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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115,2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1180 ℃

  杨宗志醉醺醺的睁了睁眼睛,轻笑道:「又是你们两个大胆的丫头,可儿……你也过来。」

  史艾可红着小脸,掩住自己的口鼻,羞啐道:「哼……我……我不过去。」话虽这么说,脚下步子却是潺潺的迈了上去。

  杨宗志将商怡婷姣好无限的娇躯放倒在床内侧,坐起身抱住了史艾可,「呀……你……你作什么哩。」史艾可无力的挣扎片刻,娇喘细细的躺倒在他的怀抱内。

  杨宗志左手一展,又将柯若红葱翠的小脑袋拥入怀中,沙哑着声音哈哈一笑,柯若红抬头,娇媚无限的道:「师哥呀,你还不够的么?」

  杨宗志眯着眼睛促气道:「你们自投罗网,怪的谁来。」

  史艾可耸起瑶鼻对他嘁了一口,继而又扫了扫商怡婷豪耸丰腴的背身,她也许是太过快意了,竟然在方才眩晕过去,现在她扭着细腰侧躺在床内,呼吸平顺,紧闭的双腿间,还挂着亮晶晶的粘液,缓缓的向外流淌着。

  史艾可蚊虫般小声羞道:「我……我要走了!」两只小手儿被杨宗志死死的捉住,杨宗志醉态可掬的道:「傻可儿,你就这么害怕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微微叹一口气,再笑嘻嘻的道:「上次你跟我说,被我摁在水桶边,摸进腿心,你便忍不住要尿出来,哎……傻丫头,那根本不是什么尿了,那是女儿家长成之后该有的体液,不信的话……你看看婷姨的这里。」

  他说罢用手一指,正是指着商怡婷光溜溜的腿心,那里有两蹙黝黑的耻毛,上面尚且挂着几滴粉腻,「嘻嘻……」柯若红腻声娇笑一声,拍着小手儿道:「呀……原来是因为这样,可儿你上次才会偷偷溜走了呀,你可……你可……咯咯咯!」

  「你们都不许说话!」史艾可羞得无地自容,正如杨宗志所指的那样,她一眼之下便能立刻恍然大悟,可是被大屁股丫头当面嘲笑,还是让她气恨难当,史艾可对着柯若红龇着小牙,便要扑过去咬人。

  上身刚刚扑出去,挺翘的臀瓣便被杨宗志隔着薄薄的衣裙捉在了手心里,史艾可忽的一软,动作登时迟滞下来,回头想要蹬商杨宗志几眼,却惊觉杨宗志正隔着裙角,缓缓向上移动。

  裙下已经被潺潺的弱水打透了,史艾可颓然扭动腰肢,像小猫那般呜咽一声,趴在床头上,顿时动不了了,柯若红在一旁看得眼神一媚,爬过来到杨宗志的身下,学着商怡婷那么用小嘴舔了舔他滑腻的龙枪,然后随手解开自己淡红色的石榴裙,捧出那对肥美异常的胸- 脯儿,将那话儿夹在了当中。

  口中吸溜吸溜的喘气香气,柯若红抬头媚笑道:「师哥呀,若儿这样,你舒服不舒服啊?」

  杨宗志咳嗽着赞道:「好丫头……再向上一点。」手中却是一刻不停,将史艾可高高翘起的美臀儿从裙下解出来,一脑袋钻进了梨花般雪白的臀瓣中。

  「唔……」史艾可在床头上咽着气,咬牙轻叫道:「坏哥哥,你,你是不是欺负婷姨还不够,又要来欺负人家啦!」

  柯若红咯咯媚笑道:「对呀,师哥啊,你今夜就吃了这小雌虎,看她以后尾巴还怎么翘起来。」

  杨宗志笑嘻嘻的道:「她这尾巴还翘得很高啊……」说罢的轻轻的拍了拍史艾可弹软的雪臀儿,手掌沿着腰俏滑下去,来到史艾可双手缚住的胸前。

  手指尖钻进去,登时摸到一对软绵绵的肥美玉- 乳,杨宗志心底感叹一声,曾几何时,他在西蜀罗天教中摸到过史艾可的胸- 脯儿,那一次只觉得是一对小馒头,大小极不起眼,弹性十足。

