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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畜人鸦俘(1-26章+特别篇) - 6,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7710 ℃

  「让你久等了,威廉。」

             2麟一郎大闹地底

  正当克莱儿跨坐在厕畜上,百般琢磨与麟一郎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横躺在兽医科手术室手术台上的麟一郎突然发现身体复原了。

  兽医施打注射针时频频颤抖反而促进了药物循环,所以注射后经过十分钟多毒性便解除。

  麟一郎撑起上半身,自行拔除导尿管。经过了数个小时身体终于能够活动了。

  「克莱儿,我身体复原了!可以动了!」 欣喜若狂的麟一郎大叫着。

  「啊,鸦俘……」在定时计上设定十四分三十秒后便安心守在一旁的吉姆,突然听到有人大吼,同时看见鸦俘从手术台上猛然坐起,吓得翻滚在地。比预定时间提早了五分钟。

  刚才只有宝琳前来而不见克莱儿的麟一郎深感不安,恨不得快点见爱人一面,确定她平安无事。然而在无人导引的这座广阔的府邸,只身一人恐怕无能为力。而且全身赤裸也是一大困扰。全身赤裸地进入飞碟之中正是如今受难的原因。

  得先弄到衣物才行,麟一郎想。他想拜托兽医,可是英语不甚流利的麟一郎在紧要关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一直嚷着∶

  「clothes……clothes……」便伸手往兽医身上穿着的手术袍抓去,兽医惊慌失措,误以为他想加害自己,便拼命挥手高呼救命。

  「来人啊!鸦俘打人啦……」

  听见有人求救,二名船员从里面的休息室冲出来。

  麟一郎想告诉他们自己无意伤害只想讨件衣服穿,他们却不由分说地拿出手铐,扣住他的手想铐上去。

  「别开玩笑了!」连忙把手缩回的麟一郎不想动手,一心盼望对方了解自己的意思,他忍住腹中蠕动的虫子,对其中一人微笑,思索着脑中有限的字汇。这

          个时候另外一个人却粗鲁地斥骂∶

  「臭鸦俘,还不老实点!」说着,便一拳打中他的颅骨。

  鸦俘被认为是服从本能旺盛的动物,一般的原生鸦俘绝不曾反抗人类与半人类。不过未经调教的土著鸦俘却另当别论,遭到殴打当然会愤怒。他不是不了解,而是连少夫人都吩咐不必上手铐脚镣的温驯小男人能有什麽胡闹的本事?万一磨磨蹭蹭的时候少夫人刚好前来巡视,撞见了这一幕就糟了,不快点制服他怎么成?于是心焦如焚的他才会冲动地施以暴力。

  麟一郎气愤得失去了自制。在圆筒船的船舱内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地狱煎熬就是拜这两人所赐,他想忘也忘不了。

  可恶的家伙,只因我想见克莱儿就出手打我。搞什么鬼?又是手铐又是殴打,简直蛮横不讲理!

  「可恶。」 他怒吼一声,一把揪住刚才殴打他的8号。虽然身材矮小,但高中时期起就闻名于校园柔道界,漂亮的过肩摔是柔道五段的麟一郎众所周知的绝技。砰然巨响,黑人G8粗壮的块头结实地摔在地上。13号从后面偷袭他,他巧妙地躲开,并以腰车技法把他摔倒,手法精湛。两人都不知护身倒法,骨头痛得起不来便昏厥了过去。

  兽医一张黑脸面无血色。一个人站在这名狂暴的土著鸦俘前面实在恐怖……

  身后的护士也吓得发抖。 麟一郎朝兽医步步逼近。对方一边后退一边说∶

  「别,别打我。」 没想到竟是日语。麟一郎想起圆筒船内也曾听过日语。

  对了,这里说日语也能沟通。

  「我想要件衣服。」

  「衣服?你?」吉姆铁青的脸上顿时浮现疯狂神情。就算二十世纪的兽医听见狗跟人讨衣服穿也会出现这种表情吧!

