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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回忆(完) - 2,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9320 ℃

  我迟迟做不了决定,仍然保持右脚踩着小男孩脑袋的姿势,大概小男孩被踩得久了,虽然我没有刻意增加力量,但是一支腿的重力也不可忽略,他的脸大概有些麻了,或许又怕我用力踩踏他的头,因此他用左手轻轻抓住我的脚尖,尽量轻微地想在我的脚底与他的脸颊之间推出一丝缝隙,好稍稍挪动一下头部的位置,治标不治本地缓解一下踩踏所带来的压力。但是这么微小的动作却再次刺激了我,他左手捏了一下我的脚尖,我感觉好象一股电流从我的脚尖传输上来,激励得我杂乱的大脑又一次被一个信念占据,暴力、虐待、踩踏、继续!我一下子又恢复到残忍的「兽性」模式,紧了紧双腿,感觉一下液流的状况,然后脚下加了加力,直到听见他痛苦的呻吟,才保持这个力度对他说:「你想我放了你吧?」

  他虽然头部被我重脚踩踏,但是听力还没受影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急切地问了一次:「什么,是饶了我吗?」我不慌不忙地答道:「不错,但是你必须再依从我三件事,直到我满意为止。你能做到吗?」他听了,仍然显得很迟疑,不知我还有什么残酷的手段,一时没有回答,我等了几秒,立即又加重了脚力,连我都觉得脚底被他的颧骨硌得有些疼了,踩得他惨叫连连,用被踩得变了形的嘴吃力地说出:「行、行,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见奸计得逞,顿时心花怒放,抬起了脚,他马上抓紧时间揉搓左脸颊,我见他脸上有几道印记,这尽是拜我所赐,不觉大是满足。

  我又一次踩住他的肚子,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提示,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杀猪一般哀嚎出来,原来我踏着他的肚子从他身上踩了过去,走到他身体的另一侧,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他的哀嚎当然更加惨了。我在瞬间将全部重量加在他身上,虽然只眨眼之间便结束,但是他一定会有被我踩得肝肠寸断的可怕感觉。

  我笑着说道:「要说第一个要求喽,趴在地上,给姐姐当马骑他听了,脸上又泛起难色,但是总结前几次的经验,知道反抗没有好结果,所以只有条件反射地爬起,然后四肢着地,看了看我,无奈地低下头去,等待着我这个「心如蛇蝎」的骑士去摧残他。我急不可耐地走上前去,抬左腿准备跨上,在此期间,摸了一下下身,又看了一眼,外边的牛仔裤没有任何痕迹,不过里面的内裤、衬裤甚至薄毛裤恐怕都已「失守」,接触之下,感觉湿湿的,很不舒服,所以只有将虐待这个男孩的手段残忍到极点,方能升华我的快感。这些念头只一瞬间就在我大脑中过了一遍,而此刻,我也已经跨骑在我弱小的「坐骑」上了。带着一种征服的高傲,我命令道:「看见窗边的电视柜吗?驮着我在电视柜与大门间走四个来回,到达时用头撞一下门或柜子才算数,不然就重来!」门与电视柜正好在屋子的两个把头,距离最远,大约有七八米,我这么要求就是要增加他的难度,增加我的欢愉。小男孩看了一下两侧的目标,高度不同,看待的程度也相异,在骑在上面的我看来,距离太近;在趴在下面的他看来,万水千山。不过他除了接受,再也没有其它选择,因此缓慢地开始了苦难的行程。一副纤细瘦弱的四肢不仅要承担自己得体重,还要将背上一个65公斤「坐威坐福」的骑士驮着行进,其难度可想而知,前进得相当缓慢,但是在我看来,比起风驰电掣的现代化交通工具,这个「小马驹」才是我的最爱,如果可以,我宁愿骑着他往返与大连与丹东之间,哪怕食野饮露,走个3年5载,我也在所不惜。

