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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55,2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6350 ℃

  印荷羞怯的躲在杨宗志的怀里,直到堂上纷乱平息,她才期期艾艾的露出秀美的小脸,稍稍朝堂中看了一眼,方才那拦住自己的黄三,竟然已经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那凶神恶煞的汉子们,却又慌慌张张的跪在了公子爷的面前,难道这些也都是公子爷的手下么?

  印荷呆了一呆,见到那汉子吞吞吐吐的说了句话,蓦地扬起手中的军刀砍了过来,军刀划过闪亮的弧线,直直的砍向了公子爷的面门,印荷惊叫一声,军刀离着公子爷这般的近,公子爷就算是想避也避不开。

  印荷心头一痴,想也不多想,便扬起自己方才被众人痴看的秀脸,迎着面前的寒风和刀影,凑了上去。刀子一闪而来,快要劈到印荷的鼻尖,才又硬生生的止住,刀气划过,划得印荷的鼻尖隐隐作痛。

  印荷闭目受死,心头翻转出万千个念头,一时想起半年多前在大江上第一次见到公子爷时的场景,一时又想起半年后离奇的再次相遇,自己更是大着胆子向公子爷请求跟在他身边,公子爷竟是想也不想的,便应诺了下来。其时印荷曾经想:「公子爷将我当成了那位不知名姑娘的影子了,但是只要他让我跟在身边,我也是无怨无悔,只会开心快乐。」

  但是直到此刻,印荷才是深深的明白,就算让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可是自己若是受到他如此的轻微怠慢,半点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才是更加的难过,月姐姐临走之前说:「你呀,要让他对你刮目相看,便要……便要……」

  印荷猛地醒悟了过来,月姐姐那是说,自己便要主动一些,去讨得公子爷的欢心,自己心思单纯,娇纯的无依,只知道陪伴在他身边,默默的为他作着各种生活琐事,可不会像月姐姐那般风情万种,一会子轻嗔薄怒,一会子又娇笑甜美,引得公子爷的心思从她身上转不下来,自然也想不起别的无谓事情。

  印荷低低的娇吟一声,顿时璀璨的泪花溢满秀脸,自己虽然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可是……可是又迟了好多,眼下这一刀砍过来,自己万难活命,公子呀……公子呀,印荷好不甘心的哩!

  只是这一刀近在眼前,却是迟迟也不落下,甚至自己的小身子也被身后的公子爷抱回怀中,印荷呆滞了半晌,转头看着公子爷脸上的怜意大盛,才是呀啊一声娇唤,扑进他的怀中死死的哭了个够。

  哭了几嗓子,印荷猛地回过神来,又转头仓惶的去看那军士,才看清楚,原来那军士一刀还没砍下,便又被身后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刺穿了对穿,顺着那黑乎乎的东西看出去,见到个拐脚的大汉,哈哈大笑着将手中的木拐抽回去,轩目道:「小兄弟,咱们好久不见了,上次我们八仙欠了你一条命,现下总算是一命抵一命,全都报还给你!」

  杨宗志温柔的拍了拍印荷的小脸,扶着她无力的酥软娇躯站起来,才走到蓝七弟等人制住的军士身边,蓝七弟笑嘻嘻的道:「我们方才在后面看这帮家伙,认出你后便大吃一惊,那短命鬼一边跪在你面前说话,一边在身后偷偷的抽刀子,而这些人,更是惊恐的死命握着刀子不放,好像等着那短命鬼动手,所以才帮你出手制住了他们。」

  杨宗志点一点头,笑道:「多谢了!」

  这些汉子们虽然训练有素,但是定然不会是淮南八仙的对手,他低垂下头去,对着其中的一个喝道:「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还不说实话么?」

  那军士哆哆嗦嗦的抖了半晌,结结巴巴的道:「不……知道!」

  杨宗志嘿嘿冷笑道:「你们叫我护国大将军,自然是认出了我的身份,不会认错了人,呼铁大哥的手下,大多是我们在北郡领兵的十五万大军中人,这些人我都带过,怎么会半晌才认出我来?况且我不在大军中,这事只有少数几个人才会知道,你们不去丁山镇见我,怎么会找到这里?」

