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光滑的表皮，熟悉的触感，在我的腰间四处游走。

海瑞沙，威尔斯的智能伴侣，是一条黑色的大蛇。

现在的我，不像以前那样恐惧海瑞沙，可以说是习惯了。

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就算是睁开眼睛，目之所及，也是一片黑色。

黑色的窗帘，黑色的墙壁……

「苍叶已经很适应海瑞沙了呢，我很高兴。」

说出这句话的是威尔斯。

我没有看他的脸，也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欢喜，但也能知道他是一如既往的面带笑容。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管面对什么事，总是能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精明而狡猾，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我的一切都被他算计着，就像是被蛇盯上的猎物一样，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稍有逾规越矩，身体就像是会被蛇一样紧紧地捆住，直到窒息前的求饶。

「啊，但是，对瓦尔特还不是很适应，在日常生活中……」

「是呢，虽然瓦尔特是智能伴侣，但是跟真正地狮子毫无差别，苍叶会觉得有压迫感，可能要再适应一段时间。」

「就是这样啊……苍叶要赶紧在日常生活中适应瓦尔特，不过在那方面苍叶已经可以完全适应了，这是值得开心的事。」

另一个声音是托利普发出来的，瓦尔特是他的智能伴侣，一只雄性的黑色狮子。

可以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和这只狮子接触，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在威尔斯和托利普出去工作的时候，海瑞沙和瓦尔特就会负责看着我。

我从一开始的害怕、不自在，到了麻木、无所谓的状态。

不管怎样都要接触，与其一直让自己发抖，还不如尽快的适应，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以为海瑞沙可以把苍叶叫起床，没想到苍叶很会赖床，真是可爱。」

「是很可爱……瓦尔特也去把苍叶叫起来吧，如果不成功的话，下次……」

还等吧托利普的话说完，我一跃而起。

动作过于突然，再加上昨天和威尔斯……

总之好痛。

「啊，苍叶睡醒了，早上好。」

「早上好苍叶，刚刚是醒着吧，那么我刚才的话有听到了？」

「……」

不想说话，但是……

「没有……」

「真的？」

「感觉到床陷下去了……」

「这样啊……敏感是苍叶的优点呢。」

真不想要有这样的优点，而且这是被长期调教出来，并不是我先天所有的。

「愉快的早间聊天就到这里，苍叶，今天我们要出门。」

「……嗯，那慢走。」

「苍叶，我说的我们，是指我们三个。」

「……诶？还有我？做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

「苍叶很久没出门了，所以想让你去外面走走。」

出门走走吗……

我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这座房子里面，房子的外面，哪怕是草坪也没走过，更别说出去铁栏外。

他们的做法，就好像要把我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为什么今天就要带我出去，在计划着什么吗？

最近我表现得很顺从，所以让他们觉得无聊，于是他们就想法子，带我出去，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激起我对自由的渴望，让我挣扎，让我逃跑，然后被他们捉住，开始新一轮的调教和征服。

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经历够多了，已经不会再……

「苍叶在想什么呢？啊，莫非是在想，我们在设计你吗？那样可就冤枉我们啊。」

「是啊是啊，我们只是单纯地想带苍叶出去走走而已，还是说苍叶真的有什么想法？」

「……要去哪里？」

「海边。」

「海边？」

「嗯，听说苍叶小时候被碧岛海边的教堂收留过几年，想必对大海有不一般的感情吧。」

「所以，现在的季节很适合去大海，怎样，苍叶，要去吧。」

不管我怎么回答，他们都会带我去，根本没有必要经过我的同意。

大海，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我从离开教堂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大海。

我现在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而且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我在这里待了多久？

至少有一年了吧？

威尔斯和托利普都不会告诉我具体时间，但是也会有例外……

比如说，『今天是情人节』。

在我被他们带去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们一同表示今天是情人节。

红酒，香槟，晚餐，蜡烛，巧克力，玫瑰……

本应该充满着浪漫的气氛，在我看来无不是对我的折磨。

他们对我的身体任意妄为，把我的身体当做是……当做是盛着食物的器皿一样……

每寸肌肤都被舔弄着、吮吸着、啃咬着。

害怕身上的食物滑下来而受到更过分的惩罚，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但身体依旧会颤抖。

托利普起了坏心，将燃烧的蜡烛的液体滴在我身上，我被烫到了，身体猛然一颤，身上的食物滑下大半。

意料之中的惩罚随即上演。

之后我又一次沉入昏睡，醒来的时候，已经忘记是前几天发生的事了。

这样的事发生过不少次，只要是有点意思的节日，他们就会以『特别的日子』为由，对我为所欲为。

虽然平时对我的做法也没有差别，但对他们来说『特别』就像是『乐趣』的按钮一样，只要是『特别』的，就会有兴致，然后想这样做便这样做，我只能乖乖地顺从，直到他们把我玩腻了，认为我不再『特别』，我才可能……