  再过一年,这丫头竟然已经出落的如此水灵丰腴了,现在的史艾可,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男儿家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个活脱脱的小姑娘,秀色迷人。

  想想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还是个污糟的小乞丐,这丫头的变化不可谓不大,也越来越让杨宗志割舍不掉,不知为何,他今夜心底邪火的紧,或许是听到牛再春最后喊出的那一句话,让他伤心绝望到了极点,一直压着的一口气无法透出。

  手指在史艾可的胸前用力的搓弄着,身下却是被柯若红的伺候的坚硬如铁,杨宗志怪异的嘿嘿一笑,猛然从床头站起身来,自身后抱住史艾可纤细的腰肢,然后双手合抱用力,一股脑的向她紧绷的双腿间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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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摆了个大乌龙,忘记了这个月还有三十一号,晕,今天才是本月最后一天,当然……呃,别过期了嘿嘿!

            正文第637章决裂之一

  累了一天,禹盘翠陪着洛素允等人早早的睡下了,正自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来敲门,洛素允比她惊醒的多,匆忙间披着外衣去应了门,禹盘翠睡眼朦胧的趴在枕头上,似乎听见洛素允在门边嗯嗯了两声,接着闭住房门,返身走回来。

  「呼……」禹盘翠半睡半醒,扭着小腰伸了一个懒腰,嘟嘟囔囔的问道:「是谁呀……?」

  洛素允柔声道:「没事……」却不,而是站在床边收拾打整起来。

  禹盘翠醒了三分,用小胳膊撑住晕乎乎的脑袋,奇怪的问道:「洛师姐,你要出去么?好晚了呀……」

  黑暗中,洛素允幽幽的叹了口气,滞纳着没有答话,禹盘翠忽的来了精神,从温暖舒适的被窝中钻出来,曲住修长的套上了那身翠绿色的短裙。

  洛素允愣住道:「你……你少起来干嘛?」

  「我陪你去呀……」禹盘翠嘻嘻一笑,比洛素允更快的穿好衣裙,略略梳理发髻,便跳下了小床,房内看不到月色,不知到底是什么时辰,不过以睡觉后的时间长短推算下去,至少也过了子时中夜。

  这时候还有人来洛素允,躲在门口悄悄说话,一定是发生了要紧事,禹盘翠只要一想到这儿,顿时什么睡意都消掉了,摩拳擦掌。

  洛素允柔声哄劝她道:「乖,你再睡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只不过是一些私事罢啦。」

  禹盘翠咬住嘴唇不肯答应,软磨硬泡的跟着她出了房门,从二楼的木栏边望下去,下面大堂中灯火通明,四周坐了一圈小姑娘,个个都像她这般睡眼惺忪,还有的……歪靠在椅背上打盹,客栈中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诶……」禹盘翠看得傻了眼,还以为是杨宗志回来了,带回来什么大消息,没料到压根看不见杨宗志的身影,而这些和自己一道睡下的姑娘们,却全都起来了,围坐在大堂中。

  客栈中只有她和洛素允轻轻顺着木梯下楼的咚咚声响,来到大堂下,她才注意到……那位妖媚刻骨的姨娘,披着一头散乱的秀发,娇躯颤抖的站在堂中间,一夜不见……她似乎憔悴了许多,媚眼呆滞,神情木讷,鲜活动人的小脸上苍白的紧。

  洛素允用手拉了拉禹盘翠,两人相携走到西首的空位上坐下来,禹盘翠留意到那位可儿姑娘和若儿姑娘就坐在自己身边,她们的脸蛋都是幽幽的通红,眉色渲染。

  「咳……」筠儿轻轻咳嗽一声,敛住秀发道:「婷姨……这么晚了,你把我们都叫出来,要说什么呀?」

  所有姑娘的目光都汇聚到正中央的商怡婷身上,她穿着淡薄的白色丝衣,玲珑起伏的身躯凹凸有致,体香逼之而来,她倏地回过神,堕泪道:「嗯……」禹盘翠只见她猛地一咬小牙,挽住衣裙,噗通一声跪倒在堂中央。

  「啊……」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有人伸手来扶,商怡婷一一推开,楚楚酸涩的哽咽道:「我……我自己造的孽,呜……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赛凤睁大秀眸,讶然道:「婷姨,你怎的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与商怡婷结识不久,但是就连这心直口快的丫头,也对商怡婷充满了好感,漫说她为人和蔼可亲,便是她送给赛凤的见面礼,也极对赛凤的胃口,再加上她是杨宗志的长辈,赛凤更对她多了些亲热和讨好,长辈当着面下跪,让赛凤一时也慌了神。

