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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欲望超越了极限(1-64全) - 1,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6320 ℃

  作者:gfgfgf(梦想做职业作家)

 

 

  字数:134004(1-64全)

                 1

  购物完,我回到家,当打开门后,就看见蛋蛋慌慌忙忙的爬出厕所的门。它回避着我自然的目光,很自觉的将头低下,朝着我向门口爬过来。

  「都吃完了么?」

  我懒懒的问了句,随手关上门,将两个袋子轻放在地上,里面装的是我下午才买的三套衣服,两条迷你裙。6月初了,天开始变的热了起来,所以我想着买一些夏装,能让自己感受到现代生活节奏的变动,也使自己的生活不完全的偏离这个世界。

  「全部吃完了。」

  它有些畏惧的颤抖声音回答着我,跪在我脚下黑色亮皮的高跟鞋前,因为将脸贴在了地板上,所以无法看到我正鄙夷的脸和蔑视的目光。

  「每次都要我说是不是,妈妈回到家了你得先做什么?」我抬起左脚,用鞋底前面的部位重重的踏在他后脑上。

  「是,奴知道。」说完,他迅速的翻过身来,张开嘴便含住我的鞋跟,费力的向下吸着。

  这,便是我的奴了。其实说是奴,就是是现在SM圈里的一种称呼,意思就是奴隶,而我则是女王。

  现在的它正费力的向下吸着我的鞋跟,试图用嘴脱下我脚上的鞋。我曾经对它说过,不许用牙齿在鞋跟上留下咬痕。为什么?因为就算是鞋跟处,但被咬过后,留下了不堪的痕迹,也只会让我感觉一双鞋就被这样糟蹋,心里就觉得十分可惜。高跟鞋的鞋跟,是女性魅力的所在,也是代表着女性性感的一部分,而在我的脚下,尖锐的鞋跟更是代表着我的尊贵与威严,也象征着我的残忍,所以是不可以被破坏的。

  当然,它也没有能咬我鞋跟的资格。我看着它艰难而又努力往下吸的样子,觉得十分滑稽。看来它是记住了我的教诲,而且是很深刻的。

  这也是我上次的疯狂鞭打后的成效,当然了,那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也就是一次舒展身体的运动而已。

  「用力啊,没用的东西,脚要是抬酸了就有你好受的。」我喝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会儿脚上的高跟鞋就被脱下来,不知道它是怎么弄的,不过我也不在乎,因为如果一旦发现上面要有咬痕,那么它将面临的,又会是一次残酷无情的鞭挞运动。

  「爸爸下午有回过家吗?」

  「回妈妈,没有回过家。」嘴里含着鞋跟说话,腔调听起来怪怪的。

  「哦,恩……继续脱,来,这只脚。」左脚换上拖鞋,用高跟鞋的右脚踢去它嘴上的另一只鞋,它很幸运,这次没有踢中它的脸或者鞋跟擦到眼睛,因为它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

  我是一个极其另类的女人,或者说特殊,但凡是对于SM有所了解的人,都会明白我指的另类特殊是什么。对,S!

  但我不是一个女王。

  我曾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给自己来定义,究竟自己是不是女王!最终我总结,我以前是的,但现在不是了,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已经结婚了,老公不是M,是个S。

  几乎所有的SM项目对我来说都是爱不释手,欲罢不能。除了角色扮演,我不喜欢。因为我会用真枪实弹的方式来展现我内心里的欲望,融入其中,就像我和我的奴形成的SM关系,已经久而久之的成了我生活当中的一部分,不可割舍,我们之间不是游戏,而是生活。我们之间也没有恋情,即使曾经它是我的男友。我认为虐恋这种东西,在我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能体现的出来。

