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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82,2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4960 ℃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晕红色的瓷瓶,瓷瓶光亮透明,反射出瓶中红红的晶莹液体。

  商怡婷震骇道:「那……那是什么?」

  图满哈哈大笑的伸手一指,道:「这叫媚香一露滴春风,乃是我手下的儿郎给我孝敬的,这些玩意,我图满本是不屑于去用的,嘿嘿……现在我只要大手一挥,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不愿意向我投怀送抱,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来,我图满每天夜驭三女,甚至更多,可是……我却是毫无半点乐趣可言,和那些世俗女子们欢好,我不过是将她们当做了你的替身罢了,我将她们的脸蛋一个个蒙起来,再找些胸乳够大的,屁股够肥的过来,但是这天下又有哪一个,能生得好像你这般巨胸肥臀,而腰翘又能如同水蛇一般细窄的呢,哎,你把这个喝下去,后……便再也不来逼你了,本来我是想在北郡待一段日子,陪着你在这附近看看北国风光,咱们先亲近熟悉之后,再来与你欢好,可是现下时机紧迫,洛都城出了些乱子,我又不得不早早的赶回去,留给我收服你的日子,便只剩下今晚这一夜了。」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颤着酥软的娇躯,断断续续的道:「这……这分明是药,你休想我来喝。」

  图满哈哈笑道:「你不喝,嗯……那也由得你,我方才进门前,听手下的儿郎们说,今晚跟你一道逃走的,还有好几个美艳绝尘的小姑娘,你不喝,我就去召集儿郎们,把她们追回来,再一个个给她们灌下去,然后让你在一旁看着图某人的赫赫威风。」

  商怡婷心儿一凄,禁不住堕下甜美的珠泪,犹犹豫豫的伸出小手儿,娇泣道:「别……别,我喝,我喝就是!」

  图满笑道:「这不就对了,其实在我图某人心目中,天下女子,又有哪一个比得上你呢,我也根本没这么必要再去找别人。」

  说罢将手中的瓷瓶径自递到商怡婷的面前,商怡婷死死的盯着晶莹透明的小小瓶子,这瓶子作的美观之极,雕刻着龙凤呈祥,可世上事偏偏是越美丽的越能害人,商怡婷心下一沉,那瓶子隐约幻化成一张笑嘻嘻的俊逸脸孔,朝着自己眨眼一笑,商怡婷死死的闭住艳眸,心头颤颤巍巍的悲嘶道:「对不住……志儿,婷姨再也见不到你啦。」

  仰起头来,将瓶中的滴露一饮而尽,玉瓶坠落地面,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妖冶般绯红。

  图满哈哈大笑起来,院墙边的岳静心头大惊,便要跳下墙去,何淼儿反而不慌了,拉住她道:「岳姐姐,别怕,这媚香……我有法子治的,再等片刻。」

  图满好整以暇的走到方桌前坐定,眯着眼睛摇头道:「怡婷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喝这个,那是因为……我图某人发过誓绝对不会对你用强,你不信?嘿嘿,那我便坐在这里看着你,我保证……你不跑到我这边来之前,我定然不会站起身,不管你一会子作出何等媚态来,我都能忍得住。」

  商怡婷虚软无力的靠倒在大床边的墙角下,不知是不是真的媚药起了作用,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热突突的极为难受,便好像是……自己每天夜里洗的香喷喷了之后,躺在秀床上想念志儿,想念的紧了,这热气便会从的涌上来,一瞬间就会冲得自己面色通红,登时忍不住便会去作一些羞人事。商怡婷勉力抬头见那图满果真如他所言的坐在方桌旁,黑脸上笑态可掬的看着自己,目光中隐隐的都是得意之色,她心知:「这图满是要让自己放下脸子去向他讨饶,从此以后,自己在他面前……便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商怡婷倔强的昂起头来,小嘴中呼呼地喘着媚香,可是浑身上下好像千道虫子爬过一般,这……这药果然厉害的紧,商怡婷算是见多识广,可是依然忍不住想要探出一只热乎乎的小手,去抠向那热得不断向外涌水的私密地,商怡婷呀的娇吟一声,急忙站起来身来,钻入了大床上面,用一床紧梆梆的铺盖将自己浑身上下死死的盖住,害怕被那图满看到自己的一丝羞人姿态。

