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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37,2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5560 ℃

  他拈起婉儿躲躲闪闪的小舌头,在她嘴中不断的摩挲舔舐,将她冒出的一股股香滑津液俱都咽入自己的口中,婉儿似乎害羞怯懦的紧,小舌头并不灵活的回应着他,小嘴更是紧闭,害怕发出小猫般的娇吟,让其他小账的人儿听见。

  杨宗志吻的兴起,便轻轻的压了上去,整个身子压在婉儿的娇躯上,右手顺着婉儿光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细腻的香臀儿上,一摸之下,那香臀儿无比的挺翘,夸张的向后耸起,将小腰与床铺之间顶起了一个拱桥般的弧度,杨宗志伸手探进拱桥的下方,顺着滑滑的香臀儿方位,一路摸了下去,挤进她紧致的香臀儿和床铺之间的缝隙,在里面又捏又揉。

  只是他动作剧烈一些,手肘却又碰到另一个温软的娇躯,那个娇躯就躺在婉儿的身侧,杨宗志微微一愣,暗自心想:难道是……难道是筠儿今晚也和婉儿睡在一起的么?

  想起这两个宜嗔宜喜的小丫头,不辞辛劳的跟在自己身边,筠儿夜里更是说只要跟在自己身边,就算是作个侍女一样的小丫头,也是心甘甜蜜,杨宗志心头不禁火热,自己的右手从婉儿的翘臀下取出来,转而又摸到了筠儿的酥胸前。

  筠儿这丫头素来对自己痴缠无比,而且……床第间虽然未曾真正的销魂,但是这个大胆的丫头,什么媚人的姿势都敢于去尝试,只为了讨得自己的欢喜,因此之下,她原本娇小的身躯也渐渐变得丰盈了起来。

  杨宗志摸到筠儿的酥胸上,却又是楞了一愣,那对酥胸上,也是两个凸起的小馒头,比起现在兀自还抚摸着的这一对,并不大了多少,而且筠儿甚至还偷偷伸出了两只小手,带着自己的大手,在那对挺翘的酥胸上来回的揉动。

  杨宗志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思索出来,便放开了婉儿的小嘴,面孔朝筠儿那边凑了一凑,想要就近看清楚些,只是自己的脑袋方才凑过去,筠儿却又猛地抬起螓首,朝自己深深的吻了过来,不但是甜蜜的亲吻,而且灵动的小舌头更是裹住了自己的舌尖,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全都咽入了她的小嘴里。

  杨宗志一时意乱情迷,动作更是激烈起来,两只大手分别捉住两个小丫头,紧紧的探入她们细窄的亵裤内,捉住她们的香臀儿死命的搓弄,时而又滑入她们两腿中间,进到那神秘的芳草之地,在那两片湿淋淋的滑腻芳草中,准确的找到了两颗幽幽的小豆豆,用手轻轻的一捏。

  这一捏之下,两个浑然不同的娇媚声音便忍不住咿呀的呻吟起来,而且这两个小丫头的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杨宗志嘿嘿一笑,更是不会放松手上的攻势,时轻时重的在那两个桃园圣地作坏,激得两个小丫头都紧紧的夹住了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大手死死的夹在里面。

  过了一会,下面两个小丫头不约而同的发出颤巍巍的低唤,然后从她们柔细的腰间传来一阵惊人的战栗,杨宗志只感到自己的双手都是一阵热气涌起,接着两股幽幽的清泉扑簌簌喷到了自己的手心里。

  杨宗志微微一笑,暗自拿出自己的右手,放在鼻尖下闻了一闻,那手心中都是轻媚好闻的香气,和这两个娇痴女儿家的相思,他举起双手中的食指,就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舔,只觉得入口芬芳,却又甜腻带着微微的腥气。

  黑暗中,身下的两个小丫头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了细细的娇喘,听在这暗夜里,更是入耳惊心,杨宗志想要更近一步,正待腾身扑上去,突然床铺的最里面一个甜美的嗓音仿佛终是忍不住了,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轻轻道:「咯咯,看来今夜杨大将军前来偷营,计策定的是成功的很那。」