  我喜欢虐待人吗?我喜欢折磨人吗?肯定的,我无时不刻的都在用些各种项目来折磨和虐待我的奴隶,但在不知不觉时,就感觉开始变的有些平凡了,一些刺激感逐渐的淡去,不知不觉的,某些事情就变成了习惯。当一个畜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在你的脚下,成为了你的地毯和椅子,被你不停的踩踏,给你舔脚,消化掉你的排泄物,你还会有什么感觉呢?正如下面这个正在用嘴给我脱鞋的东西,它本是个男人,本该拥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大学毕业,然后工作,事业打拼,和女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创建家庭和谐和睦的过完它这一辈子!当然,这个前提是它在大学时,没有遇到我。

  名字叫杨立,不过这个名字已经被我和老公,也被它自己抛弃了,现在的它,在我们面前做为奴,没有拥有人名的资格,我给它起了一个称呼,叫做蛋蛋。

  它是我和老公的奴隶,也是我和老公爱的结晶。它不是经常和我们在一起,而是整天的在一起,即使不是整天,也至少是彻夜,它同我们一起住在这栋别墅里,可以时刻的伺候和侍奉我们。而我们做为回报,也为它特地的腾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的房间做成了调教室,没事时就会在里面和它玩一些疯狂刺激的游戏。

  它也不是经常的被我们虐待,而是一直被我们虐待。嘿嘿,不过『虐待』这两个字,现在对于习惯了的我们来说,脑里或许已经没了这种概念。对它,我们只有恩赐和惩罚,而恐怕无论是哪一种,在它心里看来都应该是我们对它爱的体现。

  我和老公一直很恩爱,很少有摩擦。在外面,不管我们走在哪,尤其是公共的场合,身后总会有投来惊羡的目光。我的好友琳琳,说我们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我听后心里总会美滋滋的,是不是郎才女貌我不知道啦,但天造地设,有时我还真的这么认为。

  一般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已婚少妇,而老公是个富二代,结婚后,虽谈不上家财万贯,但也不愁吃穿,老公的爸爸有一家公司,而他则在公司做总经理,项目是城市建筑设计审核,据说还经常和政府打交道,所以应酬很多。我呢,闲人一个,玩玩游戏,看看电视,打打蛋蛋。结婚以前我就是做服装设计的,而且工资也不低,但结婚后老公说,无谓的工作还不如就呆在家享受生活,我想想也对,反正物质的生活是不愁的,还赚那无谓的钱干嘛,老公也是认为,只要能有钱花就行,至于公司怎么样,其实都是形同工具。我和老公在许多观念上都保持一致,所以我也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辞去了工作,在婚后开始享受起骄奢淫逸的生活。

                 2

  今晚要和老公玩些什么增加性趣呢,我心里这样想着。蛋蛋已经脱去我右脚上的高跟鞋,翻过身跪在一边,给我让出道来,然后毕恭毕敬的舔着我已脱下的高跟鞋的鞋面。

  其实我不知道蛋蛋的舔鞋,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SM中,舔鞋似乎是奴的屈服崇拜的行为,感受到侮辱,是体会自我渺小的一种自觉。呵呵,真愚蠢呢,只不过是我脚下穿的鞋,能舔到的只有灰土和尘埃,还有鞋底上的污垢。如果要说侮辱,难道就意味着只配舔食我脚下的鞋踩过的肮脏的东西么。可为什么现在的我都会觉得,它连『配』这个字,都谈不上了。我有时就会想着这些带着矛盾的不知结果的东西,而想着想着,就会感觉到体内的某处,一种的灼热的水流在蠢蠢欲动。

  「别舔了,蛋蛋,去厕所,妈妈要尿。」

  做为一个女人,对有些事情来说,是会含羞的。就像尿急,在一般人面的前时,会说我去下厕所,或者是去洗手间,而在朋友面前,会说,我想要小便,但在奴的面前,会说,我想要尿尿。

  矜持是女人修养课的一部分,因为会在意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在家里的我早已习惯了放纵和自由,我认为那些都是社会里形成的一种畸形的枷锁。

