能跟上红护驾追缉吕四娘这点看,你和武功就该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草民功夫实在稀松得很,又是师娘代传的!」

  「你别跟我客气,你也瞒不了我,你不知道,我也是少林寺出身呢?」

  「圣上也出身少林派?」

  「朕从二岁入少林寺学,整整三年,后来还是由铜人巷打出来的呢!」

  「这么说圣上是武功高手嘛!普通俗家弟子只要打出铜人巷就算出师了!」

  「所以说你的武功瞒不了我!」

  「草民没有功名出身哪!」

  「那不要紧,朕可以赐你‘进士及第’!」

  「草民先师无意功名,草民也愿笑傲云水!」

  「咳!真有本事的,怎么都不愿位列朝班?」

  「草民实非朝器!」

  「那你打算干什么?」

  「草民打算仍在民间经营钱庄业!」

  「朕也不便免强,万一朝中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到时候你可得跟梅叔当年一样,受命微如啊!」

  「草民遵旨就是!」

  「嗯!好!你以后常在京里么?」

  「兴德分号遍及全国,草民打算各处看看!」

  「你这生活倒是满意啊!」

  「圣天子富有四海,您也可以到处巡幸啊!」

  「朕倒很想跟圣祖一样,到处游游逛逛,一者刚接大宝没多久,政务繁杂,朝中难找可托之人!」

  「现在天下太平,又无军务,而且民生乐利,皇上登基以来,民间有个口号‘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么承平世界,还有啥不放心的!」

  「照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想南游,控求民隐,不过朕又怕沿途太过劳师动众!」

  「圣上何不带几位文武大臣,轻车简从?」

  「让朕想想!」

  大家静默了一段时间!

  乾隆忽然道:「对!朕带刘庸,因为他是江南名士,再带额尔泰,明年三月下扬州!」

            第八章暮春三月下江南

  话说,小宝由宫里回到兴德!大厅中早已坐满了在等他!看!除罗小七与其他三人宝外,连老爷爷康武等全在。

  他忙把进宫见皇上的事,说了一遍。

  康武道:「这么说弘历倒还蛮念旧的么!」

  小宝道:「似乎是!」

  大牛道:「小宝,你为什么不把康熙玉佩取出来,叫乾隆磕头?」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把它取出来,让乾隆磕个头,等他说,圣祖宝不得流入民间,他要请回,对我另加赏赐,你她妈的敢不给他么?他把玉佩回去,就是赏你个乾隆玉佩,对他,管鸡巴用!」

  康武道:「不错,他在你们四宝中虽然最小,可是想得比你们深远多了!」

  现在大家对小宝,真是服服帖帖了。

  二秃子道:「小宝,他要暮春三月游江南,该怎办?」

  「怎办?凉拌!蜜食!」

  大伙全笑了!

  康武道:「你就说说该怎么办罢!」

  「是,大师祖,徒孙想把这消息报山上去,他一离京中枢无主,正好鼓动边乱!」

  「嗯!好主意!」

  「我建议他带几个大臣,轻车简从,在路早弄点手段,趁机可给他贴上膏药!」

  「我们不懂?」

  「徒孙想在他南游途中,安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叫他欣赏,自已收用在身边保驾!」

  「好!高!绝!让他自已找膏药帖!行!你比你师父都高明,他妈的,真是好小子!」

  「大师祖夸奖了!」

  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这人那去找哇?又要武功好,还要有机智,还得有根、有底、有出身?」

  小癞痢慢条斯理道:「不难找,山上就有一位!」

  「谁?」大伙同时问道:「周日青!」

  「啊!」

  「周日青的曾祖父周勇,扬州人,是当年史可法史大人偏将,后随城破阵亡,传到他孙子周复,隐在扬州卖菜,后来被曹大侠发现了,把他弄上山去,生了周日青,比你我年龄却大,二十多了,武功也不比咱差!」

  「你说的是周大哥呀!咱平时叫惯了周大哥,还不知他是扬州人,叫周日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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