  那军士贴服在地上,脸色惊恐的苍白,身边一个怒眉汉子猛喝道:「不说也是死,说了更是要抄家灭九族,大家想想清楚。」

  他这话音一落,杨宗志心头便叫不好,待得再仔细看下去,那群军士们果然各个面容扭曲,嘴角溢出了血迹,打开嘴巴一看,竟然都嚼舌自了尽。

  蓝七弟等人看的一惊,倒也没有料到这伙人如此硬气,三哥文士捏着黑须道:「小兄弟,你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对头么?看来人家要致你于死地才肯罢休。」

  杨宗志看着此情此景,心头翻转思忖,知道自己在这回程道上的,只有……牛再春和马其英等人,还有筠儿婉儿那些小丫头,筠儿等人自不必多说,牛大哥和马二哥更是没有道理害自己,他皱起眉头,茫然的摇了摇头,何八妹在一旁娇声道:「小兄弟,你自己可要仔细一些,小心人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嗯,我这里……我这里有个草药锦囊,你带在身边,万事好有个依靠。」

  杨宗志回过头来,见到那清丽的何八姑一手拿着莲花座,另一手却是持着拿个药包递到自己面前,他本想摇头拒绝,他身边的淼儿便是用药的大行家,一身得自《毒经》真传,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杨宗志笑了一笑,便抬手接了过来,纳入怀中。

  客栈里死了人,大家便不好再在这里吃饭喝酒,而是相邀着找了个郊野静谧的亭子坐下,蓝七弟等人去买了熟食过来,就着清酒一道饮下,酒过三巡,杨宗志转头一看,印荷只是微微吃了些熟食,便不再多吃,而是在身边乖乖服侍自己喝酒。

  杨宗志笑道:「本想和各位多聚些时日,不过我身有要事,还要紧着赶路,这就要告辞了。」

  八仙中都是豪气之人,虽然对杨宗志多有感激之意,但是也不宣诛于口,只是笑着起来送别,杨宗志拉起印荷,走到黄镶边的马车旁,抬头看了看车窗上的归雁镶嵌,想起秀凤背上那栩栩如生的雁北飞,才叹了口气,扶着印荷一道上了马车。

  马夫驾的一声,拉马头向北,淌着淅沥沥的雨水,渐行渐远……

  印荷抬头一看,公子爷喝过了清酒,脸色微微有些印红,嘴角抿住,看着儒雅中多了些生动之气,印荷小脸一羞,想起自己临死前的那些纷乱想法,不由得朝他身边又挤了挤。

  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杨宗志喷着酒气,转头呵呵笑道:「怎么了?冷了么?」

  印荷被问的一呆,吐出幽香的口齿味道,娇声道:「没……没有的。」

  杨宗志垂头看下去,这丫头今日这番装束,才当真将她天成的娇媚气息尽数都表现了出来,婉转琉璃的秀脸,红晕如波的秋水,看着就好像红彤彤的芍药一般,静静开放,猛地看过去,才觉得如此的媚人,杨宗志笑了一笑,便不再多看,而是闭目眼神。

  身下轻轻的娇语,嗫嚅的传来道:「公……公子呀……」

  杨宗志缓缓睁开眼睛,奇怪的看下去,见到印荷此时的小脸,红的透血,仿佛美艳的芍药花开到了极处,杨宗志一呆,正要问话,面前的印荷蓦地呼吸一促,然后……一张羊脂翠玉般的小脸猛地凑近,喷香的小嘴便抵住了自己的大嘴。

  印荷大着胆子,颤着小娇躯,两只小手儿死死的抱住公子爷的脖子,闭上如梦的杏眸,小嘴却是嗜住他的大嘴,一点也不松动,她过去从未与人有过亲吻,只是在杨宗志病时,曾偷偷的厮磨了一下他的嘴唇,只是那么几下,便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更是半点也不敢多动。

  此刻她也好像过去那次一般,用软绵绵的酥松樱唇含住他的大嘴,只是一瞬间,她又……她又联想起前夜在灰白的墙壁上看到的淫靡画面,接着小心思一痴,又哆哆嗦嗦的缓缓探出自己的一小截嫩滑丁香,探进了杨宗志的嘴里。

  杨宗志正酒气上涌,没料到印荷这丫头忽然变得这般大胆,回想起这丫头跟在自己身边的过程,当真是……当真是有些巧合离奇,若不是……若不是自己失了岳静之后,眼见着秀凤又快要归西,自己心情苦透,恰逢印荷那般凄婉的哭诉,对自己哭道:「公子爷,印荷好怕啊……」