  这个家,这个别墅里,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拘束,一切都是那么的随心所欲。

  「是,妈妈!」沙哑的回答着我,转过身缓缓的向厕所门爬去。

  不知道它为什么看起来如此迟笨,是因为浑身上下满是皮肉鞭伤的疼痛呢,还是因为我说要尿,它有些无奈和惧怕呢。

  我从不知道它在我说尿时是抱着怎样的心理,但是在欲望的累积下,它是会勃起的,那也就是代表着兴奋吧。对我来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不在乎。我从它身后看见它那扭捏的屁股,我真有种一脚想狠踹上去的冲动,然后在跳上它的背,跨坐上面肆意摇摆着我的重量,一想到下面它被压迫着步履维艰,我就愉快无比。我就是喜欢给它造成伤害。奴为主承受痛苦是天经地义的,理所当然的。

  「蛋蛋…过来!」我站在那里,提高声调。

  「是。」它听到后又赶紧的爬过来。规矩的缩起躬着的身子,低下头跪住。

  而屋里尽充斥着我的尊贵和它的低贱。

  「妈妈突然看见了你的屁股,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狠狠的踢,怎么办呀!」

  「那就请妈妈用力的踢吧,这是对奴的恩赐,是奴的福气。」

  「诶,一说踢屁股回答的倒是挺干脆的,但怎么每次说要踢你的小蛋蛋时,总是左躲又躲的,很不情愿啊。」

  「不、不是的,妈妈,只要您喜欢,奴就是咬碎牙也会忍住疼痛的。」它话语中带着颤抖。真是,岂是一个贱字了得。

  「呀,咬碎牙多可惜啊,没了牙齿,你还怎么咀嚼我和爸爸的排泄物呢!瞧你那贱样,是想诅咒你爸妈拉肚子是吧?」我抬起脚就踏上去。

  「没、没,奴不敢,」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在这个家里,恐怕连厕所里的马桶都知道,是给它十个胆子都不敢的,但我就是想听听它那发着虚的声音,瞧瞧它那带着恐惧和害怕的贱样子。

  「用力磕头,我要听见撞击的声音。」

  我话刚一说完,就迅速的听见脚下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却又响亮,接着又是『咚』的一声。

  它带着节奏连续不断的猛磕着,头不断碰击瓷砖地板而发出的愉悦声音。

  残忍吗,不,我倒认为这是一种另类艺术的升华,每当我听见这种响亮节奏的撞击声时,心情总会变的格外舒畅,心旷神怡,也可以使我在下个环节里更好的发挥和享受。即便是做爱时,听着它用力猛磕头撞击木地板的声音,也会与我和老公之间交合的声音重合,就像是创作出了一曲优美动人的音乐。老公和我一样,对于声音和节奏都有着独特的追求,所以,我们唯一感到惋惜的,是卧室的地板不是瓷砖而是木制的。只有当它的头磕撞到瓷砖地板时,才会让人感受到那种残酷的美感。

  当然,我们做爱的地方不仅仅只会在卧室里。

  「啊,就是这种声音,真好啊!」我闭上眼睛,可能是柔媚的声音传到了它的耳朵里,仿佛磕头更加用力了,我能感觉的到。

  有人说,好音乐可以净化人的心灵。我想,可能真是吧。虽然我听的音乐嘛,怎么说,是另类了点。

  「好了,转过去,把屁股翘高。」无论是多么美妙多么美好的东西,永远也只会是短暂的,因为即使不会消失,但人也会有独特的厌倦系统,重要的是心情,一旦心情过了,时间再长,也只会索然无味。我用食指圈圈转转,示意它转身。

  「是。」

  它抬起了那磕的有些股股的,红红的额头。然后转过身,高翘起那恶心肮脏的部位,仿佛一刻也不敢耽误。

  「嗯…………我这样踢,会把脚趾头弄痛的。」我娇嗔的说着,右脚脱下才换上的拖鞋,又穿上那个金属高跟鞋。

  「看看能不能踢中你腚眼门子处,啊哈哈哈!」此时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久违的放肆,我向后抬起脚,做好一触即发的姿势。