  坐在上面出了一会儿神,发觉了些问题,因为我在上面骑坐,压得小男孩的背部距离地面太近,我的脚总是碰到地面,虽然我绝大部分体重仍然集中在他背上,接触几下地面不会影响他受苦的本质,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他大大的偷懒,我不允许这种情形再次发生,于是喝停他,在他没来得及回一口气时,我脚一撑地,向前穿了一下,又重重地骑坐在他背上,两支腿不再置于他身体的两侧,而是绕过他两臂,膝弯下侧搭在他双肩上,小腿下垂,放在他两支直立的胳膊前边,将体重彻底加载在我的「小马」上边了。再次命令他前进,这种状态下,他每迈一次「前腿」,就会与我的腿或足跟接触一下,并且在运动中产生的颠簸也会令我的两支小腿发生相对运动,双脚在他的脸下晃来晃去,我比较干净,脚不出汗,但是此刻我又多么希望我的脚能够散发出一些气味,让他闻入鼻中,吸进肚里,好让他好好享受我所给予他的一切「恩赐」啊!

  由于太过瘦小,他每挪动一次胳膊,肩胛骨就会突出一下,也就会使我的大腿根有一次反应,那种既清晰又深刻的触觉令我除了歇斯底里的激动外,下身也再次湿润了。

  最开始我骑坐的部位接近于他的腰部,重心主要作用于他相对较强壮的腿上,但现在我重心前移,他的双臂不得不开始承重了,不过他纤细的双臂尽管为了发挥最大的力量而肌肉绽现,也无法对强加于身上的压力产生什么效果,每当一支胳膊抬起向前迈进时,另一支起支撑作用的胳膊就会因上面的压力不住颤抖,好象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同时因为作用于他身上的压力过大,他肘关节不时发出清脆的「咔吧」臂骨交碰的响声,这声音对我来说如此悦耳,比时下的流行歌曲不知好听多少百倍。

  他现在明显听话多了,每次到达门或是电视柜,都服从地用头碰一下,有几次为了节省些行进,他停的离目标较远,但伸头去够又够不到,不得已又艰难地驮着我向前挪动一下,在去发生碰撞,他不敢耍滑头,一定是怕我不满意又出新花样去折磨他,路程对他来说虽然很艰辛,但是毕竟还是很短,尽管用时很长,他还是完成了4次行进,小男孩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期待我快些下来,他好休息一下。不过他似乎没有完全领会我的意思,我说「四个来回」,就是四次折返,碰门——碰柜——碰门才算一个来回,他只走了两个来回,碰了四次,所以我又要求他重新启动,这次我没错误,是很讲道理的,只是他领会错误了。小男孩实在难以继续了,哀求道:「姐……我休息一下行吗?就一会儿。」我这时又不讲道理了,说:「行,反正我是不会下去的,你要休息就得驮着我休息,你不走完四个来回,我就骑着你一辈子。看谁挺不住!」一句「一辈子」吓得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又勉强前行了几米,但是精神的刺激无法消除肢体的疲惫,他实在不能一口气完成余下的路程了,所以也没经我同意,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下,有时双手支撑不住,就哈下头去用肘部及头部支撑一会儿,不过我不会让我的脚着地,他一旦哈下头去,我就抬起脚,有时踩在他着地的小臂上,有时踩到他头上,臀部仍然压坐在他背上,总之,重力是点滴不漏地作用在他身上。

  不知他以怎样的毅力完成的这四个来回,反正最后是到达了。这时他通体汗透,甚至都上返到我的腿上了,我此刻也分不清下身的潮湿是来自于自己还是他的汗水,其实我要他如此大汗淋漓也是有我的「险恶」用心的,他既然已经湿透,那么也许不会感觉到我下身的液体了,真是惭愧,一个国家花了不少心血、资金培养的研究生竟将心思全用在这些闲事上了。地上的汗水已经遍布我们行进的路线上了,他终于在柜前一屈,伏下身去,也不去跟我讨论什么细节了,在我仍然骑坐着他的状态下,尽一切办法在休息了。

