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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31) - 2,1

[db:作者] 2025-07-04 21:24 5hhhhh 7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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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22381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2014/08/3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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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故事純屬虛構。***********************************

                (六)

  影片看到這裡,小卉雖然一直埋身在我懷中不敢看螢幕,但光聽對話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戲發展至何處,等一下就要讓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認識和不認識的親戚好友看見自己撅著屁股噴糞的光景。

  小卉在我懷中拼命地發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懷中昏過去,免得繼續受到這種殘忍的凌遲。所幸,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標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張的跑進來:「老大,條子來了!」

  「幹!誰去報警?」標哥目露兇光,拿槍朝著一群賓客亂指,嚇得宴會廳內驚叫四起,大家都抱頭躲避。

  「老大,來不及了!快宰了那個男,我們閃吧!」手下緊張地勸逃。

  標哥咬牙,暴怒的目光連同槍口都移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終於要出人命了!』目睹這一幕,我腦中除了這個念頭,根本無法想任何事。

  倒楣的柏霖情緒再怎麼瘋狂憤怒,此刻也被死亡臨頭的恐懼嚇得沒敢出聲,雖然發紅的雙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剝的瞪著我和標哥。

  「不!」就在標哥扣下扳機的瞬間,我聽見小卉的驚叫,她從我懷中掙開,不顧一切的撲向標哥。

  槍聲已如雷響起,「小卉!」我驚忙轉頭看。

  槍口,還在冒著煙。小卉卻抓住標哥持槍的手,纖弱的她在危急萬分中居然將標哥的手臂往上推高。怎麼都沒想到這柔弱的新娘會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睜大眼睛,一副還沒回過神的樣子。

  我再回頭看柏霖,他慘白著臉,一股鮮紅快速在他右大腿內側渲染開來。還是來不及了!耳邊,是柏霖父母親痛心欲絕、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標哥一巴掌將小卉打倒在地,這次槍口換了對準她,小卉憤怒的淚眸卻毫無畏懼的瞪回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脫。』我心中恍然,但卻沒勇氣去保護她,即使她為了保護我做了那麼多犧牲,我卻還是以怕死來回報她!

  「裡面的人別輕舉妄動!」外面傳來警察透過擴音器的最後通牒。

  「幹!妳等著,別以為這樣就算了,我還會來找妳!」標哥獰笑,對他手下說:「走!」幾十個流氓迅速從會場的另一個通道離開,想必他們事先都已想好逃脫路線。

  在他們全部消失的最後一秒,全副武裝的警察也同時衝進來。一切都好像電影般不真實,我只是呆若木雞的看著事情的演變。

  「柏霖……」小卉轉身,直奔她受到槍擊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別死,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著他哭泣懺悔。

  「賤女人!」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綁了,他媽媽一得到自由,立刻衝過去揪住小卉的長髮,狠狠搧了她好幾下耳光。老太婆下手真他媽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憐的臉蛋浮現出紅腫的五指印,嘴角也滲出鮮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兒子!髒女人!」老太婆打媳婦耳光的惡狠狠神情讓人不寒而慄,但像演戲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轉身撲向她寶貝兒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們家的長男,又最會唸書……你死了我們怎麼辦啊?」

  現場一團混亂,小卉夫家的人圍著柏霖急如熱鍋螞蟻,有人大喊叫救護車,有人忙著打電話或激動地詢問新郎的狀況,警察則是循著標哥他們一夥人逃走的路線追出去。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心中乍現另一個無恥的念頭。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時恐怕不是斷幾根肋骨那麼簡單。

  於是我偷偷摸走剛才被迫脫掉的衣褲和鞋子,藉著混亂和桌椅的掩護,邊爬邊穿,總算成功離開了宴會廳,過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發現更為緊張。

  當我坐上招來的小黃,結結巴巴的告訴司機我家地址時,都還聽見自己的心臟像打鬼太鼓一樣,以每秒快十下的節奏「撲通撲通」亂撞。

  回到家中,我當然連提都不敢提這件事,只跟家人說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去休息,而且還關掉手機,因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會找上門來找我算帳,更怕聽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這樣,他們鐵定不會放過我,而我老婆萬一知道我幹的好事,我下場鐵定加倍的慘。

