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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尽劫波(1-16完) - 1,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5770 ℃

  当然这是个巨大的挑战,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

  1998年9月10日,我第一次来到s市。

  s市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城市。正值初秋,夏末余热尚未散去,不过阵阵凉风倒也吹得人烦闷尽去,很是舒爽。

  我来到s市的s大学计算机工程学院报到,成为一名大学生。

  出发前,村长提出为我搞个饯行宴。我父亲本来说家里拿不出那许多钱,村长说没关系,大家凑份子,好歹余轩是咱们村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大学生,光荣啊。我们也只好受之有愧了。

  来到大城市,周围一切都觉陌生,心里不仅有新鲜感,更有恐惧感。

  拿了钥匙到宿舍,宿舍里聚了五六个人。

  比我先到的有两位室友,由父母拎包扛箱送来的,正在宿舍里替他们收拾行李。我只有心里羡慕着,默默收拾自己的床铺。

  等家长们千叮咛万嘱咐地走后,我和他们攀谈起来,才知道均是本地人,一个叫骆健、一个叫马兵。

  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宝贝,和农村泥腿子的娃能有什么共同语言,浅谈即止,各忙各的。

  不一会,第四位室友来了,是一个人来的。刚踏进宿舍便和每人打了个招呼:「哟,三位兄弟先到啦,小弟叫赵良,晚来一步。」我们转头看他,身高180以上,棱角分明的脸,浓眉大眼,显得精明强干,应该是个人物。

  赵良也是本地人,不过看得出来,自理能力比那两个强多了。他也是本地的,父母本来要送,被他挡回去,「你们送我上学?那我算什么大学生哪,退回去重新读小学得啦。爸妈你们就放心吧,儿子能搞掂的,最多安顿好之后给你们电话,怎样?」

  他是个自来熟,和每个人都很聊得来,不过与我最投机。

  军训时我和赵良在一个排。他经常参加体育锻炼,体格很棒,训练时动作标准,表现突出。我也不差,我平时山路跑得多,耐力好,也是受教官表扬最多的学员之一。

  那天吃晚饭,骆健提议出去走走,我们三个都赞成。马兵要换件漂亮衣服,赵良说换什么换,迷彩服直接穿上街,有重样的没有?绝对够酷!

  对!四人穿着军装,雄赳赳气昂昂并排走在街上,谈笑风生,豪气冲天,不可一世,好像诗里说的那样:「指点江山,粪土当年万户侯。」

  突然马兵停下脚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街对面。

  我们问他怎么了?他不说话,手一指让我们自己看。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对面超市里走出一个女孩子:165左右,瓜子脸,细眉大眼,扎个马尾辫,十分清纯。

  骆健倒抽一口冷气,「正点!会不会是我们学校的?看样子很可能的!」

  「哼」,赵良说,「连她都不认识,你们这些天眼都瞎了?」

  马兵奇道:「这话怎么说?」

  「她不就是我们班上的吗?大名叫吕敏,外号小周慧敏。」

  骆健道:「我怎么没听说班上还有这号绝色?」

  「那当然,谁让你们整天泡在宿舍里玩游戏,两耳不闻窗外事。兼之眼光不济,只懂看那些穿着花枝招展的;军训时穿清一色迷彩服,你们就欠本事区分美玉同顽石了……」

  吕敏没有留意到我们,独自走远了,马兵和骆健还恋恋不舍她的背影。

  赵良催他们快走。

  话题又从「治国平天下」转移到「颜如玉」之上。

  马兵打了个响指,「对了兄弟们,说说看,一个女孩子身上什么部位是你们最看重的……我先说,我最看重这个……」他十指箕张,扣在自己胸前。

  我们都明白他什么意思,一阵哄笑。

  骆健说道:「当然是看脸了。那玩意再大又怎样?母猪的那个大不大,你会不会喜欢一头母猪?」

  「猪和人是一回事吗?」

  ……

  赵良看二人拌起了嘴,将他们劝开,「还是我说吧,我第一眼看女孩子,看的是眼睛。」

  马兵「嗯」了一声,「还是阿良有内涵……诶,对了,余轩你呢?」

  我脸一红,嚅嗫半天,没说一个字。

  骆健骂道:「你这人真磨叽。都是自己兄弟,说说怕什么呀?我们今天的对话,保证不外传的……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马兵和赵良也催我快说。

