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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1-61) - 1,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4020 ℃

  到了后院,大汉对正在那洗衣服的女人说:「女主人告诉你教教她,交给你啦!」说着,大汉把表姐往洗衣服的女人跟前一推,回身走了。表姐见这个老女人能有五十多岁的样子,知道她就是他们说的老何大姐。

  见来了这么一个还是个孩子一样的小姑娘,老何大姐擦了擦手说:「受了不少苦吧,孩子!现在的有钱人家,又像解放前那些地主、资本家一样欺负穷人了,看你身子这么单薄,哪能受得了他们的折磨。一看你就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可要吃苦啦!我给女主人当马已经当了三四年了,女主人是个非常无情的人,她一骑上你就不停地用鞭子抽你,我给她当马这几年,身子每天都在流血,因为她抽打得非常狠。而且,从来不让你穿鞋,说穿了鞋的脚太臭。除了冬天,其它季节都光脚。说是练习,其实就是没事就扛沙袋,那都现成的,就是把一条破裤子的两个裤脚系死,两个裤筒都装满沙子,然后把它挂在脖子上驮着走,大约有一百来斤,够你受的。去吧,那沙袋就在那,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记住,别轻易的惹女主人生气!」老何大姐说完,又低下头洗起了衣服。后来听说是老何大姐的儿子也是欠了这家的钱,跑了。没办法,老何大姐只好前来抵债,受尽了女主人的凌辱。女主人不仅让她当夜壶,还逼着她为她清理后庭。

  表姐顺着老何大姐指的方向一看,靠墙角的地方真有一条装得满满的破裤子,她走了过去,用手提了一下没提动。老何大姐见状过来帮助她,她用力把沙袋提起,分开裤裆跨在表姐的脖子上,表姐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老何大姐说:「驮着在院子里来回地走吧,一会他们还过来检查呢,你要是站着不动就会挨打的。」

  表姐听了老何大姐的话,两手搂着装满沙子的裤腿,晃晃悠悠、踉踉跄跄地在着后院里走了起来。正这时,那个对表姐手下留情的大汉又来了,见表姐正在练习对她说:「女主人要去溜鱼,你过来吧。」表姐驮着沙袋过来,大汉一把把沙袋提起放到一边,看了老何大姐一眼,就推着表姐来到前院到了女主人面前。女主人手握着皮鞭坐在沙发上看着表姐,结巴上来给表姐绑上皮制垫肩,坠上脚蹬子,套上口衔之后,弯腰恭请女主人上马:「太太。。。。。。阿就。。。。请。。。。。。。。请上。。。。。。。阿就。。。。。。马!」

  女主人就愿意听结巴说话,每次都能把她逗乐了。她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来到表姐跟前,表姐跪下一条腿,女主人一脚踏进脚蹬子,两手扯着表姐的头发一迈腿,就骑上了表姐的脖子。表姐小心挺起站直,侍女、大汉、结巴等都跟在后面,女主人一鞭子抽在表姐的背上,表姐细看这鞭子是用细钢丝绳做的,抽在身上非常的疼。表姐被抽打得一激凌,但她想起了老何大姐说的话,咬牙挺着,随着佣人们的前呼后拥,走出了山庄,直奔水库的岸边走去。

  这以后,人们就经常能在集市上、水库边、大街上等地方,看见表姐驮着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主人到处走的身影。由于表姐的体力还不能坚持太久,所以,她每天都在挨打,衣服被鲜血浸透,与汗水、泥土混在一起,成了血污。晚上,表姐和老何大姐等睡在一起,老何大姐仍然还要给女主人去当夜壶和清理后庭。每次回来后,都在那暗暗地流泪,表姐看着她哭,自己也跟着哭,她想老姨、想老姨夫还想我这个表弟。多么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把她从这个苦海里解救出来。

  表姐(10)

  表姐说到这,又『呜呜』地哭起来。妈妈把她那紫黑色的脸再往自己的怀里搂紧一些,在旁边坐着的女记者和我,还有两个警察听了也都义愤填膺,全都痛恨表姐那无耻的父亲和那无情的债主。其中一个警察过来安慰表姐说:「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所长已经派人去抓你那个父亲去了,很快就回来了。」

