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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未删节全本) - 20,3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2340 ℃

  蓝七弟心想,罗天教在川蜀势力强大,如同霸主尊崇,就算是寻常妇孺都该知道,我若说出罗天教教主的名号来,你这山野的刁蛮小丫头还不吓得花容失色,快快跑过来与我道歉?

  哪知小清姑娘听了蓝七弟这个话,面上毫无惊讶,轻轻娇哼一声,眼睛一转又道:「风公子,我们一起来作个游戏好么?」

  杨宗志见她面上童真,直如半大孩子,心道,自己过去随了爹爹四处奔波,为的全是国家军务大事,可从来没有时间和精力来作什么孩童游戏的,哎,这样想来,自己这些年,倒也失去了不少童年乐趣。就依着她道:「你要与我作什么游戏?我可什么都不会。」

  小清姑娘咯咯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根丝线,盘在小巧的手上,小手翻转缠绕,不一会,便成了一个图形,杨宗志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风」字在其中,暗道这小姑娘好巧的手。

  小清盯着杨宗志的脸,眨眼道:「风公子,你要是能把我手上的丝线接过去,转出我姓氏的那个字来,便是你赢了,不然嘛……咯咯,咯咯,便是你输给我了。」

  杨宗志失笑道:「还没请问小清姑娘姓什么的?」

  小清姑娘明媚的小巧眼睛一转,咯咯笑道:「书生呆子气……不过也不坏,总比……总比那些什么人的强。」

  又道:「你想要知道我姓什么的么?」

  杨宗志不禁莞尔,点头道:「我这呆头笨拙之人,只盼望小清姑娘你姓一或者姓二什么的才好。」

  小清姑娘被他一逗,双手掩住小嘴笑道:「可惜我是姓卓的,倒没法如了你的意。」

  杨宗志傻眼道:「那我却是输了,我可转不出个卓字来。」

  小清姑娘细细扫他一眼,娇嗔道:「笨蛋,看清楚了。」

  说完双手飞快扭曲翻转,丝线在小手上穿梭缠绕,待过了一会,再停下来,杨宗志凑前一看,竟然真的是一个卓字在她两手中间。

  杨宗志惊奇不已,鼓掌道:「好,好,好巧的一双小手。」

  蓝七弟听见他们说话,心中怒气还未平复,只是大哥方才发话,自然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又见他们凑在一起玩的兴起,微奚一声,只将目光都紧紧盯住面前的大锅,看里面炖的东西呼呼起泡。

  过了一会,渐渐有肉香传来,蓝七弟大喜喊道:「好了,好了,可以吃了。」

  说完赶紧招呼周围的兄弟们一起凑近来。

  杨宗志与卓小清自然也是闻到那股肉香,杨宗志着急赶路,一路都是吃些干粮度日,这时闻到这阵阵香气,腹中也咕咕的翻腾起来,一如那些人面前的大锅般。

  蓝七弟又仔细的瞪着锅中看了好几眼,转头呼道:「小清姑娘,上些酒来,这么美味的麋肉,若没有好酒相佐,当真是大煞风景了。」

  卓小清无奈应了一声,又转眼瞟了杨宗志一下道:「风公子,你也想吃一些那麋肉么?」

  杨宗志转头看了一眼,见那沸腾的锅中,全是暗红色,上面厚厚一层都是辣椒,不禁冷汗道:「我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不知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可吃的?」

  卓小清咯咯笑道:「我们这里山小路远,没有什么珍馐佳肴的,这麋肉锅子便是今日打来的,也算是今晚唯一的菜了。」

  杨宗志沉吟一会,道:「不知有没有馒头什么的,给我上一些。」

  小清咯咯一笑,道:「不吃麋肉也好,免得长成个大胖子,不过你从滇南来,难道那里的人也不吃辣么?」

  杨宗志摇摇头,道:「我虽从滇南来,可我自小都不能吃辛辣的东西。」

  蓝七弟听见这话,哈哈一笑,正待笑话这年轻人甚是窝囊,却见卓小清小巧的眼中尽是欢喜,笑了一下不由得脱口道:「这倒是与那人一模一样。」

  说完就要转身进去。

  杨宗志又唤道:「小清姑娘,你给我拿一些酒来,再给我门口的马儿也端一些酒去。」

  小清转回头惊奇道:「怎么那马也要喝酒的吗?」

  杨宗志微微一笑,点一下头,小清这才转回头去,边走边喃喃道:「便是对与自己一起跟来的马儿也是不错,那想来对待自己身边的人儿更是不会坏的了吧。」

  等了一会,小清端个盘子出来,上面有几壶酒和一碟白面馒头,走到蓝七弟那边,递给他们几壶酒,这才转回头,将酒壶和馒头都好好的放在杨宗志身边的桌子上,对他微微一笑。

  蓝七弟接过酒壶,给身边的人都倒出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一杯正要举杯畅饮,突然他身边的一个女子出声道:「七哥且慢。」