  「谁会有那种东西,需要吗?」

  「你说什麽?」麟一郎的口气不由得变得粗鲁,但是重新思量过,他决定低声下气地请求对方。

  「别这么说,求求你,拜托你……」

               3爱的告白

  坐着自动椅回到客厅的克莱儿,看见站在威廉身旁侍候的随从M9双手怀抱似地拿着一组太空船的模型。那是经常出现在杂志上的火箭。

  「克莱儿,矮人决斗上我赌的畜牲输了,原本赌赢后要把这装饰品当成礼物,尽管胜负已分,还是想送给你,所以找叫人拿来了。你愿意收下吗?」

  「啊,好高兴啊。谢谢你的礼物。好漂亮的太空船模型。」

  「这太空船是最旧式的火箭船。又名宝船,传说放在枕边可以招来幸福。里面有仿照七福神的七只小矮人噢……」帆船变成了原始的火箭式太空船,其他七福神一个也没变。不过服装变得很新颖,而且船长是掌管口才、音乐、财福、智慧的弁财天女(也称辩财天女,是福德自在神,七福神中的唯一女神),象征丁邑司世界的女权制度。遗憾的是不明白七福神来历的克莱儿并未留心其中的变化。只是打开上盖时,觉得里面的七矮人有的脸儿尖长、有的肚子像布袋的奇形怪状很新鲜。

  「这收藏品真有趣!我现在就摆起来。」她命随从将它装饰在里面卧室的寝床枕边。

  「你们先下去。」威廉把Fl和M9二人赶出房外。他一面吸着激素烟斗一

                面道∶

  「下人口没遮栏的,听了不该听的事事后还得拔掉他们的舌头太麻烦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他像在解释,重新坐直了身子,开门见山地说∶

  「话说回来,克莱儿,你不是邑司人对吧?」

  克莱儿吃了一惊,心想,就算说谎掩饰也难免露出马脚,便道∶「你猜得没错。我是二十世纪人。因为你们知道了一定不会让我搭乘「冰河号」,所以跟琼深小姐商量后决定演这出戏。我已经尽力了,没想到还是被你识破……」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你要赛西尔翻译决斗前的裁判训词。不过他似乎忽略了一点,家畜语的知识是不可能因为丧失记忆而消失的。在我们从出生学语的幼儿时期便对家畜语十分拿手。不可能有语言障碍。会说一般的语言却不会说家畜语,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这样想又亲眼目睹,疑虑更深了。你赐唾给武藏时是沾在指尖上吧?德莉丝也觉得奇怪,通常都是叫它们抬起头来,直接把唾液吐在它们脸上。根本看不出你已经恢复了先前生活经验的记忆…我是从这两件事情去推测,不过,之所以能够察觉还是源自恋爱的第六感吧。」巧妙的求爱告白使克莱儿白嫩的双颊顿时烧红了起来。对方是阿波罗般的俊美青年,却不因此厌恶自己。

  「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愿意把你为何甘愿冒险的原因告诉我吗?」

  「好吧,我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克莱儿将事情全盘托出。她觉得对这位新的爱慕者毫不隐瞒才是上策,并想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心迹。她说了自己与麟一郎的关系、他中毒麻痹、为救他而冒险此行……听见两人之间已有婚约时威廉叹了一口气。