  杨宗志听得一呆,暗自头皮发麻的道:这个声音……这个如同天籁一般的好听声音,定是筠儿发出来的,那么我方才轻薄的这个筠儿,却又是谁?想起现在这床铺之下,好端端的躺着三个媚气十足的佳人,在自己的营帐内却又总共只有三个小美人,那其中……其中定然还有……

  杨宗志只觉得心头咚咚的跳动,暗自道:「错了!又偷错营了!」

  他不敢停下来一一确认身份,只得猛然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只是走了一步,又不回头轻轻的道:「对不住。」

  然后掀开幕帘走回了自己的小账。……

  翌日一早,杨宗志很早便起床出去传令,大军吃了早饭即刻开拔,期间他不敢回营帐,不知该如何面对索紫儿的目光……杨宗志暗自觉得索紫儿对着自己娇缠的紧,似有无限的情意,但是自己与她之间相见不过几次,甚至第一次与她见面时的情形,自己也已经失忆,记不起来了,现下自己对她作了那等就算是寻常夫妇也不敢做过的羞人事,她竟然一点也不发声拒绝,反而配合着自己,任由自己胡乱的轻薄了个够。

  想起她日里说道:「人家以后全都听你的……」

  杨宗志叹了口气,抬头看见牛再春和马其英一边整理着盔甲,一边向自己跑了过来。牛再春欢喜的笑道:「杨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杨宗志强笑道:「我昨夜便回来了,难道你们此刻才知道?」

  马其英脸色微红的道:「昨夜被陈通将军叫去喝酒,陈通将军为人很和善,而且与我们一见投缘,直叫哥哥我们大醉而归,所以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杨宗志皱了皱眉头,轻声道:「以后喝酒还是要少喝一些,咱们出来领兵作战,若是因为喝酒误了大事,怎么好回去与皇上交代?」

  牛再春和马其英一同应声道:「是,是,是。」

  过了一会,大军整装待发,营地门前来了一众小队,领先的是一个红衣战袍的武将,杨宗志抬头看过去,见那武将四十岁出头,须眉长发,看着好生魁梧,立时便认出了这變州烽台大营的主将陈通。

  多年前,杨宗志曾与爹爹巡视西蜀营房,到这變州大营也来过一次,并且与陈通有过杯酒之缘,因此赶紧迎接上去,笑道:「好久不见了,陈将军一向可还好?」陈通哈哈大笑,神色甚是欢愉,把住杨宗志的胳膊道:「少将军……哦不,现在应该唤作黜置使大人了,我当年见你之时,便说你日后前途不可限量,现下果然是应验了。」陈通说了一句,便拉着杨宗志的胳膊,将他拉到一个身边无人的地方,轻声道:「今日我前来,一是来给你送个行的,我听说你昨日有事出去了,一直也没回来,因此也没好好的与你喝上几杯酒,当真是遗憾的很,这第二嘛……是我自己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一问。」

  杨宗志哦的一声,笑着道:「何必这么客气,你要问什么只管说来。」

  陈通四顾看了一眼,又接着道:「想来你也应当知道了,皇上这次传旨给我,叫我等你们离开變州之后,即刻也率领變州城的大军,行军三百里,到了西蜀边的剑南道边境驻扎,皇上此举……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宗志凝着眉头想了一想,当日皇上说起吐蕃国的大王子桀骜不驯,曾经多次提到过他可能与西蜀的罗天教反贼勾结,自己并不清楚西门松和忽日列之间到底有没有干系,因此不敢妄断,只得随口道:「说不得是因为我们这路大军人数不多,到时候若是吐蕃国的事情发生变故,就要其余大军增援,距离吐蕃国最近的烽台大营,便是陈将军你这里了,皇上让你驻扎在剑南道边境,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陈通听得不断点头,恍然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大军开拔了,过一日,我便带领大军驻扎在剑南道的边境处,黜置使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派快马过来知会一声,我定然星夜赶往。」

  杨宗志哈哈大笑,做礼道:「如此我就告辞了。」

  说完大手朝天一挥,身后两万大军嘿哟一声,立时离开营地而起,不过多时,便出了變州城,继续向着西蜀的方向挺进。

  杨宗志行在大军的中间,骑着快马,犹自在想着方才的事情,他骑马走了几步,座下马儿淅沥沥的一声轻唤,他眉头一闪,猛然在心头猜测道:「不对!皇上……皇上这是要对西门松下手了,他先假借我出使吐蕃国一事,带着大军名正言顺的穿过西蜀,来到逻些城,然后再派了陈通潜伏在剑南道外侧,只待我大军回师之际,便可以两面合击,直取川蜀罗天教!」……