  就這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驚魂未定中恍惚入眠,這一覺做了好多可怕的噩夢,我以為會這樣再也醒不過來。直到清晨的陽光把我曬醒,看看時鐘已經快中午了,還好這天是禮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還是感覺頭昏腦脹,一股不安的悶脹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來,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沒吃東西,今晨又沒吃早餐,但還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妻子和朋友有約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這樣最好,免得她發現我魂不守舍的異狀而起疑。

  我拿起電視遙控器,要按下開關時手仍止不住地發抖,想必電視新聞早已大肆報導昨夜小卉婚禮上發生的離譜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遲早也會找上門。我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躲避應付,以及編什麼謊言來欺瞞老婆。

  不過出乎我意料,我連續轉了所有新聞台,居然沒一家在報導這則事件,連螢幕上的跑馬燈也沒出現!不敢置信的我,懷著僥倖又遲疑的心情,來回轉換頻道,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確認真的沒有新聞在報導這件事。接下來我又衝去便利商店,一口氣買了所有報紙,每一份都幾乎要翻爛的仔細看過,連求職欄和訃文都沒放過,結果一樣,報紙也沒報導。

  到此我總算能稍稍安心,但隨即想到,就算媒體沒報,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定會找上門,到時仍難以跟家人交待。尤其柏霖家人鐵定不會放過我,我跟他們家準媳婦幹的好事在婚禮上被血淋淋揭穿開來,新娘身體早被另一個男人玩光的事實,用真實的影片當眾播出,在神聖的婚禮上被雙方親友見證,有哪一個作為新郎的家庭會放過姦夫,更糟的是新郎還中槍生死未卜……

  我腦中浮現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兇樣,柏霖的父親和他兩個弟弟對我下手鐵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難安。就這樣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沒人找上門,不論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我一直盯著電視新聞到深夜,確定沒有報導到這件事,這時總算真的有點死裡逃生的慶幸。

  然後隔天、後天、大後天……就這樣過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無事,我的心情由幽暗變成陽光普照。『脫身了!運氣真強啊!』我忍不住浮現笑意,連老婆都問我心情為什麼那麼好。

  週末,正當我翹著二郎腿、吹著口哨在擦拭我的高爾夫球具時,「叮咚、叮咚」的門鈴聲響起來。

  「哪位?」妻子朝對講機問。

  「您好,我們是刑事組,想找劉逸詳先生問一些事。」

  剎那間我的心臟彷彿被五尺白綾勒住,瞬間往上吊。

  「刑事組?」妻子疑惑地反問對方。

  我急忙衝過去,強裝鎮定擠出笑容對她說:「喔,我前天看到一個扒手在公車上犯案,當場抓住他報警,應該是來問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讓我有種想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

  「那請他們上來嗎?」她問。

  「不!不用!」我慌張阻止:「我下去就好,家裡有警察來觸楣頭。」

  「你還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飯。」

  「嗯,乖。」我親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強落一半。

  到了樓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遞來名片,上頭名字是黃治名。

  「可以附近找個地方談嗎?」我問。

  「我也有這個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劉先生在家中提起,實在是因為沒有您電話,才不得已來拜訪。」

  「是啊,謝謝你!」我乾尬的不知該回答什麼。

  進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廳,我們點了咖啡後,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下。

  我沒等他問就先開口道:「關於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說來真丟人……」

  黃治名打斷我:「劉先生與那位小姐的私事,並不在我們警方管轄的範圍,所以並不需要讓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麼?當天我太害怕了,現場匪徒的長相我都記不得……」我怕他問我標哥那群人的事,萬一我提供資訊,日後被那群流氓知道,跑來找我尋仇那還得了。

  黃治名對我懦弱的表現倒不以為意,笑笑道:「我今天來並沒有要問劉先生任何事,而是要請您配合一些事。」

  「配合?什麼事?」

  「這件事很簡單,而且想必劉先生也會很樂意配合。」

  「究竟是什麼事?」我更一頭霧水。

  「就是那場婚禮上發生的事,請你務必保密,不管對週遭的人或者是媒體,都不能洩露。」

  「那當然,正合我意……」我驚喜下脫口而出,但又感覺太過明顯,忙補充說:「我是說,協助警方辦案,是每個人的義務。」心裡想的卻是:世上哪有比這更美好的要求!