  图满哈哈大笑一声,转过身却是取出方桌上的一个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不紧不慢的饮了起来,他心下不禁嗟叹,这真是……这真是个无以伦比的妙人儿啊,自己过去经历过的那些个女子,在她面前,就好像庸脂俗粉一般的俗不可耐,只见她用一床锦被将浑身上下裹住,只露出一颗葱翠的小脑袋,警惕的瞪着自己,此刻小脸上渲染欲滴,红彤彤的极为惹眼,秀眸迷离,小嘴微微张开,重重的呼吸间,似乎能听见她紧紧压抑住的妙媚低吟,从喉管中稍稍迸射出来,便又被她死命的吞了回去。

  她的两只小手儿在被窝中飞快的动作,图满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她此刻在做些什么,只是看不见,心中想想,却更是惹得浑身喷火,图满的嗓子干干的发哑,便又飞快的喝了一杯酒,这酒下去,好像火上浇油,激得自己心跳砰砰乱响,拿着酒杯的手掌也微微颤动,图满咬紧牙关,知道此刻便如同是自己和商怡婷在男女交战,自己要让她臣服,便决不能耐不住走过去,不然的话,这般冰雪聪明,却又通晓世故的妙人儿,不能对自己归心,岂不是可惜的紧?

  商怡婷的意识渐渐迷离,眼前不断闪现着自己和杨宗志认识的场面,一幕幕如同琉璃灯划过,她心中浓浓的唤道:「志儿……志儿,婷姨又在想你了哩,每次……你这坏家伙都弄得人家又酸又软,你……你怎么能这么坏呀。」

  正想到这里,的私密处忽然剧烈的喷出一股股香浓无比的粘液,商怡婷接着呀的一声娇啼,身子稍稍疲软了一些,可心儿却更是火烧难耐。

  图满瞪大双眼,看着商怡婷那媚态无比的秀色,他咕哝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心下暗赞道:「乖乖的,……」

  他忍不住半站起来,赤红着脸庞道:「咳咳……怡……怡婷啊,你……你作甚么要忍得这么辛苦的呢,你知道图某人的打算吧,我便是要趁你焚身那一刻,狠命的捅进你的盈盈妙处,让你这一辈子,再也忘不了图某人,镌刻心底,你……你难道不想这样的么?」

  图满一说话,商怡婷意识便恢复了过来,目中一清,她高声恐惧的叫道:「你……你别过来。」

  图满浑身颤抖的道:「不……不行了,图某人看来时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啦,你的媚态……只怕普天下没有一个男子能够挡住的,我……我图满也绝不例外,咳咳……你……你便从了我吧。」

  商怡婷咬紧自己嫩红的小舌头,鲜血顺着小嘴盈盈滴出,她看到图满步步紧逼,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尽处,再也躲避不开了,心念间,她忽然从腰后抽出那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正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暗自呼唤:「志儿……姨娘……姨娘去了,你好好保重。」

  泪水模糊了她的秀眸,她隐约瞥见图满双目发赤,满脸都是痴迷狂热之色,商怡婷心下一转,便又将那匕首抵住了自己正在勃发中的,暗道:「看着图满的模样,只怕自己死了……也逃不开他的魔爪,哼……那我便将自己的划得稀巴烂,让人只要看一眼,便会呕吐不止,我看看你还能怎么动我。」

  她想到便做,两只小手儿死死的握住匕首,向自己狠狠的扎了进去,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健马淅沥沥的惊叫,有人大声呼喊道:「什么人……」

  只是这个喝声尚未来得及传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马蹄声顺着县衙的大门口腾腾响起,图满心头一怒,咬牙道:「谁敢在这个时候乱吵,我杀了他!」

  他转身向大门口走去,便要去看看情形,忽然大门被人狠狠的从外面撞开,一个东西径直撞倒图满的胸口上,将他撞得倒飞出去,贴着墙根倒下。

  图满大怒的吼叫起来,低头一看,进来撞自己的正是自己手下的区大捕头,他那猪头肥耳般的脑袋酥软无力的瘫在地上,鼻息中奄奄一息尚存,图满微微一惊,拔出腰后的战刀,方自站起身来,便看到门口闪电般的冲出来一个人,须发皆张的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何淼儿见到灯火下,图满的身影在纸窗上步步紧逼,便再也忍耐不住,忽的站起身来,想要飞扑下去,可是正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大门口咚的一声巨响,接着便有几个守在门边的衙役们大喊道:「什么人……」