  那女子阻住蓝七弟,从自己身前摆放的一支银铁荷花兵刃的花蕊中,取出一根闪闪的银针,在酒水中试了一试,仔细看着银针,才道:「可以了。」

  杨宗志摇头心想:普通毒药砒霜,用你这银针便能试出来,只是人家要是下的是蒙汗药之类的,无色无味,你这银针也没作用了。

  蓝七弟哈哈一笑,得意道:「八妹你是下药的大行家,人称『药手仙姑』何八妹,一辈子精研各种迷药针剂,却也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这里荒郊野店,难道还有什么古怪,再说我们八仙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那些没开眼的小贼,就算没见过我们的人,总算也听过我们的名号,这些人听到你药仙子的大名,只怕是躲避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来自投罗网,自讨苦吃?」

  杨宗志听了这话,心才恍然道:原来这女子手中的银针却是有名堂的,许是涂抹了她独门的药剂在上面,平日里搁在武器兵刃之内,可以用作防身,再听蓝七弟所说这番话,显然这女子不是个孟浪的人儿。

  何八妹却不理会,在一块白布上擦拭了银针,又插入到大锅之中同样试了一番,才点一下头,道:「没事了。」

  卓小清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待看到何八妹又在大锅之中试了好一会,面上微有惊色,又见八妹说声「没事了」才隐隐娇哼了一下,转过头不再看。

  蓝七弟对面一个手拿芭蕉扇的大汉却道:「不是八妹谨慎小心,这些都是大哥吩咐下来的,我听说这次罗天教中的事情有些棘手,便是西门教主他老人家也都着了道,现在卧病在床,一身通天的本领是半点也使不出来了,不然他老人家身负绝顶武艺,又怎么会怕那些宵小之徒,我们此时快到地头上,更是大意不得。」

  他身边一个身背长剑的儒生嗯了一声,也道:「不错,不错,我也总感到这次西蜀之行颇不寻常,小心一点总不会错。」

  这书生三十岁左右,仙风道骨,额下一排胡须,甚是潇洒。

  蓝七弟听到这儒生也这么说,不禁踌躇道:「大哥,真的是这样么?」

  拐脚大汉点一下头,道:「想西门教主是何等厉害人物,便是他老人家也遭了暗算,我们自然更是大意不得。」

  杨宗志听见这话,心头不住道,原来筠儿的爹爹受了别人的暗算,才卧床不起的。

  拐脚大汉又道:「只是我们江湖中人,恩怨分明,受了别人的滴水之恩,便当涌泉相报。虽然知道这次西蜀之行困难重重,但是我们也必须要赶去相助一番。」

  杨宗志听到这里心中击节道:好义气汉子!

  儒生又点头道:「大哥此言不错,昔年大哥的结发妻子病重,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我们八个虽然空负一身武功,但是对嫂嫂的病却是一筹莫展,正在此时西门教主路过淮南,听说了这件事情,不但花下重金,请了当时洛都最有名的郎中来淮南问诊,而且又为了其中一味难寻的草药,衣不解带奔波劳累四天四夜,与我一道去长白山找到回来交给大哥,虽然我们不知道西门教主到底为什么,如此厚待我八仙中人,但是这份似海恩情,我们就算怎么报答都报答不了。」

  杨宗志饮一口酒,嚼一口馒头,听到这话,微微愣住,记忆起筠儿过去与自己所说她家中的事情,却是想:筠儿她爹爹因为筠儿的娘亲病重,未能治好,所以心存遗憾,因事及人,看见他们八仙的大哥与自己同病相怜,才会拼命相救……不过看筠儿她爹爹的这番作为,委实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我过去只听洛都民间议论纷纷,说魔教头子奸险歹毒,行事乖张,寻常妇孺都拿这西门松的名字,来教训自己不成器的孩儿,好像是能吃人的妖魔鬼怪一般,对他倒是误会的很了。

            正文第165章辨韩之三

  手执芭蕉扇的大汉看蓝七弟等人已经大吃大喝起来,也喝口酒,叹道:「前些日子,我们在淮南听说西门教主为人所威迫,被逼向朝廷低头称罪,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一个滇南点苍剑派的小子,为了自己扬名江湖,劫了西门教主的宝贝女儿,让西门教主发下誓言……嘿嘿,想当年,朝廷多次发兵围剿西蜀罗天教,朝中的所谓领兵大将轮番上阵,却一直拿他老人家奈何,这西门教主当真是个智计绝顶的人物,以一教之力对抗昏君的千万大军,只可惜,西门教主又总是太重感情,虽然说人重感情是件好事,但是他一身雄才,却也难免因为这个而误事。」