  商怡婷偷偷瞥了瞥羞涩的史艾可,抹着泪珠儿道:「我不好,是我……是我为老不尊,我知道……我知道这事情,迟早有一天是要败露的,可怜日祈祷,盼望败露的再晚一些,终究是等到这一天了。」

  众人的目光随着她来到史艾可那边,见到那位从不惺惺作态的可儿,此刻竟羞得满脸通红,脸蛋红扑扑的像极了熟透的苹果,筠儿和苏瑶烟若有所思的对看一眼,倒又重新走回去坐下了。

  何淼儿和岳静分站在南北两侧,脑中一齐划出鸿冶城县衙的那个夜晚:「外面的人都听着啦,我商怡婷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让我的志儿他一个人……」

  何淼儿柳眉一挑,见到商怡婷此刻哀哀而啼,哪里还是那个处处逢源,极得众人爱戴的美姨娘,她的心思没来由的又软了,走过去便要将商怡婷从地面上拖起来。

  商怡婷咬着小牙随手推开了她,双手蒙着脸颊道:「我……我没脸再见你们大家,我也没脸再做你们的姨娘,可是……你们千万不要怪罪志儿,他喝多了,神志不清,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了他,我本来……不就是出身烟花柳巷的残花败柳么,我呀……自己下贱,还险些害了志儿呀!」

  李十二娘和唐小婕一道走出来,陪着她落泪道:「姑姑,你干嘛说这些妄自菲薄的话呀。」

  商怡婷抬起头,楚楚哀怨的扫过了每个人,神色渲染的道:「你们都是好姑娘,日后都是志儿的妻子,我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也恋上了志儿,他什么都不知情,今晚我和他作下那等事,全是我趁他醉酒,逆他的心思而为,现在他睡着了,我……我这就收拾包袱走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见面。」

  李十二娘和唐小婕惊道:「姑姑,你……你要去哪里啊?」

  何淼儿和岳静心想:「她说什么志儿全不知情,都是胡说啊……」人家不知道的还不以为什么,她们却是早就知道了,杨宗志对商怡婷的心意比谁都要清楚,他们俩在鸿冶城的县衙中紧密拥抱在一起,这一幕何淼儿和岳静死活都忘不了。

  转念又想,商怡婷是玲珑七窍心,她这么说,还是要把所有罪过都归到自己头上,现在事发了,她害怕牵连到杨宗志,因此趁着杨宗志熟睡之际前来主动认过,她自己走掉,从此天涯海角孤苦伶仃一人,便没有人再拿这事来责怪杨宗志。

  如此想明白,别说刚烈的何淼儿,便是最最温婉传统的岳静都落下了缠绵的泪珠,心底里对商怡婷那一丝怨怼,顿时烟消云散,飞的不知所踪。

  大堂内一片死寂,众位丫头神色各异,只能听见商怡婷嘤嘤的抽泣声不时的传来,禹盘翠似懂非懂的左右看看,见到洛师姐倒是一脸淡然,如同平时那般毫不动容,其余的人盯着跪地的商怡婷,眼眶红红的。

  过了一会,筠儿咯咯娇笑道:「婷姨呀,你为了大哥,便真的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了么?」

  「哎……」她幽幽叹息一声,慢慢站起来走到商怡婷的面前,伸手拉住她的小手儿,柔声道:「你快起来吧,我们……我们都是晚辈,当不得你这么下跪的哩。」

  「诶……」商怡婷不禁傻了眼,见到自己说出这等羞人话,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迎头呵斥自己,不但没有人指责,甚至好些姑娘都陪着抹了不少泪珠子。

  她期期艾艾的半蹲起丰腴的娇躯,讷讷的道:「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千万别去怪责志儿,他……他……」