  我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我……我看……看……脚……」

  充斥在我脑海里的,是刚才看到的吕敏白玉般的裸足,和那双黑色细高跟凉鞋。

             【2】——情场受挫

  我得了个外号「超人」。

  因为:三等男人看脸,二等男人看胸,一等男人看腿。似乎等级越高,看的越往下。我看的是脚,比一等男人还高,只能是超等人了,简称超人。

  其他宿舍的人听说我这外号,深表赞同。他们并不知道那天我们四个人的谈话,我们说好了保密的。

  为什么赞同呢?因为我念书太拼命了,简直能人所不能。

  星期一晚上,我在教室自修,准备第二天的考试。

  连续看了一小时的书,眼睛有些累,抬起头来揉了揉太阳穴。忽感脚背上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踩了,「啊」地叫了一声。

  前面座位上的人赶忙站起来,「啊呀,对不起,余轩……」

  我一看,竟然是吕敏!她应该是后来的,正好坐在我前面,我竟然没有察觉。

  刚才吕敏把椅子腿抬了起来,我的脚又正好伸到下面,结果被轧了一下。

  「哦,不、不。是我不好,坐没坐相,没关系、没关系,嘿嘿……」我傻笑了几声。

  吕敏盯着我,「咦,余轩,你的脸怎么红啦?」

  我低首暗叫一声「惭愧」,刚才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不是被椅子脚,而是被她的凉鞋跟踩一下,该有多好!可这想法怎能宣之于口?

  吕敏拿出她的笔记簿,走到我旁边,「对了,余轩,我正好有个问题问你…

  …」

  我一看,是《C语言》的作业。

  「哦,是这样的,根据矩阵相乘的公式,用循环实现……」

  ……

  「谢谢你,余轩。你的笔记能不能借我看两天,我好像记得不全。」

  「没问题,你拿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和吕敏说上话,而且一说就说了很久。吕敏也是s市本地人,语音绵软,嗓音清脆,光是听她讲话就很享受了。

  九点多钟,我和吕敏一起下楼回宿舍。吕敏说:「请你喝奶茶,就当是谢谢,外加为轧你一脚赔罪了。」

  我哪好意思,不过又愿意多和她呆会儿,于是说:「不不,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让女孩子请客?要请也是我请。」

  「哟,想不到你大男子主义。女孩子怎么了,非要什么事都由男的掏钱吗?」吕敏撇撇嘴,似乎生气了。

  我连忙解释:「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我笨嘴笨舌,一时语无伦次。

  吕敏看着我的窘态,嫣然一笑,「开玩笑呢,看你急的,走吧。」

  学校小卖部还开着。

  吕敏真的请我喝了杯奶茶。我以前在镇上喝过,当时觉得很甜、珍珠很有嚼劲;可怎么也比不上今天喝的这杯。

  我们边走边聊,她问了些我家乡的情况。我犯思乡病,跟她说过年的时候怎么杀猪,怎么一大家子一起包饺子,怎么贴春联,尽是农村的风俗。吕敏听得津津有味。

  「比起我们大城市,你们那可有趣多了。我们这儿过年过节完全没有气氛。」

  「还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呢,要是去我们村做客,包你大开眼界。」

  吕敏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一定要去玩,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哦。」

  我一拍胸脯,「哪的话?欢迎还来不及呢。」脑中不禁浮想联翩:吕敏真要到了我家,爸妈该有多喜欢她!