                 3

  我暗自将脚尖对准它的肛门处,作为我的目标,可正准备出击时,身上戴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止住了我即将全力踢出去的右脚,也打断了我的情趣。

  跪在地上的蛋蛋将翘起的屁股放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不知为什么,看到它这样微小的举动,我心里却有着巨大的不爽。我掏出手机,看看号码,显示是张琳打来的电话。

  我按了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喂,婷婷,你在干嘛?」

  「呼,我下午出去买了几件衣服,刚回家呢。」

  琳琳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死党,我们在大学时同一个宿舍里认识,关系非常好,两人经常一起探讨有关男人的话题,从大学时算起,到现在,只怕光男人的话题就谈了不下几万回。这不是夸张,男人在我们认知的结论里就只分为两种,一种是真正的男人,可以给女人想要的温暖和甜蜜,一种则连是人都谈不上的卑微的物种,但可以给女人肆意践踏欢乐之用。

  当然,她打这个电话过来,十有八九,也肯定是因为男人了。熟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这句话要放在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成立的。不过谁的女人心我是不知道,她的女人心,我是一清二楚,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什嘛,你购物也不叫上我呀,自私鬼!」

  「你很忙呀,大…小…姐!每次我找你时,不是忙着和你老公度小蜜月就是玩奴玩的抽不出身,看你生活过的那么滋润,我怎么好意思呢!」我故作娇柔,像个小女生口吻一样说着。我和她之间说话就是这样的,也喜欢带点扭扭闹闹。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比铁还硬,比磁铁更加相互吸引。

  「你少来,我没说羡慕你跟你老公呢。今天周六,昨晚你跟你老公肯定又一直搞吧。」

  「我们昨晚做了四次!」

  「四次?那你家的蛋蛋幸福死了,不把你俩身体里的爱液都给喝个精光?哈哈!」

  「当然啦,蛋蛋可高兴了,昨晚我们一直打它的,是不是呀,蛋蛋?」我抬起右脚用鞋跟踹下它。

  『咚,咚,咚』头撞地上的声音。很自觉的它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呵,听见了,听见了,磕头声,小小的!」

  「好啦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呀?」闹了会,我也该问她电话来干嘛了。其实我心里猜着要不是有了什么新的玩法和我商量一起尝试,要么就是要比赛,总之肯定是那方面的。

  「对了,明天礼拜天,要不要我带鸡鸡到你家来,再举行次比赛?」

  果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服输。我手赶紧捂住扑哧一下笑出来的嘴。

  「啊?又要比赛,上次你输的还不惨的呀!」得意的提高些语调的说。

  「我狠狠的处罚过它了,而且这回还有过好好的训练,一定不会再输的。」

  「好呀,那我就看看你这次训练后的成效。」

  「呵呵,那么,老规矩,输的人请吃饭。」

  「没问题,我期待着你请我,我不会客气的。」我自信的说。

  电话那头传来长长『嘁』的声音。我听到后也不甘示弱,对着『嘁』了回去。

  「那,明天见,今晚和你老公爱爱时可省着点用蛋蛋哦,不然明天输了要找借口的!」

  这琳琳,就是嘴硬。

  「没关系,照用不误,可不能因此而影响了我夜晚里的性福。」

  「呼呼…真是恩爱的两口子…」

  「老是说别人,明明自己也是一样的!」

  「跟你学嘛……」

  「好吧,我说不过你!」

  「我开玩笑的啦!呵呵,那就先这样啊,明天到了后我们再好好的玩!」

  「恩,好啊!」

  挂掉了电话!蛋蛋还跪在前面着一动不动,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提起右脚,然后脚尖舒爽的踢进它柔软的屁股里!