  女记者说:「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好好整理一下,尽快地公布于众。让舆论鞭斥这些人的灵魂,让法律制裁他们的罪恶;我要把这篇稿子写得细一些,小秋妹妹你能接着说下去吗?」

  表姐从我妈妈的怀里坐起,看着自己这一双从未消肿的手,诺诺地说---------女主人是男主人的二奶,这幢别墅就是男主人特意为她购置的。由于男主人都对她百依百顺,更加养成了她的专横跋扈和对下人的无情无意。她几乎没有把下人当人,肆意地玩虐表姐和老何大姐以及其他伺候她的人。东北的冬天的寒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主人故意在这寒冷的冬天里作践下人。从家里出来那天还是夏天,表姐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单裤,鞋也仅仅是一双黄胶鞋;到了冬天,男女主人根本没有给她添置棉衣的意思,倒是好心的老何大姐给了她一件十分破旧的棉袄。这期间,黄永富也曾几次到山庄去讨好男主人,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身无御寒衣,却是视而不见。就在这样的天气里,一天,女主人要出去看看雪景,女主人一发话,大家立即忙乎开了,两个贴身的侍女为她更衣,将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头上戴一顶同样雪白的貂皮帽子;脚穿一双红色长筒皮靴。大汉和结巴拉过来表姐就给她戴上骑具,女主人见表姐身上穿着的破棉袄,怕弄脏了她的貂皮大衣,令其脱了去,老何大姐苦苦求情,说这孩子单衣单裤的不行啊!女主人想了想,让拿过一条白布单罩在表姐的身上,然后,在众人的搀扶下骑上表姐的脖子。由于她穿的是貂皮大衣,手中的鞭子根本没有地方抽打,便用两只踏在脚蹬子里的穿着皮靴的脚,猛磕表姐那穿着单裤的大腿,左手用力拉扯勒在表姐嘴里的『嚼子』,右手握着皮鞭摁着左手上,在大家的簇拥下,表姐起身,在凛冽的寒风中,走出了山庄。女主人是一身皮衣皮裤皮靴皮手套、外披一件貂皮大衣,头戴貂皮帽;自然感觉不到冷。可表姐是单衣单裤只披一件破棉袄,脚上穿的是单鞋,一到野外,立即就冷得受不了。再加上每天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借口惨遭毒打,表姐走起路来摇晃不已。身边的老何大姐生怕表姐万一哪脚踩不稳,再把女主人给摔了,那祸可就惹大了;于是,她经常伸出手拽着表姐。山坡上的积雪能有半尺厚,而且是从没有人走过,女主人握着鞭子指这指那,白雪皑皑,根本就没有路。表姐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走着,上身由于披了一件破棉袄,再加上有女主人的貂皮大衣罩着,不但不冷,反而由于肩上驮着一百多斤重的女主人,还有点热了;可是双腿和双脚都是单裤单鞋,两脚还踏在雪里;零下二十七八度的低温,北风一吹,顿时使表姐刺骨钻心。

  当走到了水库东坡的一道上岗上,女主人看到了一片美景,此时,水库已经封冻,冰面上有马车、马爬犁、手扶式等来来往往,女主人要好好看看这冬天里的乡土风情,便要表姐趴在雪地里,她要坐在表姐的背上欣赏。刚才只是脚踩在雪里,这回是四肢着地,全都在雪里,不大一会,表姐就受不了了。可是女主人正在兴头上,谁敢打扰女主人的兴致,就这样,表姐的手脚从那时起,就全部冻坏了。皮肤被冻裂变黑,伤口开始流脓;三个年头的冬季,表姐几乎每天都度日如年。三年中,表姐没添加过一件衣服、没买过一双鞋;而且,再加上动辄就遭鞭打,衣服和裤子上都被鞭子抽得道道口子。。。。。。。。。。