  经过女生宿舍,吕敏上了楼。我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才恋恋不舍回去。

  两天后,吕敏在课堂上把笔记还给我,还冲我一笑,「里面有错的地方,我帮你用红笔圈出来了。」

  我翻开一看,果然有一处红圈,仔细一算,真是自己错了。

  「呵呵,不好意思,借笔记给你,差点误人子弟了。」

  「那个高数的笔记能不能也借我看看?」

  「可以。不过没带来,下午上课带给你。」

  「行!」

  等吕敏走了,马兵一把勾住我肩膀,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小子,算你行!

  没几天工夫就把校花泡上了!」

  我老脸一红,「哪有的事。」

  坐在我后面的骆健也凑上来,「一世人两兄弟,我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吃过午饭,回宿舍休息一会。当然不能忘了拿好高数的笔记。

  骆健的话还在耳边。他说话不怎么正经,却很有道理。他教我的,如果不好意思跟吕敏明说,就在笔记里夹一张纸条,写上「晚上某时在某地见面」。如果吕敏真有意思,就会来。

  我虽然装作不屑,心里早就活动了。

  赵良笑着说:「阿轩,我推荐你个地方:西门出去500米,有个吃鸭血粉丝汤的小店,又便宜又好吃。」

  ……

  晚上7点半,我来到「金陵」鸭血粉丝汤的店门口。

  为了喝这碗汤,我接下来的一星期得勒紧裤腰带了。不过为了吕敏,值!

  不知她看到字条没?看到之后又会不会来?

  怀着忐忑的心情,在街角等了一个小时,望穿秋水,看路上哪个女的都象是吕敏。

  可惜,没有一个是吕敏。

  最终她没有来。

  我暗叹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别自作多情了,不就是借了两次笔记吗,能代表什么?

  信步往回走去。

  我们学校有两个门,大门朝南,偏门朝西。西门外是一大片等待拆迁的平房,都是租给外地务工人员的,偶尔也有学生在那里租房。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黑网吧。

  这片地区道路狭窄,弯弯曲曲象迷宫,不熟悉的人进了来,很难走出去。

  我自然是轻车熟路。

  拐了三个弯,就看到校门了。校门口有两个人走得很近,一男一女,男的伸手搂着女的肩,态度温存,似乎还在窃窃私语。

  我走近几步,心头大震,原来女的正是吕敏;而男的也不是别人,却是赵良!

  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中午赵良在宿舍还推荐我来吃什么鸭血粉丝汤,原来存心看我笑话来着。

  我呆呆站在原地,无法接受这事实。

  我转身狂奔到街上,撒野似的跑出不知多远,心头的自卑、无奈怎也发泄不完。

  停下脚步后,浑身虚脱,看路边有个大排档,就坐了下来。

  「老板,啤酒,啤酒……」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都换了啤酒。也不知道喝了几杯,反正从胃里直往外冒。

  再也喝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头重脚轻,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了,心痛似乎减轻了些,跌跌撞撞往来路回去。

  走了几十米,再也支持不住,歪倒在路边。

  面前出现一双人字拖,和一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好像很好看。正要多看几眼,眼皮已经合上……

             【3】——萍水相逢

  睁开眼睛,我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沙发靠着墙。对面墙上开了扇窗,不大,采光不好。四壁斑驳,衣服、报纸、包装盒把房间堆得乱七八糟。

  我站起身来,摸着头,不知自己怎么会到这来。

  房里传来个声音,「你醒了?自便吧。」是个女的。

  我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她了。她坐在桌前,摆弄着电脑。右手操作鼠标,左腿蜷着,膝盖顶在胸前,左臂搁着。手里还拿着烟,时不时抽一口,在键盘旁的烟灰缸弹两下。

  她见我看着她,眉头一皱,用一种慵懒、带点流里流气的腔调说:「看什么,没见过女人抽烟啊?」

  我不知怎么回答,「昨天……是你把我弄回家的吧?谢谢。」

  她头也没回,「不用谢。」只注视着屏幕。

  我碰了个钉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嗯……那个,你还是少抽些烟吧。我看一个报道,说一个英国人抽烟得了肺癌,死后解剖发现整个肺都黑了,而且千穿百孔象个蜂窝……」