  黃治名說:「我相信您一定會保密,但基於正式規定,還是要請您在這張切結書上簽字。」他拿出一張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頭打印著「切結書」三個斗大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內容,是說簽切結書之人同意保密,若違反切結內容而阻礙警方辦案,或使該案相關證人受到傷害等,須負法律責任之類的。

  我很乾脆的簽了字,還蓋上手印。

  「謝謝您的配合,那就這樣,不打擾了。」他站起來。

  「就這樣?」我疑惑的仰頭望他。

  「是啊,就只有這件事。」

  「那我可以……問兩個問題嗎?」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回答。」他又坐下來。

  「那天的事鬧得這麼大,新聞怎麼都沒報導?」

  黃治名說:「基於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們封鎖了消息,所有在場目擊的人也都跟劉先生您一樣簽了保密的切結書。」

  「原來如此,難怪了……那新郎跟新娘,還有他們家人呢?新郎他……還好嗎?」即使黃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問到柏霖時,仍是掩不住心虛。

  「對不起,這我就無可奉告了,不過您別擔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證您日子不會因為這件事被干擾,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黃治名說。

  「這樣就夠了,謝謝你!謝謝你!」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謝,第一次感覺每年納稅養警察是那麼值得的事。

  徹底解除日夜擔憂的不定時炸彈,我幾乎是雀躍的一路跳回家,就這樣繼續過著安逸平靜的生活,一轉眼過了四年。

  有了那次慘痛的教訓,在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還是常在我夢中出現,夢中我對她並沒有因為現實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種不同的花樣和招式欺負、蹂躪她的劇情,有時還有標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並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好幾次我醒來,內褲都因為遺精而濕掉,只能說我實在太變態,而且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爛人!

  這天,我因為一個案子加班,後來辦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準備收拾手邊東西回家時,手機忽然響起。

  「喂……」我報上名字。

  手機那頭沒聲音。

  「請問哪一位?」我問。

  「還記得我嗎?偷情男。」那頭聲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豎!那個聲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聽過,卻到死都不會忘記。

  「你……你是誰……打錯了吧?」我口齒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話鍵。

  「別掛斷,否則你會後悔。」那男人聲音很平靜,卻充滿讓人不寒而慄的恐嚇意味。

  「你還想做什麼?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很久了嗎?」我壓抑著發抖的聲音說,原本以為徹底擺脫的惡夢,現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樣從我的褲管裡鑽進來,再度纏繞住我,令我呼吸困難,思想中樞都被恐懼所盤據。

  「下來吧,外面有車等你。」標哥說完,也不讓我有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對話。

  其實我也沒膽說不要,只好硬著頭皮,拖著行屍走肉般沉重的腳步,坐電梯下到一樓,走出公司門口。門口路邊停了一輛黑色賓士,車裡的人見我出來,閃了兩下車燈,我涼著整顆心,走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去。

  「關門。」有個陰沉沉的聲音命令我。

  我一關門,門鎖馬上鎖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車內除了司機外,車後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個人,我忍著恐懼轉頭瞄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惡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槍的標哥,當下我眼淚已經冒出眼角,兩條發抖的腿緊緊夾住老二才能勉強忍住失禁的可能。

  「窩囊廢,這幾年混得不錯的樣子喔!」標哥粗厚的大手連續用力拍著我後腦:「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麼徹底,還能過得這般爽,一點事都沒有,真不簡單啊!」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卻連吭都沒敢吭,只一味擠出應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頻頻稱是。

  「那你看看我有沒有變?跟四年前的樣子?」標哥總算停手,一隻光腳踩在汽車皮椅上,轉頭要我看他回答。

  「沒……沒有,不……不是,您更帥……而且更年輕……更威……」話才說到一半,標哥又一個巴掌抓住我的頭,把我臉壓在皮椅上,然後用那隻光腳踩住我的頭。

  「威什麼?你要說威風嗎?還是威武?幹!老子這幾年在外面躲躲藏藏,過的是有家歸不得的日子!你還說我威風?是故意尻老子嗎?」

  「標……標哥……我不是……那意思……您這樣……也不是我……我害您的啊……」我已經沒辦法完整的說話,他只要再進一步動手甚至大聲一次,我鐵定會尿出來,還好他沒那麼做。