  杨宗志实在是硬不下来心肠,他知道自己答应了印荷,着实算是意气之举,这小姑娘自己见过两次,对她了解的不深,只是从她死命拦住武老六不让他上船搜查,再从她面对贞娘逼嫁,宁死不从的事情里,知道这是个要强的丫头,其余剩下,便所知不多,此刻这要强的小丫头将整个小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为了自己去迎刀口,而且更是从未有过的大着胆子,吐出自己香喷喷的小舌头任凭自己嗜咬吮咂,杨宗志心头也不禁软了一软。

  他酒气之下,又闻着这般喷香的小娇躯,这娇躯上尽是女子的天然香气和沐浴后的甜腻,杨宗志大手一掳,将印荷浮凸的娇躯整个纳入怀里,又伸出一只手挑起她酥腻的小下巴,让她可以稍稍抬高些螓首,如此深吻下去,便能将她整个羞怯的小香舌都吮入大嘴里面,摩挲打圈,伴着这小丫头鼻息中下意识嗯嗯的娇气哼声,着实好生快慰。

  悠悠然过了好久,印荷才嘤咛一声,被他放走了小舌头,娇娇的呼呼喘气,一面摸摸被他吮的发麻的小舌头,一面深情痴迷的傻看着他,杨宗志舔了舔香酥的嘴角,失笑道:「傻丫头,方才那位樊小莲姑娘,是不是在楼上对你说了些什么?」

  印荷娇滴滴的摇了摇小脑袋,梦呓道:「没……没有的。」

  杨宗志又道:「那就奇怪了,你怎么会一反常态,我自想你这般要强的小姑娘,陪在我身边作个小丫鬟已经是委屈的紧了,又怎么会……」

  印荷听得小脸一羞,又扑进他怀中,咯咯甜笑着道:「人家才没有觉得委屈的呢,公子爷让我陪在身边,你不知道人家心里有多高兴的呢,可是……可是公子爷前几日又对人家不理不睬的,若不是……若不是月姐姐她……」

  印荷话儿说到这里,猛地意识到自己狂喜之余,却是说漏了嘴,才恍惚着伸出一只翠白的小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嫣红的小嘴,不敢再说下去。

  杨宗志大手一伸,将她的小手儿牵了下来,狐疑的笑道:「哦……秀儿?她对你说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

  印荷不依的扭着小腰肢,将本就柔细的小腰拧成了麻花,却也闭住小嘴半点不敢多说,杨宗志笑道:「罢了,你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会迫你,不过我想秀儿那鬼精灵,出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主意。」

  印荷小嘴一撇,慌忙道:「没有的,月姐姐可没有说公子爷的半句不是,她只是说……她只是说公子爷的性子是那种请你很难,激你反而容易些的,所以……所以她才让印荷,嗯……嗯……」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他自然听得懂请你很难,激你反而容易些的原意,秀凤平日里最最引以为豪的事情,便是与他定下了十日之约,她偶尔说起这件事情,总是又得意,又狡黠,仿佛做下了生平最最快慰的举动,秀凤心思聪颖,自然知道若是要这般去求他唤他,定然会让他看不起,甚至会冷着脸呵斥于自己,所以才会想尽办法,引得他与自己定下十日之约,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十日,两人之间才多了些了解和接触,也才会这般心心相印,这也便是请他和激他的区别。

  现下秀凤将这法子教给印荷小丫头,显然是因为她见着印荷着实爱煞人,对她甚为喜欢满意,不过印荷用起这法子来,却又有着不同,她不会好像秀凤,明明心里千肯万肯,偏要千方百计的勾着引着杨宗志,而是……直来直去,爱恋公子爷便主动将小嘴凑上来,让公子爷可以肆意品尝,秀凤若是知道了,更不知该作何想。

  杨宗志想的透彻,不觉心事放缓,将方才那些军士的事情都丢在脑后,而是转头过来,眯着眼睛看着惶遽的印荷,喷着满嘴酒气,嘿嘿笑道:「秀儿那丫头自己走了,不但给我留下个老家花坛的哑谜让我来猜,还想着法子将我身边最最听话的小丫头教坏,这事怎么了得,嗯哼,乖乖的印荷,你把方才那甜死人的小舌头再吐出来,我来告诉你怎么才不会被她带坏……」