  「操,你咒我啊?」

  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告诉你,抽烟有害健康。」

  「Nerd!」她用英语骂我书呆子。我又吃瘪,呆呆不知所措。

  她把烟放下,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急躁起来,「Shit!」骂了一句粗话。

  「怎么了?」

  「这个键不好使。」她不断按着w键,那个键似乎弹不起来。

  「哦。你用软键盘吧。」

  「你来帮我弄。」

  我帮她在桌面上调出软键盘。

  她用鼠标点击软键盘,输入了几个字,「这样慢死了,操!」

  我告诉她,可能是键盘下的橡皮垫老化了。她不耐烦地说道:「告诉我这有什么用?你能给我弄好?」

  我说:「我可以拆开来看看,要真老化了还挺麻烦,得找地方换。不过你能将就的话,也有将就的办法……」

  她站起来,把位子让给我,「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帮我搞定。」

  我叫她给我个螺丝刀,把键盘背面小心地拆下来。w键背后的垫子果然老化得严重。我把那个橡皮垫和Pause键背后的换了个位置,反正Pause键也不太常用。

  把键盘重新装好,让她再试试。她写完一封邮件,说道:「你还有两把刷子。」

  我以为她是本校的学生,问她哪个系的?

  她给我个白眼,「我象是学生吗?」

  我这才仔细打量她:二十一、二岁,头发烫过,微微有些卷,末梢染黄;涂了很艳的口红,勾了很重的眼线;脸上没有上粉,皮肤一般;穿一件浅黄色背心,牛仔热裤,光脚穿着人字拖。的确不像学生。

  我摇摇头,忽然想起骆健他们曾经跟我提起过的那种职业……

  不过,干那种职业的人,怎么还需要用电脑收发email,难道业务这么广?

  「我哥在美国念书,经常和我电邮联系。」

  她好像能看透我的想法。

  随她干什么吧,我准备回去了。但她把我叫住,「你帮我修好电脑,我没有钱给你。可我不喜欢欠人情,免费帮你做一次吧。」

  我吓了一跳,摆手说不用了,我没觉得她欠我什么,何况她还扶我回家借我地方睡觉。

  她一把拉住我,力气还挺大,「借地方睡觉不算什么,我又没陪你睡,也没管你早饭。你觉得两不相欠,我心里过不去……来吧,不会问你要钱的……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正常而健康的男人。她也可算是个有魅力的女人,但是我做不出那种事。

  「没见过你这么放不开的……」她和我拉拉扯扯。我心想:你当然没见过。

  放不开的人会来找你吗?

  「唉,好了好了,不做那个,强扭的瓜不甜」,但她没有完全放弃,「做个按摩,正规的按摩行不?」

  强迫别人接受按摩,也算是一桩奇闻了。我未免纠缠不清,也就退让一步。

  无意中想起昨天醉倒前看到的那双脚,心中一动,「能不能……能不能……

  踩背?」

  她呵呵一笑,我顿觉满室生花,「以为你真是书虫,想不到肚子里坏水不少,行!老娘话已出口,来吧。」

  她让我趴在床上,然后先用一只脚踩上来,试了试力道,「这轻重,差不多吧?」

  「没事,受得住。」

  她闻言站上了床,从我肩背交界的地方开始踩。

  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她脚底的温度,热热的。听说脚底心热的人,心肠也热。也许是真的。把一个醉汉从街上扶回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的。

  被她踩过的骨头有些松了,很舒服。她把脚移到了腰间,力道加重几分。

  「男人的腰最要紧了……你的腰有些僵,得补补。」

  还是专业水平。我问她该怎么补。她说:「补腰当然吃腰子了,还有芦笋、胡萝卜也不错。最重要的那,多运动别老坐着。」

  她力道越来越重,最后,另一个脚也用上了。全身重量压在背上,有点大,可我不愿示弱,咬牙强忍着,一声不出。

  「挺耐力的呵。」她说着,在我背上轻轻地颠起来,我胸口的气都被她压出来了,口中直哼哼。

  她见我有点挺不住,便不再颠,并且重新用一只脚给我踩背。

  「银样镴枪头,还以为你多受得住呢,事前夸口,现在知道老娘厉害了吧?」

  也不知为什么,听她骂我两句,心里还挺受用。难道我天生贱骨头吗?