  「跟那个鸦俘?二十世纪真是野蛮的时代啊|」

  「这件事,或许也要向其他的人坦白比较好吧。瞒着大家我也于心不安。」

  「不,先别声张。除非等到女王陛下裁示归化,你还是继续伪装丧失记忆比较妥当。」

  「裁示归化?」

  「咦?你不是为了这个原故才要去厄伯敦吗?」

  「不是的,琼深小姐说那是解除麟麻痹之毒的交换条件,要我前去拜谒女王陛下。」

  「那么是她没把真正的目的告诉你。她确实是一名绝顶聪明的谋士啊。她当然打算让你归化。」

  「可以吗?」

  「只要有陛下的圣喻。」

  「有幸归化的话,我一定愿意。」

  「陛下一定会同意吧。宝琳勋爵早就胸有成竹。可是为什么连你也要瞒着呢?真奇怪……」

  「经你这么说,我倒也猜出一二。」 克莱儿想起当时为了让麟一郎解除麻痹症状后返回二十世纪球面,才勉为其难答应厄伯敦之行的心境。

  「因为当初的我丝毫无意在此久留。心里只有麟……」

  「原来如此。说得也是。你居然会爱上鸦俘这点,着实教我匪夷所思啊!幸好你的神智能够恢复正常。鼓起勇气来到这个球面才有价值啊。」

  「是啊,自从在「冰河号」上遇见你,我就渐渐改变了心意。」克莱儿婉转的表露她的爱意。

  「你真的不再想返回二十世纪了吗?」

  「已经不想了。反正我没有亲人了,双亲因战争俱亡,姐姐也行踪不明……」

  「野蛮时代啊,真是……」

  两人一边聊得起劲一边亲密地互诉衷曲,俊男美女的四只脚就埋在蹲着的肉足凳背上刨挖的脚型深凹槽,这大概不需要重新说明吧。

              4皮肤反应痛

  把兽医吉姆逼到墙角的麟一郎重复着没有结论的问答,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门突然唬地大开。

  「怎么了?好了没有?」 尖亮的声音传进耳里。是宝琳。

  麟一郎暗呼得救地回过头去。他想若是她,一定听得懂他的意思,也会让他跟克莱儿见面。

  她独自前来。其实在视察黑奴房舍时,她就后悔把腕式送话器给了克莱儿。

  那时以为到地层马上就能带回鸦俘,不需耍多少时间,没想到在地下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许多想交代的事。以往只要想到什么便马上透过腕式送话器发号施令的她,实在无法忍受没有腕式送话器的不便。最后还是支使随从A3号到她的卧房取来别只腕式送话器,自己则在过了快十五份钟后回到手术室。

  看准麟一郎回头时毫无防备,吉姆抓起桌上的长颈空瓶往麟一郎头上砸下去。怯儒的他看见女主人现身,唯恐鸦俘加害而奋不顾身予以反击。《黑奴训》第一条有∶「黑奴以忠诚为本份。」

  不过麟一郎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抓住对方扑空的手臂,下身一沉,「喝!」

 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大块头的吉姆就直直地躺在宝琳站立的地板前。长颈空瓶在地上滚动。宝琳一见,惊觉事态严重。

  糟了。应该叫人戴上手铐的。若把纽曼带来就好了。平时腕式送话器总是不离身的,今天偏偏没戴上,甚至A3也不在……事情全凑在一起……话虽如此,这鸦俘的身手真不赖。一眨眼的工夫就摆平了三个大黑奴,其臂力若身为斗士势必技压全场,应该拿它的种来培育啊! 邑司女性都具备雌威(在邑司用语中有「雄风」之意)。遭遇这种场面的宝琳还能处变不惊地思索这些事情。

  可是不制伏这鸦俘不行…麟一郎走到宝琳面前,一边用手挡着重要部位一边

               开口说∶

  「我想见克莱儿。」

  「嗯,我会让你们见面。」 宝琳的家畜语没有女性用语的婉转,因为这是命令鸦俘所用的语言,所以不曾以女性用语说过。

  「另外,请你给我一件衣服。」 他感觉到自己给她一种暴力份子的印象,为了缓和这种看法,麟一郎用词非常礼貌。

  「衣服?」 宝琳不由得反问他,思绪飞快的她已经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了,这鸦俘还不清楚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皮肤强化处置有什么用意。那好,我就用这点拿下他。

  宝琳的目光停留在角落的护士身上。

  「你,把衣服全部脱掉,给这鸦俘。」

  「是的,少夫人。」 命令是绝对的。人类赤裸而鸦俘穿衣其实违反了常理,但N5号没有丝毫犹疑,立即脱下衣物,露出黑黝黝的肌肤。

  接受主人(白人)命令却反问理由,对黑奴来说是构成犯罪的行为。凡是黑奴们都不得争论。私自在心中暗想虽不至于成为处罚的对象,不过在道德上却是罪大恶极。总之,黑奴与鸦俘的智慧应该奉献在执行命令之上,绝不容许对命令有所反省或怀疑。她连鞋子也脱了。女人的衣服?然而他并未不满。不能再奢望别的,饥饿者没有选择食物的权利。长时间赤裸的麟一郎变得非常谦逊。

  自从在滕达山腰的溪流中游泳直到现在,才过了四天半不到,感觉上却如同好几个月都身无寸缕一般。只要能够裹身,什么衣服都行。不,这件衣服比男性黑奴穿的半袖五份裤要强得多。 衣服紧贴着肌肤。连手腕、脚踝等四肢都包住了,犹似马戏团艺人的肉衣。可是鞋子太紧,他决定放弃。裸足也是没办法的事。姑且就这样到克莱儿那里,他只做好站在她面前的准备。