                 4

  我的这些奇怪的欲望,最早的形成诞生,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刚进学校时,一年级,我就迅速的成为了班里的小恶霸,我有着比男生还匪还野的性格,也正因为如此,欺负一些老实,柔弱的同学是家常便饭的事,男生女生都一样,在我的面前,都只会将头低下,对我臣服。

  当时我并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在我的世界里,我只认为,胜者为王。

  不记得是几年级了,一次对男同学的欺负,我记得是我先抢走了他的书,然后放在屁股下面坐在我的椅子上,然后故意扭着屁股,他哭着求我要,于是后来就转变成了我对他的踢打,当时对男性的身体构造都还懵懂的我,只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在了他的胯上。随后他在班上所有人的面前,应声倒下,痛捂下体。

  那一刻,我仿佛变成了全世界的主角,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对视我的眼睛,我知道,他们都跑到我的背后,默默的投向我恐惧或害怕的目光。那便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体会到种无比奇特的优越感,主宰和统治的快感。而且是很单纯的那种,没有性和爱的掺杂,只是心理上的愉快和满足。

  可我毕竟是一个女生,我也会长大。

  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因为我是独生女,在家庭中得到的尽是宠爱,衣食无忧,被寄予希望般的培养,在像是大小姐一样的环境中长大,所以,别人总说我有种天然的高傲,和无形的尊贵气质。

  ;到了初中时,渐渐我已没了小学里的那种狂野和匪气,而不知觉的,开始变的斯文和娴静,随着时间的前进,无形的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外貌和穿着,我留起了长发,就像是一种奇特的蜕变,匪夷所思。等到我上了初二,我收到了第一封男生对我告白的信,是一个很内向的,有些腼腆的男生,而我意识到,原来曾经的那个我已经消失,而这个,才是真正的我。不再是去主动寻找欺负的目标,而是被动的受到别人的崇拜。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得意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许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而这也是每个女人总会经历的一个过程。

  虽然不能再像小学时那样,凌驾于男生之上,但性格里的高傲骄慢,骨子里的优越和高贵,都完好的保存了下来,逐渐巩固。

  再就是到了高中了,我的高中平淡无奇,如果要说印象深点的,就是经历过了几场恋爱,都是以失败告终的。都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

  我觉得他们给不了我想要的。我想要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在和他们恋爱的过程中,我也做到了身为一个女朋友该做的事情,可,我总觉得还是哪里不对,我觉得迷茫。我的爱情,根本就没能对他们表现出来,也表现不出来。

  大学后,我的人生有了一次彻底的改变,或者说转折。我说过,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

  我和一个叫张琳的女生,分在了一个宿舍,从此便认识了。

  张琳长的一张娇容的脸,但她却是一个野性十足的女人。1米65的身高,柔顺的长发,而且喜欢跳爵士舞,身材超好。

  而这对我来说,却偏偏是无独有偶。我惊叹,这个世界,就是有这么的神奇。

  认识了后,我们便经常找些话题聊,经常的是谈到了某个话题,各自表达出看法或观念时,发现两人心有灵犀,一拍即合,很是惊讶。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你亲身经历的,或是亲眼见到的,恐怕还真是难以相信。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是。

  大一时,我们的班上两个男生,分别向我和张琳告白了。他们之间互相不熟,但我还是将他们规到一起来说,他们一个是叫杨立,一个叫江明。

  什么方式和过程,我觉得就没有说的必要了,因为这两人,正是日后成为了我和张琳各自奴隶的人,蛋蛋和鸡鸡,这才是属于他们的真正的名字!而到了现在,甚至对我们来说,连奴隶都谈不上。

  刚开始时我们都是拒绝的,但他们态度坚定,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可能还会觉得一些欣赏,甚至还可能被打动。但我和张琳没有。因为我们发现了他们潜在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江明是个恋足控,这是按照现在SM圈内里来说的,而且还是轻度的。

  杨立也有恋足,但他还有些恋臀,这对于在后来我和张琳学习研究坐脸的玩法时有着启迪的作用,带进生活里后,便爱不释手。

  好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坏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开发。我们双方答应了他们的追求,同他们交往。