  好像是为了讨骂,我故意和她顶嘴,「昨天没吃晚饭,又喝醉了酒,要不然我怕你啊。」

  她停下脚,我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脸上被她重重一踏,都变了形,「啊,你要人命啊!」

  「叫你嘴硬!那种事都不敢做,早料到你没用了。告诉你,男人,老娘见多了,没有不好那口的。你色大胆小,是最虚伪的一种。」

  听她连珠炮似的一顿数落,顿时觉得自己真的就很低贱,心里更舒坦了。而且,下身那个部位渐渐硬了起来。

  她把脚在我脸上不断地碾,嘴巴、鼻子都惨遭蹂躏,还有一股体香夹杂着脚臭,很舒服。我决定再顶顶嘴,看她还有什么新花样,「谁说男人都好色了?你不想想自己是干什么的,平时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当然会有这种想法啦,井底之蛙!」

  她停下脚,沉默了一会。我爬起来,她一脚踢在我胸口,我重又倒在床上,这次是仰面朝天。

  她一脚一脚不停踏在我身上,不再是按摩的那种力度了!

  「我是被人看不起,那又怎么啦,难道我天生喜欢干这行啊?你们臭男人那么高尚,干嘛还要来找我……」她说得激动,语音哽咽。

  我被踏的很重,奇怪的是,却觉得很受用,希望她一直踩下去。可是见她快要哭了,心里不是滋味,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重了。

  赶忙站起来,躲到一边,「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停、停!」

  她气鼓鼓看着我,「你呢,你算什么玩意。大学生很了不起?拿了父母的钱,不是上网就是泡妞,昨天你那个样子,是被人甩了吧……老娘至少自己能养活自己,除了不会修键盘,哪儿不比你强?」

  她提起昨天的事,我想到吕敏,心里一阵绞痛,无力地坐倒在床沿。

  她见状也不再继续说了。两人沉默了很久。

  她丢给我一支烟,我说我不抽烟。她又「操」了一声,「那个女的很漂亮?」

  也不知为什么问我这问题。我心里正苦,没处宣泄,好像一个气球膨胀到极点,被人用针捅了个孔,终于找到出气口。我把暗恋吕敏,约会未遂的事情全跟她说了,虽然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她点了根烟,悠悠说道:「有情皆孽。你跟人家还没怎么样呢,为这点小事也值得那样,哼,果然是个稚儿……」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钟,「不好,上课要迟到了。」

  「行行行,快滚吧……」

  我撒腿就跑,她在后面跟出来,喊道:「你口袋里有我电话,有生意介绍来啊——」

  我一边跑,一边从长裤口袋里摸出张纸,看来是昨天乘我酒醉时候塞进来的。那纸上写道:「周娟,固话xxxxxxxx,小灵通xxxxxxxx」。

             【4】——邪由心生

  今天是高数课,迟到了。

  坐到马兵身边,他低声问道:「昨天一晚上去哪了?你知道事情闹得多大?」我路上早编了谎话,说道:「睡一个同学家里,怎么啦?」

  马兵道:「三件事情。一,昨天查房了,你没在;二,全系的辅导员连夜把周围5里所有网吧翻了个底朝天,好在没满48小时,否则就要去公安局报失踪了;三,吕敏在小巷子里遇到俩地痞,被欺负了,还好赵老大路过,见义勇为。」

  我倒抽一口冷气,难怪吕敏昨天爽约,不知是怎么个被欺负法?