  宝琳的唇角泛起奇异的微笑,望着身穿女黑奴衣服的鸦俘。先给你尝点甜头。三分钟过后你就痛得七颠八倒了…A3差不多要回来了…

  「就交给你善后了。」她对全身赤裸不停颤抖的N5丢下一句后,转而命令麟一郎。

  「跟我来。」 说完便径自走出手术室,没瞧他一眼。麟一郎对女黑奴敬了个礼,随后追上。他打定主意如果有人想逮捕他就立刻拿宝琳作人质,所以十分谨慎地紧跟其后。

  走在一起后才惊讶地发现她身材真好,他的身高只到她的肩膀左右。

  宝琳慢慢的悠闲走路前进,走廊上空无一人。地层中早就傅遍她亲临的消息,该道路形同禁止通行,没有任何人出现。

  来到电梯前,麟一郎突然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啊,痛,痛死了,救命啊 」他拼命往身上抓,痛得在地上打滚。莞尔一笑回头的宝琳,目光冷厉地追着麟一郎的身影。眸中闪烁着智取狂暴鸦俘的得意。

 麟一郎的表皮细胞中内含的皮肤强化剂与衣料中的皮肤纤维产生了皮肤反应

  ,所以末梢神经会出现剧烈的疼痛。贴着衣料的部份会有彷佛万针不断穿刺般苦不堪言的痛楚,名为皮肤反应痛。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便会停止,那时的皮肤已经完全剥离,变成一块衣料了。剥除鸦俘的皮肤通常是采用此法。不过接触鸦俘肌肤的衣料若加上重力,也就是鸦俘肉体在下方支撑白人的姿势时不会出现反应痛。

  倘若说窑里有如地狱中的油锅,那么这便是地狱中的刀山了,虽然恨不得把衣服撕开逃走,却只能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这个时候随从回来了。宝琳一边将腕式送话器戴在手腕上,一边命他去手室取来手铐脚镣,铐住毫无抵抗能力的麟一郎的双手双脚。

  「行了,把这畜牲的衣服割开剥掉。」随从在衣背上划开一刀,再哔哔剥剥地撕开衣物。由于皮肤反应尚末扩散,撕除的力道相当于强力绊创胶布,不会对皮肤造成影响。衣料除去後,莫名其妙的剧痛也随之消失。

  「看你还敢不敢穿衣服。」宝琳不屑地看着脚边二度被剥得全身赤裸的麟一郎,自言自语道。

  「你的身体不再需要衣物了。」领悟到疼痛的原因就是出在衣服上的麟一郎,这才了解在船舱内入棺前听到那句宛如谜语的话中真意。

  是这样吗?那具高热的棺桶是一座使我皮肤变质的烧窑吗?我的身体变成不需要衣物了。这可怎么办?我… 宝琳笑道∶

  「按照约定,我带你去见你的主人。」 后手铐的锁尾被A3抓在手上,抓住双踝的脚镣只有三十公分长,麟一郎吃力地行走,变成一个跟在宝琳身后的蓄人。绝望使他的内心晦暗。如今,渴盼克莱儿的温言婉语成了他心灵上唯一的支柱。

              5鞭打用的家畜

  威廉又抽了一管烟,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问道∶

  「那只鸦俘 它叫麟是吧?你打算拿它怎么办?」

  「这个嘛,我……」就像刚才考虑的,认为遣返回原地球是最佳办法的克莱儿正想开口的时候,

  「怎样?什么用途?」威廉又问。

  什么用途?这句话的表现冷不防使她吓了一跳,遂闭口不语。

  「是我不好,突然这样问你,或许太冒失了。」威廉一边吐着烟雾一边颔首

                地说∶

  「也难怪,你还不知道鸦俘的全部用途……我就直接告诉你吧。当新的原生鸦俘到手的时候,思索「该做什么用途?制成什么东西?」是我们的乐趣…况且那畜牲还是土著鸦俘,不,是旧鸦俘,施行洗脑手术的那段期间值得好好的享受。」