  「好啦!」筠儿娇笑道:「你和大哥的事情,瞒得过所有人么,是不是,瑶烟师姐?」

  苏瑶烟神色促狭的靠在椅凳上,抿着小嘴没有说话,何淼儿娇哼道:「就是,明明是那混冤家到处惹了情债,婷姨你怎么能把罪责都揽上身呢。」

  商怡婷慌忙摆手道:「不怪志儿……不怪志儿……是我痴心妄想啊。」

  筠儿咯咯娇笑道:「婷姨啊,我跟你说一件事,前些日子,我陪着婉儿妹子聊天,她跟我说,婷姨照顾起大哥来,怕他冷了,又怕他暖了,作了好吃的,恨不得用自己的小嘴把菜壳都剥掉,然后喂到大哥的嘴里,让他张嘴便吃,还有啊……大哥的房间,婷姨日日都去打扫,尽心尽力,被褥和床巾每天都换新的,婉儿妹子便叹气,说比起照顾大哥,心细如发,她是自愧不如的。」

  筠儿顾盼左右一番,又道:「婉儿妹子说到这儿的时候,好像生了气,对我撇着嘴:」筠儿姐姐,你说说,婷姨她这么着紧九哥哥,真的只是把他……把他当作子侄那样看待吗?『「

  商怡婷惭愧的低下妖媚的小脸蛋,这些话她也听秦玉婉说过几次,只是她自己也想不到,她竟然如秦玉婉说的这样尽心尽责,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不留痕迹,可惜早就尽收人家眼底。

  筠儿道:「我便对她笑,说道:」不是子侄还能是什么?『婉儿妹子便道:「哼……那个坏家伙呀,他难道也看不出来,婷姨……婷姨分明是爱着他,爱煞了呀,如果换了我是九哥哥,我可作不到毫不动容。』」

  商怡婷哀哀的辩驳一句:「志儿他也是忙呀,这些……这些都不怪他的。」

  筠儿点头道:「婷姨啊,你和大哥的事情,其实不止婉儿妹子说过,瑶烟师姐也对我提了几次,她说:」那个风……啊,那个姨娘,她定然是爱死了混蛋公子,她还当外人都看不出来。『「苏瑶烟的原话自然是」那个风- 骚姨娘……「只不过筠儿硬生生的留住了没说。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苦,浑身好像坠入冰窖中,她一直以为自己毅力过人,将对杨宗志爱恋藏在心底里,哪里知道……早就已经落入下乘。

  筠儿继续道:「婉儿妹子还对我说,『九哥哥那坏蛋,他真的看不到吗,我看呀……他是在和我们装傻罢啦,哼,他会装傻,难道我们便不会么,筠儿姐姐,我们便偏偏不如他的意,谁也不当着他的面提起来,看他自己到时候怎么收场,咯咯……』」

  筠儿说到这里,动情的伸手牵住商怡婷冰凉的小手儿,柔声道:「只是苦了你啦婷姨,大哥他自作聪明,如果早些对我们说,难道我们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么,婷姨你对他这么好,一心为他着想,为了他,甚至把自己的身家都搭上了,我们又怎么忍心,看着你自责离去呢。」

  「咦……」商怡婷听得小脸一呆,一时都不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说生了幻觉,她的脸蛋上尚且挂着残留的泪珠,妖媚的小脸却是茫然呆住。

  索紫儿跳出来,揉着乌黑的秀发自责的道:「这都怪我,是我……第一个叫出婷姨的,紫儿不懂事,说错了话,造成你这么久不能和哥哥他在一起,紫儿给你赔罪,日后……再也不叫你婷姨啦,我叫你……叫你婷,嗯,婷姐姐。」

  商怡婷呆讷讷的站立当场,一时竟不知是真是假,盘桓多久的飘摇心思,顿时落下地来,有心想要朝大家媚然露齿一笑,却是咿呀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双手捧着小脸蛋,浑身激颤。

  禹盘翠面无表情的坐在西首侧面,乌溜溜的黑眼珠左顾右盼,见到史艾可和柯若红蒙着小脸偷偷发笑,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惊诧奇怪,反而身旁的洛素允轻轻的舒了一口香气,一脸放下心事的淡然。

  ……

  楼下这般闹了一晚,自然吵不醒蒙头大睡的杨宗志,他昨夜饮酒过度,再加上趁醉和商怡婷,史艾可和柯若红胡闹了许久,这一觉直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鸡鸣三鼓后,杨宗志兀自还未醒来。

