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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51,2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2310 ℃

  费幼梅微微一讶,娇声道:「为什么?」

  杨宗志摇头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你下次再若见到她,她欺负你的时候,你便将这紫玉符取下来,便不会那么怕她啦。」

  费幼梅咯咯娇笑道:「杨大哥,你不怕我得罪了那位姑娘么?」

  杨宗志苦笑道:「你别误会,我与她只是十日之约,十日过后,大家各走各路,再也两不相干,现下里……眼见着六日时间已经匆匆过去,这十日之约……也是所剩无几得了。」

  费幼梅听得煞是有趣,脚下小步子轻快无比,咯咯娇笑道:「原来是这样,咯咯,你们为什么要约好十日之期,有什么……有什么缘由么?」

  杨宗志道:「幼梅儿,我说过不瞒你,便会依实相告,那位秀凤姑娘便是你过去听到那位赛凤姑娘的姐姐,赛凤姑娘对我有大恩,此刻她被困在极北的凤凰城里,秀凤姑娘便答应我,只要我陪她十日,便会帮我去救她的妹妹出来,与我团聚。」

  他说到这里,便隐约将一年前在凤凰城中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费幼梅听得似懂非懂,她轻轻的点了点小脑袋,只觉得心头好生旖旎悠远,凤凰城中的那位赛凤姑娘,为了杨大哥不惜抛舍父王和姐姐,更加抛弃了自己尊贵的权位,只为了能够救他脱身,这坚强的姑娘让费幼梅好生感动,便恳切的道:「杨大哥,幼梅儿日后助你……助你一道去凤凰城里将赛凤姐姐救出来,让她能够和你团圆。」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但觉胸中豪气云集,只道:「此事岂是说说这么简单,我一时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站定一看,二人说话间,明亮的武当山头已经近在眼前,此刻的山头上依然热闹非凡,武当派不但请了些杂耍的艺人,甚至一些唱大戏的戏班也被邀上了山头,群豪吃过了素席,纷纷涌到各个不同的角落看的津津有味,不时的还吆喝嗓子唱上几句,喧闹声起,火把冲天,将这山头上粉饰的更像一个闹哄哄的火炉。

  杨宗志与费幼梅相视一笑,牵着手儿走到人群中,两人都是年轻人,看到这般热闹的好像庙会一般的场面,倒也看的有意味的紧,他们来到个戏台前,见到上面武生翻起了筋斗云,身子上下腾挪好一会,翻了几十个圈,兀自也停不下来,杨宗志拍手大叫道:「好。」

  身边一群汉子们顿时齐声喝呼了起来。

  再看看旁边,却是个青衣的花旦,咿咿呀呀的吊着嗓子唱着小曲,曲子是北派的《霸王别姬》西楚霸王项羽魂归之际,爱妃虞姬横剑自刎这一幕,那花旦唱的字正腔圆,声音细细滑润入耳,费幼梅听在耳中只觉得好生凄凉,项羽自负,目空一切,最后也导致了垓下之围,而一心跟在他身边的虞姬,更是为了断他的顾念,激发他奋战的斗志,献身自刎。

  费幼梅看的杏眼通红,油然间垂下了好几滴清泪,小嘴里叹息连连,她今日一旦和杨宗志甜蜜相好,自是盼望着天下间的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再也不要有一丝生离死别的惨剧发生,她芳心凄切间,便将整个小脑袋,都柔柔的斜靠在杨宗志的肩头,轻轻的珠泪顺着玉腮滚落肩头,沾湿了肩头的衣襟。

  身后两个惊讶的声音同时传来道:「幼……幼梅儿?」

  杨宗志与费幼梅一道转头看过去,只见到满脸喜色的费清和董秋云不知何时走到他们的身后,他们被戏曲中的情节吸引,分毫没注意到身边的来人。

  费清二人看清楚面前的情形,更是看见面红耳赤,羞答答垂着小脑袋的女儿,才是喜色止住,满是惊讶,费清道:「我们正到处找你,没想到你却是跑到这里来听戏来了。」

  费幼梅正与杨宗志甜腻腻的厮守,哪里会想到被爹娘碰个正着,费幼梅不敢抬头见人,只觉得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却偏偏抓住杨宗志胳膊的小手儿,兀自不松,费幼梅讷讷的娇声道:「爹爹,娘,你们找我……有……有事么?」