  印荷本来心头还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这事情被公子爷知道了,会不会生了自己的气,直到听了公子爷这毫无半点正经的话,再看着他故意眯着的双眸,印荷心头一痴,娇滴滴的颤声唤道:「公子爷……」

  然后鼓胀的酥胸一挺,香馥馥的小脸朝前轻凑,果然吐出自己唇间的小丁香,带起一阵淫靡的晶莹丝液,向着面前公子爷的大嘴,迎逢了过去。

            正文第379章御酒之一

  细雨不息,傍晚的山路更是有些昏暗,山道两旁苍天的密叶盖住参天,遮住风雨,车辙滚在松软的泥土上,车轮微微浸入土层中,润滑无声的跑得飞快。

  越近洛都,地势也越来越平坦,偶有山道,也只不过是小小的丘陵,踏遍天下各种地势的骏马自然毫不放在眼里,车厢中稍稍幽暗,杨宗志深吸一口气,垂头看下去,面前乖巧十足的美丫鬟偷偷吐出嫩红的小香舌,双眼微闭,如丝的鲜活眼角,隐隐透射出深海般的媚色。

  印荷小脸的俏丽,隐隐可以直追筠儿那美丫头,甚至还有些自己清纯健朗的特色,此刻她小脸红透,呼吸急促,喷入鼻中的都是暗香涌动,杨宗志再深吸一口那小舌头上的香气,才嗯的一下柔声笑道:「乖乖的印荷,你可实在是漂亮的紧,现下你年纪还不大,便已经这么活色生香的模样,美人胚子十足,若是再过两三年,真真让人想象不出你会长得何等美法。」

  印荷听得目中闪亮,恍惚觉得入了梦境,在那番甜梦中,公子爷也曾这般轻轻挑起自己尖尖的小下巴,对自己说道:「印荷啊,原来你这般美丽……」

  印荷一时分不出今昔或是往日,只感觉美梦成真,当日做下的梦儿此刻竟然一一实现,她忍着羞晕,咯咯媚笑道:「公子呀,你是想说你的小丫鬟漂亮,还是……还是要说你买的这身新身衣服才好看的哩。」

  杨宗志哈哈大笑,别人不知算道这小丫头是个怎生出众的美人儿,他却深知自己身边跟随的小丫头不是凡人,杨宗志毕竟是少年人心性,看到樊小莲等人笑话落水后的小丫鬟平庸不堪,而印荷也在自己面前哭诉道:「公子啊,印荷给你丢了脸……」

  他虽然不说什么,倒也留下了心,暗忖外人若笑话他,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是笑话他身边的俏丫鬟么……

  后来,杨宗志忍不住替她想了个主意出来,着人买了最最精致花哨的丝衣,让樊小莲给她呈送上去,想要帮印荷扬眉吐气,但是印荷今日这般惊艳的登场……桃丝的百褶衣,及地的长裙,秀发垂纤腰,妩媚羞怯的俏模样引得堂下众人为她打作了一团,却是超出了杨宗志的想象,小丫头的美色被掩盖了多年,便好像一块极品的璞玉,被泥土封存住,此刻骤然拍土开封,绽放出的确实是灼灼神采。

  不过杨宗志更没有想到的是,印荷因为今日这一遭,倒也信心大增,过去她总自卑的紧,暗暗觉得自己身边万事都没有如意的结果,此刻骤然得到公子爷的夸赞,那比……那比起什么鼓励安慰话儿都要强上百倍。

  印荷抿住双眸,嗯嗯两声娇吟,甜甜的小舌头微微沾湿唇角,又大着胆子媚声蛊惑道:「公子呀,你……你还要吃些么?」

  印荷说的小脸通红,周遭实在是黑的紧,她心头羞啐道:「公子爷说的没错,自己果然……果然被月姐姐给带坏了哩!」

  杨宗志暗自喘息一声,点头轻笑道:「好!」

  便又将小丫头的双腿分开,抱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中,一边凑过大嘴深深的吻了进去,惹得她瑶鼻中轻轻哼哼,身下的大手却是向上一探,掳进了小丫头鼓蓬蓬的酥胸上,隔着几层丝衣捉了个结实,印荷的酥胸不但鼓胀,而且……更是坚挺,如同一个圆圆的锥体刺入手心,他轻而易举的便捉住了锥心上的小葡萄。