  好吧,今晚三章吧,一万二千多字。

            正文第275章异艳之四

  大军出了變州,急行军三百余里,便能看到遥遥浮于天边的登云月台,崇山峻岭当中,幽幽云海旁,只有一个两边没有扶手的木头栈道连接两方天地,这里是进入西蜀的唯一必经之地。

  从洛都出发以来,一路上大多都是平地丘林,大军行进的速度一直都很快,军马辎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但是一旦过了登云月台,对岸就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天地,蜀道难行,多是盘旋山路,而且山道狭窄,有些地方甚至只能容纳一人或者一马堪堪通过,山道下便是万丈悬崖,军士与战马一个胆战心惊,便有可能失足坠落下去,跌个粉身碎骨。

  杨宗志仰头望了云海边的登云月台好久,方才转身回来,让马其英传令下去,大军放慢速度,并且用绳索或者铁锁将贵重的辎重兵器捆缚在多匹战马身上,以防万一。

  军士们忙于捆缚兵器,有经验些的老兵更是将新兵拉到一边,讲起蜀道行军的困难,没有去过西蜀的人一听,往往不以为然,暗道两万大军犹如庞然大物,就算什么险阻也都踏平了,岂能怕了区区山道丛林。

  哈克钦没精打采的拍马跟了上来,吐蕃国的使者众人本就跟在大军的身后,此刻大军一时停滞不前,他们自然也只能歇下,这几日他与杨宗志之间渐渐熟稔,大致也了解了一些杨宗志的行事为人,加上小时候的恩怨本就与他无关,倒也慢慢对杨宗志起了好感,再见他调度起大军,举重若轻,看着多了自己没有的成熟稳重,哈克钦更是有了些钦佩之意。

  哈克钦抬眼见杨宗志盯着山家前的登云索道发呆,拍马凑近过来道:「杨大哥,你在看什么?」

  杨宗志看着眼前的天堑一桥,心想:皇上若是要派兵攻打罗天教,则陈通必然要越过这道天堑,倒不知西门松的手下能不能抵御得住。只是这番心事当然无法对哈克钦说起,他便回身笑道:「小王子过这索道几次了?」

  哈克钦扬眉道:「年少时曾经来过一次中原,再加上这次出使洛都,往返也有四次了。」

  杨宗志点头道:「嗯,我听我爹爹曾经说起过,故老相传,这登云索道乃是战国时期秦国的蜀地守将李冰所创,当年这里没有月台相通,两地的居民想要出山或者进山,便要自带绳索捆在腰上,这边拿弓箭将绳索射出去,另一端再将绳索接住,捆在大树上,子民们沿着绳索攀爬过去,只是这样一来,如果在攀爬的过程中遇见大风,又或者攀爬者自身力有不逮,就会坠下这万丈深崖,尸身往往都找寻不到。」

  哈克钦在一旁听得咂舌,嗔目道:「好生艰险。」

  杨宗志笑道:「所以这李冰发明创造了月台索道,就是将无数的钢筋铁锁捆缚在一起,然后在上面铺上木板,行人走在上面,虽然晃悠悠的一上一下,但是比起徒手攀爬还是要安稳的多,可惜……可惜运货,又或者运送沉重的军马辎重依然甚为不便。」

  哈克钦扶了一下头顶的方帽,稚嫩的脸庞上尽是悠然神往之色,急切的道:「杨大哥,你惯于带兵打仗,见多识广,在洛都的时候,连南朝皇上都对你推崇备至,你……你什么时候也教一教我,让我也好跟你学些本事回去。」

  杨宗志哈哈一笑,正要问他学习带兵作些什么,突然身后一个娇滴滴的怯懦声音传来道:「喂……你……你要喝水么?」

  杨宗志和哈克钦一道转回身来,看见背后一匹小红马上,坐着一个红颊玉腮的白嫩小美人,那少女一身素白的衣裙裹住,显得身材凹凸分明,脸庞上却是带着娇滴滴的羞意,小手中举着一个翠绿色的水囊,递到了二人的面前。