  「洗脑……我听过这个名词。」

  「把土著鸦俘制成原生鸦俘很费事。却是愉快的麻烦啊……」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众人都说鸦俘是服从本能旺盛的动物。它们遗传基因中的家畜人因子,对白人怀有绝对的劣等感,能够抑制自由意志。」威廉开始认真地说明。「不过,被生产的原生鸦俘是在邑司这个适合家畜人的理想环境中成长的。所以末在邑司成长的它们,则成长为拥有自由意志的个体。自由意志的中枢位在大脑的某个部位,怎么说呢,就是鸟距附近的一个构造。让那些畜牲「意志去势」,因条件反射而封闭大脑部份的神经回路。如此一来,鸦俘在发育后的那些无用知识经验中所产生的独立思想,也会一并去除,这就是所谓的洗脑。鸦俘原有的服从本能也暴露无遗。并非将脑叶剔除,而是一种精神外科手术噢。为了活用鸦俘卓越的智能,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是说麟……」克莱儿已经不想改称獭部先生了。

  「没错,麟必须洗脑。尽管耗费时间,却是一段能给你最大欢愉的时间。」

  「我要做这件事?」

  「是啊。虽然交给训练局比较快。看你要马上把它制成宠物鸦俘置于跟前,还是立刻制成厕畜(克莱儿的脑中刹时浮现先前在卧室内排泄完毕后,厕畜舔嘴唇的模样) 只要你说出来,训练局技师的巧手就会让你如愿,倘若不急,千万要自己来。那是项有趣的手术。」

  「可是我从没拿过手术刀。」

  「不,不需要手术刀。是一项以挥鞭取代手术刀的手术。一般称之为躬身。

  呵,甚至有人以尿,就是圣水代替鞭子哩。」(第四十四章之1)

  「咦?」

  「克莱儿,不承认鸦俘拥有自由意志的这个世界,却容许日本诸岛一亿名的土著鸦俘————-因为是日本国的鸦俘,普通叫它们作「日本畜人(伽俘)」

  ——-抱持人类意识而继续存活又是为什么?表面上虽是原生鸦俘的供应源,其实就算没有伽俘,原生鸦俘也能繁衍子息,不乏供应来源。它们真正的生存意义是——- 」威廉将烟斗的烟灰点落在肉痰孟中后续道∶

  「可以说是提供我们贵族洗脑手术愉悦的材料。为了这些到地球猎捕而不惜亿里迢迢的极远方星球的人们,市面上兴起了贩售伽俘风。商标上就写着「供你挥鞭之乐」。明白了吧?摧毁伽俘的自由意志,引出它的服从本能,把它教育成一只原生鸦俘的调教过程,对我们贵族来别说是多么快意的精神娱乐了!」威廉平静地继续叙说这种恐怖的行为。

  「换言之,故意饲养伽俘而非原生鸦俘的理由就是自已想对鸦俘洗脑。因为伽俘就是为鞭打而饲养的家畜噢。」

  「天哪!」

  「你的麟不仅是土著鸦俘,还是一只旧鸦俘,我认为它更有洗脑的价值啊。」他的口吻彷佛克莱儿今后将麟一郎当成家畜饲养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克莱儿对这种事还心存抗拒,反过来想把先前思忖的麟一郎遣返案提出来讨论。

  「我的想法是……」正要开口的时候,听见有敲门声,不知从何处传来。

  「小的是Fl……很抱歉打断您的谈话,少夫人在外面求见。」

  「请进。」 克莱儿的指令使门开启,宝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全裸的麟一郎,握住铐着他的锁端的正是黑奴随从。

             6伽俘的二种躬身法

  在此,容笔者为各位介绍有助理解威廉语中所言的伽俘躬身法,也就是土著畜人洗脑的相关文献。这是之前引用过(第五章之1)凯瑟玲·诺维克的首都星

            球探访记录中的一节∶

  今日亲赴林泽伯爵——-是上院议员,COSYI(日本诸岛监督委员会)

  委员——-府邸拜访,发生一件趣事。 当我们在客厅里交谈时,她叫出来的原生鸦俘来到她面前,转身向后盘坐,立刻反躬其背,上仰的头部接近她的下半身。我以为是什么游戏,却见她半蹲着,张开双腿,冷不防跨坐在股间下方的脸上, 我吃了一惊。尽管脸部尚未整形的原生鸦俘塌鼻子、宽颊骨,但五官跟人类简直是一模一样。因为我在故国从不曾像她那样把人脸夹在股下,忍不住「唉呀」地惊呼出声,她倒是十分坦然。