  印荷衣内没有身着肚兜,这软软的丝衣便将那坚挺兀立的小葡萄都透了出来,杨宗志伸手一把,竟是拿捏不住,他大嘴含住印荷的小舌头,用门齿微微在上面嗜咬了一口,身下印荷娇吟一声,整个小身子便酥软的好像棉絮一般,翻身瘫倒在了腿上。

  平躺着的娇躯虽软,但是耸起的乳尖却更加的硬,杨宗志被引得呼吸急促,便想更进一步,大手向下一牵,找到了细腰上丝衣的扣角,这丝衣的手工精致的紧,腰翘上用一根金丝边的素结捆缚住,杨宗志今日喝了不少清酒,晕头晕脑的伸手解了几下,竟是半点不得其法。

  杨宗志放开小佳人的甜嘴,不由得恼恨的朝下看去,这可算是自作自受,原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容光登场,却没想到苦了自己的欲念,黑暗中,杨宗志皱着眉头再弄了几下,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印荷微微睁开一丝秀眸,看见公子爷那般苦着脸,对着自己柔细的柳腰皱眉发呆,印荷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接着又咬住嫣红双唇,紧紧的闭上双眸,身下压住的两只小手儿却是飞快的探出,放在素结上动了两下,然后又将小手儿死命的藏在了丰臀之下。

  杨宗志朝下一看,小丫头的丝衣竟然无风自开,马车稍稍震了一震,便露出丝衣下白得耀眼的细致肌肤,和那看得人心跳疾速的水蛇柳腰。

  杨宗志哈哈一笑,叹服道:「乖乖的小丫头……」

  倒也不会辜负了佳人的美意,又从印荷的丰臀儿下抽出她的一只火热小手儿,大手牵引着这只小手儿,一同抚进了丝衣之中。

  印荷的小手儿本已热的渗汗,浑身上下都好像着了烈火,但是公子爷还要把自己那小手儿羞耻的抽出来,探进自己赤身的丝衣内胡乱抚摸,印荷的小手儿摸到腰际,心下娇羞无限的呻吟:「呀……好细的腰肢,好细的皮肤哩,不知道公子爷会不会……会不会喜欢的呢?」

  这番想法还未闪过,热热的小手儿便又被牵引着触到了一颗含苞欲放的硬硬花蕾之上,印荷忍不住娇躯一抖,整个小脸更是羞得烟波四起,怯声细吟道:「公……公子啊……人家好热的……」

  杨宗志笑道:「热么?」

  便轻轻解开丝衣的两边,低下头去,对着那热气蓬勃的酥葡萄吹了口凉凉的酒气,印荷嘤咛一声,浑身乱抖个不停,杨宗志凑近看的分明,再笑着道:「怎么……又冷了么?」

  说完探低下头,伸出火热的大嘴,对着那樱桃般的乳尖放肆的嗜咬了一口,舌尖方一碰到腻肉上,印荷的小身子便敏感的伸直绷紧,鼓胀的酥胸下意识的凑上来,深如沟壑的鸿沟便将他的俊脸都埋在了其中,杨宗志喘息一口,鼻尖尽是处子新沐后的素淡香味,杨宗志放开印荷的小手儿,然后大手将印荷只盈一握的细腰把住,脸颊却是往深沟中钻了一钻。

  印荷只感到心头一痴,这种怪异而又让自己砰砰心跳的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的再度涌起,这感觉……这感觉依稀是自己前夜在门外偷听时,最后月姐姐高昂起小脑袋,尖叫着将豪耸的美臀儿顶在公子爷下身的那一刻,自己才切身的感受到一次,但是……但是现下却又完全不同,自己此刻心中被甜蜜和迷乱充满,再也不是那刻心中空空如也的孤寂。

  印荷的小脑袋里乱乱的,公子爷在自己那对傲立的酥胸上又抓又亲,她只感到那酥胸上热的可以烤火,长发堆散在秀脸边和公子爷的小腿上,不经意间,急剧喘吟的小嘴失水的张开,一声抑制不住的愉悦娇呼从喉管中,猛地迸射了出来,尖叫道:「公子呀……印荷……印荷好生喜欢你,喜欢的发疯哩!」