  女记者听不下去了,她放下手中的本子和录音机,捂着脸出去哭去了。两个警察也受不了了,他俩过来安慰了表姐两句,长长地叹着气走了。妈妈再一次地把表姐搂紧,用自己那白嫩的脸,摩擦着表姐那干涩、紫黑的额头。留着泪水对表姐说:「小秋,我苦命的孩子,今后,老姨一定好好地疼你、爱你,把你当我的亲女儿一样。」表姐一下子紧紧搂住妈妈,放声痛哭起来。。。。。。。。。。。

 表姐(11)

  我也上前拉着表姐的手说:「表姐,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你,这回找到你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很高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没有人再欺负你,没有人再骗你;我也会像妈妈一样对你好的!」

  这时,医护人员过来要对表姐身上的伤口进行药物消毒和处理,除了妈妈,其他人都给撵了出来;尤其是我和几个围观的男人。在走廊里,我见还在低头哭泣沉思的那位女记者,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一动不动。十四岁的我,已经是身高1·77的小老爷们了。虽然脸上仍带有残存的奶味和稚气,但嘴角处长出的胡须已经处使我对漂亮女性开始注意和幻想了。看着漂亮的女记者一直在用手帕擦眼泪,我真想上前跟她说两句话,这时,爸爸急匆匆地来了,见到我就问妈妈呢?我说在病房里,正在帮助医护人员给表姐上药。爸爸说:「警察已经把你大姨夫给抓住了,而且还搂草打兔子,把那个长期放赌局的老薛家,也连窝端了。真他妈的解气!」我说好,女记者一听也来了精神,立即起身问那个小秋的爸爸现在在哪?爸爸说,应该在乡派出所。女记者说:「我要看看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是个什么样子,在他的身上还有没有人性这两个字。」爸爸看了我一眼说:「小刚你领着这个记者姐姐去吧,我要找你妈妈说句话。」我答应一声,起身就领着女记者往出走。女记者的个子比我矮一些,她一边走一边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以人当马,小秋那么弱小的身体,要承载一个比她自己沉重得多的丰满·女人,而且是这个马一当就是三年。她可怎么熬过来的!我一定要好好剖析一下这个人的心理,为什么人有了钱,就愿意虐待人?

  到了派出所,看见门前和院子里站了不少的人,一个警察出来正在往外驱赶一些看热闹的人。我和女记者进到屋里,警察不让看,女记者露了一下身份,警察同意让她进去,我则被拒之门外;我只好在门外等候。实际上我是真想进去狠狠给我那大姨夫两脚,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

  不大的工夫,女记者就出来了,她说所长只让她看看,因为还要上报县里,不宜接受采访,但是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起非法买卖人口,残酷虐待小秋以及非法聚众赌博的要犯,都已经落网。案情还要进一步审理,一定给小秋一个交代,你们就放心吧!那个小秋的父亲,一看就是一个贼眉鼠眼家伙,他被警察用『苏秦背剑』的姿势吧两个大拇指铐在一起。看样子他很难受,但一想到小秋遭的那个罪,怎么对他都不解恨!

  我和女记者又回到了乡卫生院,医护人员已经把表姐的伤口处理完了,除了爸爸妈妈,病房里再没有其他人了,表姐的情绪也好了许多。见我们回来,表情里还有了一丝笑容,要知道,表姐可是几年没有笑容了。

  女记者的采访没有完,她又坐在妈妈身边,抚摸着表姐虽然洗干净了但仍然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泪水自然夺眶而出。看到自己已经被上了药的手和脚,表姐又陷入了痛苦地回忆之中------

  每次女主人吃饭,都是要坐在老何大姐的背上,让表姐仰面躺在她的脚底下给她垫脚。她的脚随意在表姐的身上踩,脸上、嘴上、眼睛鼻子,甚至是胸口、肚子她想踩哪就踩哪,最要命的,就是当她吃完了饭时,要站起来那一刻,不管她穿的什么鞋,双脚踩在表姐的身上往起一站,几乎能把表姐踩死。抻完懒腰再骑上老何大姐进里屋休息,表姐要爬着跟在后面,到了里屋继续给女主人垫脚、舔脚。女主人嫌她太脏,便让侍女取来白布单子罩在表姐的身上,然后让表姐从脚趾到脚跟细细地给她舔,两个侍女则跪在两边为她捶腿揉肩。老何大姐这个工夫出去为她洗洗涮涮,去干其它一些杂活。