屋内总是保持着适宜的温度，不冷不热，而我也是一丝不挂，他们没给我衣服，哪怕是一条内裤。

窗户大多时候是紧闭着，我更是无法透过黑色的窗帘去看外面的变化。

花开了吗？下雪了吗？

玻璃有隔音作用，我连外面的雨声都听不到。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我的世界，处于一片黑暗。

离开碧岛，离开日本，不知道被带到了哪个国家，现在又被带到不知处于地球哪个位置的一座孤岛上。

实在是插翅难飞，怪不得威尔斯说我在冤枉他们，确实，就算给我逃脱的机会，也要让我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随着直升机的降落，眼前的小岛由小变大。

直升机降落在一片空地。

「托利普，就抱着苍叶吧，我去向下面的人交代几件事。」

「交给我吧，没想到苍叶会晕机吧，苍白的脸色也很可爱。」

我的任何反应，在托利普看来都是『可爱』的，也不知道他对于『可爱』的定义是什么样的，我才不想去问，反正答案一定是异于常人。

「总之先喝点水吧。」

托利普打开矿泉水瓶，细细地喂我喝水。

像这样温柔的动作，有时都会让我误以为我们是对普通的情侣，不过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威尔斯所说的大海，是在他们购买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岛。

向面前的景色望去，绿色的热带植被，金黄色的沙滩，还有一望无垠的大海。

在我看不到的对面，不知是陆地，还是深渊。

刚刚在直升机上面，俯视着整片海域，一座座海岛像星星般陨落在大海各处，像是有了归宿一样。

「苍叶身上的拘束衣，差不多可以解开了。」

「啊，威尔斯已经交代好了？」

「呼，反正也是一些小事，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愉快地渡过假日吧，苍叶。」

「是啊是啊，快乐地渡过，和苍叶一起。」

托利普解开我身上的拘束衣。

还没走出房间，我就被拘束衣束缚着，由托利普抱着无法行动的我。

这也是会晕机的主要原因之一。

「抱歉，让苍叶受委屈了，在这里你可以尽情地玩乐，难得出来一趟。」

先给一鞭子再给一颗糖吗？真是符合威尔斯的做法。

解开拘束衣，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你，再深深地吸入带有咸味的空气。

「苍叶喜欢大海吗？」

托利普喝着我刚喝过的矿泉水。

「还行吧……」

「骗人，刚刚明明看得入迷。」

「……」

「食物都准备好了，苍叶过来的时候也没吃多少东西，也该饿了吧。」

威尔斯示意托利普把我抱进别墅里。

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威尔斯交代手下在沙滩上燃起一处处篝火。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心情就像平静的海面一下子惊起波澜。

夜晚的海风很舒适，哪怕现在的我一丝不挂。

即使在外面，也不给我一件衣服蔽体，威尔斯说是只有三个人的小岛，没有外人在。

所以就过起了原始人的生活吗？真是恶趣味。

裸露的身体受到篝火的热度，一下子就热起来。

「本来应该在白天游泳，不过太阳相当毒辣，我和托利普都舍不得让苍叶你的皮肤受到伤害，所以……」

威尔斯笑了笑，他的笑容总给我不寒而栗的感觉。

刚刚热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就冷却下来了。

「所以就给你准备了泳池。」

接话的是托利普。

他从我的身后抱住我，和我的肌肤接触。

我转头一看，托利普只穿着泳裤。

「速度真快啊。」

「当然，能和苍叶一起在水里嬉戏，想想就很兴奋。」

「那我也去换，你们先玩吧，不过托利普，可不许先偷吃。」

「是是，你也快点。」

威尔斯并不是在警告托利普，只是随口说出来而已，就算托利普想先怎样，他也没有太大意见，这两个人，并不会为了独占我而闹矛盾。

托利普我把抱起，走向游泳池。

游泳池在室外，嵌在沙滩里，不太会形容，总体看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浴缸。

托利普把我放进水里，我闻到不同于咸涩的海水的气味，里面的水是纯净的淡水，水透过淡蓝色的瓷砖，再加上周围的灯光，显得波光粼粼。

「啊！」

托利普正对沉思的我做出举动。

「等下！托利普！」

「苍叶看上去快是要和这个游泳池融为一体了，如果不赶紧抓住的话，等下就找不到了。」

「没错呢，除了不想让苍叶的皮肤晒黑，还有就是害怕你随着海浪逃走。」

害怕？他们会害怕？这个词对我来说是个常用词，用在他们身上，倒是很新鲜。

「我又不是鱼，怎么可能逃得走……」

「苍叶小看了人的求生本能，要是苍叶有了强烈的想要逃走的愿望，说不定现在已经到达对岸了。」

「不过，我们是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现在的苍叶看起来就像是美人鱼一样，你说是吧？托利普。」

「是啊，要是光看上半身还真的以为是美人鱼，说不定，苍叶是变幻成美人鱼的塞壬，本来苍叶的声音就可以诱惑他人。」

「不过，可惜的是对我们不起作用，要不然我们就会被苍叶那致命的声音魅惑住了，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两样。」