  费清呵呵笑道:「爹爹今日与二叔喝酒,听你二叔说了件天大的喜事,呵呵呵,爹爹这是来带你回去长白山的呀。」

  费幼梅娇躯一抖,暗自想起那日二叔费沧诊出自己的心绞痛已经痊愈了,这事自己本来嘱托二叔千万别说,没想到……还是被爹爹给知道了,她依依不舍的回头瞥了杨宗志一眼,忽然咬牙道:「爹爹,你们……你们自己回去长白山罢,女儿……女儿要跟杨大哥一道。」

  费清神色本是欢愉,听到这里却是皱起眉头,恍惚道:「哪里……哪里来的什么杨大哥,风贤侄,幼梅儿一直跟你一起的么?」

  杨宗志点头道:「费先生,我就是幼梅儿口中的那位杨大哥。」

  董秋云急切道:「风贤侄,我不管你是风大哥也好,还是杨大哥也罢,幼梅儿年纪小,还不懂事,你可莫要害她!」

  杨宗志道:「夫人,我对幼梅儿全是真心真情,决计不敢害她,不过……」

  他说到这里,转回头来,对费幼梅道:「不过你要么先跟你爹娘回去,待得我抽出时间了,便去长白山找你。好不好?」

  费幼梅拼命的摇着小脑袋,哭泣道:「你方才答应过我,永远也不赶我走的,你说了不会骗我。」

  话一说完,两行缠绵的清泪顺着腮边流到嘴角。

  杨宗志叹了口气,心想:「我自想让你跟着我,但是……你爹娘却不答应,怎生是好?」

  身后戏台上呀的一声响,接着身边的汉子们纷纷惋惜道:「虞姬……哎,终是自尽了。」

  杨宗志听着这纷乱的嘈杂,只觉得心头一时好生为难,董秋云伸手将费幼梅用力一拉,拉入自己的怀里,轻怜蜜意的抚了抚她的秀发,道:「乖,幼梅儿,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说完扯着费幼梅和费清一道挤开人群,走了远去。

  杨宗志抬头一看,只能见到一双蕴含深情热泪的美眸,频频不舍的回望这边,待得看清楚时,那美眸的主人已经消逝在人群的缝隙当中,蓦然不见。!

            正文第360章大白之三

  看着费幼梅随着费清等人一道不舍离去,消逝在人群中,杨宗志怅然的回过头来,戏台上正在出演霸王自刎的一幕,项羽在江边被汉军追上,四面楚歌,台上霸王高唱:「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台下一片嗟叹声响起,倒是起了附和。

  杨宗志冷眼看上去,心头哼道:「你叫什么霸王,败了一次便一败涂地,身边佳人为了全你突围之心,不作你的累赘,便引刀自尽,你反而在江边高喝无奈,算的了什么霸王?」

  他也曾带兵经受过被蛮子凤凰城大败的打击,更是由于北方兵败,致使爹娘引颈就戮,此刻回想起来,才在心头感叹:「若不经此一败,当真算不得心智成熟,也叫不得豪迈男儿。」

  杨宗志不再看向戏台,转而四处去看,这小小的武当山头上,今夜穿花蝴蝶一般闪现在眼前的佳人们,此刻俱都不在身侧,自己竟是起了些潦倒的孤寂感。

  他背着手,在人群中穿来走去,武当山头上愈发的热闹,各地戏曲杂技纷出不穷,奈何左看看,右看看,却是一点兴致都没有,身处这喧嚣的山头,适逢百年罕见的群雄盛会,身边的群豪闹的越欢,他的心头也越是孤单,他在人群中走了好半晌,不觉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他忽然止住脚步,暗自问自己道:「我在乱找些什么?」

  他想到这里,一个轻眉远黛,鬓边扎着白色野花的少女模样瞬时跳出心头,在眉宇间咯咯娇笑的摇曳不止,他叹了口气,心头的矛盾也愈发浓烈,山头上轰隆一声响起,群豪中有些老者叫起来道:「要起秋雷了……」

  声音落下没多久,豆子大小的雨点便倾盆而下,这正厅之上顿时也乱成了一团,大家本来兴致正浓,喝酒品曲,放掉了江湖仇杀,世代恩仇等过往,没想到却是天公不作美,正在兴头上,落起了大雨。