  何淼儿和岳静转过头去,只见到幽幽月色下,一个人骑着骏马快步而来,只一瞬间便冲开县衙的大门,冲进县衙内,有几个衙役们伸手去阻拦,马上人双腿夹紧马背,左右这么一掳,那几个衙役便被他打倒在地,只剩下一个,被他高高的举在手心中,大喝一声的向客房大门边掷了过去,大门被那衙役的身子骨撞开,何淼儿见那马上人疾速的来到自己院墙脚下,低头一看,何淼儿险些发出欢喜快慰的尖叫,这来的人……一身长长的锦袍,头发被风吹得高高翘起,却不是自己的冤家又是哪个。

  何淼儿和岳静又是欣喜,又是凄婉,摇摇欲坠了一晚上的两颗芳心,这才放下地来,仿佛只要杨宗志在身边,便是天垮下来了,她们也毫不害怕。

  杨宗志跳下马背冲进了客房中,一群衙役们闻风而动,将客房从外团团围住,何淼儿回头道:「静儿姐姐,我们下去帮他们。」

  岳静笑着摇头道:「情郎他的本事,淼儿你还不知道么,咱们躲在这里,一会子……给他们从后面来几下,便半点都不用担心啦。」

  杨宗志快步跑进来,当先只见到一个魁梧的大个子站在面前,他眉头一皱,怒喝道:「图满?」

  图满看清楚杨宗志的面容,脚下稍退一步,呵呵干笑道:「杨……杨大人,你怎么来啦。」

  杨宗志转头看过去,见到秀床上锦被凌乱,而那枕头边,怯生生的躺着一个渲染欲滴的佳人小脑袋,满面都是痴迷的傻傻瞪着自己,仿佛看呆了,杨宗志目中涌起赤色,跑到图满的面前大喝道:「你……你竟然动了她?」

  图满颤巍巍的举起战刀,死命挥舞起来道:「你……你别过来,快快来人!」

  杨宗志怒极而笑,嘿嘿道:「图大人,你抄了那么多人的家,你……你也怕死么?」

  他说话间,手掌飞快的向图满刀势中抢了过去,只两个回合……便将图满的战刀劈手夺了过来,战刀架在他的脖颈上,对准备冲到大门口的衙役们怒喝道:「滚回去……」

  衙役们惴惴不敢上前,杨宗志手中战刀用力,图满的额下迸出几滴血丝,图满大骇的狂喊道:「快出去……快出去。」

  衙役们只得又兴泱泱的退后几步,杨宗志咬紧牙关,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怒道:「图满,你作你的龙武卫统领将军,为何要来打我的主意,前几日,我捉了你的那个手下华英,却是放过他没杀,你图大人若是堂堂正正的来对付我,便是一刀将我杨宗志杀了,我也对你没有半句怨言,只有敬佩,你这狗贼却是来阴的,你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么,她是我杨宗志的姨娘,你竟然对她动了心思,作下这等事情,我……我便放不过你。」

  图满慌张摆手道:「杨大人……杨大人,你误会了,图某……图某还未曾染指过您的姨娘,她……她还是清白的。」

  杨宗志听得一呆,下意识欢喜的问道:「真……真的?」

  图满急忙点头如同捣蒜,他虽然下令抄家杀头,可实则自己胆小如鼠,便连华英都比不过,图满一张黝黑的面庞如同紫菜般可笑,偏偏一本正经的道:「真的,真的,图某人说话算数,算数的。」

  杨宗志回头瞥了商怡婷一眼,见她小脸通红的看着自己,自己的目光一转过去,她赶紧将自己的小脑袋都捂在了被子中,杨宗志皱着眉头回身道:「那我问你,你就算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但是你可有色迷迷的看过他?」

  图满听得哭笑不得,这话问得,商怡婷在洛都城的妙玉坊中多年,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不……就是给男子们色迷迷的看着么,自己若说没看,他定然信不过,但是若说看过了,就不知这杀神一般的少年会怎么对付自己,图满皱着脸庞,讷讷的道:「看……啊不,没……没看过。」