  他放開我,不但扶我坐好,還幫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領子,只是這番舉動比直接扁我還令我膽顫不安。

  「不過現在熬出頭了,輪到老子來報這口鳥仇。」他拍著我胸前皺掉的襯衫說。

  我鼓足勇氣問道:「我不……不懂……標哥您……您可以說明……明白一點嗎?」

  他學我剛才結結巴巴的窩囊樣子說:「當……當然,不……不然……幹……幹嘛來……來找你這……這個偷……偷情男?」

  之後標哥說的話,總算解開我這四年來很想知道、卻又沒勇氣去追根究底的事。

                (待續)

 

                (七)

  原來,小卉舉行婚禮那晚,警察雖然追著標哥那群人出去,最後還是讓標哥給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槍,因為小卉奮不顧身阻撓了標哥,結果子彈並沒打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條命。之後警方進來,接著就像那個刑警黃治名說的一樣,要求所有在場的人簽下保密切結,然後重重警力將柏霖一家人和小卉護送離開,自此之後,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說是人間蒸發,其實是給他們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標哥這夥人還沒有落網之前,依證人保護計劃提供他們庇護。

  為何搞得像電影裡躲避黑幫毒梟追殺一樣,還有什麼證人保護計劃,我剛聽也覺得誇張,但後來從標哥的話語中才知道,原來標哥經營的不是普通販毒盤商的生意,而是一個中南美大毒梟在國內最大接頭的堂口,勢力非常龐大。小卉的婚禮會被尋仇,就是因為當晚身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從哪得到了內線消息,傻傻的將它提供給警察,結果導致這販毒集團上億元交易遭到破獲而起的。

  國際販毒集團這種事,對我來說只有在電影或電視中看過,但光從電影也知道他們對敵人、尤其告密者兇殘的程度,柏霖犯了他們的大忌,真不知道該說正義感太旺盛、還是白癡!只是不論正義或白癡,連累了可憐的小卉和我這無辜的第三者,就是天殺的無法原諒。

  「媽的!臭烏龜!沒事嘴那麼賤!連累不相干的人!會戴綠帽也活該!」我忍不住開罵起來。

  「沒錯!所以老子跟他還沒完,他老婆我也不會放過!我要你幫我!」

  「我……我怎麼幫?我不會殺人……打也打不贏……他們一家人看見我,恐怕就把我剝皮先了。」我怯懦地說。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騙來我們手中,就是你那個美麗動人的小姘頭。」

  「我已經幾年沒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話,應該聽到我的聲音就馬上掛電話吧!」我苦笑說。

  「哼,你不是很會勾引人妻嗎?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間開一槍,反正留著也沒用了。」他的槍作勢瞄準我兩腿中間,我嚇得夾住雙腿縮起身體。

  「辦法我都幫你想好了,你只要負責重燃她對你的舊情就可以。」標哥冷冷的說,完全不讓我有說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連天,卻不敢再說什麼。

  原來小卉因為奮不顧身撥開標哥那一槍,才讓柏霖死裡逃生,加上柏霖仍然愛她很深,所以最終還是原諒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裡的人也都重新接受了小卉,畢竟除了被我所騙而留下污點外,小卉不論內外在條件都是無可挑剔的好媳婦。

  而且這四年裡,小卉也幫柏霖家裡增添了兩名女娃,大的已經三歲了,小的則是一個半月前才分娩,現在她和嬰兒都還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標哥能對他們家的行蹤完全瞭若指掌,完全歸功於警方所謂的證人保護根本粗糙到不行、漏洞百出,瞞不過標哥這種有國際販毒集團作後盾的黑道。但為何等到四年後才動手?原來過去四年追查標哥這夥犯罪集團的警方負責人在上個月退休了,換上來的人是跟國際毒梟有掛鉤的黑條子,所以標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也宣告結束,威威風風回來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帳。

  柏霖跟他家人掛了或怎樣,老實說我一點都不在意,我擔心的是小卉,為了她那白癡丈夫的行為,不知道又將要遭遇什麼不幸。

  「標哥,你放過她吧,要報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氣為小卉求情,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一點點小事。

  標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兩腿中間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老二就見紅了:「放過她?可以!你現在割了兩個卵蛋下來,我就放過她!」

