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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1-61) - 4,3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3040 ℃

  「那没说的,你啥时候想了啥时候来领!」姑姑也是快人快语,两人当即拍板,我的表姐小秋从此就留在姑姑的身边,成了姑姑的干女儿。表姐小秋这时非常会来事,她虽然心里高兴但脸上还是有些舍不得妈妈,她也踩了小松一下偎依在妈妈的怀里。

  姑姑高兴了,她起身出去说给妈妈端洗脚水,小秋立即跟着出去了。

  姑姑端进来洗脚水先让欧阳姐姐洗,欧阳姐姐则让把洗脚盆就放在老耿头的肚子上令老耿头两手把住不能晃动,然后把两脚踏进盆里,表姐过去给她洗起来。姑姑对妈妈说:「金英,这个盆大,你也一起洗得了。」妈妈同意,踩了一脚小松让他起来,然后起身骑上小松的脖子把两脚插进热气腾腾的盆里,表姐跪下给她俩一起洗起来。

  表姐(58)

  大家都洗漱完毕,就准备就寝了,由于有很多嗑要唠,姑姑让大家在一起都上二楼的大房间里,表姐挨着姑姑在北炕,妈妈和欧阳姐姐在南炕;我和小松以及老耿头则去了西屋。

  安排完了,从一楼到二楼妈妈和欧阳姐姐却也要骑着小松和老耿头上楼,由于老耿头和小松的衣服都很脏,姑姑让他们把衣服都脱了再上楼,老耿头脱了衣服浑身只剩下一条小裤衩,而且显得更脏;小松虽然也仅剩下背心裤衩但比老耿头干净;欧阳姐姐看着老耿头的样子用手直捂鼻子,姑姑干脆拽过一条沙发巾蒙在老耿头的背上,欧阳姐姐摁着老耿头的肩膀骑在他的背上,用手猛拍了了他的屁股一下催他上楼,妈妈对欧阳姐姐说:「咱们俩人骑一个,咱俩骑老头,让他姑姑和小秋骑小松,让他俩慢慢爬呗,反正咱们也不着急。」欧阳姐姐回头说行,可是姑姑一听让她也骑着小松上楼,却连连摆手。妈妈却说:「我说大姐啊,这么多年你家的生活就比我们家过得好,可是你就是不会享受,我要是有你们家这样的条件,最少我也得雇两个老妈子来伺候我。可是你呢,我倒觉得你自己就像个老妈子,啥活都自己干;挣那些钱为了啥,到时候眼睛一闭不就全完啦!」

  表姐听了妈妈的意思就是想让姑姑也骑在小松的背上上楼,于是,她便过去搀扶姑姑骑到了已经趴在那的小松身上,姑姑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她那肥硕的身体往小松身上一坐,霎时把小松压得呲牙咧嘴,欧阳姐姐和妈妈紧紧搂抱在一起骑着老耿头爬在前面,老耿头几乎快被压趴下了,可是他却拼命挺着,这对他来说才叫刺激;因为他一直渴望被残酷虐待。小松就不行了,姑姑的体重要比妈妈沉重得多,再加上表姐也有个八九十斤,小松几乎一动都不能动,一直跟在后面的我原来只是看个热闹,这回我可有些受不了了,我对姑姑说:「姑姑,小松肯定是爬不动的!」可是在前面的妈妈听了我的话之后却说:「什么爬不动,爬不动也得爬!要的就是这个刺激劲儿,不能让他扫兴!」表姐小秋总觉得骑在小松身上感到非常不舒服,于是她干脆从小松的背上下来,让姑姑自己骑着小松上楼,小松这下子能爬动了。

  到了楼上,老耿头和小松都累得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妈妈拉着姑姑和欧阳兰的手一同坐在床上,我则直接进了西屋。表姐过来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出去了,我的心里很堵,置身于这场像闹剧一样的环境中,我感到十分的不快。

  我们一共在姑姑家住了三天,我也饱睹了欧阳姐姐和妈妈有些过分地虐待老耿头和小松的情景,大早晨起来外面下着清雪,欧阳姐姐和妈妈就骑着老耿头和小松外出去厕所,而且是四肢着地的爬着去的。吃饭的时候欧阳姐姐嫌椅子凉,便让老耿头过来趴在地上给她当椅子;妈妈一看也来了兴致,也让小松给她当椅子。姑夫看见这样的情景有些受不了,说你们女人可真能熊人,吃饭就好好吃呗,怎么还用人来当椅子?