  杨宗志狐疑的蹙起眉角,恶狠狠的道:「看都没看过,那我再问你,你心中有没有想过……想过我的婷姨?」

  图满被他问得不知所云,暗想,若是矢口否认,连想过都没有,那自己把商怡婷带了来,这事情便说不过去了呀,当下他只得硬着头皮承认道:「想……似乎是想过的。」

  杨宗志哈哈大笑道:「你竟然胆敢来想我的婷姨,狗贼……我便饶不过你。」

  手起刀落,图满还未惨叫出声,一颗大好头颅便腾飞半空,杨宗志伸手一接,扯着他血渍斑斑的头颅长发,脚步沉沉的走到大床边,见到商怡婷躲在被窝中兀自全身颤抖。

  屋外的衙役大惊失色,互相忙乱转告道:「死人了,死人了,图大人……图大人他死啦,咱们一个个都逃不掉呀!」

  杨宗志伸手掀开罩在商怡婷的锦袍,没好气的看着这避着小脸,不敢对视自己的妖艳媚气佳人,忽然探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那肥美无双的香臀儿上,声音脆响,传出屋外,何淼儿和岳静见那些衙役们乱作一团,正要落下去趁乱下手,忽然听到客房中啪的一声脆响传来,接着便是……商怡婷那紧紧压抑住的雪雪呼痛声,何淼儿和岳静微微一窒,满面不可置信之色,对视暗道:「冤家他……他竟然连婷姨也敢打呀!他……为什么要打姨娘啊?」

  杨宗志大怒着吼道:「我一连骑死了三匹骏马,从幽州城星夜赶到这里来,你……你这大妖精,却是在这里勾着其他的男子,你说说,你往后还敢不敢啦……你自己说,你日后还给不给人家看,给不给人家去想,难道你把我走之前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哼,你再这样,我便还要打你,打的比这还要狠十倍!」

  商怡婷媚色无边的抬起小脸来,那迷人的脸蛋上俱都是粉泪盈盈,嫣红的嘴角弯弯,却又是带着无上的喜意,她咯的一声,纵身从床上跳进杨宗志的怀抱中,用自己滚烫的粉脸摩挲着他冰冷的面颊,腻声娇笑道:「坏志儿啊,你打姨娘,打的好狠哩,我知道你是……吃我的醋啦,你打得越重,人家心里面更是开心都来不及,你来救我……又这样子对我,人家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啦,外面的人都听着啦,我商怡婷在这里对天起誓……自己的心里面装着的……永永远远只有我的志儿,这一辈子,我再也不让任何人看,不让任何男子去想,咯咯……我的一切……都只给我的志儿,志儿呀,我不听你的话,你便像方才那样打我,打你的姨娘,姨娘便什么都变乖了哩。」

  商怡婷一边娇昵喊话,一边和杨宗志深情对望,说到最后,她忽然心头一酸,又放声大哭起来,她虚软无力的躺倒在杨宗志的怀中,珠泪滚滚,这一夜里的所有辛酸苦涩,甚至这十几日的所有刻骨相思,都在这一瞬间得偿所愿。杨宗志哈哈大笑一声,左手用力的抱住她肥厚多汁的香臀儿,右手提起图满的脑袋走出去,将那脑袋向衙役们随手一丢,大声道:「拿走,回去就跟你们的头头说,杀人的是幽州城杨宗志,图满这狗贼该杀,便是有一万个图满,我也不会放过。哈哈哈哈!」

  说罢跃上骏马,撞开县衙大门扬长而去。

  身后一群衙役们面面相觑,他们听到杨宗志的大名,一个个哆哆嗦嗦,哪里还敢放胆去追,便是墙头上的何淼儿和岳静也险些跌落下来,她们方才听清楚婷姨那妖媚无比的嗓音,甜蜜蜜的从客房中传来,说什么……我便是志儿他一个人的啦,姨娘会越变越乖,何淼儿和岳静两人长大了自己的小嘴,满面恐惧般的惊讶,后面杨宗志再说什么,再作什么,甚至一直到骑马出县衙,这两个小丫头也没有回过神来,竟然忘记了去叫。