  马车外的车辕上震了一震,接着那马夫干干的咳嗽声传来,马鞭嗤的一声抽在了马匹上,烈马更是尖啸一下,放开马足狂奔,车厢内不再平稳,印荷才猛地醒悟了过来,抬起头与杨宗志对视一眼,俱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惊讶和欲色。

  印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死命的捂紧丝衣,将整个小脑袋都钻进了他的怀中,再也不敢抬头见人,遥想起……遥想起那夜她曾听到月姐姐在茅屋中媚人无比的深情大叫时,印荷站在门外还轻轻的对自己啐道:「月姐姐她好大的胆子呀,若是……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对我,我便……我便不敢说一句话,说一个字出来。」

  此刻印荷才算是明白,自己……自己恐怕是比月姐姐更加不堪的,根本禁受不住公子爷的一点点挑逗和肆玩,公子爷还没怎么作势,自己……自己便首先忍不住,脑子里乱哄哄的,发出了那般羞人的叫声,甚至还让车前赶马的马夫给听到了。

  印荷浑身轻颤,却又掩饰不住对公子爷的爱意,将丝衣半解的小身子整个都挤到他怀里,感受到两人之间砰砰的纷乱心跳声,渐渐的……也要合二为一,不知不觉间,竟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嘤咛一声,印荷再昏昏然的醒来时,才发觉……自己乖模乖样的蜷缩在公子爷的怀里,车厢里已经不再昏暗,明媚的日光自那车窗边透射了进来,暖融融的照在自己的后脊之上。

  印荷抬头羞看了几眼,公子爷昨日饮多了酒,此刻甜睡更酣,英挺的面庞近在咫尺,嘴角兀自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印荷心头一甜,不知公子爷这笑意之中……有几分是为了自己,又有几分是……是为了那不知名的姑娘呢?

  印荷低叹一声,垂下小脸去,小手儿在公子爷胸前轻轻触摸,暗想道:「原来……原来与他这般不知羞的腻在一起,是……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过去的自己当真是个痴傻的丫头,竟是半点也不开窍,若不是一刀之下,自己恍然大悟,更不知公子爷要冷落自己到什么时候哩。」

  小脸边服贴的垂满长发,发角卷入鼻端,带起清香甜腻,也带着一丝公子爷的味道,更是带起一阵酥痒,印荷阿嚏一声,打了个娇媚的喷嚏出来,身下杨宗志一动,便悠悠的也醒了过来。

  印荷呀的一声低唤,回思起昨夜那般羞人的场面,此刻再见到他,便有些放不开手脚,更是不敢抬头见人,杨宗志伸手抚摸了一下胸口落满的如云秀发,阳光透射下,照在发角,不觉泛起丝丝的涟漪,杨宗志笑道:「醒了……还不起来么?」

  印荷小身子一颤,嘤的一声赶紧立起上身,身子方一脱开他的怀抱,便觉得胸前一凉,垂头一看,印荷更是害臊的无地自容,原来昨夜里被自己偷偷解开的衣角,一直都没闭上,此刻自己茫茫然的坐起小身子,酥胸稍稍一挺,便顶出了散乱的丝衣外,自豪的矗立在了公子爷的眼前。

  杨宗志眯着眼睛哈哈一笑,伸手便探上来抚弄,印荷微微向后一躲,慌忙的就要闭住胸衣,只是心思混乱再加手脚忙乱,腰翘上的扣角更是怎么都扣不上去。

  杨宗志哈哈大笑,看着羞怯如同桃花般的印荷,不禁开口揶揄道:「怎么了……自己也系不上了么?」

  印荷羞唤道:「公子爷……」

  朝他万分风情的白了一眼,才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理好衣束,然后坐在一边将秀发打散,便又要盘起长辫子,杨宗志伸手一阻,轻声柔道:「不用,你这样子便好看的极了,可不用再盘着大辫子来吓人。」

  印荷低低的嗯了一声,放开自己的小手儿,任他捉在了手心里,杨宗志立起身子,打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看,昨夜细雨已过,窗外是蓝天白云,小道两旁植满桂花树,秋天后桂花香味正浓,涌进车厢内与小丫头身上的处子媚香合在一起,一较长短。