  「怎么了?这么吃惊。」

  「啊,这个……」我总算注意到鸦俘的双臂往后伸展,正在触摸她的裤管。

  「这个,是肉便器呀,未加工的原生鸦俘,我只用过标准型。」

  说着,我渐能体会我身为乡间贵族的悲哀。

  「嗯,边境星球的话也许是吧,凯瑟玲,这畜牲不仅是原生鸦俘,它可是土著畜人哪!在这里,贵族们通常都把训练成厕畜的伽俘当作专用器使用。但是这个只是一个刚结束舌惯(至于「舌惯」是什么,后面再深入了解。)训练,在等待进行尼尔森(Nelson)调教的期间,只调教了其半尼尔森(HalfNelson)。为训练使贵族的女性更好的使用。有花与蛇二种类型。由于捕获后的土著鸦俘的人类意识,所以对排泄物感到排斥。生于邑司的原生畜人也会厌恶宝贵的饮物与食物而呛噎、呕吐。只要不供饮食,静置数日,耐不住干渴与饥饿的时候再叫它们吃喝,呛噎、呕吐的情形就会消失,因为本来只是一种心理因素,白「人」而不是「神」,它们尚未接受白神信仰——-他们的排泄物跟日本人的不一样。首先教它们记住这件事,白人的排泄物虽算不上美味却是可以食用的。这是第一课。由于畜人厌恶处理排泄物,所以这些事情都交给戴雪(di

  cey)型的机器人(第三十六章之4)让跟主人一模一样的人形机器人负责训

  练。训练结束后,再由主人教导「躬身」也就是厕畜姿势。慕主性系数高的畜牲似乎能够很快进入「躬身」状态。」

  接着她叫两只出来,为我示范「躬身」二法。两只全身都刺青(畜肌烧彩【第十八章之4】),一只刺着菊花(由来请参照【第三十八章之2】),一只刺着蛇。

  「传说百年前的宫中有一位威灵顿公爵与一位尼尔森子爵,两位女卿曾经针对原生鸦俘在身体不缩小的情况下做为便器,是身体向前弯曲还是向后反躬便于使用一事打赌,结果发展出这两种系列。她们都放弃使其站立与盘坐的姿势,决心叫厕畜采用杂耍表演特技式的姿势,各自也使用出不同的工具来矫正。」

  威灵顿型想出的是向前弯曲式。命令鸦俘仰躺后抬起下半身,叠在上半身,头部从打开的双腿间穿出般地躬起上半身。我们的臀部向着它的脸,左右脚分别踩放在地板上的鸦俘左右手掌心,坐下时它们折叠的大腿支撑着我们的大腿,脸部支撑着我们的臀部,臀穴四周刚好对准下方用力张开的口嘴。听说利用「威灵顿螺旋」这种类似饲畜者之蛇(第十七章之3)的人工动物夹钳,便能正确地矫正这种对折的姿势。她那「习惯弯曲」的说法,听起来就像把衣服烫平似地,好奇怪。

  尼尔森型想出的则相反,是往后反折式。以伏趴在地的姿势抬起上半身,向后弯曲,脸部往上仰,弯曲至与地板平行为止,我们左右的臀瓣抵着它们的双肩,跨坐在其脸上,令其脸部支撑我方的全部腰力(名为全尼尔森,而这种姿势的变异就是以盘坐姿势将上半身向后反折,脸部上仰,名为半尼尔森。林泽伯爵为使我目睹其使用过程,则身转过去,另其脸部进入股间时的方向恰好相反)。

  一般的尼尔森调教都是使用这种「尼尔森马鞍」。林泽伯爵曾经参观学习过尼尔森马鞍式的训练。她一百二十五岁,比我年长半世纪,她的体型以及因特殊孔扣而暴露在外的一大片臀部肌肤,都散发出跟三十岁女子不相上下的年轻光采。调教的对象是她三个月前从日本诸岛捕获的二十五岁日本人。据闻正值新婚燕尔之期,是一名地方公务员。