  过了一会,衙役们轰然散开,月色冥然,霜白如露,岳静幽幽的回过神,慌张的唤道:「淼……淼儿……」

  声音发颤,便如何淼儿此刻的急促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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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494章聚义之一

  冷风如刀,迎面刮在脸颊上,杨宗志将怀抱中的火热娇娃再紧了一紧,缓缓拉住马头,蓦地……他忍不住偷偷回身瞥了一眼,长街的尽头一片宁静清冷,雾蒙蒙的隐约只能听见犬吠之声,杨宗志心头微微一呆,不禁暗道:「怎么……淼儿和静儿没有跟来么?」

  他这一程来势极快,顾磊言辞中犹急如焚,杨宗志听在心头咣当一响,忍不住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了,明明那华英将图满的打算都告诉了自己,自己总是想着婉儿留守在鸿冶城,便是信得过的,却没料到婉儿身怀六甲,体力和耐力比不上平日的三成,哪里还能如同过去那般运筹帷幄。

  杨宗志当即舍了聚义楼众人,骑了他们带来的所有骏马飞驰赶来,一路上,扔掉了其中的三匹,终于在两个时辰后,赶到了鸿冶城的郊外,正好遇见筠儿等人。

  筠儿她们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又说淼儿和岳静已经先期追上去了,杨宗志将这些都记在心底,径直向鸿冶城的县衙飞纵而来,当他闯进县衙大院时,余光中看见院墙上两个纤细的身影,几乎快要忍不住跳下来,岂不正是何淼儿和岳静那两个丫头,杨宗志故作未见,迅疾冲进客房中,看到图满和床上婷姨的那一幕,他当场便下了杀心,自想……如论如何,也不能让婷姨受折辱的事情流落在外。

  过去皇上要杀他,又赐他们一家反贼之名,前一回华英在长白山几乎得手将他拿下,他也半点都不放在心上,甚至从未想过去出手反抗反击,他拿住华英,本想放过不杀,便是觉得自己虽有反贼之名,却不能自暴自弃,坐实了反贼这名声,可是今夜看到图满禁锢婷姨,商怡婷躲在大床上露出一个嫣红如血的小脑袋,他心头血性怒气冒出,再也忍不住要痛下杀手,哪里还管得了这图满是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龙武卫的统领将官,杀他之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不过想想客房中的情形,和满那院墙上蹲着的两个小丫头,杨宗志又计上心头,耐不住又拿住图满作下了审问的一节,其原因……无非是要借这一举动偷偷告知淼儿和静儿,自己和婷姨乃是两情相悦,彼此互相深深爱恋着对方,这般患难见真情,也好让她们偷偷回去告诉其他人,让大家先有个心理准备,商怡婷蒙头蒙闹的,芳心窃喜之下,在客房中大声娇媚起誓,骄傲无比的说外面的人都听好啦,她只以为是喊给那些衙役们听,却又哪里猜得到淼儿和岳静也躲在外面的墙头上。

  杨宗志听得暗暗好笑,便也不阻止她,而是任由她将自己的心底话通通都说了出来,然后一刀杀掉图满,带着商怡婷出走,这般缓缓的驰在长街上,那两个小丫头却是再也没见踪影,杨宗志心知她们定然有些震怒,甚至……甚至不知所措,暗想这也是没有半点法子的事情,自己乍一知道婷姨被人捉走后,忧心忡忡,几乎不可自制,便是要他反了全天下,他也是眉头都不会皱的,如果要让一群小丫头们接受商怡婷,或许只能这样,要不然……自己前几天也不会想出那么个怪主意了,若早知道有今日,何必又要去麻烦别人,趁着今晚速战速决,也好早些给商怡婷一个交代。

  身边寒风呜呜吹奏,许是又要落大雪了,可是怀中的娇躯却是喷着幽幽的媚火,杨宗志想着心事,忽然惊觉手掌中仿佛抱着火炭,他微微一呆,低下头来,柔声道:「怎么了,出虚汗了么?」