  哈克钦哪里曾见过索紫儿这般美少女形态,她现在这幅模样,与先前两人离开玉龙古镇之后,那没精打采悻怏怏的神情简直判若两人,哈克钦呆了一呆,茫然道:「我……我不渴,不用喝水。」

  索紫儿轻微的皱起眉头,天蓝色的娇俏眸子嗔了哈克钦一下,便将小手向一边转了一转,径直递到了杨宗志面前,眼神才变得痴缠讨好了起来,杨宗志低头一看,那水囊看着秀气乖巧,囊口上还有些淡淡的胭脂晕红,便知道这水囊绝对不是军中的器物,而是……而是索紫儿私用的物品。

  抬头一看,索紫儿那娇媚的双眼倪视住自己,瓜子脸上红晕密布,偏偏咬住嘴唇一步也不后退,小手更向自己凑近了一凑。杨宗志呵呵笑道:「我……我也不渴,多谢了。」

  索紫儿眼角微微失落的弯下,可一瞬间仿佛想起什么事情来,顿时又来了兴致,将手中的水囊收好在腰间,俏盈盈的拍马追了上来,娇笑道:「你们方才在说些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一听么?」

  哈克钦昨夜离去之时,曾经认定索紫儿是曲意委身在杨宗志身边,然后好寻找报复的时机,现下见到索紫儿那自然流露的少女情怀,不由得对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他强笑着接口道:「刚才杨大哥在给我说一些中原大地古老的传说,听着让人好生向往。」

  索紫儿一听,眼睛顿时璀璨的发亮,欢喜的憧憬道:「那……那是什么,也……也说给我来听一听,好么?」

  杨宗志想起自己昨夜里那般肆无忌惮的轻薄了她,因此自己今早一直都躲避着她,现下她主动找了过来,不但没有任何的薄怒娇嗔,反而好像没事人一样缠着自己愈发的紧,杨宗志觉得有些头大,便拍着座下的马儿道:「以后若有机会,定然找个时间好好说说,此刻大军过山,我还是去前面看一看的好。」

  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拍马赶上了前面的牛再春等人,跟着大军进了茫茫的蜀山中。

  过了登云月台,前面道旁一个败落的小亭子,杨宗志骑马看见,不由得心中涌起一阵怅然,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是骑马赶到西蜀,路过这「别离亭」在这里碰到了容颜清丽的何淼儿,也因此才接触到了其他东西罗天教中的人物。

  眼前事过境迁,这「别离亭」却是多时无人打理,早就衰败了下来,门前蛛网横迭,地上落下了厚厚的灰尘,早已不复当时之态。筠儿和婉儿在身后将方才的一幕都看的清楚,过了索道这两个小丫头才追了上来,筠儿轻声道:「大哥啊,你对那吐蕃国的小公主可绝情的紧哩。」

  杨宗志将眼光从别离亭收回来,摇头道:「你们对那小公主知晓的不多,不了解她的性子和脾气,我过去与她见过几次,确实是有些敬而远之。」

  筠儿噗嗤一笑,扶了扶自己头上大大的军士帽,巧笑道:「是么?我怎么看着她对你好的紧那,而且……而且那么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她便一点也不敢违抗,甚至还私下来偷偷的跟我们打听你最爱吃什么,最爱看些什么的事情。」

  秦玉婉的俏脸在军士帽的掩盖下,兀自还带着几丝嫣红,今日她一反常态的不大敢跟杨宗志对话,听了筠儿这话,只是在一旁频频点头。

  杨宗志见着乖巧的筠儿对着自己轻嗔薄怨,眉头却是皱了一皱,心头犹豫的道:「皇上派兵攻打西蜀的事情,毕竟只是我自己的猜测,作不了准数,现在告诉筠儿,恐怕也只能引得她担心惶恐,于事无补。」

  进了蜀山,气候顿时为之一变,在外面还是盛夏酷暑,到了这里却是炎热的时候更热,忽然又一阵狂风大作,磅礴的暴雨转眼便到了头顶,西蜀的气候是温热而潮湿,大军行进在山道树丛间,原就踽踽难行,被这变幻无常的天气一阻,更是寸步难以迈进。