  杨宗志心中一笑,道:在说自己了。

  蓝七弟大吞一口麋肉,赞道,好香,好香。听到这话,拍手大声道:「历朝历代之中,这样的义气人物总也不少,别的不说,就说当年的淮阴候韩信,他老人家不也是一身雄才伟略么?只是他也是太重感情,原本自己可以占据齐国,称王称霸,成就一番千秋伟业,却是不忍心对提拔于他的汉王翻脸,到最后落得惨死在长乐宫的一个小小钟室之中,岂不让人可怜可叹?」

  他们身边几个兄弟,听到这话,想起听说书讲淮阴候的生平事迹,不禁都是叹气。

  杨宗志却是不敢苟同,正要反驳,只是心中一凛,又自强行忍住,但是围坐人群中一个老者却是忍不住,驳斥道:「哼哼,满口胡言,想当年淮阴候韩信一生征战天下,灭赵燕齐三国,又逼的西楚霸王项籍自尽于乌江边,于国于民,那是何等功业伟迹,我只听你们所说,这西门……西门教主不光低头献媚于朝廷,而且自己还受人暗算,下不来床,却是狼狈窝囊之极,他有什么资格可与淮阴候他老人家相提并论?」

  杨宗志心想行伍之帅怎可与破江湖草莽捉对比肩,再说韩信若是真的在齐国称王称霸,那叫谋逆,可不是什么雄才伟略。但见这老者说出自己心中的话,微微点头,心想,原来这老者一直坐在他们身边,却并不是与这淮南八仙一同过来的人,看他说话的语气,显然是对他八仙所说的话大不认同。

  蓝七弟遭人抢白,心中微怒,面色又一红,只是这老者言辞凿凿,大是有理,蓝七弟只听说书,如鹦鹉学声复述出来,但自己学问不够,一时也生不出反驳之言来,只能闷头喝酒。

  那儒生却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尝闻听,君子可曲可伸,想当年,这淮阴候也曾受过胯下之辱,只是他受辱于小人,并不代表他的心志也遭到磨灭,我辈又岂不闻君子卧薪尝胆,十年报仇不晚的道理乎?」

  这八仙中人受尽西门松恩惠,因此言辞之中对他甚是尊敬推崇,现在听到他为人所诋毁,自然是站出来为他辩解一番。

  蓝七弟见三哥替自己驳斥那老者,不禁拍手喝彩。

  那老者又摇头道:「哼哼,君子,狗屁的君子,他西门松为了你们八仙中人的老婆便也竭尽全力,费心讨好,又是异地请郎中,又是亲自取药,可是他对他自己的老婆嘛,嘿嘿,可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老者开始还勉强称呼西门松为西门教主,说到后来忍不住直唤其名,显然心中更是不满,拐脚大汉怒声抢道:「你说什么,西门教主不是谦谦君子,难道你就是了不成?虽然你年纪一把,但是在这人后说别人的坏话,便是无耻小人行径,我们八仙中人没有听见倒也罢了,只是现在叫我们遇见,正是容你不得。」

  那老者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们口中尽是吹嘘这西门松,说他为人多好多好,又说他雄才伟略,可谓一方雄霸,简直极尽吹捧之能事,自己却是一点也不知道人家为何要对你们好,难道不是上了人家的当,受了人家的欺骗么?」

  儒生不平道:「西门教主坐拥川蜀,富可敌国,尽可挥金如土;手下儿郎教众万千,登高一呼,属下应者如同云彩汇集,他自己有什么心愿不能得偿,却要费心竭力的讨好于我们的?」

  那老者嘿嘿冷笑道:「这便是西门松的手段了,现在他孤单无援,便有你们这什么八仙要替他强行出头,难道这便不是好处么?」

  儒生又接道:「非也,非也。想当年西门教主恩惠于我等之时,又怎么可能会算到有今日之果,这叫种善因,得善果,一饮一啄,都是前定。」

  几人言来语去,全是抓住这个事情来争辩,那老者抚掌道:「好好好,你们定要将这西门老儿与淮阴候韩信相比,岂不闻最后跟了这淮阴候的人,不免都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么?更何况,当年齐国术士荆通尚且劝告淮阴候道:」野兽已尽而猎狗亨……意思是说猎人带着猎犬出行,一旦将野兽都打光了的时候,便是猎人烹煮猎犬的那一刻到了。『你们八仙好好的在淮南作威作福,倒也逍遥快活,又为什么要强来西蜀淌这个混水。「