  「不……不要……當我……沒說……」過強的空調加上驚恐,我褲子真的濕了不小一片。

  「嘿,沒種還敢幫別人老婆求情?老二留著吧!配合我,我會讓你如願幹到充滿甜美奶汁的美麗人妻。」

  「您……說什麼?」聽到這個,我忽然魂回來不少。

  「媽的,你這色胚真是本性難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個半月前剛生下一個可愛的小女娃嗎?當然是那個衰男的種,不是你的。」

  「你剛剛說過,我知道。」我心裡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聯繫這麼久,還是有吃醋的感覺。

  「所以她現在正是蓄滿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計劃抓她來拍一系列噴乳奴隸的A片,像她這種長相跟身材的尤物來拍這種特殊的片,一定會成為噴乳系列有史來最佳的經典作品,獲利恐怕不會比毒品差,這也剛好彌補她那戴綠帽老公造成的一小部份損失。」

  「這……」我原本想到這對小卉太殘忍,但心臟卻「撲通撲通」的狂跳,老二也快速膨脹起來。

  「怎樣?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這無恥男蟲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負責讓她重燃舊情?」我乾著喉嚨問。

  「沒錯,接下來的我負責,到時該有的甜頭,不會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應也不行,不是嗎?」除了對小卉的愧疚、擔憂,還有無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脹滿奶的身體被蹂躪的亢奮,多種情緒在我無法思考其它事情的腦海中糾纏成一股複雜的衝動,忽然好想標哥說的那部片子馬上就可以開拍。

  我問過標哥,以他的勢力加上警方高層也是他們的人,大可用強擄的手段將小卉抓來,何必大費週章?他的回答是被保護的證人都戴著無線發射手環,必須她自願脫下來,否則警方還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處。雖說高層是他們自己人,可是還得顧慮下面第一線的警察,以免事發難收拾。

  另一個原因,標哥露出殘酷的獰笑,他說,讓女主角在無盡的羞恥中為所愛的人犧牲,而不是在不甘不願的掙扎中就範,是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時懷有的心情。

  就這樣,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標哥要脅我做的事。雖說半被迫,其實與標哥分開後的幾天,我常不自覺的發呆盯著手機,下意識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標哥終於傳來一則訊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地址、房號,而且還註明「上午11點至下午2點,只有媽媽跟嬰兒在房間」,以及那家坐月子中心負責人,這負責人當然也是標哥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的。

  我當天立刻跟公司請了五天假,一面騙家裡說要出差,然後連夜坐車下去南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們的負責人接洽,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我擔任清潔和倒垃圾的臨時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著坐月子中心清潔人員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間清理用完早餐後擱在每間母嬰房外面回收檯上等待回收清理的碗盤剩餚。

  終於來到標哥給我的那間房號的房間,我聽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門外回收碗盤的檯子上還沒有用過膳的碗盤送出來,這正合我意,正舉手要敲門問看有沒有要收的碗盤時,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對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親一下。」男的沒看見我,只顧對他身邊的嬌妻說。

  那女人素顏,水汪的明眸帶著淡淡的幸福,清純秀麗的五官和氣質,讓我無法將視線移轉開。

  『是小秘……四年不見,怎麼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雖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簡單的哺乳服,一大片從頸項以下蓋到屁股那種,下半身也穿著單調的長褲,一雙纖足踩著拖鞋,露出粉紅的腳趾和光嫩的足踝,但不知怎麼,完全不暴露的衣著卻讓人更遐想裡面香軟可口的裸體。

  不只視覺,嗅覺同樣無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長期在房內哺乳,房間門打開的瞬間,就聞到濃郁的乳香。那不是單純的乳香,正確來說,應是泌乳期少婦甜熟的胴體和小嬰兒獨有的乳香混合而成的美妙氣味,這種銷魂的嗅覺感官刺激,令我亢奮到有點暈眩。

  小卉踮起腳尖,在柏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吻完才看見我站在門口,粉頰立刻升起一陣可愛的飛紅,用手肘輕輕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在說:「都是你啦!好害羞。」

  「對……對不起……打擾到兩位了。」這時我連聲道歉,因為我戴著清潔人員規定要戴的紙帽、也掛著口罩,所以他們並認不出是我。

  我抬起頭看她,猛然一驚,往後退兩步差點要跌坐在地,這一切當然是在演戲。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柏霖好心要過來扶我,我連忙往後爬,嘴裡慌張說:「沒事,沒事。」然後假裝吃力地爬起來,一拐一拐狼狽地逃離現場。