  大家呼喝一阵,收拾戏台的命,牵住亲人好友的,互相叫喊着,不过转瞬之间,这正厅的山头便寥寥的剩不下几个人,杨宗志站在场中,任由雨水冲刷着头脸,顺着脖子流入衣襟内,心中不觉有些残酷的快慰,今日之事,当真是纷乱之极,岳静伤情离去,师父陡然现出过去的阴狠面目,再加上幼梅儿不在身边,杨宗志实在不知道这许多许多的事情,这些感念,要对谁去说,又有谁能静静的听自己说起。

  场中渐渐的不剩下一人,四处院墙上高高插住的火把,被这般大雨一淋,十个也灭掉了九个,剩下的一个,在凄风冷雨之中,只能残喘着独自摇曳,眼见着过不了一会,这山头便会黑寂一片。

  杨宗志萧索的抬起头来,眼前一阵雨帘冲下,视线由模糊缓缓的变为清晰,忽然惊奇的发现,眼前不远处,正有个烟视媚行的耀眼小姑娘,远远的站在那最后剩下的火把阴影下,火把一明一灭的闪烁,晃着她的螓首仿佛也起了光芒,大雨滂沱,两人互相都看不真切,杨宗志只能看见隐约有一朵白色的野花垂在她的鬓角,野花顽强无比,大雨冲刷下去,打得野花弯下了腰,但是雨势稍小,这野花便在她的鬓角立起头颅,仿佛开的更盛。

  杨宗志心头一暖,急走几步过去,走到近前才看到那似笑非笑的娇媚面容,这笑容便好像小猫的爪子一般,在自己的心头上挠了几挠,杨宗志伸手一牵,拿住她的一只冰凉小手,暖在手心,轻笑道:「你……你怎么不去避雨?」

  秀凤轻轻的摇了摇小脑袋,晶莹的雨水顺着刘海淌下,流过玉洁的面容,嘴角的笑意却是更见欢快,她娇声笑道:「我才不会这么傻,你可别想撇开我了,这十日里,你答应过我对我寸步不离。」

  杨宗志听得哈哈一笑,笑到一半却又止住,垂下头来,轻声道:「这第六日又过了……」

  时间好像流水,匆匆别过,不知不觉间,十日之期已经过了大半,蓦然回首时,才觉得这短短几日的珍贵。

  头顶上的星星之火终是受不住风雨的催发,在头上猛地一闪,接着便缓缓的灭了下去,身边正厅内顿时一暗,方才千百人群,歌舞升平,此刻竟是凄冷之极,杨宗志眼前一黑,立时便看不见眼前的秀凤,他心头黯然一动,忽然伸出自己的大手过去,将秀凤颤巍巍的娇躯整个都搂入了怀内,死死抱住,秀凤嘤的娇吟一声,也伸出小手儿将他抱紧,杨宗志嘿嘿笑道:「第六日还没过,我还有好些事情没对你作。」

  秀凤微微的一愣,黑暗中只感到自己浑身一轻,好像一片羽毛一般横躺在了杨宗志的胸前,她娇呼一声,低声颤抖的道:「宗郎啊,你……你要作甚么?」

  她这话一问出来,在自己心底里也在颤巍巍的反问,语气娇滴滴而又惶遽,不知是因为受多了雨淋,身子冷的咯咯发抖,还是……还是因为杨宗志浑身太热。

  夜色下,杨宗志笑道:「你说我要作甚么?」

  他迈开大步,抱着乖乖如同小花猫一般趴伏在自己胸前的秀凤,淌着雨水走入安排给江湖人士的客房院子中,找了个黑灯瞎火没人住下的空房,噔的一声踢开房门,便将秀凤抱进了房内。

  秀凤娇躯颤腻腻的一扭,想要从他怀中下来,杨宗志在她腰间拍了一下,喝道:「别乱动。」

  秀凤嘤嘤的唤了几声,顿时也感到这客房内气氛暧昧,空气仿佛都带着热气,杨宗志说话时,口中吐出热热的酒气,喷在自己的耳垂边,秀凤只觉得心头一醉,顿时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杨宗志一直走到客房的小床边,才展手将秀凤轻若无骨的娇躯放下,转手一抚她细细尖尖的小下巴,轻声唤道:「秀儿……」