  我为了下两个条件,也悻悻起身,骑乘的游戏告一段落,他感觉到我的起身,也就顺势一倒,躺在地上更加舒适地休息了,我骑得他近乎透支,他也无暇来看我的情况了,所以被他发现我龌龊的下身状态的几率大大降低了。

  他躺在地上,腿部、臂部的颤抖异常明显,现在要他握拳他肯定难以实现,要他恢复体力,起码要一周左右。我为刀俎,他为鱼肉,我更希望在他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折磨他,因此,没给他太多休养生息的时间,继续说:「好了,第一个要求就算你完成了,下面,第二个来喽!」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奸笑」。

  我再次走近他,此刻这个小鬼就算想作出一些防备的姿势来也是有心无力了,我从上到下观察着我的战利品,不知经过即将到来的施虐,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抬起左脚,踏在他的右大臂上,不过这次没有用力,只是来回地揉搓,为他尽一点「人道主义」援助,按摩一下他近乎失去知觉的肌肉。从前在大学,经常借按摩的名义对班里的男生「施暴」,他们也很乐意接受,但是一般在他们打完比赛后,必然汗流浃背,我不舍得弄脏我的袜子,所以一般穿着鞋实施踩背等「服务」,而且那些男生都已成年好久,非常结实,我没有太多的快乐感觉。而这一次,我脚下这个弱小的生命却令我真真正正地将深藏心底已久的激情全部宣泄,我四肢百骸甚至每个毛孔都感到异样的舒服。

  我脚下的胳膊在突突抖个不停,那是他劳累过度的反应,每次抖动都会在我脚底经络产生别样的快感,小男孩似乎感觉很舒服,痛苦的表情不时被些许的满意成分占据,我突发奇想,问道:「舒服吗?」一语惊醒脚下人,小男孩一哆嗦,睁开眼来,看见站在他身侧的我,表情很是尴尬,但是舒服的感觉的确货真价实,于是从嘴角挤出几个字:「嗯,还好了。」我听了,马上带给他一段「插曲」,跟着说道:「那好,让姐姐来给你按摩一下吧,免费的!」说罢,没管他同意与否,右脚抬起,移动重心,又踩住他的左边大臂,这个过程极为利落,却也带来了脚下两声惨叫,我两支脚轮流揉搓、踩踏着他两支单薄的手臂,清晰地感觉到他胳膊上脉络、肌肉与骨骼在我踩踏中激烈的、无规则的摩擦,还有一声声凄厉的呻吟,他几次想拔出手臂,都因自身体力消耗殆尽加上我的高超技巧而以失败告终。我正在兴头上,突然也是一惊,因为我想到了下身的反应,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关键部位置于小男孩脸部上方,如果露馅,那可羞死我了,于是顾不得继续踩踏,赶忙跳开,但是我不经意的一跳,竟将下面的小鬼忘了,他在我突然的反应中,胳膊再受重创,疼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我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感觉他好象没发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大概刚才他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嚎啕进而缓解被踩踏胳膊而带来的痛苦。我定了定神,再次走近他,他吓得够戗,想往后退一下,不过,虚弱的身体只能做出行动的姿势,却不见行动的效果,没等他来得及「造型」完毕,我就骑坐在他的身上了,这次没有将脚放在他臂上,而是放在他两肋侧面的地上,不过臀部仍然给他趋近干瘪的胃上施加不小压力,压坐得他胃部陷了下去。他脸上又吃力地泛起微微红色。我不慌不忙地说:「下面第二个要求,你准备好了吗?」

  他无可奈何地做了个痛苦表情,虚弱地点了点头。我于是兴奋地说道:「我这次要你使尽浑身解数,把我从你身上弄下去,只要能摆脱我的压制,你就可以走了。」几句话说完,他竟惊得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刚才听到的一切。我又笑着说道:「你只要能从我身下爬起来,我就让你走,说话算数。」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他已然听清,只是对于这突发变故,一时显得手足无措,不知从哪里下手。

  我压坐他的压迫感渐渐令他难受,他于是为了能够逃出升天,开始了试探性的动作,不过我之所以作这个决定,还是蛮有信心的,他伤疲交加的身体已经不大听使唤,估计难以在我身下兴风作浪;而我对压制别人的技巧又炉火纯青,以他的身体条件,即使生龙活虎时也难以撼动我沉重的身躯,何况这种「弱弩之没」!