  晚饭的时候,大军在山道边安营扎寨,杨宗志依照惯例巡视军营,牛再春和马其英早上得了他苦口提醒,便不在大营中饮酒,而是暂时戒了酒瘾,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大雨刚过,地上湿滑,却又带着晶莹的雾气,大军驻扎下来,伙夫生火做饭,更是扬起阵阵烟尘,杨宗志盯着地面的锅灶,突然问道:「今日的饭菜怎么剩下了这么多?」

  伙夫在一旁唉声叹气的应声道:「天气变幻不断,大家日里行路,到了晚上都喊没有胃口吃饭,好多人甚至是上吐下泻,这便早早的都安歇去了。」

  牛再春在一旁捂着额头道:「确实不错,就连哥哥我也感到有些头晕脑胀的难受,前些日子我倒是兴奋急切的紧,没想到一进入大山,还是颇为不适应。」

  杨宗志点了点头,又在四处走了一圈,眼见的确是军士稀少,大多都已经入了小账,只留下一些站岗放哨的士兵,也是耷拉着脑袋没有往日的劲头。

  回了自己的营帐,里面灯火通明,眼见三个各异的花样少女等坐在桌前,桌上摆着几道小菜,杨宗志垂头一看,见那些菜式自己没有见过,便皱着眉头道:「不是说过了以后跟着大军一起吃么,你们怎么又给我开了小灶?」

  筠儿眼神转了一转,兀自没敢接话,一旁的秦玉婉却是清脆声道:「今日是紫儿妹妹亲自下的厨,她作的这些,都是吐蕃国才有的小菜哩,九哥哥,你也累了一天,快些坐过来尝尝罢。」

  杨宗志回头看过去,见到索紫儿一身白裙端坐在桌旁,两只小手儿举足无措的放在自己修长的玉腿上,小脑袋低低的垂着,不太敢抬头起来凝视自己,她自从没有戴着一头玉冠后,柔顺的长发便服帖的披散了下来,遮住半张娇俏的脸孔,看着少了很多娇贵之气,多了一些柔弱的风情。

  杨宗志心头软了一下,便抬身坐在了小桌旁,特意夹起一片不知名的菜根,放在口中嚼了一嚼,这小菜苦苦的,带着一些腥味,不过吃下去之后,却又满口生香,回味无穷。

  索紫儿偷偷的瞥着杨宗志的面色,见他将小菜放入嘴中,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一下,接着慢慢舒缓,到了最后更是有些喜色透出来,索紫儿看的目中一亮,小手捏住了自己的衣角,紧紧的缠绕,讷讷的娇声问道:「怎……怎么样?」

  杨宗志微笑道:「很好吃啊,没想到你还作了一手好菜,我真是……真是有些大开眼界。」

  索紫儿微微翘起红红的嘴唇,兀自骄傲的道:「人家本就……人家本就会很多东西的,一点也不像你想的那样,那样的刁蛮无礼,哼,我以后会让你一一都看到的,现在……你既然喜欢吃,那就多吃一点罢,来,你也来尝尝这个,这个也是很难吃得到的哩。」

  索紫儿一边说话,一边举起一双竹筷,夹了一块黑乎乎的烤肉放在杨宗志面前的碗里,筠儿和婉儿对视一眼,不由得都喜笑颜开,也娇呼着要来尝一尝,杨宗志拾起手中的筷子,正要将那块烤肉放进嘴中,突然营帐外面一个急切的声音大声呼喊道:「少将军……少将军,大事不好了。」……

  周末过去了,狂更恐怕要缓一缓,后面还有不少情节,人物基本上已经全部出场了,至于大家说的丁娆绕,我压根还没想到那里,按照最初的原始设定,她只会对某一段情节产生影响,对于整个结局的影响很有限,增加她的戏份的话,本书还要延长,我很头疼,为了虞凤,我已经增加了不少情节,而且让唐小婕提前出场来配合虞凤的感情进度。