「我们都被苍叶所魅惑，苍叶是特别又了不起的存在。」

「说到美人鱼，要是苍叶真的是美人鱼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好像是挺不错的，怎样？不如把苍叶的双脚缝起来？」

「！！！」

「缝起来？挺不错的，像美人鱼那样，苍叶以后就在这个游泳池里，就不用去渴望大海，毕竟，那已经不是你能生存下去的地方了。」

「你觉得怎样？苍叶，那样的你……」

「我不要！我不要那样！」

我挣扎起来。

这两个人，一搭一唱，在随便决定我今后的人生。

我就想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们料理。

威尔斯那么说，无非就是想知道我心里还有没有渴望自由的想法。

一旦我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他们就会不动声色的打击我，直到把我击溃为止。

就算他们有一天把我放了，我对这个陌生的国度，对这个脱节的社会，完全融入不了，到时候就像个废人一样，我只能依赖着他们。

「苍叶不要激动啊。」

「我们刚刚只是在说笑而已。」

威尔斯和托利普钳住我的双手双脚。

玩笑……

这样的玩笑真是像锋刃一样，一刀一刀地凌虐我的精神。

「我……我会……我会待在你们身边……」

我啜泣着。

「都怪威尔斯，把苍叶欺负哭了。」

「托利普你也有份。」

「抱歉，苍叶，以后不会再开这种玩笑了，虽然说是不会，但也不可以有什么坏心思。」

「得到了苍叶的承诺呢，我们就放心了，玩笑确实开了过分了些，就算苍叶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都会找到，但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那样伤害苍叶。」

「没错。」

托利普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我一样。

待我冷静下来，周围就沉寂了。

沉寂不到一会儿，不安分的双手就骚动起来了。

「呜……威尔斯……」

威尔斯站到我的身后，双手绕过我胸前，揉捏我的乳首。

「啊！托利普……」

托利普握住我疲软的分身。

「苍叶的，就像是躲在水草里的小美人鱼。」

「啊啊……」

「嘿，小美人鱼睡在水草里啊，那这里的洞穴，是来欢迎外来客吗？」

「呜……啊啊……威尔斯……」

威尔斯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我的后穴。

由于经常和他们做，现在就算不用手指扩张，也是可以直接插入。

威尔斯的手指模仿性器，在我的后穴里抽插。

「哈啊……水……水跑进去了……」

「没事，一点水而已，再说，苍叶的这里可是喝过红酒。」

「啊啊……」

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现在也很羞耻。

托利普用力地套弄我的分身，要是以前，我会因为这个力度而软下来，但是现在，这个力度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

「苍叶很享受啊，这样舒服吗？」

托利普缩紧五指。

「啊啊……啊嗯……唔……」

我张嘴呻吟，津液从嘴角溢出。

前面的套弄，后面的抽插，让我获得双重快感。

「嗯，先让苍叶解放一次吧。」

「可以。」

「啊、啊啊……」

我的分身在水里射了出来，水面上飘着斑斑点点的白色的液体。

「接下来该轮到我们。」

「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托利普不像是在征求威尔斯的意见。

「今晚的夜很长。」

威尔斯回答了一个不像答案的答案。

「和我想的一样，那么今晚就辛苦苍叶了。」

托利普往我左边的脸颊亲了一下。

「反正，苍叶到最后也会和我们一起沉溺在爱河里，是吧。」

威尔斯侧着身子也在我右边的脸颊亲了一下。

无法逃离，就只能堕落。

「啊啊……嗯呜……嗯嗯……」

「苍叶真的好棒。」

「苍叶果然可以把堕落当成快感。」

听见了算不上褒奖的话语，就算心里再怎么酸涩也随即被灭顶的快感所淹没。

我这个人，或许，真的没救了……

不知道射了几次，我的分身已经瘫软了，射出来的液体也很稀。

这两人就像是精力无穷的野兽一样，就算求饶，他们也不会理会，或是说沉溺于性爱根本没听见。

「啊……够了……停……托利普……」

就算托利普有一会儿的停歇，但是威尔斯也会继续抽动。

「呜……威尔斯……停……下来……」

就算万分艰难地叫了威尔斯的名字，托利普也会毫不留情地抽插。

根本就停不下来。

「这已经是最后了，苍叶。」

「好好地陪我们到最后吧，苍叶。」

「啊啊、啊啊……」

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我……

水面上漂浮着很多白色液体，还掺杂点淡淡的黄色……

「呜……」

「怎么了苍叶，太舒服了？所以心里一下子感到空虚？」

托利普捏捏我的鼻子。

「反正，这池子的水也是要换，苍叶就不用太在意了……还是早点舍弃那无聊的自尊心比较好。」

威尔斯伏在我的耳边说出最后一句话后。

我就晕过去了。

有时候在想着，要是能这样堕落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但是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依旧藏着不可屈服的意志，支撑着我即将要崩溃的精神。

我也只有这样，去渡过今后的余生。

不管是当笼子里的鸟，还是当水池里的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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