  我们花了好多的心思和时间在这两人的身上下功夫,我们探讨,议论,尝试着去实行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交往时,我们会借机时不时的对他们进行语言上的侮辱,而到了后来,他们的忠心,更成了让我们进一步侮辱的基础,我们也感到放心,对他们进行了踢打,践踏,还有耳光,之类的。当然,这些都是有过程的,漫长而且复杂。

  我们表现出了我们的极度残忍,而他们也表现出了天生的贱性和奴性,在我们认为他们已经被我们彻底征服了的时候,我们便开始了私下的,肆无忌惮的SM生活。开始尝试极限的调教,虐待,不断的践踏他们的身体还有灵魂。

  从大二的下学期开始,至大学毕业,我们疯狂的SM,程度快的惊人。两年时间里,几乎所有的SM项目,有的没的,能想到的和没想到的,我们都玩过了,而且都百玩不厌。我们野蛮疯狂的,用极度残忍的方式去虐待,摧残他们。直到最后,连我们自己都无法想象,江明和杨立,这两个人的奴性有多强,有多么的变态,而我和张琳,是有多么的嗜虐,我们的欲望,是有多么的深远。

                 5

  踢完后,让它又脱掉了我的鞋,舒畅的我伸了个懒腰,张开两腿。

  「驮我去厕所,给你尿尿喝。」

  对我来说,只是我的尿而已,我不会在乎它是怎么认为,是圣水?也不知道会不会满足它的欲望,如果这些词也算是SM里能让奴兴奋的侮辱的词的话,我就偏不说。我只按我喜欢的来,它想要什么样的侮辱不是由它决定的,是我决定的。

  它迅速的爬过我的脚边来到我身后,然后在我不经意时爬进两腿间,在正当中停下,等待我玉臀的坐落。

  我会有一种很愉悦自豪感。我是骑过马的,但因为我没有养过,所以没有能和我互相感应的马儿,很惋惜。我喜欢蛋蛋这样从我身后的爬进,有种优越的充实感。小时候喜欢看一些欧美电影里的场景,主角吹一吹口哨,或者一声叫喊,马儿便从身后奔驰而来,主角一个纵身跨上去,马和人便形成了绝妙的默契。

  我喜欢跨坐在它的腰上,可以使它更加的痛苦些,我坐稳了后,一手拽住它的头发,一手向后拍它的末尾,示意它向前移动。

  老实说,这样的玩法,还是比较累的,因为太矮了,两脚必须要抬离地面,不然只靠着我屁股和它背上的摩擦,是肯定不能带动我前进的。身体也不能放松,坐姿也极不自然,所以两腿必须使劲夹住它的身体以保持平衡。其实在家里面,我很少会乘坐它,只是偶尔兴起时玩玩。

  前面的我也说过,我是个S,但我不是女王,或许以前是,但现在肯定不是了。而我还要说明下,现在我和蛋蛋之间的也不太属于是SM。我对SM的认识不太深,只知道SM是需要双方磨合的,还有心灵上的沟通等。我看到很多网上,所谓爱好SM的的奴,都基本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幻想和欲望,而要求S来怎么怎么做,我嗤之以鼻,竟然不是为了满足S而是满足M的。

  为什么要去在乎奴的感受,奴的性趣?为了奴而去做违背自己兴趣的事情?

  我不解。

  我只按照我自己的意图,自己的兴趣来玩,不管它是喜欢或是不喜欢,也不会在乎它会不会获得快感。只要我一声喝下,它就必须得做,而且要做的让我满意,让我开心。它必须全方面的满足我。因为它是我的奴。

  也许我的这种看法,又或者说我的生长环境而造成的这种观念,也不符合现代真正的SM的要求吧,我认为我想要的,只是新鲜和刺激,还有做爱,这些全都是我自己的欲望。毕竟在SM的方面,注重的是更多是自我,而不是双方,对奴的一切,我都是置之不理的。