  「全尼尔森式,猛烈弯曲是会折断背骨的。已经死掉二一只了。所以现在增加一度要花二一天的时间。它已经从一百二十五度开始弯到一百五十三度了。今天要再增加一度……」将终端角度设定在一百五十三度后,便命鸦俘仰抬上半身,把达到鞍部与地板平行的脸部当作马鞍跨坐。它的口鼻被盖住,呼吸困难,痛苦得摇起下半身。她鞭打它,它扭动得更剧烈。捆绑两脚尖的绳索也跟着晃动,越动越紧,下半身渐渐向后反折,浮悬在半空中。因为捆绑零件透明,看起来彷佛半空中跨坐着一只特技拼字畜(acrobat Speller)。每挥一鞭身体就缩得更紧,到现在也只弯到一百五十四度。训练过程就是令其逐步弯曲,直到侧看时像一个U字为止。假设后来经过数月,达到一百八十度的目标时就得接受刺青纹身,才能承领卡尔星球公认的美女林泽伯爵的御物。感觉它是为了那一天到来而冒着生命危险——-尽管对她而言是一项游戏,对鸭俘来说是一个差错就会折断背骨,真可谓名副其实的risk hisneck——-努力不懈啊。

  当我指出雄畜反折的赤裸下半身勃起的阳物,出现了这段对话。

  「啧,真碍眼。标准型肉便器才不会这样。」

  「让你目睹这种难看的画面实在过意不去,凯瑟玲,如果它对我的股间奉若神体,怀着虔敬之心,就完全不会勃起了,为了方便检查它信仰深浅的程度,才故意不去势喔。现在它还不太信服,才会经不起诱惑,为我的股间疯狂……」

  「听说你拆散新婚夫妻,把它掳来?」

  「没错。它妻子这三个月来或许都在焦切地等待那蒸发了的丈夫。谁叫它们过着世俗人类的家庭生活。」

  「有点可怜哪……」

  「只要让她妻子雌畜升天,也就是放进雌畜蜂房(第四十四章之4)不就行了,反正我不可能让她们见面……」

  「这畜牲不想它的爱人吗?」

  「经过脸部整形与「舌惯」作业后的一、二周都在忍耐哩。根据家畜适性检查(第十六章之3),判定厕畜化适应值偏高,遂成为专用器候补。嘿,可能牢笼内的伙伴告诉它注册为林泽宋大贵族的饲养畜是何等的荣耀,能够立即成为我的训练畜是何等的幸运,这才感激得压抑住内心对雌畜的思慕之情吧。这畜牲的潜质是相当认真的。「公务」的意识压过了「私情」。」

  「大义灭亲的畜牲吗?还有加上面对被你白皙臀部乘坐的肉体效果噢。雄畜对老婆的强烈性欲全都借此发泄了,才会忘了老婆吧……」

  「应该是吧,没错。教导躬身之初它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我调教时的方式跟平常有所不同,要它蹲在浴室看我的裸体。因为我要它对我雪白的肌肤印象深刻。长裤与底裤的孔扣也开得比一般的大,让他瞧见我雪白的臀部。然后直接触及他的脸。对雪自肌肤毫无抵抗力的他不因此发狂才怪。这畜牲在我的阴毛摩擦它脸部前就已经勃起了……而且接受信仰前,他心仪的对象已经变了噢,凯瑟玲,这就是一穴主义的贞洁心理。」

  「一穴主义?你指邑司男性?(第二十九章之4)」

  「不是,是单能具。凯瑟玲,厕畜的专用器仅限单能具。尽管奢侈,但它可以针对赐饮孔(尿道口)或赐食孔(肛门)的需求快速采取姿势,而且脸部整形只要手术一小部份就行了。有这份自觉的就是畜牲们的一穴主义。凯瑟玲,对贵族专用器的其他厕畜怀有差别意识,未免太夸张了。「标准型肉便器,是任何人来都必须张口的无贞操公共厕所。我们不是。它们只接触固定的阳伞淑女(第二十二章之2)之臀,以固定之穴侍奉主人,终其一生。我们用的是最贞洁纯真的厕畜。」这畜牲受到同伴影响,对这种一穴主义抱持着优越感。虽然下界的日本人对白人只是心怀憧憬,倒也可能是白神信仰的根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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