            正文第276章异艳之五

  杨宗志吃了一惊,筷子上的烤肉跌回碗里,他赶紧放下筷子,几步掀开帐门,大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远处跑来一个歪戴着军帽的军士,还没到营帐跟前,便一头拜倒,疾呼道:「少将军,你……你快去看看吧,晚饭之后,有八成的兄弟都喊头晕脑胀,而且现在更是呕吐起来了,有些情形严重的,甚至都吐出了青色的胃液,眼看快要不行了。」

  杨宗志听得眉头一轩,暗道:莫不是晚上吃的晚饭有些问题?他扶起那个军士,大声吩咐道:「我现在就去看看,你去……把军中的伙夫都叫过来。」

  杨宗志说完了话,举步就走,索紫儿追出营帐,娇声挥手道:「喂……你的晚饭……不吃了么?」

  杨宗志来不及回头,只茫然挥手道:「军里出了事情,暂时不吃了,你们先回去吧。」

  说完话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他来到军士们居住的小帐边,还没有进去里面,便听到其中哎哟哎哟的呼天喊地,杨宗志急急的掀开帐布,仔细看下去,见到幽幽灯火下,寻常生龙活虎的军士们此刻都蜷缩着趴在地铺上,一众人等都是哎哟哎哟的乱叫,有些捂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正强行支撑在帐幕边费力的呕吐,看着都不成人形。

  他一连走了三四处小帐,里面的情形都大致相当,严重些的军士甚至脸色都泛起了幽幽青色,看着着实恐怖,杨宗志急的双手乱搓,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过了一会,牛再春和马其英压着一些伙夫走了过来。

  牛再春将那些伙夫都掼倒在百地上,呸的一声大骂道:「就是这些不开眼的小子,坏了我们的大事,*** ,爷爷我一棍将你们通通都打死了,看你们还乱煮了些饭菜出来,哎哟。」

  他说话间,自己也是难忍肚子疼痛,哀哀的叫唤起来。

  马其英支着身子,勉强走过来道:「杨兄弟,眼下怎么办?」

  杨宗志斜着眼看了那些伙夫们一下,暗自心道:自己浑然没事,只是有些轻微的头晕,那定是因为自己晚上没有在军中一起吃饭,而是回到营帐吃的索紫儿作的小菜,那么这样看起来,定是今夜的饭菜中出了些问题。

  杨宗志走过去几步,对着其中一个伙夫道:「你来说,今夜的饭菜和往日有些什么不同,还是用了些来历不明的水?」

  那伙夫浑身颤抖的趴在地上,抱拳哀求道:「少将军,真的不关小人们的事呀,小人们……小人们今日做饭与着往常没有任何的区别,而且我们大军从變州带出来的清水,到现在都还没有用完,根本不用到这山里面去取水的。」

  其余几个伙夫听了这人的话,一道磕头叫道:「正是!正是!」

  杨宗志想了一下,仔细借着夜色向下看去,见到那些伙夫当中,也有几人面色隐隐透出股青色,看着有些青面獠牙的怕人。

  牛再春在一旁痛呼了一会,又缓过劲来,一把抢出来,踩住其中一个伙夫的肩膀,骂道:「还不说实话,难道我们这么几万人都是被鬼魂上了身不成么?」

  那伙夫吃痛不过,哎呀一声大叫了起来,杨宗志上前伸手阻止了一下,将那伙夫拉起来,又问道:「你们这些人有没有感觉到头晕脑胀,想要呕吐的?」

  其中一个跪着的伙夫抬头道:「少将军,小人也感到有些头晕,但是呕吐么……倒还不至于。」

  过了一会,他们正自手足无措间,哈克钦却是抢身跑了进来,一见面便大叫道:「大哥……大哥不好了,我们那边的武士们,现在情形看起来不妙的紧。」

  杨宗志听得眉头大皱,赶紧道:「是不是人人头晕脑胀,而且止不住的想要呕吐?」

  哈克钦面色也隐隐透出一股青色,听了杨宗志的话,神情一愣,哑然道:「大哥……你……你都知道了么?」

  杨宗志道:「这便不对了,一路过来,你们吐蕃国的使者们本就是自备饮食,吃饭与喝水与我们大军一直都是分开的,怎么会一道患下了同一种病状,这说不通。」

  杨宗志转头道:「军中的郎中在哪里,快快唤他过来。」

  不一会,来了一个郎中进来拜道:「少将军。」

  杨宗志一把拉住他,急问道:「你来看看,他们现在这种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郎中道:「小人早就看过了好几个人了,他们这情形不像是食物中毒,小人又去检查了日常饮水,那清水是从變州大营旁的井水打出来的,井水清澈,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杨宗志嗯的一声,沉吟道:「那还有其他什么可能性?」