  第四天早晨,欧阳姐姐接到杂志社的通知,让她速速返回,她给法警小赵去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小赵开着面包车来了,慵懒的欧阳姐姐从屋里出来都要骑在老耿头的背上爬着进了面包车。我决心和欧阳姐姐『再见』了,便笑着走过去和她握握手点了一下头便回身退到一边。欧阳姐姐看着我的样子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和妈妈、姑姑和小秋一一握手告别。

  我和妈妈又在姑姑家住了两天,爸爸开着农用三轮车来了,一是给姑姑家送来一些蘑菇、田鸡等山区的土特产品,二就是来接我们;当爸爸听说小秋要在姑姑家再住一些日子,甚至姑姑还想把小秋当成自己的女儿,爸爸表示同意,说小秋在这比在家强;并对小秋说:「你姑姑可是个好人,你就安心在这住一些日子,啥时候想回去,就让你姑姑给我打个电话,我就来接你。」

  「放心吧,我会把小秋当成自己姑娘一样对待的。」姑姑说着又往自己的怀里揽了一下表姐小秋,我们上了三轮车爸爸带来了两床棉被,妈妈还是让小松趴在下面,她坐在小松的背上,我则紧挨着小松和妈妈拥在一起,把身上的棉被包得严严实实,三轮车启动了,表姐偎依在姑姑的胸前,和我们挥手再见。我的心里真心祈祷表姐能在姑姑家一切都好,好好品尝一下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表姐(59)

  春节期间,我和妈妈又到姑姑家去过一趟,看见表姐生活得很好,姑姑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来看待,我的心里感到十分的欣慰。

  转眼来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姑姑在随着买化肥的车去县里时,遭遇了车祸;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已经身亡。噩耗传来我们全家都懵了,爸爸的手都颤抖得不好使了,我几乎扑在地上大声呼喊姑姑。。。。。。。。。

  料理完了姑姑的后事,表姐搂着妈妈痛哭一场,在这期间我还听说了一个令人非常无法相信的说法,不知道是从哪传出一个奇谈怪论,说是姑姑的死是表姐小秋给克死的,因为表姐的面相中有克人相,还说小秋母亲的死就跟她的克相有关。姑夫家的人都相信了这个,都怒目表姐小秋说她把他们的家给毁了!妈妈上前阻止了这种封建迷信的荒谬论调,在一片歪理邪说的怒骂中把表姐小秋给拉了回来。

  回到家中,我们还都沉浸在思念姑姑的悲痛当中,表姐更是哭得伤心至极,这么多年来,只有在姑姑家她才真正地品尝到了生活的甜蜜,然而却是那么短暂;她仿佛也相信了人们的说法,有可能姑姑就是被自己给克死的,假如自己不去姑姑家,姑姑可能不会死,人们也不可能说她是什么克星。

  传说像瘟疫一样地传到了我们这个村庄,表姐小秋成了众矢之地,甚至有人开始劝妈妈说不能让这样的灾星呆在咱们这个屯子,要不然指不定谁家还能摊上什么厄运。一时间我们家也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妈妈什么也不信,可是爸爸确是长声短气,因为姑姑可是爸爸最好的大姐,这些年来,她以一个妈妈一样的胸怀,母仪着她下面这些个弟弟妹妹。想着姑姑对我的好处我都想哭,可这也不能怪表姐呀,人言可畏呀!

  表姐不敢出门了,走在路上就有人用石头扔她,甚至一帮孩子追着打她;妈妈气坏了,她说我就不信那个邪,我倒要看看谁敢把小秋怎么样!可是爸爸对小秋的态度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竟管妈妈在这头搪着,表姐小秋在这个家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妈妈这时想到了给表姐小秋找个婆家嫁出去不就完了,因为表姐已经二十岁了,我都是十五岁小老爷们了,表姐真是出嫁也是正常。可是屯子里谁敢给这个克星介绍对象,妈妈骑着小松在屯子里走了一圈也没搭个着一个敢给表姐当媒婆的主。

  已经是五月花开的季节了,这天,妈妈骑着表姐来到学校看我,她们身后跟着小松,原来是妈妈轮流骑着他们俩来到的学校,见到我之后妈妈对我说,要在这镇里给我租一间房子,让表姐和我住在一起,因为表姐在家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正好让你姐姐照顾你的生活,你表姐她也同意,她说她最愿意跟你在一起了。听了妈妈这么一说,我非常高兴,这样一来我不就天天和表姐在一起了吗,太好了,我欣然同意。

  我们在镇郊租了一间小房,是一幢泥瓦盖成的属于一间半的独门小屋,是在镇郊的一个下坎处,出门得上一道坡才能走上正道。这里离学校大约有二里路,妈妈对表姐说:「小秋啊,这你也都看到了,妈妈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幸好那些传说是克女不克男,要不然我连这个办法都不好使。这回你就在这住一段时间,好好伺候小刚,他现在学习正在较劲的时候,有你伺候他我还放心,正好一举两得。以后的生活你就多辛苦点,你别看小刚个子长得高,但他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好好做,爸爸那头我慢慢地去解释。缺钱就给家里打电话,我现在骑小松已经适应了,你想当马就给小刚当马吧!」