  他呼吸平顺的侧躺在大床上,脸颊朝内,忽然……鼻息下传来一阵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接着鼻心发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杨宗志抽了口气,便待继续睡过去,鼻心下顿时又奇痒难当,柔柔滑滑的触觉伴随而来,他睡梦中眉头一沉,感觉到背后一副酥软的小身子紧紧的趴着,立时明白可儿那丫头又在作怪。

  杨宗志颇喜欢睡懒觉,若在不忙的时候,一般都要睡到巳时方才起床,调皮捣蛋的史艾可便经常这样来折腾他,想起昨晚他把娇俏的可儿摁在床头上,从背后一捣黄龙,那丫头雪雪的抽痛声,而后来媚眼酥嫩的深情回望,杨宗志心头便是一热。

  鼻息下显然是史艾可那丫头的秀发,只有她才会这么古里古怪的奇招不断,杨宗志装作未醒,叹着气梦呓道:「可儿……可儿,你可是又想哥哥检查一下,你胸口那对小白兔大了多少?」

  说罢大手往后一攀,掳住了一副软玉妙香般的酥嫩小身子,大手顺着衣襟的顶端钻进去,登时握住了一对柔软的玉- 乳。

  杨宗志的心头微微一叹,这丫头……只是一晚过后,似乎又硕大了不少,尝听闻女儿家丢了处子身后,会变得渐渐丰腴窈窕,胸- 脯和臀儿也会变大许多,杨宗志眯着眼,鼻息里尽是妙媚女儿家香气,双手在那对羊脂白玉般的玉球上来回揉搓。

  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可儿被自己捉住后,先是茫然的呆了一下,继而轻轻挣扎,然后……便酥软无力的服贴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菲薄了,杨宗志嘿嘿一笑,茫茫然的睁开双眼,窗外阳光灿烂,刺得他赶紧又闭上眼眸,平息了好一阵,才再度睁开。

  眼帘向下一撩,入眼处,一个满头乌黑秀发的小姑娘,正被自己抱在怀中恣意抚弄,只见她脸蛋白- 皙,又直又密的刘海儿垂落在额前,遮住了修长柳眉以上的部位,脸颊边如同桃腮,涌起两团羞红,双眸紧闭,呼吸又急又促,喷薄出大量的女儿家清淡香味,涌进鼻端里。

  杨宗志呆呆的怔住,失声唤道:「小……小婵……」顿时明白自己弄错了人,他身子飞快的坐起来,带得小婵整个滚入他的腿上怀中,惊讶的手掌都忘了从小婵紧紧的衣口抽出。

  杨宗志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手心里脂滑玉腻,捧住一对饱- 满的玉球,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丫头年纪小小的,竟然发育出落的这等醉人。

  这段日子,小婵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慢慢长成了,她本就在十六岁长成的年纪,再加上生活安定,肤- 色细腻圆润,已经是一个活脱脱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甜姐儿。

  现下她紧紧的闭住美眸,浑身轻颤着躺倒在杨宗志的怀中,神色紧张,嘴角……却是若有若无的挂着甜蜜的笑意,樱唇裂开一道,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两排小玉齿,幽幽齿香伴随下,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低下头,在那香喷喷的小嘴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她分明被自己抱着肆意轻薄,却是一点也不反抗,甚至还带了些满足的羞怯,杨宗志叹了口气,缓缓从小婵的衣口上抽出自己的大手,神色木然。

  这位姑娘身上还有太多问题无法解决,轻薄抚弄,也许要了她的小身子都是不难的,她年纪小小的,照顾起杨宗志来却是尽心尽力,杨宗志的随身衣服,大多都是她一针一线的缝制出来,杨宗志还有什么不明白么?

  但是她身后的人,才是真真叫人为难,杨宗志微微一笑,继而胸中豪气大起,又忖:「想这么多作甚,卓天凡老前辈曾经说:」谁害了你,你便去与他拼命,谁对你好,你便更好的报还……『眼下不管是小婵还是凤儿,我自问总要无愧于心。「

  他轻轻拍了拍小婵柔弱的香肩,哈哈大笑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大叫道:「朱大哥,忽日列,你们快上来,我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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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回来的很晚,更新的也很晚,恐怕坚持不到第2章了。

            正文第638章决裂之二

  四月初三,黄历上写着适宜出阁迎娶,早上天还没亮,洛都城里便忙着布置起来,范蕲凑在官员们的人堆中,居中指挥,看到那位新任御史严成凯大人在面前忙的不亦乐乎,似乎迎接杨宗志入城才是今日头等大事,至于公主出嫁不出嫁的,倒显得次要些了。