  秀凤低垂着小脑袋,分毫也不敢抬头见人,虽然此刻房中幽静黑寂,丝毫也看不清楚,但是她隐约觉得面前一双闪亮的眼眸倪视着自己,照的自己面颊心头都是火热一片。

  秀凤被他抬起螓首,轻媚的双眸已经乖乖的闭上,小瑶鼻里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作答,只是这句深深的「秀儿……」

  自己过去从未听到,也更是……做梦也不敢去梦想过,秀凤心头一醉,更是红透了小耳朵。

  杨宗志看着眼前咫尺处这娇美如花的小佳人,浑然忘记了过去凤凰城中的那个手摇铃铛的大公主,也忘记了西蜀大山里在自己胸前打了一记寒掌的杨秀,他哈哈一笑,大手一伸,便将秀凤身上那湿淋淋的青色外衣脱了下来,随手向后一扔,湿衣服落在桌角边,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秀凤心头一跳,这砰的轻响在自己心头不吝于雷鸣电闪,她恍惚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素洁如同皓玉的两只胳膊,不知何时已经露在了空气中,天气骤凉,她猛地清醒过来,小手向前一推,咯咯娇笑道:「宗郎呀,你想吃了秀儿么?」

  杨宗志嗔着眼眸,秀凤此刻的风情竟然撩拨的自己浑身火起,这丫头极有内蕴,若是不表露出来,外人却发现不了她这万般风情惹火,此刻她被自己脱下外衣,两只白花花的莲藕露在外面,湿淋淋的内衣更是紧紧的黏在娇躯之上,将浮凸有致的娇躯都映衬在自己的眼底,那胸前高耸的怒突双峰,看着是这般乱人心思,杨宗志嘿嘿笑道:「我过去从未勉强过一个女子与我亲热过,但是今日……」

  他说到这里,喘息了几口,又道:「今日我却再也不想放过你了!」

  秀凤听得娇躯一软,心头娇骂道:「浑……浑霸王!想让人家就这么乖乖投降么?门也没有!」

  她强自支起身子,咯咯媚笑道:「你以为秀儿也是那些任你欺负的无用女子了么?你若不拿些真本事出来,便休想碰到秀儿的一条胳膊。」

  杨宗志点头笑道:「好,我拿下你,让你动弹不得再说。」

  他说完话,大手一伸,便径直的取向秀凤的香肩,秀凤咯咯媚笑一声,身子却好像滑泥鳅一般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杨宗志心知秀凤是凤舞池的两位传人之一,一身功夫得自神玉山真传,自己过去在西蜀与她交过手,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所以秀凤轻轻一扭腰肢便躲了过去,杨宗志也毫不惊奇。

  他待得秀凤钻到身后,自己的手也在腋下一转,好像枪尖一般追了出去,这是擒月枪法中的绝技,当年在呼伦山顶,就算是冥王教的金刀老者,也躲不过傅多坡的这一绝招,当时若不是傅多坡手中拿着是一个凳子脚,早已将金刀老者戳了对穿。

  秀凤的身法快,杨宗志的变招更快,秀凤只是躲避,却并不与杨宗志硬碰,她咯咯娇笑几声,在客房内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媚意,小身子却好像轻舞一般,在小小的客房内高低起伏,此刻外间骤雨渐渐的歇了下去,声音已经不得见,客房院子中幽静的紧,赶来的宾客们一路奔波,再加上今日喝酒看戏,大多都累的头晕眼花,此刻回到客房里,自是倒头就睡,任是谁也想不到,在这院子的小小最角落里,还有一个房内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秀凤的小身子一时飞上屋顶的横梁,一时又好像仙女一般展着小手落下地来,小嘴中咯咯娇笑不息,仿佛甚为快乐,杨宗志轻功独步武林,但是在这小客房中,便难以施展开,秀凤不与他比持久,也不比耐力,却是比较的是灵活,她身子娇小的多,上下蹿动,杨宗志竟是拿不到她的衣角。

  杨宗志嘿嘿的笑了几声,却是更不服气,他匀住心头的气息,沉静下来,瞅着一个绝佳的机会,大手向上一伸,捉住了秀凤在空中的一只金莲小足,用力向下一扯,秀凤呀的一声娇唤,顿时脱了力,杨宗志颇为无赖的伸手两根手指,在秀凤的脚心上挠了一挠,秀凤在空中轻骂道:「坏家伙……」