  用两腿夹住它的身体,除了方便保持平衡,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的。

  「快点啊。」我骑着它,脚跟戳着它的小腹,又或者是胯间,我也感觉不出来,因为穿的是拖鞋,怕不方便,所以只是轻轻的。不过如果换上带有马刺的靴子的话……

  「是,妈妈!」

  到了厕所门后,它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向前驮,把我带到一个白色的马桶旁边。

  这个白色的马桶,是我和老公平时里大便用的,而且几乎很少往里撒尿,因为在这个白色的马桶的旁边,还有一个显眼的红色马桶。

  这个马桶是特制的,因为没有安装,所以下面没有接通排水口。当初老公买回来以后,便找了一瓦工,给我们固定在了白色马桶旁边,厕所的空间还算较大,所以也不显的挤。记得当时我要求那瓦工将马桶中的口给堵了,他疑惑不解,问厕所里怎么还装两个马桶呢。老公当时没有回答他,我说,只是做一个假马桶,就当是装饰。如果要有人来,在厕所里一看,也显的独特风情!好在那个瓦工看起来比较老实,没多怀疑,还称赞我们独具匠心,很乐意的帮我们给弄了。

  当然,才不是为了什么好看和风情呢。这个马桶,是有独特意义的,这是属于我和老公的爱的马桶。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会一起小便在里面,我的尿液和老公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像啤酒一样,形成浊黄的鲜艳颜色,然后命令蛋蛋将它的头伸进里面,一口气的吸食,喝光。两个人膀胱排出的尿水量是很多的,但试想,如果全部混合,而且被喝进在蛋蛋的胃里,是不是就像是一种奇妙的结合呢。每次蛋蛋喝的是干干净净,舔的不留痕迹。

  当然,平时里我和老公单独小便时,也会尿里面,让蛋蛋喝下。但比如说要是在一起洗澡时,或做完爱时,或着早上起床时,我们还是会一起的往里面尿,甚至有时还会一边拥抱着接吻,一边享受着私处肌肉的松弛,和膀胱排泄的快感,尿细水上流,就如雨下,让跪在一旁的蛋蛋看的心惊胆跳。我们说,这是制造两人爱的小便!而这个马桶,也就是两人爱的马桶。

  盖子一般都是盖住的,因为不管我命令蛋蛋往里怎么舔,都舔不掉里面的那股怪味,应该是尿蒸发干后的味道,不过这种怪味一般是不会太大的,我们没事就会让蛋蛋往里舔舔,若有时味道稍微大了些,就会索性让它用洁厕剂清洗一次。毕竟还是需要好好保养。如果要真变的不堪入鼻,不堪入目的话,那就指不定得要拆除了。

  顺带一提,我家的马桶一共有四个,这厕所里两个,调教室里也有两个。

                 6

  我从它的背上刚一下来,它就连忙上前,两手恭敬的打开马桶盖子。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看来它是有好好的清理过的。

  它后退离开马桶边,我褪下能显出我纤细美腿的牛仔紧裤,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命令它:「把裤子脱了,然后跪直了!」

  不知觉看到它裆处隆起的那条线,便想让它变的更醒目一些。

  「是,妈妈!」

  它熟练的脱下内裤,露出那戴着不锈钢的金属贞操带,前面是水龙头式的,看起来很是让我觉得美感。

  在网上,我喜欢看一些男性贞操带的图片,感叹现代人类的文明,同时,也会对古代一些奇形的禁欲工具产生浓厚兴趣,印象最深的,是看到有一个叫长钉环的贞操带,当男人的那里勃起时,会被紧缚的尖针扎去,现在这种东西肯定是没有卖的了。但我还是觉得很动心,心中也不禁会想,被戴上的男人,既然那么嫌弃,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切了呢。

  可别小看贞操带,据说要是在戴起时勃起了,是比什么都难受的。其实就我想想的话,现在的蛋蛋肯定是在受着折磨,它那下面的小玩意儿在被痛苦的挤涨,压抑着。莫名的快感激发了我想挑动它的欲望,我坐着叉开双腿,在它面前展露出我的私处,然后用手挑逗般的抚摸我的乳头,低声轻吟。就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虽然我看不见,但此时的却可以想象得出我现在放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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