  范蕲的心中阵阵冷笑,到这时候,洛都城的百官们或许还在做梦的吧,他们听说皇上又将鸾凤公主嫁给杨宗志,一个个喜笑颜开,仿佛……洛都城之围就这么迎刃而解了一样。

  的确依照常理来说,杨宗志在南朝战功赫赫,可谓是百官心目中的脊梁骨,皇上与他罢手言和,是再好不过的了,杨宗志的爹爹杨居正当了一辈子的大将军,他过世之后,杨宗志顺利的承接了他的衣钵,成为洛都,甚至整个南朝子民头顶上的一块天,霸气逼人。

  唯有范蕲心中清楚,皇上他今日不但不会将鸾凤公主嫁出去,甚至……还要杀鸡儆猴,在文武百官,在天下人面前杀掉杨宗志,可怜这些官员们忙活了一早晨,竟不知自己所作所为全然无效,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的。

  范蕲才不理会杀掉杨宗志,会不会造成洛都城人心惶惶,满城绝望,继而丢掉南朝江山,只要杨宗志人头落地,他投降叛敌的事情便会石沉大海,仁宗不做皇帝,三皇子上位后,他范蕲自也可以投效新主,三殿下总不会……要杀尽满城文武大员们吧。

  天下乱了这么久,也该清静度清静了,三皇子要稳住局面,便该懂得依仗范蕲这样的边疆大吏,到时候他摇身一变,自然还是当他的北郡知事,或许还会因为平乱有功,荣升为朝廷重臣也说不定。

  「嘿嘿……」严成凯忙着命人给破败的城楼上挂出红绢,排出一条长长的红毯大道,东门外……兵将偃旗息鼓,昨日已经通传了三皇子和鲜于无忌,今日洛都城大喜,双方罢战一天,就不知三皇子会不会看在他亲生妹子出嫁的份上,老老实实的候在汤河口那边。

  严成凯甚至想:「三殿下和鲜于老贼不识相最好。」得罪了杨宗志,说不定杨宗志立刻便会站在洛都这一边,到时候两方结盟,实力士气大涨,何愁江东军不被尽破。

  因为今日洛都城少见的喜色开颜,灰头土脸的官员们也露出少有的会心微笑,时辰不到卯时,百官便在东门内候成了两侧,丞相卢圭被皇上罢了官,严成凯知道……这是因为他得知皇上出身庶门的缘故,当夜在前一回大婚的婚堂上面,许多官员都听到鲜于无忌亲口说出的可怖事,大多数都因为这个被仁宗牵连下罪,严成凯是其中少数几个幸存者之一。

  倒不是因为他事后去仁宗那边求了情,而是由于洛都实在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再加上三皇子和鲜于无忌作乱的那晚,严成凯头一个站出来大声呵斥他们,因此仁宗方才饶过了他。

  这些天来,严成凯过的战战兢兢,疲累欲死,眼瞅着南朝江山如同大厦将倾,北郡却又不断传来捷报,两相对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近日听说杨宗志即将回到洛都,叫严成凯偷偷松了好几口气,回来了就好,只要有这个人在,风雨飘摇中的南朝皇庭……或许还能苟延残喘个几十年,至不济……从此也不会再怕了江东军,反败为胜都是有可能的。

  他斜眼看着城门下整整齐齐的军阵,自骁骑营将军牛再春和马其英之下,所有人都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严成凯便暗暗叹气,盼望杨宗志早一点到了就好,靠这些人……真的顶不住鲜于无忌猛烈不断的攻城啦,三个月……洛都城的老底都要打光了。

  严成凯和范蕲站在一起,抬头看天色渐亮,洛都城披灯挂彩,倒是恢复了一些昔日的生气,严成凯呵呵笑道:「范大人……您看这么布置,可过得去了么?」

  范蕲眯着眼睛道:「一切都听严大人作主。」

  严成凯挥手道:「诶……范大人,是你在北郡坐镇,稳定了北方,继而又劝说杨大人回朝,下官啊,对您可是万分敬佩的,皇上下旨让我们二人准备婚庆,下官便该多听范大人的意见。」