  不过他为了能够早些摆脱这种估计是他从未遭受的地狱折磨,已经开始行动了。抓住我的裤子向两边撕扯,好分担一些我的重力,然后用臂肘撑地,想把我撑起或是令我重心不稳而倒开;我在控制大局的情况下,也给了他一些活动空间,好让我的「寻欢坐乐」更加兴味盎然,他在挣扎过程中,肚子、胸脯不断与我屁股、大腿接触,使得我那里的神经不停地向中枢传递美妙的反馈,真的很美妙啊!……斗争在继续,只是双方的起步点大相径庭,一个在占据着有利地势以逸待劳,一个在四面楚歌中困兽犹斗。不一会儿,几个回合过去,他泄气一般躺倒,显然气力不济了,当我刚想用言语刺激一下我的「臀下败将」时,他突然又一次发起抗争,我由于稍微松懈,倒没想到他立即就会反扑,这一下有些狼狈,他想利用我放松警惕之机摆脱压制,倒也挺狡猾啊,不过我此时占尽优势,立即发动镇压,「骑烈马」正是本小姐的爱好,何况他算什么烈马?我继续控制着重心,对他每一个可能有威胁的动作用手、脚加以化解,他眼看又一次咸鱼翻身的机会又要化作徒劳了。不过当他这次渐渐下降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他将身体侧过去了一些,被我坐在身下的已经不是他的胃部,而是右侧肋骨了,我突然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想翻过身去,那样四肢更加利于施展,然后用手臂、腿撑起我,再晃倒我,完成惊天逃亡?哈,有意思,越有挑战,越能激励我活跃的神经,我故意让他翻过身去,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利用自己体重的武器压得他够戗,消耗他本已不多的体力,然后他如果强力反抗,就准备用强势压迫令他心服口服、彻底屈服。他转过去后,果然按照我预计那样,想将手臂与膝盖处的力量集结起来,做最后努力,不成功,则成仁!我此刻压坐着他的背部,本是信心满满,料想他不会再有力气托起我沉重的身躯了,哪知他竟狗急跳墙般,实际上用「回光返照」表达他此刻的爆发更为贴切,他竟回光返照般大喝一声,向上挺起,顿时我重心不稳,双脚离地,眼看一场好戏就要化为乌有,我后悔极了,为什么作这个倒霉的决定,说如果他能逃离,就放了他?为什么让他翻身?为什么刚才那么松懈,让他有机可乘?为什么……完了,我苦心经营的局面就这么被我的轻敌毁于一旦,我真是个废物!一下子,脑中凌乱不堪,心里竟也悲伤不已。

  不过,真是天助我也,小男孩虽然拼尽全力,但是毕竟已油尽灯枯,全力的一搏虽然把我掀起,却没有完全把我重心晃倒,我沉重的身躯并未离开他身体的范围,当他刚刚将我顶至最高点时,已经力尽,随即他就被我的体重向下的作用反噬,再次行将倒下,但是他已经如此拼命,当然不死心功亏一篑,双手又在用力,想再来一次爆发,很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冷静与重心的我不会再给他机会了,对他差点就逃脱的场景仍然心有余悸,我这次下了狠手——先抓住他支撑的双臂,向两旁用力一拉,他失去了两个至关重要的支点,我的身体已经将他压回地面,并重重地砸在地上,声音很响,接着抓住他左臂,连拉带扯地将他翻过身来,腹部再次朝上,我自由落体一般又坐到他的胃上,由于惯性,他没能发出一丝惨叫,随即我右脚踩住他左手手腕,左手紧握他的右臂,一次次用脚撑起自己的身体,再用屁股砸坐到他胃上。他无法再使上一点力量,整个过程完全被动执行,我由于莫名的愤怒此刻对他毫不留情,他连求饶的机会都得不到,这个危险的行为如果继续,我可能要铸成大错了。