  「他怎麼了嗎?」耳後傳來柏霖疑惑的問句,我雖沒回頭看,但從小卉沒立刻回答的情況分析,她應該已經懷疑、甚至認出我是誰了。畢竟我跟她彼此靈肉深交過,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臉,但從我的眼神和聲音也輕易認得出我來。

  隔了幾分鐘,我確認柏霖已經離開,母嬰房的房門也關起來了,才又走回去繼續做清理的工作。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門口,剛要拿起一隻盤子時,門就打開了,小卉站在門口,美麗的大眼睛直視我,眼眶裡有剛才沒有的濕紅。

  我再度轉身要走,「主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經問道。

  「小……小姐……妳認錯人了……」我邊說,還假裝跛腳離開。

  「等一下,別走。」一隻柔軟的手卻抓住我的胳臂。這時有些坐月子中心的護士和來坐月子的媽媽也在外面,都轉頭過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

  「小姐,這會引起別人誤會,妳快放開我。」我壓低聲音說。

  「你聽我說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輕聲說。

  「好,我聽。」我假裝無奈,心中卻大喜,沒想到事情比我預料的順利太多了。

  「11點過後到我房裡,別讓人看見。」

  我默默點了一下頭,她才放我離開。

  懷著難耐的心情終於等到11點,但我仍忍住沒馬上過去,一直待到11點40分,我才走到她門口輕敲一下門,門立刻打開。

  「快進來。」她拉著我進去,立刻關上門。

  「主人,真的是你嗎?」她怔怔的望著我,纖纖玉指輕輕為我撥下口罩,清澄的淚珠隨即一顆顆沿著臉頰滑下來……

                (待續)

 

                (八)

  「卉……對不起……我沒資格這樣叫你對吧?」我低著頭假裝無顏面對她,還擠出幾滴淚來。其實有些眼淚未必是硬擠出來的,這些年我還真的很想她。

  她輕輕給了我一個耳光,「看我。」略帶顫抖的聲音,透露出思念、不忍和輕輕的責備。

  我慢慢抬起臉,她美麗素淨的臉蛋已經爬滿了淚痕,忽然撲過來一把將我抱住,隔著密實的哺乳衣,我都還清楚感受到布料下兩顆充滿份量的飽滿乳房,以及那光滑的胴體曲線,害得老二瞬間又暴長一寸。

  但為了計劃,我勉強自己拉開她的胳臂將她推開:「我們……不能這樣,主人不能再做出傷害妳的事。」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在這裡遇到你們……不然寧願餓死也不會來這裡工作。」

  「主人,你這幾年……到底怎麼過的?」小卉晶瑩的淚滴又不斷落下。

  我假裝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當年怎麼沒想到去演藝圈發展?但看見她這般心疼跟不捨,更讓我覺得自己真是無恥的爛人。

  「不要談這些,早上看到妳跟柏霖甜蜜的模樣,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萬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見,又會拖累妳。」我假裝一直要走,她立刻又拉住我。

  「現在不會有人來,我一定要你告訴我,這些年你怎麼過來的。」她緊緊抱住我一條胳臂,我感覺兩團沒有胸罩保護的柔軟乳房隔著哺乳衣貼緊我上臂,連乳頭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還有股溫溫燙燙的奇妙感覺。當下老二脹得好難過!

  「唉,好吧,那我坐那邊說。」我朝角落一張椅子走去。

  「不!跟我坐這裡。」她將我往床邊拉。

  「不要啦,我衣服不乾淨。」我假裝自形慚穢,為的是讓她心中更不捨。

  「我才不在乎!」她硬抱住我手臂強迫我坐下,在她柔軟酥胸的磨擠下,我感覺半邊胳臂越來越燙,甚至有點濕掉的錯覺。

  但原來不是錯覺,等她放開我,我才發現半片衣袖真的濕透了,而小卉胸口也濕了兩大片,衣服黏在飽挺的乳房,拓出激凸的奶頭。

  「啊!」她也發覺了,羞得轉過身掩住胸前。

  「討厭……又自己流出來……每次都這樣……奶水這麼多好討厭……」她羞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說的話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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