  妈妈给我们安排完了房子,还领着我们在镇里的一家饭店吃了一顿饭,又嘱咐了表姐几句就骑着小松回去了。我跟表姐一直把妈妈送到镇西,看着妈妈骑在小松的脖子上挥动着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小松的后背,淡蓝色的风衣随风飘荡,小松那两只裸露的小腿快速迈动驮着妈妈渐渐远去的背影,我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拉了一下表姐说:「姐姐走吧,咱们回去吧!」

  「小弟,我想向妈妈说的那样,我今后就驮着你上学吧,本来你在学校住的好好的,都是因为我才搬到这么一个破地方来,我的心很过意不去,所以,我想从今后天天都驮着你上学,别看我长得小,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已经长成了;驮你这么一根豆芽菜不成问题。来吧,今天就练习练习,我驮你回去!」表姐说着就蹲在我的腿前,眼看着天色已晚,我的心里也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感觉,稀里糊涂地就骑上了表姐的肩头,表姐十分用力,驮起我就往『家』走。。。。。。。。

  表姐(60)

  人生如梦啊,我看得出表姐是在用力表现想报答妈妈对她的好处,可是我作为一个脸上已经长了胡须的准小伙子,是不可能让一个比我矮一头还多的的表姐驮着我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我就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像一场梦一样,让人措手不及。

  我和表姐在一起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她每天为我做饭洗衣送我上学,但是每次刚刚离开家门不远我就让她回去,因为路上有我不少的同学,大家见面互相打一下招呼就在一起走了。晚上放学时,表姐每天都来学校接我,抢着背我的书包,甚至还要蹲在地上驮我;我蹲下对她说:「姐姐,不用的,我好胳膊好腿地是不可能让你背的,不用有什么顾虑,这个家就是你的家,没有人能赶走你!」

  然而,尽管是我把话说得到家了,我还是发现表姐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地在那哭。我知道她还是在为姑姑的死而伤心,而且凭白无故地蒙受了这么大的冤屈,搁谁都会承受不了的。妈妈骑着小松过来看我们两次,看见表姐把我们这个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比较满意地对表姐说:「小秋啊,你就这么跟小刚在一起呆一些日子,家里这头你就不用想了,没事的时候到外面去走走,别老闷在屋里;出去散散心,我这头也在到处给你打听张罗给你找一个对象,咱们农村都结婚早,如果过了二十再一拖就不好找了!」

  妈妈跟我们又说了些其他的事就骑上小松走了,表姐和我又把妈妈送到镇西路口,看着骑在小松脖子上的妈妈,我觉得平时妈妈是爱骑着表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但是现在感到妈妈对表姐还是不错的。

  由于传说表姐是一个克星,妈妈到处张罗给她找对象的事始终没有成功。这么一拖就是两年,我已经中学毕业了,并且还以比较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如果姑姑还在,我就有可能去姑姑家去住,姑姑死后,我听说姑夫早已经娶了二房,互相之间的亲戚关系也就从此渐渐淡化了。妈妈本想还是像在乡里上中学那样在县里给我们租个房子,可是就在这时,妈妈听说邻村的媒婆王二娘给表姐终于张罗成了一门亲事,还夸下海口说,这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好人家,男方去年死了媳妇,岁数并不算大,刚刚四十出头;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孩也有二十岁了,小的十八正在读高中;家里就缺一个看家望门的,啥也不缺,到那就是享清福去啦!

  妈妈倒是没有太相信媒婆的话,但是看着已经二十二岁的表姐小秋,妈妈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表姐结婚的那天,我特意向学校请了假,当我赶回家时,接亲的汽车已经来了。我通过介绍认识了我那个所谓的姐夫,是一个四十六岁的长着一脸横肉的山村汉子,名叫杜宝林。

  草草地参加完了表姐的婚礼,我的心情并不太好,一个比表姐大二十多岁小老头能跟表姐生活到一起吗?妈妈对我说:「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好好念你的书,你出息了比啥都强!」

  回到学校,我一想到表姐就觉得心情沉重,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姓唐,是一个身材不高的女老师,四平师范毕业,也是一个人也在住独身。看着身高已经一米八二的我说:「这么个大小伙子咋总是低着头,一天天闷闷不乐的,抬起头,像个大小伙子样!」说着在我的后背上给了我一拳。

  表姐没了音讯,妈妈也不像在乡里那样常来看我,欧阳姐姐早就不知所踪;不过谁我都可以不想,唯独表姐,最让我牵肠挂肚;我有一种预感,表姐的生活不会好。

  表姐(61)