  有些利令智昏的我将体重一次次冲击到身下的小可怜,压坐得他痛不欲生,也许哪一下坐压会令他身受重伤甚至一命呜呼,就在这紧急时刻,他的本能再一次救了他,使他不至于死于我的身下。他哭了出来,他的本能在他濒临伤亡的一刻,直接架空他的大脑,向他的泪腺以及声带发出命令,使得我近乎疯狂的暴虐戛然而止,我也要感谢他这次本能反应啊!我停止攻击,他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挤出几个字:「我……服了,你饶……饶了我啊!」我瞬间惊醒,马上起身,离开他一段距离,仔细看着他,看看他有没有因为我的重击而「伤入膏肓」。他吃力地提起双手,在经受过重创的胸口、腹部轻轻揉搓,尽最大可能减缓伤痛,我有些心疼,感觉对待他偷窃的行为,这么做实在过于残忍,但是心理上的兴奋却是丝毫未减。他「自疗」了一会儿,勉强地欠了欠身,居然还能够支撑起来一点,苍白无力地看着我说:「你能放过我吗,我绝对不敢了,我……我给你钱行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他有点语无伦次,我也在恻隐之心与欲望之火间彷徨不定,但是我还有最渴望的一项内容没有实施呢,放过他,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于是犹豫道:「你没有从我的压制中逃脱掉,这次你失败了。何况我还有一个要求呢,你不满足,我实在不甘心放过你。」他痛苦万分地摇了摇头,说:「我不成了,你再来就会杀了我的,我即使偷钱,也不会犯死罪的,你还是放过我吧!姐。」听了他这话,我又觉得有些兴奋,他说会「死」实在是夸大其词了,说明至少他神志还算清楚,因此我还有施虐的余地,一下子,欲望的火焰再次旺盛,而且他说「给我钱」也令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于是问:「你要给我钱,你有吗?之前偷了多少啊?」这话大大刺激了他,他低下头去,声音变得细微:「我没偷,我这是第一次,真的,我妈有病,爸又没钱,我想弄点钱……你放心,我不会偷了,我去饭店刷碗,能挣些钱,我给你,我肯定能给你,求你饶了我吧!」他语气已带有些呜咽了,我听了不禁心头一颤,先前认为是他撒谎的话,现在听来是那样的真实,他去饭店打工?丹东的经济不怎么景气,下岗人数的确不少,所以饭店的营生也好不到哪里,他去打工,人家未必肯用。而且,我为什么要他的钱呢,他大概真的需要钱,从他的行为来看,他并不是一个凶恶的不法之徒,也绝对不是一个少年惯犯,又听他说得楚楚可怜,不由得认识到我刚才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他需要钱,我这回就帮助他一下吧,于是,走向进屋时扔在地上的拎包,将上午刚刚提取的百元现金拿出两张,向他递了过去,他受宠若惊,大概跟我这个「怪人」在一起,见闻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此刻有些内疚地流出眼泪,女人还是脆弱啊!对他的遭遇产生了极度的怜悯之情,我要补偿一下这个小男孩。他仍是没接,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我的施舍。我轻轻地对他说:「小弟,这钱你拿着吧,我不会送你去派出所的,你放心吧。」他本来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我留着泪,言语恳切,大概也放了心,颤抖着接了过去,他的手之所以颤抖,大概一部分是心里划浑,一部分是感激,一部分是我的「杰作」。