  女主人总觉得在表姐的眼神里,有一种抵触的情绪在里面,为了彻底从意志上征服表姐,让她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女主人便加大了虐待表姐的力度。首先是在体力上:一次,明月山庄的女主人打电话邀请她过去打牌,六七里的路程,要是坐汽车,也就是不到十分钟的事;可是女主人却要骑着表姐去,一个是要在外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高贵与威风,另一个就是要折磨表姐。

  当女主人身穿一身白色的西服头戴紫色礼帽、脚踏红色高跟鞋骑在老何大姐的背上从屋里走出来时,大汉和结巴立即把佩戴好骑具的表姐拉拽到女主人的跟前,侍女照列用一块白布铺在表姐的背上,由于刚刚遭到一顿鞭打,表姐的腿上和脚背以及嘴角还都留着血;看看白布基本上都能把表姐的上半身罩住,待表姐刚刚单腿跪地,女主人就扯着她的头发抡腿骑上了表姐的脖子,手中的皮鞭随即抽了下去,两个侍女和大汉、结巴后面跟着老何大姐,(因为女主人要坐在她身上打牌,所以,把她也带来了。)几个下人前呼后拥,簇拥着女主人骑着表姐上路了。

  表姐(12)

  从水库到明月山庄有两条路,一条是从水库的西面下去奔双领子乡,从双领子乡往正南大约走五里路,就到了明月屯,再从明月屯往东南走一公里就是这几年新建的集养殖、生态、旅游等项目的娱乐山庄,但这么走要远一些。另一条路则是从水库的西南翻越一道山岗,沿山间小路奔西南,大约走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明月山庄。这么走近一些,但却一律是山间的羊肠小路;而且是上坡下岭非常的不好走。今天女主人汤兰英为了拖垮表姐的个人意志和抵触情绪,则选择了这条小路。以前她骑着老何大姐也走的是这条路,路上,老何大姐累得要死要活,她是走走爬爬、爬爬走走,哈喇子都累出来了;可女主人一刻也没从她身上下去过。当年的老何大姐是哭着咬牙挺着走完了这一段魔鬼般的山路。今天,女主人又要走这条路,跟在后面的老何大姐是刻骨铭心,她开始为小秋担起心来。不知道这个几乎毫无人性的女主人汤兰英又要怎么折磨小秋这个可怜的孩子!

  光着两只还在流血的脚,表姐小秋驮着今天打扮得非常入时而显得风姿绰约的女主人,十分艰难地走在深一脚、浅一脚的山间小路上。女主人不时抽下来的鞭子,刺激着她每每地加快脚步。前面又是一道漫长的上坡,大汉在前面拄着棍子,没驮着人就气喘嘘嘘了,还是个小姑娘的表姐,刚刚因为在给女主人舔脚时咳嗽一下,牙齿硌疼了女主人的脚趾而惨遭了一顿鞭打,并且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一直还水米没搭牙;虚弱的表姐怎么能够受得了,这上坡的路还没走一半,表姐就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可她害怕再遭毒打,奋力地咬牙坚持,光着的两只脚被树根草棍扎挫得非常疼痛,她不敢晃动一下;眼前一阵阵发黑,是大脑缺氧所致。后面的老何大姐感觉到小秋就快挺不住了,快走两步赶到女主人身边求女主人换换人吧,小秋还是个小姑娘,她挺不了多长时间的!女主人回身狠狠地给了老何大姐一鞭子,正·抽在老何大姐的脸上,一道血印子立即出现。老何大姐一捂脸,头上、脸上就又挨了好几鞭子。因为在龙凤山庄女主人制定一个规矩,那就是她打谁时,谁都不能用手挡和用手摸,否则,会遭到更凶狠的毒打。老何大姐坏了规矩,挨打之后,她还得跪地认错;结巴上前狠狠地给了她一脚,女主人不理她了,继续用鞭子抽打着表姐,攀登眼前这段漫坡。老何大姐强忍着疼痛,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眼含着泪水在结巴的喝斥下,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力气,表姐总算是驮着女主人走到了坡上,这时,她已经挺不住了,腰腿一软,就瘫到了地上,这下子可闯祸了,女主人一把扶住身边的侍女,才没有跌倒;她不顾已经瘫在地上的小秋大口喘气和脸色已经铁青,告诉大汉和结巴给我狠狠地打!大汉和结巴立即将表姐倒绑在一棵树上,抡起手中的棍子就打,这时,老何大姐冲上来用身子护住表姐小秋,然后跪地央求女主人不能再打了,这孩子累的已经奄奄一息了;再打,就会出人命的啊!这句话,真吓了女主人汤兰英一跳,因为把小秋抓来给她当马,男主人曹大川就叮嘱她:打也行、骂也行,就是不能把人给我整死了;因为她还要替她爹还債,要是死了谁还她爹欠下的那么多钱哪!