  商怡婷死死的压抑着心头喷涌而出的,却是徒劳无功,漫说她此刻蜷缩在杨宗志舒服的怀抱里,就算现在抱着她的是一个铁石人儿,那媚药恁的厉害,她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再也撑不下去,杨宗志说过话后,隐约嗅到一股随风而来的甜腻甘醇香味,却又好像不是婷姨身上那淡淡的女儿家香气和浓抹脂粉味,他心头一阵奇怪,探出自己的大手摸到她的额角上,额角上如同着了火一样,杨宗志暗道一声:「不好!」

  赶紧拉马道:「你先躺一会,我这就带你去找郎中。」

  商怡婷酥软无力的抬起小脑袋来,秀媚无比的白了他一眼,咬住红唇道:「找……找郎中作甚么?」

  杨宗志皱着眉头,柔声道:「你……你这是伤风上火,不妨事的,找一个好郎中,给你开几贴药,吃下去便会大好了。」

  商怡婷听得噗嗤一声腻笑,迷离着秀眸,没好气的道:「你以为自己是郎中大夫呀,偏偏……偏偏要自作聪明。」

  嗓音幽幽,甜蜜中略带一些腻人的沙哑。

  杨宗志哦的一声,狐疑的问道:「难道……你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症结所在?」

  商怡婷小脸通红,朝他温暖的怀抱中又紧了一紧,小小声道:「我是……我是中了媚香哩,你可不懂了吧。」

  杨宗志口中复念几声,摇头道:「的确不懂,是……是中毒了么?」

  商怡婷哎呀一声,抬起火热的小手儿点在他的额头上,娇啐道:「你……你这个傻志儿,媚香……媚香便是春药啦,那图满志在夺取我的身子,我死命不给他,他……他便给我下了这个呀,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当真要保不住啦。」

  杨宗志龇目怒道:「这该死的图满,我真真后悔没有剁下他的手足,再慢慢折磨死他,那……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商怡婷抬起小脸妩媚的睨了他一眼,小小声羞涩道:「还能怎么办,志儿啊,婷姨……婷姨真的是将什么都给你了呢,你说说要把婷姨怎么办。」

  杨宗志昂起头来,向身后急急的瞥了一眼,下意识暗想:「不知道……淼儿她能不能治好这什么媚香。」

  身下一只火热的小手儿死命的拧住他的耳朵,商怡婷咬着牙尖,娇气道:「我让你还给我装糊涂,我叫你还装,人家都跟你这样说了,你……你难道还要丢下人家不管么,你怎么能这么狠的心肠哩。」

  杨宗志垂头一看,这妖媚的姨娘仿佛是气得紧了,咬牙切齿的瞪眼怒对着自己,可在自己的眼底里,她实则是娇躯轻颤,又羞又怯,口齿中喷薄出荡人心魄的醉人气息,和那看似愠怒却又娇媚无比的话音,一道漫入耳角,寒风拂面,他的心头仍是熏暖不已,咧嘴哈哈笑道:「哦,原来治好姨娘的药便是我么,你早说嘛,你就算不说这些,难道今晚我便能放过你了不成。」

  他心下想的清楚,此刻即便是淼儿可以治好这媚香,以那丫头死心眼的性子,这会子指不定在对天大骂自己呢,自己去求她,最多碰个软钉子回来。

  当下杨宗志拉转马头,朝鸿冶城外飞快驰去,向北来到最近的岱州城内,岱州地处北郡的南端,是入鸿冶城门户后的第一座古城,岱州城大,比起鸿冶城的格局奢华了不少,杨宗志抱着商怡婷径自入住在岱州城内的醉风楼里,叫人开了一间幽静的上房,抱着商怡婷走进去一看,这大妖精已经是娇喘吁吁,媚眼喷火的了。

  杨宗志将她酥软如同抽条柳枝般的娇躯放在秀床上,商怡婷的身子刚一挨到床面,却又是飞快的弹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媚声不依的道:「我不嘛……你别丢下我,志儿你快过来,人家……人家让你吃个干干净净。」

  杨宗志失声笑道:「我总得去擦一下吧,跑了一整天,浑身上下都汗透了。」

  商怡婷娇痴的扬起玫红色的小脸,笑嘻嘻的道:「我才不嫌弃哩,志儿身上的气味,人家爱惜的紧。」

  她一边说话,一边帮杨宗志解下锦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角边,回头媚笑道:「你果然穿着我给你作的衣衫,嗯……等回头我再给你多作几件,这样呀,你一年到头都穿着我的宝贝衣服,看你还怎么忘得掉人家。」