  马兵说,不严重,不过哭得很厉害,还是赵良送她回宿舍的。

  整节课一句话没听进去,今天吕敏没来,应该在宿舍休息。下课后,果然,身为班长的赵良告诉我,辅导员王丽找我去办公室。

  王丽是本校研究生,毕业后就留校,工作了不到一年。

  她这天上午正忙,要出去开会,让我下午有时间再来找她。我说下午四节课,恐怕不行。「那就晚上6点,我反正住校的。」王丽忙手忙脚收拾好东西,急匆匆走了。

  我出了办公楼,吕敏正在大门口等我。她穿着白色衬衫和过膝长裙,亭亭玉立,象一朵风中的百合。

  我上去说道:「对不起,我应该等你一起走的。」吕敏道:「没事了。倒是你,害我们担心了一晚上……」

  我安慰了吕敏一通。误会消除,两人一齐去食堂午饭。

  赵良他们也来了,5个人坐在一起。

  「下次我和赵良他们去西门外打伏击,再碰到那两个混蛋,一定饶不了他们。」我把手指捏得咯咯响。

  吕敏道:「你们别做傻事,在校外惹是生非,要处分的。你昨天那一闹,今天王丽说不定要怎么你呢。」

  骆健大声道:「处分不要紧,重要的是替弟妹出这口气。」在宿舍,赵良是老大,骆健老二,马兵老三,我是老四。骆健这样称呼吕敏,把她臊得红晕满面。

  赵良道:「他们不一定只是两个人,如果是团伙,我们可得小心。」马兵点头道:「还是老大稳重,我也赞成。」

  我不服气,「难道就这么算了?」吕敏拿筷子敲了下我的手,「你们男人能不能别整天打打杀杀的?」

  被她一敲,我不再说话了。大家又将话题转移到其他方面。

  晚上6点,我准时来到辅导员办公室。

  门虚掩着,我敲敲门,没有人。我推门进来。

  王丽好像出去了,那就在座位上等会儿吧。办公桌上东西不多,摆设也很整齐。眼珠一转,撇到她座位下摆着一双黑高跟,造型不复杂,经典款的。

  我心中一动,如果是吕敏或周娟穿这双鞋子,一定很好看。就这么呆呆得看着鞋子,鼻子里好像闻到了那上面的皮革味。

  如果今儿早上周娟不是赤脚踩我,而是用高跟踩我,会是怎样……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想得脸红心跳。

  对了,乘现在没有人,不如拿起来玩玩。有了这念头,我心跳更厉害,扑通扑通……

  眼望着门口,生怕有人突然进来,诶,还是把门关上安全些。我跳过去关上门,回到座位跟前,俯身拿起鞋子,凑上去一闻。

  闭上眼睛,皮革味和脚臭一起闯进鼻子,好像一只脚在面前晃悠。我在幻觉中不断喊着:踩我、踩我,用力一点——

  手里拿着鞋子,把鞋跟往自己脸上碾,一点点的痛觉使我更兴奋,小J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我干脆躺到地上享受这一切。

  欲待把舌头伸出**底,办公室的门开了……

  我慌忙丢下鞋子,从地上站起来。

  王丽走进办公室,脸上看不出是阴是晴。我喊了声:「王老师。」

  「坐下吧。」王丽自己先坐下,然后示意我拿对面的椅子坐过来。

  「说说,昨天晚上去哪了?」

  「住在同学家了。」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谎话。

  王丽根本不买账,「只凭一面之辞,我怎能相信你?你在外面做什么坏事,也没人知道啊。」

  我心想,在大街上喝醉酒,让小姐给踩背,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事。王丽看我神色,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

  我摇头。王丽霍地站起,一拍桌子,「哼,别装了!刚才你在办公室干什么,我在窗外都看到了,你这样的学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我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5】——俯首称臣