  汤兰英想了想,看了跪着的老何大姐一眼,说了一句:「这句话你还真提醒我了!」随后对大汉和结巴说:「把她放下来吧。」老何大姐立即给女主人磕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同时拉过刚刚被从树上放下来的表姐小秋,一同跪到地上给女主人磕头。女主人汤兰英看了一眼手表,对大伙说:「不能在路上耽搁太长时间了,我骑老何大姐,让小秋在后面跟着,一会我再骑她,走吧!」老何大姐一听说女主人要骑自己,立即趴好,因为女主人骑她时,都是骑背的。两个侍女先把原来蒙在小秋背上的白布单拿来铺在老何大姐的背上,然后搀扶着女主人骑上了老何大姐,大汉回头看了一眼,便在前面开路。老何大姐驮着女主人多次走过这条路,当初为了给儿子抵债,她从十几里以外的郭家堡来到龙凤山庄,给比她小二十六岁的女主人当马,她悲哀得想一死了之。但男主人看出来了她的意思,警告她:你死了,就抓你儿子进监狱!老何大姐为了儿子,放弃了自己活了五十二年的脸面,忍受着满腔的悲愤,屈从在了这个还不如自己女儿大的女人胯下,女主人对她也毫不客气,骑在她身上,真像骑在一匹马的身上一样,嘴上喊着『驾』、手里用鞭子抽。。。。。。。。。

  表姐(13)

  明月山庄的女主人打来电话问咋还没到啊?汤兰英回答说:「吆------急什么呀,我这年辈子不出来一回,这一出来还不得好好看看风景啊,再说,我骑的马是老的老、小的小,慢得像蜗牛爬;你们可要耐得住性子啊,先搞点别的什么游戏,我这还早呢!」放下电话,女主人汤兰英用鞭子狠狠地抽了老何大姐的后屁股一下,埋怨说到:「就是你们两个,白给你们饭吃了,快走!」说着,又是狠狠的两鞭子。老何大姐在咬着牙,由于鞭子是用细钢丝绳做的,往人这血肉之躯的身上每抽一下都能打出血丝。疼得老何大姐浑身颤抖,她强忍着这钻心的疼痛,她的身体在流血,可她的心在流着泪。

  跟着后面的表姐小秋,看到老何大姐被女主人用鞭子猛抽,急的要哭出来;她知道,老何大姐是为了她才挨这份打的。于是,她不顾再遭鞭打的可能,也不顾自己身体的虚弱;跑上去,跪着求女主人骑她吧,老何阿姨年岁大了,爬不快的呀!