  范蕲谦和的笑道:「严大人过谦啦……」他们二人按照官阶来说,一个是正二品的朝廷命官,另一个是从一品边疆大吏,本来不相上下,不过严成凯话说得诚恳,不得不让范蕲得意满面,他当真耐着性子提出了一些改进的地方,眼底里……却只是暗暗留意城防卫队。

  那些人……才是今日的重点,皇上下过旨,杨宗志进城后,入宫前,这段时间便要将他生擒活捉住,城防军担当起外围戒备,龙武卫当面拿人,可保万无一失。

  不过看牛再春和马其英都是一脸还没睡醒的滞纳,范蕲走过去对他们悄悄嘱咐了几句,城楼上一声炮响,有人对下面兴奋的大喊道:「他们来啦……他们来啦!」

  不知不觉的,东门的街口上围了数也数不清的人头百姓,人人踮起脚尖,驻足相观,范蕲对牛马二人偷偷施了个眼色,整理了一下官服,走过去和严成凯站在了百官的前头。

  正在这时,城门咚的一声被人从内打开了,外面天光大亮,吹吹打打的拥进来好些乐鼓队,噼噼啪啪的炮仗不绝于耳,闹得尘土都飞上了城楼。

  「啊……」严成凯和范蕲本待箭步恭迎出去,被鼓乐的轰隆隆巨响和炮仗又赶了回来,踮起脚尖向外查看,见到浩浩荡荡的人群走进洛都城,仪仗队……从前到尾都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杨宗志在哪里,更加看不到婚撵。

  「咦……」范蕲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虽说公主出嫁,排场自不可少,但是现在战乱时期,一切都可从简免掉,杨宗志此举……未免太过铺张了些吧。

  转念又觉得释然,常人能娶公主,这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福气,一朝富贵加身,门庭荣耀,自然该大操大办,不过看杨宗志的安排,光鼓乐手便有几千人之多,几千把锣鼓和唢乐合在一起,那是何等的气势,直叫人的耳朵都给震聋了,更何况还有炮仗在四处燃放。

  范蕲心头冷笑:「哼……叫你再得意片刻吧,你可不知道……入了城……便是走上了黄泉路,哼哼……」

  他转眼见到牛再春和马其英如同泥人一般呆呆站立在城门下,赶紧命人前去传话,让他们注意着杨宗志入城,等这些仪仗过后,飞快关上城门,依计行事。

  下人去带话还没回来,城门口便当当当骑进来几匹烈马,快如闪电的避过人群,来到范蕲和严成凯的面前,严成凯抬头一看,浓浓乌云下,一个大红色吉服的束发少年快步骑马而来,那少年面相俊逸,儒雅不群,正是杨宗志本人。

  他身后跟着四个随身家将,只一眨眼,便骑到了面前,严成凯双眼湿润,激动地不可自制,冲过去叫道:「杨大人……」

  杨宗志哈哈一笑,摆手道:「小子已被罢了官,大人二字可不敢当……」转头看过去,范蕲眼神阴鹜的站在一旁,慌忙下马快走几步,执起范蕲汗津津的手掌,亲热道:「让范大人久等了……」

  转头对身后一个人挥手道:「我给范大人备下的好茶,快端上来。」

  范蕲惊悚道:「什么……好,好茶?」

  杨宗志笑道:「素闻范大人爱喝一口陈年老茶,又爱一边品茗一边下棋,棋局小子可就不会,不过茶叶小子那里多得是,前几天范大人尝过了雪酿,今日再来品一品小子特意准备的烈火袍,看看滋味如何?」

  「赫……」范蕲抽了一口气,想不到杨宗志在这等时刻,还想着给自己带茶,转念也觉寻常,无论如何,杨宗志总以为他能娶到鸾凤公主,其间有着范蕲的莫大功劳,因此感念在心,以茶为敬,便算是谢过了媒人。

  抬眼看到一个小矮子毕恭毕敬的捧着一壶茶水跑过来,右手从另一人盘子中取出一个玉石茶杯,满满的斟了一杯,递到两人面前,杨宗志伸手接过,双手呈上,笑道:「范大人请……」

  严成凯在一旁捏着胡须哈哈大笑,范蕲随手接过来,茶杯尚温,杯中清香扑鼻,一闻便知是上好的古茶,或许存了有好几十年之久,范蕲闭着眼睛嗅了几嗅,啧啧赞叹两句,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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