  立时面红耳赤的落下了地,落在他的怀中。

  杨宗志哈哈得意笑道:「怎么……跑不了么,小仙子?」

  秀凤咬住薄薄的唇皮,羞涩道:「可还没有这么容易呢?」

  她稍稍立起身子,轻声呵斥道:「宗郎……看招!」

  说话间,两只玉手捏了个兰花指,口中娇滴滴的念道:「挽歌为舞,无量清明……」

  这几句箴言佛偈,乃是凤舞池传人的护身口诀,每当她们意乱心动的时候,念上一遍,便能止住心头的旖旎,杨宗志过去在洛素允的口中听到过好些次,自然有些见识。再抬头看过去,面前的秀凤忽然气质大变,成了个飘飘欲仙,端庄不可触摸的观音力士,杨宗志心头一动,正要说话,秀凤忽然睁开亮晶晶的秀眸,两只小手一分,便向杨宗志弹了过来,杨宗志一时只感到呼吸困难,面前重重叠叠的尽是指影,竟然无法辨别真假。

  杨宗志只得退后一步,看向前去,见到那指影也跟着一步,自己倒是退无可退,正在这时,他心头一种怪怪的感觉涌起,仿佛对着面前的场景甚是熟悉,脑中光电闪过,大手却是下意识的向自己胸前一拍,秀凤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杨宗志束手无策,心头隐隐有些快慰的甜蜜,还有些难言的伤心,再见到杨宗志一掌拍到自己的胸口,她忽然想起师父曾经对自己和洛师姐嘱咐过:「你们若是见到有人拍向自己的胸口,接着冲进这观音玉指的斗位,点向你的腹下的归来大穴,千万记得转身就走,再也不可看那人一眼!」

  秀凤晃眼看实过来,见到面前的杨宗志果然毫不犹豫的冲进了自己指法中的斗位,接着大手化作枪尖,嗤的一声点向了自己的腹下,秀凤娇躯一软,还来不及躲避,便被杨宗志轻佻的在柔软平坦的腹下媚肉上摸了一把,秀凤轻轻向前一倒,心中羞涩以极的痴念:「师父让……转身就走的呢。」

  下一瞬间,自己轻媚的小身子,便又被杨宗志无赖的抱在了怀中,更是用手一推,整个都推倒在小床之上。

  秀凤痴吟一声,娇滴滴的吐气道:「宗郎……你……你耍赖的紧,原来洛师姐她把什么……什么都告诉给你了。」

  杨宗志哈哈一笑,道:「告诉我了什么?」

  他大手一探,便将秀凤胸前那湿漉漉的内衬和肚兜一把扯了下来,面前一阵耀眼的光芒射出来,再看下去,此刻玉人羞答答的伸出两只小手,颤巍巍的遮在了胸前两个鼓鼓的新剥嫩鸡头上,小腰细细,肌肤嫩滑仿佛丝绸,细腰上还有个诱人的肚窝儿一鼓一鼓的,随着如兰的吐气声颤抖不止。

  杨宗志看的目中一迷,低下头去,含住秀凤一只酥软的小手,轻轻的嗜咬了一口,秀凤啊的一声娇唤,小手便松了开去,露出下面一个浑圆的梨形玉乳,乳尖高高的立起,被自己口中的热气一喷,更是硬的发肿。

  秀凤的娇躯上有一股麝香般的处子媚香,随着那一抖一抖的小身子,逼发出来,杨宗志静下心来,轻轻在那乳尖上咬了一下,引得紧闭双眸的秀凤颤腻的娇唤道:「好……好宗郎!」

  才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今日岳静离去时的伤心欲绝,和后来师父的过往秘事,给杨宗志心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震撼,他一时只觉得心灰意懒,只有……只有在秀凤这媚尽天人的玉体面前,才感到一丝柔意,他尽起温柔手段,一边轻轻的亲吻秀凤的脸庞和小嘴,一边在她那浮凸有致的娇躯上作坏的揉捏,只过了一会,秀凤便好像一团棉花一般,软软的被抽走了骨头。

  秀凤也自动情,她善于隐藏心事,更是将自己最最俏丽多情的一面,尽数展现在杨宗志的面前,可是……她心头的痛苦和灰暗却隐藏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杨宗志日来与她说话调笑,只能见到一朵欢声笑语的解语花。