  女主人看了她一眼骂道:「他妈的,你们俩个还互相同情起来了,我要骑谁还用你们推来让去?」说着,挥鞭就给了表姐一下,表姐的破衣服上,立即出现一道口子。旁边的结巴也给了表姐一脚说:「你。。。。。。。。他。。。。。。阿就。。。。。。。妈的,别。。。。。。。。着急,骑。。。。。。。阿就。。。。。你的。。。。。。。。阿就时候。。。。。。。你。。。。。。。他妈的·,有你。。。。。。。。好受的!」女主人的两个贴身侍女也看了表姐一眼,什么也没说,一左一右地呵护着女主人走着。她俩一个叫梅子、一个叫冬杏,是男主人曹大川安排过来伺候女主人汤兰英的。和大汉、结巴一样,都是男主人安排的;实际上男主人对女主人汤兰英的行动是有严格控制的,尤其是严格控制她和其他男人的接触,因此,除了大汉和结巴这两个二虎吧唧的男人外,其他男人汤兰英是接触不着的。这也跟这两个侍女有关,她俩除了伺候女主人的生活起居、穿衣吃饭、夏打扇子、冬取暖(用胸口给女主人焐脚)之外,还要控制女主人的行为。女主人汤兰英也在她俩身上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好把一些闷气都撒在老何大姐和表姐小秋这两个下等佣人的身上。因为男主人给这些佣人的分工,是有等级的,像老何大姐和小秋这两个是抵债过来的,干的都是最下贱的、最苦、最累、最脏的活,比如:当牛做马、垫脚、当人体椅子、夜壶、人体抹布、人体卫生纸。。。。。。。老何大姐还要洗包括两个侍女、两个打手(大汉和结巴)在内的所有衣服。表姐小秋则就是给女主人当马、垫脚、舔脚、在野外时,给女主人当人体椅子。除了骑她的脖子时,她能站起来,其它的时间,她都是跪着或爬着。

  女主人汤兰英骑着老何大姐爬过了靠山屯东山的一道山梁,在高高的山岗上,女主人汤兰英骑在老何大姐的背上,手搭凉棚一眼望到了山下的明月屯,对身边的两个侍女说:「这回快到了,骑小秋。」一听女主人吩咐,一个侍女立即回头喊小秋,结巴则一把抓着表姐小秋的头发拎到了女主人的跟前,重新绑了一下小秋身上的骑具,把两个脚蹬子坠好;再从老何大姐的身上扯过白布单,蒙在小秋的身上;小秋单腿跪地,女主人汤兰英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骑上了小秋的脖子。女主人左手一拉勒在小秋嘴里的嚼子,右手挥鞭猛抽小秋的后背,狠狠地说道:「刚才你不要和老何大姐争吗,这回骑你了,有劲你就使吧!」随即,又是狠狠的一鞭子。小秋的赤脚踏在高低不平的山路上,快速地迈着碎步,朝山下走去。她真想回头看看已经累得瘫子地上的老何大姐,可是女主人的手,用力地扯着勒在她嘴里的嚼子,使她丝毫动弹不得。只听见结巴踢了老何大姐一脚,让她起来快走。。。。。。。。。

  病房里很静,表姐喃喃地说到了口渴,女记者立即端起床头柜上的暖壶给她倒水,表姐接过水喝了一口,对女记者说了声谢谢。妈妈搂着表姐的肩头,用手拍给她擦擦嘴,又用手理着表姐那十分凌乱的头发说:「孩子啊,真苦了你啦!听说老何大姐还在派出所作证,等你好一些,我们去看看她,她也是个好人呐!」

  女记者的情绪似乎进入到了小秋的经历中去了,一直在那默默无语。她静静地看着表姐小秋,把小秋那黑黑的手握在自己白嫩的手里,对我们大家说:「她明天回杂志社,在开一个采访手续,打算在这里长期住一段时间,一定跟着这个案子把它写完,以完成我的的第一次采访工作。

  通过了解我才知道,女记者名叫欧阳兰,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后,被招聘到一家法制杂志社当了一名记者。这次来山区采访,是她的第一次独立出来采访,她很漂亮: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白里透红的皮肤和凹凸匀称的体型;再加上她那钻石镜片后面那一双诱人的凤眼。十四岁的我,已经感到了怦然心动,啊----、她真是个美人!

  表姐(14)

  女记者欧阳兰站了一会,这时,一个护士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吊瓶,说要给表姐打一针消炎药。并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不要让她说太多的话了。除了留下一个人陪她,其他的人就先出去吧。我们起身正要离开,这时来了一个警察,说所长领着县妇联的同志来了,护士也没了办法,只是让我们尽量不要影响病人的休息,就走了。

  果然,在乡领导和乡派出所所长的陪同下,县妇联的领导来看望我表姐小秋来了。后面还跟了很多人,其中,老何大姐也在里面,一见到我表姐小秋,老何大姐立即就像久别的亲人,一下子抱住表姐,两人都又哭了起来。