他拿了钱,慢慢站起,尽管艰难,但是居然也没依靠我的帮助站了起来,进屋这么久,他好久没有这样跟我平起平坐了。我见他仍然有力气站起,除了惊奇,竟还夹杂着一丝兴奋,这兴奋感觉带动了下身的反应,又觉得有些湿润了。他仍然看着我,心底的忧虑似乎未能尽去,所以在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我又开口问道:「你母亲病得重吗,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他听了,慌忙摆手道:「不、不!你别去,她……她知道了会伤心的,爸也会打死我的!」我一听,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为这个可怜的小孩心疼,于是郑重其事地说:「好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再让另一个人知道了。你可以完全放心。」他听了,眼神中突然焕发了惊喜的光芒,向我行礼道:「谢谢、谢谢,姐,你真好!」我苦笑一声:「好什么,我只是个……」想到这里,似乎没法再说了,因为向他揭示我的本质,他会对我怎样看呢?于是话锋一转问:「你母亲的病需要多少钱?」他听了,急忙摇头摆手,说:「不是什么重病,是腰上的病,听爸说,需要多休息,前几天她出去干活,又犯了。」这时的我把一切女霸主的威严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泪水象泄洪一般不停的流出,特别听了这个男孩这些话。他一看,也很是着急,连忙说:「姐、姐,你别哭了,你……别哭了。」他也想不出什么太恰当的话安慰我,只能在一旁手忙脚乱。我又拎起包,将钱包里剩余的现金共500元全部拿出,加上刚才的200元正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我此刻毫不犹豫地将这些钱全部馈赠,希望能为他多难的家庭做些什么,但是小男孩说什么也不要,我送过去,他就推开,尽管力道微薄,但他既然不肯收,我却也无可奈何。突然,几下动作将下身的感觉牵引起来了,感觉下面大腿间凉凉的、滑腻腻的,才知道此刻下面多处衣物均已「沦陷」在粘液之中,脸上一阵发烧,同时也带动了我近乎休眠的欲望,我不知怎么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小男孩本是恢复正常的脸庞突然变色,惊讶得嘴张得更加开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的千变万化,此刻这句话究竟是什么含义,他无论怎样都猜不到了;其实我也是脱口而出,不知怎么会这样表达,于是违心地圆了圆话,说道:「你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这500元就当作奖励了。」小男孩仍然未能搞清来龙去脉,但是我如今这样对他,他很是感激,于是胸脯一挺,说:「姐,你要骑我就来吧,我就当报答你了,但钱我不能要!」我破涕为笑说:「不,这次不行,你满足了我这个要求,拿700元绝对应该了。」他又是一阵愕然,有些迟疑地问:「什……什么要求?」我此刻倒是很难以启齿,侧过头去,轻声地说:「给我……给我当『人体秤』,量出……量出我的体重来。」紧接着便是小男孩充满惊讶的一声「啊!?」