  放暑假的时候,我曾想去看看表姐,但是妈妈说她身体这几天不太舒服,骑在小松的肩上晃晃悠悠,说过一些日子再去吧,我也没有勉强,可是这么一拖就又是一年。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家每逢过年过节怎么也得有一个走动,不管是不是亲的岳父岳母,怎么也得来看看吧!可是没有,一点音信都没有。到了高三,学校对我们的学习开始抓紧了,并说这一段时间是人生的最重要阶段,这一段坡如果爬不好,直接影响今后的一切;我就更没有时间去琢磨看看表姐的事了,我也确实体会到了读高中是多么辛苦,理解了古时候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劲头,为了父母的微笑,我横心刻苦。

  即将要高考了,学校为了给我们减压,组织我们这批即将毕业的高考班出去进行一次野游,都说西土山高这回就要爬这个西土山,当你征服了大自然,也就是战胜了自我。我们是从县里乘车转到拉法,再乘火车到六家子站下车,大家排队走了六里路到了东沟村,巍峨的西土山就矗立在我们的面前,带队的老师说:「这座山是咱们全县最高的山峰,海拔一千一百多米;一个体力充沛的成年男子从山下爬到山顶大约需要四至五个小时,我们不勉强大家一定要爬到山顶,但一定要有爬到山顶的决心和想法,行百里者半九十,努力吧同学们!」

  开始要登山之前,大家都很兴奋,尤其是一些从没来过大山区的在城里长大的同学,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鲜;看见啥都问,弄得我这个山里长大的孩子费尽了口舌。

  前面路过一片果园,听当地的老农说是山后老杜家承包的,说那个老杜家前年娶了一个小媳妇,可后来听说那个小媳妇是一个克星,被她克死了好几个人;还听说那个小媳妇以前还给一个有钱人家当马骑来的,这下子可惨了,全家人都拿她当马骑,他们还请来一个大仙,给小媳妇看了相,说她八字硬,得通过调教才能驱除她身上的硬气。这个小媳妇啊,命苦啊,她几乎每天都遭到毒打,而且经常是把她倒吊起来用鞭子抽打。。。。。。。。。我一听这老农说的就是表姐,我差点都哭出声来。

  第二天,我向学校请了假,乘车到乡里,下了车我就往家跑。回到家我把听到的事跟妈妈一说,妈妈几乎都站不住了。爸爸也非常苦闷,他站起来一拍桌子叫来几个人对我和妈妈说:「走、咱们这就看看去!」我们开了两辆农用车到了邻村找到了媒婆王二娘,带着她一起去看看表姐小秋。

  大约在路上走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表姐的新家------靠山屯,还真叫我们遇上了,这时,他们正在院子里把表姐小秋倒绑在柱子是全家人轮流进行毒打。鲜血顺着表姐的小腿往下淌,流到了表姐的脸上和地上。表姐的嘴被破布塞得满满的,两只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妈妈上前搂着表姐就痛哭起来,身高一米八二的我冲上去一脚踢翻了手持鞭子的姐夫,然后再次将他拎起猛地甩在墙上,顿时将他摔得鼻口出血。一起跟来的人一拥而上将他们全家一一摁住。

  表姐被解救出来了,当我们正要走的时候,他们的村长领着人来了,说我们不能这么把人带走,爸爸上前抓住村长的手让他和我们一起走,找个地方说理去,怒火冲天的妈妈下车问问那些跟来的人,你们谁过来试试?

  我们一同来到了乡政府,妈妈把亲眼看见的事跟乡派出所的警察说了一遍,警察再看看表姐身上的伤势,决定把杜宝林收押,表姐小秋先送到医院看病,乡妇联的领导立即找来乡领导,乡长认出是上次被龙凤山庄女主人汤兰英虐待的那个小秋,她怎么又遭到这样的摧残?

  正像我们野游时遇上的那个老农说得那样,表姐自从嫁到这个老杜家就没得好。两个孩子一看他们这个小妈身材又小又瘦,后来又听说她以前是给人家当马骑的,不但不是拿她当后妈,反而拿她不当人,甚至吃饭都不愿意和她在一个桌子上吃。一脸横肉的杜宝林原来就是打媳妇出名,这回一听说这个小秋还是个克星,必须得打,这下子可得到理由了,表姐小秋从此就没有一天不挨打的,再听说她以前是给人家当马骑的,这个杜宝林也来了兴致,把马鞍子脚蹬子都给小秋戴上,然后往她身上一骑,抡起鞭子就打,吆喝小秋往地里爬;女儿杜秀媛跟在后面用脚猛踢小秋的屁股,还嚷着爸爸:「让我骑一会!」表姐和他们于理俱争,却遭到他们无情的毒打,表姐曾经想到了死,她不想活了,这一辈子咋总是被人骑在屁股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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