  听说县里来了领导,乡卫生院的领导也过来了,不算大的病房里,差不多已经站满了人。他们都来安慰表姐,有的握着她的手,抚摸着她的脸,痛斥着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怎么把这孩子摧残成这样!派出所的所长表示,让大家放心,现在案子正在审理当中,凡是涉及到的都已经抓捕归案。一定还给老何大姐和小秋一个公道。一定·要将这些不法分子绳之以法!县妇联的领导看了小秋和老何大姐的伤势之后说:「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是我们全公民的义务,现在,一些不法分子就是利用妇女儿童这些弱势群体嚣张作案,虐待、拐卖、毒打甚至现在的家庭暴力又重新抬头,受害者都是妇女儿童。所以,现在在农村普及法律是耽误之急,下一步,我们就着手解决这个问题。决不能让老何大姐和小秋这样的案例再度发生!」

  十几分钟后,来看望小秋的县领导和镇上的领导都走了,只留下了老何大姐还在小秋的身边坐着,护士这时走进来看看小秋手上的输液针动没动,然后,冲大家笑一下走了。我们这才坐下休息,女记者欧阳兰和妈妈上前拉住老何大姐的手,衷心感谢她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挺身而出保护小秋,真是太谢谢了!老何大姐说,我们俩都是同病相怜,我觉得这个孩子太可怜了,那么单薄的身体,遭受那样的虐待,他们是要遭报应的啊!-------

  为了折磨小秋,女主人汤兰英骑在小秋的脖子上,就不停地用鞭子抽打,明明是下了那道坡就可以直接奔明月山庄了,可女主人汤兰英非要让小秋走那段非常难走的路,甚至还要让小秋再回到坡顶再下去;这么来回折腾了好几趟,已经把小秋累得快不行了,站都站不住了,女主人便骑在她的背上让小秋爬着往明月山庄走。明月山庄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催女主人快点,可是,女主人则骑在小秋的身上笑哈哈地说:「我这两匹马太慢,求你们多包涵啦!」说着便狠命地抽打小秋,后面的结巴也用脚狠踢小秋的屁股。看到小秋惨遭虐打,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老何大姐在后面心疼的哭了起来。结巴看见老何大姐哭了,过来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嘴巴,结结巴巴地说:「妈的。。。。。。。。又。。。。。。。。他。。。。。。。。妈的。。。。。。。。没。。。。。。。阿就死人。。。。。。。。。你哭。。。。。。。阿就什么。。。。。。。。。找。。。。。找。。。。阿就死啊!」

  这时,女主人汤兰英回头看了一眼老何大姐,轻蔑地一笑说:「看来是把她闲得!」说着一指身边的梅子:「你去骑她,看她还有闲工夫在那哭!」梅子有些不好意思,大汉和结巴过来三下两下就把老何大姐摁趴下让梅子骑,女主人也催促,羞答答的梅子红着脸,过来吱吱扭扭地骑上了比她妈妈年龄还大的老何大姐,结巴照着老何大姐的屁股就是一脚,催她快爬。女主人回头又看看身边的冬杏说:「你要是也累了就你们俩骑一个,我让她们俩还互相同情?这回让她们自己同情自己都同情不过来!去吧,你们俩去骑她一个,大汉去撅根树枝当鞭子,我让她哭!」冬杏没有像梅子那样忸怩,她听了女主人的话,过去就骑在梅子的后面,可怜的老何大姐,咬着牙含着悲愤的眼泪,在结巴和大汉的催促下,十分艰难地驮着两个侍女爬动起来。骑在表姐小秋身上的女主人汤兰英,看着两个侍女骑着老何大姐的样子,笑着说:「对了,你们俩也应该像管家一样,以后想去哪,就骑着她去。别把她俩当人,大川把她俩给我送来时,就告诉我她俩是来给我当马的!所以,要让她俩明白,自己就是主人的一匹马,不能再有人的意志。调教不到这份上,这马骑的就没意思!」说完,女主人汤兰英挥鞭猛抽表姐小秋的屁股,冬杏和梅子也用树枝抽打着老何大姐,向明月山庄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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