  那郎中神色幽幽的道:「恐怕……恐怕当真是有鬼魂上身,大家进山之前没有拜山,许是惹怒了镇山的精灵,这便……这便……」

  杨宗志听得大怒,恨不得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而且身边众多军士,听了他的话更是惶恐的惊叫,杨宗志又兀自硬生生的忍住,呵斥道:「没有的事,这些什么鬼神都是莫须有的事情,有谁见过鬼魂,又有谁看到过镇山的土地精灵,你是医者,救死扶伤是你的本分,怎么也来说些没有道理的话。」

  军中的两万军士们大多都曾经听说过杨宗志的威名,知道他过去领兵在北郡大破蛮子的铁骑,后来他们跟了杨宗志出洛都,杨宗志一路上亲切和蔼,没有任何的将军架子,大家对杨宗志不觉都心服口服,也是发自内心的崇敬,他们方才听了郎中的话,个个吓得浑身一机灵,西蜀大山里夜晚不再是酷热,而是清凉带着寒气,身边蚊虫众多,大家一害怕,更是觉得身上冰冷,说不出的恐惧之意。

  只是大家听了杨宗志振振有辞,不觉又多了一股希望,只盼望这往日里无所不能的少将军,能够带着大家走出深山,一个也不少下,才算心安。

  杨宗志背着双手,在山道上走了几步,夜深露重,不觉又微微起了雾气,杨宗志转头看见,心中却是暗自叹息,想起了那日与何淼儿一道去黄龙山的后山,见到对面小楼上的筠儿,那日里山顶上也是这般浓雾封锁,浑然看不见方圆里的旁人。

  只是他看着这些湿湿的雾气,感到自己也有些呼吸急促,隐隐察觉到心跳比过去快了不少,脑中却是急急的闪了几下,他凝神去细思,一时还是没有摸着头脑,哈克钦在一旁着急的道:「杨大哥,若是再耽误时刻,想不出办法来,那这些患病的军士会不会好像瘟疫一样的传播,我们……我们是不是先把情形严重的隔绝起来,再来看看。」

  杨宗志听到这里,突然脑中敞然一亮,差点跳起身子来,大叫道:「瘴气……这不是雾气,这是热瘴气!」

  哈克钦和牛再春等人一时愣住,不知道他突然大吼什么,目光直直的看住了他,杨宗志恍然过来,道:「我过去与爹爹来到西蜀的时候,爹爹曾经指着这万里绵延的大山说道:」西蜀气候潮湿,又多有疾雨忽然飘过,这样动物尸体和树根腐烂之后,便被这些潮气所汇聚,在山林中形成了热瘴气,当年诸葛亮七擒孟获,也曾在西蜀的大山里着了此道,只是诸葛亮博学多才,为人又谦逊谨慎,所以找了当地的土著来询问,弄清楚了瘴气的来源和成因,采用山里面的草药制成『诸葛行军散』和『卧龙丹』,才避免了大军尽数覆没于茫茫大山之中『,看我们眼前的情形,只怕也跟当年的诸葛大军一模一样。「

  众人听得似懂非懂,茫茫然的点点头,只是看杨宗志说的坚决无比,对他又多了几分信心,杨宗志转过身来,对着郎中道:「你过去有没有研究过治疗瘴气的草药,知道是哪几味么?」

  那郎中嗔目道:「小人……小人自小生活在北方,从未听说过瘴气之说,而且……而且小人擅长的乃是刀伤骨折,所以才被征入大军中作了随军的郎中,这治疗瘴气的草药么……就……就……」

  那郎中说到后来,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杨宗志等人一见便知他是束手无策。

  大家一时不觉都七嘴八舌的想着办法主意,杨宗志也急急的想了好久,当年爹爹只说了瘴气的成因,却没有说出如何治疗瘴气的办法,他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步,突然又道:「来人那,快去生些火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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