  眼神穿过桂树枝叶,便能看到远处有三座大山,呈现品字形巍峨耸立,杨宗志看的一喜,不觉脱口道:「快到了……」……

  马车赶至当中一座大山下,便能见到高高的祠牌上,中正大字写着:「丁山镇。」

  丁山镇是洛都大城的南边门户,入了丁山镇,只要小半日时间,便可骑马赶到洛都,杨宗志与印荷下了马车,沿途找人打听大军的驻地,才知道牛再春和马其英使人霸了此地富豪郞员外的宅子,杨宗志听得眉头一皱,便不多说话,而是背着手在前面引路。

  郞员外姓郞名榆中,家里高堂本是先皇身边的顾命大臣,后来告老还乡回到丁山镇,先皇惠宗还让人赐了自己亲手书写「精忠一世」的匾额以示褒奖。

  多年前郞榆中的先夫与先皇前后辞世,这事情自己听到爹爹提起过,郞榆中的父亲生性耿直,为官清廉,爹爹也颇多赞许,他告老后,先皇着人在丁山镇主峰的宝地给他修缮了宅子,又封了他不少的领地,没料到牛大哥和马二哥却是将这宅子给占作己用。

  杨宗志心头微微有些怒气,暗自想:「两位大哥在吐蕃国历经生死,创下了不少的军功,原本胡闹些倒也罢了,自己只作眼不见心不烦,但是……这霸占忠臣之后的宅院,却是过了一些。」

  前些日子赶到天安城时,牛再春和马其英曾经自作主张的命令手下众军士,将天安城的大财主蔡老爷轰出府邸,让来给自己养病,杨宗志看在眼底,只感念他们二人待自己真诚,所出所念尽是为了自己考虑,可眼下见到自己明明不在军中,两位哥哥的行径依然好像在天安城中一样,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快步来到山脚下的郞宅前,外面水泄不通的守了兵将,看到杨宗志走来皆是大喜于色,忙不迭的跑上来嘘寒问暖,印荷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被众人围在当中手足无措,心下想:「原来……原来公子爷平素是这么威风的,哪里……哪里需要你这无知的小丫头陪侍。」

  只是这么一想,心底里也暗暗甜蜜,又想:「看来公子爷留我在身边,说不定也是……也是……」

  杨宗志强自笑着一一点头应承,过一会,问道:「牛将军和马将军何在?」

  军士回答道:「牛将军和马将军昨夜饮多了酒,睡下了现在还没起身。」

  杨宗志听得眉头一皱,哼道:「叫他们起来见我。」

  军士们应道:「是。」

  便有三两个冲进院内,杨宗志看着眼前的庭院矗立在山脚下,当真是占了风水宝地,庭院修的富丽堂皇,高树和青藤攀出院角,怪不得牛大哥和马二哥一眼便看中了这里,但是……自己等人是军中之人,一言一行更要谨慎,免得落下口实。

  杨宗志想了一会,不觉又念起筠儿等人,心情才是缓缓柔下,又问道:「神医姑娘她们住在哪里?」

  军中人不知何淼儿姓名的多,但是所有人都见过她妙手回春的场面,大家日来称呼何淼儿,都是亲热的尊称神医姑娘,何淼儿性格孤僻,对人家怎么看她,怎么称谓她并不放在眼底,因此也就慢慢的形成了习惯。

  军士们笑道:「大将军,神医姑娘住在最里面靠近山麓的别院,那里风景才是最美。」

  杨宗志笑了一笑,便点头道:「好,我进去看看她们。」

  说完牵起印荷的小手儿,脱开众人走了进去,宅院内尽是阡陌幽径,盘盘桓桓不知走了多久,来到山麓之下,院子后的大山上烟波袅袅,蒸腾的雾气此刻才被阳光催发,随着清风绕山而上,眼前美景,不吝于蓬莱仙岛,几乎让人怀疑身染仙气。

  印荷心头一柔,看的美目微微痴讷,心底里却又是惴惴不安,抬头看着公子爷仰望山景,印荷娇声讷讷的道:「公子爷……这里……这里便是你的家了么?」

  杨宗志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家里可没有这么美,我家里……普通的很。」

  他说到这里,不觉回想起洛都家中残垣断壁的萧败模样,又回思出使之前,皇上对自己说道:「你若是凯旋而归,朕答应你的事情,便绝不食言,而且朕还给你找了一处新宅子,以后你的大将军府自然也是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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