  这老者后话说到这里,引经据典,滔滔不绝,隐隐带有一股威迫之意。

  八仙中人听到这里,脸色都一变,芭蕉扇汉子扔下手中碗筷,霍得一声站立起来,喝道:「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语气威严鹤立,脖子上青筋直冒。

  他转头看了一眼,看到身前火坑中有一根拨散柴火的熟铁棍,此刻已经被熊熊柴火烧得通红滚烫,芭蕉扇汉子一把抓起那熟铁棍,全然不惧热气灼烧,大喝一声,双手一抄,却将那粗粗的铁棍,拧得弯转扭曲了起来。

  杨宗志看得一惊,暗道这汉子好强的内力修为。一时之间,这客栈之中气氛剑拔弩张,甚是紧谧。

  卓小清一直乖巧的站在杨宗志身边,饶有兴致的听着他们辩论争吵,待听到这里,突然掩嘴咯咯娇笑道:「之乎者也的,酸死人了。」

  小清转头又看了杨宗志一眼,对他眨眼笑道:「风公子,你是读书人,我也来吟首诗,吟的不好,就算凑兴。」

  说完走了两步,摆开架式吟道:「呜……八只呆头鹅儿,行走危墙哏壁……战战兢兢;忽而地动山摇,鹅惊哦哦乱叫……嗯,嗯,浑浑噩噩。」

  这小清姑娘显然没有儒生那般的才学,勉强说了两句,眼波流转一番,又笑道:「一只大呼不好,满面都是愁容,凄凄惨惨;还有兀自不信,强称药手仙姑……倒也倒也。」

  小清姑娘的诗吟的不伦不类,摇头晃脑,毫无平仄押韵,只是她少女心性,说到「倒也倒也」回头看了杨宗志一眼,又拍手娇笑了起来。

  杨宗志听得有趣,微微一笑,突然品味起她话中的意思,蓦的一惊,转头看去,见那淮南八仙果然一个一个坐不稳了,身形摇晃,几欲坠倒。

  蓝七弟手中筷子跌落,骇然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说完看了八妹一眼,见八妹满脸都是不信的神色,最先倒了下去,再转头看自己身边兄弟们一个个都倒了下去,不禁吼了一下,也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杨宗志大惊,暗道:难道他们果真在这酒菜中下了迷药的,只是刚才那个何八妹仔细检查了酒菜,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而且自己也饮了这些酒,怎会没事。

  小清眼神盯着杨宗志,见他面有惊容,咯咯笑道:「风公子,你莫要害怕,我们可不是打家劫舍的强匪。」

  她信步走到那昏倒的八人身边,踢了何八妹一脚,嗤的一声哼道:「你好了不起么?不是人称什么药手仙姑的么,怎么现在也倒在这里成了缩脚螃蟹。」

  又对着地上躺着的芭蕉扇汉子皱鼻道:「你不是蛮力大的很么,只是脑子却愚蠢的厉害。哼哼,你们虽然万事谨慎,可惜我们在这柴火之中,酒水之中和锅子当中分别的都下了药,这秋水海棠,野菌花和攀松香每一样分开放来,都是对人无害甚至大大有益的药物,不过这三样要是混在一起了,而服下的人要是心情平静的话,也还罢了,要是心情激动,血脉喷张的话嘛……那就……那就……咯咯,咯咯。」

  小清说完咯咯的又娇笑了起来,笑声之中甚是得意。

  杨宗志听到这里,方才明白原来他们下药的方法如此隐秘诡异,别说是自己这种对药物全无知晓的人,便是那号称用药行家的何八妹,也都难以分辩,着了他们的道,只是不知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心机却是深沉的可怕。

  小清姑娘笑了一会,又对那老者道:「朱长老,您老是文绉绉的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教训手下,也只有您老才能三言两语,便激得这些人都心生怒气,咯咯,可是现在又要麻烦你,将这些什么臭烘烘的八虫都抬进去,然后对小姐说,外面的事情都作好了。」

  朱长老高昂着头,听了这番话,仿佛甚是忌惮这小清姑娘,无奈的摇下头,说声好,便搬了那些人一一抬了进去。

  杨宗志见这小清姑娘年纪幼小,却指挥这年纪大她几倍的朱长老做事,口中隐隐带些威严,心中一凛,再过一会,那些人都被抬了进去,小清姑娘突然走到杨宗志身边,在他耳边小声道:「你一会可当心一些,千万不要乱说话,定要给那人留下个好印象的,知道么?」

  这小清姑娘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凑近过来,娇小的身上微微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稚嫩香气传来,杨宗志不知是何意,便也不动,点一下头,不一会就见里面走出来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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