  我赶紧说:「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你快拿这些钱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你父母一定着急了。」说着,将钱一股脑塞在他手中,准备让他出门。他也很迟疑地被我推着向门口走去,动作显得极是僵硬,但是没走几步,突然转身,坚定地说:「不,姐,我没问题,你来吧,上来踩我吧,我能行!」这几秒钟的时间,看来他也是作了相当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不过现下他是决定了,要满足我这个「无理要求」。

  我站在那里也是愕然了一阵,似乎不相信他的话,他见我脸有疑惑,又逐字逐句地说:「姐,你来吧!」我木然地笑了一笑,在欲望一轮又一轮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说道:「那么,你躺下呀!」

  他听我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通过实际行动来表达「诚意」,因此就躺倒在地上了,由于他实在太累了,所以动作不是那么利落,不过这次看来他是主动行为,比起刚才被迫躺下要顺利得多。

  躺下后,他扭过头来看着我,等我去踩。我也注视着他,不过看他这么主动,我却有些矜持,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见我没动,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们两人目光相对,均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小男孩等了一会,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姐,你怎么了,来……踩我吧!」最后三个字声音比较轻,大概不太好意思张口。沉默终于被打破,我听他又主动「邀请」我去实施行动,心里不觉又是一阵激动,兴奋的表情不禁在脸上流露。于是我慢慢走近他,在距他稍近了一些后,又站定了。 小男孩实在搞不清楚我在做着怎样的打算,脸上充满疑惑,不过似乎也不再好意思张口「邀请」我了。他手中的钱此刻也堆叠在他的手边,我乍一看见那些钱,一股很异样的情调从心底升起,向那叠厚度并不「丰裕」的百元大钞走去,他见我走近他,以为我要动真格了,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紧闭双唇,浑身发力,绷紧了上身的肌肉,来保护自己单薄的身体,应对我不菲的重力。我并没有踩上去,而是踩上了那叠人民币,然后看着自己的脚以及露在脚部范围以外的钱币边角,有些出神。他等了一会儿,不见我继续行动,很是不解地侧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见我踏着那些钱的场景,吓了一跳,然后似乎领会错我的意思了,一定以为我舍不得那些钱,于是马上说:「姐,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要了。你不给我钱,我……我也让你踩,你上来吧!」我听了,从一阵出神中缓过神来,笑着说:「没有,你别多心,钱你必须全部拿走,一张也不许剩。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只有一百元钱那么大就好了,我一只脚就可以全覆盖了。」小男孩听了,眼睛瞪得比嘴还大,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肯定认为我想法怪异得根本琢磨不透,性格离奇得绝对无隙可循,因此不知该说什么了,呆呆地躺在那里,看着站在身旁的我,陷入沉默。

  我觉得「热身」的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于是正了正神,扫清刚才的含情脉脉,正色道:「你准备好了吗?」他刚刚进入浮想联翩的模式,还未进一步心驰神往,就被我的话拉回现实,不过他好象有些适应了我的声东击西、飘忽不定,知道只要随着我的心思执行就可以了。

  于是,轻声「嗯」了一下,就再次运气准备「受刑」了。

  我仍然没有立即踩上去,对于美好的事情,在实现前充满情调的序幕在我看来,也是兴味盎然的,于是开口道:「是你自愿让我踩的啊!」他似乎认为听这种话听得多了,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仍然保持着全力以赴的「运气」状态。我又说:「是你发自内心的愿意吗?被我踩,真的心甘情愿吗?」他一听,身上真气顿时又泄了,似乎我虽然还没有真正实施踩踏,但是一番话语已经把他折磨够戗了,不过对于我的问题,他脸上一阵发红,回答是,他一定难于启齿,而且他内心应该并不愿意,或者可以说没「升华」到甘心被我踩踏的境界;回答不是,一定会感觉令我失望,愧对我的资金援助。我总是让他陷入两难境地,他也真是够可怜的了。

  突然,我又一次来了些「灵感」,问道:「你可以脱掉外衣吗?」他一愣,但随即明白,大概是我觉得衣物太多,踩上去不够过瘾,于是挣扎坐起,脱去外衣,露出里边浅蓝色的已经汗透的内衣,丹东跟我们大连差不多,都是临海,所以尽管在晚秋时节,气候也不怎么冷,他穿得不多,也不会冻着。脱掉外套后,他又躺倒,这回感觉他好象又小了一圈,紧身的内衣将他有些嶙峋的骨架显露出来,不过他显得更加瘦弱的身体不仅没有勾起我一丝怜悯之心,反而大大刺激了我早已按捺好久的欲望,就象《化身博士》那里讲的那样,我个人阴暗的一面此刻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思维。

  我此刻也不想再做什么点缀修饰了,准备快点进入正题,因此一「狠心」,带着些命令的口气说:「求我!」

  「是!」他回答到,他现下似乎对我充满威势的语气比较适应,马上有了反应,不过接着又是稍稍的迟疑,问:「求你?求你……什么」

  「求我上去踩你!」我仍然保持威势的语气回答。

  「哦,」他有些犯难,没想到我会这样要求,不过无论怎样今天也是要被我踩的,就轻声说道「求你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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