  杨宗志嘿嘿笑道:「我怎么会忘得掉你,婷姨……你别动,今夜便让志儿来服侍你。」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羞,伸手捂住娇昵的道:「你……你……不许你再叫人家婷姨啦,我后悔啦,倩儿她说不愿意给你当妹子,我……我也不愿意作你的姨娘,我要给你……给作……嘤咛……」

  正说话间,她忽然感觉到胸口一凉,展开手看看,原来自己罩在外面御寒的短襟,不知何时被杨宗志扯了下来,商怡婷又羞又臊,忍不住拼命的扭摆着水蛇细腰,杨宗志拉住她束腰的缎带,嘿的一声,忽然缎带中飘出一个精光闪闪的东西,叮咛一声落在脚边。

  杨宗志看得微微一愣,俯下头拾起那东西,见到是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刀尖上寒气阵阵,凛然反射着蜡烛的森森利光,他蹙眉道:「你……你藏着这个,难道是要拿它去杀图满?」

  商怡婷咬住红唇,媚声媚气的道:「没有呢,我是个弱女子,我杀不了他的,就算侥幸得逞,我也逃不出那县衙,但是志儿呀,人家要给你留着身子,你不碰人家,我也不能给任何其他人看到或者碰到,我虽然力气小,可是这把刀子却锋利的紧,我拿着它,便是要刺破自己的胸膛,甚至……甚至连自己的羞人处,也要划得稀巴烂,总之不能给其他人看到一点。」

  杨宗志听得心头一阵感动,呆呆的唤道:「大妖精,你……你这傻丫头,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一步,我一辈子护着你,贴心疼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商怡婷放肆的娇吟一声,欢欣之极的扑进他的怀中,杨宗志便拿住这把匕首,挑开她紧紧束住的围腰缎带,然后将匕首咄的一声掷回到桌面上立住,道:「这东西你以后再也不许碰了,我给你收好。」

  束腰解开,无风的向两边分出岔口,上雪白的细腻在灯火下若隐若现,商怡婷咯咯一声腻笑,自豪的挺起儿,将那峰尖顶得高高立起,朝杨宗志风情万种的摆手,轻轻叫道:「志儿……快……快过来。」

  杨宗志看得目中一赤,心下暗叹:「要人命的妖精……」

  便腾身扑了过去,用大嘴咬开她绯红色的肚兜,一对瑰宝般的豪耸胸乳霎时弹出眼前,杨宗志心头猛地一跳,忍不住含住其中的一颗,放在嘴中品尝吮咂,商怡婷的既圆又大,高高的向上翘起,偏偏那乳尖却又极为细小,嫩红色犹如熟透的葡萄,杨宗志的动作放肆的紧,商怡婷呀的一下呻吟,放出一头秀丽的长发躺倒在床头,深深的抚摸他的面颊,浓腻的唤道:「志儿呀……你……你真的愿意碰我了,人家这不是在做梦么?你走以后,人家天天听你的话,洗的香喷喷的等你回来抱我,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人家真的……真的是快要在她们面前装不下去了呀。」

  杨宗志嘿嘿大笑一声,促狭的眨眼道:「是不是作梦,你自己一试便知。」

  说完将她的一捧细腻乳肉推起来,乳尖径直立在商怡婷自己的小嘴旁,低声笑道:「你自己也来尝一尝,又香又软,果真好吃的紧啊。」

  商怡婷羞得满面红晕,见杨宗志这般作弄自己,偏偏她心底里又欢喜的发麻,便顺着他的意思,偷偷伸出一截嫩红的小舌头,在自己乳尖上飞快的舔了一口,尚未品出滋味来,杨宗志粗着嗓音大笑一声,俯子叼住了她的红软小嘴,和她舌尖相互触碰,吻作了一团。

  商怡婷咿呀的嘤咛一声,顿时觉得自己的湿泞的厉害,小亵裤隐约都被打透了,杨宗志吻人的动作极为细致温柔,大舌头一出一进,时而会缠住她的小巧粉腻,时而又会探进她的檀口中扫荡一圈,抬头咂巴咂巴大嘴,调笑道:「婷姨呀,你这吻技……当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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