  王丽今年25,去年硕士毕业,留校成为辅导员,成为了一些男生意淫的对象。她身材也不算顶好,匀称而已;五官也不算标致,眼睛小、鼻梁塌,只是胜在皮肤白皙。

  所以,她只是一部分,而非很多男生的意淫对象。

  她住教工宿舍,晚上无聊就在办公室上网。为了双脚舒服,下班后就换上了拖鞋,把高跟放在椅子边,哪知引诱我闯下大祸。

  王丽身子向后仰了仰,「昨天晚上我们几个辅导员达成了一致,对的你处分至少不低于严重警告。至于是留校察看还是直接开除,由我向你了解情况后再决定。」

  我冷汗直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还好说,相比之下倒是刚才的猥亵行为更严重。这事被实实在在看在眼里,没什么可解释,只有求情:「王老师,我承认错了。请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王丽不理我,自顾自说道:「马上我就把处分通知书打印出来,盖上院部的章。你把家长的电话告诉我,按照规定,我要通知家长的。」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老师,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求你别让我父母知道,他们身体不好……」话里已经带了哭腔。

  王丽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这是学校规定,凭你两句话一求,我就可以违反原则吗?」

  我磕了个头,「老师,我们家里人啥指望也没有,就希望我能在城里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摆脱那种面朝黄土的生活。您要开除我,我就什么都完了,我们一家也都完了……我农村来的,不懂规矩,只能给您磕头了……」

  王丽叹口气,手指勾了勾,让我起来,「可以不开除你,毕竟你是初犯,还是要教育为主……不过你家长,还是要通知的。」

  我又磕了个头,「我们村,开天辟地以来,就我一个大学生,全村人的指望都在我身上。要是让我爸妈知道,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哇,老师,我求您了,我什么都肯做!」

  王丽突然转成又软又慢的语调,「真的什、么、都、肯、做?」

  我一听这语气有异样,抬头看她的脸色,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精光四射,好像猎豹发现了食物那种。我不知她要我做什么,呆呆地顺着说道:「什么都肯做。」

  王丽坐直身体,手朝地下一指,「你不是喜欢我的鞋子么,舔干净!」

  我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没有办法了,我拿起一只鞋子,把鞋跟放进了嘴里。

  像是啃肉骨头一样,塞进嘴里,吸出里面的骨髓,还发出「滋滋」的声音,待拿出来时,鞋跟部位的灰土尽去,露出本质,还沾了一层口水。王丽看得挺满意。

  然后是鞋尖。我闭起眼睛,想象那只穿着鞋的脚伸进了嘴里,发出「嗯」的一声,意似享受。先把底部一舔,那个部位比较脏,我吞了口唾沫,分泌点口水在舌头上,多舔了几下。

  王丽嘿嘿地笑,突地脱掉拖鞋,把脚伸进了我手里的鞋子,「那,穿着鞋给你舔,好好干。」

  她虽然相貌一般,倒是蛮会打扮:今天一身蕾丝边的白衬衫,黑色西装裙,很职业。肉色丝袜包着的脚还一翘一翘,带动鞋子在我嘴里不停地动。

  随着她脚部的运动,我的小J也在裤裆里抽动,荷尔蒙多了,血也涌上来,脑子里什么意识都没有,只有眼前这位威严的、掌握着我生死的主人!

  舔着鞋帮,这是最享受的时刻,因为口鼻一不当心就能碰到丝袜,那感觉毛毛的,暖暖的,舒服得我「啊啊」直叫。

  「是不是很香?」

  「是、是。老师的脚很香。」

  「呵呵,为什么别人都觉得脚是臭的,你却觉得我的脚香?」王丽把脚抽离我嘴巴,脚背垫起我下巴,使我仰视着她。

  我突然觉得,从这个角度看,王丽多了一份可以践踏任何人的气势,顿时心中折服,「因为……因为老师比任何人都高贵……」

  王丽和颜悦色地说道:「恩,还算懂事。既然我这么高贵,你还可不可以叫我老师?我会有你这么下贱的学生吗?」

  我感受着她的脚传递到我下巴的热量,送到我鼻中的气味,「不,我应该称呼您为女、王、陛、下……」

  王丽点点头,满意地笑了,一脚甩掉鞋子,整个脚底覆盖上我的脸。

  我更加兴奋了,捧住这只脚,拼命嗅拼命亲。可能把王丽弄得痒了,她在座位上嘻嘻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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