  此刻她被杨宗志剥光了丢在床上,仿佛……仿佛自己心头的重重伪装,也被他尽数剥下,她一边动情的娇声呻吟,迎合着他,一边却是落下珠泪无数滴在枕边,两只皓洁的小手一伸,将杨宗志死死的抱在胸前,咿咿呜呜的哭泣道:「宗郎啊,秀儿……秀儿实在是舍不得你,你这样子,秀儿再离开一步也是不能了啊!」

  两人之间身份有别,更是立场对立,却又发生了不该有的感情,人世间的最大苦痛,莫不于此。杨宗志心头一痛,抓紧她身下的素洁百褶长裙,嗤的一声扯了下来,扔到床边的地上,然后大手一伸,便探进了紧紧包裹的亵裤之内,亵裤内是湿热的幽幽的丛林,杨宗志轻车熟路,捻起一颗颤巍巍的小豆子,两只手指在上面轻轻的转了一转。

  前面五日,秀凤被杨宗志强行夺走了初吻,更是被他无赖的吮嗜了个够,可每到两人情动之时,秀凤便会悬崖勒马,提醒自己和杨宗志不可失身,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十日之期转眼便只剩下小半,此刻她竟是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意和情潮,大声娇吟道:「宗郎,你……你害死秀儿了!」

  她说话间,眼眸半睁半闭,秀眸的余光透出火热的媚色,两只修长的玉腿却是死死的并住,小腰一挺,将整个腰肢顶了起来,杨宗志咬一咬牙,右手继续作坏,左手却是横下去,自那快要折断的细腰下扯出紧贴在翘臀儿上的亵裤,放在鼻下一闻,俱都是女儿家的轻媚香味。

  秀凤羞涩难当的赤裸着娇躯,这般被心上人肆意的亵玩,倒是让自己女儿家的脸子都丢尽了,可是……却又快感如潮,自己的身子分毫也不由自己左右,随着他那大手一起一伏的泛起了波澜,杨宗志的手指一沉,秀凤的蛇媚娇躯也会低低的俯下,檀口紧紧的呼呼喘息,待得杨宗志的手指向上一提,秀凤的腰腹便会姿态撩人的向上顶起,两只小脚丫抽搐的蜷在一起,便是脚心都泛起了迷离的嫣红。

  如此起伏几下,床上的秀凤忽然放纵的娇吟一声,然后整个娇躯仿佛拱桥一般高高的拱起,接着自那下身花间里,勃发的喷出了无数道相思的粘液,杨宗志只觉得手指一暖,暗香浮动的粘液居然喷得自己满手都是,不但如此,更是喷到了自己的脖子衣襟上,湿嗒嗒的落了个遍。

            正文第361章大白之四

  杨宗志呆呆的一愣,他看秀凤此刻羞赫欲死的痴痴模样,便知道这是小佳人的初潮勃发,可没料到却是来得如此生猛,杨宗志过去尝过几个美人儿的滋味,自然了解一般女子情潮翻涌时的媚态,但是好像身下秀凤这般的,翻江倒海般的喷出几大股,而且喷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眼见着自己若不是横着拦在这里,那媚水儿更不知要喷多远。

  杨宗志露齿一笑,身下的秀凤赶紧羞愤的用两只小手,将自己情潮难禁的幽红小脸都死死盖住,颤巍巍的嗔道:「不许……不许你笑!」

  杨宗志不但是笑,更是凑出一只手来,将滴落在自己胸前的津液捋了一丝起来,粘液随着手指滑起,根却还留在衣襟上,便拉扯出长长的香艳丝线,杨宗志忽然凑过手指头,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入口香甜,更是带些淫靡的腥气,好不暧昧,秀凤从自己手指缝里将杨宗志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她啊的一声扭住小细腰,两只素洁的小脚丫无神的乱蹬一气,又娇吟道:「求求你,好宗郎,你……你别舔了,好……好脏的!」

  杨宗志低头看过去,心头却又暗暗称奇,秀凤出身凤舞池,凤舞池中的传人俱都要保持女儿家的处子娇躯,这些事情他从洛素允和秀凤这里大多都听说过,因此前几日秀凤苦苦的哀求不能破身,杨宗志才会不逼迫于她,此刻床上的秀凤却是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娇痴模样,虽然也生涩的欲仙欲死,但是却不再躲避退让,只是稍稍有些轻嗔薄怒,兴不起任何的波澜。

  杨宗志心想:「莫不是……莫不是今夜被自己挑的厉害了,让这心坚如铁,剑心修道的小妮子也蠢蠢欲动了么?」

  如此一想,他心中也自肃下,这丫头今夜被迫从了自己,全仗自己调情的手段,却不是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再说摆在两人之间的问题根本无法解决,此刻就算逞了一时之快,破掉她的处子元阴,来日方长,两人间更会痛苦无限。

  他方才被岳静和师父等人的何事情,害得自己心头不快,便想着用秀凤温暖的媚骨来发泄,此刻事后想想,心中隐隐又有些后悔,暗骂自己道:「男儿大丈夫,受了挫折和不如意,便将这些怒火发泄到一个无辜女子的身上,算的什么英雄霸王,项羽若是重回一世,岂不是连你也看不起。」

  杨宗志在身上擦掉手中粘稠的媚水儿,叹了口气,轻笑道:「夜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睡下罢!」

  床上的秀凤咦的一声传来,惊奇的露出手心下躲避的嫣红小脸蛋,痴怨的目光静视床边的杨宗志,仿佛有些好奇,更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杨宗志拖过床角的薄被,将她轻盈的娇躯都盖在下面,伸手拍了几拍,再道:「夜里霜重,你小心着了凉。」

  说完了话,竟是再不多看,转身掀开客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微微一亮,再又黑黑的暗淡了下来,滂沱大雨之后,窗外清新的湿气涌进客房,秀凤的眼神暗淡的一垂,口中喃喃念道:「宗郎啊,你……你让秀儿怎么办?」

  幽幽的话语透出,她猛地扎到薄被之中,咿咿呀呀的轻泣了起来,泣声哀怨,乱人心头。……

  翌日一早,窗外天明景亮,杨宗志还没起床,便有人来突突的敲门,他心想:许是秀儿那丫头来唤自己。便撑起身子,将昨夜晾干的湿衣穿戴一新,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风和日丽,仿佛昨夜那场大雨全然不曾来过,此地乃是山巅,虽然高度不及吐蕃国的金顶,但是山上天气转的快,一时疾风劲雨,一时却又是阳光明媚,恍若自己此刻的心境。

  杨宗志低头看下去,见到来唤自己的居然是八师兄张松生,这张松生为人老实木讷,话语很少,在派中最是不起眼,与杨宗志也相交很少,杨宗志笑道:「八师兄,好早啊。」

  张松生欲言又止了一番,转回头去看着身边客房里不断涌出些江湖豪杰,这些豪杰们留待至今,便是等着今日的婚庆大典,想来瞧瞧热闹,顺便结识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这些人里有些认识杨宗志的,看见他开门出门,便笑着打招呼道:「风少侠早。」

  杨宗志一一回应,张松生忽然伸手一拉,将杨宗志拉出了客房的院子,杨宗志奇怪道:「怎么了,八师兄,可是……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叫我么?」

  张松生在前面引路,尽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听了杨宗志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却不回答,不觉间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坡道,身后是个破烂烂的茅屋,极不起眼,张松生才停下步子,回头犹豫的道:「九弟,你有没有看见……有没有看见沈老七?」

  「七师兄?」

  杨宗志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自己见过沈阙为的时候,还是在昨夜素席的酒桌上,当时沈阙为并未与自己说话,更是连看自己一眼也没有,他心知沈阙为多年来单恋婉儿,爱慕的紧,所以婉儿跟了自己,沈阙为心下定然不快,也不会对自己好言好语,杨宗志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松生摇头道:「九弟,你忘记没忘记,一年前我在点苍山上与你说过的那句话?」

  杨宗志沉吟道:「哪一句?」

  张松生凑过脸庞来,抵到他耳边,小声的道:「就是那句,九弟,你锋芒太露,要当心一些。」

  杨宗志心头一跳,顿时回想起那日自己和婉儿去山下喝酒,碰到天下第一剑客卓天凡,回来的时候,在院子边与八师哥说了几句话,其中八师兄说的第一句,便是这一句话。杨宗志点头道:「是有说过。」

  张松生叹了口气,道:「你那日还没回来,我散步的时候,偷偷看到沈老七他翻进了你的房子,在你的房子内呆了好一段时间,才又偷偷摸摸的从窗户上爬了出来,九弟,我怕你吃亏,便提前来与你说了一声,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他的着了道,被……被师父罚出山去修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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